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怿传》原文、译文及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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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9日发(作者:好习惯黑板报)

《桑怿传》原文、译文及注释

《桑怿传》原文、译文及注释

原文:

桑怿传

宋代-欧阳修

桑怿,开封雍丘人。其兄慥,本举进士有名,怿亦举进士,再不中,去游汝颍间,得龙城废田数顷,退而力耕。岁凶,汝旁诸县多盗,怿白令:“愿为耆长,往来里中察奸民。”因召里中少年,戒曰:“盗不可为也!吾在此,不汝容也!”少年皆诺。里老父子死未敛,盗夜脱其衣;里父老怯,无他子,不敢告县,臝其尸不能葬。怿闻而悲之,然疑少年王生者,夜入其家,探其箧,不使之知觉。明日遇之,问曰:“尔诺我不为盗矣,今又盗里父子尸者,非尔邪?”少年色动;即推仆地,缚之。诘共盗者,王生指某少年,怿呼壮丁守王生,又自驰取某少年者,送县,皆伏法。

又尝之郏城,遇尉方出捕盗,招怿饮酒,遂与俱行。至贼所藏,尉怯,阳为不知以过,怿曰:“贼在此,何之乎?”下马独格杀数人,因尽缚之。又闻襄城有盗十许人,独提一剑以往,杀数人,缚其余。汝旁县为之无盗。京西转运使奏其事,授郏城尉。

天圣中,河南诸县多盗,转运奏移渑池尉。崤,古险地,多深山,而青灰山尤阻险,为盗所恃。恶盗王伯者,藏此山,时出为近县害。当此时,王伯名闻朝廷,为巡检者,皆授名以捕之。既怿至,巡检者伪为宣头以示怿,将谋招出之。怿信之,不疑其伪也。因谍知伯所在,挺身人贼中招之,与伯同卧起十余日,乃出。巡检者反以兵邀于山口,怿几不自免。怿曰:“巡检授名,惧无功尔。”即以伯与巡检,使自为功,不复自言。巡检俘献京师,朝廷知其实,罪黜巡检。

怿为尉岁余,改授右班殿直永安县巡检。明道景祐之交,天下旱蝗,盗贼稍稍起,其间有恶贼二十三人,不能捕,枢密院以传召怿至京,授二十三人名,使往捕。怿谋曰:“盗畏吾名,必已溃,溃则难得矣,宜先示之以怯。”至则闭栅,戒军吏无一人得辄出。居数日,军吏不知所为,数请出自效,辄不许。既而夜与数卒变为盗服以出,迹盗所尝行处,入民家,民皆走,独有一媪留,为作饮食,馈之如盗。乃归,复避栅三日,又往,则携其具就媪馔,而以其余遗媪,媪待以为真盗矣。乃稍就媪,与语及群盗辈。媪曰:“彼闻桑怿来,始畏之,皆遁矣;又闻怿闭营不出,知其不足畏,今皆还也。某在某处,某在某所矣。”怿尽钩得之。复三日,又往,厚遗之,遂以实告曰:“我,桑怿也,烦媪为察其实而慎勿泄!后三日,我复来矣。”后又三日往,媪察其实审矣。明旦,部分军士,用甲若干人于某所取某盗,卒若干人于某处取某盗。其尤强者在某所,则自驰马以往,士卒不及从,惟四骑追之,遂与贼遇,手杀三人。凡二十三人者,一日皆获。二十八日,复命京师。

枢密吏谓曰:“与我银,为君致阁职。”怿曰:“用赂得官,非我欲,况贫无银;有,固不可也。”吏怒,匿其阀,以免短使送三班。三班用例,与兵马监押。未行,会交趾獠叛,杀海上巡检,昭化诸州皆警,往者数辈不能定。因命怿往,尽手杀之。还,乃授阁门祗候。怿曰:“是行也,非独吾功,位有居吾上者,吾乃其佐也,今彼留而我还,我赏厚而彼轻,得不疑我盖其功而自伐乎?受之徒惭吾心。”将让其赏归己上者,以奏稿示予。予谓曰:“让之,必不听,徒以好名与诈取讥也。”怿叹曰:“亦思之,然士顾其心

