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包文化产业的开发现状、问题及对策

更新时间:2023-12-27 04:53:23 阅读：评论：0

2023年12月27日发(作者：证券承销)

表情包文化产业的开发现状、问题及对策

随着读图时代的到来，传统的网络表情符号已经没有办法满足网友交流、表达的需要，文字表达不了的东西，由图片来表达。另外，由年轻人组成的网友团体，面对不得不面对的学习、生活压力，衍生出一种幽默的、自我嘲讽的表达习惯和情绪。这两种情况的叠加，催生出一种能同时满足两者需求的情绪载体表情包。而随着表情包逐渐被大众接受，甚至已经形成特有的表情包文化，这样的表情包文化它的开发价值及问题也成为我们应该去思考的一个方向。

表情包；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开发；产业整合

引言

近几年来，随着社交渠道的不断加深以及社交工具的不断更新，一种以图片（动态图片）为基础，通过文字、绘画等手段赋予特殊含义从而表达使用者心情的意识形态渐渐崭露头角，并在社交网络中取得了极为独特的位置。表情包既然作为一种文化热点，必有与其相关的文化产业随之产生，事实上的确已经有相关产品面世。研究表情包文化产业的发展现状和开发价值，有利于推动这个新的经济热点的健康发展。

对于表情包的定义，在国外有着较为明确的定义，但在国内还有些模糊。表情包作为一种全名狂欢的泛娱乐文化，有着很高的传播效率，并能够带来一定的商业效益，有很高的可塑性。但同时，这种网络亚文化又会对青少年甚至是整个社会带来一定的影响。本文将从文化产业的角度对表情包的延展空间和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探究。

1表情包的发展现状

1.1表情包的"前世今生";

国内学者一致认为表情包的发展有三个阶段，即ASCll码、颜文字组成的符号表情阶段、emoji图形表情阶段以及表情包阶段。中国政法大学的郑满宁用最早表情1.0；后续表情2.0以及表情3.0，来表现表情包的"进化史";。

1.1.1表情包的定义

在国内，我们称之为"表情包";。在国外则会用"meme";这个单词来对应。然而"meme";这个词却不仅仅是指"表情包";。在中文中它可译为"模因";"迷因";等。迷因学是国外学者道金斯为了在基因之外，延伸演化的概念最初创造的学说，以三个一般过程描述生物演化的基本原理。"模因";（迷因"）可理解为"文化复制子";，它会像基因一样经过一个物竞天择的阶段，即复制、变异及天择三个阶段。一个文化热点的出现会经过大众不断地模仿、复制，衍生出许多不同的版本，而大众在复制的过程中，会根据不同的需求对文化热点进行再创造，只有被大众认可、选择的版本才能够存活下去。由此可见，将"memes";用来表示"表情包";是词语的现代化。在国外学者的眼中，表情包正是对模因现象的完美诠释，是典型现象。

对于表情包的定义，尚未有权威机构对其作过系统的定义，许多国内学者对表情包的定义有着很大的分歧，一方面认为表情包等于表情且大于表情，在文章中也交叉使用，另一方面又认为表情是表情，表情包是表情包，二者毫无关系，应该区分清楚。

总的来说，广义的表情包可以归纳为自定义表情。狭义的表情包则更倾向于以图片为载体，配以图片中的人物表情、动作加上文字说明来表达使用者心情、情绪的一种网络化新时代下的社交文化载体。

在现代表情包文化产业链的运行过程中，表情包与表情确实没有一定明确的界限。比如比狭义表情包更早出现的emoji表情，被网友放大并配以一定的动作效果，成为微信表情包商店中一个重要的"商品";，而放大改良版的emoji并不需要添加文字，仅通过表情就可以达到传播情绪的效果。所以本文中的表情包，是指包括"表情";在内的所有表情符号。

1.1.2表情包的缘起

1967年,美国发布了ASCll码。1982年，美国教授斯科特-法尔曼（ScottFahlman）在校园电子公告板上打出一串ASCII字符：":-)";，来表示微笑，并建议用":-(";来表示不开心。这是史上第一个表情符号的诞生，并且在出现后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和模仿，逐渐发展成一个相对完整的表情系统，并风靡全球。美国的符号表情传入日本，日本网友又在此基础上不断地进行创新，最终形成更为可爱、生动的表情符号，如"(∩_∩)";、"￣へ￣";，这种更直观、更拟人化的符号表情被称为"颜文字";，顾名思义，是以符号表情代替文字来表达情感。这个发展阶段被称为：符号表情阶段。

