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梅艳芳(张国荣梅艳芳合唱的歌曲)

更新时间:2023-03-03 01:54:14 阅读: 评论:0

梅艳芳和张国荣到底是什么关系?

梅艳芳和张国荣是非常好的荧幕情侣,两个人的合作关系非常的融洽,但是私下梅艳芳和张国荣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性格迥异,所以,梅艳芳和张国荣只是好同事、好搭档的关系。

一、梅艳芳和张国荣因合作《胭脂扣》而相识

很多人认识张国荣,是因为张国荣被香港娱乐圈的名人尊敬、推崇,大多数人认识梅艳芳,却是因为梅艳芳与张国荣合作的影视作品《胭脂扣》。《胭脂扣》当年拿下了很多大奖,而梅艳芳也凭借着这部影视作品获得了影后之位,张国荣与梅艳芳的合作也被大宗看到了更多的可能,两个人因此成为了好搭档,还合作过一些其他的影视作品。

二、梅艳芳和张国荣只是工作关系上的往来,私下并不来往

在影视作品中看到梅艳芳和张国荣的融洽,以及两个人饰演角色的缘故,大众都会以为梅艳芳、张国荣私下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其实并非如此。梅艳芳和张国荣私下并无来往,两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也非好朋友关系,但是两个人对公益和后辈的提携上,却是有共同理念的人。

三、梅艳芳和张国荣的性格迥异,私下玩不到一起去

张国荣私下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哥形象,他对很多的后辈都很关照,而且私生活非常的干净,除了打牌并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而梅艳芳却是一个非常活泼、非常爱玩的女人,私下经常混迹酒局和夜店。所以梅艳芳和张国荣无法交流到一起去,除了工作上的关系之外,没有更深入的交往。

结语

梅艳芳和张国荣只是大众看到的,在影视作品中的好搭档、好同事。两个人合作的影视作品非常的经典,两个人的合作也非常的融洽,但是在私生活当中,梅艳芳、张国荣性格完全不同,两个人并无太多的往来,也无法成为朋友。


梅艳芳和张国荣什么关系啊??

张国荣和梅艳芳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如兄妹,是好朋友。

两人曾合演唱过《芳华绝代》,值得一看。“如果我到了四十岁还没嫁出去,你就娶我好吗……” 此语出自梅艳芳某一年的生日,她在电视台上节目时,电视台播放了一个短片,其中有一段由她的朋友们轮番出镜,送出对她的问候和祝福。


张国荣祝她早日找到如意郎君,事实上,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张国荣和梅艳芳真正认识并成为好友,则是在华星时期。同是华星唱片旗下的两位歌手,自然有很多一起合作的机会。不过初识时,梅姐以为哥哥是一个长得英俊但很冷淡的人。

直到因为一次国外演出的相处,才发现他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有人曾对张国荣说,哥哥真幸运,能有梅艳芳这样的好朋友。但哥哥觉得阿梅也很幸运,因为他真的很疼爱这个妹妹,发自内心地去呵护她。


梅艳芳和张国荣什么关系?娱乐圈还有哪些异性好友?

每当提到张国荣和梅艳芳的时候,人们总能想起“40岁婚约”。当时有很多人爆料,说张国荣曾对梅艳芳说,如果四十岁两个人都没成家,就在一起。不过这个后来被证实是谣言,他们两个只是兄妹的感情。娱乐圈类似于这样的关系还有很多,像是何炅和谢娜、张一山和杨紫、沈腾和马丽等。

1、张国荣和梅艳芳

张国荣和梅艳芳是一对好朋友,他们早年的时候在一起工作,积攒下了深厚的友谊。两个人关系十分好,就像是亲兄妹一样,在一些公共场合也会做出很亲密的动作。后来外界传出“40岁婚约”的说法,被两个人否决。不过他们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经常在一起唱歌。而且两个人性格也很相似,每个人都提携过不少新人,而这些新人现在有些已经成为了天王级别的存在。

2、何炅和谢娜

何炅和谢娜的关系也很好,两个人都是芒果台的台柱子。不过谢娜对比何炅来说要差一些,现在的成功离不开何炅的帮助。他们两个的关系非常好,据说张杰和谢娜就是何炅介绍的。现在的何炅和谢娜经常在一起参加节目,据说他还是谢娜两个孩子的干爹。在娱乐圈的好友谊中,何炅和谢娜绝对是值得悲人夸赞的。毕竟两个人相识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普通的同事,也要变成密不可分的好朋友了。

