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忌

语言科学

ＩＳＳＮ １６７１—９４８４ ＣＮ ３２—１６８７／Ｇ

２０１１年７月

第１Ｏ卷第４期（总第５３期）４２８—４３３

音韵日月灯》与 洪武正韵 的关系

辛彩凤

浙江大学汉语史中心 浙江 杭州 ３１００２８

提要《音韵日月灯》“标榜”羽翼《洪武正韵》，然其韵部体例使用“沈韵”一Ｏ六韵，反切也更多地来自诗韵系

韵书，使得后人对其标榜多有质疑。文章发现，《音韵日月灯》不合于其所规定之一Ｏ六韵的“混切”全部来自

《洪武正韵》，这些数据表明，《音韵日月灯》实际韵部的确遵用了《洪武正韵》“切法”，来自《洪武正韵》的反切在

相当程度上冲击了《音韵日月灯》一Ｏ六韵的韵系框架。由于年代相隔较久以及个性的差异，《音韵日月灯》在

细节上表现出一些与《洪武正韵》所代表的明初官话音不同的特点。

关键词《音韵日月灯》韵部“沈韵”《洪武正韵》明代官话

中图分类号Ｈｌ１４．９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 １６７１—９４８４（２０１１）０４—０４２８—０６

１引言

《音韵Ｈ月灯》（下文简称《日月灯》），明末吕维祺著，吕维祜诠。吕维祺（１５８７－－１６４１），字介孺，号豫

石，河南洛阳新安县人，时为洛阳名儒，曾设“伊洛会”，广招门徒，著书立说。有《明德堂文集》二十六卷，

及《存古约言》、《四礼约言》、《日月灯》等，均收于《四库总目》并传于世。又有《四译馆则》、《南庾奏议》八

卷，补若干卷。《日月灯》分三部分：《韵母》、《同文铎》、《韵钥》，共六十卷，主要有崇祯六年初刻本和崇祯

七年重订定本。本文研究主要使用日本早稻田大学藏本，此为重订本，时间上不早于崇祯七年。吕维祺

《音韵日月灯序》：“斯则羽翼《正韵》之所偶未及而休明之也，犹之日月丽天，能照穷山幽谷，或不及暗室，

则日月穷穷而。有灯以继之，斯则无穷矣。”故“日月灯”之“日月”，即指《洪武正韵》（下文简称《正韵》），

吕氏愿为其灯，既辅其光复耀之。

《正韵》为明初招工招聘怎么写 颁行之官韵，影响颇为广泛，并有一系列韵书辅翼，如《正韵玉键》、《正韵注疏》、《正韵

汇编》、《正韵统宗》、《正韵便览》、《正韵笺》等。然而在诗文创作中，“沈韵”一Ｏ六韵的地位却一直根深

蒂固，《正韵》从未能取而代之。《正韵》与“沈韵”之争，在明代三百年间从未停止过。杨时伟等文人多

“愤《正韵》之不行”（宁忌浮２００９：８１，５１５）。吕维祺门人杨文骢《同文铎叙》谓“《正韵》成载诸太常，布诸

寰海，煌煌一代同文之钜典也。乃至今铅椠之家，侵淫沈韵而置《正韵》于弗顾”；吕维祺亦日，“圣祖制为

《洪武正韵》，如之日月中天，亦鲜有从者。独斤斤沈韵，尺寸不敢逾”（《音韵日月灯序》），“王制班班可考

而反若存若亡、若信若不信。”（《同文铎引言》）那么，《正韵》与“沈韵”，《日月灯》到底遵循了谁？

吕氏在书中极为推崇《正韵》，“标榜”其辅翼之志：“羽翼《正韵》而振其宣铎云尔”（《同文铎引言》）。

［收稿日期］２０１０年９月１８日 ［定稿日期］２０１１年３月１８日

《语言科学》编辑部及匿名评审专家对本文提出了许多宝贵的修改意见，本文还得到了导师黄笑山先生的悉心

指导，一并致谢１

４２８

辛彩凤《音韵日月灯》与《洪武正韵》的关系

何九盈（１９９５：２１３－－２１４）即据此认为“《日月灯》音系以《洪武正韵》为宗”。但吕氏似又为“沈韵”一Ｏ六

韵“辩解”，如《同文铎・义例》：“举世用沈相承以久，骤难遽变”，又：“圣祖之意，非必以一百六韵为非也”