随着符号表情尤其是颜文字的发展，人们开始意识到原来情绪的表达可以更直接，更简洁。

1.1.3从表情到表情包

图形表情符号阶段：日本人栗田穰崇受到日本漫画的影响，结合符号表情，创造了emoji也就是就是表情符号，来自日语词汇"絵文字";。

栗田穰崇手中拥有最终设计以后，由于运营商之间的竞争，他发明的"絵文字";被各个运营商改编和使用，导致同一个emoji表情在不同的手机上显示的是不同的样子，甚至是无法显示出来。直到2005年，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善，但也一直没有解决。emoji表情很快流行到海外。苹果公司从iOS2.2系统发布起就收录了emoji表情符号。但直到iOS5发布，这种表情符号才真正在国际市场上登台。

"随着人们弄懂了如何在手机上激活这些符号，它们开始在、和轻博客Tumblr等各个网站上生根发芽。

2015年，《牛津词典》史无前例地选择笑中带泪的emoji表情作为年度汉字。可见表情符号对人们的影响与文字对人类的影响的距离在不断的缩减。在某些特定情况下，表情

包可以达到甚至超越文字。

表情包阶段：随着社交网络的不断发展和更新，"最早表情1.0";和"后续表情2.0";的局限性暴露无疑。它们已经没有办法满足网友的交往需要。于是一场表情狂欢就随之爆发，表情3.0逐渐出现在大众眼前。有着"自定义";的支撑，表情包弥补了1.0和2.0的缺陷，它几乎完全自由，任何人事物都可以成为制作表情包的素材，只要配上简单的文字（也可以不用文字），就几乎可以代替一句甚至一段话所想表达的东西。

1.2表情包的发展现状

1.2.1从发现到喜爱表情包的魅力

谁也不记得第一张表情包到底从何而来，好像它突然就这么火了起来。其实不然，也许是突然，但也绝不是莫名其妙。上文已经提到，表情包能够弥补符号表情和图形符号的缺陷。那么，这些缺陷是什么呢？本文认为还是在于表达。

不论是符号表情、图形表情还是表情包，他们最主要、最基本的功能就是表达。这不光是体现在表达的直接内容上，还体现在于精神内容的表达。

最开始的符号、图形表情表达的都是"表情";，也就是一些简单的情绪。（颜文字经过多年的发展现在已经可以表达部分简单的肢体动作，如：

掀桌(╯╯□′)╯︵╯╯╯。）实际上，这些表情只是模拟人脸的面部和简单的肢体动作，表达的是人直接的喜怒哀乐。首先在数量上就会被限制，符号文字会受到符号本身数量的限制，emoji会受到人类表情数量的局限性，而表情包从背景到内容再到文字都是完全可以自制的，有着无限的延伸性。

其次，量变引起质变，由数量上的限制会引发在质量上的差距。表情包所能表达的内容并不仅仅是情绪，甚至可以说，很多时候，表情包所表达的内容是和图片本来意思相违背的。这就要说到表情包的精神表达。

从近来的表情包事件（如：帝吧出征"）来看，中国的表情包震惊了台湾同胞和海外同胞，由此推测，表情包2.0到3.0的升级是在中国发生的。为什么是中国呢？本文认为这和中国的语言环境及思维逻辑是有一定关联的。首先，中国人的表达方式是委婉的，语句的重点一般放在后面而且更多的时候不会直接说明，崇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比如当在饭店时A问B"饿不饿";的时候那一般就代表着A饿了，想吃饭并且想让B一起去吃饭。而这些隐藏的内容单单只是表情的话是表现不了的。

其次，中国人不光喜欢"猜";，在语言环境的营造上还喜欢"说反话";，这是很多外国友人不能理解的，但表现在表情包上的时候，这些"反话";表现在表情包上的时候就会更加具有倾向性。

