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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庙道、游道、衣冠道
———西汉帝陵道路再探
焦南峰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研究员)
《文物》2008年第12期发表了焦南峰、杨
武站、曹龙《神道、徼道、司马门道———西汉帝陵
道路初探》一文,阐述了我们在西汉帝陵田野
考古研究方面的一些心得。在撰写、送交、等待
这篇文章刊用的同时,我们又对与西汉帝陵有
关的宗庙道、游道、衣冠道等进行了进一步的
资料搜集和研究,并根据新的认识在汉景帝阳
陵开展了有针对性的考古调查和钻探,现将结
果公布如下,敬请指正。
一研究与探索回顾
王子今在《西汉帝陵方位与长安地区的交
通形势》一文中,将西汉帝陵方位放置在“周定
四极”、“经纬天下”的长安地区交通系统的宏
观形势进行讨论,并对“陵墓筑于路侧”、“陵区
本身也必须规划通行条件较好的道路系统”以
及“驰道迳遥”、“陵园斯践,震中路之号”、“衣
冠道”等进行了论述[1]。
刘庆柱、李毓芳多年研究西汉帝陵及汉长
安城,他们的结论是:“由寝园至陵庙有`月游
衣冠'专用的道路,称`衣冠道'、`游道'或`宗
庙道'。”[2]
另外,还有一些专家在研究中涉及“宗庙
道”、“游道”和“衣冠道”,但多为浅尝辄止,此
不赘述。
上述研究与探索为我们的工作提供了思
路,奠定了基础。
二文献梳理与理解
关于宗庙道、游道、衣冠道,历史文献中的
记载较少,主要见于《史记》和《汉书》,晚期资
料均为转录或释义。现摘录早期文献如下:
(1)《史记叔孙通列传》:“高帝崩,孝惠即
位,乃谓叔孙生曰:`先帝园陵寝庙,群臣莫能
习。'徙为太常,定宗庙仪法。及稍定汉诸仪法,
皆叔孙生为太常所论著也。孝惠帝为东朝长乐
宫,及间往,数跸烦人,乃作复道,方筑武库南。
叔孙生奏事;因请间曰:`陛下何自筑复道高
寝,衣冠月出游高庙?高庙,汉太祖,奈何令后
世子孙乘宗庙道上行哉?'孝惠帝大惧,曰:`急
坏之。'叔孙生曰:`人主无过举。今已作,百姓
皆知之,今坏此,则示有过举。愿陛下为原庙渭
DOI:10.13619/11-1532/k.2010.0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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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衣冠月出游之,益广多宗庙,大孝之本也。'琵琶行词类活用
上乃诏有司立原庙。原庙起,以复道故。”
(2)《汉书叔孙通列传》:“高帝崩,孝惠即
位,乃谓通曰:`先帝园陵寝庙,群臣莫习。'徙
通为奉常,定宗庙仪法。及稍定汉诸仪法,皆通
所论著也。惠帝为东朝长乐宫,及间往,数跸烦
民,作复道,方筑武库南,通奏事,因请间,曰:
`陛下何自筑复道高帝寝,衣冠月出游高庙?子
孙奈何乘宗庙道上行哉!'惠帝惧,曰:`急坏
之。'通曰:`人主无过举。今已作,百姓皆知之
矣。愿陛下为原庙渭北,衣冠月出游之,益广宗
庙,大孝之本。'上乃诏有司立原庙。”
(3)《汉书高惠高后文功臣表》:“孝文九
年,侯臧嗣,四十五年,元朔三年,坐为太常衣
冠道桥坏不得度,免。”
(4)《汉书百官公卿表》:“蓼侯孔臧为太
常,三年坐南陵桥坏衣冠道绝免。”
(5)《汉书张禹列传》:“禹年老,自治冢
茔,起祠室,好平陵肥牛亭部处地,又近延陵,
奏请求之,上以赐禹,诏令平陵徙亭它所。曲阳
侯根闻而争之:`此地当平陵寝庙衣冠所出游
道,禹为师傅,不遵谦让,至求衣冠所游之道,
又徒坏旧亭,重非所宜。孔子称`赐爱其羊,我
爱其礼',宜更赐禹它地。`根虽为舅,上敬重之
不如禹,根言虽切,犹不见从,卒以肥牛亭地赐
禹。根由是害禹宠,数毁恶之。”
此外,在《汉书惠帝纪第二》结尾的“闻
叔孙通之谏则惧然”,后有“苏林曰:`谏复道乘
衣冠道也。'”
上引文献(1)、(2)的文字相近,记述的都是
汉惠帝修复道,“乘宗庙道上行”,叔孙通谏言,
