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民主”的深入解读——党课讲稿(25页)

2024年2月27日发(作者：古钟园)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民主”的深入解读

（党课讲稿）

前 言

今天我们一起来聊一聊民主，民主这个话题其实很长，这个概念很模糊，内容也非常的丰富。单纯就这个题目展开来看，可以有很多个专题来进行专门阐述。有几个部分特别值得关注，或者说把线条理清楚。

第一，什么是民主？民主的概念是什么？民主的特点是什么？民主是怎么演变的？

第二，为什么要民主？民主是具有正当性的，民主是具有合法性的，民主是具有可行性的。

第三，我们应该怎样实行民主？现在很多人动辄提出“西方式民主”、“东方式民主”，其实这样区分概念不是很合适。因为即使是西方也有很多不同的类型，都是各个国家和地区因地制宜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进行的。所以，怎样推行民主呢？应该说基本上具有这么三步走，或者三个特点：第一个，每个国家或者地区，每一种民主模式都是因地制宜的；第二个，每个国家或者地区，民主的推进都是稳步推进的；第三个，民主都是与时俱进的。

第四，社会主义民主的优越性。社会主义民主跟资本主义民主相比，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优越性，它的特点有哪些？粗略地讲，- 1 -

社会主义民主具有代表的广泛性，表达的多元性和实践的有效性。

一、民主的定义

民主是怎么定义的？其实“佛以一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一个概念说出来，一百个人听可能有一百种想法。一个概念放在这个地方，很多人思考时总是从自己的概念体系去理解一个概念的重要性，或者它内在的含义及其外延。民主的这个概念也是一样的。

“民主”这个词最早来自希腊字“demos”，它是两个词组合在一起的，一个词是人民，一个词是强权。所以民主在字面意义上来讲就是人民的强权。希腊时期其实对于民主也存在不同的看法，虽然古希腊实行的是城邦式的民主，但是有些哲学家、思想家认为民主这种形式，或者这种统治方式、治理形式值得进一步地探讨，甚至对民主表达了一些忧虑。

民主从产生到现在经历了2500年，但是在2300多年的时间里，民主这个词并不受人待见。到现在很多人纷纷提到民主，甚至没有人敢反对民主，或者说没有人敢被人扣上反对民主的帽子，为什么？因为现在这个时期里，我们有一个前提：民主是一个好东西。民主成为好东西在近现代以来到底有多长时间？其实也就是100多年。而且现在我们所讲的民主的定义，跟以前也不一样了，跟希腊时期不一样，跟很多思想家提到的东西也不一样。即使现在我们提到民主的问题时，民主的内涵，民主的意义也都是不一样的。东方人有东方人的说法，西方人有西方人的说- 2 -

法，东方人内部也有各种不同的说法，西方人内部也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民主的现代意义到底有哪些呢？归纳起来，有以下四种意义。

第一，民主是有法律条件的。也就是法律上规定民主的实施条件，其中包括公民权利、政治权利。

第二，民主是一个多元的竞争。多元的竞争这个意义最早来自熊彼特的“精英集团竞争理论”，这个理论的阐发进一步深入人心，使得民主有了这方面的含义。比如说，西方人经常讲的多党竞争的政治，包括我们实行的共产党领导下的民主党派的协商政治都是属于精英集团的一种竞争。竞争并不一定是票选，竞争也可能是来自其他方面的，其他的形式。

第三，大众参与。也就是说，实际上人们到底多大程度地参与政治，这个点在现代意义上被广泛地提出来，所以有公民参与的问题以及其他方面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对于民主这个意义上的进一步阐发。

第四，政府对人民的回应性。也就是政府应当反应公民的需求、要求、偏好，这种反应的程度如何。这就是民主的第四个方面的意义。

前面所讲的四点就是民主的现代意义。

二、民主的特点

民主的问题在于它的概念本身很复杂，有很多方面的含义，其实这就是民主的一个特点。民主除了这个特点还有其他的特点，- 3 -

包括民主模式的多元和民主治理的矛盾。

第一个特点：民主概念的模糊。民主究竟是什么东西众说纷纭，但是概念的模糊性反而使得它的影响最大。这个词语到底具备怎样神奇的威力呢？在很多人看来，它是一个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但在实践当中证明，民主并不是万能的。

