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的文艺思想——以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郭沫若杂文创作为中心_百度文

第ｌ１卷第８期

宜宾学院学报

Ｖｏ１．１】。№８

２０１１年８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Ｙｉｂｉｎ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Ａｕｇｕｓｔ，２０１１

郭沫若的文艺思想

以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郭沫若杂文创作为中心

令狐兆鹏，赵学斌

（乐山师范学院文学院，四川乐山。６１４００４）

摘要：郭沫若四十年代的杂文创作主要表现为“为政治的文学 为人民的文学”和“批判的文学”三个方面，其中，为政治的文学构成了

郭沫若文艺观的基本点，为人民的文学是郭沫若文艺观的中心，批判的文学是郭沫若文艺观的介入方式。郭沫若的文艺现深受毛泽东《在

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影响，是左翼文艺思想的典范，是中共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

关键词：杂文；政治；人民；批判

中图分类号：１２０７．６５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卜５３６５（２０１１）０８－－００１卜Ｏ３

郭沫若一生创作大量的杂文，主要搜集在《盲肠炎》、《断断

里、酒精中毒者的酩酊里和饿得快要断气者的幻觉里去找！既然

集》、《羽书集》、《蒲剑集》、《今昔集》、《沸羹集》、《天地玄黄》等文

自己已经下决心奔赴革命征途，那么追求的就只能是革命的文

集里。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是郭沫若杂文创作最为丰富的年代，

艺。也就是说，他要把文艺活动和革命实践结合起来，以文艺为

《羽书集》、《蒲剑集》、《今昔集》和《沸羹集》等代表作均创作于该

宣传的利器，‘到民间去’鼓动革命情绪，他向往以前的浪漫主义

时期。在这些文集里，郭沫若写下了《人民至上主义的文艺》、《今

倾向走到现实主义道路上来。在这种思想支配下，他决定了今后

天创作的道路》、《文艺的本质》、《新文艺的使命》、《如何研究诗歌

的去向：‘我要回中国去了，在革命途上中国是最当要冲。我这后

与文艺》、《文艺与民主》，《新缪斯九赞》等不少文艺理论著作。此

半截的生涯要望有意义地送去。” ”鼬沫若回国后从事一些列政

时郭沫若正在国统区从事复杂的政治文化领导和宣传工作。而

治文化宣传工作，也成了一个卓越的政治家。这就决定了郭沫若

四十年代也是左翼文学蓬勃发展之时期，延安圣地的红色根据 的文艺观是“为政治的文学”。

地文学是战争文学之重要收获。毛泽东的《讲话》是左翼文学之

郭沫若在《文艺工作展望》一文中明确表达了“为政治的文

夜航灯，它不仅是四十年代，更是整个革命文学之重要收获，《讲

学”的诉求：“文艺不仅要政治的，而且要比政治还要政治的。”郭

话》影响了后来的十七年文学和文革文学。 沫若认为文学不仅应该是政治的，而且要发挥文艺的能动性改

一

为政治的文学

变政治，“假使文艺不想做‘政治的奴婢’的话，倒应该做‘政治的

郭沫若从来就没有做一个纯文人的追求，他在《三叶集》里表

主妇’，把政治领导起来” 。郭沫若很明显受到毛泽东《在延

达了做一个哥德式球形天才的愿望，这也标志着郭沫若一生的

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影响。毛泽东在《讲话》中深刻分析了

人生定位。郭沫若在日本接触马克思主义以后，更加坚决地表达

文艺与政治的关系。毛泽东说：“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艺

了对“纯文学”的鄙视：“所谓‘纯文艺’的提法，而今在他看来已经

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一定的党，即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

显得幼稚可笑，生在这样的时代再侈谈什么‘纯文艺’，他认为只 而艺术，超阶级超党的艺术，与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

有到年轻人的春梦里、有钱人的百宝箱里、吗啡中毒者的迷魂阵

上是不存在的。”∞ 在谈及政治性和艺术性关系时，郭沫若说，

收稿日期：２０１１一Ｏ４一Ｏ１

基金项目；四川省教育厅郭沫若研究中心郭沫若杂文研究（ＧＹ２００８Ｌ０８）

作者简介：令狐兆鹏（１９７８一），男，山西临猗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赵学斌（１９７４一）男，甘肃会宁人，讲师，主要从事外国

