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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连池马甲中长款批发

更新时间:2023-03-26 13:58:14 阅读: 评论:0

㈠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马甲被封

1。
又在工作吧?我不止一次的对你说不要这么玩命工作,要注意身体。可你总是意味深长的说:“不趁天暖多滚几个粪球,冬天我吃什么!!”
2。
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天,是用来刮风下雨地;地,是用来长花长草地;我,是用来证明人类伟大地;而你:“就是用来炖粉条地。!”
3。
你以后不要再喝醉了,昨天又有人看到你端着个酒杯追着一头猪,嘴里还大叫:“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
4。
我是一棵孤独的树,千百年来矗立在路旁,寂寞的等待,只为有一天当你从我身边走过时,为你倾倒,砸不扁你就算白活了。
5。
如果秋天走了,我会在雪地里等你;如果世界走了,我会在天堂里爱你;如果我走了,会让她来照顾你。真的,她的养猪技术不赖!
6。
我知道你讲卫生,每次上完厕所都要洗手,而且洗得很仔细。突然一次你没洗,我很奇怪:怎么没洗手?你答曰:“这次俺带纸了!!”
7。
想你,是件很快乐的事;见你,是件很开心的事;爱你,是我永远要做的事;把你放在心上是我一直在做的事;不过,骗你是刚刚发生的事。
8。
我每天都会向佛祖祈求得到一枝持久盛开的玫瑰花,等到九百九十九朵的时候一起送给你并动情的说:“小样儿,我就不信招来的蜜蜂不蛰你!!”
9。
据报道:日前伊位克武装在巴格达城墙上挂起你的玉照,导致大量美军士兵呕吐身亡。联合国调查取证后确认此乃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你快逃吧。
10。
西方国家的夫妇老是闹离婚,因为他们的爱神儿是个小娃儿。瞧瞧中国的月下老人,经验十足,所以中国夫妇的婚姻较为恒久。胡萝卜见客户,恭敬地递上名片,客户看名片问:你怎么叫高丽参啦?胡萝卜小腰一挺,“人家哈韩了嘛!”
11。
今天你醒来,枕边躺着一只蚊子,身边有一封遗书:我奋斗了一晚,你的脸皮厚得让我无颜活在这世上!主啊宽恕他吧!我是自杀的。
12。
今天有人看见你了,你还是那样迷人,穿着格子背心,慢悠悠地走着,一副超然自在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真不知你当年是怎么赛过兔子的?
13。
一年内,有一个男子连续写了800多封情书给女友,结果他的女友终于宣布要结婚了,新郎就是给她送这些信的邮差。
14。
理发师边帮客人修脸边聊天,聊得正起劲不注意把客人眉毛剃去一边。理发师问:您的眉毛是否要留?客人:要留!理发师:唉呀!怎么不早说,已经剃去一边了!
15。
丈夫:亲爱的,我被开除了。就因为一点小事,太不公平了!妻子:为什么?丈夫:我昨晚下班忘了关老虎笼子。可他们也不想想,谁敢偷老虎!
16。
“你知道为什么近来男人们都喜欢留着夫人一样的长发?”“因为,假如你的情人或妻子在他们衣服上发现了长发,他会笑着说‘这是我的头发!’”
17。
你在精神病院实习,忽一神经病患者手持一把菜刀向你追来,你转头就跑,直到跑到一条死胡同,心想这下完了,那个病人说:“给你刀,该你追我了!”
18。
某球员连接球都接不稳。练习传接球时,另一球员给他传了一个好球,怕他接不稳,于是喊了一声“接稳”,结果球砸在他头上,只听他说“和谁?”
19。
当你一个人空虚寂寞时,铅笔也许是你最好的玩物。你可以用小刀割它,削它,砍它,同时可以发泄自己,高声吼着:“我杀笔,我杀笔,我杀笔了!!”
20。
天空是那么明净,阳光是那么明媚,大海是那么一望无垠,你站在蔚蓝的海边,我拿小棍捅了你一下:“嘿,这小王八,壳还挺硬!!”
21。
妇产科医生开业第一天妻子问他:“今天如何?”医生道:“不算太坏,虽然产妇和婴儿没保住,但总算把婴儿的父亲救活了。”
22。
那年在树下军训,教官对同学们说:第一排报数。你惊讶地看着教官,教官又大声说了一遍:“报数!于是,你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去抱住了树! !”
23。
山谷里传来你的声音,我往下眺望,在山的拐角发现你,是你!真的是你!你和一老翁在一起,我激动的跑过去说:“大爷,借驴用用!!”
24。
无子西瓜研制成功,频繁参加各种庆功会、报告会,风光无限。其它西瓜十分羡慕,一西瓜愤愤:美什么呀?都没下一代了。
25。
相机手机打仗,一相机兴奋跑来:报告首长,抓住一手机!相机头头一看,怒:咋把咱卧底抓来啦?这可是会照相的手机啊!
26。
知道吗?我真的是好想带你出去体验一下ktv的魅力啊!知道什么是ktv吗?就是k你一顿,t你一脚,最后我再做个v的手势耶!
27。
我狠下心离去的那一刻,你在我身后无助的哭泣和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刹那间明白我是多么地爱你,我猛地转身哭着把你抱紧:“这头猪我不卖啦!!”
28。
话说箭有金箭。铁箭。铜箭,你偏偏要学银箭!话说武功有十八种360招,你偏偏要学醉箭,于是不久江湖上出现了你:“醉银箭! !”
29。
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有种早已认识的感觉,我从没有说过这么肯定的话,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这是真的,你真的很像我家……走失了的那头猪!
30。
上帝说满足我一个愿望,我说要世界和平,他说太难了换一个吧,我拿出你的照片说要这个人变得漂亮点,他沉思了一下说道:“拿地球仪我再看看!!”

作者:8889999 回复日期:2006-7-7 18:54:00

31。
那天我看见你了,你坐在大太阳底下,好不自在,我问你在干嘛,你神秘一笑:小点声,等我晒黑了就没人说我是白痴!
32。
龟兔赛跑,猪做裁判,你说是龟跑得快还是兔子跑得快?一天回家,四个孩子正在吵闹。太太见我回来很高兴:“你终于回来了”我也高兴以为孩子们怕我。谁知太太接着说:“家中只有你听话,乖!快去帮我买袋盐”
33。
你就要去他方远行,真诚的朋友为你送行,凛冽的寒风挡不住我俩的友情,我握住你的手说:“好好改造,争取减刑!!”
34。
听着!我要追你!我就认定你了!我一直以来要找的就是你了!这次机会我绝对好好把握的!我一定要追到你为止!死苍蝇!
35。
亲爱的,我又开始想你了,我对你的爱每天都在巨增,因为有人告诉我:猪肉涨价了,你能卖个好价钱!
36。
被告向他的辩护律师许诺说:“如果你有本事使我可以只蹲半年监狱,那么你将得到额外的1OOO美元酬金。”结果,他终于如愿以偿,律师一边收钱一边说:“这可真是棘手的活儿啊,本来法官们想无罪释放的。”
37。
那段日子,我们静静地走在家乡的小路,你害羞地低着头。乡亲们见了我们都夸你:嘿,又漂亮又干净!也夸我:好孩子,这么小年纪就出来放猪!!”
38。
哦!下雪了!我真想变成一片雪花飞进你的怀里。我飞进了你的脖领。飞进了你的袖口。飞进了你的……你怎么没拉拉链!
39。
一群公河马冒着被鳄鱼吃掉的危险渡河向母河马求爱,过河后,发现都被鳄鱼阉掉了,唯一只幸免,那只解释道:傻了吧谁叫你们都是蛙泳,而我是仰泳。
40。
“您知道吗?我丈夫在乒乓球决赛中受了伤。”“可从来没有谁看见过他打过球啊?”“是的。他是在看比赛中喊坏了声带。”
41。
一女士去拍快照。拍完后便去取自动冲洗的照片,看完惊叫:我怎么照得像只猴子!后面的妇人冷冷道:那是我的,你的还要等。
42。
亲爱的知道吗?你近来消瘦了许多!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呀,眼看就要过年了,你的身体却让人担心……谁不想让自己的猪多杀几斤呢!
43。
有人说你是猪!我严肃地批评了他!哪能这样呢?怎能人家长得像什么就说人家是什么呢?班长:你们习武的目的是什么?阿强:为了强身!猛哥:为了报国!大兵:为了破解女子防身术…
44。
众公鸡追母鸡引颈长鸣,一公鸡眼睛红红不语,母鸡心动。新婚,母鸡:你真酷,当时咋不叫?公鸡:那天喝多了……怕吐。
45。
一个女孩走进一间酒吧,对店主说:“你出两百元,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店主说:“好啊,你把这里的墙壁粉刷一遍。”
46。
请别再往下看啦,关机吧,真的没什么好看的,求你啦,真的要看?不后悔?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你是猪!
47。
玉帝:现在天界开庭审理二郎神的哮天犬强暴嫦娥的玉兔一案,传被告!嘿!哮天犬!叫你呢!还在看短信!还傻笑!
48。
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听说到时会有一只大猪从天上飞过,可惜我要睡觉,你就好了,有那么多人看着你飞!你拿白云做衣裳,向小鸟借对翅膀插上,你箭一般的飞到我的面前,告诉我――鸟人就是这个模样!
49。
约翰看了游泳池的招聘救生员的广告后前去报名。游泳池的老板问约翰有何特长,约翰回答说:“游泳池深2。1米,我身高2。17米。”
50。
一滴水在海洋中渺小,在沙漠中伟大;丹顶鹤在鹤群中渺小,在鸡群中伟大;你在人群中渺小,在猪圈伟大!
51。
你知道吗,我昨天碰到一个弱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笨的人?至于到底有多笨?这么跟你说吧,他可能比你的智商还低!
52。
头发长了不理,衣服脏了不洗,胡子凌乱几缕,形象不男不女,睡到中午才起,从来不想中举。谁?就是你!
53。
请先摸摸你那红嫩的小脸,再摸摸你的小肚子!好!这次养猪知识讲座到此结束,明天见!
54。
喝多也吐,伤心也哭,开车也上树,看见漂亮MM也迈不动步,总感觉是差点收入,感情也总是不进步!
55。
今天是你的生日,所有女厕和女浴室均免费向您开放,欢迎光临!你拿白云做衣裳,向小鸟借对翅膀插上,你箭一般的飞到我的面前,告诉我――鸟人就是这个模样!
56。
昨天我和朋友打了一个赌,我说:世界上没有比猪还笨的了。结果,我输了,原来这都怪你!
57。
啊!你的皮肤如此富有光泽,你散发的香味如此难以抗拒,让我狠狠咬你一口吧,我亲爱的……红烧肉。
58。
有一种默契叫做心照不宣,有一种感觉叫做妙不可言,有一种幸福叫做有你相伴,有一种思念叫做望眼欲穿,有一个傻瓜会把短信读完。
59。
祝身体健康,牙齿掉光!一路顺风,半路失踪!一路走好,半路摔倒!天天愉快,经常变态!笑口常开,笑死活该!
60。
一个电工走入手术室,对一位戴着氧气罩的垂危病人说道:喂!你听好,好好深呼吸,我需要停电五分钟!

作者:8889999 回复日期:2006-7-7 18:55:00

61。
稀奇稀奇真稀奇,七只乌龟在蹦迪,六只狮子下象棋,五只猴子在吃梨,四只驴子追舒琪,三只老鼠拍三级,两只螃蟹打太极,一只小猪看信息!
62。
一只猪和一只企鹅被关在-20℃的冷库里,第二天企鹅死了,猪没事。为什么?你不知道?对了,猪也不知道!
63。
你是阿莲?!我算一下:三寸金莲,四寸银莲,五寸铜莲,六寸铁莲……哇,一尺二寸就是阿莲!!”
64。
你知道吗?我昨晚梦到你了,我们漫步在小河边,相互依偎着,你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说了三个字:汪汪汪。
65。
一群燕子在房檐下啄泥筑巢,垒成后燕子们在房顶大叫,院里的孩子好奇,去问爸爸。父答:唉,包工头躲起来了,没给人家工钱。
66。
蟋蟀嘟嘟叫,蜘蛛问你声咋变了?蟋蟀:感冒了,拨号音不对,所以上不去。这时蜘蛛突然摔下来,蟋蟀:啊?宽带也掉线?
67。
母亲:“依我看,我的孩子真是个神童,他有许多很独特的想法,难道不是这样吗?”“是的,夫人,特别是在默写生字的时候。”
68。
请走到最近的电线杆前面,对着上面的野广告大声说:“我的病有救了!”
69。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掉进了臭粪坑,爬上后你竟说:“到底是生了个好时代,连粪坑也香喷喷!”
70。
天空中呼啸地飞过一架喷气式战斗机,小鸟看到后很惊奇,小鸟:“妈妈,那只鸟怎么飞得那么快?”鸟妈妈:“你在屁股上放把火试试。”
71。
佳节我送你一份有屎以来最重的礼物,你一定会大吃一斤,还要多多饱含,如觉分量不够,还请自便。
72。
以短消息消磨时间称为信生活,边发边收为信交往,狂发狂收为信高潮,只收不发为信冷淡,发错对象是信骚扰,收发不成功是信功能障碍!
73。
厕所对联:上:脚踏黄河两岸手拿机密文件,下: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横批:爽!
74。
一个神经病躺在床上唱歌,唱着唱着,翻了个身继续唱,医生问他:你唱就唱吧,翻身干吗呀?神经病说:傻瓜,A面唱完当然唱B面!
75。
初恋情人是全新版;旧情复燃是翻新版;婚前同居是试用版;新婚之夜是正版;金屋藏娇是珍藏版;爱上寡妇是修订版;勾引人妻是盗版。
76。
一醉汉不慎从三楼掉下,引来路人围观,一警察过来:发生什么事?醉汉:“不清楚,我也是刚到!”
77。
公车中,一位站着的孕妇对她身旁坐着的男子说:你不知道我怀孕了吗?只见男子很紧张地说:“孩子不是我的!!”
78。
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实交待,昨天半夜在你房里接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她居然跟我说……您拨叫的号码正忙,请稍候再拨。
79。
回家:填填肚子。交交票子。亲亲妻子。逗逗孩子;出门:照照镜子。约约女子。动动脑子。装装孙子。
80。
一日一醉汉酒后打车回家,伸手拦一辆110巡警车,并且嚷嚷道:“就算你是一块一每公里,也没必要写那么大吗!!!!”
81。
( ! )普通的屁屁(__!__)胖胖的屁屁(!)紧绷的屁屁(_。_)平坦的屁屁(_*_)发炎的屁屁
82。
太阳怀了孕,打一首歌。嘻嘻……(月亮惹的祸)嘛!老虎按住王八,说:小样!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啦?第二天见乌龟,老虎笑:嘿嘿!咋样?你的壳被我按裂啦吧?
83。
黄瓜失恋痛哭,茄子安慰她:爱情不单只是甜美。只是沉醉,还有心碎。还有流泪。唉!谁让你爱上洋葱的?
84。
老师说:找两人我要班花。于是投票评选班花,闹了一节课,选出最漂亮的俩女生。老师说:“去教务处,搬花!!”
85。
蚊子飞到熟睡宝宝屁股上,爸爸赶走蚊子抹上花露水。宝宝惊醒大叫:“妈,蚊子刚才在我的屁股上撒了一泡尿!!”
86。
老板指笼里漂亮黄鸟说:这鸟老实,不乱飞。客人高价买回,打开笼门:飞吧,到家了。黄鸟笑:上当啦!我是……小鸡耶!
87。
一男要跳楼,其妻大喊道:亲爱的别冲动,我们的路还长着呢!男子听后,嗖地跳了下去。警察说:“你真不该这样威胁他!!”
88。
糯米饭跟包子打架打输了,很不服气走在路上碰见了烧卖劈头就打,只见烧卖立即脱掉外衣,气愤的说:“其实我是卧底! !”
89。
“会不会痛啊?我怕痛!”“放心好了,我做了二十年的护士……”“太好了,我放心了!”然后护士一针扎下,只听到杀猪般的一声惨叫,护士才缓缓接道:“没有一次不痛的!”
90。
祖母和孙女在诊室里。解开衣服,医生对漂亮的姑娘说。不,大夫,老太太说:我是病人。是吗?那么伸出舌头。