3、张一山和杨紫

张一山和杨紫从小在一起拍戏,两个人演的《家有儿女》陪伴了不少人的成长。两个人也因此积攒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一些综艺节目上,两个人就经常搞怪,看上去就像是亲兄妹。用外人的话来说,他们就是那种超过友谊可恋爱未满的关系。很多人都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可是他们一直以朋友身份相处,可能就是彼此过于熟悉,所以不可能当恋人。


张国荣与梅艳芳的关系,张国荣与梅艳芳

钟楚红:我不止一次从Leslie(张国荣)口中听到他很担心阿梅。他说,他担心阿梅在工作上被人骗,他担心阿梅在情路上被人欺,他担心,如果有一天,阿梅不唱歌,不演出了,她的生活会怎么样。

在香港演艺圈中,有一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是大家眼中的一个传奇。

他们相识于1983年,那年,梅艳芳19岁,张国荣26岁,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大家眼中最好的兄妹。

张国荣:我跟阿梅就像兄妹一样,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在外面演出,那天我太累了,就躺在她腿上休息,后来就睡着了,躺在她腿上几个钟头,她一动都没动;

阿梅她是静若处子,动若疯兔,她也是花钱能手,每次看她花钱买东西都会使我精神紧张,心脏停止跳动;

她有一班玩得很亲近的朋友,但是有的朋友并不适合我,不是聊的很来,但既然她能玩的开心,那我就送她到他们家门口。

阿梅有个怕痒的毛病,随便一碰,就会笑个不停,再加上我们两个太熟了,每次一起拍缠绵戏的时候就会有笑场。

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风继续吹》这首歌最开始并不是创作给张国荣的,而是给刚刚拿到1982年首届“新秀歌唱大赛”冠军的梅艳芳。

公司觉得,她是唱徐小凤《风的季节》出道的,再唱一首《风继续吹》不是很好吗?况且,这首歌还是改编自她很欣赏的日本歌手,山口百惠的《さよならの向う侧》。

而那时的张国荣,事业正在低谷,他与丽的电视台的合约即将到期,但他并不想继续在电视剧方向发展,他更喜欢电影,所以不再续约。

离开丽的电视后,无线电视向他抛出橄榄枝,但他依旧不想以电视剧为主,所以这件事并没有谈成,最后选择加入了梅艳芳所在的华星唱片公司。

张国荣很钟意《风继续吹》这首歌,想通过这首歌重新攀登事业,于是希望公司可以将这首歌给自己唱。没想到,梅艳芳知道这件事情后,二话没说,就把这首歌让给了张国荣。而那时,两人还并不熟悉,只是听说过对方的名字而已。

1983年,《风继续吹》发布后,反响并没有预想的好,电台主持人也没有用心做宣传,但他的事业却因为这首歌开始有了回升,成为了不得不提的代表作。

因为种种机缘巧合,两人同台表演的机会也变得越来越多,两人一起在国内国外到处奔波,逐渐熟悉起来,成为了亲人般的朋友。但在张国荣换公司后,两人合作的机会就变的越来越少了。

电影《缘分》1984年上映

电影《胭脂扣》1988年上映

电影《金枝玉叶2》1996年上映

最初,在两人事业的发展时期,有许多八卦媒体开始报道他们的不实消息博取眼球,而刚出道不久的梅艳芳也经常被媒体写道“因为吸毒才导致身体瘦弱”、“因为有纹身才从不漏肩膀”等不实报道。

虽然梅艳芳从不做出任何回应,但张国荣却多次在采访中表示自己的立场,主动为梅艳芳说话,不希望媒体这样对待一个有实力又善良的新人,而张国荣也完全不顾忌记者会不会反击自己。

(黎小田曾说过,他们两个一见面就会鸡犬不宁,我都已经懒得理了)

梅艳芳: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这身衣服来衬你吗?

张国荣:为什么?

梅艳芳:因为你永远不让我穿高跟鞋的嘛,因为你知道我穿高跟鞋就高过你了。

张国荣:是啊,个个都知道我矮咯!

梅艳芳:那倒是,你是出了名的矮,“张国矮”先生。

张国荣:“梅艳竹”小姐。

梅艳芳在1992年开完“告别演唱会”最后一场后,正式宣布退出舞台,不再开演唱会,但是她不准备做任何的封麦仪式,因为她会因为慈善筹款再度开唱。告别舞台的几年中,她陆续拍了几部电影,有不少歌迷前去探班,守候到深夜,最终,没有抵挡住歌迷的热情。

她在1994年录制了新专辑、举办了感激歌迷的迷你演唱会、拍摄音乐特辑……

梅艳芳重返歌坛后,“梅姐复出舞台”的字眼成为各大报刊的头条,但也有部分媒体说她出尔反尔,而张国荣却不这么认为。

张国荣:我们都曾经唱得很闷,很累,就是如果你的地位到那么高的时候,有的时候会很辛苦,压力很大。但是Frank Sinatra唱了一首my way,隔了几年都可以用一首let me try again重返乐坛,那为什么阿梅不可以这么做呢?

