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地毯

小品变形记剧本

母：（旁白）对这个家没用了。

妹：（旁白）对谁都没用了。

父：（旁白）女儿说的对，这没用的东西不该留在咱们家里。

母：（旁白）它不但没用，而且有害，我们不能让它再去祸害别

人。

妹:（旁白）对，我们，得杀了它。

父：（旁白）掐死它母：（旁白）趁他还睡觉时掐死它。

妹：（旁白）就是现在！格A：（惊叫）啊！（翻下床，紧张地）

啊？（放松）啊……【钟鸣时全场灯亮】（钟鸣六下，父母妹声再起，

格A又警觉）妹：（旁白）爸妈，格力高尔又在大吵了——它今天起

得挺早的。

母：（旁白）儿子怕是做恶梦了。

父：（旁白）这虫子，怕是梦到哪只母虫子了！母：（旁白）孩

子他爸！父：（旁白）我是孩子他爸，不是虫子他爸！我的格力高尔

是将爱丽的顶梁柱，不是败家的蛀虫。

妹：（旁白）爸，快点儿，咱们得上班去了。

父：（旁白）可不是得上班去了！托咱宝贝儿子的福，咱们三个

都有工作了，都得加班加点的拼命工作了！妹：（旁白）爸，别说了！

要赶不上公车了！父：（旁白）别说了？别说什么？！别说那虫子害

我们天天节衣缩食，累个半死？别说那蟑螂害我们辞掉原来的保姆，

换个只知道偷懒的老妈子？别说那怪物害我们不得不腾出一间屋子租

出去，而让我窝在客厅里？母：（旁白）孩子他爸！一下班回来再说，

喔？父：（旁白）圣母保佑我活到那时候！——嗯，格雷特，早饭给

格力高尔留点了？妹：（旁白）就放在它门边上，它看得见。

父：（旁白）那剩下的活留给新来的老妈子吧——咱们也快离开

这地方。

（格A听见“就放在门边上”便向门边爬，加速，猛吃，朝旁边

的镜子瞥一眼，再继续吃，忽然停下，扭头怒视镜中影像：同时女佣

自右上，漫不经心地打扫客厅）格A：（对镜子）你是谁？跑到我的镜

子里干嘛？（冲着镜子）你这只虫子，蟑螂，恶心的怪物，（抓镜子

到面前）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能出现在这里！瞧你把这里糟蹋成什

么样子了？——别盯着我！现在，我，格力高尔-萨姆沙，一个人，要

去我的客厅里散步了！躲在镜子后面吧！（向门爬一步又退回。对镜

子）别跟着我！（将镜子推到一边，冲门而处）（女佣打扫时听见有

声音，向左移，至“躲在镜子后面吧”将耳贴在门边，格A冲出，吓

女佣至桌边，女佣抓扫帚至格A面前，随时准备后退）格A：（迷惑的）

你是谁？女佣：（警惕的）请你马上回房间。

格A：（生气）你，是谁？女佣：马上回你的房间，客厅刚打扫好。

格A：你快说你到底是谁？！女佣：我是萨姆沙夫人请来的女佣。

（低头看脚下）你把刚打扫好的客厅地板弄脏了，你得马上回去。

格A：回去？回哪去？女佣：（抬手）那边，你的房间。

格A：这里也是我的客厅。

女佣：老夫人吩咐过，你只能呆在你的窝里。

格A：我妈从没这么说过，也不可能这么说。你在撒谎。

女佣：老夫人吩咐里，不能让你弄脏客厅的地毯。（用扫帚指桌

下）就是那个东西。

格A：别当我是傻瓜弱智！这是我家的客厅，我家的地毯！我想怎

么——女佣：（拿扫帚指着格A，提高声音）夫人吩咐了，我可以用扫

帚把你扫回去。

格A：（怒视数秒）……拿扫帚，把握，扫回去？！你只是，只不

过是一个老妈子，我们家雇的一个老妈子！女佣：你是一只臭虫子，

（扫帚重重拄在地上）我得打扫卫生了。

格A：捏紧你长长的护身符吧！（转身退回）你该叫我格里高