（初刻本《音韵日月灯序》），宁忌浮（２００９：１６１）据此认为“吕氏遵从的还是沈韵！”对于《日月灯》和《正韵》

的关系，宁忌浮认为《日月灯》遵从《正韵》的地方非常有限，“《同文铎》有遵从《正韵》的地方，如分立虞之

模、麻之遮之类，韵字的注释引用《正韵》也较多，但那是作为《辑略》的补充。”（宁忌浮２００９：Ｊ６１）

何九盈与宁忌浮的意见截然相反，但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基于吕氏的话作出的判断，并未就其

音系加以详细论证。

２《日月灯》的韵母“混切”与《洪武正韵》

笔者遍检《日月灯》，发现不合于其所规定之一Ｏ六韵的“混切”２７例，在《日月灯》一Ｏ六韵的韵部

设置下，这些字的反切以别韵字为切下字。尽录如下，如表１所示：

小韵 被切字 反切 切下字 小韵 被切字 反切 切下字

首字 属韵 属韵 首字 属韵 属韵

雾 宋韵 莫弄切 送韵 敏 轸韵 民谨切 吻韵

陛 荠韵 部比切 纸韵 轩 元韵开 虚延切 先韵开

闭 霁韵 必记切 真韵 暄 元韵合 呼渊切 先韵合

胃 未韵 于位切 宾韵（《正韵》队韵） 娟 铣韵合 於远切 阮韵合

初 鱼韵 楚徂切 虞（之模） 建 愿韵开 经电切 霰韵开

助 御韵 士祚切 遇（之暮） 怨 愿韵舍 於绢切 霰韵合

去 御韵 丘遇切 遇韵 孑 屑韵开 居谒切 月韵开

黩 贿韵 五骇切 蟹韵 翻 元韵合 孚艰切 删韵开

外 泰韵 五块切 队韵（《正韵》泰韵） 烦 元韵合 符艰切 删韵开

爱 队韵 於盖切 泰韵 跄 先韵合 阻弯切 删韵合

款 队韵 丘盖切 泰韵 残 寒韵开 财艰切 删韵开

秽 队韵 乌胃切 未韵（《正韵》队韵） 宜 旱韵开 多简切 潸韵开

殷 文韵 於巾切 真韵 顶 迥韵 都领切 梗韵

氲 文韵 纡伦切 真韵

表Ｉ《日月灯》的韵母“混切”

如果根据系联的基本条例和补充条例系联《日月灯》的韵母，这些“混切”就会使其所在的韵分别系

联为一个韵部。“混切”的原因，一般会推断为源于韵书作者的方音或当时的官话音。然而笔者翻检诸

韵书，发现这些不合于《日月灯》所规定之一Ｏ六韵的反切均系直接取用或变用《正韵》反切。这就说明，

《日月灯》的这些“混切”，根本上是由于作者遵用了《正韵》“切法”，以至直接破坏了《日月灯》一Ｏ六韵的

韵系构架。

上述２７例“混切”中，与《正韵》完全相合者有１６例，这些反切与《正韵》完全相同，与《韵会小补》、

《韵会举要》或诗韵韵系的韵书不同，说明它们是直接取自《正韵》。如表２所示：［１］

［１］与《韵会小补》、《韵会举要》比较的原因：１）《韵会》一。七韵与“沈韵”一Ｏ六韵“分次略同”，《同文铎・义例》：

“《韵会》分一东二冬与沈韵分次略同，且举世用沈，相承以久，骤难遽变，今分一东二冬作一百六韵”，差别只在于一。六

韵把蒸、青的去声韵合并了。又《同文铎・引言》：“以《正韵》为之本而以《通韵》分次之。”《通韵》即孙吾与《韵会订正》，明

太祖赐名《洪武通韵》。《韵会订正》今已失传，故与其相近的《韵会小补》和《韵会举要》比较。２）《韵会小补》、《韵会举要》

都在《同文铎・采证》之列。

４２９

语言科学２０１１年７月

小韵 《日月灯》 《正韵》 《韵会小补》 《韵会举要》

首字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胃 未韵 于位切 队韵 于位切 未韵 於贵切 队韵 于贵切