比如，很多人说我要去选举，我要一定要有自己的选票去选举自己的政府。有人说你选了以后能发生改变吗？很多人想想说，不可能有多大的改变。没有多大的改变你为什么还要去选呢？起码我心里舒服，有些人就是从这个角度来讲的。另外一些人说，选票有没有作用？有作用，选完了以后我觉得能得到改变。还有的人说我不需要选票，我只需要通过协商把很多问题跟我说一下，我了解了就可以，知道了就可以，我有了知情权这本身就是一种民主。所以民主的众说纷纭一直都是存在的。

刚才我也报告过，实践证明，民主不是一个万灵丹。恰恰正如提出 “历史终结论”的著名学者福山先生所讲，民主如果没有国家能力，没有法治的支撑只会造成政府的失灵。其实我们看一看，把世界各国的民主的例子拿过来研究一下，这个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第二个特点：民主模式的多元。刚才我也报告过，从希腊时代的雅典到中世纪的威尼斯共和国，到大革命时代的法国，到十月革命以后的苏联，到民族解放运动之后产生的一系列第三世界国家，都标榜和实践着自身的特色民主。即使是西方民主也存在- 4 -

着欧洲大陆和英美的不同，英国之间又存在着君主立宪和共和制的民主的不同。所以模式上，单纯在西方的这些国家里，所谓的西方标榜典型的民主的国家里就存在着很大差异，更不用说第三世界国家了。近似的宪法在很多国家实施，效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比如说同样是总统，德国总统和法国总统发挥的作用就不一样；同样是成文宪法，美国的成文宪法和印度的成文宪法所发挥的作用就不一样；同样的是一人一票的选举，在菲律宾与在法国和其他国家里可能就存在着很大的不同。这就说明民主模式的多元化是一个特点。民主没有固定的程式，很多国家和地区都在探索适合自己的民主模式，我们也是。

第三个特点：民主治理的矛盾。民主意味着什么呢？民主从根本上讲，意味着对民意的尊重，民主尊重民意，但民意往往是复杂、多元、多变的，甚至民意在有些情况下是急功近利的。现实生活中错综复杂的现象与问题，使得要解决普通民众所提出来的种种问题需要具备一定的专业能力，并不是每一个普罗大众都具备解决这些问题的专业能力。所以建立有效的专业政府来对国家进行治理是非常必要的。因为政府需要考虑到长远利益和全局利益，所以它与某些短视，甚至局部的民意可能就会产生这样那样的冲突。所以政府在贯彻落实自己长远计划的时候，往往就与民众之间产生冲突和矛盾。民众、政府、国家、社会之间往往因为民主治理的矛盾而产生冲突、对抗，甚至其他方面种种形态之下的矛盾，这些矛盾也同样构成了民主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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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民主，西方的民主，都在提民主，但是东方民主与西方民主确确实实存在很大程度的不同。在西方的很多国家里民主是根本，民主的根本从哪来呢？来自地方自治，比如说美国、英国，他们地方自治的权力是极其大的，这意味着政府的很多权力不能够向着这个地方染指，所以风也过，雨也过，国王不能过。所以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建立在地方自治基础之上的西方民主有着扎实的根源，它的根脉直接伸向西方社会的深处，它有着非常强烈的原动力和继续的能力。这就是西方随着移民、殖民及他们治理模式全球化的推广，逐步推出去的一个原因。因为带着这帮制度的人在跟着制度在走。

东方有很大的不同，东方更大程度上是一个民本社会。我讲的东方不仅仅包括中国，还包括日本、朝鲜、中南半岛，甚至包括印度等诸多国家和地区。西方式的根植于地方自治基础上的民主，为什么到了东方以后水土不服呢？我们看一看，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等等很多国家都实行了西方式的民主选举，他们也是按照这种模式去运行的，但是治理效果并不好。这些国家和地区，他们实现了这种西方式民主以后，治理反而出现了问题，经济的问题、社会的问题、文化的问题，诸多方面的问题都出现了。反而权力相对集中，按照自己的脉络发展起来的模式进行国家治理的国家或者地区，做得更好一些，经济发展的更快一些，文化特色更彰显一些，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在东方国家里，它的根本的定义或者概念是民本而非民主。民本作为东方国家的基础，它- 6 -

是相对于军本位和官本来讲的，其实民本、军本、官本之间是一种对立统一的关系。

比如说在中国古代，民本的问题讲的就是明君贤臣为了维护和巩固他们的统治而得出的基本的统治观，它的主要观点是重民、贵民、安民、恤民、爱民。老百姓感觉到这些就觉得到很好，老百姓感觉不到这些的时候就觉得不乐意。东方的民众有一种寻求清官，寻求明君的思想。那么这些问题展现在治理的过程当中，我们可以看出，民本思想大概包含这么几个组成部分。