文学研究。

１４ 宜宾学院学报

“文艺的政治性要占第一位的，在今天不能有两样，而艺术性是从

属的，却可以有多样。”“取消政治性的议论是反动理论，就是想把

艺的生命是植根在民众里面；文艺脱离了民众，它便要失掉它的

生命。＂（ ”“文艺作品的架子和它与人民生活的距离成反比。

距离愈小，价值愈大ｏ ７￣Ｃ２１５ｔ６因此，要创作有 距离愈大，价值愈低，

政治性与艺术性融为一体而借以湮没政治性的任何企图，也只

价值的作品，必须走向人民，走向民间，走向大众化。郭沫若说：

是诡辩式的、玄学式的反动理论而已。”。 同样，毛泽东在《讲

话》里也有相似的表述：“无论什么样的阶级社会与无论什么阶级

“要作家投入大众当中，亲历大众生活，学习大众的言语，体验大

社会中各别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艺术标准放在

众的要求，表扬大众的使命。作家的生活能够办到这样，作品必

第二位的。”∞ 。

郭沫若的文艺观必须放在现代文学的视野中才能发现其历史

须能发挥反映现实的技能，形式便自然能够大众化０￣Ｃ２３４４“作家

须与大众打成一片，向大众的生活学习，从而作生活的反映与批

判，作品自能亲近大众而为所接受０￣Ｃ２１３８６“我们要表现农人，为

价值，“如何重新打开文学的视野？一个重要的方法就是将文学的

‘本质’历史化，而不是将对于文学的某一种理解绝对化。文学的

定义如何在历史中流动变化，文学这一定义如何在现代充满了张

力。我们把自律的文学观念理解为现代的，我们恰恰忘记了正是

现代把文学和政治有力地结合起来，把政治带入到了文学之

中”“ 。我们的传统文化并不缺乏对于文艺政治化的表述，比如

“文以载道”“经国之大业，不朽之能事”等，但是这种表述只是儒家

士大夫的自我感慨，是建立在一种个人体验基础上的责任呼唤，更

进一步说，企图以国、道的永恒视角为文章寻求超乎个人的永恒价

值。只有到了现代文学，文学才变成一种与现代民族国家建构相

关的意识形态生产。从左翼文学到解放区文学，恰恰正是红色政

权意识形态的生产过程，而马克思主义正是建构红色政权的理论

武器。如果说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马克思主

义理论中国化建立的标志的话，那么郭沫若的政治观正是这一理

论的阐释者。郭沫若在《新文艺的使命》中说：“中国新文艺的本质

是沿着反帝、反封建的路线而前进着的。反帝、反封建的动向自抗

战以来汇合成抗日的主潮ｏ￣Ｃ２１３７９这正是毛泽东文艺观的具体阐

释。

二 为人民的文学

如果说文艺是政治的反映的话，那么我们应当追问：郭沫若

所论述的政治是以谁为主体的政治。郭沫若鲜明地回答：为人民

大众的文艺。

郭沫若曾论述他心目中的“纯文艺”：“凡是人民意识最纯，丝

毫没有夹杂着对于反人民的权势者的阿谀，对于不劳而获的垄断

者的赞颂，或钻进玻璃室里作自渎式的献媚，丝毫没有夹杂着这些

成分，而只纯真地歌颂人民的辛劳、合作、创造，而毫不容情地吐露

对于反人民者一切丑恶、暴戾、破坏的如火如荼的憎恨ｏ￣Ｃ５１２５５郭沫

若曾经说不做扬雄，但为了人民，他破了例，要做人民的扬雄：“我

假如做人民大众的扬雄，又有什么不可？我是应该歌颂人民大众

的功，颂人民大众的德的ｏ＇Ｃ５１２２１在一篇纪念普希金的文章里，郭沫

若谈到了为人民的精神：“我们今天来纪念普希金，就要认识他这

些精神。这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为革命服务的精神，‘富贵不能淫，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精神。￣Ｃ５１２３６