1994年、1995年期间,李碧华正在筹拍《小明星》。故事是二三十年代出身的寒微小歌女,唱平喉、擅南音,一生风雨飘摇、情路坎坷、患有绝症,二十九岁在广州献唱《秋坟》,一曲未终,在台上吐血离世。

原本李碧华很想让梅艳芳出演女主角,觉得其他人都无法演绎出来,但是张国荣(原本找他演王心帆)说:“阿梅本身命苦,应该演开心的戏,你不怕一语成谶吗?不要拍了。”

于是剧本便被李碧华搁置。

1995年张国荣举办了自己的40岁生日会,记者问他的生日愿望是什么,略有醉意的张国荣开玩笑的对记者说:“我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阿梅可以来,但她已经来了,所以我很开心。”

在张国荣的复出演唱会中,有一场是“跨越97”。那晚,他请来了梅艳芳当嘉宾。那次,是他们时隔十年再度在舞台上重逢,而那天梅艳芳的身体极度不适,但也特意坐飞机从印度赶回香港出席嘉宾,打了三针止痛剂为他撑场。

在梅艳芳出场前,张国荣跪在地上说了这么一段话:

“每个人,每年都有自己的新年愿望,而今天,我的新年愿望就是可以同一位,好久没有同我在一起合作的朋友在这里表演,神仙呐神仙,这样的声音她是不会出来的神仙。让我们用爆炸声的掌声、欢呼声,各位朋友,我的最好朋友,舞台皇后,梅艳芳。”

1997年10月9日晚,张国荣来到梅艳芳家中参加私人生日Party,并送给她一幅在法国购买的油画作为生日贺礼。画中有一个女人和两只雀仔,寓意自由。张国荣说道:“我祝阿梅永远开心自由。”

1998年,张国荣的母亲离世,梅艳芳虽然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亲自送走了很多好友,但是好友亲属的葬礼,她极少参加,而这一次,她来了。

张国荣不喜欢与记者有过多的交流和接触,所以私底下一般很少参加葬礼,但在2000年,梅艳芳的姐姐(梅爱芳)因癌症病逝后,他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葬礼上。

1999年“百变梅艳芳”演唱会

梅艳芳:到时候我们80岁,我就why why tell me why

张国荣:你唱这首?那我就喔 喔 无心睡眠

梅艳芳:好,80岁如果我们不死的话就开一场演唱会

张国荣:免费

梅艳芳:大家免费

张国荣:你有80岁寿命先喔

梅艳芳:我80岁时你都要百岁了哦

张国荣:你这么拆穿我,枉我这么疼你,打风我都挂住你

公益电影《烟飞烟灭》2000年上映

张国荣一直有一个当导演的梦想,公益电影《烟飞烟灭》就是他自己导演并主演的。

但这部公益电影的预算很少,连演员都要自带化妆团队,当时张国荣在选择角色时,想让梅艳芳无偿出演女主角,于是打电话给她的经纪人,但是被回绝了。

张国荣没有放弃,要求一定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他不相信与阿梅这么多年的交情,会不答应,这件事情的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

2002年梅艳芳的“极梦幻”演唱会最后一场中,张国荣抱病忍痛为阿梅担任嘉宾。

其实当时的两人没有一个是健康的。张国荣的抑郁症很严重,在舞台上拿话筒的手在不停抖动,胃酸倒流;梅艳芳也消瘦的厉害。

但他们还是在没有排练过舞步的情况下,即兴、默契的表演了《芳华绝代》和《缘分》,堪称绝唱。

但那时张国荣、梅艳芳的双方上司间存在摩擦,梅艳芳投入数万力图保留“极梦幻”中与张国荣合唱的影像,但是尝试无果,计划泡汤。

于是梅艳芳立刻求助张国荣,随后他想办法从中调停,这经典的画面才得以面世。

2002年11月3日,天下着小雨,在特区政府外,梅艳芳号召众多好友一起抵制《东周刊》,举办了“天地不容”声讨活动,为刘嘉玲发声,为社会女性群体发声,强烈谴责《东周刊》的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而在那时,张国荣的抑郁症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曾多次想要轻生,但得知梅艳芳举办了这个抗议活动,他还是来了。虽然他并没有在舞台上发言,但是,他站在那里,就已经代表了他坚定的立场。

2003年4月1日,晚上6点41分,张国荣在文化酒店24楼跳楼离世的消息,梅艳芳知道得很迟,因为那天她在录音棚录歌。

大家知道消息后,都很难想象如果阿梅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毕竟罗文离世时她已经很难过了,谁料不及半年,她最爱的好哥哥也走了。

因为怕影响到阿梅的情绪,大家都选择录完歌后再告诉她这件事情,大家把收音机、电视......全部都关上了。

录歌结束后,知道消息的梅艳芳,当场痛哭不已,回到家后她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断责骂张国荣:“你好愚蠢!”

