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广集众智编制纲要的新路——专访《规划纲要》起草工作小组负责人

2024年3月16日发(作者：安盛金融)

注　

经历１８个月的等待，《上海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征求意见稿）（以下简称《规划纲要》）终　

于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随之而来，便是媒体、民众、教育工作者的解读、热议和建言。　

作为描绘未来１Ｏ年甚至更长时间上海教育改革和发展图景的重要纲领，《规划纲要》的编制是基于怎样　

的战略思考和国际视野，又有着怎样的智慧闪现和创新探索？为了让读者对《规划纲要》的编制过程有更深入　

的了解，本刊独家专访了《规划纲要》起草工作小组负责人市教卫党委副秘书长、市教委副秘书长余国平。　

探索广集众智编制纲要的新路　

专访《规划纲要》起草工作小组负责人余国平　

本刊记者／赵锋　

广集众智，科学决策　

《上海教育》：《规划纲要》已向　

起门来自己搞，而是在方法上采取了　

新的做法，具体来说有三个方面。一　

是专题研究。我们向社会发布１　１项重　

大战略、４５个专题研究课题，由各民　

提出了八大战略目标：强化素质教　

育、创新学校体制、培养创新人才、优　

先教师发展、优化人力资源、保障教　

育任务、加速教育信息化、推进教育　

社会公开征求意见，在此，您能否先　

向我们的读者简单介绍一下编制的总　

体情况？　

主党派和各区县、高￣＂２－ｔ头承担，这　

国际化等，整个八大战略都是用工程　

样就能够把社会各方面的想法和智慧　体例来表述的。　余国平：２００８年８月，国务院启　

社科院组织全院六个研究所的　

动了《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　

反映出来，这些研究提出了很多好的　

划纲要》的研究编制工作。根据国家　

意见和建议。在《规划纲要》起草过程　力量，提出了一个文本。他们的特点　

《规划纲要》编制要求和国务委员刘　中，我们对这些意见和建议：部逐条对　

主要在于，立足经济社会发展外部　

延东关于上海先行一步制订地方　照、认真吸纳。二是平行起草。采取由　

对教育的影响作了深入的研究，特　

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的指示，上　

华东师范大学、上海社会科学院和市　别是在寻找教育问题的社会根源上　

海于当年的１０月即成立了由韩正市　

教卫党委、市教委、市教育科学研究　

有独到的分析。方案内容共分六个　

长任组长、殷一璀副书记和沈晓明副　

院三个研究￣－Ｔ＇－行起草的方法，平行　方面：核心理念与发展目标、教育适　

应和引导社会的趋势分析、教育领　

组以及由沈晓明副市长牵头的工作小　不干扰、不影响，按照自己的思路去　

域问题的社会根源分析、上海中长　

组，在市教卫党委李宣海书记和市教　

做，可以说三个版本都各有特点。三　期教育改革发展的四大战略、上海　

委薛明扬主任的主持下，我们会同有　

是委托研究。我们委托市政府发展研　

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六大政策　

关部门组织力量，正式启动了《上海　

究中心研究教育发展的宏观背景，作　保障、七大行动计划。

市教卫党委、市教委和教科院　

给　

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出他们的判断，拓展了我们的视野，

市长任副组长的《规划纲要》领导小　

起草完全是背靠背，相互之间不联系、　

的调研起草工作。　

了我们较大的启发。　

研究组当时并没有直接起草文本，　

《上海教育》：这次编制过程中　

关于上海《规划纲要》的编制情　

况，市教委主任薛明扬在市府新　

请三方力量各自推出方案可以说是一　

闻发布会上已作了总体介绍，我作为　

大亮点，能否介绍一下这三个方案各　

参与具体起草工作的人员主要补充一　

自的特点？

余国平：华东师大的方案，最大　

些具体隋况。《规划纲要》的编制工作　

是在市委、市政府领导高度重视和精　

特点在于他们对教育研究方面有自己　

心指导下进行的，从一开始就按照广　的优势，特别是一些重要内容和表述　

集众智、广纳群言、科学决策、民主决　方法，得到了市领导的称赞。方案内　

策的要求探索一条新路。我们没有关　

容在表现形式方面很有特色，总体上　

而是提供了一份战略研究报告，市　

领导对报告的基本框架和主要内容　

给予了肯定，确定以这份战略研究　

报告为基础，整合三个版本起草《规　

划纲要》文本。战略研究报告的基本　

框架包括：以时代的要求、国际的态　

势、国家的目标、上海的使命为研究　

的主要宏观背景，在成绩和问题方　

面作了具体分析，提出工作方针、总　

１Ｏ　０４１￣＇２０＂１０《上海数帮》半月干睡　

神，上海《规划纲要》在编制中遵循了　

五项原则。一是世界眼光，从世界的　

角度考虑问题，体现知识社会和创新　

时代的发展，以及世界文明进步和人　

的发展对教育有什么影响。二是国家　

战略，《规划纲要》坚持服务于国家战　

略，最核心的就是要贯彻党的十七大　

对我国教育发展提出的新要求，以国　

家纲要为导向，服务于全面建设小康　

社会、服务于建设创新型国家的要求。　

三是上海特色，努力使《规划纲要》体　

现上海的风格、气派和特点。四是全　

局高度，编制《规划纲要》不能是教　

育部门的自拉自唱，要体现市委、市　

２０１０年３月２９日，市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公布《规划纲要》（征求意见稿）　图／薛婷彦　

