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4日发(作者:数学读本手抄报)
简书故事汇刘小白杨鹏
我找了一个农村老婆,不但省了彩礼,还不用买房。疫情期间,老婆的妹妹从农村来
看我们,没想到,下了火车我和她就要单独隔离十四天……
起因是帮工地刘师傅支付了医药费,他说要把女儿嫁给我报恩,还让我在七个女儿里
挑。刘小白和刘小花之间,我选择了更单纯的小白,没想到,过了两天小花坐火车来找我
了。
春节临近,上级来了通知,说不得拖欠农民工薪水,于是我去找已经放假的民工刘师
傅,将这两个月的工资带给他。
刘师傅家住在山里,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所以我只能把汽车停在山口的路
边,然后步行了两公里山路,边走边问到了刘师傅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子里的哭声。
刘师傅病了,捂着肚子痛的哀哀叫,家里老婆孩子哭哭啼啼的一筹莫展。
我连忙把刘师傅背在肩膀上,然后艰难的在山路上跋涉。
刘师傅的老婆跟在后面一路阿弥陀佛,不知道是在感谢我还是在为丈夫祈祷。
出了山,我开着车把刘师傅送到县医院,帮他刷了医保卡,然后累的瘫在椅子上大喘
气。
到了傍晚,刘师傅从急救室推出来了,医生这边说是胆管结石,要手术,让家属先交
一万块钱住院费。
手术的总费用在一万二到一万五之间,刘师母一听当场就崩溃了,失魂落魄的坐在椅
子上流眼泪。
一万五千块钱也不算什么事,我刷卡被刘师傅交了钱,安慰刘师母说,就算是先垫付
刘师傅的工资了。
刘婶千恩万谢,她想跪下来给我磕头,吓得我连忙告辞。
这件事本来就这么过去了,后来过了半个月我已经准备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刘师傅的
爱人来了,说是刘师傅前几天出院了,想晚上请我吃饭。
当时已经腊月二十六了,工地上的厨房也停了,我听大婶说铁锅炖兔肉、瓦罐牛肉什
么的,馋的直吞口水,装模作样的推辞了几句,就开车跟着大婶到了刘师傅家。
胆管结石不算什么大手术,刘师傅在医院住了八天,度日如年的他就非要出院了。
已经出院的刘师傅身体还有点虚,他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看到我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刘婶忙着做菜,刘师傅陪着我坐在板凳上聊天。
刘师傅家八个孩子,前面七个都是女儿,最小的儿子才五岁,因为违反计划生育罚了
不少钱,再加上孩子多,家庭负担很重。
大大小小的女孩子在院子里干活、玩耍,虽然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两百块钱的地摊货,
但是青春媚力实在无法让人忽视,我的眼睛忍不住跟着她们转来转去。
“杨总还没结婚吧?”刘师傅低声说道:“要不咱们结个亲家?”
我当时就乐了:“老刘你也知道我没结婚,怎么结亲……”
我说着说着喉咙就卡住了,忽然明白了老刘师傅的意思。
明白过来之后,我脑袋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傻掉了。
我今年三十六,“老”刘师傅四十三,他要把女儿们介绍给我。
一时间我满脑子都是大叔、萝莉、喜儿、杨白劳、黄世仁、白毛女等词语。
七个女孩子被叫了过来,年纪大的三个最紧张,剩下的表情很轻松。
刘师傅絮絮叨叨的向我介绍:“这是我的大女儿刘小白,今年十九岁。”
刘小白皮肤确实挺白的,她似乎知道父亲在说什么,有点羞涩的远远看了我一眼。
“那是我的二女儿刘小花,今年十八岁……”
“这是小荷和小月,她们十六岁了,其他女孩子年纪还小,我知道你们城市里规矩多,
估计你也不用考虑了。”
看着眼前几个女孩,我很是惊讶。
想不到这个身材发育最好的女孩,居然还是妹妹?
我这人是外貌公司的,进院子之后,视线停留最多的,就是刘小花。
刘小花容貌比较妩媚,她扎着马尾在院子里帮忙,胸口饱满,把衣襟撑得鼓鼓囊囊,
看起来非常惹眼。
相比之下,她的姐姐刘小白,显得就相对文静秀气很多,皮肤白皙,颜值的话虽然没
有刘小花那么引人注目,但也算是眉清目秀的好姑娘了。
山村里的姑娘虽然衣着简朴,但是皮肤水灵、眼神清澈,因为经常爬山、干活,身体
也非常健康。
还有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优点,那就是在这种荒山野岭长大的女孩子,妥妥的都是清
清白白的完璧之身。
看着干干净净的刘小白和刘小花,我承认我心动了。
但是,三十六岁的单身老男人,娶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做老婆,想想都造孽啊!
