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武林(关于中国武术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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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武林(关于中国武术界的故事)

逝去的武林 (关于中国武术界的故事) 次浏览 | 2022.08.15 09:39:47 更新 来源 :互联网 精选百科 本文由作者推荐 逝去的武林关于中国武术界的故事

《逝去的武林》为李仲轩先生口述,徐皓峰整理的一部的关于中国武术界的故事,作者以中华武术黄金时代的最后一个见证者身分,以七十余年的武术实践向读者口述最真实动人的武林故事。该书于2009年由南海出版社出版。李仲轩先生年轻时,拜入三位形意拳大师门下,后退隐几十年,未曾受过武术表演化和商品化潮流的侵扰,他所见证的三位大师的生活、功夫造诣,令人窥见了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现在想来,因为替仲轩老人编辑系列文章且待人还算诚恳的原因,我大概已是老人心目中一个很近的朋友了。

书名

逝去的武林

作者

李仲轩口述,徐皓峰整理

出版社

南海出版社

出版时间

定价

25.00

开本

16开

ISBN

9787544243933

内容简介逝去的武林

中华武术黄金时代的最后一个见证者以七十余年的武术实践向您口述最真实动人的武林故事

揭示中国武道的无上境界其实就是“禅”的境界抗击八国联军英烈之后、三大武学宗师的闭门弟子

34岁退隐江湖、文革时期倍受迫害、10余年天津劳动改造西单守门近50年的一位老者却是中国武术界的一位至尊前辈一代武学宗师,为什么竟甘愿做西单商场一个普通的看门人?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他为什么又突然开口,大公无私地将自己毕生经验和盘托出?本书讲述您不知道的武林故事,讲述在那个武术被称为国术的时代,中国传统武者的爱恨情仇。在不经意间,您也许会忽然明白,我们中国人,原来竟也是尚武的!

书中有武林事件,有老一辈武者的思维意识,更有区别于西方体育、为我中华所独有的训练体系。武术来源于道家文化,但当今往往练武是练武、道学是道学,武术失去了上通道学的途径,此书则把两者沟通在一起,说出了武术的无限进境。

一代形意拳大师,为什么甘愿做一个普通的看门人?在人生的最后几年,他为什么又突然开口,将自己毕生经验和盘托出?本书为您讲述一个真实的武林,讲述在那个武术被称为国术的时代中国传统武者的爱恨情仇。书中有武林旧事,有老一辈武者的思维意识,更有中华武术所独有的训练体系。

本书口述者李仲轩出身于书香门第,年轻时拜入三位形意拳大师唐维碌、尚云祥和薛颠门下,深得形意拳大义;后隐于市井几十年,不为武术表演化和商品化潮流所侵扰,洁身自好;及至晚年,机缘巧合之际,娓娓道来三位大师的言行和武学,用最朴实的语言勾勒出一幅传统武术界的人物风貌图,并透露了许多从前秘而不宣的练武秘技。滴水映月,令后学者得以窥见与传统文化水乳交融的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

作者简介逝去的武林

李仲轩(1915~2004),名軏,字仲轩,天津宁河县人,形意拳大师唐维禄、尚云祥、薛颠的弟子,武林名号“二先生”。其父系和母系均为京津地区的官宦大家族,因遵守“武林人士不能有官场身份”的门规,放弃做官机会。34岁自武林退隐,晚年在北京西单的一家电器商店看门为生。因遵守与尚云祥的誓言,一生未收徒弟。晚年于《武魂》杂志上发表系列文章,提供了珍贵的史料和拳理,被誉为“中华武学最后一个高峰期的最后一位见证者”,在海内外武术界引起了巨大反响。[1]

作者生平

李仲轩先生年轻时,拜入三位形意拳大师门下,后退隐几十年,未曾受过武术表演化和商品化潮流的侵扰,他所见证的三位大师的生活、功夫造诣,令人窥见了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

李仲轩先生生于书香门第,被唐维禄悉心培养,被尚云祥、薛颠破例收于门下,三位大师看重的是他的文化素质。果然,一个甲子过去,人间经过又一个轮回,当三位大师的徒弟一辈人尽数凋零的时候,李仲轩凭借他的文化素质,给世人留下了三位大师的言行和武学。

