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读后感范文
也许我和《鼠疫》这本书,缘分不是那么深。很多年前看了个开头就放弃,这次新冠疫情下忍住对死老鼠的描写重头再看,又是中途而废,再间隔一个月立志,终于看完。结果就是,这本刚看完的书,于我,就好像那些小时候看过的名著一般,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情节和配角。
但是,也许这一切也并不重要,就好像在这场轰轰烈烈间席卷全球的疫情一般,每个人在这个大时代,只是一个渺小的身影。
《鼠疫》的开头,不明原因的死亡逐渐在城市中出现,医生们统计着数字,从最开始的不经意到与政府官员的沟通。而政府官员的反应,也是与现实中他们如出一辙:坚决否认!湖北和武汉政府、欧洲各国政府,开始大爆发的美国政府和刚刚宣布奥运延期的日本政府,不管是哪种体制,现在都是一脸真香。而令人惊讶的是,书中描写的城市封城是出其不意的,而现实中无论是武汉还是意大利的北部地区,都是提前透露了封城信息,其结果是病毒在各大范围内传播。
小说中段,也就是疫情的相持阶段。一开始民众急切想要离开,也有人忍受不了思念之苦,将城外的亲人接回,后来发现只是大家一起煎熬。死亡人数急速攀升,为了稳定大家的情绪,统计数字由每周改为每天。读到这里,我想起,我们曾经也有段时间,是每半天公布一次数字。可是对于卫生防疫的部分,就让我感觉比较迷惑了。政府的卫生防疫工作,还是就是在消毒,协助医生把患者运到医院,而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去电影院、咖啡馆游荡。这种“群体免疫”的后果就是有大量的死者,从最开始装棺材,到后来逐个挖坑、分男女挖坑,最终不得不挖个大坑把所有尸体一起扔到坑里。
缺乏控制疫情的信心,也许是西方文明无论如何自诩文明、高贵,每每掉在瘟疫的坑里,不可自拔。传统疾病,考验的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和科技实力;而流行病,考验的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社会治理能力。新冠病毒,没有疫苗,没有特效药,哪怕你经济再发达、政治再清明、技术再进步,未知的新病毒就是毫无解法。今天西方发达国家,拥有各种先进的通讯、生物医药技术,在遇到疫情的时候,表现比书中百年前只有电报、火车技术的城市更好么?完全没有!只有各种不同姿势的躺倒。
相对于西医和西方世界,中医和中国的思路,很奇妙。中国作为一个历史悠久、人口众多
的国家,历史上也是久经瘟疫的考验。中医对于瘟疫的思路是“扶正祛邪”,不存在没有特效药,让病人回去自己扛的情况,这对患者的心理已经是莫大的鼓励。而政府一旦认识到这场瘟疫的危害性,就会积极行动起来,用最传统的方法,隔离,切断传染源,必然是可以尽快控制疫情的。
小说的结尾,从秋天开始,就有病人是在医生认为没救的状态下,慢慢自己康复起来了,预示着疫情逐渐转好。我都不想吐槽了,我就没看出来有谁是被医生救活的。我本来以为疫情最起码可以在冬天结束,并没有,一直拖到第二年的春天,甚至善良的塔鲁就是城市解封前最后的殉葬品。我想起张文宏医生对德国同行的吐槽,“我们想着用两个月或者四个月时间结束战斗,然后快乐地和大家一起玩。结果,你告诉我,你们需要两年?“
苦难面前的人生抉择!本书是法国著名作家加缪1956年出版的荒诞系列小说之一,以法国殖民地阿尔及利亚奥兰市一场鼠疫为背景,描写了瘟疫面前的世间万象。
加缪出身寒门,幼年尝尽人间艰辛,不过自幼好学,逐步出版了《局外人》、《西西弗斯神话》等知名著作,44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到50岁就车祸身亡。他提倡作家的社会责任,广受法国知识届尊重。
眼下新冠肺炎肆虐全球,禁锢华夏,虽然新冠没有鼠疫致死快,传染性也相对弱一些,但其中一种意义上更恐怖,让我们与他人隔绝,阻止人们除了家人外的聚会、聚餐、任何相互亲密接触,是在让我们反思我们的人际关系吗?不管怎么说,读此书可谓应景。从这位新人道主义大师那里,我们能学到什么?
人被小小细菌或病毒禁锢久了,慢慢会变得越来越麻木,觉得这生活非常荒谬,简直像生活在小说中(这种感觉我2003年有过一次,现在再来一回)。
在灾难、不幸面前,或如书末所言,每天的生活都是其中一种不幸,人其实可以有很多选择:有人选择醉生梦死,有人选择逃避,有人选择宗教信仰。加缪的观点是,我们要谦逊,要诚实,要斗争,要反抗,要干好自己的事,多行善,就心安、得救了。哪怕是简简单单的好好生活,好好工作,享受孤独,多思考,也算不失为人。
瘟疫的荒谬:象一只黑天鹅,打乱了我们的生活。也完全打乱了很多商业计划。之前推荐过Taleb的《黑天鹅》等书,大家有空可以看看书评和那几本书,想想如何反脆弱,如何应对这样的黑天鹅事件。
这本书虽然也有很多入木三分的心理描写和想象,不过总体故事性还是很强、很易读的,该书有多个中文版,我没看法文版,白锥子法语教授李玉民翻译的不错,我只花两天就读完了。
挺过有期限的鼠疫期待未来—意识到疫情无期限的失望—开始自我反省日常生活/寻找各种办法逃出囹圄—不敢期待未来只低头生活的麻木绝望—认清现实勉强重新振作尽责自救
里厄—“吹哨人”、“救助者”、理智诚实、感召者:
神父—反理性的宗教者?被孩子的痛苦改造成“游走在异端边缘,动摇了关于鼠疫是上帝的惩罚与救赎的想法。
朗贝尔—仅关心自身利益、逃离者、求助者?认清了“围墙高不可攀只能尽力刨开缺口直至推倒”,开始向里厄一样变得“诚实”
哮喘老人—活够年纪的“世外高人”:
“一大批官员和能干的人”—这里需要区分,前者是尸位素餐、后者则只是在这样一场灾难中没有将自己的领域投入其中的“公知”
格朗—我们最需要的普通人、一个追求理想的人:
让·塔鲁—敏感善良、他认为自己看透世界人与人之间“祸患与牺牲品”的关系,希望做一个拯救者,至少绝不与祸患为伍。在鼠疫中,试图用宁静和善解人意的品质去理解和安抚他所见到的人,既是观察者又是志愿行动者
柯塔尔—其中一种程度上早已历经过“鼠疫”:惴惴不安充满怀疑,一人经受的孤独在鼠疫中变为共沉沦,甚至轻松快慰许多,结局令人唏嘘,他真正的死于“鼠疫”。
无论从疫情蔓延的范围还是现代国家机器的复杂精密庞大来看,今天我们面对疫情处理的困难都比书中描写的多得多,但我们仍能够从最基本的“身在疫情中的普通人该如何行为和思考”方面在这本书中得到不错的答案。
法国作家加缪凭借《鼠疫》这篇文章,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我认为这本小说不负盛名,用一个关于鼠疫的故事给我们揭示了很多道理,每个人物都代表着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