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推拉理论的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

2024年3月30日发(作者：赤鳞鱼)

2023年第12期ModernBusinessTradeIndustry

现代商贸工业

　No.12.2023

基于推拉理论的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

及影响因素分析

———以江西省5所高校的调研为例

杨　晶　陶文婕　童　晰　沈千钰

(江西师范大学财政金融学院,江西南昌330022)

摘　要:本文根据江西省5所代表高校在校大学生调研数据,基于推力———拉力理论模型,运用因子分析法和

多元有序Logit模型实证分析了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及影响因素,结果表明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较

弱,父母从事农业,就读农林类高校或专业与有返乡创业亲属的大学生返乡意愿更强烈。原因在于城乡推力———拉

力因素影响,其中城市拉力和农村推力合力因素的负向影响最大,而政策对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促进作用小于来

自个人和家庭阻力。

关键词:大学生返乡;返乡就业意愿;推力—拉力模型;江西省

中图分类号:F2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11/.1672-3198.2023.12.034

1　引言及文献综述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战略,而乡

村振兴迫切需要多元化人才支撑。在我国发生的大规

模农村劳动力等人力资本的大转移中,使得我国农村地

区出现了低人力资本化趋势。在此情况下,将“智力外

流”转变为“智力循环”成为破解乡村人才瓶颈制约的

关键,而大学生返乡就业就是有效途径之一。

现有研究关于大学生返乡意愿的研究结论不一致,

部分研究表明大学生返乡意愿较低,而也有研究结果相

反,如赵美琪等在南昌市十大本科院校调查发现,高达

62.3%的被调查者对大学生回乡创业表示支持。影响

大学生返乡意愿的因素可以分为内在、外在和政策因

素。其中内在因素包括个体和家庭特征、返乡创业态度

和倾向以及创业知识和技能等,外在因素包括社会关系

及其创业观念和经历、返乡创业项目和环境等,政策因

素主要包括返乡创业教育引导机制、家乡贷款优惠程

度、税收优惠程度等。

可见学界已对大学生返乡做了大量研究,但仍存在

两个问题待解决:现有文献对大学生返乡创业的研究较

少,并且对大学生返乡意愿的影响因素忽视了城市流出

地的因素。因此,本文运用“推力—拉力”模型,从城乡

推力拉力因素角度分析大学生返乡就业的意愿及影响

因素,在研究对象上从大学生返乡创业拓展到返乡就

业,在研究内容上从乡村拉力因素拓展到城乡的推拉因

素相结合,拓宽人力资本返乡渠道的同时也加深了人力

资本返乡的系统认识。

2　大学生返乡就业的理论机制

在研究人口流动影响因素的模型中,推力—拉力模

型被广泛使用。其认为人口迁出地和迁入地都存在一

定的拉力和推力因素,人们会选择迁移到推力、拉力因

素合力较大的地区。根据该模型,本课题组通过与在校

大学生深入访谈,发现以下影响大学生返乡就业的主要

因素:

(54.21%)、住房成本的攀升(29.70%)和产业结构调

整带来就业竞争压力(26.24%)。

(2)乡村的推力因素,包括乡村发展前景不明

(1)城市推力因素,包括生活压力的提升

(84.41%)、农村基础设施不完善(75.50%)和偏低收

入(52.97%)。

(3)城市拉力因素,包括留在城市工作能够获得更

多发展机会(41.33%)、更高收入(30.9%)和更好基础

设施(24.50%)。

(28.22%),获益于家庭人脉(18.56%)和便于自主创

业(12.13%)。

(5)阻力和政策因素,包括父母反对(7.18%)和自

(4)乡村拉力因素,包括返乡利于赡养父母

身不能适应农村生活(8.67%)。

基金项目:江西省社科规划课题“江西省城乡相对贫困的多维识别与治理政策研究”(20YJ12);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

目“乡村振兴背景下人力资本下乡的多元动力系统研究”(JJ18119)。

作者简介:杨晶(1982-),女,湖北武汉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农村经济发展;陶文婕(1999-),女,江西新余人,硕士研究

生,研究方向:农村经济发展;童晰(1998-),女,江西上饶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村经济发展;沈千钰

(1999-),女,浙江湖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村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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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本文构建大学生返乡就业的理论模型如下:

Pull

u

)+(E

1

-E

2

)

maxR=f(F,E)=(Pull

r

+Push

u

)-(Push

r

+

式(1)中,R为大学生返乡就业的收益,F为推力和

(1)