逝去的武林

收李仲轩为徒,是三位大师早有的深意。老一代拳师多因文化水平所限,即便武功修为很高,却深陷无法表达之苦,李仲轩能留下文章,是中华武术的一次险胜。

李仲轩的三位师父唐维禄、尚云祥、薛颠是民国武林的巅峰人物,其在武林的地位与当时张大千与徐悲鸿在美术界的地位相当

第一,他见证了三位大师的生活、功夫造诣,令人窥见了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

第二,真实地再现了当时的武林风貌,纪录了许多武人武事

第三,书里有技术、有经验、有做人的道理,其立意很高,传达了中国武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精神。

第四,武术来源于道家文化,但当今往往练武是练武、道学是道学,武术失去了上通道学的途径,此书则把两者沟通在一起,说出了武术的无限进境。

第五,明清之际,一个叫姬际可的人无意在一破庙发现了半卷《武穆遗书》,并由此创建了内家拳的第一个拳种——形意拳。此后,这半卷《武穆遗书》一直作为形意拳的镇派之宝被传下去。金庸在他的名着《射雕英雄传》里就用了这个典故,《逝去的武林》一书刊登了现存的《武穆遗书》的习武口诀。

图书目录

代序

李仲轩自传

荣辱悲欢事勿追

唐门忆旧

丈夫立身当如此

乃知兵者是凶器

五台雨雪恨难消

总为从前作诗苦

别来几春未还家

尚门忆旧

入门且一笑

师是平淡人

把臂话山河

使我自惊惕

功成无所用

这般清滋味

曹溪一句亡

雕虫丧天真

杀人如剪草

大道如青天

长剑挂空壁

我与日月同

掩泪悲千古

薛门忆旧

世人闻此皆掉头

心亦不能为之哀

处事若大梦

困时动懒腰

欲济苍生忧太晚

薛师楼下花满园今日竞无一枝在

遂将三五少年辈登高远望形神开

一生傲岸苦不谐

万言不值一杯水

仰天大笑听秽语我辈岂是草木人

君不见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

附一《岳武穆九要》

附二《内功四经》

编者的话

后记

2006年的11月,《逝去的武林》出版,承皓峰先生关意,特加一则“鸣谢”,说李仲轩老人文章的面世,“是由《武魂》杂志常学刚先生首次编辑发表,并提议开设系列文章”。

于是,我就和这本被赞为“奇人高术”的书有了关系,乃至沾光,居然也被一些读者当成了慧眼识珠的高人。

当然,所谓“慧眼”、“高人”之类,于我实在是并不沾边,但想想十余年前发生的这段“文字缘”,却又不是全无可忆。若让现在说一说感受,大概“可遇不可求”这几个字,还比较贴切。

在与李仲轩老人交往的过程中,令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见上老人一面。

现在想来,因为替仲轩老人编辑系列文章且待人还算诚恳的原因,我大概已是老人心目中一个很近的朋友了。老人多次让徐皓峰带话给我,说视我为朋友,要请客相见,并在来信中表示:

贵刊以诚待我,我也以诚待贵刊待您。

萍水相逢,多蒙照顾,心下感激。

您对文章的支持,是难得的知遇之缘,我们会珍惜!

然而,对这份情谊,我却没有珍惜,因为我的无知、懒惰和假清高,最终也没有与仲轩先生见上一面。我无知,不理解仲轩老人时隔五十年“重出江湖”之后,期待与他的武林重逢之情;不理解老人因现实落差,而对真情实意倍加渴求。

也不知道老人在上面那些信中对我表达的情谊,其实是老人在呼唤他的那个武林。这一切,真应该早点懂得,可惜那时我不懂。

手头只有仲轩老人赠给我的几张照片,斯人已逝,情谊长存。当时我不懂,现在我懂了,在这里,向李老的那个“武林”致敬!

2013年3月19日草成

序言

《路加福音》的“钱囊、口袋、刀”章节,被捕前夕,耶稣嘱咐门徒卖衣买刀。五世纪,中东地区的教父将此言解释成弃世求道,衣服是俗世,刀是修行,一个换一个。

放弃生活的教父们都是生活的高手,情智高,妙语连珠,并有传播网,将自己的逸事流传大众。他们有邻居有客人,说:“待客人如待耶稣,会与邻人相处,便会与上帝相处。”

卖衣买刀的实情,不是舍衣得刀,而是衣服里藏把刀。

教父是待在家里的人,凭个人魅力重建身边世俗。后来,教父的家被教堂取代,教父被神父牧师取代。教父型的人在东方更为悠长,在日本是茶道师,在我小时候,是胡同里的每一位老人。

