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国古代民歌的特质

桂林航天工业学院学报

２０１５４

年第期

(

JOURNALOFGUILINUNIVERSITYOFAEROSPACETECHNOLOGY

学术苑

总第

８０

期

)

白中国古代民歌的特质

:

邓恕

*

摘要

从音乐美学与音乐社会学的观点来看中国古代民歌具有白的特质即语言表达上的白话特质与艺术表

,“”,“”

达上的直白特质中国古代民歌白的特质的形成与汉语发展的历史以及汉民族的艺术继承艺术环境有

“”.“”、

关对中国古代民歌白的特质的认定有利于中国民歌史与音乐美学等相关学科研究的发展

.“”,.

()

山西大学

０３０００６

音乐学院山西太原

,

关键词

中国古代民歌语言白话艺术直白特质

;;;;;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

:::

J６０ A ２０９５-４８５９２０１５０４-０５７８-０４

()

１

中国古代民歌的界定

,“”“”.

所谓白话是与文言相对而言的文言本

指古代正统的书面语言文言一词原是易

.“”,《

传中的篇名属十翼之一专门解释乾坤二

》,《》,

“.:,,

卦孔颖达疏引庄氏说文谓文饰以乾坤德大

”.,

故特文饰以为文言文饰之言即有文采的语言后

来因即以文言指书面中所使用的特殊语言

“”.

白话是在口语的基础上形成的先秦时期基

.

民歌是中国传统音乐门类之一是各民族在民

,

间音乐生活中群体口头传唱流传并在流传过程

、,

中不断加工提炼而成的歌曲具有民族特色地域

,、

特色和时代特色本文所说的中国古代民歌是指

.

从先秦至清代民间音乐生活中传唱的歌曲

.

中国古代民歌历史悠久在文献史籍的记载

,

““““,,“”””””

中它有多种称谓例如乐歌风谣曲

本上是言文一家白话与文言基本一致汉代开

“,”.

““””.,

声调等我们考察发现不同的名称显示出中

始书面语以模仿先秦文言文为主所以仍是文言

,,;

,.“”

国古代民歌不同的特质乐显示出民歌与舞

“,、.“””

蹈器乐的特质歌曲显示出古代民歌音调

“,.“,(”“”)”

婉曲的特质歌字声符是可有曲义风

,.“”

显示民歌有反映出各国的民俗风情之特质谣

“(”

反映出民歌有反映民情并上达之特质谣字声符

,.““,“”、)””

是有远动义声调显示民歌用汉语

歌唱声调起伏节律明显的特质这是从字面来看

,.

中国古代民歌的特征

.

从音乐美学与音乐社会学的观点来看民歌体

,

现了音乐与人音乐与社会的关系从这一角度进

、.

行考察可以发现中国古代民歌的一个特质那就

,,

.“”

这可以从语言表达与艺术表达两个方面是白

进行阐述

.

１

][

.

古代民歌就是口语发展

而口语却在一直发展

历史最好记录之一

.

首先从民歌发展的历史角度来说其白话性

,,

是非常明显的汉魏六朝的通俗文学以乐府民歌

.

闻名乐府本来是汉武帝设立的用来训练乐工

.“”、

制定乐谱以及采集歌词的机构乐府既与民歌关

.

系密切后来就成了它所采集的带有音乐性的诗体

,

名称现在保存的数十首汉乐府民歌真实地反映

.,

《《.《》》

了下层民众的生活如战城南十五从军征陌

《》,,《》》

上桑等在文体上这些乐府比诗经楚辞更为

活泼自由大多以叙事为主塑造了具有时代个性

,,

《.《》》

的人物形象孔雀东南飞木兰辞是汉魏以来

乐府中叙事民歌的优秀代表作这些诗作中语言

.,

白话的特质非常明显如汉代盛行的非常通俗

.,

白中国古代民歌语言与艺术表达上的

”“

２

“,,”、“”

相和歌开始时是一人唱三人和的但歌中间

的特质

白话特质中国古代民歌语言表达上的

”“

２．１

音乐是通过社会中的人用语言表达出来的艺

““””,“

插入羊吾夷伊那何等衬词然后发展成为丝

竹更相和执节者歌的有相和歌再往后发展成

、”,,

.,“”()

由汉至南北朝为相和大曲以吴歌江南和西

术因此可以从语言表达角度来进行探讨

,.

*

５７８

作者简介邓恕女湖南洞口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民族声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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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荆楚为代表的清商乐替代了相和歌在民间歌难中何为稽留他家子生男慎莫举生女哺用脯

(),!,.