乡意愿显著高于没有返乡亲属的大学生12.11%。

4　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影响因素的实

证分析

4.1　实证模型的构建

考虑到本文的被解释变量是离散有序变量,因此采

用多元有序Logit模型构建相应计量模型:

P(Y≤j|X)

ln

=β

0

+

1-P(Y≤j|X)

拉力的合力,Pull

r

和Push

r

为农村拉力和推力,而Pull

u

和

Push

u

为城市拉力和推力,E为外在因素,其中E

1

和E

2

分

别代表政策和阻力因素。根据式(1),当F为正以及促

进大学生返乡就业的政策因素大于返乡的阻力因素时,

大学生会返乡就业;反之,当F为负,大学生则不会选择

返乡就业。

[]

5

∑

βX

k

i=1

ii

j=1,2,3,4,

(2)

3　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分析

3.1　数据来源

本论文数据来自课题组成员对江西省5所代表高

校(南昌大学、江西师范大学、江西财经大学、华东交通

大学和江西农业大学)在校大学生的调研。课题组对预

调查回收的47份问卷(共发放50份,有效问卷回收率

94%)中第14题的返乡意愿调查数据的计算样本均值

和样本方差,取得所抽取样本方差为0.677,最终确定调

整前的样本容量为400份。考虑到问卷回收率和有效

问卷率,课题组确定发放问卷数为430份,最终实际收

回421份,有效问卷数为404份,问卷回收率97.91%,

有效问卷率95.96%。

生返乡就业因素。此外,个人因素作为控制变量也加入

式(2)中,Y为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X

i

为影响大学

4.2　变量设定及研究假设

到计量方程中。β

i

为回归系数。

问卷中设置了26个问题从不同方面考察影响大学

生返乡就业的因素,采取因子分析方法提出代表性因

子。KMO和巴特利特检验结果表明KMO值为0.8916,

大于0.5,Bartlett检验的近似卡方值为3563.633,p值小

于1%,因此数据适合做因子分析。主成分分析显示有

5个主成份的特征范围超过了1,且这两个成份的累计

方差百分比为51.529%,而其他成份特征值都没有达到

或超过1,因此本文选取5个主成份作为初始因子。根

据前述理论分析,本文将所提取的5个因子汇总为城市

拉力和农村推力的合力因素(F

1

)、城市推力因素(F

2

)、

农村拉力因素(F

3

)、政策因素(E

1

)和个人与家庭的阻

碍因素(E

2

)。与理论分析略有区别的地方在于城市拉

设如下:

就业意愿产生负向影响。

就业意愿产生正向影响。

H1:城市拉力和农村推力合力因素对大学生返乡

H2:城市推力因素和农村拉力因素对大学生返乡

H3:政策因素对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产生正向影

H4:城市拉力和农村推力合力因素大于城市推力

力和农村的推力被合为一个因子。综上,本文的研究假

3.2　整体样本的返乡就业意愿

课题组将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分为5个等级,选择

非常愿意和愿意达32.43%,而选择不愿意、非常不愿意

达48.51%,相比高16.08%。样本返乡就业意愿的均

值为2.82,低于中位数3,表明整体返乡就业意愿不强。

返乡就业意愿的众数为2,即选择不愿意的人数最多,达

43.6%。由此可见,本次所调查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倾

向于消极,许多大学生不愿返乡。

3.3　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的个体差异分析

从父母职业类型来看,父母为农业就业的大学生返

乡就业的意愿显著高于父母为非农业就业的大学生。

就读院校的类型对大学生返乡就业的意愿存在显著影

响,其中,农林类、财经类、理工类、师范类以及综合类院

校愿意返乡就业的大学生分别占比39.19%、24.51%、

31.33%、29.73%、32.35%。受学校口碑、校招、校友等

主观返乡意愿不强,农林类偏向返乡发展。进一步发

现,农林类专业的大学生愿意返乡的比例显著高于非农

林类专业18.41%。其受专业的影响,返乡意愿更强烈。

最后,从是否有返乡创业就业的亲属等社会关系来比较

返乡就业的意愿,发现有返乡创业就业亲属的大学生返

因素影响,财经类院校有更多获得去往大城市的机会,

响;而个人与家庭的阻碍因素对其产生负向影响。

因素和农村拉力因素的影响,政策因素小于阻力因素的

影响。

4.3　实证结果分析

本文应用STATA软件对数据进行多元有序Logit模

型回归,回归结果见表1。其中模型(1)的解释变量仅

包含推力拉力模型中的因素;模型(2)加入全部个人因

素的控制变量;模型(3)和模型(4)删除了影响不显著

的性别和生源地两个控制变量,考虑到学校类型和专业

两个变量之间存在共线性,模型(3)删除专业变量而模

型(4)删除学习类型变量。从模型估计结果来看,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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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均在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拟合优度在40%以