政府和全市人民的要求，不能就教育　

众从《规划纲要》中得到实惠，也要　

《上海教育》：上海正朝着率先　

实现教育现代化的目标迈进，《规划　

体目标和四个方面的标志性目标及　

其定量指标。提出了未来上海教育　

均等化、素质教育和创新人才、教师　

素质、国际化信息化、与经济社会结　

测算。最后，根据领导小组的意见，形　谈教育。五是人民满意，要让人民群　

成了一个内部征求意见稿。在上海　

踪国家《规划纲要》编制的进程，坚　

持以国家《规划纲要》精神指导上海　

改革和发展要在基本教育公共服务　《规划纲要》起草过程中，我们及时跟　努力让大家看得懂。　

合、学习型社会等六个方面实现重　《规划纲要》的编制，现在的文本在指　

点突破，并从学前教育、义务教育、　导思想、目标方向、重大方针、战略　

高中教育、高等教育、职业教育、特　

主题和基本政策等重大问题上，与国　

殊教育、继续教育和社会教育等八　家《规划纲要》保持一致。　

个大类提出具体的重点任务。此外，　

纲要》的编制是否也是在一个比较广　

的视野范围内进行的？　

佘国平：是的。在编制过程中，　

大家都积极拓展视野，对关系未来上　

目前《规划纲要》形成了如下总　

海教育改革和发展的重要背景问题进　

报告还就管理体制、办学体制、公共　体构架：序言部分包括对教育的基本　行了深入的研究。总的来说，我们重　

教育财政制度、民主科学决策、配套　判断，从成绩、经验、问题三方面进　

点从以下六个方面进行考虑：　

服务公共政策、教育机构内部治理　

行分析，然后对面临的新形势作出判　第一，知识社会。知识决定命运，　

等六个方面提出了体制改革的设想。　

断，最后提出了核心理念；总体战略　

知识社会是一个知识共享社会，消除知　

《上海教育》：也就是说，最终出　

有三个方面，一个是指导思想，一个　

识鸿沟和在获取知识上的不公平现象。　

台的《规划纲要》是在这三个版本的　

是总体目标，还有一个是战略部署；　第二，创新时代。创新正在加速　

基础上整合提炼而成？　

正文的重点任务有１　１个方面，包括德　

发展，其本质也在发生变化，从发明　

余国平：战略研究报告为《规划　育、学前教育、义务教育、高中教育、　

到创新、从线性创新模式到动态创新　

纲要》的文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基　

高等教育、职业教育、特殊教育、继　

模式、从建立在需求预测基础上到感　

础，确定了文本的基本构架。在这一　

续教育、教师队伍、教育国际化、教　应需求对需求作出反应、从独立创新　

基础上，文本起草分几个阶段进行，　

育信息化；体制改革有五个方面：教　到交叉应用创新、从单一学科到多学　

第一是三个版本整合。吸取各自的精　

育公共服务机制创新、教育管理体制　

科交叉、从生产导向到消费者导向、从　

华。第二是形成了一个内容比较全面　

改革、办学体制改革、学校内部体制　地区性研发团队到全球化研究团队等，　

的初稿。第三是听取各方面的意见，　

改革、招生考试制度改革。核心理念　创新时，ｆ￣，－ｊ－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　

对文本初稿进行修改，在此期间，对　和改革创新贯穿于各个部分。　

文本的结构进行了调整，突出了核心　

理念。第四是根据核心理念和重点任　

世界眼光，上海特色　

务，重点研究改革和发展的重大项　

《上海教育》：《规划纲要》的编　

目，特别是对发展项目认真进行经费　

制是否也遵循了什么原则？　

要适应知识社会和创新时代的要　