何如尔,当自信其心以行,讥何累也?若欲避名,则善皆不可为也已。”余惭其言。卒让之,不听。怿虽举进士,而不甚知书,然其所为,皆合道理,多此类。

始居雍丘,遭大水,有粟二廪,将以舟载之,见民走避溺者,遂弃其粟,以舟载之。见民荒岁,聚其里人饲之,粟尽乃止。怿善剑及铁简,力过数人,而有谋略。遇人常畏,若不自足。其为人不甚长大,亦自修为威仪,言语如不出其口,卒然遇人,不知其健且勇也。

庐陵欧阳修曰:勇力人所有,而能知用其勇者,少矣。若怿可谓义勇之士,其学问不深而能者,盖天性也。余固喜传人事,尤爱司马迁善传,而其所书皆伟烈奇节,士喜读之,欲学其作,而怪今人如迁所书者何少也!乃疑迁特雄文,善壮其说,而古人未必然也?及得桑怿事,乃知古之人有然焉,迁书不诬也,知今人固有而但不尽知也。怿所为壮矣,而不知予文能如迁书,使人读而喜否?姑次第之。

对照翻译:

桑怿,开封雍丘人。

桑怿是开封雍丘县人。

其兄慥,本举进士有名,怿亦举进士,再不中,去游汝颍间,得龙城废田数顷,退而力耕。

他的哥哥桑慥因为参加进士考试而有名,桑怿也参加进士考试,却两次都没有考中,便到汝州、颍州间游历,在龙城获得废弃的田地数顷,退出科举考试尽力进行耕作。

岁凶,汝旁诸县多盗,怿白令:“

因年成不好,汝州附近的各县盗贼很多,桑怿找到县令对他说:“

愿为耆长,往来里中察奸民。”

我想当耆长,在乡间往来巡查奸民。”

因召里中少年,戒曰:“

县令同意后,桑怿就召集乡村少年,并告诫说:“

盗不可为也!

盗贼的事不能。

吾在此,不汝容也!”

我在这里,就不能容忍你们!”

少年皆诺。

少年们连声答应。

里老父子死未敛,盗夜脱其衣;

里老父儿子死了没有入棺,盗贼夜晚就把尸体的衣服脱了。

里父老怯,无他子,不敢告县,臝其尸不能葬。

里老父害怕,又没有其他儿子,不敢到县衙告状,而儿子尸体裸露着又不能下葬。

怿闻而悲之,然疑少年王生者,夜入其家,探其箧,不使之知觉。

桑怿听到这件事很怜悯里老父,就怀疑少年王生做了这件事,晚上到王生家,察看他的箱笼,并不让他发觉。

明日遇之,问曰:“

第二天遇到王生,问道:“

尔诺我不为盗矣,今又盗里父子尸者,非尔邪?”

你答应我不偷东西,现在偷里老父儿子尸体衣服的人,不是你吗?”

少年色动;

少年变了脸色。

即推仆地,缚之。

桑怿立刻将其推倒在地上绑了起来。

诘共盗者,王生指某少年,怿呼壮丁守王生,又自驰取某少年者,送县,皆伏法。

盘问一起盗窃的人,王生指证某个少年,桑怿立刻叫壮丁看守住王生,自己又跑去捉拿那个少年,一起送到县上,这两个人都受到法律的惩治。

又尝之郏城,遇尉方出捕盗,招怿饮酒,遂与俱行。

桑怿也曾经去郏城,遇到县尉刚要出去捕盗贼,就招呼桑怿饮酒,饮过酒后,桑怿就与他一起出行。

至贼所藏,尉怯,阳为不知以过,怿曰:“

到了盗贼窝藏的地方,县尉有些害怕,假装没看见就走了过去,桑怿说:“

贼在此,何之乎?”

盗贼在这里,你还要去什么地方?”