上,表明这4个模型模拟效果较好。

实证结果显示,H1成立,四个模型中城市拉力农村

推力合力因素的回归系数均显著小于零,说明城乡在薪

资和发展前景上等存在较大差异,并且乡村基础设施较

差,其合力作用导致城市对大学生的吸引力更大,降低

返乡就业的意愿。H2成立,四个模型中城市推力因素

和农村拉力因素的回归系数均显著大于零。由于大城

市生活成本高以及就业竞争激烈等因素而使大学生倍

感压力,加上考虑到赡养父母、家族人脉以及国家对乡

村重视程度提升,从而倾向返乡就业。H3成立,四个模

型中政策因素的回归系数均显著大于零,说明乡村成为

大学生选择更好发展和创业所在地。但个人与家庭的

阻碍因素的回归系数均显著小于零,说明个人对乡村的

不适应和父母反对的阻碍因素同样会导致大学生选择

城市,而不愿返乡就业。H4成立,四个模型中城市拉力

农村推力合力因素的回归系数绝对值均为最大,其次分

别为城市推力、农村拉力因素。表明大学生返乡意愿偏

低在于城市的吸引力大于农村。尤其是农村拉力因素

的回归系数最小,说明即使有大学生愿意返乡就业,其

驱动力很可能是城市推力而非乡村拉力因素。此外,E

1

的回归系数小于E

2

,说明即使大学生返乡创业就业有政

阻力。

策支持,但支持力度仍无法跨越个人和家庭因素带来的

表1　多元有序Logit模型回归结果

自变量

城市拉力农村推力合力因素(F

1

)

城市推力因素(F

2

)

农村拉力因素(F

3

)

政策因素(E

1

)

性别

生源地(城市为基准组)

县镇

乡村

父母职业

学校类型(农林类为基准组)

财经类

理工类

师范类

综合类

专业

有返乡的亲属

pudoR

2

LRchi2值

432.114

∗∗∗

0.411

-0.314(-0.90)

-0.834

∗∗

(-2.36)

-0.819

∗

(-1.79)

-0.207(-0.44)

0.450(1.26)

0.721

∗∗∗

(2.70)

459.383

∗∗∗

0.437

0.684

∗∗∗

(2.60)

456.731

∗∗∗

0.434

-0.114(-0.34)

0.201(0.64)

0.360(1.32)

0.434

∗

(1.65)

-0.543

∗

(-1.75)

0.337(1.30)

个人与家庭的阻碍因素(E

2

)

被解释变量: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

模型(1)

-2.941

∗∗∗

(-10.75)

1.250

∗∗∗

(9.85)

0.596

∗∗∗

(5.66)

0.991

∗∗∗

(-6.29)

-0.022(-0.09)

0.749

∗∗∗

(7.05)

模型(2)

-3.027

∗∗∗

(-10.86)

1.366

∗∗∗

(10.23)

0.560

∗∗∗

(5.09)

0.778

∗∗∗

(6.92)

模型(3)

-3.011

∗∗∗

(-10.84)

1.349

∗∗∗

(10.20)

0.568

∗∗∗

(5.18)

0.788

∗∗∗

(7.18)

模型(4)

-3.001

∗∗∗

(-10.70)

1.322

∗∗∗

(10.05)

0.588

∗∗∗

(5.42)

0.744

∗∗∗

(6.92)

-0.964

∗∗∗

(-6.06)-0.972

∗∗∗

(-6.26)-0.986

∗∗∗

(-6.34)

-1.016

∗∗∗

(-3.25)

-1.033

∗∗

(-2.43)

-0.327(-0.72)

0.791

∗∗∗

(2.65)

0.782

∗∗∗

(3.01)

450.592

∗∗∗

0.428

　　注:括号内为Wald统计量,∗∗∗、∗∗、∗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

　　最后,控制变量中是否有返乡创业就业的亲属在模

型(2)到模型(4)均显著,说明大学生的社会资本显著

影响到其返乡就业意愿。并且其回归系数大于农村的

拉力因素,与政策因素的回归系数相差不大,说明返乡

创业就业的亲属对在校大学生的拉力高于农村自身的

拉力,其作用程度近似于政策作用。父母职业类型仅在

模型(3)中显著,说明在不考虑专业影响下,父母为农业

就业的大学生返乡意愿更高。学校类型中,除综合类院

校外,财经、理工和师范类院校的大学生返乡意愿均显

著低于农林类院校。模型(4)中专业的回归系数显著为

正,说明农林类专业大学生就业意愿更强。

·106·

5　结论及政策建议

本文基于江西省5所代表性高校在校大学生的404

份调研数据,基于推力-拉力理论模型,运用因子分析

法和多元有序Logit模型分析了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

意愿及其影响因素,结果表明:

