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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族婚姻习俗之高额聘礼问题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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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6日发(作者:雨滴)

哈萨克族婚姻习俗之高额聘礼问题分析

201 1年9月 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Yili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 Sept.201 1 第3期 NO.3 哈萨克族婚姻习俗之高额聘礼问题分析 古力扎提 (新疆师范大学历史与民族学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54) 摘要:聘礼是缔结婚姻关系过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它可以是现金、牲畜、衣物、家什等 等不同种类的物品。娶亲必先交付彩礼存在于许多民族之中,是一种很常见的求亲方式。但在哈萨 克族的婚姻习俗中.较之其他少数民族,其聘礼数目巨大、种类繁多,以及由此产生的严重后果,已 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问题。 关键词:哈萨克族;婚姻习俗;高额聘礼;恶果;对策 中图分类号:C9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1076(2011)03—0005—04 “khalingmal”即汉语“高额聘礼”之义。聘礼是缔 结婚姻关系过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它可以是 现金、牲畜、衣物、家什等等不同种类的物品。“娶亲 必先交付彩礼”存在于许多民族之中,是一种很常 见的求亲方式。在哈萨克族的婚姻习俗中,这点显 得尤为重要。因其游牧的生产方式,决定了牲畜是 其主要的聘礼。虽然这个习俗在哈萨克族中存在了 元贵靡为嗣,得令复尚汉公主,结婚重亲,畔绝匈 奴,愿聘马骡各千匹”【l】‘咖"。从一个侧面可以反映出 当时乌孙部中盛行用众多牲畜来作为聘礼的习俗。 在其他一些史料中我们亦能得到相关信息,如《新 疆概观》中记载道:“哈萨克人婚礼之俗,富者往往 非马牛几千百头、银几千两不能谈妥。……索银、 畜,须满半数后,其婿即可至女家拜见泰山、泰水、 妻舅等。”121(船 《新疆概述》是这样记载的:“其婚嫁 之礼,……视聘资多寡;富人往往致马千瞰、牛千 足、驼百峰、银二三千两。……则女家时时往索银、 千百余年,但其带有许多弊病。在过去它是衡量婚 姻等级的标准,是“富人妻妾成群,穷人一辈子娶不 上媳妇”的根源,是变相的“买卖婚”。哈萨克族俗语 “富人和富人结亲,送好马;穷人和穷人结亲,送布 袋”正是这种现象的说明。而在现代。虽然情况发生 畜;交偿逾半,其婿得朝夕入女家,唯交不盈数,则 终身不得迎娶,……” )。《新疆问题讲话》中亦有 记载:“……如财礼交未过半,而性欲急者,可以羊 十五头、购衣料、银十五两、马二匹,携往女家。至其 近处,以一马赠先见之者。受者为治餐,呼女来同 食,唱歌为乐;入夜,至:女家,以银与外姑,以马献外 了巨大变化,但是因为送彩礼而引发的“逃婚”、“私 奔”等现象仍不同程度地存在着.有些家庭也因此 而导致贫困。从近些年的发展变化情况来看,笔者 认为“khalingmal”问题仍然存在,且大有愈演愈烈之 势,如何杜绝这种不良现象所产生的危害。非常值 得关注。 在哈萨克语里。“khaling”有两种解释:一是“众 多的,多”之义;一是指“khalingdikh”即“未婚妻”:而 “舅,以衣料与女。……惟财帛交不盈数。终身不得迎 娶,……”嘲(丹卯 这些记载反映出“khalingmal”在哈萨 克族当中是由来已久的。 “khalingmal”究竟出现于何时.我们不能得到确 mal”也有两种解释:一是指“牲畜”,另一个意思是 指“彩礼”,因为过去哈萨克人主要以牲畜作为聘 礼,后人通常习惯用“mal”指代聘礼。“khalingmal”可 以理解为“众多的彩礼”。