刘天兰曾说过,张国荣离去的那天晚上,梁家辉和自己都很担心她,因为刘天兰的住处离恒安阁(梅艳芳的家)最近,就立刻赶了过去,看见了她很崩溃的一面。也是因为这种状态,让大家更担心她,怕她做傻事,好友和徒弟们都负责轮流到家中陪伴她,24小时不间断。

告别仪式上,梅艳芳的伤心欲绝不亚于唐先生,她需要好几个人搀扶才能走路,双眼无神,面容憔悴,泣不成声,身体瘦弱不堪,险些晕倒。有朋友说,她那天的状态,几乎没了“魂”。

行完礼后,梅艳芳送给了张国荣一封信,并且低声说了一段话。究竟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事后,大家一起来到餐厅吃饭,所有人都向阿梅投来关切的目光。

从那以后,梅艳芳好几天不肯出家门、不参加任何活动,整日为张国荣念经、抄经,病情也因为这次的打击变得更严重。

助理曾说过,阿梅知道张国荣的心愿是当导演,所以她特意去找了做纸扎的师傅,特制了一个摄影机,待天气好的时候,烧给哥哥。

2003年4月30日,梅艳芳出席了张国荣“人间光影”记者会。

梅艳芳:哥哥走了,到现在刚好一个月,从我开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到今天,可以说对我的人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心里很痛很痛很痛,呼吸不了,到后来,心里好像麻痹了一样,没了知觉,很憔悴,身边很多朋友告诉我,阿梅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今天,我们见到香港有一个很难的困境(非典),如果哥哥还在的话,他会站出来说,不怕,这个难关我们一起度过。如果在天有灵的话,希望他能保佑我们早点度过这个难关。

我跟他一起走过二十几年,大家都是从零开始,什么都没有,坐飞机都是经济舱。出去表演时,我们两个住的套房很狭窄,但都熬过来了。他对我来说,是亲人,比亲人还亲的感觉。

梅艳芳所说的酒店套房,其实有一个故事:

梅艳芳从小就怕黑,没有安全感。一次与张国荣到国外登台表演,入住酒店后,夜猫子的阿梅睡得很晚,一个拿着铁链的高级小偷通过安全门进入了房间,吓的她大叫一声。住在隔壁的张国荣惊醒后立刻赶来她的房间,那个陌生男子说了声“不好意思,走错房间”后就离开了。

张国荣立刻带她更换房间,但她因为过度惊吓,怎样都不肯睡觉,也不肯关灯,直到张国荣把她哄睡着后,自己才去休息。张国荣因为没有照顾好梅艳芳而自责不已,从那以后,不论两人一起到哪里表演,他都会定一个可以打通房间的套房,以便随时去照顾她。

2003年9月10日,已经接受化疗的梅艳芳出现在“继续张国荣慈善音乐会”的舞台上,筹款将会捐给张国荣生前的“儿童癌病基金”和“护苗基金”。

那天,她戴着假发套,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服饰,一个人演唱了属于两个人的歌曲《缘分》,让台下许多人都忍不住心疼她。从前两个人一起对唱的歌曲,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

在唱到“你我相隔多么远,哪年哪天可相见”的时候,她突然转身对着舞台屏幕演唱,屏幕上不断播放着哥哥生前的影像。

“多谢,这首歌是我同哥哥送给大家的。”

不久后,梅艳芳用自己虚弱的身体,热情的心,在好友们和徒弟的帮助下完成了1:99抗击非典音乐会(梅艳芳为大会总监,并未演出),以及自己最后的心愿——“经典金曲演唱会”,与歌迷和舞台做最后的道别,把自己嫁给了舞台和所有的歌迷。随后又赶赴日本拍摄广告,为癌症儿童筹款。回到香港后,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病情加重。

梅艳芳:接下来的这首歌,我们一起来怀念这位共同的朋友(张国荣),听听我们选了什么歌送给这位好朋友,他在我的心中永远是一颗明星。

在歌曲串烧(似梦迷离+今生今世+深爱着你)中,梅艳芳唱到张国荣的《今生今世》时,如果细听,你会发现她在歌词里改了几个字。

原本高潮处的歌词是这样的:风里笑着风里唱,感激天意碰着你,纵是苦涩都变得美,天也老,任海也老,唯望此爱爱未老,愿意今生约定他生再拥抱。

而在演唱会中,梅艳芳是这样唱的:纵是苦涩都一样(变得)美;唯独(望)此爱爱未老。

演唱会和为癌症儿童筹款的日本广告拍摄结束后,梅艳芳便一直住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无缘《十面埋伏》。朋友们一有时间就会赶来医院陪伴她,跟她聊天、开玩笑……

