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9日发(作者:陶虹)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01,13(1):3—7
Journal of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S0cial Sciences Edition),201l—O1,13(1):3-7
严师风骨 良师风范
于洪飞
大师风采
}乙著名水稻学家杨守仁教授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编辑部,辽宁沈阳110161)
摘要:杨守仁教授(1912~2005),江苏丹阳人,著名水稻学家和农业教育家,在水稻籼粳交育种理论、水稻理想株形研究,水稻超高产
育种等领域取得重大科技突破,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和重点科技攻关奖,1998年获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进步奖。杨守仁教
授在沈阳农业大学素有严师风骨、良师风范和大师风采,他在水稻科学研究方面许多重要的科学发现大部分在《沈阳农业大学学
报》公布,他对科研论文字词句章、段落结构和内容表述要求极为严谨、慎密和准确,体现了稻界泰斗事必求是、理必求真和辩证出
新的科学精神。甚至在耄耋之年仍虚心学习,诲人不倦,辛勤耕耘,科教育人,较早地建立了国家超级稻育种科技创新团队,并指导
团队在水稻研究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特别是杨守仁教授在科学研究、人才培养和科研团队建设方面显示出来的管理智慧,值
得后来者研究、思考和学习。
关键词:杨守仁教授;水稻学家;农业教育家;追求真理;求实创新;人才培养;学科建设;重大贡献
中图分类号:S7l8.52.4;F301.1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9713(2011)01—0003—05
作者按语:2012年,是著名水稻学家杨守仁教授诞辰100周年,我作为杨先生在《沈阳农业大学学报》发表多篇重要的水稻研究论
文的责任编辑,在与杨先生长期的.T-作交往中,深受杨先生的辩证思维、渊博知识和科学思想的深远影响,并因此努力追求科学的
研究方向和目标。回忆杨先生的音容笑貌,以及他对学报编辑工作提出的许多建议、指导和教诲,犹在耳畔,内心无限感激。1986
年,在《沈阳农业大学学报》创刊三十周年之际,杨先生曾亲笔写下对学报的希冀,“事必求是,理必求真;愿我学报,万古常青”。杨
先生的严师风骨、良师风范和大师风采,使自己在工作、学习和生活中受益颇多,值得永远铭记、珍藏和怀念。杨先生百年诞辰将
至,谨以此文,追思杨先生作为《沈阳农业大学学报》作者的一些感人事例,从一个期刊责任编辑的视角,感受这位世界稻界泰斗为
师严明、为学严谨和为友严格的风致,以此纪念这位著名农学家和农业教育家的严师风骨、良师风范和大师风采。
农学家简历:杨守仁 ̄(1912 ̄2005),江苏丹阳人,著名水稻学家和农业教育家,我国首批被批准招收“作物栽培学与耕作学”学科
的博士研究生导师。1948年留学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师从生物统计学家T.H_Tome教授,1951年先后取得硕士、博士学位,期间
发明了著名“田间试验缺区估算新方法”——杨氏公式,被列为该校研究生课程内容,至今这个公式仍在农业生物统计中广泛应
用。杨守仁教授执教半个多世纪,发表论文二百余篇,专著十多部。在作物栽培学方面提出了科学辩证的“促控理论”;在水稻籼粳
杂交方面提出克服杂交疯狂分离、定向改良的复交遗传育种理论,尤其在水稻理想株形研究、水稻超高产育种等领域提出了重要
理论,取得重大理论突破,为提高水稻产量与品质奠定了坚实的理论与实践基础,因此,其科研成果获国家教委及三委一部科技进