作者:8889999 回复日期:2006-7-7 18:56:00

91。
人是因为缺乏判断力而结婚;人也是因为缺乏耐力而离婚;人更是因为缺乏记忆力而再婚。
92。
你的脸比陈世美还美你的眼比诸葛亮还亮;我的爱比鲁智深还深我的情比关云长还长,但我的诺言比孙悟空还空。
93。
某老太生前爱打麻将,死后儿女提议送麻将陪葬,一女却担忧:“万一人手不够她来叫我们怎么办?!”
94。
街边美女一挥手,路灯也要瞅一瞅;街边美女二挥手,高楼都想亲一口;街边美女三挥手,地球刹车往回走。
95。
一对夫妇共生8胎,依次为桂花。茶花。梅花。菊花。黄花。草花。野花,最后一个叫没钱花。
96。
花花世界,花花心,花的男人骗人心,达到目的就变心,要想不再伤心,彻底对男人死心!
97。
你怒气冲冲的冲进某单位,嚷道:这里是动物保护协会吗?工作人员:“是啊,请问是谁欺负你了?!”
98。
班上有个男生是出名的娘娘腔,一次美术课老师让做泥人,他喊:我要做个男的!同桌在边上接了一句:“唉,你终于想通了!”
99。
山外青山楼外楼,你不理我我不愁,天下美女到处有,随时会把我收留。
100。
大一,兔子不吃卧边草;大二,好马不吃回头草;大三,天涯何处无芳草;大四,疾风知劲草。
101。
两名山友一同去登山,其中一位不慎跌下山谷……另一个喊道:“你受伤了吗?”只听见深渊传来回声:“不知道呀,我还在往下掉……”
102。
八戒遇月老问:靠!月老!为何让我跟高家玉兰分离。月老道:她是人,你是妖,我怕你们的孩子生出是人妖。
103。
下班就回家的是穷鬼,9点回家的是酒鬼,11点回家的是色鬼,2-3点回家的是赌鬼,不回家的是野鬼!
104。
风流潇洒是帅哥,一呼百应是大哥,出租司机是的哥,看短信的是PIG。
105。
有人说:“女人象一本书,那么胖女人像什么书?合订本!”
106。
小明上课时总是睡觉,老师批评他:你可不可以不要睡觉!?小明回答:“不行,因为我是特困生!”
107。
现代人的生活状态:上今天的班,睡昨天的觉,花明天的钱。
108。
女为悦己者容,男为己悦者穷,若要双方互悦己,定是青蛙配恐龙。
109。
关于大学里谈恋爱的酷诗一首:寂寞啊寂寞,不在寂寞中谈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
110。
美女复美女,美女何其多,你若待美女,无法讨老婆。
111。
一胖女士常常夸耀自己的身材好,非要老翟夸奖几句。老翟说:“太丰满了,你怎么能把丰韵丹涂到腰部啦!!”
112。
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我如此惦记着你,万语千言汇集成四个字:“快还我钱!!”
113。
如果有一天我成为流氓,请告诉别人我曾经纯真过!
114。
自古以来,一条数学方程式是对的(A=B,B=C)所以A=C,你=动物,动物=猪,所以你=猪!
115。
神知道你口渴,创造了水,神知道你饿,创造了米,神知道你没有一个可爱的朋友,所以创造了我,然而神也知道这世上没有笨蛋,顺便创造了你。
116。
有人对我说:“你聪明的象猪”我听后便大怒!!我是了解你的!!这样的侮辱!简直太对不起猪了!!!!
117。
跳楼须知:留遗言到六楼;想残废到五楼;要住院到四楼;只吓人到三楼;玩武侠到二楼;看热闹请到一楼。
118。
一直对你情有独钟,你的面孔无时无刻浮现在我眼前!可我很穷不敢奢望,现在我有钱啦!可以大声说:“老板,那猪头给我切一半!!”
119。
一江春水一江涛,一山更比一山高,发个信息给草包,草包准把手机掏,掏出手机低头看,发现自己是笨蛋!
120。
人会谈恋爱,不稀奇;牛会吃青草,不稀奇;猪会按手机,才神奇,猪就是猪。还按!真是个大笨猪!

作者:8889999 回复日期:2006-7-7 18:57:00

121。
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笨蛋,他非常笨,别人问他问题他只会回答“没有”,这个故事你听过吗?
122。
上联: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下联:转过头吓退各路诸候。横批:我的妈呀!
123。做家具的是木材,懂诗词的是秀才,众人想的是钱财,被培养的是人才,女人要的是身材,发消息的是天才,正看短信的是蠢才。
124。
马和猪遇到老虎,掉头就跑,猪跑得慢,马喊:“蠢猪!手机抓在手里怎么跑得快!快扔!
125。
病人从手术室逃出来找院长:“护士讲不要害怕,镇定点,手术很简单。”院长:“这话不对吗?”病人:“可她是对医生讲这话的。”
126。
脑筋急转弯:一只猪过马路被车撞死了,为什么?告诉你吧,是猪不会急转弯。
127。
征婚:人穷家丑,一米四九,小学文化,农村户口,破屋三间,病猪一头,一年四季,药不离口,今日短信广征女友,您愿否?
128。
结婚才5个月,妻子就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丈夫怀疑地问:这孩子来得是否太早了点?妻子回答:是我们结婚结得晚了点。
129。
多年来一直有这样一个问题困扰着我。今天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问你。那就是你撒尿时是伸左腿还是右腿?
130。
五一长假即将来临,为了本市的市容,请你放假期间务必呆在家中,千万别又出门吓着别人。
131。
一女着一步裙上车,裙紧无法抬腿,解裙摆两扣仍不成,回头见一男正注视她,遂骂流氓!男子:你才流氓,这么会儿你都解我俩扣了!
132。
一未婚女子感叹:为什么成熟男人、好男人全成了人家老公,没结婚的男人没一个像样的?有人提醒她:妻子培养好丈夫都是自产自销,没有男人能自学成材!
133。
鞋店老板为A量脚的尺寸。A近视。看见老板的秃头顶以为是自己的膝盖露了出来,便一撩长裙将其盖住……老板大叫:“糟糕!保险丝又断了!”
134。
我昨晚梦到我和你在海边散步,突然一条水怪跳出来抓住你刚想吃又把你扔了,我问它为什么不吃你,它答:“我怕生病”。
135。
一人对一结巴说:“你学鸭子叫,我给你瓜子吃。”结巴说:“我不吃你的呱……呱……呱子,我也不学鸭子叫。”
136。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看短信的就在这里,你怎么还要想去动物园看狗熊啊?
137。
悬崖上一只小老鼠挥舞着短短的前爪,一次又一次跳下去,努力学习飞翔,旁边母蝙蝠看着它摔的头破血流,忧心的说:它爹,要不告诉它,它不是咱亲生的!
138。
耳朵痒吗?那代表我在想你,眼睛痒吗?那代表我想见你,嘴痒吗?那代表我想吻你,身体痒吗?那代表……别瞎想了,都快长虱子了,赶快洗澡去吧!
139。
别试图教猪唱歌,这样不但不会有结果,还会惹猪不高兴!别跟傻瓜吵架,不然旁人会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傻瓜!不要以为自已很重要,因为没有你,太阳明天还是一样从东方升上来!
140。
表嫂给表哥生了一女儿,表哥比较不爽,他一同事安慰他说:“没什么啦,你想想,以后就可以抱着‘别人的老婆’睡觉了,这样心里就好受些了。”
141。
老师想让体育委员确认一下全班女生来齐没有,就对他说:“你去把全班女生清一下。”体委是个小色鬼,忙问:“亲哪个?”老师说:“我晓得还要你去!”
142。
开宗明义:凡事只要有可能出错,那就一定会出错。笑一笑,明天未必比今天好。东西越好,越不中用。开始:好的开始,未必就有好结果。坏的开始,结果往往会更糟。
143。
看完小品后,4对1说:缘分哪!从今以后我就离不开这副拐了。5对1说:大哥,下半辈子我就离不开这轮椅了。
144。
人:你若帮助了一个急需用钱的朋友,他一定会记得你——在他下次急需用钱的时候。
145。
爱情:你爱上的人,总以为你爱上他,是因为:他使你想起你的老情人。你最后硬著头皮寄出的情书;寄达对方的时间有多长,你反悔的时间就有多长。
146。
早到与晚到:你早到了,会议却取消。你准时到,却还要等。迟到,就是迟了。
147。
品质保证:一种产品保证60天不会故障,等於保证第61天一定就会坏掉。
148。
东西:东西久久都派不上用场,就可以丢掉。东西一丢掉,往往就必须要用它。
149。
寻找失物:你丢掉东西时,最先去找的地方,往往也是可能找到的最后一个地方。你往往会找到不是你正想找的东西。
150。
精彩:你出去买爆米花的时候,银幕上偏偏就出现了精彩镜头。

作者:8889999 回复日期:2006-7-7 18:58:00

151。
排队:另一排总是动的比较快。你换到另一排,你原来站的那一排,就开始动的比较快了。你站的越久,越有可能是站错了排。
152。
失事报导:失事的地点越远,伤亡的人数就得越多,否则写不成一则故事。
153。
携伴出游:你携伴出游,越不想让人看见,越会遇见熟人。
154。
相对论:一分钟有多长?这要看你是蹲在厕所里面,还是等在厕所外面。
155。
护士看到病人在病房喝酒,就走过去小声叮嘱说:“小心肝!“病人微笑道:“小宝贝。”
156。
有位大嫂在公共汽车上看到一位即将下车的男人掉了包烟在踏板上,于是赶紧对那男人说:,你烟掉了!男人大怒:你才阉掉了!
157。
某男入厕便秘,忽见一人飞奔而入,顷刻风雨交加。“哥们儿,真羡慕你呀,那么快。”“羡慕啥,没脱裤子呢”
158。
某公司招聘,下一位该面试的女孩的英文名是“spring“。秘书欲借机卖弄一下自己的英语水平,喊道:“hi!那个叫‘春’的,轮到你了!”
159。
少林寺的藏经阁失火了。结果烧毁了很多经书,方丈不禁失声痛哭起来……小和尚不知道方丈为什么哭,便问了起来:“方丈何患难忍啊?”方丈继续哭曰:“老衲痛经啊……”
160。
民:“军中有军妓吗?!”军:“有呀,没有军纪怎么?