第一点重民、贵民。中国历史上一直是存在敬天保民的思想，从商周以降，一直到现在，这种观念一直都有。在我们的古典文献里也可以看到“民为邦本”，“民贵君轻”，“立君为民”这些古训，在《左传》里就明确提出“国将兴，听于民；将亡，听于神”，这些都是民本思想的重要表现。

第二个民本思想重要表现，就是爱民、仁民。在《墨子》里就提到“兼相爱，交相利”，这也是一种爱民的思想。

第三个表现就是安民、保民。《尚书》里面甚至提到“欲治于万年惟王，子子孙孙永保民”，所以保民的思想非常重要。这些问题就充分说明，统治者注意到民本的重要性，注意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重要性，往往社会治理进行得就比较好；民本的思想贯彻得不好社会就往往出现动荡，因为这个时候老百姓不乐意。但是这种土壤跟西方那种自治的土壤不一样，尽管我们中国存在着乡绅自治，也有自治的传统“皇权不下县”之说，但是- 7 -

毕竟那种自治是来自于上面对下面的一种权力的赋予，是一种授权，他跟西方的地方自治、长成并且让渡权力，逐步往上延伸这样一种民主有着根本的不同。

我们经常说在东方这种民主实施不好是因为这个土壤不好，是因为我们自己现在采取的政策不好，制度不好，到了西方可能就不一样了。其实东方人到了西方去以后，尤其中国人到了西方去以后，也是很难融入到那个社会里面去。比如我们经常看到像骆家辉，还有其他的一些华人出来选州长等等，他们去参与西方的政治。这些被选出来的中国人，投他们票的往往不是中国人而是西方人，中国干什么去了？中国人即使到了西方他们也不乐意投票，除非遇到情况了，要在我的家附近建一个垃圾焚化场，或者要在这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其他影响到我的生活的一些设施，我不乐意了，怎么办？我要出来投票表达自己的诉求，除非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情况下华人对于投票的意愿跟西方人比较起来总是比较弱一些，为什么？因为在我们长期的教育过程当中家庭重于一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有家、有国，国与家唇齿相依，那么家是一个根本。所以家庭的教育，宗族的团结，祖宗的信仰一直根治在中国的这些家庭当中。不管是在中国大陆的家庭，香港、澳门、台湾的家庭，还是漂泊到海外的家庭，还是已经加入到西方国家的国籍，并且成为人家当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的这些华人家庭，他们即使经过三代、四代依然很难改变既有的传统，很难融入到西方的那种选举社会当中。所谓的民主社会当中，- 8 -

这些问题其实是值得我们深思的，也是我们当前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模式时特别需要加以深入研究和探究的。

三、民主的发展历程

谈这些方面的问题只是在说，民主的诸多方面的特点、特色在很多国家和地区里面都是不同的，这个不同其实是有一个时政的研究的。也就是说，民主其实存在着一个演化的脉络，纵向的演化脉络里面展现出民主的发展，甚至停顿。横向的很多国家和地区的比较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民主有不同的模式和特色。不同的国家和地区都在进行不同的摸索。我们下面要谈到的民主的演变就是一个纵向的一个探究。我想总共可以划分成五个时期，这五个时期分别是：

第一个时期是萌芽期，萌芽期是什么呢？就是古代希腊、罗马的时期；

第二个时期是停滞期，这就是西方所提到的中世纪；

第三个时期是发展期，这个时期从美国的独立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

第四个时期是分化期，也就是从十月革命一直到20世纪的70年代；

第五个时期是全盛时期，也就是第三拨民主化浪潮的时期。

第一个时期：萌芽期。希腊雅典那个时期，他们是实行的直接的民主。希腊雅典为什么实行直接的民主呢？这个跟他的具体环境有很大的关系。我们都知道古代希腊所实行的民主是城邦所- 9 -