但其实我特别兴奋。
这种心思单纯的小姑娘要是娶回家,可塑性强、种程度高,除了文化水平低点,其他
没什么缺点。
尽管如此,我嘴上还是推脱:比如年龄悬殊太大了、彼此了解不深、年纪太小没法领
证,另外婚姻大事还是要征询她们自己的意见。
“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意见不意见的?”刘师傅愁眉苦脸的说道:“刘总你也看到
了,我家里负担重,这女孩子干不了什么农活、又没啥文化,说嫁给您也是高攀了,我看
不如这样……”
刘师傅拉着我的手含着眼泪说道:“彩礼我一分钱不要,结婚证什么的随便刘总,以
后你们要是感情合得来就施舍她一个名份,如果看不上她,就让她当个保姆也行……你看我
这家里不富裕,身子又病着,你帮我付的一万多块钱医疗费我都还不上,更别提报答你的
救命之恩了……您就当行行好……”
说着,刘师傅就老泪纵横了。
贫困,有的时候真的可以拖垮一个幸福的家庭。
刘师傅的医疗费花了一万五,对于这个月收入才两千五百块钱的农民工来说,可能我
们工程结束了,他都还不上我借给他的钱。
所以我看得出来,刘师傅是真心诚意想求亲。
我的心里痒痒的。
我虽然背井离乡跑工地一年二十多万收入,但是我家住在的那个城市,想娶个老婆比
登天还难:
彩礼倒是不多,马马虎虎也就三五十万吧。
市区一套房,偏僻的地方三百万起步,要是稍稍繁华点的市区,估计一套房得五百万
到八百万。
再加上结婚其他花销,没有很多钱根本别想娶个漂亮老婆。
关键是,这种老婆娶回来,也不怎么体贴丈夫、孝顺父母,一般都是让你工资全交的
母老虎。
看到刘师傅哭泣,他的女儿们都围了过来。
刘师傅拉着我的手,非让我选一个。
我第一次发现,选择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网上有句话:小孩子才做选择,真男人当然是全要。
作为真男人,其实我也不想选,我也想全都收了。
可是条件不允许,婚姻法也不允许啊!
看着都很漂亮的女孩,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选谁了。
刘师傅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他也不催我了,只是陪我闲聊,然后开始吃饭。
但我哪有心思吃饭,一双眼睛满腹心思,全放在那对小姐妹身上了。
刘小白身材匀称,皮肤白净,眉清目秀,就是比较害羞,不说话静静帮着家里干活。
刘小花,则活泼好动、性格外向,她叽叽喳喳的主动跟我说话,颜值比她姐姐高,发
育的比姐姐小白好得多。
我打赌,这两姐妹带到城市里,精心打扮一下,绝对能达到九十分的水准。
酒足饭饱之后,我和刘星靠在那儿闲聊,刘师傅笑着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其实蛮喜欢刘小花那种活泼、外向、漂亮的小美女,生活上肯定比较有情趣。
但是我年纪不小了。
从婚姻的角度看来,刘小白实在更适合当妻子。
毕竟,居家过日子,温柔、贤惠、孝顺、能干这些因素,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很真诚的说道:“大叔,我选刘小白,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先前我盯着刘小花看,然后却选了刘小白,所以刘师傅有些意外。
但是看得出来,刘师傅夫妻俩还是蛮高兴的。
其他几个小姐妹纷纷围着刘小白恭喜,小白脸红红的,她羞涩的低着头,但也显得很
开心。
只有刘小花嘟着嘴,她不说恭喜,板着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虽说刘师傅说不要礼金也不要名份,但第二天刘师傅还是找了几个村里的长辈,让村
里的老人拿着小毛笔,正儿八经的写了一张“婚书”给我,还让刘小白和我来了个一拜天
地的仪式。
我那天晚上去了趟县城,给刘师傅取了两万八千块钱作为礼金。
再加上刘师傅的住院费用,为了刘小白我花了四万多块钱。
这笔钱在大城市不算什么,但在刘师傅这里,感激的当场就哭了。
我和刘小白的婚事,就算得到了这个小山村法理上的承认。
结婚仪式草草办完之后,刘师傅让小白跟我一起回家去。
这天都腊月二十七了,我开车带小白回南方老家。
虽然开车回去花费大,但是和娶老婆相比真是不算什么。
这些年我每次过年回家,被人各种花式虐狗,气得我爸我妈撂下了狠话,三年之内找
不到女朋友,她就去我们建筑公司,帮我辞职。
这下我终于可以趾高气昂的带着女朋友回家了。
亲戚朋友会不会说我老牛吃嫩草?
这一路上,我忽然发现个问题:小白这丫头好像一直没说话。
刘师傅介绍她的时候,她也就是向我笑笑。
拜堂的时候她也只是哭,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什么。
我心里冒出个奇怪的念头:小白不会是个哑女吧?