㈡ 跪求一个真三有含义的马甲

不许动,土八路,解放军,

㈢ 马克.吐温原版中文的《百万英镑》

二十七岁那年,我正给旧金山的一个矿业经济人打工,把证券交易所的门槛摸得清清楚楚。我是只身混世界,除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一身清白,就再也没什么可依靠的了;不过,这反倒让我脚踏实地,不做那没影儿的发财梦,死心塌地奔自己的前程。每到星期六下午股市收了盘,时间就全都是我自己的了,我喜欢弄条小船到海湾里去消磨这些时光。有一天我驶得远了点儿,漂到了茫茫大海上。正当夜幕降临,眼看就要没了盼头的时候,一艘开往伦敦的双桅帆船搭救了我。漫漫的旅途风狂雨暴,他们让我以工代票,干普通水手的活儿。到伦敦上岸的时候,我鹑衣百结,兜里只剩了一块钱。连吃带住,我用这一块钱顶了二十四个小时。再往后的二十四个小时里,我就饥肠辘辘,无处栖身了。第二天上午大约十点钟光景,我破衣烂衫,饿着肚子正沿波特兰大道往前蹭。这时候,一个保姆领着孩子路过,那孩子把手上刚咬了一口的大个儿甜梨扔进了下水道。不用说,我停了下来,满含欲望的眼光罩住了那个脏兮兮的宝物儿。我口水直淌,肚子里都伸出手来,全心全意地乞求这个宝贝儿。可是,只要我刚一动弹,想去拣梨,总有哪一双过路的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我自然又站得直直的,没事人一样,好像从来就没在那个烂梨身上打过主意。这出戏演了一回又一回,我就是得不着那个梨。我受尽煎熬t正打算放开胆量、撕破脸皮去抓梨的时候,我身后的一扇窗子打开了,一位先生从里面发话:“请到这儿来。”
一个衣着华丽的仆人把我接了进去,领到一个豪华房间,里头坐着两位上了岁数的绅士。他们打发走仆人,让我坐下。他们刚刚吃了早餐,看着那些残羹剩饭,我简直透不过气来。有这些吃的东西在场,我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精力,可是人家没请我品尝,我也只好尽力忍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事,我是过了好多天以后才明白的,不过现在我就马上说给你听。这对老兄弟为一件事已经有两天争得不可开交了,最后他们同意打个赌来分出高低——无论什么事英国人靠打赌都能一了百了。你也许记得,英格兰银行曾经发行过两张一百万英镑的大钞,用于和某国公对公交易之类的特殊目的。不知怎么搞的,这两张大钞只有一张用过后注销了;另一张则一直躺在英格兰银行的金库里睡大觉。且说这两兄弟聊着聊着,忽发奇想:假如一位有头脑、特诚实的外地人落难伦敦,他举目无亲,除了一张百万英镑的大钞以外一无所有,而且他还没法证明这张大钞就是他的——这样的一个人会有怎样的命运呢?大哥说这人会饿死;弟弟说饿不死。大哥说,别说去银行了,无论去哪儿这人也花不掉那张大钞,因为他会当场被抓住。兄弟两个就这样争执不下,后来弟弟说他愿出两万镑打赌,这人靠百万英镑大钞无论如何也能活三十天,而且进不了监狱。大哥同意打赌,弟弟就到英格兰银行把大钞买了回来。你看,英国男子汉就是这样,魄力十足。然后,他口述一信,叫一个文书用漂亮的楷体字誊清;然后,两兄弟在窗前坐了整整一天,巴望来一个能消受大钞的合适人选。他们检阅着一张张经过窗前的脸。有的虽然老实,却不够聪明;有的够聪明,却不够老实;还有不少又聪明又老实的,可人穷得不彻底;等到个赤贫的。又不是外地人——总是不能尽如人意。就在这时,我来了;他们俩认定我具备所有条件,于是一致选定了我;可我呢,正等着知道叫我进来到底要干什么。他们开始问一些有关我个人的问题,很快就弄清楚了我的来龙去脉。最后,他们告诉我,我正合他们的心意。我说,我打心眼里高兴,可不知道这心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俩人当中的一位交给我一个信封,说打开一看便知。我正要打开,可他又不让;要我带到住处去仔仔细细地看,不要草率从事,也不用慌慌张张。我满腹狐疑,想把话头再往外引一引,可是他们不干。我只好揣着一肚子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感觉往外走,他们明摆着是自己逗乐,拿我耍着玩;不过,我还是得顺着他们,这时的处境容不得我对这些阔佬大亨耍脾气。本来,我能把那个梨拣起来,明目张胆地吃进肚子去了,可现在那个梨已经无影无踪;就因为那倒霉的差事,把我的梨弄丢了。想到这里,我对那两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走到看不见那所房子的地方,我打开信封一看,里边装的是钱哪!说真的,这时我对他们可是另眼相看喽!我急不可待地把信和钱往马甲兜里一塞,撒腿就朝最近的小吃店跑。好,这一顿猛吃呀!最后,肚子实在塞不下东西去了,我掏出那张钞票来展开,只扫了一眼,我就差点昏倒。五百万美元!乖乖,我懵了。我盯着那张大钞头晕眼花,想必足足过了一分钟才清醒过来。这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小吃店老板。他的目光粘在大钞上,像五雷轰顶一般。他正在全心全意地祷告上帝,看来手脚都不能动弹了。我一下子计上心来,做了这时按人之常情应该做的事。我把那张大钞递到他眼前,小心翼翼地说:“请找钱吧。”
他恢复了常态,连连道歉说他找不开这张大票,不论我怎么说他也不接。他心里想看,一个劲地打量那张大票;好像怎么看也饱不了眼福,可就是战战兢兢地不敢碰它,就好像凡夫俗子一接那票子上的仙气就会折了寿。我说:“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可这事还得办哪。请您找钱吧,我没带别的票子。”他却说没关系,这点小钱儿何足挂齿,日后再说吧。我说,我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到这儿来了;可他说那也不要紧,他可以等着,而且,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点什么就点什么,这账呢,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他说,我只不过因为好逗个乐于,愿意打扮成这样来跟老百姓开个玩笑,他总不至于因此就信不过像我这么有钱的先生吧。这时候又进来了一位顾客,小吃店老板示意我收起那张巨无霸,然后作揖打恭地一直把我送了出来。我径直奔那所宅子去找两兄弟,让他们在警察把我抓起来之前纠正这个错误。尽管这不是我的错,可我还是提心吊胆——说实在的,简直是胆战心惊。我见人见得多了,我明白,要是他们发现把一百万镑的大钞错当一镑给了一个流浪汉,他们决不会怪自己眼神不好,非把那个流浪汉骂个狗血喷头。快走到那宅子的时候,我看到一切如常,断定还没有人发觉这错票的事,也就不那么紧张了。我摁了门铃。原先那个仆人又出来了。我求见那两位先生。“他们走了。”他用这类人那种不可一世的冷冰冰的口气说。“走了?去哪儿了?”
“出远门了。”
“可——上哪儿啦?”
“我想是去欧洲大陆了吧。”“欧洲大陆?”
“没错,先生。”
“怎么走的——走的是哪条路呀?”“我说不上,先生。”
“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们说,得一个月吧。”
“一个月!唉,这可糟了!帮忙想想办法,看怎么能给他们传个话。这事要紧着哪。”一实在办不到。他们上哪儿了我一无所知,先生。”“那,我一定要见这家的其他人。”“其他人也走了;出国好几个月了——我想,是去埃及和印度了吧。”“伙计,出了件大错特错的事。他们不到天黑就会转回来。请你告诉他们我来过,不把这事全办妥,我还会接着来,他们用不着担心。”“只要他们回来我就转告,不过,我想他们不会回来。他们说过,不出一个钟头你就会来打听,我呢,一定要告诉你什么事都没出;等时候一到,他们自然会在这儿候着你。”我只好打住,走开了。搞的什么鬼!我真是摸不着头脑。“等时候一到”他们会在这儿。这是什么意思?哦,没准那封信上说了。我把刚才忘了的那封信抽出来一看,信上是这样说的:看面相可知,你是个又聪明、又诚实的人。我们猜,你很穷,是个外地人。你会在信封里找到一笔钱。这笔钱借你用三十天,不计利息。期满时来此宅通报。我们在你身上打了一个赌。假如我赢了,你可以在我的职权范围内随意择一职位——也就是说,你能证明自己熟悉和胜任的任何职位均可。没落款,没地址,也没有日期。好嘛,这真是一团乱麻!现在你当然明白这件事的前怎么学跳舞因后果,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谜洞对我来说深不可测、漆黑一团。这出把戏我全然不晓,也不知道对我是福还是祸。我来到一个公园坐下来,想理清头绪,看看我怎么办才好。我经过一个小时的推理,得出了如下结论。那两个人也许对我是好意,也许是歹意;无从推断——这且不去管它。他们是玩把戏,搞阴谋,做实验,还是搞其他勾当,无从推断——且不去管它。他们拿我打了一个赌;赌什么无从推断——也不去管它。这些确定不了的部分清理完毕,其他的事就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可以归为确定无疑之类了。假如我要求英格兰银行把这钞票存入那人名下,银行会照办的,因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银行却会知道;不过银行会盘问钞票怎么会到了我手里。说真话,他们自然会送我去收容所;说假话,他们就会送我去拘留所。假如我拿这钞票随便到哪儿换钱,或者是靠它去借钱,后果也是一样。无论愿不愿意,我只能背着这个大包袱走来走去,直到那两个人回来。虽然这东西对我毫无用处,形同粪土,可是我却要一边乞讨度日,一边照管它,看护它。就算我想把它给人,也出不了手,因为不管是老实的良民还是剪径的大盗,无论如何都不会收,连碰都不会碰一下。那两兄弟可以高枕无忧了。就算我把他们的钞票丢了,烧了,他们依然平安无事,因为他们能挂失,银行照样让他们分文不缺;与此同时,我倒要受一个月的罪,没薪水,也不分红——除非我能帮着赢了那个赌,谋到那个许给我的职位。我当然愿得到这职位,这种人赏下来的无论什么职位都值得一干。我对那份美差浮想联翩,期望值也开始上升。不用说,薪水决不是个小数目。过一个月就要开始上班,从此我就会万事如意了。转眼间,我的自我感觉好极了。这时,我又在大街上逛了起来。看到一家服装店,一股热望涌上我的心头:甩掉这身破衣裳,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行头。我能买得起吗?不行;除了那一百万英镑,我在这世上一无所有。于是,我克制住自己,从服装店前走了过去。可是,不一会儿我又转了回来。那诱惑把我折磨得好苦。我在服装店前面来来回回走了足有六趟,以男子汉的气概奋勇抗争着。终于,我投降了;我只有投降。我问他们手头有没有顾客试过的不合身的衣服。我问的伙计没搭理我,只是朝另一个点点头。
我向他点头示意的伙计走过去,那一个也不说话,又朝第三个人点点头,我朝第三个走过去,他说:“这就来。”
我等着。他忙完了手头的事,把我带到后面的一个房间,在一摞退货当中翻了一通,给我挑出一套最寒酸的来。我换上了这套衣服。这衣服不合身,毫无魅力可言,可它总是新的,而我正急着要衣服穿呢;没什么可挑剔的,我迟迟疑疑地说:“要是你们能等两天再结账。就帮了我的忙了。现在我一点零钱都没带。”那店员端出一副刻薄至极的嘴脸说:“哦,您没带零钱?说真的,我想您也没带。我以为像您这样的先生光会带大票子呢。”我火了,说:
“朋友,对外地来的,你们不能总拿衣帽取人哪。这套衣服我买得起,就是不愿让你们找不开一张大票,添麻烦。”他稍稍收敛了一点,可那种口气还是暴露无遗。他说:“我可没成心出口伤人,不过,您要是出难题的话,我告诉您,您一张口就咬定我们找不开您带的什么票子,这可是多管闲事。正相反,我们找得开。”我把那张钞票递给他,说:
“哦,那好;对不起了。”
他笑着接了过去,这是那种无处不在的笑容,笑里有皱,笑里带褶,一圈儿一圈儿的,就像往水池子里面扔了一块砖头;可是,只瞟了一眼钞票,他的笑容就凝固了,脸色大变,就像你在维苏威火山山麓那些平坎上看到的起起伏伏、像虫子爬似的凝固熔岩。我从来没见过谁的笑脸定格成如此这般的永恒状态。这家伙站在那儿捏着钞票,用这副架势定定地瞅。老板过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神采奕奕地发问:“哎,怎么啦?有什么问题?想要点什么?”我说:“什么问题也没有。我正等着找钱哪。”“快点,快点;找给他钱,托德;找给他钱。”托德反唇相讥:“找给他钱!说得轻巧,先生,自个儿看看吧,您哪。”那老板看了一眼,低低地吹了一声动听的口哨,一头扎进那摞退货的衣服里乱翻起来。一边翻,一边不停唠叨,好像是自言自语:“把一套拿不出手的衣服卖给一位非同寻常的百万富翁!托德这个傻瓜!——生就的傻瓜。老是这个样子。把一个个百万富翁都气走了,就因为他分不清谁是百万富翁,谁是流浪汉,从来就没分清过。啊,我找的就是这件。先生,请把这些东西脱了,都扔到火里头去。您赏我一个脸,穿上这件衬衫和这身套装;合适,太合适了——简洁、考究、庄重,完全是王公贵族的气派;这是给一位外国亲王定做的——先生可能认识,就是尊敬的哈利法克斯·赫斯庞达尔殿下;他把这套衣眼放在这儿,又做了一套丧眼,因为他母亲快不行了——可后来又没有死。不过这没关系;事情哪能老按咱们——这个,老按他们——嘿!裤子正好,正合您的身,先生;再试试马甲;啊哈,也合适!再穿上外衣——上帝!看看,喏!绝了——真是绝了!我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哪!”我表示满意。
“您圣明,先生,圣明;我敢说,这套衣裳还能先顶一阵儿。不过,您等着,瞧我们按您自个儿的尺码给您做衣裳。快,托德,拿本子和笔;我说你记。裤长三十二英寸——”如此等等。还没等我插一句嘴,他已经量完了,正在吩咐做晚礼服、晨礼服、衬衫以及各色各样的衣服。我插了一个空子说:“亲爱的先生,我不能定做这些衣服,除非您能不定结账的日子,要不然就得给我换开这张钞票。”“不定日子!这不像话,先生,不像话。是永远——这才像话呢,先生。托德,赶紧把这些衣眼做出来,一刻也别耽搁,送到这位先生的府上去。让那些个不要紧的顾客等着。把这位先生的地址记下来,再——”“我就要搬家了。我什么时候来再留新地址。”“您圣明,先生,您圣明。稍等——我送送您,先生。好——您走好,先生,您走好。”喏,往后的事你心里明白了吧?我顺其自然,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买完了,吆喝一声“找钱!”不出一个星期,我把所需的各色安享尊荣的行头统统置办齐备,在汉诺威广场一家价格不菲的旅馆安顿下来。我在那儿用晚餐,可早晨还是到哈里斯家的小吃店去吃个便饭,我就是在那儿靠一百万英镑的钞票吃的头一顿饭。是我成全了哈里斯。消息传开了,说马甲口袋里揣着百万大钞的古怪老外是这儿的财神爷。这就够了。这原本是一家穷得叮当响、苦巴苦结勉强糊口的小吃店,现在名声大振、顾客盈门了。哈里斯感激不尽,非要借钱给我,还不许我推辞;于是,我虽然一贫如洗,囊中却并不羞涩,日子过得又阔气,又排场。我心里也在打鼓,想着说不定哪天就会露馅,可是,事已至此也只有一往无前了。你看,这本来纯粹是件胡闹的事,可有了这种危机感,竟显出几分严肃、几分伤感和几分悲哀来。夜幕降临后,这悲哀总是在黑暗中走上前来警告我,威胁我;让我唉声叹气,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然而,一到喜气洋洋的白天,这些悲剧因素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我飘飘然,乐得晕头转向,像喝醉了酒一样。说来也不足为奇;我已经成了这个世界大都会的显赫人物,我的思想何止是一星半点,简直是彻头彻尾地改造了。不管你翻开哪份报纸,无论是英格兰的,苏格兰的,还是爱尔兰的,你总会看到一两条有关“身藏百万英镑者”及其最新言行的消息。刚开始的时候,这些有关我的消息放在杂谈栏的尾巴上;接着我的位置就超过了各位爵士,后来盖过了二等男爵,再往后又凌驾于男爵之上了,如此这般,我的位置越升越高,名气也越来越响,直到无法再高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我已经居于皇室之下和众公爵之上;虽然比不上全英大主教,但足可俯瞰除他以外的一切神职人员。切记,直到这时,我还算不上有声望;只能说是有了名气。就在这时,高潮突起——就像封侯拜将一般——刹那间,我那过眼烟云似的名气化作了天长地久的金子般的声望:《笨拙》画刊登了我的漫画!是啊,如今我已经功成名就,站稳脚跟了。也许还有人调侃,可都透着尊重,既没出格,也不粗鲁;也许还有人发笑,却没有人嘲笑了。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笨拙》把我画得衣服都开了线,正跟一个伦敦塔的卫兵讨价还价。喏,你可以想见一个向来默默无闻的小伙子,突然间,他的每一句只言片语都会到处传扬;随便走到哪里,都能听见人们相互转告:“那个走路的,就是他!”吃早饭一直有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在包厢一露面,成百上千的望远镜都齐刷刷地瞄了过去。嘿,我一天到晚出尽了风头——也可以说是独领风骚吧。你看,我还留着那套破衣服呢,时不时地穿出去,为的是品味一下从前那种乐趣:先买点儿小东西,接着受一肚子气,最后用那张百万大钞把势力眼毙掉。可是,我的这种乐趣西藏大学排名维持不下去了。画刊上把我的那套行头弄得尽人皆知,只要我穿着它一上街,就有一大群人跟在屁股后面;我刚想买东西,还没来得及拽出那张百万大钞,老板就已经要把整个铺子都赊给我了。出了名以后的大约十天左右,我去拜会美国公使,想为祖国效一点儿犬马之劳。他用对我这种身份的人恰如其分的热情接待了我,批评我为祖国效力栅栅来迟。公使说当天晚上他正要宴客,刚好有一位嘉宾因病缺席,我只有补这位嘉宾的缺,才能获得公使的原谅。我应允之后,就和公使聊天。一说起来,原来他和我爸爸从小同学,后来又在耶鲁大学同窗就读;一直到我爸爸去世,他俩都是贴心朋友。因此,他吩咐我只要得闲,就来他府上走动走动;我当然愿意啦。说真的,岂止愿意,我简直就是高兴。因为假如将来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也许能救我,让我免受灭顶之灾;他究竟怎么救我我不知道,不过他也许能想出办法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不能冒险把自己的底细向他和盘托出;要是在这段伦敦奇遇一开场时就碰上他,我会马上说清楚。不行,现在我不敢说;我陷得太深了,深到不敢对刚结识的朋友说真话;不过,依我自己看来,也还没有深到完全没顶的地步。你知道,这是因为我小心不让全部外债超过我的支付能力——也就是说,不超过我的那份薪水。我当然不知道那份薪水到底有多少,不过有一点我有把握、也可以想见:假如我帮忙把这个赌打赢了,我就能在那位大亨的职权范围里任意选择一个职位,只要我干得了就行——我当然干得了啦;这一点我根本不怀疑。说到他们打的那个赌,我才不操心呢;我想必运气不错。至于薪水,我想年薪总会有六百到一千英镑;即使第一年只拿六百英镑,以后每过一年就要加薪,到我的能力得到证实的时候,薪水总能加到一千英镑了吧。尽管谁都想借给我钱,我却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婉言谢绝了一大部分;这样我欠的债只有借来的三百英镑现款,再加上拖欠的三百英镑生活费和赊的东西。我相信,只要我依旧小心节俭,靠我下一年度的薪水就能补上这一个这剩余日子的亏空,何况我真是格外小心,从不大手大脚。只等这个月到头,我的老板回来,就万事大吉了;那时,我就可以马上用头两年的薪水分头向各位债主还账,也就能立即开始工作了。当天的宴会妙不可言,席上一共有十四个人。绍勒迪希公爵和公爵夫人以及他们的女儿安妮—格蕾丝—爱莲诺—赛来斯特—还有一串什么什么—德—波鸿女士,纽格特伯爵和伯爵夫人,契普赛德子爵,布拉瑟斯凯特爵士和夫人,几对没有头衔的夫妇,公使以及他的夫人和女儿,还有公使女儿的朋友、二十二岁的英国姑娘波蒂娅·朗姆。没出两分钟,我就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这一点我不戴眼镜也看得出来。另外还有一位美国客人——我这故事讲得有点儿超前了。这些人正在客厅里等着,一边吊胃口,一边冷眼旁观后到的客人。这时仆人来报:“劳埃德·赫斯廷斯先生到。”老一套的寒暄过后,赫斯廷斯瞧见了我,诚心诚意地伸出手,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手还没握上,他忽然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先生,我还以为咱们认识呢。”“怎么,您当然认识我啦,老朋友。”“不。难道您就是——是——”“腰缠万贯的怪物吗?对,就是我。你别害怕喊我的外号,我听惯了。”“嗨嗨嗨,这可真没想到。有几次我看到你的名字和这个外号放在一块,我从来没想过他们说的那个亨利·亚当斯会是你。怎么?刚刚半年以前,你还在旧金山给布莱克·霍普金斯打工,为了挣点加班费经常开夜车,帮我整理核查古尔德和加利矿业公司的招股文件和统计数字呢。真没想到你会到了伦敦,成了百万富翁、当了名人了!好嘛,这可真是把天方夜谭重演了一遍。伙计,我一下还转不过弯子来,没弄明白;容我点时间来理理脑袋里头这一团乱麻。”“可是明摆着,你比我混得也不赖呀。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好家伙,这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是吧?哎,咱俩上矿工饭馆才不过是三个月以前的事呢——”“不对,是上快活林。”
“没错,是快活林;是过半夜两点钟去的,咱们赶那些增资文件用了六个钟头,然后到那儿去啃了块肉骨头,喝了杯咖啡,那时我想劝你跟我一起来伦敦,还主动要替你去请长假,外带为你出全部路费,只要那笔生意做成了,再给你好处;可是你不听我的,说我成不了,说你的工作断不得,一断,再回去的时候就接不上茬了。可是如今你却到这儿来了。稀奇稀奇!你是怎么来的,你这种不可思议的地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呢?”“啊,纯系偶然。说来可就话长了——怎么说来着?简直是一篇传奇。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不过现在不行。”“什么时候?”
“这个月底。”
“那还得半个月呢。对一个好奇的人来说,这胃口吊得可太过分了。就一个星期吧。”“不行。慢慢你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接着说,你的生意怎么样了?”他的精神头马上烟消云散,叹了一口气说:“你说得可真准,亨利,说得真准。我要不来才好呢。我不想提这件事。”“你不讲可不行。今天咱们走的时候,你一定要跟我走,到我那儿去呆一夜,把事情都讲给我听。”“啊,让我说?你这话当真?”“不错,我要从头到尾地听,一个字也别落下。”“太谢谢你啦!我在这儿混到这个地步,不成想又碰到有人用言辞、用眼神关心我、关心我的事了——上帝!就为这个,你该受我一拜!”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精神振作起来,此后就心境坦然。高高兴兴地准备参加那场还没开始的宴会了。不成,又出老毛病了——在荒唐、可恨的英国体制下,这种问题总要发生——座次问题解决不了,饭就开不成。英国人出外赴宴的时候,总是先吃了饭再去,因为他们知道风险何在;可是并没有人告诫外来的客人,这些外来客就只有自讨苦吃了。当然,这一次没人吃苦,因为大家都赴过宴,除了赫斯廷斯以外都是老手,而赫斯廷斯自己在接到邀请时也听公使说过:为了尊重英国人的习惯,他根本就没有备正餐。每个人都挽着一位女士,鱼贯进入餐厅,因为通常都是这么干的;然而,争议就此开始了。绍勒迪希公爵想出人头地,要坐首席,他说他的地位高过公使,因为公使只是一个国家、而不是一个王朝的代表;可是我坚持自己的权利,不肯让步。在杂谈栏里,我的位置高过皇室成员以外的所有公爵,据此我要求坐那个位子。我们各显神通争执了一番,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不明智地想炫耀自己的出身和先人,我算清他的王牌是征服者威廉,就拿亚当来对付他,说我是亚当的直系后代,有姓为证;而他只不过是旁支,不光有姓为证,还能从他并非悠久的诺曼人血统看得出来;于是我们大家又鱼贯回到客厅,在那儿站着吃——端着沙丁鱼碟子和草莓,自己凑对,就这样站着吃。在这里座次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两位地位最高的客人掷硬币猜先,赢的先吃草莓,输的得那枚硬币。地位次之的两个接着猜,然后又是以下两位,依此类推。用完小吃以后,搬过桌子来打牌,我们打克利比,一把六便士的彩。英国人从来不为玩而玩。假如不赢点什么、输点什么——至于输赢什么倒无所谓——他们决不玩。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当然说的是我们——朗姆小姐和我。我让她闹得魂不守舍,只要手里的牌超过两顺,我就数不清楚了,自己的分已经到了顶也看不出来,又接着从旁边的一排插起,这样打下去本来是把把必输,幸好那姑娘彼此彼此,和我的情况一模一样,你明白吗?于是我们两个人的得分总是到不了顶,分不出个输赢来,俩人都不在乎、也不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只觉得彼此都很快活,其余的我们统统不闻不问,也不愿意让人搅了兴头。于是我告诉她——我真那样做了——告诉她我爱她;她呢——嘿,她臊得连头发根都红了,不过她喜欢着呢;她是说了,她喜欢。啊,我何曾经历过如此美妙的夜晚!每打完一把,我算分的时候,总要添油加醋,要是她算分,也心照不宣地和我一样数牌。喏,就算我说“跟两张牌”这句话,也得加上一句“哇,你真好看!”她呢,一边说“十五得两分,十五得四分,十五得六分,还有一对得八分,八分就算十六分,”一边问:“你算算对不对?”——她的眼睛在睫毛后头瞟着我,你是不知道:那么温柔,那么可爱。哎呀,真是太妙了!不过,我对她可是襟怀坦白,光明正大。我告诉她,我连一个小钱都没有,就有一张她听说过的、被炒得沸沸扬扬的百万大钞,而且,那张大钞还不是我的,这让她非常好奇;我就悄悄地把前因后果统统给她说了一遍,把她笑了个半死。我搞不清楚她到底笑的是什么,反正她就是一个劲儿地咯咯咯直笑;隔半分钟,就有什么新的情节让她觉得可乐,于是我只好住嘴,给她平静下来的机会。嘿,她都快把自己笑傻了——她真是这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笑的。我是说从来没见过一个痛苦的故事——一个人的烦恼、焦急和担心——竟然制造出这样的效果。看到她在没什么高兴事的时候居然还能这么高兴,我对她的爱?