早在我国西汉时期,哈萨 克族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的乌孙部曾和西汉建立 切答案,但对于其存在的原因可以作出以下几点分 析: 首先:从社会历史角度去看,在人类开始缔结 婚姻之始,聘礼也就随之产生了。“在低等民族中. 人们一般都不会无偿地允诺一桩婚事。在大多数情 况下,男方必须给新娘的父亲或新娘的其他亲属一 婚姻关系 《汉书・西域传下》中记载:“愿以汉外孙 收稿日期:2011-05—19 作者简介:古力扎提(1978一),女(哈萨克族),新疆鸟鲁木齐人,新疆师范大学历史与民族学学院讲师法学硕士.研究方 ,向:哈萨克文化。 

6 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年 些补偿。补偿形式不一。或是以亲换亲.或是服以劳 务。或是赠与这样那样的财物。”131(1'769)我们且先不论 在旧社会,哈萨克族的聘礼主要是送牲畜。且 数目很多。《西北稀见方志文献》中记载:“自新疆来 本省之哈萨……聘礼富有者备二岁马驹五十匹至 一民族的高低贵贱,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聘礼是作 为一种补偿而出现的。就女方而言。“在很多情况 下,人们都把聘礼看作对于因女儿出嫁而蒙受损失 所给予的一种补偿。或是对于女儿出嫁前家庭所付 抚养费的一种补偿。……就男方而言。聘礼也许是 一百匹,贫者亦备四十匹,无马驹者可以二羊抵一 驹……”151(P2o6)“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一般彩礼送二十 头、十五头、十头和五头牲畜不等。部落头目、宗教 上层最高的聘礼要送一百峰驼羔(相当于五百匹 马,或一千只羊),也有送二百匹骒马的。”16ltt ̄0)因此 有人说:“一个哈萨克人若是生了四、五个女儿,那 种善意和尊重的表示.还可能是用以表现自己有 能力养活妻子的证明。”131(F196)在以游牧为生的哈萨 克族中.为了分配繁重的家庭劳动.是很崇尚家庭 人丁旺盛的,家中一旦有女子出嫁,就少了一份劳 他将来就会变成一个富人。”这虽然是句玩笑话,也 可看出哈萨克人的彩礼是非常丰厚的。新中国建立 后,聘礼的数额显现出一个从低到高的发展趋势, 动力.这样掌握女子婚姻大权的父母就想通过索要 彩礼而得到相应的补偿。彩礼当然是越多越好。哈 萨克族有句俗语“美丽的姑娘值八十匹骏马”.这也 反映出如果女子条件优越。’父母所要求的彩礼数额 嫁女必先交付高额聘礼仍是缔结婚姻的首要条件。 《从十个调查点看当前新疆农牧区的思想动向》一 文中写道:“婚丧嫁娶,大操大办。当前讲排场,摆阔 气的陈规陋习较为普遍。无论是六个农业点。还是 四个牧业点。……随着牧区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 婚姻索取彩礼也是一浪高过一浪,正如牧民说:‘我 也就会提高。 其次。只要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观念,它就会 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后人,一时是很难消除的。加之 “我们可以设想,聘礼的多少数量最初是由双方商 定的,但是到了有法典的时代,无论是在英伦三岛, 还是欧洲大陆。聘礼的数额一般都是由风俗习惯或 成文法规作出规定”13l(g'tgs)。同样,在哈萨克族历史 家本是富余户,只要有一个儿子结婚,一年之内便 成了扶贫对象”’【71(P10)。 笔者也对此问题作了相关的调查分析①,其结 果如下: 上。聘礼的数额也被写进法律条文里,《西西伯利亚 上世纪5 70年代,由于国民经济总体水平 比较低。此时,多数哈萨克人还是以放牧为生,其居 住环境较为恶劣。经济文化水平相对滞后,另外,十 年“文化大革命”对哈萨克人的婚姻家庭生活也产 生了不小的影响.其间特别强调婚丧事宜的简办, 破除铺张浪费。因此,这一阶段,无论是在城市还是 农村.聘礼的数额比解放前低了许多,一般在5o0— 1000元之间。 吉尔吉斯人法规》第l18条指出:“普通彩礼由马三 十二匹。骆驼二峰。奴,lf,-人组成。此外,还要送吃 奶礼、成婚礼等等。” 用法律的形式将这一习 俗固定下来.更为其存在发展提供了条件。对于比 较注重传统的哈萨克人来说,这点表现得尤为明 显。且在“khalingmal”问题上,多数人普遍抱有“互相 攀比”之心理。