我试着问了一些话:比如冷不冷?饿不饿?晕车不晕车?
小白低声细语的回答着,通常只有两三个字。
她声线很柔,就是家乡口音很重,我听着有点费力。
不过,只要不是哑巴就好了……
这时候的小白一直看着窗外,似乎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很新奇。
她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大红外套,估计是刘师傅“重金”买的婚服。
汽车越往南边开越热,后来我在武汉附近找了个服装店,帮小白挑了两件薄一点的衣
服,免的女孩穿的臃肿又闷热。
衣服是简单的线衫和薄款牛仔裤,但这种式样简单的衣服,穿在刘小白身上,前后的
反差让人惊艳。
从侧面看,穿着线衫的小白也挺有料的。
唯一让人不爽的是,服务员说:“先生,你女儿跟这身衣服真搭。”
女儿?
我当时恨不得一菜刀剁了那个服务员……
快到家之后,我轻声安慰小白,说我妈人很好,我爸比较凶但是个好人等等等。
胆小羞怯的刘小白不停点头。
看她这个样子,想要跟她进行深入灵魂的交流活动,估计还得再等一段时间了。
我家住在虹口区的一个住宅楼,事先没给父母打电话的我,把大门拍得震天响:“爸
爸妈妈,我回来了!”
这嚣张跋扈的气势,简直就像是小学生期末考了双百分那么嚣张。
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声音:“轻点轻点!你小子居然这么猖狂?!我告诉你,别以为一
年没回来我就惯着你,没找到女朋友就别进门……”
在妈妈絮絮叨叨的吐槽中,隐约还夹杂着我爸爸戏谑的调侃:“虽然每一家勤劳善良
的中国人民都养着一条单身狗,带每逢佳节就回来骗吃骗喝,不太好吧?”
妈妈打开门,看到我站在门口,身边还站着个局促不安、秀气白净的小姑娘。
我妈妈立刻尖叫一声,她扯着喉咙朝屋里喊:“老杨,不得了啦,你儿子居然带女朋
友回来了!快快快,快进来坐!”
我爸淡定自若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他摆弄着手机呵呵一笑:“你们母子两个别想用恶
作剧戏弄我,这种套路我在抖音上看过无数了。”
刘小白跟着我走进客厅,她有些局促的叫了声“爸爸好,妈妈好”。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妈本来笑得合不拢嘴,忽然一下咬到了舌头了:“什么?
妈?妈妈?妈耶!哎呀我的妈呀!”
我爸巍然不动的坐在那里,他眼睛发直,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嗯~啊~嗯”的声音。
我知道老头已经惊呆了。
我妈妈紧张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盘问,我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母亲。
前后花四万块钱,其中还有三分之一是医保卡“报销”,这么点钱就娶了个媳妇回
家……
想到这里,我妈妈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就晕了过去。
没办法,心理落差太大了。
为了我的婚事,我妈都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了。
说实话,这些年我们家虽然存了四百多万,但真要是结婚买房的话,真是一点底气都
没有。
现在好了,三室两厅的房子也够我们住了,彩礼啊、房款啊,全都省了。
等明年小白满了二十岁,就可以登记结婚了。
估计是省了一大笔礼金,所以我妈妈开心的不得了,她当天下午就带着小白去逛了一
圈商场,给小白买了金项链、金手镯、钻戒,外加一大堆里面外面的衣服。
逛完了街,回到家,我妈妈才想起来忘记烧饭了。
于是我说还是点外卖吧。
听说我要点外卖,刘小白第一次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和主动性,她凑到我身边,好奇的
看着手机。
我乐了:“小白你想吃什么?”
“肯德基!”小白丝毫没有犹豫的答道,然后有点不确定的问:“他们真的会把肯德
基送到家里来?”
我愣了:这丫头就想吃个肯德基宅急送?