文艺作品的价值和人民大众有什么关系呢？郭沫若说：“文

什么不向农人学习？我们要表现工人，为什么不向工人学习？农

人、工人在工农生活方面比任何博士、硕士、大总统、大主教还要

专门，我们为什么不向他们学习？”。 文艺家要实现大众化，必

须走向民间。郭沫若说：“文艺家到‘民间去’，‘到农村去’。抗战

实现了这个愿望。作家在生活中得到资源，大众由文艺得到锻

炼，是新文艺的一条主流ｏ￣Ｃ２３３７９

如果我们重温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话，我

们就会发现郭沫若所谈的为人民而文学的主题在《讲话》中已经

谈论得更清晰明确。毛泽东说：“什么叫做大众化呢？就是我们

的文艺工作者自己的思想情绪应与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情绪打成

一

片ｏ＃￣Ｃ３１１１“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

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身心地到工农兵群

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

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０” 毛

泽东同样也歌颂人民：“对于人民，这个世界和历史的创造者，为

什么不应该歌颂呢？无产阶级，共产党，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

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 。

从“五四”的化大众到四十年代的大众化，知识分子的思想发

生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二者有紧密的勾连，因为“五四”时

期的“平民的文学”只有在“大众化”中才真正地变为现实。正是

由于知识分子走向民间，走向农村，他们才能写出“为中国老百姓

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的作品来，从鲁迅的《故乡》

到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看到麻木的闰土向活泼健康的小二黑

的转变——一个崭新的主体从此诞生，这也是知识分子由“化大

众”转向‘ 大众化”的必然结果。

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正是以抗战和解放战争为主题的时

代，文艺的任务也以宣传抗战、揭露国民党黑暗统治为旨要。文

协就号召作家“团结起来，像前线战士用他们的枪一样，用我们的

笔，来发动群众，捍卫祖国，粉碎敌寇，争取胜利”。这样，文学艺

术就被纳入“民族战争”的轨道上来。战争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

它无情地摧毁着我们的人民和家园；另一方面，知识分子或被迫

或主动来到边区、大后方，以“作家下乡，作家人伍”的形式，把知

识带给了广大人民群众。与其说是救亡压倒了启蒙，倒不如说救

亡深化了启蒙。通过人民文艺的宣传、大众化的艺术形式、走向

令狐兆鹏，赵学斌：郭沫若的文艺思想——以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郭沫若杂文创作为中心 １５

民间的途径，知识分子唤醒了工农兵的主体意识，也改造了自我

的灵魂。于是街头剧、秧歌剧、墙报等艺术体裁应运而生，一个崭

新的艺术时代降临了。

人生，批判人生，领导人生，文艺家才能尽到美化社会、革新社会

的使命，这是透彻现实的超越而非脱离现实的高蹈。”。¨

文学从来不应该是贵族圈内的风花雪月，而应当是直面惨

尤其是在天地玄黄的时代里。作家之介入现实正 淡人生的写实，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郭沫若顺乎时代潮流，以艺术家的敏

锐和机智，洞察到了“大众化”的“向人民学习”的价值所在。但

是一个知识分子勇于承担责任的写照。文学首先是为人生的，其

是，我们应该看到，如果丧失了知识分子的本位坚守的话，向人民

次才是为艺术的。战争时期文人生的艺术必然要求作家直面现

学习容易滑为民粹主义式的偏执。郭沫若说：“我自己永远做一

个学生，向一切工人农人学，向一切士兵学，向‘田间式’的诗歌

学，向‘文明剧式的话剧’学，然而偏不愿向那些自命不凡的‘贫困

的贫困’的大学讲师、大学教授们学。” 鹪郭沫若在《尾巴主义

发凡》、《关于‘尾巴主义’答某先生》要知识分子心安理得地做一

条人民大众的尾巴，主张无我为最高的品德。郭沫若的文艺观受

到毛泽东的影响，毛泽东认为知识分子“不但精神有很多不干净

处，就是身体也不干净，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

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大小资产阶级都干净”。。¨ 这种思想预

示了建国后的知识分子上山下乡的接受改造的命运。郭沫若一

旦把“人民的文学”作为圭臬时，就排斥了艺术多样性的可能性。

他说：“只有土俗的东西才是文艺的本流，所谓正统的贵族文艺或

庙堂文艺，其实是走入了断港横塘的畸形的赘瘤ｏ￣Ｃ２３８７郭沫若甚

至认为：“（屈原）的诗意识是人民意识，他的诗形式是民间形式，

他是彻内彻外的一个人民诗人。 。＂ 由于缺乏对事物辩证的、历

史的认识，这种六经注我式的论断无不显示其鲜明的历史局限 的两大难题，走向前者固然可独善其身，完成理想国的人生自我

性。 ’