坛的地位这一民歌发展的历史也可以说是白话君独不见长城下死人骸骨相撑拄结发行事君

.,?’‘,

发展的历史慊慊心意关边地苦贱妾何能久自全两首诗

..,!’”

唐宋时期有不少通俗诗其中有名的例如王梵同题既是诗也是乐府民歌两首民歌均语言通

,,,.

志诗寒山诗拾得诗等也有比较通俗的文人创作俗今天读来仍觉通俗易懂这就是白话特质在

、、,,,.

的诗如白居易诗杨万里诗等与唐宋通俗诗的语言上的表现

,、..

流行相一致唐代起也产生了不少通俗的民歌

,.

唐代敦煌曲包括传统的词和十二时五更音乐是社会中的人运用不同于日常语言表达

《》《

转与百岁篇等等民间俗曲五代词与宋词中的方式用特殊的方法表达出来的一种艺术形式

》《》.,,,

文人创作的词有不少喜用俚俗口语如黄庭坚曹因此还需要从艺术表达的角度进行探讨中国古

,、.

组晁元礼就有一部分俚俗词辛弃疾也有一部分代民歌短小明快常用比兴重叠排比铺陈问

、,,、、、、

词也多用口语因为词从其起源来说其实就是歌答双关等表现手法例如南朝乐府西洲曲就综

.、.《》

词故文人多以口语入词金代口语性较强的文学合运用了多种修辞但是除了这些修辞之外古

,..,,

作品有诸宫调如刘知远诸宫调和董解元诸宫代民歌在艺术表达上最大的特质应该是直白

,《》《“”.

调元代有杂剧和散曲其中有不少作品口语化一般以为文学艺术要讲究意境要言有尽意无

》.,,,“,

程度相当高如现存元人选辑的散曲集阳春白雪穷太过直白则缺乏美感这一观点是很不全面

,《》”,.

《》《》《》.

流行于北方的同时南方流行的是南戏口语性也有的美学意义诗经的第一首关雎是爱情诗

太平乐府乐府新声乐府群玉四种在杂剧

,,.《》《》,

较强民歌的发展与戏曲的发展应该是同步的只符合言有尽意无穷的美学要求也是儒家温柔

.,“,”,

是宋元时期的民歌流传下来的不多到明代民歌敦厚思想的反映但是它的表达方式不是直白从

.,,.

兴盛像冯梦龙就辑有挂枝儿山歌是研究明中国古代民歌发展史来看民歌不可能一直是温柔

,《》、《》,,

代口语的重要资料此外明清民歌时调集中还敦厚的尤其是在下层民众中大胆直白的表达永

.《》,,

收录了明清时期其他的民歌资料远是其主旋律

..

其次从民歌的文本来看其白话特质同样也

,,

很明显例如乐府诗集是北宋郭茂倩所编的一是当时北方十五个地区的民歌反映了从西周初年

.,《》,

部总括古代乐府歌辞的诗歌总集主要辑录汉魏到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各阶层的社会生活情况

,.

唐五代的乐府歌辞兼及先秦至唐末的歌谣共五千

,

多首内容丰富有很高的艺术成就其语言也多为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

,,,:,.,

当时口语乐府诗集相和歌辞饮马长城窟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以简练的语言直白地揭

.《••.,.”

行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夙昔示了劳动人民对剥削者的仇恨以及和对乐土的

》:“,.,“”

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向往又如魏风伐檀不嫁不樯胡取禾三百

.,.,.《•》:“,

展转不可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鹰兮不狩不错胡瞻尔庭有悬桓兮彼君子兮

.,.?,?

媚谁肯相为言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不素餐兮对统治者直白的质问非常有力

,?,.!”.

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如何如果从民歌题材最为集中的爱情民歌来看直

,.,?,

上有加餐食下有长相忆此诗作者不详乐府诗白的表达方式更为明显中国古代民歌的主要内

,.”,《.

集题为古词此诗后面还有一首汉末陈琳所容之一就是爱情乃至性爱作为人的生理需要和

》“”.,(),

作的同题乐府诗饮马长城窟水寒伤马骨往谓精神需要要表达这一需要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直

:“,.,,

长城吏慎莫稽留太原卒官作自有程举筑谐白文人诗词经常好写女子初恋时的羞涩而民歌

:‘!’‘,.,

汝声男儿宁当格斗死何能怫郁筑长城长城中最常见的是以少女直白的自述用以表达其对于

.’‘,!’,

何连连连连三千里边城多健少内舍多寡妇幸福爱情的追求例如汉代乐府民歌中的鼓吹

?.,..,《

作书与内舍便嫁莫留住善事新姑嫜时时念我曲辞中有一首这样的民歌上邪我欲与君相

:‘!,》:“!