实行的民主，城邦意味着他的政治体很小，即使政治体很小的情况下实行直接民主也很困难。他们也经历了探索的种种的形式，在这些形式里面，有些人意识到这个形式并不见得就完全合适去做。但是城邦式的民主毕竟还是在希腊产生了。为什么在希腊产生呢？这与他的地理有一定的关系，希腊沿海有很多小岛，他们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要依靠渔业来完成，需要依靠海上的贸易来完成，他们保卫自己的胜利的成果，保卫自己劳动的果实是需要组织海军来完成的。所以这就有了船，这就有了船上诸多人的一系列分工。因此也就有了我们自己的船，我们大家的船，我们共同船的定义。在这艘船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分工，就要有共同的一种商量，一种决策，这种民主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在古希腊出现这种民主不是偶然的，是跟他的具体的环境紧密相关的。古代希腊的这种民主随着城邦政治、城邦经济的进一步地发展有了新的拓展。这个拓展上升到哲学层面里，就有了很多哲学家的反思，由于哲学家的著作流传下来了，希腊的民主也就随着这些载体而得以与世流传。随着希腊的哲学家跟着马其顿的国王去做老师，甚至其他方面的文化传播工作，希腊民主就开始向着其他的地方蔓延。

也就是在希腊民主蔓延的过程当中，开始走向城邦民主的衰落，或者说在探索另外一种更大范围的民主。认同城邦民主的这些人就认为民主衰落了，有更大视野的这帮人却觉得民主往前发展了。这就发展出对于民主模式的一些新的探讨，在探讨的过程- 10 -

当中，希腊恰恰又被罗马灭掉了。罗马灭掉希腊以后，发现希腊民主的很多理论，与他们实施的很多行为上的东西是相符合的。发现居然有人在前面做了一系列的总结，这些总结的一些经典的东西居然还展现出我的一些特点，对于罗马的统治者来讲这是一些好东西。但是罗马的统治者实行的那种民主跟希腊城邦式的民主不一样，他们所实行的是共和制民主。罗马早期实行的共和制民主其实也没有维持多久的时间。在奥古斯都之后，慢慢地罗马的共和制民主就演化成专制政体，而专制政体控制的时间极其长，以后民主反而相对来说销声匿迹了。

这是第一个时期，我们看第一个时期里，单纯就希腊、罗马，就创造了不同模式的民主，形形色色，再往下追究一下，不同城邦里面的民主模式还是不一样的，还是多元的，还是种种地探索，总之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第二个时期：停滞期，也就是中世纪这个时期。中世纪这个时期民主还有没有呢？星星之火依然存在，在意大利半岛莱茵河流域的佛罗伦萨、威尼斯、法兰克福等等这些少数地区实行城邦制民主以外，在整个欧洲几乎都是实行的封建贵族制度。所以民主处在一个少数，不大受人待见的地位，反而是封建专制这套东西更受人欢迎，或者说它的统治力更强大，在一定程度上统治的范围更广，人口更多，相对来说程序更稳定，经济也更发展。

第三个时期：发展期。刚才报告过的，从美国的独立一直到一战。民主是在欧洲发端的，但是在启蒙运动之下建立起来的第- 11 -

一个现代民主政体，则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而美国之所以建立起来现代的民主政体，也是在跟英国进行抗战的过程当中，13个殖民地联合起来组成邦联而逐步形成的，然后又从邦联到联邦过渡，形成的这样的一种美国式的民主政体。我们看美国的国徽会发现，美国的国徽上面是有罗马字母的，美国是把自己看作是罗马式共和民主的继承人。所以可以把它的历史或者说传承根本，追溯到罗马那个地方去。都喜欢往上追溯，包括美国选总统，美国的总统都还会去找一个英国的皇室亲戚，包括奥巴马，他们都能找到跟英王之间的密切的血缘联系，这都是很好玩的一些故事。

但是我们发现，美国建立起来的第一个现代民主政体，跟他脱胎出来的英国不一样。 我们知道，今年是英国大宪章实施的600周年的纪念，英国实行这个所谓的宪政也是由来已久。美国实行的宪政是有宪法的，但是英国是没有宪法的宪政，或者说英国是实行不成文宪法的。美国的那种治理的方式跟英国的治理方式不一样，英国实行议会至上，而美国则不然，美国更重视总统的作用。

这些问题都可以慢慢的一点一点地看出来，即使脱胎于英国，美国这种民主模式与脱胎于他的母国是截然不同的。在美国成为启蒙影响下建立起来的第一个现代民主政体以后，西欧、北欧、中欧、拉美以及日本逐渐采取了带有民主色彩的政体，但是从美国独立一直到一战期间，这段时间全世界大概只有30个左右的民主国家，大多数国家还不是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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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时期：分化期。就是从十月革命到20世纪的70年代，这一拨的民主或者是民主概念重新被唤起，在全世界被发展起来，这是谁的功劳？这是共产党的功劳，是马克思的功劳。为什么这样讲呢？我们来研读一下马克思的《资本论》就会知道，马克思通过《资本论》，他是来证明一个问题，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存在着剥削，而这种剥削产生出来的根本性的资本主义矛盾解决不了，最后资本主义只能被社会主义制度所取代。我们看很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理论创始人的文献、文集前面都有一句话：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那就是无产者联合起来对抗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是少数，工人阶级是多数，多数要想获得对少数的胜利怎么办？靠数人头，数人头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啊？投票，投票是按人头来进行投票。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面其实是按资本进行投票，谁手里面的资本数量多谁更有发言权，而不是谁的人数更多谁更有发言权。所以马克思这个时期里，所有的无产阶级理论家、革命家们就主张民主。