一天晚上,已是夜深时分,苏小姐在医院的房间里陪伴她(苏小姐是一个由歌迷变为助理、挚友的人),她们在医院的房间里还没有睡,电视里播着歌曲。

梅艳芳的精神状态在那时还算好,她睡在床上,苏小姐则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两人一起看着电视。

忽然电视里播着梅艳芳在2002“极梦幻演唱会”中跟张国荣合唱《芳华绝代》的画面,苏小姐望着电视机不敢回头,她不想让梅艳芳看见自己强忍泪水的样子。片段播放完后,苏小姐悄悄看了梅艳芳一眼,怎料她已泪流满面,于是两人相拥而泣,苏小姐说:“阿姐,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但她没有回答,只是哭着。

在同年(2003年)的12月30日,凌晨2点50分,她跟随着哥哥的脚步离开了(张国荣在2003年4月的第一个星期二离开,而梅艳芳则在12月最后一个星期二离开)。

他们从不会因为名利讨好对方,不会时时刻刻簇拥在身旁,一见面却有说不完的话,调侃、宠爱、呵护着对方。他们在舞台合作时,从不彩排,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如果对方发生了事情,有了低谷,他们也会马上放下所有的事情奔赴到身边。

他们从不会刻意隐瞒对方什么事情,但谁能想到,如此亲密的“兄妹”,谁都没有选择告诉对方自己的病情,而他们也似乎都明白对方没有说出口的想法:“不要为我担心、难过,你要永远快乐。”

有时候,这些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很难想象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然而,它确实存在过。因为有他们与故事的存在,我们看到了世间的一种美好,一种纯真,一种真情,一种勇气。


梅艳芳张国荣的故事(梅艳芳和张国荣的悲剧爱情)

五十多年若有变,早早就变。若不变,多少年也不会变。—李碧华

@自在之思

《胭脂扣》是作家李碧华的成名之作,但从电影艺术角度来说它的意义更为深刻。导演关锦鹏特殊的同性身份,使他对女性视角的拿捏细腻完美。他把中国古典文学里那种瑰丽的想象影像化成缠绵悱恻的幽怨氛围,如花浑身散发出来的“阴气”,充满了一种浪漫的凄迷,在整个华语电影世界都极为特别和难能可贵。

如花原本是三十年代香港石塘咀的红牌妓女,与世家子弟十二少陈振邦相恋。因陈家的反对二人吞食鸦片殉情,相约手牵手走过黄泉、永不分别。不料死后的如花苦等十二少五十三年未能得见,于是用来生的七年阳寿换来七天的时光,到八十年代的香港寻找十二少。上来后又偶遇一对情侣—袁永定和阿楚帮助她寻找线索。

一个三十年代的女鬼跋涉于时间的长河,在五十多年的时间跨度背景下情深意笃地寻夫,东京大学的藤井教授用“香港意识”的变化来解读这部电影。他说时间才是《胭脂扣》的真正线索和主题:是借一个女子穿越于两个时空两种文化的鬼魅爱情,带出香港在历史转折时期的怀旧心理,以及香港人在回归之前对自己文化和身份归属的思考。

01. 中国传统的社会结构,性的关系只能纳入身份之中

胭脂扣,是用年华记载爱情的象征,爱是耐心,是等待意义在时间中慢慢生成的信物。一只胭脂扣,短暂地扣住了男人一时的情欲,却不能扣住男人一世的守护。

① 如花幽怨痴缠的是她求而不得的身份

中国传统差序格局的社会,每个人都活在社会赋予的身份里,女人尤其如此。没有男人依靠,女人就没有社会地位,更没有生存出路。

青楼对于男人,可以提供婚姻制度、生育功能之外的一个副产品—爱情,十二少找如花,是奔着爱情去的。一副“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的表白,不可谓不浪漫。两百多大洋送到如花房里的原装大铜床,也是费尽了心思,不可谓不真挚。以至于老鸨不无醋意地说“我做了二十几年的老鸨子,从没见过一个孝子,像十二少这个温心官人这么会孝顺人的”。为了如花十二少和家里断了关系学唱戏,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给师傅倒痰盂、跑龙套、受人奚落,做到这份上,不可谓不情真意切。