㈣ 关于大同的历史

大同,在大禹划分九州的时代,是属于古冀州的,靠近九州的边界,离北方游牧民族非常近。是华夏族与北狄的交接地带。等到商朝的时候,商朝开国君主在今天大同南部地区,分封了一个国家,叫代国,他跟商朝王室一样,姓子。

代国的历史从商朝初年一直到战国初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代国以北就完全是游牧民族的领地,史书记载,这些部落有东胡、林胡、娄烦等几个不同的民族。等到战国时期,战国七雄之一的赵国灭亡了代国,其领土就跟这些游牧名族接壤,经常受到他们的侵扰。

不久,赵国就建立了强大的骑兵部队,凭借这支部队,赵国军队将东胡,林胡,娄烦这个几个民族从大同地区驱逐了出去,并在山西北部、内蒙古南部,建立了三个郡,云中郡、雁门郡和代郡,并建立了大同历史上第一座城市——平城。后来,赵武灵王的墓也建在了大同下面的灵丘县。

西汉初年,刚刚建立汉朝的汉高祖刘邦在大同白登山,被匈奴冒顿单于四十万骑兵,围困了七天七夜。据说,最后靠陈平献美人计而逃脱。从此,一直到汉武帝时期,七十多年,汉朝和匈奴一直是以和亲政策为主。

等到汉武帝时期,大同是边关重地,飞将军李广也长期在大同一代同匈奴作战。

大同,在大禹划分九州的时代,是属于古冀州的,靠近九州的边界,离北方游牧民族非常近。是华夏族与北狄的交接地带。等到商朝的时候,商朝开国君主在今天大同南部地区,分封了一个国家,叫代国,他跟商朝王室一样,姓子。

代国的历史从商朝初年一直到战国初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代国以北就完全是游牧民族的领地,史书记载,这些部落有东胡、林胡、娄烦等几个不同的民族。

正是由于大同是山西北部难得的一块平原,而且又紧靠游牧民族所占据的蒙古高原,是他们进入中原地区的门户。所以历史上,这里一直是中原民族和游牧民族争夺的焦点。

等到三国时期,这里重新被游牧民族乌桓和鲜卑占领,平城逐渐成为废墟。等到南北朝时期,蒙古高原上的鲜卑族逐渐强大起来了。他们建立了北魏王朝,他们在汉代遗址之上,重新修建了平城。公元398年,北魏帝国正式迁都平城,大同开始了他作都城的历史。

南北朝时期,是中国历史上一段重要的事情,是北方游牧民族和汉族大融合的一段时期,也是佛教、道教、儒家文化大融合的一段时期。大同作为北魏帝国的首都,见证了一段历史。

在辽代,大同作为这里的地名被正式确定下来,一直到现在。看来,游牧民族对大同世界,也是非常的向往。

明代,大同终于又回归汉民族政权的统治之下。但也意味着,他又成为边塞之地,杀戮的战场。更重要的是,自明成祖迁都北京之后,这里成为保卫北京最重要的军事重症,将会承担更多的冲击。

1453年,蒙古大军入侵大同,皇帝明英宗帅50万大军御驾亲征,如同汉高祖一样,又被包围了。但这一次,他没有刘邦那样幸运能够逃脱,而是全军覆没,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悲惨的俘虏皇帝之一。