而我们看到其实资本主义国家里，对民主是很讨厌的，他要自由，包括国共对峙期间的一些电影宣传片我们就看到，西方国家谈到自己的时候总是说，我们是自由世界的兄弟们，自由世界的人民们，他没有说是民主世界的人民们，为什么？因为他们标榜更多的是自由，而非民主。只是在社会主义阵营跟资本主义阵营博弈的过程当中，他们为了把自己的工人阶级收到自己的体制之内，为了把自己体制内部合法性的东西扩大，所以把社会运动、- 13 -

街头抗争、议会选举、议会选举的活动等很多的事情都规范到法律之下，让他们在法律下活动，让他们慢慢发现民主是个好东西，民主这个东西可以慢慢的用钱来处理，选举的过程当中可以注入钱，民主可以变成“钱主”。所以资本家发现这个东西还是不错的，原来社会主义主张的这种民主被资本主义所用之后，反而能够扩大资本主义的统治基础，能够使资本主义的合法性加强，使得资本主义的一系列矛盾得到解决。他就把民主逐步逐步纳入到西方社会里面去，包括让社会运动合法性。你不是要游行吗？要示威吗？好，你给我一批钱，你可以去游行，去示威，但是对不起你得先交保证金，你交得起保证金你才能游行、示威，才能做得了啊！因为什么呢？你游行了以后，能保证路上的这些垃圾全都处理了吗？你侵犯了别人的路权，你得给人家补偿，你不得交点钱吗？他通过种种的方式把民主变成了“钱主”，形成了他们那样一种模式。但是依然还是打着民主的名义哦！我们看到，形形色色的西方式的，一些资本主义国家的这种选举往往是这样的。

其实他们的选举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政府财政支出的选举，一种是需要募集经费、“政治献金”的选举。两种选举之下的效果存在很大的不同，这个展开去讲问题复杂了，也是精彩纷呈的。

因此，苏联建立起来社会主义民主制度之后，吸引了世界上很多人，很多人都纷纷效仿，甚至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包括意大利、法国、英国等很多国家和地区的共产主义势力纷纷上涨。老百姓对于共产主义的追求与梦想也是存在的，只是斯大- 14 -

林为了维持雅尔塔体制里苏联得到的一系列分脏，硬生生的压制了世界社会主义民主的增长而已。所以，二战结束以后，苏联的民主形成了一套僵化的模式。东欧的民主呢？也形成了一种相对来说比较僵化的模式。可以说，在斯大林的这种带头之下，整个社会主义模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走向了僵硬，走向了对经济体制各方面的禁锢。它在促使经济增长的同时，助长了贪污、腐败、官僚主义等等诸多问题，使得原本可以迸发很多活力的社会主义民主模式渐渐走向僵化、没落，乃至到了1991年，以苏联的自行解体导致两大阵营斗争的结束。

其实冷战的结束不是美国把苏联斗倒了，不是资本主义模式把社会主义模式斗倒了，是苏联自行解体导致的。为什么苏联会自行解体呢？是因为这种僵化模式之下，产生了一系列的利益集团，这些利益集团如果在经戈尔巴乔夫之后的改革塑造之后，可能会得到法律上的整肃，这些贪腐集团可能就活不下去了，所以他们并不希望社会主义民主产生一个新的模式。怎么办？这些人更希望整个苏联倒台，倒台之后有一个新的国家，新的政府，新的宪法，以前他们贪污腐败搞来的这些钱就没法追究了，在新的政府体制之下，在新的宪政体制之下，把它原来所有贪污腐败的东西洗干净了，合法化了。所以我们看到，苏联倒台以后俄罗斯政府迅速的变了一个个，很多政商集团把它的钱纷纷拿出来合法化了，甚至有一些人拿着钱到英国买爵士，到意大利买游艇，在俄罗斯进行杜马的选举，获取一定的职位，实行政商的进一步结- 15 -