求，就必须保障教育公平特别是基本　

教育公共服务的公平均等；致力于　

提高人的素质，发展智能、启发兴趣、　

引导志向、激励意志、增强文化理解　

《上海教育）．ｖ－ｆ－Ｒ－Ｔ４］０４Ｂ／２０１０　１１　

注　

力；开发创新能力，这并不仅仅局限　时，我们运用了其他一些理论研究成　养更多的创新型人才和提供更有效　

于高等教育，基础教育也要为学生未　

果促进《规划纲要》的编制，如现代　

来进入知识型经济作好必要的准备；　

化理论、公共服务理论、知识服务理　

教育要提供有效的知识服务。　

论、全球化理论和创新发展理论等。　

第三，信息化。信息技术的迅猛　现代化，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形　

发展深刻改变着我们的工作、生产、　

态，既是一个发展过程，也是一种发　

生活和学习，对教育将带来深远的影　展状态。人的现代化是最重要的部　

响。推进教育信息化是我们关注的一　

分。我们对现代化理论进行了比较深　

大重点。　

入的研究，对教育现代化的目标也进　

第四，国际化。教育国际化是２１　

行了比较和分析。　

世纪全球教育的一大发展趋势，对教　

的知识创新成果。　

以人为本，终身学习　

《上海教育》：上海的《规划纲　

要》提出“为了每一个学生的终身发　

展”理念，对此，您怎么理解？　

余国平：“为了每一个学生的终　

身发展”是未来上海教育改革和发展　

的核心理念。在当初的战略研究报告　

公共服务，是一种由政府主导、社　

中，我们关注比较多的是公平、卓越、　

育发展影响重大，上海教育应扩大开　

会参与，公平惠及社会公众生存与发　创新。随着研究的深入和不断征求各　

放，提高国际化水平。　展、满足社会共同利益需求的公益性　

方面的意见，《规划纲要》文本聚焦到　

第五，“四个率先”。中央对上海　

服务。公共服务理论源流包含着国家　教育最主要的功能，即培养人这个核　

提出“四个率先”的要求，我们围绕　福利理论、传统公共行政、公共选择理　心上，提出了“为了每一个学生的终　

以服务经济主导的城市产业结构、以　论、新公共管理、公共治　身发展”这一核心理　

《规划纲要》的编制工　

创新为主动力的城市发展模式、以满　理理论和新公共服务等。　

念。　

作是在市委、市政府领导　

足市民生存与发展需求为宗旨的城市　

目前，我们比较多的是　

为了每一个学生的　

高度重视和精心指导下进　

终身发展，就是要使未　

发展理念、以全球城市为目标的城市　

强调公共管理效率，如　

行的，从一开始就按照广　

来上海的教育，着眼于　

功能转型、以构建文化大都市为主要　

何加强公共服务还有许　

特征的城市软实力发展和以推动长三　多问题需要思考。用公　

共服务理论来指导《规　

划纲要》，最重要的是促　

进教育公平，推进基本　

教育公共服务均等化。　

集众智、广纳群言、科学决　

策、民主决策的要求探索　

一

学生长远的发展和潜能　

的激发，更好地公平惠　

及所有学生，关心所有　

角一体化的城市空间布局等六个方　

面，重点研究推进“四个率先”对上　

海教育提出的要求。　

第六，国际竞争。发达国家特别　

是美国把投资知识、推动创新和发　

战略举措。在知识、创新和教育方　

面，我们面临着国际竞争的挑战。　

当然还有其他很多因素如人口　

老龄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　

全球金融危机等影响，都需要我们　

条新路。我们没有关起　

门来自已搞，而是在方法　

上采取了新的做法。　

知识服务，则是以知识基础为　