步二等奖和重点科技攻关奖,1998年获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进步奖。杨守仁教授一生坚持事必求是、理必求真和辩证出新的
科学精神,在水稻栽培学、育种学和作物生理学领域做出了开拓性的重大贡献。耄耋之年的杨守仁教授仍虚心学习,诲人不倦,辛
勤耕耘,科教育人,较早地建立了超级稻育种科技创新团队,培养出我国超级稻科学家陈温福院士,并率先垂范,指导带领整个团
队在水稻研究方面取得突破性成就。
2012年是著名水稻学家杨守仁教授的百年诞辰,有关杨守仁教授学术思想和教育思想研究,王琦等曾在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农学家研究”栏目刊发,论及他的学术思想和教育思想rlJ。几十年来杨守仁
教授在《沈阳农业大学学报》发表多篇重要科研报告[2- ,尤其在1987~1996年的时间段上,已过古稀之年的杨
守仁教授辛勤笔耕,亲自手写的关于水稻研究论文大部分投到学报,关于水稻超高产育种研究的重要科研成
果在《沈阳农业大学学报》发表的频度非常之高,令人仰慕。这个时期也是沈阳农业大学稻作研究室在水稻理
想株型育种、水稻超高产育种方面取得丰硕成果的时候[I2J,笔者恰巧作为这些重要论文的责任编辑,就论文出
收稿日期:2010—10—10
作者简介:于洪飞(1962一),男,沈阳农业大学副编审,硕士,从事编辑学、传播学与可持续农业研究。
・ ・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13卷
版问题常和杨守仁教授面谈,杨先生1912年出生,而笔者生于1962年,我们的年龄正好跨越整整半个世纪,后
来我们成为忘年之友。因为杨先生在学报发表的论文很多,接触的机会就多,固而工作方面的交往也甚密。今
年正值杨先生百年诞辰前夕,借《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农学家研究”栏目,从一个学报编辑者的角
度,见证杨先生为学、为师和为人方面的科学家风度,捡拾二三,展示杨守仁教授的严师风骨、良师风范和大师
风采,馈赠广大读者特别是农业科技工作者,将他的科学精神永久传承,弘扬光大。
一
、
严师风骨
自1985年从事学报编辑工作以来,笔者拜读和编辑杨守仁教授的第一篇论文是《水稻超高产育种的新动
向——理想株形与有利优势相结合》 ,当时杨先生已经75岁,已在古稀之年,竟然亲自把稿件送到编辑部。
虽然稿件不足四千字,但杨先生对其重要价值却足足给我讲了两个多小时,强调他们在许多方面历史性突破
和开创性发现。这篇稿件投到学报编辑部之后,就一些内容表达、文字修改和标点符号问题,杨先生给编辑部
打过二十几次电话,足见杨先生对科研论文稿件的认真程度,也反映出杨先生对文章内容的准确表述到了字
斟句酌的境界。杨先生的文章,都是结构严谨,文字老辣,可见学术大家在阐述科学问题时运用文字的游刃有
余,准确表达思想的炉火纯青。
在《水稻超高产育种的新动向——理想株形与有利优势相结合》一文编辑加工过程中,因为稿件中关于水稻
“株形”与“株型”在学术期刊上哪个更合适、准确与科学,一个古稀老人很认真地与我这个年轻编辑就“株形”与
“株型”进行深入的讨论,仅仅就水稻“株形”与“株型”准确表述问题杨先生与我面谈十几次。杨先生说,科学研究
要辩证地来看问题。在中国文化的整体思维层次看来,用“株形”好于“株型”,“株形”是从整体来看待水稻植株形
态,其含义较广,比较合适。而“株型”适合西方文化思维方式,c.M.Donald提出的“ideotype”一词,就是从局部来
看待小麦植株形态的,是从分析事物局部角度去看问题的,如果将来水稻真正能够用数学参数表述各种类型水
稻株形的话,“水稻理想株形”也完全可以能够用“水稻理想株型”表述。后来在《水稻超高产育种的新动向——理
想株形与有利优势相结合》一文出版时,杨先生为了说明“株形”与“株型”选择哪个为好,还用括号的文字作了如
下必要的解释:澳大利亚c.M.Donald创“ideotype”(意为理想株型,株形含义较广,故改为株形。)一字[31。