如果某家的女儿出嫁时,得到了丰厚 的彩礼,很快就会传遍整个部落,自然就有不服之 人,这就助长了攀比的风气,直至今日,这股风气仍 很强劲。 80年代正值改革开放的初期,全国总体经济水 平处在一个飞速发展的时期,哈萨克族的生活水平 较前有了很大的提高。聘礼的数额开始上升,一般 再次,随着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哈萨克人的 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多数人已实现从游牧到 半农半牧或完全定居生活的过渡,经济收入较前更 稳定。条件好了,自然就会将婚姻大事看得非常重, 在1000----5000元之间。而9O年代至今,聘礼的数 额明显表现出快速增长的趋势,一般在l00oo__ 20000元之间 笔者又在不同时代结婚的人中抽取了较有代 表性的几例加以比较: 婚礼也会举办得风光体面,对聘礼在数量和质量上 的要求就会随之提高。《人类婚姻史》一书中记载: “为娶亲而提供某种报偿的做法总是随着经济文化 的发展而日趋重要……而这种趋势在畜牧阶段要 比在农业阶段显著……”131(P79 ̄)哈萨克族作为古老的 游牧民族。其缔结婚姻时是有许多条件限制的,这 样男女择偶途径的难度就增大了,因此人们对聘礼 也就看得尤为重要。 上世纪50年代。个案一:JL,女,75岁,1950年 结婚。据老人回忆,当时她出嫁时,男方家的所有聘 礼就只有一口木箱,而自己的父母也给她配了三床 被褥。这就是当时结婚时的所有物品。 70年代。个案二:DK,女,48岁,1976年结婚。 其结婚时男方家给的聘礼折合起来有1000元,这 是所调查70年代结婚的人中聘礼数最高的一例。 据DK陈述:“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亲在我们那 个部落小有名气,他是一名‘阿肯一,家里牲畜也比 在这种习俗影响下,哈萨克人缔结婚姻所需的 彩礼究竟“大”到了何种程度?以下我们做些具体分 析 较多.在那个时代相对其他家庭,我们家的条件还 

第3期 古力扎提:哈萨克族婚姻习俗之高额聘礼问题分析 7 是不错的。在我结婚时,男方送了200元钱,三只 料,50公斤大米。虽然给的时候挺‘爽快’,但是婚礼 一羊.一头牛。两块茶,九个人的布料,这些加起来也 就1000元左右了。但是这些东西都是偷偷送来的, 为那时是‘文革’时期,不允许婚礼大操大办,彩 完,就觉得日子有点紧巴了,l5000元在当时也算 21世纪前10年。个案五:MHTNX,女,27岁, 是不少的钱了。” 礼挺丰厚的,可是婚礼仪式却很简单,当时结婚的 人差不多都这样,即使是送很少的聘礼,也在私下 进行。” 2004年结婚。她是一位副乡长,在访谈中,她是这么 说的:“我结婚时,男方前后送了20000元的聘礼。 送‘聘礼’是哈萨克族婚姻习俗中一个非常重要的 环节.虽然觉得父母要的太多了,但是我也不能出 面说服父母要求他们少要点聘礼,好在我丈夫家境 还可以,这20000元里包括现金、马、羊、摩托车、布 80年代。个案三:ALMJ,男,42岁,1989年结 婚。被调查者陈述:“记得我们前后给女方送了5000 元的聘礼,其中包括现金、牲畜(马和羊)、面粉、清 油、布料等。那个时候,5000元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料。这种送高额聘礼的风气已经根深蒂固了,一时 是很难消除的,即使是每个人都说要杜绝这种情 况.但是真正能做到的没几个人,这实在是很让人 忧虑的事……”。 其中2000元是问亲戚朋友借的,就我所知在我们 村里,我结婚时所给的聘礼已是最多的了。” 9O年代。个案四:MHT,男,28岁,1998年结婚。 据被调查者陈述:“当时我们给女家共15000元,包 我们再来看同为信仰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维 吾尔族、回族、柯尔克孜族,这些民族的彩礼数额则 明显不及哈萨克族【8】(m 。 单位:% 括两辆自行车,这在我们村可是首例,是送给女方 弟弟的,还有一匹马、一头牛、二只羊,15个人的布 表1新疆5个少数民族送给女方的彩礼情况变化表(2001) 1000元以下 维吾尔族 34.64 1000--5000元 5O0 一10000元 1 ̄40.43 19.26 30000元 3oooo一50000元 50000元以上 4.72 O.80 O.15 哈萨克族 回族 蒙古族 27.26 44.84 38.14 37.O0 36.32 44.88 21.56 l6.82 12.56 l2.24 1.57 3.02 1.53 O.45 1.16 0.42 O.OO 0.23 柯尔克孜族 平均 23.93 33.22 44.15 40.49 21.05 19.O5 9.77 6.12 0.96 O.93 0.14 O.18 从表中我们不难发现,彩礼金额数越大,哈萨 克族所占比例越高,反之则越低。 