汉惠帝“诏有司立原庙”纠错的历史事件。针对
叔孙通“陛下何自筑复道高帝寝,衣冠月出游
高庙?子孙奈何乘宗庙道上行哉”的谏言,诸史
家大发议论。服虔曰:“持高庙中衣,月旦以游
于众庙,已而复之。”应劭曰:“月旦出高帝衣
冠,备法驾,名曰游衣冠。”如淳曰:“高祖之衣
冠藏在宫中之寝,三月出游,其道正值今之所
作复道下,故言乘宗庙道上行也。”晋灼曰:
“《黄图》高庙在长安城门街东,寝在桂宫北。服
言衣藏于庙中,如言宫中,皆非也。”师古曰:
“诸家之说皆未允也。谓从高帝陵寝出衣冠,
游于高庙,每月一为之,汉制则然。而后之
学者不晓其意,谓以月出之时而夜游衣冠,失
之远也。”[3]
文献(3)、(4)记载的也是同一事件。汉武帝
元朔三年,薄太后南陵桥坏,衣冠道断绝,时任
太常的蓼侯孔臧被免除职务。
文献(5)记载的是汉成帝对其舅曲阳侯王
根的进谏置之不理,将“平陵寝庙衣冠所出游
道”所处之地赐予张禹为茔地的经过。
根据前引文献及其注释,我们大体拼对出
西汉宗庙仪法的部分内容及其实施情况如下:
(1)西汉皇帝在祭祀先帝前,要将其“衣冠”
等纪念物从寝园中“请出”,送到庙中;祭奠完
成后,又要将“衣冠”等送还寝园,这个仪式叫
“月游衣冠”[4]。
(2)为了“月游衣冠”,由寝园至陵庙有专用
的道路,这条道路在西汉早期称“宗庙道”,汉
武帝前后曰“衣冠道”,尔后或曰“游道”。
(3)“衣冠道”首先出现于汉长安城,自汉惠
帝在渭北长陵建“原庙”,汉陵中也出现了“衣
冠道”,到西汉中期的汉昭帝平陵仍然设有“衣
冠道”,汉成帝以后“衣冠道”制度的实施可能
开始松懈,甚至弃之不用。
(4)“衣冠道”的日常维护、管理由“掌宗庙
礼仪”[5]的太常负责,出了问题会追究太常的责
任,直至免职。
(5)西汉早中期,“衣冠道”作为宗庙礼仪的
组成部分,执行是比较坚决的,即使是皇帝
也不能“乘宗庙道上行”;到西汉晚期,随着西
汉王朝的衰败,包括“衣冠道”在内的礼乐崩坏
也是历史的必然。宋代程大昌在其编纂的《雍
录》中断言“游衣冠之制至元帝乃罢”,应是可
信的。
三田野考古实践
汉长安城内的道路,经过中国社会科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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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研究所多年的田野发掘与研究,已经大致
确认。“汉长安城的12座城门之中,除了与宫城
城门相对的4座城门之外,其余8座城门各与
城内一条大街相连。大街笔直,或为南北向,或
为东西向。这可能就是文献所载的`八街'。八
条大街之中以安门大街最长,约5400米;洛城
门大街最短,约470米。八条大街之中,东西向
的宣平门大街、清明门大街、雍门大街、直城门
大街和南北向的安门大街较宽,路宽45~56
米。路土距今地表深度一般为1~1.5米,路土
厚0.3~0.4米。八街的每条大街均分为三道,
中道宽20米,此乃文献所载之`驰道'。中道两
边各有一道,其间以排水沟相隔。排水沟通至
城门,城门之下以砖石材料构筑成日新月异的近义词 大型排水涵
洞,在西安门和直城门发现的涵洞高1.4、宽
1.2~1.6米。在长安城内侧,沿城墙有环城道
路,即文献中的`环涂'。东城墙的环城路宽30
多米。”[6]研究者对“衣冠道”也有研究,认为安
门大街是每月一次从长安城西北的高寝接送
高祖衣冠到长安城南的高庙进行祭祀的法定
道路———“宗庙道”[7]。
西汉帝陵的“衣冠道”,刘庆柱、李毓芳在
田野考古调查与研究中也曾予以关注。他们在
考察汉昭帝平陵“孝昭庙”,亦即“徘徊庙”时,
结合《汉书张禹传》的记载,认为张禹的墓地
在平陵东后背麻 南的肥牛亭,靠近延陵,平陵通往陵
庙的衣冠道正好经过这里。“孝昭庙还在张禹
墓以东,距延陵更近。”[8]但由于当时只是进行
了考古调查,没有条件开展考古钻探和发掘,
故其“衣冠道”并未发现。
汉武帝钩弋夫人“云陵的礼制建筑在其西
南,建筑规模相当可观,考察发现,有一条宽3
米的卵石平铺路面,南北长达400米,这或许是