合。这里面都是有原因的，并不是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度不好，而是利益集团充分利用，并且推翻了社会主义民主制度，使得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在苏联集团的统治之下无以为继而已。我们则不然，我们是在往前发展的，当然，这是另外一个问题。

苏联建立起来社会主义民主体制以后，起到了一些典范的作用，但是很多国家和地区也都是典范着苏联，实施着自己，规范着自己的模式，比如说德国、意大利、西班牙、包括中南欧的国家，包括拉丁美洲的一些国家。他说，我们要建立自己的模式，建立什么样的模式？建立起来了法西斯模式或者威权模式，其实法西斯模式不也是打着社会主义的名义吗？法西斯模式不是在世界上最民主的魏玛宪法的基础之上建立起来的吗？

这些问题都值得我们深思，不管怎么说，所有的这些形形色色的民主的模式，不管他冠着什么样的名义，都是按照自己的模式量体裁衣，自己去探索，自己去实现的，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这是到了第四个阶段分化期还是这样，分化的民主阶段里，各种分化出来的模式一样吗？不一样。即使是同样实行法西斯德国跟意大利一样吗？也不一样。日本，一样吗？更不一样，日本还在实行者君主立宪呢，他也号称民主的政体。

第五个时期：全盛期。这个全盛的时期就是第三波民主的时期，第三波民主从葡萄牙1974年康乃馨革命开始，西班牙、东欧、苏联社会主义国家、韩国，包括中国台湾等等世界上大部分的国家和地区纷纷地从威权体制转向了西方式的民主体制。但是- 16 -

在转型过程当中问题非常多，西方舆论里面经常唱赞歌就说，第三波民主很好啊，有了第三波民主以后，世界从那个时期开始走向光明，走向一个新的转折等等，诸如此类的观点相当多。但是任何问题都有两个方面，矛盾的两面性展现的总是非常充分。这些国家或者地区实行了第三波民主以后，民族矛盾、宗教冲突、资源争夺、历史恩怨等等问题纷纷展现出来了。也就是原来在两大阵营，以意识形态的为旗帜所进行的冷战突然结束以后，原来掩盖的，刚才我提到的各种民族矛盾、宗教矛盾、资源矛盾、历史矛盾等等这些矛盾纷纷展现出来了。这些问题所导致的动荡和不安，使得他们力图建立起来的那种，按照西方模式构建的民主体制很难得到贯彻和实施，毕竟每个国家和地区都有自己不同的国情或者区情。所以政治民主、经济衰退、社会分裂、文明冲突这些在我们看来应该是光明面和黑暗面的东西，反而是如影随形的，紧密结合的。其实这些问题到现在为止没有解决啊！应该说，现在世界上的很多国家和地区正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艰难地探索着自己的民主道路。

刚才跟各位报告过民主的几次光临，包括第一次光临，第二次光临，再一次的光临，经历了漫长的时期，形成了不同的民主的模式。当然，这些民主的模式基本上都是代议制民主，由人民通过选举代表的方式，由代表来代议行使人民的职权。代议的代表们再通过选举，通过行使自己的权利组成政府，行使其他方面的权利，包括行使对于财政权的决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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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意义上所讲的民主除了间接民主之外，还有一种叫做直接民主，这种直接民主称之为公民投票。公民投票的形式在全球范围内也比较风靡，有人说公民投票好啊，能够展现直接民主啊，尤其说在瑞士发展得很好，在北欧发展的很好等等。那我们要说，你得看他是大的政治体，还是小的政治体，这个政治体在历史上有着怎么样传统，他的民众的素质怎么样，他有怎么样的宗教信仰和基本的价值判断等等，这些结合起来我们再去判断比较适合。

公民投票的民主在全球风靡起来，背后有很复杂的因素，有一系列制度设计上的问题。比如说，在上个世纪60年代出现了一波民族解放运动，在这波民族解放运动中，很多国家和地区纷纷独立了，有很多的国家和地区里纷纷实行公民投票。大家说，公民投票是一个好东西，公民投票用民族自觉的方式最早出现，是美国总统威尔逊和社会主义的革命导师列宁提出来的。这两个人在当时提出公民投票式的直接民主有他们自己的诉求。威尔逊是因为有他自己的基督教长老教会的信仰，因为基督教长老教会里面对平等的追求是比较多的，在这种情况之下，票选就自然而然地可以延伸下去。列宁之所以追求这样一种所谓的民族自决、民族公决，是因为他觉得用这种方式可以把很多国家和地区纳入苏联的阵营。在他们看来，他们可以掌握公民投票的基本的规律，并且为我所用。二战结束以后，美国炮制的公民投票的理论，我想在更大程度上，主观上应该有瓦解英帝国殖民地，法国、德国- 18 -