下马独格杀数人,因尽缚之。

下马独自杀了数名盗贼,并都把他们绑了起来。

又闻襄城有盗十许人,独提一剑以往,杀数人,缚其余。

又听说襄城有数十个盗贼,就独自提剑前往,杀了几个盗贼,把其余的人都绑起来。

汝旁县为之无盗。

汝城附近的县因此盗贼绝迹。

京西转运使奏其事,授郏城尉。

京西转运使将桑怿的事上奏朝廷,朝廷就任命桑怿做郏城尉。

天圣中,河南诸县多盗,转运奏移渑池尉。

天圣年间,河南所属的县盗贼很多,转运使奏请朝廷调整了渑池尉。

崤,古险地,多深山,而青灰山尤阻险,为盗所恃。

崤,是古代的险要之地,泥山很多,而青灰山十分险峻难行,被盗贼所占领。

恶盗王伯者,藏此山,时出为近县害。

一个叫王伯的恶盗藏匿在这座山中,时常出来在附近的县为非作歹。

当此时,王伯名闻朝廷,为巡检者,皆授名以捕之。

正当此时,王伯的事情让朝廷知道了,朝廷点名让巡检捕捉。

既怿至,巡检者伪为宣头以示怿,将谋招出之。

不久,桑怿到了这里,巡检伪造朝廷的宣召文书给桑怿看,准备筹划将王伯招出。

怿信之,不疑其伪也。

桑怿相信了,没有怀疑是伪造的。

因谍知伯所在,挺身人贼中招之,与伯同卧起十余日,乃出。

就秘密察看王伯藏身的地方,深入盗贼巢穴招安,与王伯同睡同起十余天,他使王伯相信了自己,就一起出山来。

巡检者反以兵邀于山口,怿几不自免。

那个巡检反而用兵在山口阻截,桑怿差一点连自己都不能逃脱。

怿曰:“

桑怿说:“

巡检授名,惧无功尔。”

巡检被点名捕盗,这样做是害怕得不到功劳。”

即以伯与巡检,使自为功,不复自言。

就把王伯给了巡检,使其邀功,不再说自己的事了。

巡检俘献京师,朝廷知其实,罪黜巡检。

巡检将王伯俘获后押送到京城,朝廷了解了实际情况,因罪罢免了巡检。

怿为尉岁余,改授右班殿直永安县巡检。

桑怿做郏城尉一年有余,又被任命为右班殿值、永安县巡检。

明道景祐之交,天下旱蝗,盗贼稍稍起,其间有恶贼二十三人,不能捕,枢密院以传召怿至京,授二十三人名,使往捕。

明道、景祐之交,天下大早闹蝗灾,盗贼渐渐增多,有恶贼二十三人,没有办法抓到,枢密院以驿站快马召桑怿进京,交给他二十三个盗贼的名字,让他前往捕拿。

怿谋曰:“

桑怿思考说:“

盗畏吾名,必已溃,溃则难得矣,宜先示之以怯。”

盗贼害怕我的名字,听到我去一定会逃跑,逃散就不容易抓到了,应当先向他们表现我的害怕的情绪。”

至则闭栅,戒军吏无一人得辄出。

桑怿到了那里就关闭军营大门,告诫军吏不许一个人走出军营。

居数日,军吏不知所为,数请出自效,辄不许。

住了几天,军吏不了解他的意图,多次请求出战效力,总是不允许。

既而夜与数卒变为盗服以出,迹盗所尝行处,入民家,民皆走,独有一媪留,为作饮食,馈之如盗。

过了一阵,在一个晚上,桑怿和几个军卒装扮成盗贼出来,寻找盗贼曾经走过的地方,走进老百姓家,老百姓都逃走,唯独有一位老太太留下来,像对待盗贼一样给他们东西吃。

乃归,复避栅三日,又往,则携其具就媪馔,而以其余遗媪,媪待以为真盗矣。

回来后,又关闭军门,三天后再次前往,带着器具到老人处吃饭,并且把剩余的留给了老妇人,等到老妇人把他们当做真盗贼后。

乃稍就媪,与语及群盗辈。

就渐渐接近老妇人,跟她说话,并提到了那群盗贼。

媪曰:“

老妇人说:“

彼闻桑怿来,始畏之,皆遁矣;

他们听到桑怿来了,开始很害怕,都跑了。

又闻怿闭营不出,知其不足畏,今皆还也。

又听说桑怿关闭营门不愿出来,知道他不值得惧怕,现在都回来了。

某在某处,某在某所矣。”

某某在某处,某某在某地。”

怿尽钩得之。

桑怿完全探得了盗贼的下落。

复三日,又往,厚遗之,遂以实告曰:“

过了三天,又前往,送给老妇人厚礼,告诉她实情:“

我,桑怿也,烦媪为察其实而慎勿泄!