如花正是收获了爱情,才动了“找个‍‍栖身之处,嫁个好人家”的念想。她自知身份低贱,所以拜访陈家时刻意良家妇女的装扮,并向十二少母亲表明“我和正邦是真心的,‍‍不敢计较些什么”,但即便如此卑微,她得到的也是绝望。

传统的社会结构是由不同身份架构组成的,社会身份注意亲疏、同异和是非之辩,男女性关系的最终目的指向传宗接代。十二少母亲一见如花就说“你真是个风尘奇女子……我想大概这就是人家说你们风尘女子的作风吧”,这风尘女子的身份,原本就不在正常的社会结构之中,如花想登堂入室地嫁入陈家,只能是痴人说梦的臆想。

② 十二少摆脱不掉的是他的身份束缚

女人的权力预先被设定在私人领域里,她的活动空间是封闭的,她可能拥有的权力上限非常明确—那就是依靠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女人的战场是对男人的拼杀,男人是目标,是战利品,是输赢的目的。女人的德性与智慧,首先是对男人争夺。男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不过是一种调情的戏谑之语,男人才不会真正对这个战场的输赢挂心。

哲学家周国平说:男人凭理性思考,凭感情行动;女人凭感情思考,凭理智行动。思考时,男人指导女人;行动时,女人支配男人。

作为边缘人,如花在主流社会的权力结构里本无一席之地,既然不能让权力低头,那就不如销毁权力。她给十二少酒中另下四十片安眠药,如花一杯,十二少三杯,得不到就玉石俱焚,如花的冷清映照的反倒是十二少的幽怨。

观众感动如花的深情、同情如花的苦情,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为爱了却生死,是她逃不脱的宿命,这种解读是观众对这种文化传统之下女人情感走向的基本判断。因此就认定十二少的游离、躲避,是爱得不够情深意笃。

其实从身份的角度,如花既无家人也无社会地位,于是才有痴情背后的倔强与绝决。而十二少却有太多俗世的牵绊,他毕竟是为了爱情赴死了,但他社会身份背后的那些权力,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死去。

五十多年后如花再见十二少,传统附加在男人身上的权力光鲜已然不在,倒是那份陈腐的丑陋让她落荒而逃。五十多年的痴等,原本是心存侥幸地期待权力的俯首和认同,她未曾料想的,是那份她曾经企盼的权力,已然腐朽至世人鄙弃。

③逼死如花和十二少的是封建纲常伦理

女人作为一个完整的命运共同体,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十分少见。中国人的尊卑秩序渗透在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一个绝对的主权者是不存在的。女人可以享有尊严与权威,但一定是附着在传统的道德机制之上,通过馈赠和男人分享道德利益。

和如花的身份卑微相呼应的,是十二少母亲养尊处优的尊贵。在中国文化的谱系中,女人的身体、性都服从于家庭生活的恒常运转。家庭承载着女人的道德标准,持有对女人形象的发布权。家庭也是文化操作的权力场,女人身处其中,一旦处于权力的核心位置,自会与父权共谋,成为父权的代言人。

十二少母亲不无深意地提醒如花:杭州的女孩子在清明前上山‍‍采茶,摘一些最嫩的茶心,‍‍放在兜里面,‍‍用香汗体温润着带回家,这就叫做乳前龙井……你没听过吗?要用真正女儿身才算矜贵,‍‍不过要用处女的‍‍乳房湿润过才算得上是极品,‍‍我和你就不可以了……

女人是最善于在家庭领域展现自己的生存智慧和治理才华的。这种不能承担宗法道德又不易破坏的男女关系,十二少母亲可谓一出言就把如花置于道德的审判台曝晒了。

严苛的道德规范之中,道德已经内化成女人的本能,内在于女人意识之中的自动书写了。凭借男人,女人才能获得相对的权力运作空间。所以如花才说“一个女人命好就可以找个男人依靠,命不好就只有当妓女”。

十二少母亲言之凿凿地告诉如花“如果你一直缠着他不放,他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的”,这是千百年传统给予她的自信。道德编程已经植入了女人的头脑,为家庭、丈夫、儿子而活,一个社会意义的母亲,是相对于父亲的家庭权威的次级符号,她就是这样保证了权威的柔性运转,如花也是深刻认同这个权威性的。所以,逼着他们殉情的,并不是不通晓男女之情的十二少母亲,而是这邪恶的封建纲常伦理。

02.身份的唤醒与爱情的迷失,两性关系的重新建构

在五十年的时间跨度背景下,这已不是一个单纯的爱情悲剧故事,而是一种包含在时代更迭下个体认知变迁的情感写照。

①女性的觉醒和男权的解构

尼采认为,男女的幸福感各不相同。他说,男人满足的是“我要”,女人满足的是“他要”。男人从满足了“我”的需要中得到幸福,女人从满足了“他”的需要中得到幸福。

从这个角度来说,如花是一个自我意识非常强大的女性,得不到就带走,而不是得不到我离开。一个名妓,男人堆里成长起来的女人,职业就是哄男人开心。她凄冷哀怨的眼神,是参透了男人薄情后的冷静,如若不然,她怎会有自杀时的杀伐决断。但是一旦看清了真相,她也绝无半点儿留恋。