尔萨姆沙先生！（格A坐回床上，女佣在格A身后将尘土扫进格里

高尔房间，回客厅桌旁，拿桌上抹布掸身上衣服）（母亲自右上，不

时咳嗽，女佣迎接）女佣：老夫人您回来了。

母：屋子收拾干净了？辛苦了。

女佣：差不多了，地毯还得**一下。哦，还有那个……啊，格里

高尔萨姆沙先生他一直呆在他的屋子里，安分的很呢，老夫人您不

用操心。

母：他那么安分，有时候他想出来就让他出来转转吧。

女佣：可老夫人我说——（母重重地咳嗽）行，行，听您的。

（轻拍母背）老夫人病了？（扶母坐下）您得多休息。

母：（刚想说话，又咳，轻摆手）哪有时间休息？我，孩子他爸，

还有——唉，葛蕾特，三个人里有一个停下来，这个家就动不了，活

不下去了……你说，我们三个怎么就撑不起这一家呢？怎么就帮不了

格力高尔呢？怎么就活不下去了呢？（慢睡去）女佣：不过老夫人照

我看，这事也不能怪您——当然也怪不得老先生——要怪自然得……

（回头，见母睡着）夫人？萨姆沙夫人？（轻轻站起，继续小心打扫

客厅）母：（梦呓）格力高尔，格力高尔……（忽然惊醒）格里高尔

别去——！女佣：（受惊）夫人？！母：（镇定）又睡着了又睡着

了……唉，你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咳）女佣：可老夫人，重点

还没到，我再干一会儿没事，这活儿差不多了。

母：别担心，工钱我们照整点的付给你就是了。

女佣：（立即放下手中的活）那，谢谢老妇人了，我这就回

去……嗯夫人，晚上怕是有客人要来？母：是想把空出来的房间租给

别人，呵呵，房间里有人住，咱们心里也踏实些，不是吗？辛苦你了

（手撑头在桌上休息）女佣：那我不打搅了……（向右走，将下时回

头）唔，妇人，工钱真的按整点的付？（母疲惫地向女佣方向摆摆手。

女佣下。母继续休息了）【女佣下时全场灯暗追光，照舞台左格A】格

A:（模仿女佣）“工钱真的按整点的付”，“我可以拿扫帚把你扫回

去”，“你只能呆在你的窝里”，“我是萨姆沙夫人请来的女佣”一

个自以为是的愚蠢的无耻的恶毒的，嗯，还有，还有什么……格B：

（旁白）讨厌的——格A：对！讨厌的老妈子！（疑惑地回头）谁？格

B：（旁白）我格A：什么“我”？格B：你说的“我”——我，格里

高尔萨姆沙——曾经的你，现在的我，旅行推销员。在左边的英文 更重要的，我

市一个人，人模人样的人！格A：格里高尔萨姆沙在这里！（格里高

尔B——想象中的他——自左上）格B：我就在这里啊——【格B说

“我就在这里啊”时全场灯亮】格B：还记得这个格里高尔吗？背上没

壳，身上穿衣服，用两条腿在这儿走路而不是爬！（凑在格A耳边）

还记得这个，真正的格里高尔的声音吗？格A：（思索）有点熟，（低

头）记不清了格B：（坐在格A旁）你刚变成这样的时候，整天嚷嚷得

和什么似的，烦透我了。

格A：咱们也把家里人烦透了。

格B：（猛推倒格A，按住）不是什么“咱们”！是“你”！你这

只虫子！（站立）我是格里高尔，家里的顶梁柱，父母的期望，妹妹

的未来……格A：可咱们妹妹的未来忽然变成了一只大虫子，（大笑）

又大又扁又臭的虫子！哈哈哈哈……真好笑……咱们妹妹的未来哈

哈……虫子……未来……格B：（捂住格A的嘴）别说，别说，别再说

“咱们”了，你差点吵到妈妈了。

母：（母惊醒了，喊）“格里高尔？”（格AB捂住了对方的嘴，

母见没反应，刚要坐回，父亲自右上，母用手按桌站直，帮父亲脱大

衣，置椅背上）母：房客要来了？父：（沉沉坐下）就一个，只是先