故夫子报书往边地君今出语一何鄙身在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

!’:‘!’‘,.,,,

２．２

中国古代民歌艺术表达上的直白特质

“”

的直白是艺术表达的方式之一直白有其固

.“”,“”

《》,“”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其中的国风

“”,《•》:“,

国风中的诗例如魏风硕鼠硕鼠硕鼠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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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翻译成现代汉语就是先秦时期书面语言和口头语言最早基本上是

,,!”:,

“!,.

山没有了丘陵长江黄河都干枯了冬天雷声隆隆献就多是当时口头语言的记载先秦的语言在汉

天啊我要和你相爱一辈子也不断绝除非是

,,,.

而夏天下起了雪天与地相合那时我才敢同你断

,,

绝其直白的表达致千载之下读者仍可体味其

!”,,

大胆与泼辣这首诗对后世的影响很大敦煌曲

..

子词中有一首菩萨蛮明显受其影响枕前发尽

,《》:“

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

,.,

河彻底桔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

.,,,

且待三更见日头在艺术构思艺术表达上如出一,,

.”、

辙.,

.

又如明代各个地方的民歌小调极为流行其

,,

中很多一直传到今天明代吴中今苏州的冯梦

.()

龙曾把吴中一带流传的民歌编选为挂枝儿一书

《》,

收篇另附录篇又编山歌一书收吴地

３７６２８

();《》,

民歌篇并附篇又仿山歌创作了夹竹

３３２３４

();《》《

桃一书收民歌篇冯梦龙文学活动的重要

》,.

１２０

成绩之一就是民歌的搜集整理和创作其收录之旨

,

趣就是俗即通俗也就是反映下层民众对于爱

“”,,

情大胆直白的追求例如挂枝儿卷一搂抱

.《》《》:

“,,.,

抱着你浑身上下都堆俏搂一搂愁都散抱一

俏冤家想杀我今日方来到喜孜孜连衣儿搂

.,,.

抱闷都消便不得共枕同床也我跟前站站儿也

,.,

是好关于明代民歌的特点当时的学者李开先在

.”,

《•》:“,

入耳其声则然矣语意则直出肺肝不加雕刻俱

中麓闲居集市井艳词序中说淫艳亵狎不堪

,.,,

男女相与之情虽君臣朋友亦多有托此者以其情

,,,

尤足感人也故风出谣口其诗直在民间从李

.,.”

[]

２

开先的这一段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三个方面的意思

:

其一语意则直出肺肝不加雕刻风出谣口说

,“,”“”,

明明代民歌用的是当时的白话即民间口语其二

;,

“,”“”,

代民歌的内容颇多男女私情其三虽君臣朋

淫艳亵狎不堪入耳俱男女相与之情说明明

“”;,“

友亦多有托此者以其情尤足感人说明明代民

,,”,

歌艺术性颇强即便是文人对此也是欣赏的山

,.《

歌与挂枝儿多私情之歌实际上就是男女对

》《》“”,

爱情乃至性爱的大胆直白的追求与表达

.

３

中国古代民歌白的特质的形成原因

“”

３．１

汉语白话的通俗性

中国古代民歌在语言表达上的白话特质的

“”

原因需要从汉语发展的历史来看

,.

５８０

一致的例如诗经论语孟子庄子等先秦文

,《》《》《》《》

代之后仍被历代作家作品继续仿用逐渐形成了一

,

种特殊的书面语言并逐渐与口语脱节这就是所

,,

谓文言传世文献大多是用文言写成

“”..

白话其实也是汉语书面语的一种我们如果

.

不借助于书面文献的记录就无法了解古代的白

,

话古代的白话是在口语的基础上形成的汉代

..

开始书面语基本上一直模仿先秦而口语也在一

直发展口语的发展情况我们今天可以通过多种

材料来了解包括汉乐府东汉以来的汉译佛经魏

,、、

晋南北朝诗歌唐代变文唐宋禅宗语录与儒家语

、、

录以及大家所熟知的唐诗宋词宋金元曲明清

,、、、

小说与明清民歌等民歌正是白话发展的忠实记

.

录者

.

３．２

市井文化的需求

中国古代民歌流传的环境即市井文化的需求

,

使得中国古代民歌具有白的特质老百姓从事

“”.

物质劳动生产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但精神的追求

,,,

从未停止诗经时代人们就唱出了硕鼠硕鼠

.《》,“,

无食我黍这类控诉统治者的民歌也有桃之夭

”,“

夭灼灼其华这类赞美新嫁娘的爱情民歌随着

,”.