在稿件编辑加工过程中,有关论文内容顺从上面句子意思是用“那么”还是“那末”衔接,哪个更加合理,我们
查了几个版本的字典,讨论过几次,杨先生还是坚持不用“那么”而用了“那末”。后来论文出版几年后,杨先生对
我说,随着汉语言的不断发展,用“那么”还是比“那末”好些,他承认对于“那么”“那末”的使用讨论当时他有些固
执,向我表示歉意。然后杨先生不无幽默地说,“么”字比“末”字少了两笔,就从简洁利落的角度讲,自己犯了守旧
的错误,词汇使用也该发陈出新,杨先生悔叹自己还不是一个真正的辩证唯物主义者。
在编辑杨先生数篇论文中,与杨先生磊磊落落的对话,点点滴滴的细节,随处可见严师之风骨,不是盛气凌
人,自负而武断,而是科学求是,严谨认真,风趣幽默。
二、良师风范
杨先生良师风范有两个方面:一是坚定人生信仰,古稀之年入党;二是善于接受新知,惯于终身学习。因此,
杨先生成为沈农几代学子的一代良师,自有道理。而受益的学子更是无数,足见杨先生的人格魅力,感召世人。
杨先生坚定人生信仰,古稀之年入党。杨先生72岁入党,虽近古稀之年依然对共产主义信仰忠诚不悔,即
使在十年动乱之中,失去亲爱妻子和心爱女儿,依然对人民、对国家无比热爱,尤其对为国家和人民谋利益的共
产党矢志不渝。笔者清晰地记得,1984年6月24日,沈阳农学院农学系师生预备党员入党宣誓在主楼四楼农学
系的会议室里举行。那时自己还是个刚刚加人中国共产党的普通大学生,不知当时和自己站在前排一同面对党
旗宣誓的老教授,就是师生们常常提及的著名水稻学家杨守仁教授,更不知道他已经是72岁高龄的老人,在年
龄上先生与我整整相差半个世纪,早已到了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时候,仍积极加入中国共产党,可见他人党的
目的绝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更不是积淀政治资本,而是为了真正的人生信仰。如今在杨先生诞辰百年之际,可以
说,他从一个放牛娃成长为一位农学家,曾经生活苦难,学业艰辛,他人生阅历中的耻辱与坎坷、光辉与荣耀,这
第1期 于洪飞:严师风骨 良师风范 大师风采 ・ 5 ・
些都彰显出杨先生对人生信仰、对事业追求的坚定和执著。因此,杨先生对党、对人民和对国家忠贞无私,一遇
到国家对农业和粮食生产有失误决策时,先生就会毅然上书政府有关部门,甚至几度给国务院总理写信,诤言
建议。可见杨先生一生为党和国家是多么忘我工作,乐不思疲;为人民服务是那么甘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杨先生善于接受新知,惯于终身学习,在自己耄耋之年还能够坚持学习,接受新知识。他一直保持终生学习
的习惯,令人叹服,更令人敬佩。1992年,杨先生得知我在学习系统科学的知识,并对系统科学有些思考和研究,
让我给他推荐几本有关控制论、协同论、系统论以及系统工程方面的书籍,说他在研究水稻超高产育种领域遇
到了理论困惑,需要学习学习新东西。我欣然答应,庆幸自己能够有机会为杨先生做这样的服务,我到图书馆查
阅寻找,又从自家书架上重点选了金立顺主编的包括控制论、协同论、信息论、耗散结构论、自组织理论、系统论
以及系统工程学内容的《系统科学基础》I131,以及曾国屏和沈小峰翻译的《超循环论》㈣,此书内容是研究生物学
多样性和统一性的科学思考。作者是联邦德国的Manfred Eigen,他因为发现生物具有超循环现象,提出生物界
的超循环理论,于1967年与英国化学家R.G.Norrish和G.Porter共享当年的诺贝尔化学奖。杨先生看到这些
书籍非常高兴,在之后的两年多时间里,杨先生用特号的放大镜学完这几本书。杨先生一生善于虚心学习,并且
能够终身学习,乐于学习与接受新理论,后来他关于水稻超高产理论逐步形成与发展显然与此有一定的关系旧。
良师为后生做出榜样,先生为后辈标定风范,我们能够有机会在一代良师的身边工作、学习和生活,乃是人
生中天大的福分!我们有更多的理由去坚持活到老,学到老,努力学习,刻苦工作,决不愧对先生的言传身教、