明代,大同对北京太重要了,所以这里留下了坚固的城墙。城墙的夯土是如此的结实,以至于建国后一直没有拆除完毕。当城墙砖被后人渐渐拿去建房子之后,就剩下黄黄的土墙了。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多年,曾经让大同的市容大受影响。近年来,大同重新维修了城墙,加添城墙砖,重修城楼,让大同城墙的雄姿重现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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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在历史上一直是中国北方的中心城市,素有“三代京华,两朝重镇”之称。大同自古为军事重镇和战略重地,是兵家必争之地。曾发生上千次大小战事。大同境东北的采凉山是汉代刘邦与匈奴奋战七昼夜的战场;金沙滩(今属朔州界)是杨家将血浴沙场的故址。

大同是民族融合的大平台,在促进中华民族大融合上功绩卓著;是都城建设的里程碑,北魏平城的城市建设独具特色;是改革创新的大舞台,北魏平城时代的重大政治、文化改革,影响深远,荫及盛唐;是佛教中国化的先行者,佛教的政治化、本土化是从平城时代开始的;

是古都艺术的新模式,无论是北魏时代的云冈石窟,还是辽金时代的华严寺、善化寺等,均堪称旷世精品,开创了大同模式;大同还是军事防御的大前沿。大同是在中国历史上地位显著的古都、艺都、佛都、军都、融合之都、改革之都。

㈤ 海员回家 马克 吐温

百万英镑
作者:马克·吐温
二十七岁那年,我正给旧金山的一个矿业经济人打工,把证券交易所的门槛摸得清清楚楚。我是只身混世界,除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一身清白,就再也没什么可依靠的了;不过,这反倒让我脚踏实地,不做那没影儿的发财梦,死心塌地奔自己的前程。每到星期六下午股市收了盘,时间就全都是我自己的了,我喜欢弄条小船到海湾里去消磨这些时光。有一天我驶得远了点儿,漂到了茫茫大海上。正当夜幕降临,眼看就要没了盼头的时候,一艘开往伦敦的双桅帆船搭救了我。漫漫的旅途风狂雨暴,他们让我以工代票,干普通水手的活高中信息技术教案儿。到伦敦上岸的时候,我鹑衣百结,兜里只剩了一块钱。连吃带住,我用这一块钱顶了二十四个小时。再往后的二十四个小时里,我就饥肠辘辘,无处栖身了。第二天上午大约十点钟光景,我破衣烂衫,饿着肚子正沿波特兰大道往前蹭。这时候,一个保姆领着孩子路过,那孩子把手上刚咬了一口的大个儿甜梨扔进了下水道。不用说,我停了下来,满含欲望的眼光罩住了那个脏兮兮的宝物儿。我口水直淌,肚子里都伸出手来,全心全意地乞求这个宝贝儿。可是,只要我刚一动弹,想去拣梨,总有哪一双过路的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我自然又站得直直的,没事人一样,好像从来就没在那个烂梨身上打过主意。这出戏演了一回又一回,我就是得不着那个梨。我受尽煎熬t正打算放开胆量、撕破脸皮去抓梨的时候,我身后的一扇窗子打开了,一位先生从里面发话:“请到这儿来。”
一个衣着华丽的仆人把我接了进去,领到一个豪华房间,里头坐着两位上了岁数的绅士。他们打发走仆人,让我坐下。他们刚刚吃了早餐,看着那些残羹剩饭,我简直透不过气来。有这些吃的东西在场,我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精力,可是人家没请我品尝,我也只好尽力忍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事,我是过了好多天以后才明白的,不过现在我就马上说给你听。这对老兄弟为一件事已经有两天争得不可开交了,最后他们同意打个赌来分出高低——无论什么事英国人靠打赌都能一了百了。你也许记得,英格兰银行曾经发行过两张一百万英镑的大钞,用于和某国公对公交易之类的特殊目的。不知怎么搞的,这两张大钞只有一张用过后注销了;另一张则一直躺在英格兰银行的金库里睡大觉。且说这两兄弟聊着聊着,忽发奇想:假如一位有头脑、特诚实的外地人落难伦敦,他举目无亲,除了一张百万英镑的大钞以外一无所有,而且他还没法证明这张大钞就是他的——这样的一个人会有怎样的命运呢?大哥说这人会饿死;弟弟说饿不死。大哥说,别说去银行了,无论去哪儿这人也花不掉那张大钞,因为他会当场被抓住。兄弟两个就这样争执不下,后来弟弟说他愿出两万镑打赌,这人靠百万英镑大钞无论如何也能活三十天,而且进不了监狱。大哥同意打赌,弟弟就到英格兰银行把大钞买了回来。你看,英国男子汉就是这样,魄力十足。然后,他口述一信,叫一个文书用漂亮的楷体字誊清;然后,两兄弟在窗前坐了整整一天,巴望来一个能消受大钞的合适人选。他们检阅着一张张经过窗前的脸。有的虽然老实,却不够聪明;有的够聪明,却不够老实;还有不少又聪明又老实的,可人穷得不彻底;等到个赤贫的。又不是外地人——总是不能尽如人意。就在这时,我来了;他们俩认定我具备所有条件,于是一致选定了我;可我呢,正等着知道叫我进来到底要干什么。他们开始问一些有关我个人的问题,很快就弄清楚了我的来龙去脉。最后,他们告诉我,我正合他们的心意。我说,我打心眼里高兴,可不知道这心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俩人当中的一位交给我一个信封,说打开一看便知。我正要打开,可他又不让;要我带到住处去仔仔细细地看,不要草率从事,也不用慌慌张张。我满腹狐疑,想把话头再往外引一引,可是他们不干。我只好揣着一肚子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感觉往外走,他们明摆着是自己逗乐,拿我耍着玩;不过,我还是得顺着他们,这时的处境容不得我对这些阔佬大亨耍脾气。本来,我能把那个梨拣起来,明目张胆地吃进肚子去了,可现在那个梨已经无影无踪;就因为那倒霉的差事,把我的梨弄丢了。想到这里,我对那两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走到看不见那所房子的地方,我打开信封一看,里边装的是钱哪!说真的,这时我对他们可是另眼相看喽!我急不可待地把信和钱往马甲兜里一塞,撒腿就朝最近的小吃店跑。好,这一顿猛吃呀!最后,肚子实在塞不下东西去了,我掏出那张钞票来展开,只扫了一眼,我就差点昏倒。五百万美元!乖乖,我懵了。我盯着那张大钞头晕眼花,想必足足过了一分钟才清醒过来。这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小吃店老板。他的目光粘在大钞上,像五雷轰顶一般。他正在全心全意地祷告上帝,看来手脚都不能动弹了。我一下子计上心来,做了这时按人之常情应该做的事。我把那张大钞递到他眼前,小心翼翼地说:“请找钱吧。”
他恢复了常态,连连道歉说他找不开这张大票,不论我怎么说他也不接。他心里想看,一个劲地打量那张大票;好像怎么看也饱不了眼福,可就是战战兢兢地不敢碰它,就好像凡夫俗子一接那票子上的仙气就会折了寿。我说:“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可这事还得办哪。请您找钱吧,我没带别的票子。”他却说没关系,这点小钱儿何足挂齿,日后再说吧。我说,我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到这儿来了;可他说那也不要紧,他可以等着,而且,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点什么就点什么,这账呢,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他说,我只不过因为好逗个乐于,愿意打扮成这样来跟老百姓开个玩笑,他总不至于因此就信不过像我这么有钱的先生吧。这时候又进来了一位顾客,小吃店老板示意我收起那张巨无霸,然后作揖打恭地一直把我送了出来。我径直奔那所宅子去找两兄弟,让他们在警察把我抓起来之前纠正这个错误。尽管这不是我的错,可我还是提心吊胆——说实在的,简直是胆战心惊。我见人见得多了,我明白,要是他们发现把一百万镑的大钞错当一镑给了一个流浪汉,他们决不会怪自己眼神不好,非把那个流浪汉骂个狗血喷头。快走到那宅子的时候,我看到一切如常,断定还没有人发觉这错票的事,也就不那么紧张了。我摁了门铃。原先那个仆人又出来了。我求见那两位先生。“他们走了。”他用这类人那种不可一世的冷冰冰的口气说。“走了?去哪儿了?”
“出远门了。”
“可——上哪儿啦?”
“我想是去欧洲大陆了吧。”“欧洲大陆?”
“没错,先生。”
“怎么走的——走的是哪条路呀?”“我说不上,先生。”
“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们说,得一个月吧。”
“一个月!唉,这可糟了!帮忙想想办法,看怎么能给他们传个话。这事要紧着哪。”一实在办不到。他们上哪儿了我一无所知,先生。”“那,我一定要见这家的其他人。”“其他人也走了;出国好几个月了——我想,是去埃及和印度了吧。”“伙计,出了件大错特错的事。他们不到天黑就会转回来。请你告诉他们我来过,不把这事全办妥,我还会接着来,他们用不着担心。”“只要他们回来我就转告,不过,我想他们不会回来。他们说过,不出一个钟头你就会来打听,我呢,一定要告诉你什么事都没出;等时候一到,他们自然会在这儿候着你。”我只好打住,走开了。搞的什么鬼!我真是摸不着头脑。“等时候一到”他们会在这儿。这是什么意思?哦,没准那封信上说了。我把刚才忘了的那封信抽出来一看,信上是这样说的:看面相可知,你是个又聪明、又诚实的人。我们猜,你很穷,是个外地人。你会在信封里找到一笔钱。这笔钱借你用三十天,不计利息。期满时来此宅通报。我们在你身上打了一个赌。假如我赢了,你可以在我的职权范围内随意择一职位——也就是说,你能证明自己熟悉和胜任的任何职位均可。没落款,没地址,也没有日期。好嘛,这真是一团乱麻!现在你当然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谜洞对我来说深不可测、漆黑一团。这出把戏我全然不晓,也不知道对我是福还是祸。我来到一个公园坐下来,想理清头绪,看看我怎么办才好。我经过一个小时的推理,得出了如下结论。那两个人也许对我是好意,也许是歹意;无从推断——这且不去管它。他们是玩把戏,搞阴谋,做实验,还是搞其他勾当,无从推断——且不去管它。他们拿我打了一个赌;赌什么无从推断——也不去管它。这些确定不了的部分清理完毕,其他的事就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可以归为确定无疑之类了。假如我要求英格兰银行把这钞票存入那人名下,银行会照办的,因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银行却会知道;不过银行会盘问钞票怎么会到了我手里。说真话,他们自然会送我去收容所;说假话,他们就会送我去拘留所。假如我拿这钞票随便到哪儿换钱,或者是靠它去借钱,后果也是一样。无论愿不愿意,我只能背着这个大包袱走来走去,直到那两个人回来。虽然这东西对我毫无用处,形同粪土,可是我却要一边乞讨度日,一边照管它,看护它。就算我想把它给人,也出不了手,因为不管是老实的良民还是剪径的大盗,无论如何都不会收,连碰都不会碰一下。那两兄弟可以高枕无忧了。就算我把他们的钞票丢了,烧了,他们依然平安无事,因为他们能挂失,银行照样让他们分文不缺;与此同时,我倒要受一个月的罪,没薪水,也不分红——除非我能帮着赢了那个赌,谋到那个许给我的职位。我当然愿得到这职位,这种人赏下来的无论什么职位都值得一干。我对那份美差浮想联翩,期望值也开始上升。不用说,薪水决不是个小数目。过一个月就要开始上班,从此我就会万事如意了。转眼间,我的自我感觉好极了。这时,我又在大街上逛了起来。看到一家服装店,一股热望涌上我的心头:甩掉这身破衣裳,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行头。我能买得起吗?不行;除了那一百万英镑,我在这世上一无所有。于是,我克制住自己,从服装店前走了过去。可是,不一会儿我又转了回来。那诱惑把我折磨得好苦。我在服装店前面来来回回走了足有六趟,以男子汉的气概奋勇抗争着。终于,我投降了;我只有投降。我问他们手头有没有顾客试过的不合身的衣服。我问的伙计没搭理我,只是朝另一个点点头。
我向他点头示意的伙计走过去,那一个也不说话,又朝第三个人点点头,我朝第三个走过去,他说:“这就来。”
我等着。他忙完了手头的事,把我带到后面的一个房间,在一摞退货当中翻了一通,给我挑出一套最寒酸的来。我换上了这套衣服。这衣服不合身,毫无魅力可言,可它总是新的,而我正急着要衣服穿呢;没什么可挑剔的,我迟迟疑疑地说:“要是你们能等两天再结账。就帮了我的忙了。现在我一点零钱都没带。”那店员端出一副刻薄至极的嘴脸说:“哦,您没带零钱?说真的,我想您也没带。我以为像您这样的先生光会带大票子呢。”我火了,说:
“朋友,对外地来的,你们不能总拿衣帽取人哪。这套衣服我买得起,就是不愿让你们找不开一张大票,添麻烦。”他稍稍收敛了一点,可那种口气还是暴露无遗。他说:“我可没成心出口伤人,不过,您要是出难题的话,我告诉您,您一张口就咬定我们找不开您带的什么票子,这可是多管闲事。正相反,我们找得开。”我把那张钞票递给他,说:
“哦,那好;对不起了。”
他笑着接了过去,这是那种无处不在的笑容,笑里有皱,笑里带褶,一圈儿一圈儿的,就像往水池子里面扔了一块砖头;可是,只瞟了一眼钞票,他的笑容就凝固了,脸色大变,就像你在维苏威火山山麓那些平坎上看到的起起伏伏、像虫子爬似的凝固熔岩。我从来没见过谁的笑脸定格成如此这般的永恒状态。这家伙站在那儿捏着钞票,用这副架势定定地瞅。老板过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神采奕奕地发问:“哎,怎么啦?有什么问题?想要点什么?”我说:“什么问题也没有。我正等着找钱哪。”“快点,快点;找给他钱,托德;找给他钱。”托德反唇相讥:“找给他钱!说得轻巧,先生,自个儿看看吧,您哪。”那老板看了一英语专业就业眼,低低地吹了一声动听的口哨,一头扎进那摞退货的衣服里乱翻起来。一边翻,一边不停唠叨,好像是自言自语:“把一套拿不出手的衣服卖给一位非同寻常的百万富翁!托德这个傻瓜!——生就的傻瓜。老是这个样子。把一个个百万富翁都气走了,就因为他分不清谁是百万富翁,谁是流浪汉,从来就没分清过。啊,我找的就是这件。先生,请把这些东西脱了,都扔到火里头去。您赏我一个脸,穿上这件衬衫和这身套装;合适,太合适了——简洁、考究、庄重,完全是王公贵族的气派;这是给一位外国亲王定做的——先生可能认识,就是尊敬的哈利法克斯·赫斯庞达尔殿下;他把这套衣眼放在这儿,又做了一套丧眼,因为他母亲快不行了——可后来又没有死。不过这没关系;事情哪能老按咱们——这个,老按他们——嘿!裤子正好,正合您的身,先生;再试试马甲;啊哈,也合适!再穿上外衣——上帝!看看,喏!绝了——真是绝了!我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哪!”我表示满意。
“您圣明,先生,圣明;我敢说,这套衣裳还能先顶一阵儿。不过,您等着,瞧我们按您自个儿的尺码给您做衣裳。快,托德,拿本子和笔;我说你记。裤长三十二英寸——”如此等等。还没等我插一句嘴,他已经量完了,正在吩咐做晚礼服、晨礼服、衬衫以及各色各样的衣服。我插了一个空子说:“亲爱的先生,我不能定做这些衣服,除非您能不定结账的日子,要不然就得给我换开这张钞票。”“不定日子!这不像话,先生,不像话。是永远——这才像话呢,先生。托德,赶紧把这些衣眼做出来,一刻也别耽搁,送到这位先生的府上去。让那些个不要紧的顾客等着。把这位先生的地址记下来,再——”“我就要搬家了。我什么时候来再留新地址。”“您圣明,先生,您圣明。稍等——我送送您,先生。好——您走好,先生,您走好。”喏,往后的事你心里明白了吧?我顺其自然,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买完了,吆喝一声“找钱!”不出一个星期,我把所需的各色安享尊荣的行头统统置办齐备,在汉诺威广场一家价格不菲的旅馆安顿下来。我在那儿用晚餐,可早晨还是到哈里斯家的小吃店去吃个便饭,我就是在那儿靠一百万英镑的钞票吃的头一顿饭。是我成全了哈里斯。消息传开了,说马甲口袋里揣着百万大钞的古怪老外是这儿的财神爷。这就够了。这原本是一家穷得叮当响、苦巴苦结勉强糊口的小吃店,现在名声大振、顾客盈门了。哈里斯感激不尽,非要借钱给我,还不许我推辞;于是,我虽然一贫如洗,囊中却并不羞涩,日子过得又阔气,又排场。我心里也在打鼓,想着说不定哪天就会露馅,可是,事已至此也只有一往无前了。你看,这本来纯粹是件胡闹的事,可有了这种危机感,竟显出几分严肃、几分伤感和几分悲哀来。夜幕降临后,这悲哀总是在黑暗中走上前来警告我,威胁我;让我唉声叹气,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然而,一到喜气洋洋的白天,这些悲剧因素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我飘飘然,乐得晕头转向,像喝醉了酒一样。说来也不足为奇;我已经成了这个世界大都会的显赫人物,我的思想何止是一星半点,简直是彻头彻尾地改造了。不管你翻开哪份报纸,无论是英格兰的,苏格兰的,还是爱尔兰的,你总会看到一两条有关“身藏百万英镑者”及其最新言行的消息。刚开始的时候,这些有关我的消息放在杂谈栏的尾巴上;接着我的位置就超过了各位爵士,后来盖过了二等男爵,再往后又凌驾于男爵之上了,如此这般,我的位置越升越高,名气也越来越响,直到无法再高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我已经居于皇室之下和众公爵之上;虽然比不上全英大主教,但足可俯瞰除他以外的一切神职人员。切记,直到这时,我还算不上有声望;只能说是有了名气。就在这时,高潮突起——就像封侯拜将一般——刹那间,我那过眼烟云似的名气化作了天长地久的金子般的声望:《笨拙》画刊登了我的漫画!是啊,如今我已经功成名就,站稳脚跟了。也许还有人调侃,可都透着尊重,既没出格,也不粗鲁;也许还有人发笑,却没有人嘲笑了。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笨拙》把我画得衣服都开了线,正跟一个伦敦塔的卫兵讨价还价。喏,你可以想见一个向来默默无闻的小伙子,突然间,他的每一句只言片语都会到处传扬;随便走到哪里,都能听见人们相互转告:“那个走路的,就是他!”吃早饭一直有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在包厢一露面,成百上千的望远镜都齐刷刷地瞄了过去。嘿,我一天到晚出尽了风头——也可以说是独领风骚吧。你看,我还留着那套破衣服呢,时不时地穿出去,为的是品味一下从前那种乐趣:先买点儿小东西,接着受一肚子气,最后用那张百万大钞把势力眼毙掉。可是,我的这种乐趣维持不下去了。画刊上把我的那套行头弄得尽人皆知,只要我穿着它一上街,就有一大群人跟在屁股后面;我刚想买东西,还没来得及拽出那张百万大钞,老板就已经要把整个铺子都赊给我了。出了名以后的大约十天左右,我去拜会美国公使,想为祖国效一点儿犬马之劳。他用对我这种身份的人恰如其分的热情接待了我,批评我为祖国效力栅栅来迟。公使说当天晚上他正要宴客,刚好有一位嘉宾因病缺席,我只有补这位嘉宾的缺,才能获得公使的原谅。我应允之后,就和公使聊天。一说起来,原来他和我爸爸从小同学,后来又在耶鲁大学同窗就读;一直到我爸爸去世,他俩都是贴心朋友。因此,他吩咐我只要得闲,就来他府上走动走动;我当然愿意啦。说真的,岂止愿意,我简直就是高兴。因为假如将来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也许能救我,让我免受灭顶之灾;他究竟怎么救我我不知道,不过他也许能想出办法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不能冒险把自己的底细向他和盘托出;要是在这段伦敦奇遇一开场时就碰上他,我会马上说清楚。不行,现在我不敢说;我陷得太深了,深到不敢对刚结识的朋友说真话;不过,依我自己看来,也还没有深到完全没顶的地步。你知道,这是因为我小心不让全部外债超过我的支付能力——也就是说,不超过我的那份薪水。我当然不知道那份薪水到底有多少,不过有一点我有把握、也可以想见:假如我帮忙把这个赌打赢了,我就能在那位大亨的职权范围里任意选择一个职位,只要我干得了就行——我当然干得了啦;这一点我根本不怀疑。说到他们打的那个赌,我才不操心呢;我想必运气不错。至于薪水,我想年薪总会有六百到一千英镑;即使第一年只拿六百英镑,以后每过一年就要加薪,到我的能力得到证实的时候,薪水总能加到一千英镑了吧。尽管谁都想借给我钱,我却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婉言谢绝了一大部分;这样我欠的债只有借来的三百英镑现款,再加上拖欠的三百英镑生活费和赊的东西。我相信,只要我依旧小心节俭,靠我下一年度的薪水就能补上这一个这剩余日子的亏空,何况我真是格外小心,从不大手大脚。只等这个月到头,我的老板回来,就万事大吉了;那时,我就可以马上用头两年的薪水分头向各位债主还账,也就能立即开始工作了。当天的宴会妙不可言,席上一共有十四个人。绍勒迪希公爵和公爵夫人以及他们的女儿安妮—格蕾丝—爱莲诺—赛来斯特—还有一串什么什么—德—波鸿女士,纽格特伯爵和伯爵夫人,契普赛德子爵,布拉瑟斯凯特爵士和夫人,几对没有头衔的夫妇,公使以及他的夫人和女儿,还有公使女儿的朋友、二十二岁的英国姑娘波蒂娅·朗姆。没出两分钟,我就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这一点我不戴眼镜也看得出来。另外还有一位美国客人——我这故事讲得有点儿超前了。这些人正在客厅里等着,一边吊胃口,一边冷眼旁观后到的客人。这时仆人来报:“劳埃德·赫斯廷斯先生到。”老一套的寒暄过后,赫斯廷斯瞧见了我,诚心诚意地伸出手,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手还没握上,他忽然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先生,我还以为咱们认识呢。”“怎么,您当然认识我啦,老朋友。”“不。难道您就是——是——”“腰缠万贯的怪物吗?对,就是我。你别害怕喊我的外号,我听惯了。”“嗨嗨嗨,这可真没想到。有几次我看到你的名字和这个外号放在一块,我从来没想过他们说的那个亨利·亚当斯会是你。怎么?刚刚半年以前,你还在旧金山给布莱克·霍普金斯打工,为了挣点加班费经常开夜车,帮我整理核查古尔德和加利矿业公司的招股文件和统计数字呢。真没想到你会到了伦敦,成了百万富翁、当了名人了!好嘛,这可真是把天方夜谭重演了一遍。伙计,我一下还转不过弯子来,没弄明白;容我点时间来理理脑袋里头这一团乱麻。”“可是明摆着,你比我混得也不赖呀。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好家伙,这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是吧?哎,咱俩上矿工饭馆才不过是三个月以前的事呢——”“不对,是上快活林。”
“没错,是快活林;是过半夜两点钟去的,咱们赶那些增资文件用了六个钟头,然后到那儿去啃了块肉骨头,喝了杯咖啡,那时我想劝你跟我一起来伦敦,还主动要替你去请长假,外带为你出全部路费,只要那笔生意做成了,再给你好处;可是你不听我的,说我成不了,说你的工作断不得,一断,再回去的时候就接不上茬了。可是如今你却到这儿来了。稀奇稀奇!你是怎么来的,你这种不可思议的地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呢?”“啊,纯系偶然。说来可就话长了——怎么说来着?简直是一篇传奇。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不过现在不行。”“什么时候?”
“这个月底。”
“那还得半个月呢。对一个好奇的人来说,这胃口吊得可太过分了。就一个星期吧。”“不行。慢慢你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接着说,你的生意怎么样了?”他的精神头马上烟消云散,叹了一口气说:“你说得可真准,亨利,说得真准。我要不来才好呢。我不想提这件事。”“你不讲可不行。今天咱们走的时候,你一定要跟我走,到我那儿去呆一夜,把事情都讲给我听。”“啊,让我说?你这话当真?”“不错,我要从头到尾地听,一个字也别落下。”“太谢谢你啦!我在这儿混到这个地步,不成想又碰到有人用言辞、用眼神关心我、关心我的事了——上帝!就为这个,你该受我一拜!”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精神振作起来,此后就心境坦然。高高兴兴地准备参加那场还没开始的宴会了。不成,又出老毛病了——在荒唐、可恨的英国体制下,这种问题总要发生——座次问题解决不了,饭就开不成。英国人出外赴宴的时候,总是先吃了饭再去,因为他们知道风险何在;可是并没有人告诫外来的客人,这些外来客就只有自讨苦吃了。当然,这一次没人吃苦,因为大家都赴过宴,除了赫斯廷斯以外都是老手,而赫斯廷斯自己在接到邀请时也听公使说过:为了尊重英国人的习惯,他根本就没有备正餐。每个人都挽着一位女士,鱼贯进入餐厅,因为通常都是这么干的;然而,争议就此开始了。绍勒迪希公爵想出人头地,要坐首席,他说他的地位高过公使,因为公使只是一个国家、而不是一个王朝的代表;可是我坚持自己的权利,不肯让步。在杂谈栏里,我的位置高过皇室成员以外的所有公爵,据此我要求坐那个位子。我们各显神通争执了一番,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不明智地想炫耀自己的出身和先人,我算清他的王牌是征服者威廉,就拿亚当来对付他,说我是亚当的直系后代,有姓为证;而他只不过是旁支,不光有姓为证,还能从他并非悠久的诺曼人血统看得出来;于是我们大家又鱼贯回到客厅,在那儿站着吃——端着沙丁鱼碟子和草莓,自己凑对,就这样站着吃。在这里座次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两位地位最高的客人掷硬币猜先,赢的先吃草莓,输的得那枚硬币。地位次之的两个接着猜,然后又是以下两位,依此类推。用完小吃以后,搬过桌子来打牌,我们打克利比,一把六便士的彩。英国人从来不为玩而玩。假如不赢点什么、输点什么——至于输赢什么倒无所谓——他们决不玩。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