如花和十二少最终相见在电影片场,一个专门制造虚幻的现实地点。当过去和现在在特定的时空相遇,瞬间就让爱情的虚幻性和自我欺骗性现形了。

中国艺术重虚实,此时整个故事的所有“实”指向的其实是最终的“虚”。如花对年迈的十二少说:“十二少,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胭脂盒我挂了五十三年,现在还给你,我不再等了。”于是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刻,虚幻的情爱敌不过对俗世的贪恋,湮灭了。此时的如花,也在迷失中被自觉地唤醒,生死不渝的虚假敌不过人性的贪生的本能,爱情消失了,人性回归了。正应了如花最初给十二少说过的“真的东西最不好看”。

五十三年前,如花死去的是肉身,十二少死去的是精神。五十三年后,如花的女性意识觉醒了,十二少代表的男权也早已被时代解构。这场爱情,做了五十多年孤魂野鬼的如花虽死犹生,怅然苟活的十二少却早已死在了过去。

②现代人脱离了身份桎梏,对爱情有了新的解读

西班牙小说家乌纳穆诺曾说:世界和生命里,最富悲剧性格的是爱。爱是幻象的产物,也是醒悟的根源。

传统社会给女人铸造的藩篱,是原本就没有正当社会身份的如花无法飞越的牢笼。在一个性别角色僵化的社会里,无论她怎样粉饰与标榜自己的才情,她也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坏女人,随之而来的打压、诋毁甚至驱逐都不足为怪。

她要跨越抑或翻转传统,自己必须要有更坚强、更决断的意志。想要飞越传统和偏见的鸟儿得要有强壮的翅膀,否则伤痕累累、精疲力竭地掉回地面的景象会更为悲惨。

回到八十年代的如花即震惊又彷徨,她问袁永定和女友为什么不结婚,袁永定回答“有些事没有人逼就暂时不做”。后来阿楚询问袁永定“你会为我自杀么”,袁永定坚定地回答“不会”,阿楚也紧跟着回道“我也不会”。

旧时代的如花愿意为了一段飘渺的爱情舍弃生命,甘愿赌下一生的幸福,那是没有社会身份的女人的不得已。但古典爱情的百转千回终究是美的、是动人的,被感动的阿楚哭着告诉袁永定:做女人真难,尽了力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嫉妒她。‍‍她敢做的事,我这辈子也不敢做,连想都没想过。

没有了社会传统的桎梏,现代人拥有了充分的选择自由,爱情倒变得寡淡无味、苍白无趣,如同日常的生活,平平淡淡的没有了色彩。

03.如花的个人意识、身份认同的危机正是香港意识、香港认同危机的体现

如花代表着香港的过往,她企图从历史的尘埃中找到一种香港本土的历史认同。

① 如花的矛盾和仿徨也是香港的矛盾和彷徨,她的身份意识始终没有完成

如花追忆曾经在太平戏院和姐妹们看戏的场景,那醉生梦死般的快乐、流光溢彩的奢华,令人心醉神迷。这是借着如花这个“鬼”说出的香港历史,那海市蜃楼般的过去:有颓废艳丽的欢场,有生死不渝的爱情,相形之下,现代的香港却显得色泽苍白。

如花在爱情里的身份迷失,如同香港在文化上的身份迷失。如花初到阳间的时候去袁永定的报馆登寻人启事,袁问她要“姓名、住址、电话和身份证”,她一样都没有,袁问她“大陆人”,她说是香港人。到了她要找的老地方,如花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在哪里?这真是石塘咀吗?”

过去靠传统界定身份的时候,如花是没有身份的人,现在用一堆数字界定身份,如花还是没有身份。如花没有向陈旧不堪的传统讨要到权利,她又带着声色俱美的过去向现在寻求认同,结果陷入更大的迷茫。

“我是谁”“我从哪来”“我到哪去”,是香港必须要面对的问题。香港特殊的百年殖民历史,远离中原远离核心文化圈的地理位置,血缘、亲缘文化上它认同大陆,政治上它又曾经属于英国,内心身份的归属至今也没有完成。