郭沫若和毛泽东都有浓厚的民粹主义情结。民粹主义认为

“真正的智慧和创造力属于人民自己，他们崇尚人民的力量、智慧

与品格，坚持认为知识分子的首要职责是向大众的智慧学

习”ｏ Ｃ６３４１“民粹主义者不是主张启蒙对象向启蒙教育者学习，而

是主张启蒙教育者——向其教育对象看齐……”㈣ｎ民粹主义强

烈地呼唤群体，认同群体，但其身份却是民族精英分子，这本身就 走向十字街头是以郭沫若为代表的众多知识分子的自我选择。

极具有吊诡意味——“这使得民粹主义成为一种精英试图大众

表达的立场，在精英的操作下，‘平民主义’完全有可能成为‘精英

主义’的装饰品，而‘人民崇拜’也会成为掩盖权力斗争和救世主 才有未来。

意识的美丽诺言。” 解放后十年浩劫之沉痛教训无不是民粹

主义思想发展到极致之恶果，而解放后郭沫若或主动或被动地 学是郭沫若文艺观的中心，批判的文学是郭沫若文艺观的介入

迎风转向也成为其一生最大的污点。不过，在其四十年代的杂文 方式。歌颂人民和批判敌人是硬币的两面，毛主席说谁是我们的

创作中，就已经埋下民粹主义的祸根。

三 批判的文学

中国传统文论从来不缺乏批判的传统，孑Ｌ子日：“《诗》可以

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怨”即“怨刺上政”，其中就包含批

判现实因素。《诗大序》：“风，风也，教也；风衣动之，教以化之。

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诗歌的讽刺作用就是一种人生的批

判，郭沫若很好地继承了批判的传统。郭沫若认为：“文艺的创作

本质是人生的批判ｏ￣５３ ３８，文艺家“要站在一种批判的立场关照

实的黑暗，勇于和极权与不公做斗争。郭沫若从来不会逃离现实

的困境，他认为：“人类的文学艺术活动，在它的本质上，便是一种

战斗；对于横暴的战斗，对于破坏的战斗，对于一切无秩序、无道

理、无人性的黑暗势力的战斗。”∞¨。。“文艺的本质是斗争，是对

于自然界（人包含在内ｊ暴力的斗争，因此文艺是武器ｏＣ２１３３６”郭

沫若主张作家应该发挥文艺的针砭时弊的作用，文艺应当是批

判的武器。郭沫若修正了现实主义的定义，他说：“现实主义并不

是单纯的写现实主义，它必须‘彰善阐恶，树之风声’，因而它的骨

子里便不免有‘刺’。‘刺’等于文艺的存在可以说等于自然属性，

就好像世界上没有没刺的蔷薇，没有没刺的蜜蜂。”。 船也就是

说文艺不应该是一面镜子，被动地模仿世界，更应该表现“应然”

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而不是展现“实然”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这种强烈的现实批判态度要求作家不能做时代的弃儿，不

能在象牙塔上轻吟弹唱，而应当勇敢地走向“十字街头”，融人群

众队伍中去。“象牙塔”和“十字街头”是纠缠二十世纪知识分子

构建，如周作人、陈寅恪等，但与社会的主动疏离也使其思想应者

寥寥；走向后者即是走向实践哲学，主体在主观实践中完成自我

改造，从而进入螺旋式上升的阶段。知识分子走向社会，融入革

命群众队伍中，自然可以改造社会、改造自我，发挥强大的介入功

能，但是时代的洪流也容易裹挟着知识分子，使他们迷失方向，从

而失去知识分子立场。二十世纪中国以强烈的时代变迁为特征，

郭沫若认为作家必须深入生活，从象牙塔走向十字街头，新的艺

术才能出现；走向现实主义道路，战时文艺才能勃兴，中国新文艺

为政治的文学构成了郭沫若文艺观的基本点，为人民的文

敌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一个首要问题。郭沫若对批判的范

围显然和毛泽东《讲话》不谋而和合，毛泽东说：“对于革命的文艺

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的剥削者压迫者，而不能是人民大

众”，３ 。。《抗战以来的文艺主潮》一文中，郭沫若认为凡是歌颂

人民、歌颂抗战、主张民主反对独裁的文学，我们都应该歌颂；反

之，凡是主张与抗战无关的文艺、投降的文艺、与人民无关痛痒的

文艺都应该批判。《文艺的本质》、《汪精卫进了坟墓》等文章则赞

（下转２４页）

２４ 宜宾学院学报

Ｃ３）安・贝蒂．什么是我［Ｍ］．杨怡，吴洪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１９９８：２３—３３．

４６）周璇．后现代语境下线性叙事研究ＣＤ）．曲阜：曲阜师范大学，２０１０．

Ｃ７）李晨歌，罗桂保．美国新现实主义名家安・比蒂其人其作［Ｊ］．甘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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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４］Ｂｏｔｔｏｍｓ，Ｓｔｅｐｈｅｎ Ｊ．Ｔｈｅ Ｔｈｅａｔｒｅ ｏｆ Ｓａｍ Ｓｈｅｐａｒｄ：Ｓｔａｔｅｓ ｏｆ Ｃｒｉｓｉｓ．

［Ｍ］．Ｎｅｗ Ｙｏｒｋ；Ｃａｍｂｒｉｄｇｅ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Ｐｒｅｓｓ，１９９８：３．

［责任编辑：王露］

（５］刘象愚，等．从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４Ｍ３．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２００２：３４７—３５Ｏ．