㈥ 有关声优的马甲

<男声优>
山口胜平=牛久京也
関智一=门戸开
绿川光=氷河流、青川辉、ヒロキ、黒崎和弥
井上和彦=紫华薰、紫花薰
森川智之=犬神ミカド、犬神帝、司马嵯峨之介
置鮎龙太郎=龙二郎、霜月亮平川
保志総一朗=相庭刚志
樱井孝宏=マイケル田中
三木真一郎=四季路、无量小路兜之介
诹访部顺一=多惠忍、セルゲイパパチョノフ、御成门佐清、堀江闷
子安武人=神乐飞鸟、藤宫碧尉、十文字隼人、大宇宙守护、瑞生愁、栅间拓哉、秋山水浒、浅井优希、黒猫、ジャック?クラウド
结城比吕=ビスケット子爵(饼乾子爵)
山寺宏一=あきれすけん
成田剑=青岛刃、佐渡时男
飞田展男=ルネッサンス山田、田中大辅、郷野三郎、滝田展明
池田秀一=红大君
小杉十郎太=浜五郎
堀内贤雄=松涛エルサ
堀川亮=间寺司
若本规夫(若本纪昭)=长野勇、比留间狂ノ介、狭山恭司、古川源三郎、川中岛悟、男気一本
高桥広树=冲野靖夫、冲野靖宏、JOE
桧山修之=野蔀由辉、左大臣、鸨原翔、伍丈英司、安冈実、蟹泽秀光、山本鋳吹、健ヤマト、花山启治
松本保典=片冈大二郎
小西克幸=富士爆発、辻宫春彦、木村拓八郎
宫田幸季=东城直树
千叶进步=プログレス
铃村健一=泷川大辅、园村健、中邑勇信、森田昌之
福山润=万栗太郎、山贺弘一、鬼龙院隼人、润润
谷山纪章=杉崎和哉、光冈树乃介
杉山纪彰=纪之
伊藤健太郎=坂ノ上秀麻吕、请一郎、ヘルシー太郎
平田広明=山口负平
铃木千寻=紫原遥
立花慎之介=皇帝
岸尾大辅=折叶大作、龙凤院剣、空野太阳
阪口大助=川椰珱
鸟海浩辅=脇坂郭郎、先割れスプーン
杉田智和=鉄仮面、何武者、机动装甲
吉野裕行=北川幸二、先割れチョップスティック、北山幸二
上田佑司(うえだゆうじ)=藤木达哉、梅田
奥山道隆=セルゲイ
野岛健児=高岭悠贺
野岛裕史=嶋野裕
大川透=小次郎
中田譲治=嶋和成
石井康嗣=奥山道隆
石川英郎=堀畑靖
三宅健太=风雾瞬
青木诚=安藤正辉
茶风林=邪封淋、邪风林
山崎たくみ=Prof.紫龙
稲田彻=今田鉄夫、今田鉄男、番菜判斗
神谷浩史=阿仁谷浩树
荻原秀树=小池竹蔵
陶山章央=陶山明夫、阿部隼人
秋元洋介=中央不败、厳蝉秋
有马克明=织田优成
神谷浩史=村上たつや、阿仁谷浩树
福岛润=樱井真人
池田秀一=红大君
堀内贤雄=松涛エルサ
古谷彻=门松健
川田绅司=志仓常美、ワッショイ太郎
青木诚=安藤正辉
冈和男=冈岛雅夫
山田义晴=藤田义晴
笹沼晃=一条晃
冈田浩司=所沢隆士、长嶝高士
冈野浩介=菱胜
小野大辅=中本伸辅
水岛大宙=木岛宇太
広瀬正志=山中荘一
细井治=山原水鶏
下和田裕贵=リバウンド玉三郎
田中一成=しょにー小仓
小泉一郎太=粟津贵嗣
安元洋贵=犬野忠辅

㈦ 谁有百万英镑的简介我有急用!!!!!