② 如花辗转于不同的时空之中,有意追寻香港的历史地位、本土身份,试图建构香港当下的文化品格和身份

电影借如花打造了一部民间的香港史,在古今对峙的时空状态下,来找寻和重构“香港本土历史意识”。历史不再是只言片语的猜测、想象和拼凑,我们跟着如花的回忆,看到了一个充满情义的“民间”香港。它虽然早已随着历史的风尘而消逝,却承载着香港人难以忘怀的家园情怀。

如花代表的香港越虚幻,逼真描摹的袁永定代表的现在香港就越贫瘠。古董店老板说那些登塘西妓女青楼艳史的“征友报“以前一分钱一份,但现在值钱了。过去的东西到了现在显出了价值,这是香港人对自己的历史期待。但这些街头小报寄托的集体记忆,塑造出的“香港形象”往往是脆弱、虚幻和自我欺骗的。

在寻找十二少的电影片场,导演要求演员飞出来的时候要有‍‍女侠的威风,也要有女鬼阴森森的样子,‍‍又要像女侠又要像女鬼。这把演员搞糊涂了:怎么演啊?

电影人毛尖说:香港意识也正是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它悬置在历史和文化中,悬置在历史传统与当下经验中,携带着破碎的历史经验在两极或多极文化之间摇摆不定。香港在历史文化身份上的悬置以及由此而起的焦虑,正是《胭脂扣》所包含的内在阴影。

辗转于不同的时空之中,试图寻找男人依靠、试图求得权力认同的如花,却成了香港寻求自我认同的一个历史符号,成了有意追寻香港的历史地位、本土身份、建构香港文化品格和身份的情感记忆。只是这既非鬼亦非侠,永远悬置在两者之间的状态,却生生把香港推入了今日历史和文化际遇的双重危机里。

结语

梅艳芳凄丽华美地演绎了一出她和张国荣亦真亦幻关系。十二少对如花讲过一句话:“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跟在后面来。”这极似一个认真的承诺,在那一年的年尾,梅艳芳步了张国荣的后尘,去了天堂。

这部电影不但有轰然崩塌的爱的传奇,轰然崩塌的两个巨星,还有轰然崩塌的一个时代。再看今天香港的困境,已经不仅仅是对痴情爱情不在的遗憾,更多的是对香港至今迷茫于自己身份的悲叹。

袁永定说:我们是普通人,‍‍在一起高兴就行了,‍‍不至于要弄到殉情吧?‍‍没那么严重。对于虚构家园梦的香港人,这何尝不是一句警醒。


张国荣和梅艳芳去世前互相隐瞒病况,如何评价他们之间的友情?

张国荣和梅艳芳是一生的好朋友,他们就像是亲兄妹一样,会同吃同住,彻夜聊天,虽然没能成为夫妻,但是他们之间的情谊比夫妻还深厚。张国荣待梅艳芳就像亲妹妹一样,两人约定如果四十岁都还是单身,就结婚,但两人最终都患上了疾病,早早离开了人世。两人患病时,都选择向对方隐瞒,或许是不想让最好的朋友为自己担心吧,这份友情真的很让人动容。

张国荣和梅艳芳患病相互隐瞒,他们关系到底有多好

张国荣和梅艳芳曾经合作过一部电影《胭脂扣》,这部电影小编现在还会回看,影片中的梅艳芳一身暗色旗袍,眉眼低垂,堪称风华绝代。两人感情一直很好,那种好是跨越性别,不分你我的好,梅艳芳在患病时,没告诉张国荣,她选择开启八场演唱会,将自己嫁给舞台。但两人有那么多共同的朋友,张国荣怎么会不知道呢,当哥哥知道后,他手捧鲜花上台,和梅艳芳来了一个长达两分多钟的世纪亲吻,这个吻,是哥哥献给梅姐的鼓励之吻。

张国荣和梅艳芳虽没成夫妻,但却成为最好的兄妹

当张国荣跳楼自杀的新闻传开后,梅艳芳那时躺在病床上,三天水米未进,这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据梅姐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梅姐听说哥哥跳楼,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就一直在流眼泪,这种情感或许已经超过了简单的夫妻之情,梅姐是真的很心痛,在她最后一场演唱会上,哥哥再也没能上台为她献花。

张国荣对梅艳芳非常疼爱,两人住在一起时,哥哥知道梅艳芳胆子小,都先会把梅艳芳哄睡着,再去另一个房间睡,两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已经跨越了男女界限,他们是知己,更是兄妹,张国荣还将赵文卓介绍给梅艳芳做男友,虽然两人最终没能走到最后,但是赵文卓也确实是陪伴梅姐走过了人生中非常幸福的一段时光。张国荣对梅艳芳这两位香港巨星在同年相继去世,让很多观众非常惋惜,现在电影《梅艳芳》上映,很多观众又想起了香港天后梅艳芳,和那个最疼她的哥哥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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