率先垂范和谆谆教诲。
三、大师风采
所谓大师者,是在学问或艺术上有高深的造诣,为全社会所尊重的智者。尤其被称为科学大师的科学家,
在科学领域尤其在其熟悉的研究业界具有深厚的学术影响,对后来科学研究领域发展及其他科学家具有非常
强大的引领作用。要成为科学大师,首先,他是一位哲学家,其次要成为一个教育家,最后要成为一位学界领袖。
也就是说,懂哲学是大师应有的文化基础,善教育是大师必有的才华储备,做学界领袖是大师必备的学术功底。
对照科学大师这些必备的素质,杨守仁教授作为世界水稻界的科学大师当之无愧,实至名归。
杨先生是一位哲学家,善于辩证认识事物,哲学思考分析。杨先生对待科研与教学事必求是、理必求真和
辩证出新的风格,成为许多学者学习的榜样。1995年,笔者请教杨先生、张龙步教授和陈温福教授,对他们稻作
室和杨先生有关水稻研究的学术思想进行一些总结,尤其对杨先生的学术思想进行一个系统的梳理,能够把
沈农关于水稻科研的许多成就推介宣传出去。杨先生欣然应允。先生跟我诙谐地说,他不回避对他关于水稻研
究方面的“歌功颂德”,这不仅是他自己的事情,也是农学院稻作室的事情,更是沈阳农业大学的事情和中国水
稻发展的事情,是关系到中国十几亿人能够吃饱饭的事情,如果世界人口近四分之一的中国人能够吃饱饭,对
世界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因此,对他水稻研究方面的“歌功颂德”其实是全世界都应关注的大事。此话实话实
说,意味感人,再现了杨先生作为一位世界稻界大师的风采。先生认为,他是一个自觉的辩证唯物主义者,他的
学术思想是以辩证唯物主义为核心,以系统科学为基础构建的水稻研究科学体系。杨先生也因善于哲学分析,
在作物栽培学方面提出了科学辨证的“促控理论”;在水稻籼粳杂交方面提出克服杂交疯狂分离、定向改良的
复交遗传育种理论,尤其在水稻理想株形研究、水稻超高产育种等领域提出了重要理论,取得重大理论突破,
为我国超级稻研究奠定了坚实的理论与实践基础。
杨先生是一位农业教育家,善于把新旧教育思想相结合。杨先生在高中读的是师范科,并曾留在实验小学
当过一年小学教师。因此他对“教书育人”异常重视。倡导“尊师爱生”,许多师生都感受过他的恩泽。徐正进教
授在回忆恩师杨先生时说,杨先生经常引导他多写文章,提醒他在某些领域应该多发表文章,有时亲自把做好
的文献卡片送给他,鼓励他,因此徐正进教授发表的学术论文数量和质量在学校名列前茅。徐正进教授回忆,
大到科研选题、确定技术路线和研究方案,小到论文的遣词造句、标点符号,都浸透杨先生的心血tt63 ̄o8。杨先生
在徐正进教授博士答辩会上赠送他的墨宝勉励他应该做“必古人之所未及后世之不可无而后为之”的事业。杨
先生就是这样,经常教导、勉励学生既能脚踏实地,又能志怀高远。陈温福院士在回忆恩师杨先生时说,先生作
・
6 ・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13卷
为新中国的农业教育家,一生酷爱党的教育事业。对杨先生律己范人的教育家风范感悟颇深:先生经常告诫他
们,“教书不能误人子弟,误人子弟如杀人父兄;教师要为人师表,言传身教,严谨治学,弘扬正气”。先生始终坚
持“严是爱,松是害,教不严,师之惰”的教育传统,要求学生专而能博,学而能思,理论联系实践。杨先生这样说
的,也是这样做的 m 。1987年,我刚刚参加学报编辑工作,在编辑加工杨先生的一篇论文中有一句话“这既
是大家的宝贵经验,又是大家的宝贵教训”,我按照常理改成了“这既是大家的宝贵经验,又是大家的深刻教
训”。先生看见一校样稿后,打电话告诉我这句话不能这样改,这样会把他的意思讲得不准确。后来,学报发表
了先生的这篇论文翻,先生把我叫到他的家中,指着学报铅排阶段漏校倒排的错误(把“常规品种”排成“规常品
种”),严肃地告诉我,这对你们编辑工作来说,不仅是“宝贵经验”,也是“深刻教训”,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
“非常宝贵的教训”。可见,先生对人教育的辩证用意是多么用心良苦,又是多么意味深长啊!