产生很大的困难,也会给当事人心理、生理上造成 一定的伤害。有的男子也因此而借酒消愁,酗酒成 聘礼本是双方心甘情愿给予和接受的,是一种 正常的求亲方式,但是当聘礼的数额超过了一定的 限度,它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笔者将“kha1. ingmal”所产生的不良影响概括为以下几点: 瘾。 3.导致有的男子走向违法之路 有些经济条件不好的男子,为了按时如数地送 上聘礼,便会四处筹钱,情急之下有时就会做出一 些违法的事情来。在巩留县就曾有这样的事发生. 1.导致家庭贫困 有些家庭为了送上高额的聘礼,倾其所有,负 债累累。《新疆日报》哈萨克文版中报道:“某某县某 某镇,一户人家的亲家列出了一个彩礼单.单子上 某男为了搞到钱去支付高额彩礼,去偷盗他人财 产,因此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这对社会的治安稳定 都会造成消极的影响。 4。导致婚姻不幸 有些女方父母贪图高额彩礼,强迫女孩嫁给她 写着1.1万元现金、18头大小牲畜、一台电视机、2 条地毯。而手中只有五六头牛、l5只羊、7亩地的某 某只得向银行贷款8千元,又向别人以高利息借了 4千元,总算给儿子完了婚。虽然儿子结婚已两三年 了,但这个家庭仍没有偿清所有债务.只得把7亩 地租给别人种。”191据了解,在哈萨克族聚居地区,类 并不喜欢的男子,从而造成双方婚姻生活的不幸. 由此也会引发更多的家庭矛盾。 5.导致“逃婚”、“私奔”现象增多 现在在一些哈萨:充族聚居地区经常发生年轻 人“逃婚”、“私奔”等现象,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聘 礼太高。“据了解,时下订婚的礼金标准通常是:大 牲畜15—20头(匹),羊要20-_4O只,还要现金1 似把农田、冬夏牧场卖给他人的不在少数,很多人 因此而陷入了贫困的深渊 2.导致部分男性晚婚 有些男子因为拿不出高额的聘礼,年龄很大但 还没有结婚。这虽然有利于提倡晚婚晚育.但如果 超过正常婚龄太多,对其以后选择配偶、结婚都会 万多元,另外还要给女方主要亲属见面礼。”[10】因为 男子无力交付高额彩礼.女子又不能出面阻止父母 索要彩礼,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很多人就选择了 

8 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年 逃婚和私奔。据调查。“伊犁地区有些乡村私奔比例 平均达到95%,其中有些乡、村甚至是100%,昌吉 州的有些地方私奔比例达到50%一60%,2004年, 在哈萨克族聚居区,可以考虑制定一些相关的 减少、控制高额聘礼的法规政策,在阿勒泰、伊犁等 地区曾出台过这样的法规,但收效不十分明显.关 伊犁地区某某县某某乡私奔‘进’了4o位新娘,私 键还是要加强执行力度。 奔‘出’了38位。”[91“逃婚”、“私奔”现象的增多,不 笔者希望通过对“khalingmal”问题的分析研究。 仅破坏了社会风气,更为严重的是导致“黑户”居民 警醒当代的哈萨克人转变落后的思想观念。破除一 的增多。这势必影响到将来孩子的受教育问题。也 些旧有的不良习俗。使本民族在经济、文化、思想道 会影响“计划生育”,对控制人口及该民族的发展极 德等方面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和提高。 为不利。 注释: 从几十年前的几床被褥到现代的高档家用电 ①调研地点:新疆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巴音 器。人们对“聘礼”质量和数量的要求是越来越高 傲瓦乡加勒克孜呼德克村;调研时间:2010年。 了。很多人已意识到这个问题所带来的种种不利影 ②歌手或诗人。 响,也都在抱怨这个习俗。但是具体到某一个人时, 参考文献: 也照样是女方要求高额聘礼,而男方想尽办法送 【1】汉书・西域传【M】.北京:中华书局,1962. 