我爸我妈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见我们表情不对劲,小白嗫嚅着说道:“如果没有的话,麦当劳也可以,听说麦当劳
比较便宜一点。”
我哈哈大笑:“好的好的,肯德基麦当劳都点,只要你的小肚子吃得下……放心吧,快
递小哥会给我们送到家门口的。”
我点了两份全家桶,然后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个烤翅桶。
事实证明,我真是太明智了。
餐,很快就送到了,刘小白吃得很斯文,但吃得不慢,而且吃得绝对不少。
我特别好奇,这女孩是如何慢理斯条、细嚼慢咽的快速扫荡食物的。
我坐在小白旁边玩着手机,忽然微信上受到妈妈发来的一条信息:小白是个好闺女,
你要懂得珍惜。
讯息后面,老妈还加了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
我正想回复讯息,忽然觉得老妈似乎意有所指。
因为“好女孩”,显然比“好闺女”更顺口。
我很快明白了老妈的意思:她是暗指小白还是个大闺女。
看来我妈这是得陇望蜀,急着想要孙子了。
晚上,有点尴尬的我明知故问,说晚上怎么安排。
我妈面无表情的嘀咕了一句“随便”,然后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就回卧室休息去
了。
我觉得,我今晚要是睡在书房或者客厅沙发,肯定会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一边装模作样的整理床铺,我一边向小白絮絮叨叨的闲扯,说床有点小,凑合着可以
睡;天不冷,盖个薄点的被子就行了。
小白虽然是山村女孩,但只要是女孩子,都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刘小白还挺有仪式感,她自带了一块白布过来。
白布是那种土制的村布,有点粗糙,但很白。
刘小白将布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拉平。
作为一个三十六岁处理过好些次的男人,我关上门,从后面抱着刘小白。
刘小白紧张的全身发抖,所以整个过程必须由我来操控。
除了紧张发抖之外,刘小白痛的眉头紧皱,小手紧紧抓着白布,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相对来说,我是很尽兴的,完事了之后便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玩手机。
小白忍着痛,把沾满了血渍的白布叠好,细心收藏起来。
收拾完自己之后,步履蹒跚的小白捧了一大盆热水,过来帮我擦拭和清理。
我这个人比较粗线条,光顾着在群里炫耀“血染的风采”,将一群单身同事嫉妒得眼
睛都发红了。
看着温柔乖巧的小白,我不禁一阵内疚:好不容易找个漂亮老婆,可不能这么不珍惜。
相比那些“接盘侠”、“备胎男”,得到刘小白的我,简直就是天降鸿福。
我放下手机,抱着小白的肩膀,好好安慰了她一番。
我亲着小白的脸颊,赌咒发誓会一辈子爱她,好好对她,和她一起恩恩爱爱的走过所
有人生路。
刘小白哭的稀里哗啦,她靠在我怀里幸福的睡着了。
搂着刘小白,我靠在床上难以入睡,心中莫名泛起一个古怪的念头:如果我前天没选
小白,而是选了刘小花,那又会是怎么样的遭遇?
第二天我带了小白去市里玩,给她买手机、买衣服,对她宠得不行。
春节过后紧跟着就要是情人节了,我带着小白四处游玩,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号码是陌生的,显示是本地的一个号码。
接通电话之后,里面传来刘小花清脆而又急促的声音:“杨鹏,我到西站了,你来接
我!”
我愣了一下:“你来南方了?”
刘小花嗯了一声不说话。
小白看我惊讶愕然的样子,忍不住问我是谁。
我拿着手机一脸懵偪的说道:“是你妹。”
我妈妈不高兴的瞪了我一眼:“好好的干什么骂人?”
“不是骂人……”我喃喃说道:“你妹妹刘小花来了,已经到火车站了。”
小白惊喜的说道:“妹妹是来陪我吗?”
小白过来看了看我的手机,发现已经挂断电话了。
小白再打过去,那边没人接听。
刘小白很开心,在善良单纯的刘小白看来,这肯定是妹妹担心自己嫁过来以后太孤单,
所以特地过来看望她的。
但是我感觉,刘小花应该是跟家里人吵架了。
“你快去接她吧,”妈妈嘱咐我说道:“小白的娘家来了人,我们要好好招待才行……
老杨,你去做点好菜,今晚有客人。”
我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匆匆去西站接刘小花。
到了机场乘客出口,我看到刘小花蹲在一个角落里,旁边就是防疫检测点。
刘小花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泣过。
我当时也没多想,一边走,一边喊了刘小花的名字。
刘小花像是如梦初醒,她跳起来扑进我怀里大哭。
我正想劝解刘小花,那几个戴口罩的工作人员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
“搞什么啊?这女孩子怎么出来跟人接触了?”
“你在发烧,要隔离检查的!”
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糟了!
果然,我被有幸告知:刘小花下车之后被检测到体温39.2度,需要隔离观察。
而我因为刚刚那一下拥抱,成了密切接触者。
我们俩必须隔离!
我站在那里傻了半分钟,整个人都蒙圈了。
隔离?
那岂不是意味着我要和刘小花一起在宾馆里呆半个月?
工作怎么办?
爸妈和小白怎么办?
还有就是,看刘小花的表情,这次来南方的目标恐怕不简单。
但不管怎么说,防疫政策还是要遵守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陪着刘小花去了隔离点。
一边走,我一边给爸爸妈妈和小白打电话。
我安慰小白,说这边没事,小花有点感冒,所以我和她都要隔离一段时间。
我让他们安心在家里等着,最多也就半个月便能出来了。
小白觉得很过意不去,她内疚的表示,妹妹给我添麻烦了,让我多照顾刘小花一点。
我刚挂断电话,就听到刘小花说:“……嗯,一间房就行,我们两个住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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