因为可以表达精神内容，表情包才可以在（FB）上对台独分子"开战";，一方面，台湾同为汉语言文化圈，有着和大陆一致的思维模式，更容易接受表情包精神内容的传播，

另一方面，表情包的表达是委婉的，玩笑式的，能够缓解一些紧张、严肃的气氛。

1.2.2离不开表情包的社交活动

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社交活动：表情包在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社交活动中有着"润滑剂";的作用。在陌生人之间、同事之间、许久不见的朋友亲人之间化解尴尬。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补充说明";。文字和图形表情没有办法表达清楚的意义，信息的发送者可以通过表情包来补充说明，只求将意思讲清楚，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个人与群体的社交活动：表情包在个人与群体的社交活动中也同样起着化解尴尬的作用，但同时也起着活跃气氛和引起共鸣的作用。

群体与群体的社交活动：以"FB";大战为例，这是中国网民与台湾网民进行文化碰撞的一种方式。一方面表明立场，另一方面也是对对方的文化输出。

1.2.3源于热点，成为热点

表情包之所以火爆，不仅在于其内容的表达，还在于它有着无限的循环创造能力、时效性、传播性。在国外，也有表情包的对应词，即："meme";。这个词最初源自英国著名科学家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Dawkins）所著的《自私的基因》（TheSelfishGene）一书，译作"迷因";、"弥母";、"模因";等其含义是指"在诸如语言、观念、信仰、行为方式等的传递过程中与基因在生物进化过程中所起的作用相类似的那个东西。";显然，虽然在国外这是表情包的对应词，但只能说是代指。道金斯认为"迷因";是"文化的基因";，它自身具备与"基因";类似的功能，它是一个复制因子，可以遗传、变异和选择。而表情包正好符合这三个过程。当一个新的热点出现的时候，第一批原创表情包出现，引起关注，经过信息接受者的筛选之后再进行二次创造，也就是遗传并且变异，再传播出去，接受选择，如此反复，能够适应社交环境的表情包就会被保留下来。

而经久不衰的表情包拥有一定的用户群，其本身也可以变成一个热点。比如甄嬛传播出的时候，在当时社会引起巨大反响，几乎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而由甄嬛传中场景截图并配以剧中台词的表情包也风靡一时。其中"臣妾做不到啊";这张图片以及这句台词经过不断的复制、变异、选择，依然持续一定的热度被网友沿用至今。

2表情包文化产业的开发价值

2.1表情包的广告开发价值。

通过表情包做广告，会减少粉丝对广告的抵触。尤其是线上广告。不论是图文广告还是视频广告都可以在其中发现表情包的身影。表情包俨然成为了最好用的广告代言户。2015年"世界emoji表情日";定为每年的7月17日。这使得在2016年7月掀起了一场"emoji";热潮。百事可乐在中国推出8款百事emoji限量罐，肯德基也携手emoji推出"K-emoji";系列表情图像，并首度亮相上海陆家嘴、徐家汇地标性建筑LED大屏。

2.2表情包文化延伸产品的开发价值。

表情包以图片为载体，奠定了它超强的可塑性。它的周边产品可以有很多的发展方向。比如，漫画等书籍类、影视类、抱枕、马克杯、T恤等日用装饰品类，汽车贴膜、手机壳等。

2.3表情包的直接使用开发价值。

普及世界的LINE依靠表情贴图带来的经济效益是它总收入的1/4，但根据腾讯发布发的2015年的微信用户数据报告。微信表情方面，"56.5%的用户未使用过微信表情，38.3%的用户使用免费微信表情，而只有5.2%的用户愿意为微信表情付费";。中国人对表情包的付费意愿并不高涨。2016年8月，微信推出了表情开放平台，所有设计师都可以在表情平台上发布作品，并且还取消了付费下载的模式，平台内的所有表情一律免费。这样一来，微信将盈利点进行了转换，一方面是收取明星表情包的费用，另一方面，平台开放了打赏功能，对于好的表情，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给出打赏。

表情包成为社交软件吸引用户的手段，腾讯QQ也在不断的完善自己的表情设计，并且将自带的小黄脸表情都改为动态表情。

2.4表情包文化上游产品开发价值。

表情包带来的斗图文化，就像美颜自拍带来美图秀秀、天天P图等自拍软件的发展和壮大一样，也带动了如暴走漫画、斗图神器等制作表情包的手机软件的发展和壮大。而今，微信、微博等社交软件也加入了图片编辑功能，实现了随手拍图，随州制图的可能。