上。如何更好地解决这一问题。笔者提出自己的几 [2】丁世良,赵牧.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 点看法: 西北卷【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9. 1.当地政府部门要重视 【3】【芬兰】E.A.韦斯特马克.人类婚姻史第2卷 当地政府部门对这个问题要给予足够的重视。 【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 领导干部要经常深入群众,了解相关信息,要研究 【4】罗致平,白翠琴.哈萨克法初探【J】.民族研 控制高额彩礼的有效措施。 究,I988(6). 2.加大宣传力度 【5】西北稀见方志文献第32卷【M】.兰州:兰州 首先在以哈萨克文出版的报纸、杂志、书籍及 古籍书店,1990. 以哈萨克语播出的广播、电视节目当中加强这方面 【6】新疆维吾尔族丛刊编辑部.巴里坤哈萨克 的宣传;其次在哈萨克族聚居地区,经常组织群众 族风俗习惯【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 举行相关的讨论会,分析高额聘礼所产生的危害, 【7】续西发.从十个调查点看当前新疆农牧区 表扬那些少要或不要彩礼的人。应当倡导社会主义 的思想动向….新疆社会科学研究. 新风尚,加强对哈萨克人精神文明建设的指导。 【8】艾尼瓦尔・聂机木.新疆少数民族人口婚姻 3.本民族先进分子耍发挥带头作用 状况调查【J】.中国人口科学,2002(5). 哈萨克族的干部、知识分子、党员等先进分子 【9】哈布力・乌斯潘,谢力扎提・木汗,等.伊犁 要发挥模范带头作用,从自身做起,杜绝这种不良 地区哈萨克族婚庆风俗调查报告【N】.新疆日报(哈 现象的发生.要以身作则。另外也可以发挥宗教界 萨克文版),2004-1I-26(08). 人士的积极作用,如在富蕴县某些乡村。“一些宗教 【10】刘德新.哈萨克族青年男女中的逃婚现象 界人士不仅积极宣传婚姻法和计划生育政策,而且 【J】.兵团工运,2004(2). 自已带头执行。……大多数清真寺的毛拉都为改革 【11】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富蕴县哈萨 旧的风俗习惯做了不少工作,现在各地婚丧红白事 克族卷【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1. 都能从简办事。抛弃了不少旧的不适合的习俗。”…I (1"191)可见,宗教界人士所起的作用也不可忽视。 【栏目主持:吴孝成】 4.制定相关的法规政策 【责任校对:沙彦奋】 Analysis OI1 Marriage Customs of the Higll Bride Price Kazakh Gulizati t'rhe School ofHistory andEthnology,XinjiangNorm'aLl University,Urumqi,Xinjiang 830054,ChinaJ Abstract:Dowry is a very important thing in marriage customs of Kazakhs.It call be cash,livestock,cloth- ing,utensils,and different types of items.It is very common to get dowry before marriage,especially in the mar- ifage customs of Kazakhs.Compared with other national minorities,their dowry is very large,and it was already one of the worth studying problems.This article has carried on a more exhaustive elaboration in light of this. Key wolds:Kazakhs;marriage custom;dowry;evil consequence;countermeasu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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