Ｔｈｅ Ｗｒｉｔｉｎｇ Ｓｔｙｌｅ ｏｒ Ｐｏｓｔｍｏｄｅｒｎｉｓｍ ｉｎ Ｈｏｎｅｙ

ＹＡ０ Ｘｉａｏ—ｗｅｉ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ｏｆ Ｆｏｒｅｉｇｌｌ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ｓ，Ｆｕｊｉａｎ Ｎｏｒｍ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Ｆｕｚｈｏｕ ３５０００７，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Ａｎｎ Ｂｅａｔｔｉｅ ｓ ａ ｆａｍｏｕｓ Ａｍｅｒｉｃａｎ ｗｏｍａｎ ｗｒｉｔｅｒ ｗｉｔｈ ａ ｓｐｅｃｉａｌ ｗｒｉｔｉｎｇ ｓｔｙｌｅ，ｂｕｔ ｔｈｅｒｅ ｉｓ ｓｔｉｌｌ ｆｅｗ ｃｕｒ—

ｒｅｎｔ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ｎ ｈｅｒ ａｎｄ ｈｅｒ ｗｏｒｋｓ ｉｎ ｏｕｒ ｃｏｕｎｔｒｙ．Ｔｈｅ ｐａｐｅｒ ｃｈｏｏｓｅｓ ｏｎｅ ｏｆ ｈｅｒ ｓｈｏｒｔ ｓｔｏｒｉｅｓ Ｈｏｎｅｙ ａｎｄ ｔｒｉｅｓ ｔｏ

ｄｉｓｃｕｓｓ ｉｔ ｗｉｔｈ ｔｈｅ ｔｈｅｏｒｙ ｏｆ ｐｏｓｔｍｏｄｅｒｎｉｓｍ．Ｉｔ ａｎａｌｙｚｅｓ ｈｏｗ ｔｈｅ ｐｒｉｎｃｉｐｌｅ ｏｆ ｕｎｃｅｒｔａｉｎｔｙ ｉｓ ａｐｐｌｉｅｄ ｉｎ ｔｈｅ ｓｔｏｒｙ，

ｔｏ ｒｅｆｌｅｃｔ ｔｈｅ ｕｎｃｅｒｔａｉｎｔｙ ｏｆ ｍｏｄｅｒｎ ｓｏｃｉｅｔｙ ａｎｄ ｐｅｏｐｌｅ’Ｓ 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ａｎｄ ｃｏｎｆｕｓｅｄ ａｔｔｉｔｕｄｅ ｔｏｗａｒｄｓ ｌｉｆｅ．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Ａｎｎ Ｂｅａｔｔｉｅ；Ｈｏｎｅｙ；ｐｏｓｔｍｏｄｅｒｎｉｓｍ；ｔｈｅ ｐｒｉｎｃｉｐｌｅ ｏｆ ｕｎｃｅｒｔａｉｎｔｙ

（上接ｌ５页）

法，对政局的精准判断。在这个意义上来说，郭沫若是一位极为

优秀的知识分子。 扬了弘扬集体主义的、通俗主义的文艺作品；作者在《文艺与民

参考文献：

主》一文中严厉地批判了个人主义文艺思想。

结束

四十年代郭沫若杂文的文艺思想与毛泽东思想的内在联

系，我们必须将郭沫若的创作纳入中国共产党的革命文化谱系

中，纳入新中国历史话语的建构历程中，方能理解郭沫若杂文之

历史价值。贾承勇说：“文人知识分子是现代思想精神资源的布

道者，在以‘党治’为主要政治运作形式的现代中国，文人知识分

子与现代革命的互动关系，对现代中国思想文化体系的形成，有

着重要意义。” 我们需要知识分子证明新秩序对于旧秩序的

天然合法性，使得一个党或者集团在精神资源上合法化，从而得

４１３龚济民，方仁年．郭沫若传４Ｍ］．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１９８８．

ｃ２）郭沫若．郭沫若全集（１９）ＣＭ）．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１９９２．

Ｃ３］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ＣＣ］／／￣中国新文学大系１９３７—

１９４９》编辑文员会．中国新文学大系１９３７—１９４９（１）．上海：上海文艺

出版社，１９９０．

Ｃ４）旷新年．山重水复疑无路［Ｊ］．读书，２００１（１２）．

Ｃ５３郭沫若．郭沫若．郭沫若全集（２Ｏ）４Ｍ］．北京ｔ人民文学出版社，１９９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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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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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社会整体的认知和支持。作为党外的“党内人士”，郭沫若非常

出色地阐释了中国共产党在波诡云谲的时代风云中对时局的看

［责任编辑：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