3表情包文化产业的开发现状

3.1自己动手的上游产业

部分表情包的发掘依赖各类热点，并且这热点不局限于某一类，只要能引发网友热议、喜爱的都是表情包的素材。但单纯的热点，包括新闻、影视剧、视频、网红等要做成表情包都需要一定的初次加工。比如添加文字、配上动作、制成动图、加上表情等，都是制作表情包的常见工序。

还有一种就是例如微信表情包（特指商城中的），有很多原创的卡通人物，部分人物还会做成动态表情。

这就可以说明，表情包的原创性很高，这个"原创";并不是指在初次创造时自己构思自己产出的那种"原创";。这里的原创是指在初次创造及每一次"变异";的过程中，都会出现的创造，也就是向表情包中灌入自己的思维。本文认为这也是表情包有可能成为"永动机";的原因之一。高度的参与性能够保持它的新鲜感。共同的笑点、槽点、泪点，让不同的群体找到认同感、归属感。

3.2走出屏幕"奔现";的表情包

表情包要发展成为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必须垂直发展。当表情包发展成为一种文化而不单是一种文化现象的时候，它就有了成为文化产品的可能。首先，在产业链上游，它有一定的原创资源，并且，在新媒体时代，这些资源可以成为独立的产品。其次，在产业链中游是一些线上自媒体对表情包有着很强的应用能力，在对表情包进行二次加工之后使之成为产品或辅助产品推广的利器。值得注意的是，这两条之间没有明显的界限，随时可能交换甚至是交叉。最后，产业链的下游就是在表情包形成一定的文化圈，有了固定的粉丝之后，所产生的周边产品。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公司都能做到垂直一体化的，因为产品特性的不同，表情包的原创性其实存在一个生存条件即持久性，人们对一个热点的热度有限，要保证一个产品一直处于原创状态，非常的困难，只有在不断选择中坚持下去的，才有发展的可能。

典型案例：

暴走漫画公司源于一幅暴走漫画（RageComic）。2007年7月17日的北美，在匿名贴图网站上，一名无名氏网友用Windows画板画了一则四格漫画。这幅四格漫画中的线条简陋，绘制简单、效果清晰。获得网友广泛认同，奠定了暴走漫画的基调。2008年，一名男子创建了"暴走漫画";网页，同时也开发了暴走漫画制作器，可以让网友们随意创作属于自己的"暴漫";，于是那张暴走脸迅速风靡在年轻人的中间。暴走漫画里的男性一般都叫"王尼玛";，女性则叫"王尼美";，还有一些新登场的人物，例如"曹尼玛";（王尼玛的铁哥们），"汪尼玛";和"喵尼玛";（王尼玛的宠物）等。

接下来，暴走公司不仅出漫画书、自制暴走大事件新闻脱口秀，还分成多个版块，比如暴走恐怖故事、暴走日报、暴走撸啊撸、暴走武侠、暴走编辑部的故事、暴走敖尼玛、暴走无双、暴走手残大联盟、暴走看啥片儿、暴走脑残师兄、天天暴走、暴走大乱斗等。在微信商店上架了系列王尼玛的表情。

在有足够的粉丝群之后，暴走漫画又开了网店售卖自己的文化周边，包括王尼玛同款头套、T恤、行李箱等等。

可以说，暴走漫画是比较早的使用表情包的，它让大众了解到比表情更传神的是表情+文字。开发暴漫制作器则是出于产业链上游。暴漫神器能够做出表情包，而且是开放式平台，用户在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的同时，将做出来的东西分享出去就能够达到传播的效果。然后吸引来的受众进入他们的中游产业，即之前提到的各种板块，这是将受众分流的一个过程，有利于对受众群体的把握。各个板块都有自己不同的侧重点，这也为下游的周边市场提供了一个有力的保障。

3.3网红经济与表情包文化产业

近年来，以微博为首的自媒体出现了许多的网红，由围绕网红和他们产品、服务变现带动的经济效益称为网红经济。2016年，网红经济呈井喷式发展，2016年9月，大数据分析公司易观，发布了一份中国网红产业研究数据报告，该报告预测，2017年的网红经济收益将会达到528亿人民币，而到了2018年，这个数字将会翻倍，达到1000亿人民币。