《百万英镑》是马克·吐温的一篇有名的小说,描绘了美国的一个小办事员出海游玩,迷失方向后,幸遇救,随船来到英国伦敦。他身无分文,举目无亲,两个富有的兄弟给了他一张一百万镑的钞票,并以他在三十天内凭这张百万英镑的钞票能否活下去而打赌。在小说的结尾,小人物不仅活过了三十天,并且利用这张百万英镑发了一笔财,还获得了一位小姐的芳心。小说通过小办事员的种种“历险”嘲弄了金钱在资产阶级社会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作用。

作者用漫画笔法勾勒了不同人物在“百万英镑”面前的种种丑态,幽默滑稽,趣味横生,就如同一幅世态讽刺画,令人忍俊不禁

㈧ 长篇小说<百万英镑>

二十七岁那年,我正给旧金山的一个矿业经济人打工,把证券交易所的门槛摸得清清楚楚。我是只身混世界,除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一身清白,就再也没什么可依靠的了;不过,这反倒让我脚踏实地,不做那没影儿的发财梦,死心塌地奔自己的前程。
。我受尽煎熬t正打算放开胆量、撕破脸皮去抓梨的时候,我身后的一扇窗子打开了,一位先生从里面发话:
“请到这儿来。”
一个衣着华丽的仆人把我接了进去,领到一个豪华房间,里头坐着两位上了岁数的绅士,最后他们同意打个赌来分出高低——无论什么事英国人靠打赌都能一了百了。
你也许记得,英格兰银行曾经发行过两张一百万英镑的大钞,用于和某国公对公交易之类的特殊目的。然后,两兄弟在窗前坐了整整一天,巴望来一个能消受大钞的合适人选。
他们检阅着一张张经过窗前的脸。有的虽然老实,却不够聪明;有的够聪明,却不够老实;还有不少又聪明又老实的,可人穷得不彻底;等到个赤贫的。又不是外地人——总是不能尽如人意。就在这时,我来了;他们俩认定我具备所有条件,于是一致选定了我;可我呢,正等着知道叫我进来到底要干什么。最后,肚子实在塞不下东西去了,我掏出那张钞票来展开,只扫了一眼,我就差点昏倒。五百万美元!乖乖,我懵了。
我把那张大钞递到他眼前,小心翼翼地说:
“请找钱吧。”
他恢复了常态,连连道歉说他找不开这张大票,不论我怎么说他也不接。他心里想看,一个劲地打量那张大票;好像怎么看也饱不了眼福,可就是战战兢兢地不敢碰它,就好像凡夫俗子一接那票子上的仙气就会折了寿。我说: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可这事还得办哪。请您找钱吧,我没带别的票子。”
我摁了门铃。原先那个仆人又出来了。我求见那两位先生。
“他们走了。”他用这类人那种不可一世的冷冰冰的口气说。
“走了?去哪儿了?”
“出远门了。”
“可——上哪儿啦?”
“我想是去欧洲大陆了吧。”
“欧洲大陆?”
“没错,先生。”
“怎么走的——走的是哪条路呀?”
“我说不上,先生。”
“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们说,得一个月吧。”
“一个月!唉,这可糟了!帮忙想想办法,看怎么能给他们传个话。这事要紧着哪。”
一实在办不到。他们上哪儿了我一无所知,先生。”
“那,我一定要见这家的其他人。”
“其他人也走了;出国好几个月了——我想,是去埃及和印度了吧。”
“伙计,出了件大错特错的事。他们不到天黑就会转回来。请你告诉他们我来过,不把这事全办妥,我还会接着来,他们用不着担心。”
“只要他们回来我就转告,不过,我想他们不会回来。他们说过,不出一个钟头你就会来打听,我呢,一定要告诉你什么事都没出;等时候一到,他们自然会在这儿候着你。”
我只好打住,走开了。搞的什么鬼!我真是摸不着头脑。“等时候一到”他们会在这儿。这是什么意思?哦,没准那封信上说了。我把刚才忘了的那封信抽出来一看,信上是这样说的:
看面相可知,你是个又聪明、又诚实的人。我们猜,你很穷,是个外地人。你会在信封里找到一笔钱。这笔钱借你用三十天,不计利息。期满时来此宅通报。我们在你身上打了一个赌。假如我赢了,你可以在我的职权范围内随意择一职位——也就是说,你能证明自己熟悉和胜任的任何职位均可。
没落款,没地址,也没有日期。