杨先生更不愧是世界稻界的一位学术引领者,在水稻栽培、育种和生产实践领域里,堪称中国乃至世界水稻
界不可多得的学术领袖和创新先驱。先生从美国学成归来,从山东大学一个简陋的澡池里开始水稻研究,现在已
组建了一个学者云集、设备先进的国内外学术影响大的水稻研究团体,培养了一大批水稻科研、农业教育和管理
的高级人才,可谓桃李满天下,并为沈阳农业大学培养了第一位中国工程院院士陈温福教授,对沈阳农业大学的
可持续发展,功不可没。今天由他亲手组建的水稻研究所,是一个知识结构、学缘结构和人才梯队科学合理的超
级稻学术创新团队,并在陈温福院士带领下,为中国水稻的高产优质目标而不懈努力,不断地迈向新的征程。
四、结语
追忆杨守仁教授,社会科学版学报的创办和“农学家研究”栏目开设,最早缘于杨守仁教授的提议。1991
年,笔者去稻作室探讨出版“水稻理想株型育种研究”学报专辑U, ̄t7 .,-,杨先生建议说,一流的中国大学必须有
人文科学的期刊,尤其像沈农这样专业研究型农业大学,社会科学学报对我们农业科学工作者非常重要,不懂
人文哲学的农业科学家难成一代大家,尤其是哲学和自然辩证法,搞农业科学的人一定要学好,弄懂,掌握其
中奥妙,发挥其作用。20世纪末杨先生与钱学森院士在《光明日报》上进行了关于“中间层次学问”的学术互动,
一
代大师之间在哲学视域中探索技术科学层次问题,已成为两位大师之间关于科学研究的绝美佳话。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农学家研究”栏目自创办以来,得到学校各届领导和编委会的大力支
持和悉心关爱,特别是校长张玉龙教授、副校长李天来教授都关注和参与栏目内容的设计和约请作者。“农学
家研究”栏目创办十年,已经发表了数十篇研究农学家文章,得到了许多资深专家学者的热心支持,其中许多
作者已近古稀之年,有的甚至是耄耋之年,他们对栏目的约稿、组稿以及栏目出版形式、内容提出许多中肯的
建议,正是他们这些无私、热忱的支持与关爱,支撑编辑人员更加努力做好“农学家研究”栏目各方面工作,不
辜负大家对办好“农学家研究”栏目的殷切希望。
追忆杨守仁教授的学术大家风度,笔者曾有诗云,“先生是农学院一株沉甸甸的稻子,诚实的穗子弯向肥沃
的大地,陈温福院士是上面一颗最饱满的籽粒,在先生关爱的期冀里,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追忆杨守仁教授的
严师风骨、良师风范和大师风采,学习、研究和珍藏他的人生智慧,激励农业科技工作者为农业科学的可持续发
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致谢: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了陈温福院士的悉心指导,并提出中肯的修改建议,在此深表谢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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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 Shouren,a Strict Instructor,Excellent Professor and Great Master
YU Hong-fei
(Editorial Department of Journal of Shenyau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Shenyang 1 10161,Liaoning Province,China)
Abstract:rang Shouren,the late professor of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born in Danyang City,Jiangsu
Province,China in 1 9 1 2 and died in 2005,was a famous scientist of rice and agricultural educator.Professor
rang made signiifcant technological breakthroughs in the theories on rice varieties breeding through
hybridization between the Indica and Joponica rice,the research on the ideal plant type of rice,the field of
super—high—yield rice breeding and so on.For his excellent scientiifc contirbutions to his country,Mr.rang
won the National Advance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gress Prize,one of the key research prizes,and the
Advance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gress Prize of the Ho Leung Ho Lee Foundation,in 1 998.In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where he served and lived,Professor rang has been acknowledged as a strict
instructor with great strength of character,an excellent professor with graceful bearing and a great master with
outstanding academic achievements.As a frequent contributor,Professor rang,who had made many important
scientiifc discoveries in the rice research in his life,published most of his important theories that reflected the
discoveries in the Journal of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which shows his great solicitude and confidence
for the Journal of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Also,Mr.rang would choose his words,from sentence to
paragraph to sturcture,with much care whenever he modiifed or edited the papers of his that were going to
be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of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which shows Yang s demeanor as an
academic master and his scientific spirit of rigorousness,preciseness and carefulness and thus provides us
Journal editors with a scientist example,who seeks for turth in a practical and realistic way and makes each
innovation in a dialectical way.Yang s attitude towards his papers undoubtedly convinces us that it is
necessary for rang to have made signiifcant contributions to the countyr in the sciences of rice cultivation,
rice breeding and rice physiology.Mr.rang,even far advanced in years,was still working hard on fostering
scientiifc talents.He,earlier than other rice scientists,put together a national scientiifc innovation team that
was oriented towards super-rice breeding and instructed his team to make signiifcant breakthroughs in rice
research.Professor rang s wisdom shown in scientiifc research,talent fostering and research team building in
particular,is always worth us successors learning and following.
Key words:Professor rang Shouren;rice scientist;agricultural educator;turth seeking;being realistic and
innovative;personnel training;discipline building;major contribution
【责任编辑张宜军】
本文发布于:2024-03-09 18:25:21,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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