来看看，还没打算付定金。

母：为什么不能……（父摇头）……唉……（沉默，两人慢慢睡

去）格A：咱们要整垮他们了，这倒比在床上翻身或者走着进客厅容易

得多。

格B：（厌倦）我再说一遍，没有咱们，整垮他们的是你这只蟑

螂！！！格A：刚才谁说要工程师的英语 安静些的？！父：（惊醒，怒起）格力高尔！

你这畜牲……母：（忙起身拉，桌子碰翻）孩子他爸！（妹妹自右上

上）妹：爸妈？房客马上就上来——呀！桌子怎么了？（和父母一起

收拾掉在地上的餐具）父：（边检边说）还不是格力word怎么批注 高尔（房客右上）

客：是这间吗？母:是是是，您是来？客：我只是参观一下贵馆，也许

会考虑暂时租间房间。您就是萨姆沙夫人吧？母：是是是。非常抱歉

没把屋子打扫得再干净些。

客：不不不，已经算非常整洁了。人类的居所有别于猪圈马厩，

蟑螂窝，就是因为它干净，不是嘛？三人：是是是……妹：先生，您

看，这是客厅，这是您的房间，厨房在那里。

客：都挺干净，（指左）这间屋子是……妹：哦，这是我们放杂

物和……废物的地方。

格A：她刚才说什么？客：原来是放废物的……怪不得门口挺脏

的……母：是是是，我们马上打扫干净！格A：他说我脏？格B：你不

是吗？格A：我是一个人！（努力站起来）我能站起来！我得出去向他

们证明我是个人！格B：人站起来还是个人，虫站起来，就连虫子都不

是了。

格A：（进客厅）爸妈，（房客吓得跑远，家里人惊呆）葛莱特，

（对房客）还有你！客：啊！（镇定）——啊！那是，一只大虫子。

格A：我是个人！客：那就是小姐刚才所说的杂物，或者废物？妹：

对！——不！不是——是……我是说，他，他是我哥哥……格A：她是

我妹妹！客：（对妹）你是，一只大蟑螂的妹妹？格A：我，是，一个

人！父：（大声）格力高尔，你马上给我回去！！（推格A）客：先生

您吓到我了，您这是干吗？父：我只是（在母的帮助下推格A回房间）

只是……母：只是整理一下……东西客：那你们是跟一直虫子生活在

一起？妹：不是的！我哥哥上个月才变成这样的！客：那你们是跟一

只虫子生活风景散文 了快一个月喽？妹：不不！我是说……母：先生，事实

上……客：事实上，你们的态度也过分粗暴了……父：我们只是希望

您能——客：还有您，先生，您说话语气，太粗鲁了。

父：我说话粗鲁？客：还有，这里的空气一下子污多，就像……

蟑螂窝，对健康显然是有害的，（戴上帽子）恕我失陪了，告辞。

三人：先生先生，（追）先生……（三人颓然回屋，父母靠椅上

休息，妹麻木地餐具。格A、B并排坐在床上）格B：你说得没错，你

要整垮这家子太容易了，比窝在角落里啃那些葛莱特给你精桑树种植 心准备的

剩菜还容易，比活动活动你的第六条腿还容易，比什么都容易，只要

你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知道你这只蟑螂的存在就足够

了！格A：别冲我喊！格B：毁了这个家，你就自由了，可以过上真正

的，完整的，十足的臭烘烘的蟑螂的生活了！没人会吧你关在小房间

了，没人会冲你乱喊了，没人会把你关在这里了，你想吃什么就能吃

什么了，因为你的家人，都被你慢慢地，轻轻松松的害死了，死得透

透的了！格A：你别说了！格B：你以后也不必再说话了，因为你是蟑

螂，大号的蟑螂！格A：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妹：（停

下）爸妈，格力高尔又在大吵了。

（格A、B互相捂住嘴巴）妹：（餐具重重一放）爸！妈！（父稍