那么，网红经济与表情包文化产业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同为网络时代的产物，可以说表情包与网红是共生的关系。

网红经济依赖表情包文化的润色。在网红进行内容创作、产品宣传的时候，表情包起到一种连接粉丝的作用，它可以将枯燥无味的文字变得有看头。丹▪罗姆在《会画才会赢》一书中提到一个观点，他认为：传递信息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画画，因为大多数人都是视觉学习者，而且，不管你有没有艺术细胞，都可以用画画来进行沟通。表情包作为一种集图片、文字、动作等综合性很强的文化产品，它具有很强的传递信息的能力。并且，表情包本身就是一个社会文化的载体，更能够减少网红与粉丝之间的距离。

而表情包依赖网红经济的传播。网红在使用表情包的同时，也在对表情包进行创作或修改，一张搞笑的、有内涵的表情包会迅速的被粉丝接受并传播出去。所以表情包文化产业也会与网红产业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4表情包文化产业的发展问题

4.1版权、肖像权问题

"著作权法所称作品，是指文学、艺术和科学领域内具有独创性并能以某种有形形式复制的智力成果。表情包虽然是供大众娱乐的东西，但也具有原创性，依照著作权法有关规定，使用可以不经著作权人许可的已经发表的作品的，不得影响该作品的正常使用，也不得不合理地损害著作权人的合法利益。也就是说，表情包的使用是具有法律保护的。

并且，由于表情包的制作多会用到真人的脸部，有可能涉及肖像权的问题。比如，2015年红极一时的表情包"葛优躺";，被重庆满橙至盈电子商务股份有限公司等使用构成侵犯肖像权，被演员葛优提起诉讼，2016年因认为推送"葛优躺";表情包涉嫌侵权，葛优再次委托律师向中国平安旗下电子钱包"壹钱包";发送律师函。要求删除该条推送，并赔礼道歉，同时索赔52万元。

4.2产业链问题

表情包的产业链涉及表情包的生产、表情包的传播以及表情包产品。

由于表情包本身多元化的特殊性，表情包的整条产业链呈现出一盘散沙的状态。

产业链各部分之间大多公司企业做不到相互联系，生产与传播、传播与生产之间呈分散化。在产业链整合这方面做得比较好的类似暴走漫画公司，该公司的发展是在产业链上由上到下的发展的。有自己的表情包软件，有各部分节目、报纸等渠道来进行传播，还再电商平台开店，专卖自己的周边产品，算是成功的案例。但是，暴走漫画的产业链局限性很大，多数为了配合自身的企业文化，只对自身产出的表情包进行包装、传播及生产。而在暴走表情包之外，有更多的表情包处于"孤儿";的游离状态，整个产业链急需整合。既方便生产传播，又方便系统管理。

4.3亚文化影响问题

4.3.1表情包的分层。

根据年龄层的不同，在表情的使用上，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年轻人喜爱的"丑";、"萌";、"贱";表情包，一种是中老年人偏爱的"大红大绿";表情包。而事实上，这两种表情包之间，有着不平等的转化关系，怎么说呢？年轻人喜爱的表情包，中老年人一般不会去使用，而中老年表情包的使用者，除了真正的中老年之外，更多的还是出于恶搞心态来使用的小年轻。

4.3.2表情包的亚文化影响。

本文讨论的表情包主要是青年表情包，表情包生于网络，表现形式多元化，受众广泛，民间草根气息浓重。在网络亚文化的大背景之下，表情包文化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了一种影响深远的亚文化。表情包被网友用在各个领域，包括敏感的政治问题。比如，2016年，由台湾明星"周子瑜事件";引起的台独问题，网友自发组织了一场以表情包为主的"FB大战";。以非正式的诙谐、幽默、嘲讽型的表情包在非正式的网络平台上表达了我国青年浓烈的爱国热情，引起青年人对台湾问题的重视，并且在这场"战争";中，青年网友展示出了严格的纪律性，注意言辞，收发有度。在这场"大战";之后，中国的表情包引起了国外网友的广泛关注，其中甚至有台湾网游私聊大陆网友索取表情包的事件发生，真正的把表情包狂欢推向了全世界。但是，狂欢背后，更多的表现出来的这一代青年的"消极";情绪关注的人又有多少？葛优瘫系列、单身狗系列、咸鱼系列等等，反应出来的更多的是现代青年人的无奈与辛酸，而面对这个强硬的世界，青年群体只能通过自嘲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体现在文化产品上，就会暴露很多诸如消极、叛逆的产品问题。