“人老了。俗气就少了。”是老人们聊天的话,沾沾自喜。那时的老头、老太太长得真好看。

我姥爷李捷轩,旧式的书呆子,不问世事家事,不见得不明白。他有一个自己的尊严体系,每年有几个固定看他一次的人,无礼物,不说什么话,一小时便走,真是来“看”人。

他们是他帮过的人,不让带礼物,不让说感谢话,也不陪说话,因为帮忙时并不想做朋友。他们也适应,年年不落地来,表明不忘恩就好。

姥爷的弟弟李仲轩,家人叫二姥爷,天生有人缘,配得上“和颜悦色”几字——这样的人好找。他有几次突然迁居,我凭个大概地址,附近一问“有没有一个特和气的李老头?”便找到了他。

我爷爷十三岁做店铺学徒,两月一次化装成菜农,背筐上火车,筐里藏银元,走漏消息,随时死。少年历险的好处,是老了反应快,爷爷八十岁仍眼有锐光,洗脸吃饭的动作猫走路一样柔软。

二姥爷的和颜悦色下,藏着历险者痕迹,我童年时便对此好奇。因为姥爷的家教,我四岁会讲半本《儿女英雄传》,小孩见了自己好奇的人,总是兴奋,一次他午睡,我闯进去,说不出自己好奇什么,就给他讲那半本书了。

他靠上被子垛,看着我,时而搭上句话。我声音很大,时间很长,以致一位姨妈赶来把我抱走。此事在家里成了个多年谈资,我小时候很闹,家人说只有二姥爷能应付我。他没被吵,睁着眼睛、嘴里有话地睡觉。

家人知他习性,下棋也能睡觉。他来姥爷家,累了,但不是睡觉时间不往床上躺,便跟姥爷下棋,姥爷见他肩窝一松,便是睡着了,但手上落子不停,正常输赢。

不知道他是时睡时醒,还是分神了,一个自我维持常态运转,另一个自我想干嘛干嘛——长大后,知道这本领的宝贵,可惜学不会,但在囚犯和乐手身上见过,偶尔一现。险境里出来的本领,是体能不衰,窘境里出来的本领,是一心二用。

他一生窘境。

小学五年级,武打片风靡,问爷爷:“你会不会武功?”爷爷:“啊?死个人,不用会什么呀。”我如浇冷水。

初中,二姥爷住姥爷家,我问了同样问题,他说:“没练好,会是会。”就此缠上了他,学了一年,他没好好教。

之后他迁居,十年未见。再见,他已现离世之相,命中注定,我给他整理起回忆录,知道了他为何不教。

他属于武行里特殊的一类人,遵师父口唤不能收徒,学的要绝在身上。同意写文,他的心理是为他师父扬名,作为一个不能收徒广大门庭的人,辞世前想报一报师恩。

我错过了习武,听他讲武行经历,“望梅止渴”般过瘾,整理文字犹如神助,每每错觉,似不是出自我手。

他那一代人思维,逢当幸运,爱说“祖师给的”。见文章越来越好,他觉得写文报师恩的做法,是对的。难得他欣慰,很长时间,他都有是否泄密的深深顾忌。

他学的是形意拳,师承显赫,三位师父皆是民国超一流武人,唐维禄师父游走乡间,薛颠师父坐镇武馆,尚云祥师父是个待在家里的人,一待四十年,慕名来访者不断,从求比武到求赠言。

本书文章在2001至2004年写成,《教父言行录》在2012年国内首次翻译出版。对照之下,民国武人似是五世纪教父集体复活,甚至用语一致,教父的求访者说:“请赠我一言。”武人的求访者说:“给句话。”

教父对《圣经》避而不谈,不用知识和推理,针对来访者状态,一语中的。比如,教父说:“我教不了你什么,我只是看了新约,再看旧约。”求赠言者震撼,觉得得到了最好的教诲。

整理成文字,读者不是当事者,没有设身处地的震撼,但读来回味无穷,误读了也有益,所以言行录能广为流传。

武人授徒言辞也如此,心领神会才是传艺,并在武技之外,还有生活理念、生命感悟的余音。老辈人说话,是将什么都说到了一起。李仲轩年轻时拒绝做高官保镖,而退出武行,隔绝五十年,不知当世文法,只会讲个人亲历。

人的特立独行,往往是他只会这个。

徐皓峰

2013年4月于北京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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