我透过玻璃窗往里面一望,只见爸爸的办公桌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翻阅资料。
一阵铃声打破了寂静,唤来了黎明的曙光。我知道那是一位姑娘,她像时钟一样准确,不论刮风下雨,清晨5点总是一边摇铃,一边推着清洁车走来。
妈妈的责任心很强,听说要一家一家地转,到下午三点左右才回到公司,接着还要总结一下一天的工作情况。
她拿起扫把,熟练地打扫着路上的垃圾。一位老太太提着一备箕垃圾吃力地走来,姑娘看见,赶忙放下扫把,帮老太太把垃圾倒掉。
我轻轻地打开房门,爸爸正手握一杆铅笔,在纸上画草图,边画边指指点点地讲着。
妈妈收拾好碗筷,走进卧室,拿出几张硬纸板,为明天上课做教具。她一会儿用笔画,一会儿用剪刀剪,一会儿用尺子量。
她多次被评为“三 八红旗手”。每天深夜,我一觉醒来,总见阿姨还伏案工作。 她在为孩子们打开一扇扇知识的大门而紧张地备课。
每天他都按时为大家把水烧开,谁家有事,他就帮着把水送去,过年过节也不休息。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不停地扫视着四周,手里那约白相间的指挥棒.一会指向东,一会指向西。
汗如雨下,衣服和脊背都粘在了一起。可是当我想到妈妈每天都要经受这烈日的烤晒时,我咬了咬牙,挨家挨户地送着。
他笔直地站在安全岛上,头顶烈日,汗水从他晒得黝黑的脸上流下来,可衣领依然系得紧紧的。
他穿着工作服,戴着大口罩,头上系着一条方格头巾,手里的扫帚不停地摆动着,人在向前移动,身后留下了一条洁净的路。
也不知爸爸哪来的耐心,在写字台前一坐就一直忙到深夜。有一天停电了,爸爸就点起蜡烛,在昏暗的烛光下写着。
妈妈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稀粥和馒头。可是任凭妈妈怎么催促,爸爸头也没有转~下,只顾写自己的。
妈妈起早贪黑,从未休息过一天。星期日,妈妈带回来的不是什么蛋糕、塘果之类的东西,而是鼓鼓的一大包作业本。
我们来到山上,几个工作人员手拿锤子和钳子正在忙碌。手上又脏又黑,睑上这块油,那儿一块漆,成了“大花脸”。
我轻轻走到窗下,只见她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支笔,翻阅着书。一会儿在纸上写写画画,一会儿又低头沉思。
工作人员一边冒着寒风抢修,一边用电话向总站求援。总站工作人员接到电话,立刻摸索着来到山顶参加战斗。
小学几年来,我一直担任班上的宣传委员。我很乐意做这项工作,每次都把老师分配的任务按时圆满完成。
微波站的工作人员白天检查、维修机器;晚上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指示灯,如果有点差错就赶坚调控。
叔叔已经退休了,但他每天还是穿着白大衬,拿着听诊器去医院给病人看病、指导和帮助年轻医生。
刘老师拿出书一丝不苟地讲起来。他讲得认真、细致,如在课堂上一样,唯恐漏掉一点细微的地方。
他俩都二十多岁,身穿工作服,腰系白纱巾显得朴素、利落。只见落叶呀,纸屑呀一下子都“钻”进了清洁车。
园林工人在烈日下,拿着工具,修整草坪。还把各种花木栽好,把写好的木牌插在草坪上。
林奶奶工作认真、细致,又不怕苦和累。有时动手术长达四五个钟头,她饿着肚子坚持工作。
我走到拐角处,看见王阿姨正在清扫马路。一扫帚挨扫帚地扫着,好像一个小学生一笔一笔地认真写字。
有多少次都是劳累了一天后刚躺下,又听见护士来叫门,她总是二话不说,从床上爬起,抖擞精神去抢救。
严冬的一个早晨,我顶着寒风踏着积雪去上学。在街上,我看见一位年轻的清洁工只穿一件红毛衣,头上冒着热气,正弯腰挥臂铲除路面上的积雪。
不知有多少个除夕之夜,当我们在吃团圆饭时,丁医生却站在手术台前紧张地进行手术,一忙就是一个通霄。
他是部队医院的普通护理人员,但就是这样一位普通的护士,在平凡而艰苦的工作岗位上为病人付出了全部的爱。
每天早晨,阿牛伯手里总是拿着一把扫帚,扫着学校砖路上的落叶纸屑。他扫得那样专心,连来往的行人都没有发觉。
爸爸早上八点钟出门干活,晚上一般要过七点才回家。出门时,他总是笑嘻嘻的;回来时则是大汗淋漓,西服和鞋子都是黑黑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零件一个个拆下来,仔细察看,还在每一个零件上涂上油,最后又小心翼翼地把零件装上去。
外面下着雨,我们正在吃饭。这时有一个人匆匆进来,说什么电台坏了。我爸爸一听便匆忙放下手中的饭碗,和那人一起走出了家门。
小刀在爸爸手中忙碌起来。小刀仿佛在不满地说:“哎! 这样没完没了地干,你熬得住,我可受不了!'’可爸爸却越干越起劲。
爸爸回家也闲不住,不是学习教育理论,就是看教材。即使病休,也整天没完没了地学,谁也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