海外殖民地的诉求，或者说在客观上已经造成了这样的效果。

公民投票的行为在很多国家和地区里面被运用，大概算了一下，有18类的事物里，就包括国家的独立，包括政府的宪法到底要不要通过，包括要不要加入到更大的地区性组织，包括环境问题、核问题，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18大类的问题。

其实，直接民主是一种间接民主的补充。毕竟现在世界上很多国家和地区他的政治体量都很大，人口都很多，直接实行这种民主很困难。所以，直接民主往往只是在遇到重大问题的时候，在有些国家和地区里面实施，也不是所有的国家和地区里面都实施的。比如美国人说，我们想票决一下，看我们能不能让夏威夷独立，或者哪个地方独立，这是万万不能允许的，为什么？因为公民投票必须在法律的规范之下。民主与法治在这个方面是紧密相连的，可以说是缺一不可的。民主与法治本身就是现代社会的两个轮子，不管直接民主，还是间接民主都是在这之下进行的。

间接民主有没有补充方式？有啊。间接民主是票决式民主的形式更多一些，比如说按照少数对多数，100个人里面51对49票，51个人意愿就可以使得这49个人必须按照51个人的意志去做事情啊。那这49个人不从怎么办呢？他们有很大意见怎么办呢？这就是产生了很大的冲突和矛盾，也不是说在票选之下就没有矛盾的。这种矛盾之下，你要求少数服从多数，那少数的利益谁来兼顾呢？于是，就出现了协商式民主的这种补充模式。习总书记前一段时间专门就协商式民主做了一个批示，这就充分说- 19 -

明，我们在探索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过程当中，既注重了选举的形式，也注重了协商民主的这种补充形式。我们也是在补充、探索中前进的，我们社会主义民主的模式，尤其是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模式的探索其实是一直在进行的。这就是我要跟各位报告的，我们党始终在积极探索适合本国国情的民主政治发展道路。

四、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探索及其启示

应该说，我国现在的社会主义民主的模式是来自革命根据地。也就是革命根据地时期的选举制度发展、延伸，逐步根据现实情况的升腾、升华，理论的抽象，模式的总结，形成了我们今天这套制度。其实从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创立，到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到党领导的农民运动的蓬勃兴起，农民协会的制度在广东、湖南、湖北、江西这些地方迅速的发展起来，应该说都是一种共产党领导的民主的探索。根据当时农会制度的根本原则，农会最高决策机构是农会代表大会，常设机构是农会代表大会的执行委员会，农会代表大会及其执行委员会的成员均由选举产生。当时的选举表决采用的是举手、鼓掌、起立，或者投黄豆这种形式，为什么呢？因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中国的农民文化程度相对来说较低，很多人不识字，拿张选票让他画，怎么画啊，不知道怎么画。如果选票再复杂化，比如说几种选举合在一起，又让他选委员，又让他选代表，又让他代表理事长，各种各样的分开去选，一张选票一张选票都实行直接选举的话，更复杂，难以去- 20 -

实施，或者在实施的过程当中有难度，有困难。所以，我们就发明了像投黄豆、黑豆，在每一个候选人后面放两个碗，你同意他的放黄豆，不同意他的放黑豆。每个候选人发表热情洋溢的演说，如果你选我，我当选之后我应该怎么样怎么样去做，老百姓听，你这个比较有道理，能够代表我的利益，我觉得比较好，我就投黄豆，如果他这个人不行我就不投你，给你放一个黑豆，你也看不到谁投了你黄豆，谁投了你黑豆，但是票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点马上就出来了。

我们党在探索民主形式、民主实施、民主贯彻方面从一开始就非常积极主动，而且有了很多行之有效的措施。其实就是我们经常讲的那句话，“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真想让人民实行民主，只要真正想把社会主义民主做起来，做扎实，总会想到合适的办法的。我们党的历代领导人都非常重视民主建设的问题。比如新中国成立之前，黄炎培跟毛泽东主席的那段著名的对话，毛主席当时自豪地跟黄炎培先生讲：“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够跳出这个历史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新中国成立以后毛主席对于民主的形式采取了种种形式的探索。 中国共产党人慢慢地探索出一套比较适合自己的模式，这套模式从1949年到1954年新中国第一部宪法的诞生，这个过程当中应该说，我们有很多非常好的，非常实用的民主的模式- 21 -