社会文化的发展市民阶层日益壮大各种市井文

,,

化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像宋代说书业发达话本小

,,

说与拟话本小说因而大量出现元代城市中各类瓦

,

舍勾栏即戏剧表演场所随处可见这类民间文艺

(),

形式都是市井文化需要的表现民歌同样如此因

.,

其内容是民众所想歌者出自民间因此颇能表现

,,

民众所思所想试看明清民歌时调集以及全明

.《》《

散曲所收诸民歌例如陈铎滑稽余韵中对于明

》,《》

代弘治年间民间日常用品各行各业经营者的精神

、

面貌的描写极为生动有趣其中市井文化的表现是

,

不言而喻的

.

３．３

艺术表达的直白特质与人民群众对传统的

对传统的反叛性

“”

反叛性密切相关需要从汉民族的艺术继承与艺

.

术环境两个方面来看从艺术继承来看如上所

.,

述中国古代民歌历来具有直白的特质从艺术

,“”;

环境来看民歌赖以存在的社会环境是下层社会

,,

在封建思想的道德约束与行为规范之下下层社会

,

的百姓生理需求与精神慰藉都难以得到满足因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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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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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藉民歌以宣泄这一点在明代民歌中非常明显曰陈铎是金带指挥不与朝廷作事牙板随身何

民歌中的大胆而直白的爱情乃至性爱的内容一方其卑也可见陈铎对于民歌创作的热爱也可

,’”.,

面有利于下层传唱的民众进行性启蒙与性教育另见统治者对其的排斥正是有不少像陈铎冯梦龙

,.、

外一方面又是一种审美的升华因为民歌中的这样醉心于民歌创作与整理的文人许多民歌才能

,.,

“,”“”

性是一种审美的人化动物性的欲望中已有理

,,“”

性的渗透已经具有超生物的性质人的情欲成

３

][

.

艺术继承与艺术环境两个原因结

为美的情感

[]

４

流传到今天

.

合起来使得普通百姓保持了最真实最自然的性

,、

情在民歌上的艺术表达上也保持了最真实最自

,、

然的一面

.

仿性

３．４ “

民歌创作者的文化水平与文人创作的模

中国古代民歌的创作者是人民群众文化水平

,

限制使他们不可能用文言来创作由于民歌的通

.

俗易懂简单直白因而易于传播就有大批下层文

、,,

４

结束语

关于中国民歌的美学特质前人虽研究不多

,,

但也有所论及例如卢克刚说到刚徒豪放畅爽

.“、

是在广大群众长期而广泛的口头传唱中形成和发

[]

６

,“”、”

,

展起来的其形式短小精干简洁朴实

与我

[]

５

,

直率形成了民歌美的品格

、”

江明惇认为民歌

们的表述虽相类似但一方面过于繁琐另一方面

,,

二文举例限于现当代民歌我们以白称之不但

.“”,

可以兼括古今亦可兼括其语言表达与艺术表达两

,

人群起而效之例如唐代的王梵志本是实有其人

.,

个方面而对于中国古代民歌形成白的特质的

.“”

他是卫州黎阳人写作了不少模仿民歌的直白诗

,

原因以往的相关研究尚没有在这一方面进行系统

,

作其诗流传开来之后唐代许多文人模仿其诗

.,,

的探讨

.

并署名为王梵志因而我们今天所看到的王梵志

.,

总之中国古代民歌在语言表达与艺术表达上

,

诗实际上是群体创作的诗歌民歌创作方面明代

.,

《《《》《》》

的陈铎滑稽余韵与冯梦龙的挂枝儿山歌夹

竹桃可以说是文人创作民歌的代表之作关于冯

》.

梦龙上文已述及此不赘述陈铎生活在明代弘

,,.

治正德年间本是一位世袭的指挥官周晖金陵

、,.《

“》“”:,

琐事卷三牙板随身条记载指挥陈铎以词曲

,“”.“”“

都具有白的特质前者是白话后者是直

.《“《”•》:》,

白论语为政中记载孔子的话诗三百

.”,‘’“”.

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此一言指一句话仿

“,:,,

此我们也可以说古代民歌一言以蔽之曰

‘.”“’“”,”.“”,

白此一言者一字也白者白话与直

白也这就是中国古代民歌的特质对中国古代民

,.

驰名偶因卫事谒魏国公徐俌于本府徐公问

.().:

歌白的特质的认定有利于中国民歌史与音乐美

“”,

‘‘’‘?’:.:

可是能词曲之陈铎乎陈应之曰是又问能

学等相关学科研究的发展

.

唱乎铎遂袖中取出牙板高歌一曲徐挥之去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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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叶桂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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