征的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存在显著性差异。

(1)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较弱,不同个人特

(2)城乡推力-拉力因素对大学生返乡就业意愿的

影响显著。其中,城乡在收入水平、工作发展前景和基

础设施方面的差距是重要影响因素。而农村拉力小于

城市推力因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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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商贸工业

　No.12.2023

布迪厄社会实践理论视域下高职礼仪教育探讨

———兼及《论语》的礼仪思想

施敏发

1

　侯庆双

2

2.安徽绿海商务职业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合肥230601)

摘　要:推进文明礼仪教育是高职院校“文化传承”职能与“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之题中应有之义。以社会主义

核心价值观为指导,在审思当前高职院校学生礼仪素质现状基础上,以布迪厄“场域—资本—惯习”社会实践理论为

分析工具,将《论语》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记忆与当前时代关切结合起来,“接着讲”“应时讲”中华文明礼仪,以期提

高大学生礼仪文化涵养和综合素养。

关键词:礼仪教育;场域;资本;惯习;《论语》

中图分类号:F2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11/.1672-3198.2023.12.035

　　当前社会上存在的一些不文明现象,大学生中出现

的礼仪缺失、礼仪素养不高现象,究其主要原因当属礼

仪观念的淡漠、礼仪意识的弱化。新时代青年应有之

“礼”当如何?从传统礼仪传承来看,其原因不外乎流

失、异化、西化。从新时代好青年的标准及当代礼仪教

育使命来看,应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重在传

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增强文化自信,习礼践礼,传承中

华文明。“礼”贯穿于整部《论语·乡党篇》为最详。钱

　　(3)政策对江西省大学生返乡就业的促进作用小于

来自个人和家庭的阻力。

基于上述研究结果,本文提出下述政策建议:首先,

完善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减少农村自身推力。这样能有

效减少农村推力,吸引更多大学生返乡就业,为乡村注

入更多人力资本,从而吸引更多人才返乡创就业,形成

良性循环。其次,加强返乡创业就业政策宣传,营造积

极鼓励大学生返乡的舆论氛围,提高城市推力影响,强

化政策的促进作用。最后,完善大学生返乡就业政策,

提高大学生返乡的补贴待遇,精准衔接学生返乡创业就

业需求。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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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调查研究[J].纳税,2017,(16):179.

[2]丁闽江.“乡村振兴”背景下大学生返乡创业意愿及影响

因素研究[J].中国成人教育,2019,(15):93-96.

[3]赵美琪,张琪,张明林,等.大学生返乡创业的现状及对策

(1.合肥职业技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合肥230012;

穆先生早就说过,现代人学习传统文化,可以从《老子》

《论语》开始。在高职传统礼仪教育中,有必要融入《论

语》礼仪思想精髓,以使大学生“精其选、解其言、知其

意、明其理”,继往开来,躬身力行。

皮埃尔·布迪厄(1930-2002)作为当代法国社会

学家,在《区隔:一个对品位判断的社会批判》中,以

“{(惯习)∗(资本)}+场域=实践”来阐发自己的社

会实践理论。这为我们探索、改进高职院校文明礼仪教

研究———基于江西省南昌市的调查分析[J].价值工程,

[4]汪红梅,薛建宏,赵帝焱,等.大学生农村创业意愿影响因

素分析———基于479名学生的调查[J].湖南农业大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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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愿影响因素研究[J].四川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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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卓庆卿,陈文辉.农林类院校大学生农村创业影响因子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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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刘志侃,唐萍萍.农村生源大学生返乡创业意愿与影响因

素研究———基于陕西省10所高校的调查分析[J].调研

世界,2014,(07):30-35.

27-32.

2017,36(18):196-198.

基金项目:中华职业教育社、北京师范大学国家职业教育研究院课题“高职院校推进中华文明礼仪教育的路径研究”

(ZJS202007161);高等学校省级质量工程项目思政理论课重点教研项目“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的大思政路

径研究———兼及党史学习教育”(2021szjyxm094);校级科研重点项目“学术和技术带头人”(2021DTR03)的阶段成果。

作者简介:施敏发(1973-),男,安徽枞阳人,硕士,合肥职业技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与中

国传统文化;侯庆双(1970-),男,安徽巢湖人,硕士,安徽绿海商务职业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高校

思想政治教育,国学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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