学生的健康成长，关注　

社会各个群体的发展需　

求，提供更为平等、优质、多样的学　

展教育作为提升国家竞争力的重要　依托、以知识创新为源泉，促进知识　

加快传播、扩散、运用和发挥知识社　

会效益、商业价值的活动和过程，是　

服务型经济的核心竞争力。教育特　

别是高等教育应当在提供知识服务　

方面作出更大的贡献。　

习机会，努力培养好每一个学生，让　

每一个人具有理想信念、公民意识、　

健康身心和科学人文素养；着眼于每　

个学生长远发展和社会文明进步的　

需要，全面实施素质教育，使所有学　

一

生个性特长得到发展，发展潜能得到　

研究和思考。　

全球化，核心是物质和精神产品　

激发，创新意识、创新精神和实践能　

理论指导，推动改革　

《上海教育》：我们知道，科学的　

实践都需要建立在一定的理论指导基　

的流动已冲破区域和国界的束缚，影　

力显著增强，终身学习意识和能力显　

响到地球上每一个角落的生活，改变　

著增强，为学生的终身发展奠定良好　

着人们的生活方式、工作方式、认同　

的基础，为经济社会发展培养大量高　

和聚集的方式，包括受教育的方式。　

素质劳动者和大批高水平优秀人才。

全球化，既为教育发展带来机遇，也　我们以核心理念为引领，以各类教育　

带来挑战。　

的育人核心功能为主线，来规划未来　

础之上ｊ这次《规划纲要》的编制是　

否也充分发挥了理论的指导作用？　

创新发展，国家竞争力发展有　

上海教育的重点任务。

提出“为了每一个学生的终身发　

要》时，坚持以邓小平理论、“三个代　

四个阶段：生产要素驱动、投资驱　

表”重要思想为指导，贯彻落实科学　

动、创新驱动和富裕驱动，进入创新　展”这一核心理念，主要是基于三个　

发展观重大战略思想，用中国特色社　

驱动是一个比较高的阶段。创新是　

基本点的思考：首先，教育要以人为　

会主义理论来指导上海《规划纲要》　

经济社会发展强大的驱动力，教育　

本，育人为本，要突出教育的本源；

余国平：我们在编制《规划纲　

的编制，这是最重要的理论支撑。同　

要为创新提供更多的源泉，包括培　其次，教育的基本政策是促进公平，　

１　２　０４Ｂ／２０１ａ‘上海教育＞半月科　

因此要关注每一个人；第三，教育是　

百年大计，伴随人的一生，要着眼于　

重要功能，《规划纲要》提出：上海教　

量、结构变化相适应，与经济结构调　进教育科学发展，要与推进全国教育　

整相衔接，与城市功能定位布局相匹　

斜，促进教育事业科学发展。　

《上海教育》：　规划纲要ｊ确定　

了教育发展的指标，这些指标背后反　

映了怎样的思考？　

改革紧密结合，先行先试，为全国教　

人的终身发展。当然，教育还有其他　

配，教育资源配置向最需要的地方倾　

育改革探索新路提供经验。因此，上　

育要增强主动适应和服务经济社会发　

展的能力，为支撑经济转型、推动自　

主创新、引领文化发展、促进社会和　

谐作出更大的贡献。　

《上海教育》：围绕核心理念，我　

海教育综合改革要率先实现基本教育　

公共服务均等化，促进教育公平和社　

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率先转变教育　

们的　规划纲要》在总体目标方面有　

何突出的体现？　

佘国平：《规划纲要》提出，到　

发展模式，以内涵建设为重点着力提　

佘国平：在总体目标指导下，我　

高教育质量；率先加强创新人才培　

们确立了教育发展１　０个方面的指标。　养，为提升上海和国家的创新能力提　

指标虽然不多，但我们力求体现上海　供更强有力的人才支持；率先扩大教　