`月游衣冠'的道路,连接着寝园和陵庙。从这
条道路附近分布密集的五角形和圆形地下排
水管道判断,这一带应有大型建筑遗址。上述
道路之南,就有一处建筑遗址,东西宽达200多
米,夯土基址残高约2米,这或为云陵寝园一类
建筑”[9]。由于未进行钻探和发掘,云陵“月游衣
冠”的道路还不能确认。
2008年下半年,我们在上述历史文献梳理
与理解的基础上,对汉景帝阳陵陵园又进行了
一次有目的、有针对性的考古钻探。经过十多
天的紧张工作,发现了阳陵的第16条道路[10]。
L16东起阳陵二号建筑遗址西门,西至阳
陵三号建筑遗址东门,东西长562米,南北宽约
10米,距现代地面0.6~0.7米,路土厚0.05~
0.08米,被南北向的阳陵帝陵南神道L2纵向
分割为东西两段[11](图一)。
四讨论
阳陵二号、三号建筑遗址分处帝陵的东南
和西南,二者位置基本相互对应,且面积相近,
同为阳陵陵园内位置最重要、规模最大,因而
也是级别最高的建筑。
阳陵二号建筑遗址即“罗经石”遗址,位于
帝陵陵园东南约400米,此处地形隆起,外貌呈
缓坡状。根据考古钻探得知,遗址平面近方形,
边长约260米,外围有壕沟环绕。通过试掘得
知,遗址由中部的中心建筑、四角隅的4座曲尺
形建筑、外围的四面围墙、四面围墙中部的4座
门址以及四门连接中心建筑的12条道路、四门
两侧的16口水井等组成。遗址规模宏大,布局
规整,四面严格对称,形制较为特殊。“罗经石”
遗址出土的遗物种类丰富,数量较多,按质地
分为陶器、铁器、玉石器、铜器四种。陶器中绝
大多数是建筑材料,有砖、瓦、瓦当、五棱水管、
陶权、围棋盘、博局盘等。铁器的种类有生产工
具及兵器。玉器有璧、圭两种。铜器的种类有铜
环及钱币,钱币有“半两”、“五铢”、“货泉”三种。
此外,遗址中还出土了带有印文“令”、“园令”
的残封泥等[12]。
专家们对此遗址的性质进行了较多的讨
论。在未发掘前,王丕中等三位先生及杨宽
先生猜测是阳陵陵庙[13];刘庆柱、李毓芳两位
先生推测其为汉景帝陵“寝园建筑遗址”[14]。在
钻探与发掘此遗址的过程中,韩伟先生从“匠
人营国,左祖右社”之商周传统着眼,认为“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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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罗经石'遗址拟应定为阳陵太社为妥”[15]。
王学理先生不同意“太社”的观点,认为是阳陵
陵庙[16]。经过长时间的钻探、发掘和思考,笔
者认为阳陵“罗经石”遗址是在废弃的汉文帝
“渭阳五帝庙”的基础上改建的阳陵陵庙———德
阳庙[17],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的赵化成先生
也持此观点。
阳陵三号建筑遗址亦即后沟建筑遗址,
“后沟建筑遗址位于景帝陵西南约350米处,东
西长300米,南北宽200米,面积60000平方
米。遗址有夯墙,墙外围以隍沟。汉陵考古队发
掘了遗址的东南角,面积1142平方团结的词语 米,发现了
建筑基址、室内地面和大量的瓦砾堆积。室内
南北向地沟中出土武士俑、骑马俑、女侍俑、伎
乐俑等塑衣式彩绘陶俑164件,马、牛、羊、狗、
猪、虎等动物俑17件,还有井、灶、盆、罐等模拟
生活用具、车马器和铜钱等文物。”[18]
我们认为三号建筑遗址大致可认定为帝
陵寝园遗址。其证据简略列举如下:第一,根据
历史文献记载,西汉帝陵内的建筑有陵庙、寝
园(由两部分构成,即寝殿和便殿)和园寺吏舍
等,其中陵庙和寝园是礼制建筑,最为重要。在
确定了二号建筑遗址的性质是陵庙之后,同样
重要的三号建筑遗址其性质的首选就是帝陵
寝园。第二,从西汉宣帝杜陵的考古发掘与研
究成果分析,西汉帝陵寝园的特征大致应有:
帝、后寝园分置;大多分别位于帝、后陵的南
侧;四周有夯土垣墙;平面为长方形;由若干座
院落或建筑组成,结构较复杂[19]。而三号建筑
遗址基本符合上述特征。第三,经过大规模考
古钻探的阳陵陵园内除二、三两组建筑外,其
他的多组建筑或位置较偏远,或面积很小,远