我就是桑怿,麻烦老妇人帮助我们了解实情,并且千万不要泄露。

后三日,我复来矣。”

过三天我再来。”

后又三日往,媪察其实审矣。

桑怿过了三天又前往,详尽打听了老妇人了解的实情。

明旦,部分军士,用甲若干人于某所取某盗,卒若干人于某处取某盗。

第二天天一亮,他分别部署军士,以甲士若干人在某地捕捉某盗贼,以军卒若干人在某处捕捉某盗贼。

其尤强者在某所,则自驰马以往,士卒不及从,惟四骑追之,遂与贼遇,手杀三人。

其中尤其强的盗贼在某地,就亲自乘快马前往,士卒都没跟上,只有四个骑士跟上他,后与盗贼遭遇了,桑怿亲自杀了三人。

凡二十三人者,一日皆获。

二十三个盗贼一天内都抓到。

二十八日,复命京师。

仅二十八天,桑怿就回京复命了。

枢密吏谓曰:“

枢密院官吏对他说:“

与我银,为君致阁职。”

送给我银子,我为你谋取阁门通事舍人的官职。”

怿曰:“

桑怿说:“

用赂得官,非我欲,况贫无银;

我不想通过贿赂得到官职,况且我贫穷没有银子!

有,固不可也。”

即使有,也绝对不能这样做。”

吏怒,匿其阀,以免短使送三班。

官吏非常生气,隐瞒了他立功的情况,并免去临时差使,送交三班院安排。

三班用例,与兵马监押。

三班按常规,让他做了兵马监押。

未行,会交趾獠叛,杀海上巡检,昭化诸州皆警,往者数辈不能定。

还没有来得及走,恰巧碰到交趾地方獠族叛乱,杀了海上巡检,昭州、化州都报了警,去了几拨人马都不能平定。

因命怿往,尽手杀之。

所以朝廷命令桑怪前往,杀掉了叛贼。

还,乃授阁门祗候。

回京后,就任命他做阁门祗侯。

怿曰:“

桑怿说:“

是行也,非独吾功,位有居吾上者,吾乃其佐也,今彼留而我还,我赏厚而彼轻,得不疑我盖其功而自伐乎?

这次行动,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有地位在我上面的,我是尽力辅佐他们,现在他留在那里而我却回来了,我赏赐很厚而他却很轻,难道不会怀疑我掩盖他们的功劳而表现自己吗?

受之徒惭吾心。”

接受了这样的赏赐只会使我内心惭愧。”

将让其赏归己上者,以奏稿示予。

就要把朝廷的赏赐让给自己的上司,把奏稿给我看。

予谓曰:“

我对他说:“

让之,必不听,徒以好名与诈取讥也。”

让给别人,朝廷一定不会答应,只会因此被看做爱好虚名和诡诈而被人嘲笑。”

怿叹曰:“

桑怿感叹说:“

亦思之,然士顾其心何如尔,当自信其心以行,讥何累也?

我也想到了这点,然而观察一个人的品质如何,应当根据他的行为作判断,被人嘲笑有什么呢?

若欲避名,则善皆不可为也已。”

如果想躲避名声,那么好事就都别做了。”

余惭其言。

听后我也感到惭愧。

卒让之,不听。

他终于将功勋让给了别人,没有听劝告。

怿虽举进士,而不甚知书,然其所为,皆合道理,多此类。

桑怿虽然参加过科举考试,但文化水平不高,但他做的事情都合乎道德伦理,很多都像这件事一样。

始居雍丘,遭大水,有粟二廪,将以舟载之,见民走避溺者,遂弃其粟,以舟载之。

当初桑怿住在雍丘,遭到大水,有两仓粮食准备用船运走,看到老百姓奔跑躲避大水,就丢弃了粮食,用船载运老百姓。

见民荒岁,聚其里人饲之,粟尽乃止。

看到老百姓遇到收成不好的年景,就将村里人集中起来,用自家的粮食为他们做饭,直到把自家的粮食吃完为止。

怿善剑及铁简,力过数人,而有谋略。

桑怿喜欢舞剑和铁简,力气超过几个人,并且很有胆识和策略。

遇人常畏,若不自足。

遇到人常常腼腆,好像很惭愧。

其为人不甚长大,亦自修为威仪,言语如不出其口,卒然遇人,不知其健且勇也。

他长得不太高大,但经过自己的修习也显得很有威仪,说话有点口吃,人们偶然遇见但并不了解他,其实他健硕而且很勇武。

庐陵欧阳修曰:

庐陵欧阳修说:

勇力人所有,而能知用其勇者,少矣。

勇武和力量是人们所具备的,但能够了解体会并使用勇武的人就很少了。

若怿可谓义勇之士,其学问不深而能者,盖天性也。

像桑怿这样的人,可以称得上是义勇之士了,他的学问不深却能有所作为,可以说是一种天性。

余固喜传人事,尤爱司马迁善传,而其所书皆伟烈奇节,士喜读之,欲学其作,而怪今人如迁所书者何少也!