建立起来了，包括运用政协会议的方式，实现共产党和民主党派的对国家的共同治理，包括民主人士如何畅通渠道建言献策，包括种种民众的动员工作和民主理论的宣导工作等等。比如1954年宪法就是一场很大规模的民主发动，一种民主动员。这种民主的模式形成起来，一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之前，虽然说1954年到1966年之前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民主在实施的过程当中有了一些杂音，但基本上还可以说是在社会主义民主的规范范围之内去实施的。在前面这段主要的时间段里，基本实现了毛主席所讲的那一点，他讲什么呢？我们目标的问题，他讲的目标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实现。毛主席讲的目标是什么呢？他说：“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以利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较易于克服困难，较快地建设我国的现代工业和现代农业，党和国家较为巩固，较为能够经受风险。”

所以我们看这个目标、立足点其实都是为了解决国家治理的问题，后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也都纷纷实行了民主实施的各种形式。但是我们也知道在这段时期里面我们更多地是把经济建设放在了首位。经济建设放在首位的时候，往往很多东西都是为了保障经济的运行，说白了，这个经济建设要先实现我们核心价值观里面提到的富强这两个字。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的经济的体量极其大，我们在世界上- 22 -

的腰杆硬了，我们的发言权壮大了，我们老百姓的民主意识也进一步地提高了。

我们也会发现，在经济发展的这些年里，虽然我们探索了一些民主政治的模式，但是老百姓对于民主政治有一些新的呼声，对于经济发展的模式的也有一些建言献策，认为经济发展的模式是不是需要做一些有益的调整，以更有利于我们的国民经济健康、持续、稳定地发展，是不是要调整我们社会主义民主的模式使它渐进地发展，使得人民的声音能够更多地融入到决策体制内部去。以这些问题啊现在就摆到了我们的面前。习总书记专门有一个讲话提到：“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要解决的问题的。中国共产党的一切执政活动，中华共和国的一切治理活动，都要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尊重人民首创精神，拜人民为师。”习总书记这个话可不是说说的，他是雷厉风行的，我们立即看到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里，对于社会主义法治建设一系列的宏伟蓝图。总书记在解释当中专门提到，我们之所以要做这个社会主义法治的建设，而且要通过中央全会的名义来做这决议，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是从严治党的需要，也是发展和探索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模式的需要。

现在，我们恰恰进入到一个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新的发展期。在这个发展期里，我们可能能够创造出更多的辉煌。其实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这些年来已经给了我们很多的启示，已经总结出来一系列的行之有效的、好的，值得我们进一步巩固和推广的东- 23 -

西。在这个基础上继续前行，会使得我们社会主义民主发展得更加健康。这些启示，或者这些经验是什么呢？有这么六大条：

第一，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统一；

第二，要实行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政体的有机统一；

第三，要坚持共产党领导和多党合作的有机统一；

第四，要实行各民族平等团结、共同繁荣和坚持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有机统一；

第五，要扩大基层民主与推进公民依法有序的政治参与有机统一；

第六，坚持社会主义政治体制改革和经济体制改革、民主发展和社会稳定的有机统一。

“民主”放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里面，而且在“富强”之后的第二个词里就提出来，这充分说明党对于民主的重视。2013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专门印发了《关于培育和饯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的文件。在这个文件当中提出，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要把包括民主内容在内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当成一个重要的战略任务加以强调。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党充分地认识到，民主可以开民智，可以促文明，可以成规则，可以重监督。我们真做好了听民意、重民心、开民智、提民气、重民生、从严治党，我们的社会主义- 24 -

民主将会有更好、更健康的发展。

党的领导站在制度设计的高度里面，高屋建瓴地提出这样一系列的经验，值得我们去学习，去体会，去贯彻，去实施。同时，作为每一个公民，我们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做好社会主义民主的过程当中，也需要从我做起，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核心内容，为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做贡献。这就需要我们把民主和爱国统一起来，把民主和法治统一起来，把民主和权利统一起来。只要我们把顶层设计和基层努力紧密结合起来，只要民间的社会主义民主的意识逐步成长起来，只要我们公民参与的力度逐步大起来，只要我们从严治党的效果越来越好起来，相信我们的社会主义民主将会越来越好，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将会越来越深入人心，我们的国家也会越来越美好，离实现两个100年的任务也会越来越近，我们就能够更好地实现中国梦，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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