的特点，反映出数量、质量、发展和国　

育开放程度，增强上海教育的国际化　

际化、信息化的目标追求。为了实现总　

水平和国际竞争力。

重点发展项目有几个特点。一是　

２０２０年，上海要率先实现教育现代　体目标，《规划纲要》在三个方面作出　

化，率先基本建成学习型社会，每一　

了战略部署。一是聚焦素质教育这个　

个人的发展潜能得到激发，教育发展　

战略主题，实现重大突破。包括率先推　

和人力资源开发水平迈人世界先进行　

进基本教育公共服务均等化、推进素　

列。实现总体目标有四大标志：　

指导陛，就是使重大发展项目的目的　

更明确、更聚焦，项目的综合性比较　

强，需要各部门联动实施。二是重大　

是形成终身学习的教育新体　

系。终身学习、终身教育理念在学校　

教育和全社会得到广泛确立，各级各　

类教育纵向衔接，学校与社会、家庭　

一

横向沟通，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协　

同发展，全社会教育资源得到充分开　

发和利用，人人学会终身学习，终身　

享有教育机会。这个新体系突出了终　

身学习和终身发展。　

二是形成激发受教育者发展潜能　

的教育新模式。教育的选择性进一步　

扩大，学生思想品德、学习能力和创　

新技能显著提升，创新人才培养水平　

显著提高，现代信息网络技术在各类　

教育广泛应用，整个教育体现和谐、　

国家和地方的教育资源，坚持体制、机　

突出教育为上海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　

制、投资改革和法制建设一体化推进，　

正确处理好政府、学校、企业、社会、　

务业发展服务。　

通过编制《规划纲要》，我最深的　

家庭的关系，发挥浦东综合配套改革　

体会有几点。一是中央领导对上海教　

灵活、多样的特点，使受教育者得到　

先发效应，推动长三角教育联动发展　育的关心和支持，市领导对编制工作　

全面而有个性的发展。从根本上说。　

等。三是实施分类指导服务，分步推进　

的重视和指导，社会各方面的积极参　

创新教育模式是为了更好地促进学生　

各项工作。加强有针对性的指导和服　

与和真知灼见，是编制好《规划纲要》　

全面而有个性地发展，更好地为社会　

务，分步骤分阶段推进和实施一批重　

的根本保证。二是要坚持研究与实　

主义现代化建设培养人才。　

大项目。　

践、智慧与经验、地方与国家互动，特　

三是形成多元开放的教育新格　

《上海教育》：这次的《规划纲　

别是要贯彻好国家《规划纲要》的精　

局。政府教育公共服务更加完善，教　

要　提出了十犬试验项目和十大工程　

神。三是要有宽广的视野，多视角地　

育与经济社会发展联系更加紧密，区　

项目，这些项目有什么特点？　

观察问题，充分听取各方面意见，吸　

域教育合作交流进一步加强，教育开　

佘国平：关于教育综合改革，上　收各方面的智慧，注重编制的过程，　

放度和国际化明显提高，教育活力和　

海已经与教育部签订共建上海国家教　

广泛调查，广开言路，广纳群言，广　

教育效益不断增强。　

育综合改革试验区协议。上海教育综　

集众智。四是要紧密联系上海实际，　

四是形成均衡协调可持续发展的　合改革试验要与上海推进“四个率　

既要有战略高度，也要有可操作性。　

教育新布局。教育发展与人口的总　

先”相适应，顺应时代的新要求，促　

（整理，姜笑）　

《上海教育》半月刊０４８／２０１０　１　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