我本来爱好写人物传记,特别喜爱司马迁的传记,而且他撰写的人都是性情伟烈节操不凡的人,士人喜爱读这样的书,我想学他的笔法,但怪怨现在如司马迁笔下那样的人为什么这样少呢?

乃疑迁特雄文,善壮其说,而古人未必然也?

我就怀疑司马迁只不过靠雄奇的文笔善于夸大其词,古代的人不一定像这样。

及得桑怿事,乃知古之人有然焉,迁书不诬也,知今人固有而但不尽知也。

等知道了桑怿的事,才知道现实中也有这样的人,司马迁的文章没有欺骗后人,我们只是不知道而已。

怿所为壮矣,而不知予文能如迁书,使人读而喜否?

桑怿做的事堪称雄壮,但却不知道我的文章能不能如司马迁的书那样令人们喜欢读它?

姑次第之。

姑且按顺序记下桑怿的事迹。

注释:

雍丘:今河南杞县,宋属京畿路开封府。

汝:今河南临汝,宋属京西北路。

龙城:汝州有龙兴县,唐置,县有豢龙城,当即其地,宋后改名宝丰,今河南宝丰。百亩曰顷。

白:禀告。

耆(qí)长:宋初循旧制,县置耆长、弓手、壮丁以逐捕盗贼,各以乡户等第差充。

臝(luǒ):裸体。

箧(qiè):竹箱。

仆(pū):向前跌倒。

伏法:有罪就刑。

之:往也。郏(jiá)城:今河南郏县,宋属汝州。

阳:与“佯”同,假装。

格:相抱而杀之曰“格”,见《汉书》注。

襄城:今河南襄城,宋属汝州。

转运使:官名,掌一路财赋之登记,并岁行所部,检察储积,稽考账簿,及专举刺官吏之事。

渑(miǎn)池:今河南渑池,宋属京西北路河南府。

崤(xiáo):山名,在河南洛宁北,西北接陕县,东接渑池,有东西二崤,均极峻险。

巡检:官名,宋时沿边溪峒沿江沿海均置之,掌训治甲兵,巡逻州邑,擒捕盗贼,所在听州县守令节制。

授名:谓朝廷疏王伯姓名,授巡检使捕之。

宣头:宣传诏旨之文书。唐制旨自禁中出付中书者,曰“宣”。

谍:伺敌之动静以报。

挺身:挺立其身,状其勇。

传(zhuàn):传驿之车马也。

栅(zhà):木垣曰栅,行军所居。

迹:循其迹。

媪(ǎo):老妇。

钩:致也。谓钩得其情,使对者不疑,若不问而自知。

部分:部署。

阁职:宋制,阁门通事舍人与阁门祗候,并为阁职,为武臣之清选,比于文臣之馆职。

阀:功状。

短使:宋武臣试弓马艺业出官法,其第一二等,有免短使,升半年或一季名次之例。

兵马监押:官名,掌一路烟火公事,捉捕盗贼之事。

交趾(zhǐ):原为古地名,泛指五岭以南。辖境相当今广东、广西大部和越南的北部、中部。汉平南粤置郡,宋初丁部领父子据之,后为其下黎桓所篡,李公蕴又篡。黎氏,宋封为南平王,传子德政,景祐三年,其甲峒(dòng)及谅州、门州、苏茂州、广源州,大发峒丹波县蛮,寇邕州之思陵州、西平州、石西州及诸峒而去,《宋史》作宜州蛮。獠(liáo):西南少数民族。

昭州:今广西平乐;化州:今广东化州市,宋属广东西路。

伐:自称其功。

廪(lǐn):藏米之仓。

铁简:古兵器,无刃而有四棱,方棱似简,故名,后亦作“锏”。

言语如不出其口:谓口讷。《礼记》谓赵文子,其言若不出诸其口。

卒(cù):急遽(jù),仓促。

司马迁:字子长,生于龙门,父谈为太史,迁世其业,李陵降匈奴,迁极言其忠,坐下腐刑,乃细金匮石室之书,上起黄帝,下止获麟之岁(汉武帝元狩元年),作《史记》一百三十卷,凡十二纪,十年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自古称为良史。

诬(wū):妄,错。

《桑怿传》原文、译文及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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