不能适应礼制建筑复杂功能的需求。
基于上述两组建筑遗址性质的讨论,我
们的观点是最新发现的L16东连二号建筑遗址
阳陵德阳庙,西接三号建筑遗址阳陵帝陵寝
园,可称之为阳陵“宗庙道”、“游道”或“衣冠
道”。在这三个名称中,笔者以为称“衣冠道”既
贴近实际用途,又简明易懂,同时也符合历史
原貌。
图一汉景帝阳陵道路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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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转第96页)
五余论
孟子曰:“山径之蹊闲,介然用之而成路。
为闲不用,则茅塞之矣。”[20]鲁迅先生则进一步
发挥:“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
了路。”[21]道路是人类活动的产物,无论是早期
初具规模的居址、聚落,还是今天高度发达的
现代化大都市,道路都是必不可少的组成部
分,是确定其规模,划分其布局,研究其内涵的
重要资料。因此,道路的研究应当是考古学研
究的必要分支。
在中国考古学的历史上,许多前辈学者注
意了道路的研究,并取得了成果,例如汉唐长
安城、汉魏洛阳城等,但有的研究者则偏重宫
殿、城垣、陵墓、陪葬坑等,对同样蕴涵大量考
古研究信息的道路关注不足,致使道路考古成
为考古学研究的一个薄弱环节。
近年来我们以汉阳陵为基点,对西汉帝陵
道路系统进行了试探性的探查和研究,本文及
其姊妹篇《神道、徼道、司马门道》就是探索中
取得的一些成果。在西汉帝陵大遗址保护考古
项目的实施中,我们运用这些成果开展工作,
发现了茂陵、渭陵、康陵的很多条道路,并根据
这些道路较快地确认了陵区的布局、规模和内
涵,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西汉帝陵的考古研究工作使我们认识到,
在城址、陵墓、聚落等大遗址的考古、保护
工作中,道路、城墙、隍壕等线状、环状遗存的
勘察与确认,对于加快大遗址整体布局、规模
及内涵的探索,大遗址保护规划的制定以及大
遗址的保护与利用具有重要的意义,应予以充
分重视。
[1]王子今《西汉帝陵方位与长安地区的交通形势》,
《唐都学刊》1995年第3期。
[2]刘庆柱、李毓芳《西汉十一陵》,陕西人民出版社,
1987年。
[3]见《汉书叔孙通列传》此段各家注释。
[4]同[2]。原文为:汉代陵庙之中祭祀“神主”时,还
要把先帝的“衣冠”等纪念物从寝园中“请出”,送
到庙中,这个仪式叫“月游衣冠”,规模宏大,场面
热烈。
[5]《汉书百官公红鞋子故事 卿上》,中华书局。
[6]刘庆柱《汉长安城的考古发现与相关问题研
究———纪念汉长安城考古工作五十年》,《汉长安
城遗址遗迹》,科学出版社,2006年。
[7]同[2]。
[8]同[2]。
[9]同[2]。
[10]其他15条道路的资料见焦南峰等《神道、徼道、
司马门道———西汉帝陵道路初探》,《文物》2008
年第12期。
[11]陕西省考古研究院阳陵考古队钻探资料。
[12]陕西省考古研究所阳陵考古队《汉景帝阳陵考
古新发现》,《文博》1999年第6期;陕西省考古
研究所《汉阳陵》,重庆出版社,2002年。
[13]王丕中等《汉景帝阳陵调查简报》,《考古与文
物》1980年第1期;杨宽《中国古代陵寝制度史
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14]同[2]。
[15]韩伟《罗经石乎?太社乎?》,《考古与文物》2001
年第2期。
[16]王学理《太社乎?陵庙乎?》,《文博》2002年第
5期。
[17]焦南峰等《汉阳陵“罗经石”遗址若干问题的说
明与探索》(待刊)。
[18]王学理《汉景帝与阳陵》,第68页,三秦出版社,
2003年。
[19]此处所言特征系作者据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
究所《汉杜陵陵园遗址》(科学出版社,1993年)