那两个人也许对我是好意,也许是歹意;无从推断——这且不去管它。他们是玩把戏,搞阴谋,做实验,还是搞其他勾当,无从推断——且不去管它。他们拿我打了一个赌;赌什么无从推断——也不去管它。这些确定不了的部分清理完毕,其他的事就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可以归为确定无疑之类了。假如我要求英格兰银行把这钞票存入那人名下,银行会照办的,因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银行却会知道;我向他点头示意的伙计走过去,那一个也不说话,又朝第三个人点点头,我朝第三个走过去,他说:
“这就来。”
出了名以后的大约十天左右,我去拜会美国公使,想为祖国效一点儿犬马之劳。他用对我这种身份的人恰如其分的热情接待了我,批评我为祖国效力栅栅来迟。公使说当天晚上他正要宴客,刚好有一位嘉宾因病缺席,我只有补这位嘉宾的缺,才能获得公使的原谅。我应允之后,就和公使聊天。一说起来,原来他和我爸爸从小同学,后来又在耶鲁大学同窗就读;一直到我爸爸去世,他俩都是贴心朋友。因此,他吩咐我只要得闲,就来他府上走动走动;我当然愿意啦。
说真的,岂止愿意,我简直就是高兴。因为假如将来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也许能救我,让我免受灭顶之灾;他究竟怎么救我我不知道,不过他也许能想出办法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不能冒险把自己的底细向他和盘托出;要是在这段伦敦奇遇一开场时就碰上他,我会马上说清楚。不行,现在我不敢说;我陷得太深了,深到不敢对刚结识的朋友说真话;不过,依我自己看来,也还没有深到完全没顶的地步。你知道,这是因为我小心不让全部外债超过我的支付能力——也就是说,不超过我的那份薪水。我当然不知道那份薪水到底有多少,不过有一点我有把握、也可以想见:假如我帮忙把这个赌打赢了,我就能在那位大亨的职权范围里任意选择一个职位,只要我干得了就行——我当然干得了啦;这一点我根本不怀疑。说到他们打的那个赌,我才不操心呢;我想必运气不错。至于薪水,我想年薪总会有六百到一千英镑;即使第一年只拿六百英镑,以后每过一年就要加薪,到我的能力得到证实的时候,薪水总能加到一千英镑了吧。尽管谁都想借给我钱,我却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婉言谢绝了一大部分;这样我欠的债只有借来的三百英镑现款,再加上拖欠的三百英镑生活费和赊的东西。我相信,只要我依旧小心节俭,靠我下一年度的薪水就能补上这一个这剩余日子的亏空,何况我真是格外小心,从不大手大脚。只等这个月到头,我的老板回来,就万事大吉了;那时,我就可以马上用头两年的薪水分头向各位债主还账,也就能立即开始工作了。
当天的宴会妙不可言,席上一共有十四个人。绍勒迪希公爵和公爵夫人以及他们的女儿安妮—格蕾丝—爱莲诺—赛来斯特—还有一串什么什么—德—波鸿女士,纽格特伯爵和伯爵夫人,契普赛德子爵,布拉瑟斯凯特爵士和夫人,几对没有头衔的夫妇,公使以及他的夫人和女儿,还有公使女儿的朋友、二十二岁的英国姑娘波蒂娅·朗姆。没出两分钟,我就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这一点我不戴眼镜也看得出来。另外还有一位美国客人——我这故事讲得有点儿超前了。这些人正在客厅里等着,一边吊胃口,一边冷眼旁观后到的客人。这时仆人来报:
“劳埃德·赫斯廷斯先生到。”
老一套的寒暄过后,赫斯廷斯瞧见了我,诚心诚意地伸出手,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手还没握上,他忽然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说:
“对不起,先生,我还以为咱们认识呢。”
“怎么,您当然认识我啦,老朋友。”
“不。难道您就是——是——”
“腰缠万贯的怪物吗?对,就是我。你别害怕喊我的外号,我听惯了。”
“嗨嗨嗨,这可真没想到。有几次我看到你的名字和这个外号放在一块,我从来没想过他们说的那个亨利·亚当斯会是你。怎么?刚刚半年以前,你还在旧金山给布莱克·霍普金斯打工,为了挣点加班费经常开夜车,帮我整理核查古尔德和加利矿业公司的招股文件和统计数字呢。真没想到你会到了伦敦,成了百万富翁、当了名人了!好嘛,这可真是把天方夜谭重演了一遍。伙计,我一下还转不过弯子来,没弄明白;容我点时间来理理脑袋里头这一团乱麻。”
“可是明摆着,你比我混得也不赖呀。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好家伙,这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是吧?哎,咱俩上矿工饭馆才不过是三个月以前的事呢——”
“不对,是上快活林。”
“没错,是快活林;是过半夜两点钟去的,咱们赶那些增资文件用了六个钟头,然后到那儿去啃了块肉骨头,喝了杯咖啡,那时我想劝你跟我一起来伦敦,还主动要替你去请长假,外丽江天气预报带为你出全部路费,只要那笔生意做成了,再给你好处;可是你不听我的,说我成不了,说你的工作断不得,一断,再回去的时候就接不上茬了。可是如今你却到这儿来了。稀奇稀奇!你是怎么来的,你这种不可思议的地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呢?”
“啊,纯系偶然。说来可就话长了——怎么说来着?简直是一篇传奇。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不过现在不行。”
“什么时候?”
“这个月底。”
“那还得半个月呢。对一个好奇的人来说,这胃口吊得可太过分了。就一个星期吧。”
“不行。慢慢你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接着说,你的生意怎么样了?”
他的精神头马上烟消云散,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得可真准,亨利,说得真准。我要不来才好呢。我不想提这件事。”
“你不讲可不行。今天咱们走的时候,你一定要跟我走,到我那儿去呆一夜,把事情都讲给我听。”
“啊,让我说?你这话当真?”
“不错,我要从头到尾地听,一个字也别落下。”
“太谢谢你啦!我在这儿混到这个地步,不成想又碰到有人用言辞、用眼神关心我、关心我的事了——上帝!就为这个,你该受我一拜!”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精神振作起来,此后就心境坦然。高高兴兴地准备参加那场还没开始的宴会了。不成,又出老毛病了——在荒唐、可恨的英国体制下,这种问题总要发生——座次问题解决不了,饭就开不成。英国人出外赴宴的时候,总是先吃了饭再去,因为他们知道风险何在;可是并没有人告诫外来的客人,这些外来客就只有自讨苦吃了。当然,这一次没人吃苦,因为大家都赴过宴,除了赫斯廷斯以外都是老手,而赫斯廷斯自己在接到邀请时也听公使说过:为了尊重英国人的习惯,他根本就没有备正餐。每个人都挽着一位女士,鱼贯进入餐厅,因为通常都是这么干的;然而,争议就此开始了。绍勒迪希公爵想出人头地,要坐首席,他说他的地位高过公使,因为公使只是一个国家、而不是一个王朝的代表;可是我坚持自己的权利,不肯让步。在杂谈栏里,我的位置高过皇室成员以外的所有公爵,据此我要求坐那个位子。我们各显神通争执了一番,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不明智地想炫耀自己的出身和先人,我算清他的王牌是征服者威廉,就拿亚当来对付他,说我是亚当的直系后代,有姓为证;而他只不过是旁支,不光有姓为证,还能从他并非悠久的诺曼人血统看得出来;于是我们大家又鱼贯回到客厅,在那儿站着吃——端着沙丁鱼碟子和草莓,自己凑对,就这样站着吃。在这里座次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两位地位最高的客人掷硬币猜先,赢的先吃草莓,输的得那枚硬币。地位次之的两个接着猜,然后又是以下两位,依此类推。用完小吃以后,搬过桌子来打牌,我们打克利比,一把六便士的彩。英国人从来不为玩而玩。假如不赢点什么、输点什么——至于输赢什么倒无所谓——他们决不玩。
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当然说的是我们——朗姆小姐和我。我让她闹得魂不守舍,只要手里的牌超过两顺,我就数不清楚了,自己的分已经到了顶也看不出来,又接着从旁边的一排插起,这样打下去本来是把把必输,幸好那姑娘彼此彼此,和我的情况一模一样,你明白吗?于是我们两个人的得分总是到不了顶,分不出个输赢来,俩人都不在乎、也不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只觉得彼此都很快活,其余的我们统统不闻不问,也不愿意让人搅了兴头。于是我告诉她——我真那样做了——告诉她我爱她;她呢——嘿,她臊得连头发根都红了,不过她喜欢着呢;她是说了,她喜欢。啊,我何曾经历过如此美妙的夜晚!每打完一把,我算分的时候,总要添油加醋,要是她算分,也心照不宣地和我一样数牌。喏,就算我说“跟两张牌”这句话,也得加上一句“哇,你真好看!”她呢,一边说“十五得两分,十五得四分,十五得六分,还有一对得八分,八分就算十六分,”一边问:“你算算对不对?”——她的眼睛在睫毛后头瞟着我,你是不知道:那么温柔,那么可爱。哎呀,真是太妙了!
不过,我对她可是襟怀坦白,光明正大。我告诉她,我连一个小钱都没有,就有一张她听说过的、被炒得沸沸扬扬的百万大钞,而且,那张大钞还不是我的,这让她非常好奇;我就悄悄地把前因后果统统给她说了一遍,把她笑了个半死。我搞不清楚她到底笑的是什么,反正她就是一个劲儿地咯咯咯直笑;隔半分钟,就有什么新的情节让她觉得可乐,于是我只好住嘴,给她平静下来的机会。嘿,她都快把自己笑傻了——她真是这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笑的。我是说从来没见过一个痛苦的故事——一个人的烦恼、焦急和担心——竟然制造出这样的效果。看到她在没什么高兴事的时候居然还能这么高兴,我对她的爱就愈发不可收拾了;你瞧,按那时的情况来看,也许我马上就用得着这么一位太太哪。当然我也告诉她,我们还得等两年,等到我用自己的薪水补上亏空的时候;不过她倒不在乎这些,只盼着我能在开支问题上尽量当心,别让我们第三年的花销有哪怕是一星半点的风险。接着,她开始有点担心了,她想知道我有没有搞错,把头一年起薪估计过高,高出我实得的数目。这话言之有理,让我把原来十足的自信略减了半成;同时,也启发我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我就直说了:
“我亲爱的波蒂娜,到了我和两位老先生见面的那一天,你愿跟我一起去吗?”
她略微有点迟疑,不过还是说:
“只要我去能让你踏实一点,我愿、愿意。可是——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我也担心这不大合适。不过,你知道,你去不去关系可大着呢,所——”
“那就别管合不合适,我去就是了,”她用一种可爱的巾帼豪杰的口吻说。“啊,一想到能帮你点儿忙,我太高兴了!”
“亲爱的,怎么是帮点儿忙?嘿,这事全靠你了。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这么迷人,有你和我一起去,我准能把薪水提得高高的,让那两个好好老先生倾了家,荡了产,还心甘情愿。”
哦!你是没见到她当时的样子:满脸春色,眼睛幸福得闪闪发亮!
“讨厌鬼,光会说好听的!你连半句实话都没有,别管怎么样,我还是跟你一起去。也许这能给你个教训:别指望你怎么看人,人家就怎么看你。”
我心中的疑云一扫而空了吗?我重又信心十足了吗?你可以根据这件事来判断:我当时就私下把头一年的薪水提高到一千二百英镑。不过我没告诉他:我要留着这件事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时我一路上像踩着棉花一样,赫斯廷斯说的话,一句都没钻进我耳朵里头去。直到赫斯廷斯跟着进了我的客厅,对应有尽有、豪华舒适的陈设赞不绝口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
“让我在这儿站会儿,饱饱眼福。好家伙!这是宫殿呀——就是宫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暖融融的炭火,连晚餐都备好了。亨利,这不光让我明白了你到底有多阔;还让我彻头彻尾地明白了我自个儿到底有多穷——穷极了,惨透了,废物,没出路,没盼头了!”
天杀的!这一说让我打了个寒噤。他的话让我如梦初醒,我认识到自己是站在半寸厚的地壳上,下面就是火山口。我本来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也就是说,我没容自己抽出时间来闹个明白;可是如今——乖乖!欠了一屁股债,一文不名,把一个姑娘的吉凶祸福攥在手心里,我自己却还前途未卜,只有一份也许是画饼充饥的薪水——唉,也许根本——就兑不了现!唉唉唉!我算是毁了,没有希望,没救了!
“亨利,你每天的收入只要漫不经心地散那么一星半点的,就可以——”
“哼,我每天的收入!来,喝了这杯热酒,打起精神头来。咱们干一杯吧!啊,不行——你还饿着哪;坐下,来——”
“我没觉得饿,饿过劲了。这些天我一直吃不下;不过,我一定陪你喝个够,喝到趴下为止。干!”
“一人一杯,我奉陪!准备好了?一起干!劳埃德,我一边兑酒,你一边讲讲你那点事。”
“讲一讲?怎么,再说一回?”
“再说?这是什么意思?”
“嗨,我是说,你想从头到尾再听一遍?”
“我想再听一遍?这可把我闹迷糊了。等等,你别再灌这黄汤了。你不能再喝了。”
“嗨嗨,亨利,你吓着我了。到这儿来的路上我不是把什么都对你说了吗?”
“你?’,
“是啊,我。”
“我要是听见了一个字,我就不得好死。”
“亨利,这事可严重了。别折腾我了。刚才在公使那里你到底搞什么鬼来着?”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敢做敢当,也就实话实说了。
“我把世界上最可爱的姑娘俘虏了!”
于是他冲了过来跟我握手,握呀,握呀,握得手都疼了;我们走了三英里路,他讲了一路故事,这故事我一句也没听见:这件事他不怪我了。接着,这个不急不躁的老好人坐下来,又把故事从头讲起。长话短说,他的经历大致如下:他来到英国时,本来以为遍地都是机会;他做了古尔德和加利矿业公司招股的代理,为勘探商出售开采权,超出一百万的部分全部归他。他竭尽全力,用上了全部关系,试遍了一切光明正大的手段,差不多花光了所有的钱,可是,没找到一个资本家愿听他的游说,而他的代理权这个月底就要到期了,他算是完了。说到这里,他跳起来大声嚷嚷着:
“亨利,你能救我!你能救我,这世界上能救我的只有你了。你愿意拉我一把吗?你拉不拉?”
“告诉我能帮你干什么。照直说,伙计。”
“给我一百万,外加回家的路费,换我的‘代理权’!别,你可别拒绝!”
我有苦说不出。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劳埃德,我自己也是个要饭的——连一个小钱也没有,还欠着债。”可是,这时我脑子里电光石火般闪出一个念头来,我咬紧牙关,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直到冷静得像一个资本家。我用生意人沉着镇定的口气说:
“劳埃德,我拉你一把——”
“那我就已经有救了!上帝永远保佑你!有朝一日——”
“劳埃德,让我说完。我要拉你一把,可不是那样拉;你吃了这么多苦,冒了这么多风险,那样办对你来说不公平。我用不着买矿山;在伦敦这样的商务中心,我用不着那样做也能赚钱;过去、现在我都不干这样的生意;不过我有一个办法。我对那座矿山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我知道那座矿山很有价值,为了它,谁让我赌咒发誓都成。你可以随意用我的名义去推销,在两三个星期里头就能卖得三百万现款,我们来对半分好了。”
你不知道,当时要不是我下了个绊,再把他绑起来的话,他定会在那阵狂喜中把我的家具都踩成劈柴,把坛坛罐罐全都打个稀巴烂。
后来,他说:
“我可以用你的名义!你的名义——那还了得!嘿,这些伦敦阔佬准会成群结队地往这儿赶,为了认购股份非打起来不可!我赚了,我发了,今生今世我永远忘不了你!”
没过二十四小时,伦敦城就开了锅!我每天不干别的事,只是坐在屋里对来打听的人说:
“没错,是我对他说的,有人问就来找我。我知道这个人,也知道这座矿山。他的人品无可挑剔,那矿山比他要的价值钱多啦。”
与此同时,我每天晚上都在公使府上陪着波蒂娅。矿山的事我对她只字未提;我留着这事给她一个惊喜。我们谈那笔薪水;除了薪水和爱情一切免谈;有时谈谈爱情,有时谈谈薪水,有时候两者兼谈。啊!那公使夫人和公使千金对我们的体贴无微不至,总是想方设法不让我们受打扰,只瞒着公使一个人,让他毫不疑心——你瞧,她们有多可爱呀!
终于到了那个月的月底,我在伦敦国民银行的户头上已经有了一百万块钱,赫斯廷斯的钱数也是一样。当我穿着自己最体面的衣服,驱车经过波特兰大道那所宅子时,根据种种迹象判断,我的那两个家伙又回来了;我到公使府上接了我最亲爱的人,一边往回赶,一边起劲地谈论薪水的事。激动外加着急,使她显得分外妖烧。我说:
“亲爱的,凭你现在的模样,我要的薪水比三千英镑少一个子儿都是罪过。”
“亨利,亨利,你可别毁了咱们哪!”
“你别怕。把这模样保持住,瞧我的吧。准保万事大吉。”
结果,这一路上反倒要我来一个劲地唱高调给她打气,她却一个劲地给我泼冷水;她说:
“哎,请你记住,假如咱们要价太高了,也许一点儿薪水都捞不着;那时候咱们可怎么办呢,岂不是走投无路,没有生计了吗?”
还是那个仆人把我们领了进去,那两位老先生都在,看见有个跟着我,他们很惊奇,可是我说:
“这算不了什么,先生们;她是我日后的主心骨和帮手。”
于是我把他们介绍给她,提到他们时,都是直呼其名。他们对此倒是见怪不怪,因为他们知道我一定查过姓名录。他们让了座,对我极为客气,并且热情地消除波蒂哑的局促感,让她尽可能放松。这时我说:
“先生们,我准备报告了。”
“我们很高兴听你的报告,”我的那位先生说,“这样我哥哥亚贝尔和我打的赌就能见分晓了。你如果让我赢了,就可以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得到一个职位。你拿来那张一百万英镑的钞票了吗?”
“在这儿,先生,”我把钞票交给了他。
“我赢了!”他拍着亚贝尔的后背喊了起来。“哥哥,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只好说,他真活下来了,我输了两万英镑。我真不敢相信。”
“还有一事禀报,”我说,“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请你们允许我再来一趟,详详细细地说说我这一个月的经历,我保证这值得一听。还有,瞧瞧这个。”
“什么,好家伙!二十万英镑的存单。难道这是你的不成?”
“是我的。我在三十天之内活用了阁下那笔小小的贷款,赚了这笔钱。至于这大钞本身,我只靠它买过小吃,付账让他们找零钱的时候用。”
“嗬,这太了不起了,简直是匪夷所思,小伙子!”
“没问题,我全都有根有据。别以为我说的都是天方夜谭。”
然而,这时轮到波蒂娅大吃一惊了。她眼睛睁得大大地说:
“亨利,这真是你的钱吗?这些天你一直瞒着我?”
“我确实瞒着你呢,亲爱的。不过,我想你会原谅我。”
她噘起上嘴唇,说:
“别太肯定哦。你这个淘气鬼,敢这么骗我!”
“啊,一会儿就过去了,心肝儿,一会儿就过去了;你明白吗,就是为了好玩。好了,咱们接着说吧。”
“且慢,且慢!还有,那个职位呢。我得给你那个职位。”我的那位先生说。
“好吧,”我说,“我不胜感激,不过,我真是用不着再找那份差事啦。”
“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你可以选一个顶好的职位。”
“谢谢,谢谢,我衷心感谢。不过,再好的职位我也不想要啦。”
“亨利,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了。别辜负了这位好先生的美意,要我替你来表示谢意吗?”
“当然可以啦,亲爱的,只要你能做得更出色。看你的啦。”
她走到我的那位先生跟前,倚到他怀里,拿起他的胳膊搂住自己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照直亲了起来。那两位先生哈哈大笑,我却不知所措,简直是傻了。波蒂娅说:
“爸爸,他说在您的职权范围内没有他想要的职位,我真伤心,就好像——”
“我的宝贝,他是你爸爸?”
“对,他是我的继父,是全世界有史以来最好的。在公使家里时你还不知道我的家世,当时你告诉我,我爸爸和亚贝尔伯伯的花样让你多么烦恼,多么担心;现在你明白我当时为什么笑了吧。”
这样一来,我自然实话实说,不再闹着玩了;我直奔主题,说:
“噢,最亲爱的先生,我想把刚才说的话收回来。您确实有个待聘的职位,我想应聘。”
“说说是哪一个职位。”
“女婿。”
“哈,哈,哈!可是你知道,你既然没干过这份差事,显然你也不具备满足我们约定条件所需的长处,所以——”
“让我试试——啊,一定让我试试,我求您了!只要让我试三四十年就行,假如——”
“噢,好,好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要求,带她走好了。”
你说我们俩高不高兴?翻遍了全本的词典也凑不够词来形容啊。一两天之后,当伦敦人得知我和百万大钞一个月里的奇遇记始末以后,他们是不是兴致勃勃大聊了一通呢?正是如此。
我的波蒂姬的爸爸把那张肯帮忙而且好客的大钞送回英格兰银行兑了现;银行随后注销那张钞票并作为礼物赠给了他;他又把钞票在婚礼上送给了我们。从那以后,那张大钞镶了镜框,一直挂在我们家最神圣的位置上。是它给我送来了我的波蒂娜。要不是有了它,我哪能留在伦敦,哪能到公使家做客呢,更不要说遇上她了。所以我总是说,“不错,您没看走眼,这是一百万英镑;可这东西自从出世以来只用了一次,就再没花过;后来,我只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价钱,就把这东西弄到手了。”

㈨ 两个女生喜欢你,一个长的漂亮但没钱没势力,一个女孩长的丑有钱家里又有势力,你会选哪个

我喜欢长的漂亮没钱没势力的那位女生,因为婚后会幸福,另一个女孩家里有钱,婚后不一定幸福

本文发布于:2023-03-26 13:58:09,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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