5表情包文化产业发展相关问题解决对策

5.1网络监督与管理措施

针对版权问题，政府应该加强监督和管理，而相关的公司也应该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责任，协助有关部门进行信息管理。和谐的网络环境是需要大家一起共同监督的，表情包不如文字好监督，图片形式很容易让不法分子传播黄色、暴力、邪教等内容，扰乱社会公共网络秩序，造成由线上到线下的社会惨案。

5.2网络教育宣传

网络教育，不能按部就班，不是办个讲座就能达到宣传的效果的。同是教育，必须提及一个人，那就是军事文化的推广人"张局座";。张局座是网友给的外号，局座原名张召忠，是中国军事理论家，军事评论家。由于其说话方式深受青年网友喜爱，退休之后，他常在各个平台上和年轻网友见面，分析实事，普及专业知识，引起网友对军事、政治的热情。所以，网络的宣传教育不能死板，需要深入群众，和群众连成一片。

而进行网络教育的目的，不是强制的制止，而是引导，不是朝制定的对的方向引导，而是引导青年群体不朝坏的方向发展。反映在表情包上，可以通过"外交部";系列表情包看出，表情包也可以达到表现表达、促进青少年群体的爱国热情，以及他们对政治形势的关注。

5.3产业链的整合延伸

在提到产业链问题的时候说道，现在中国的产业链是一盘散沙，就算是较为集中的微信商店也只能做到部分整合，而且没有下游的产品发展。但是要做到暴走漫画一样的高度整合对整个产业链来说非常的困难。要整合表情包的产业链必须从头开始，理清各表情包的主要来源，首先对源头进行整合，然后分析表情包的传播渠道，其实表情包的传播渠道并不算多，主要集中在新浪微博、腾讯微信以及百度贴吧等地，抓住表情包传播渠道三巨头就能够大致在表情包的传播上进行整合。最后是表情包产品。表情包是具有创意的，表情包的相关产品也需要具有创意。比如，一条女士群内防偷窥的打底裤普通价格在20到30之间，而印了魔性小柴犬印花的打底裤价格则在60到90之间。再比如，前段时间受到网友喜爱的小黄脸表情抱枕，在一些恶搞视频传播之后达到了风靡全国青少年的地步。

所以，表情包文化产品的整合，需要一个团队，具有一定的市场洞察力，有创造性，有宣传能力，而不仅仅是印个T恤、马克杯那样简单。

5.4"意见领袖";的引导作用

青少年的心理状态，通过表情包，通过网络的扩散和传播，将会不同程度的影响整个社会的心理情况。所以在传播过程中，我们需要"意见领袖";的引导，将青少年导向更阳光，更积极的方向上去。比如17年的反腐大剧《人民的名义》，剧中坚持人民利益的李达康书记深受网友的喜爱，网友纷纷用达康书记的表情制成表情包。达康书记在剧中所传递的价值观也被广大网友所接受。这就要求在设计文化产品时，要通过文化产品引导青少年改变想法，宣泄情绪。

结论

互联网发展带来了表情包，而表情包带来了一场网络上的表情狂欢，形成了具有一定特色的表情包文化。不管是表情包本身还是其特有文化影响下的衍生产品，都具有很高的开发价值，基于表情包"文化复制子";特性，表情包具有一定的循环再生能力，这对于文化产品来说是不可多得的题材。而在表情包文化产品的开发过程中，出现了很多问题，包括版权、肖像权问题，产业链整合困难的问题，以及表情包亚文化对表情包文化产品的影响问题等。本文针对这些问题也提出了看法和建议。希望网络监管普及化，网络教育"平民";化，产业链整合集中化、创意化，网络引导积极化等。

"这是最美好的时代也是最糟糕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头也是愚昧的年头。一个现象的出现就是一个机会的出现，把握住机会就是天堂，把握不住就直奔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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