正坐，母粗喘气，继续咳）爸妈，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是说，再折

腾一天也不行——不，再熬一个小时也受不了了！父：（默然地）这

倒有道理。

妹：这几天的事情，我是说，跟，（仿佛一句脏话）格力高尔在

一块的那些事，你们也许还不明白，可我看透了。我只说一句话，你

们看对不对，我们得摆脱他！父：（依然默然）对得很。

妹：妈，您也许还不懂，我是说，我们不是要摆脱我们家的格力

高尔，不是要摆脱您的儿子，我的哥哥，而是要摆脱一个想粪便一样

瘫在那里的蟑螂！父：（稍有精神）你说的一万个对！妹：一定要设

法摆脱它（坐下），摆脱它。它会要了您二老的命的。（恐怖地）还

会要了我的命的。（直直的盯左边）我看见这个结局了——我们三个，

没完没了地工作，没日没夜地工作，要死要活地工作，可那房间里的

那个东西呢？！它在那里肚皮**地睡觉，等着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它，

它却舒舒服服得把我们给逼死！（母大咳）它凭什么要我们三个人的

命！凭什么……（哭）凭什么……（母止咳，慢慢为妹抹掉泪）父：

（靠向妹）孩子你说得对，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妹：把它弄走,弄走，

父亲！这是唯一的办法！……妈，其实这很简单，我们一直都以为它

是格力高尔，这才是我们真正的不幸。

母：（咳）它，它就是我们的格力高（咳）……妹：它不是，不

是！不是格力高尔！！我们为什么认定它是格力高尔？不就是因为那

天早上这大甲虫出现在哥哥的房间里吗？不就是它说着和哥哥差不多

的话吗？不就是因为原来的哥哥不见了吗？就因为那么几个证据，我

们就把那个怪物当成格力高尔了，我们都被骗了，被那个又大，又黑，

又臭的蟑螂狠狠地骗了！母：（呆呆的）格里高尔变成了虫子，它呆

在一间黑屋子里，他会感到很黑，很痛的。

妹：（蹲在母亲面前）妈妈，您还记得原来的，我们的格里高尔

吗？还记得他每天十怎么辛苦地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每一个人努力

工作吗？您想想这样一个好格里高尔，要是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怪

物，他会怎样？母：格里高尔最爱这个家了，他麻烦死自己（咳）也

不会麻烦（咳）我们的……妹：对，妈妈，要是那虫子是格里高尔，

为了我们，他早跑了，跑得远远的，我们想找也找不到他。（一转）

可现在呢，他折磨我们赶走房客，您说，他想干嘛？他想赶走我们所

有人，把这整间屋子都变成他的虫窝，我们不但会被它害死，还会死

在街头，像——像恶心的蟑螂一样死在外面的大街上！母：我的圣母

阿。。。死在大街上，。。。怎么会这样。。。死掉。。。

妹：对，一定会有谁死掉，一定得有谁死掉，不是它，就是我们

三个！父：等等等等，葛蕾特，你在，说什么？你瞧，我们就是想，

把它弄走，或者让它自己消失，可……妹：对，就是要让它消失，海南高考分数线 消

失得彻彻底底的，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就像——它死了。

（父拍案而起又坐下，母大咳）父：让一个人走，可以，可杀一

个……妹：不，爸！别说那个字，我们只是，仅仅是去杀一只虫子。