中:“杜陵寝园位于杜陵陵园东南。寝园四周筑
墙垣”;“寝园平面为长方形,东西长173.8米,
南北长120米。寝园辟有南门、东门和西门”;
“寝园里有寝殿和便殿两大组建筑。寝殿是寝园
的主体建筑,寝园也因寝殿而得名”;“寝殿位于
寝园西部,为一大型宫殿建筑。寝殿范围东西
107.8米,南北110.6米。大殿筑于长方形夯土
□宗庙道、游道、衣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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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第1期
[21]朱檀墓的清理简报见《文物》1972年第5期。
[22]《上海明墓》,第125~128页,文物出版社,
2009年。
[23]发掘简报见《文物》1977年第3期。
[24]苏华萍《吴县洞庭山明墓出土的文征明书画》,
《文物》1977年第3期。该墓还出土了当时琢玉
名匠陆子冈款玉簪,也应是墓主生前所有物。
[25]据湖南省博物馆研究员聂菲女士告知,马王堆
1号墓双层九子奁中的角质梳、篦表面十分光
滑,可能使用过。同墓出土的君幸酒耳杯有明显
磨损痕迹,可能为墓主生前用品。马王堆3号墓
出土七弦琴的“面板上有明显三处磨损痕迹,漆
已脱落,露出木质。磨损最重的是岳山内侧,木
质都已凹陷成沟,看来是经过长期使用”。特此
致谢。
[26]曹砚农以马王堆三号墓和其他考古发现为证
据,认为汉墓中随葬的文献常是墓主自己的手
抄或定本。《从马王堆汉墓帛书看汉代葬书习
俗》,《中国文物报》1997年11月23日第三版。
[27]敦煌文书S.5381号,现存大英博物馆。此条材
料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张总先生提
供。特此致谢。
[28]李正光《长沙北门桂花园发现晋墓》,《文物参考
资料》1955年第11期。
[29]史树青《晋周芳命妻潘氏衣物券考释》,《考古通
讯》1956年第2期。
[30]拙著《礼仪中的美术———马王堆再思》,《无形之
神———中国古代视觉文化中的“位”与对教师入党动机 老子的
非偶像表现》,载郑岩、王睿编,巫鸿著《礼仪中
的美术:巫鸿中国古代美术史文编》,上册,第
118页;下册,第515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
书店,2005年。
[31]见[14]《长沙马王堆二、三号汉墓》,第42页。
[32]
y
er,trans.,PaulRicoeur,
TimeandNarrative,vol.3,pp.119~120,Uni-
versityofChicagoPress,1985.
(责任编辑:刘婕)
(上接第77页)
台基上。夯台东西51.2米,南北29.6米,现存
高0.25米”;“寝殿通宽(东西)13间,进深(南
北)5间”;“寝殿以北是个大空场,可能是举行
重要礼仪活动的场所”;“便殿在寝殿以东,它是
一组多功能的建筑群,由殿堂、院落和成套的房
间组成”;“王皇后陵寝园位于王皇后陵西南,周
置墙垣”;“寝园平面长方形,东西129米,南北
92米”;“王皇后陵寝园里也有寝殿和便殿两大
建筑”;“寝殿是寝园中的主体建筑,位于寝园的
西部。寝殿面宽(东西)54.15米,进深(南北)
34.08米。大殿夯土台基东西39.8米,南北
27.13米,现存高0.5米”;“便殿在寝殿以东,从
钻探和试掘获得的考古资料来看,便殿东西长
33米,南北长73米。便殿中包括殿堂、院落和
成组小房屋”;“王皇后陵的寝园比宣帝陵的寝
园规模小,结构简单”等归纳而成。
[20]金良年《孟子译注》,《孟子尽心下》,上海古籍
出版社,2004年。
[21]鲁迅《呐喊故乡》,漓江出版社,2003年。
(责任编辑: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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