把这只虫子杀了，我们的生活就回归原样了——甚至更好！（对父）

不是吗？（对母）不是吗？（对观众）难道不是吗？父：葛蕾特，杀

掉格里——呃，那虫子，这很对，可以说一万个对。可你瞧，我们还

得慢慢地考虑，比如用什么方法，再比如怎么应付警察……妹：求求

您了爸爸，我们要死了，像害虫一样死了。可您还在想什么警察！我

们马上就可以进厨房拿根绳子勒死它，趁他睡觉时就行。

父：可，你找得到它的脖子在哪吗？（沉默，母咳，格A摸自己

的脖子）母：你们说要……让格力高尔……把格力高尔……死掉？妹：

实际上时（比划）把一只小小的虫子弄死！很快，很轻松的！母：

那……它死的时候会疼吗？【钟鸣是全场暗，追光，舞台左侧格A、B

两人】（沉默，家人回坐，慢慢地睡去，钟鸣十下）格A：他们疯了。

格B：咱们也疯了格A、B：上帝疯了！格B：（暴起）是你！是你

把他们逼疯的！该死的人是你！（狠掐格A）格A：（挣扎）你疯了，

你疯了！掐死我，你也活不了！你疯了！格B：是咱们疯了，事情早该

这么解决，在一切发生以前就该这么了断！上帝是疯了，可疯，就得

疯的彻底些不是嘛？格A：不，不，不……格B：他们找不到你的脖子

在哪儿？我知道自己的脖子在什么地方，不需要格雷特操更多的心了

——这是咱自己的事！格A：不！不！！不！！！——（剧烈挣扎，停

息，死）格B：（放手，后退，站直）他死了，这虫子死了！！——我

死了，我把这虫子掐死了！【全场灯亮】格B：他的脖子在哪儿？哈哈，

真好笑，太好笑了！脖子，哈哈~（回过神，冲入客厅，家人熟睡）爸，

妈，格雷特？我回来了，我，格力高尔，看见我了吗办房产证流程 ？我！不是那虫

子，我回来了，——那虫子死了，死掉了！你们听不见吗？看看我啊，

说话呀，求求你们了！（跪桌边）我，真正的格力高尔！看我一眼吧，

我就要走了！你们别睡了，我成都武侯祠博物馆 就是睡觉时候才变成这样的……醒醒啊！

天哪，我就要走了……爸爸！妈妈！格雷特！！！（自右下）妹：

（醒，张望，推醒母）妈，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回头），呀，

门开了！母：大概是我忘记关了……家里也没什么好偷得了……父：

（醒）呵，快天亮了，又得去上班了，格雷特，看看格力高尔……他

那门怎么开了，怪不得那么丑！妹;(走进房间，捂鼻）噢，真臭！妈，

扫帚在哪儿？（接扫帚，踮脚进屋）格力高尔？要准备早饭吗？（发

觉异样，拿扫帚捅格A）哥哥？（再捅)呀，妈妈，爸爸！格力高尔，

它，它死了！它它，把自己掐死了！（父、母冲进房，三人盯尸体，

沉默）父：（蹲下，又迅速站起了）它臭死了！（进客厅）母：格力

高尔他死了？妹：妈，没事的，只是死了一只……母：我的儿子，他

死了？妹：（恐怖，跑向父）爸！妈妈她……母：格力高尔死了……

他死了，格力高尔终于死了！圣母啊！你终于显灵了，你让格力高尔

解脱了，也让我们解脱了，格力高尔再也不用像畜牲一样活着了，我

们一家人再也不用没命地工作、干活了！而我，也不用在整天想着怎

么才能没有痛苦地杀死他了……（伏格A身上）感谢圣母！格力高尔

他再也不会疼了……父：（对妹）快把妈妈扶回来。（进格A房间，

蹲在格A旁注视良久，钟声六下，起立）那么现在（回客厅）该怎么

办？（母，妹坐下）妹：我要给商店老板写封信，说我请半天假！父：

好主意！（坐下）我也得向银行写信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