初 鱼韵 楚徂切 鱼韵 楚徂切 鱼韵 楚居切 鱼韵 楚居切

陛 荠韵 部比切 纸韵 部比切 荠韵 部礼切 荠韵 部礼切

秽 队韵 乌胃切 队韵 乌胃切 队韵 乌废切 队韵 乌废切

外 泰韵 五块切 泰韵 五块切 泰韵 鱼会切 泰韵 鱼会切

爱 队韵 於盖切 泰韵 於盖切 队韵 於代切 队韵 於代切

欺 队韵 丘盖切 泰韵 丘盖切 队韵 口溉切 队韵 口溉切

氲 文韵 纡伦切 真韵 纡伦切 文韵 於云切 文韵 於云切

轩 元韵 虚延切 先韵 虚延切 元韵 虚言切 元韵 虚言切

暄 元韵 呼渊切 先韵 呼渊切 元韵 许元切 元节假日三倍工资 韵 许元切

建 愿韵 经电切 霰韵 经电切 愿韵 居万切 愿韵 居万切

翻 元韵 孚艰切 删韵 孚艰切 元韵 孚袁切 元韵 孚袁切

烦 元韵 符艰切 删韵 符艰切 元韵 符袁切 元韵 符袁切

残 寒韵 财艰切 删韵 财艰切 寒韵 财干切 寒韵 财干切

宜 旱韵 多简切 产韵 多简切 旱韵 当旱切 旱韵 当旱切

顶 迥韵 都领切 梗韵 都领切 迥韵 都挺切 迥韵 都挺切

表２ “《日月灯》与《正韵》完全相合之切”对照表

还有一些反切与《韵会》系韵书反切不同，与《正韵》反切部分相合，只是把《正韵》反切更换了反切上

字或者使用了《正韵》中同韵的其他字为切下字，这可以称为“变用《正韵》之切”，共８例。如表３所示：

小韵 《日月灯》 《正韵》 《韵会小补》 《韵会举要》

首字 反切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归韵

去 御韵 丘遇切 遇韵 区遇切 御韵 丘据切 御韵 丘据切

助 御韵 士祚切 暮韵 壮祚切 御韵 床据切 御韵 床据切

霁韵 必记切 霁韵 必弊切 霁韵 必计切 霁韵 必计切 闭

“记”在真韵 “记”在霁韵 “记”在真韵 “记”在真韵

敏 轸韵 眉隐切 轸韵 弭尽切 轸韵 美陨切 轸韵 美陨切

怨 愿韵 于绢切 霰韵 迂绢切 愿韵 纡愿切 愿韵 纡愿切

屑女朋友感冒 韵 居谒切 屑韵 古屑切 屑韵 吉列切 屑韵 吉列切 孑

“谒”在月韵 “孑”、“谒”同韵 “谒”在月韵 “谒”在月韵

先韵 阻弯切 删韵 阻顽切 先韵 庄缘切 先韵 庄缘切 跄

“弯”在删韵 “跄”、“弯”同韵 “弯”在删韵 “弯”在寒韵

雾 宋韵 莫弄切 送韵 蒙弄切 送韵 蒙弄切 送韵 莫综切

表３ “《日月烟》变用《正韵》之切”对只｛｛表Ａ

剩余３例与表３中８例有些微不同，它们并不完全属于与《韵会》系韵书反切不同，与《正韵》反切部

分相合：“殷”字反切《日月灯》与《韵会／１，＊ｂ》同；“蜗”字《日月灯》既不与《韵会》系韵书同，也不与《正韵》

同；“髌”字《正韵》与《韵会小补》、《韵会举要》反切相同，《日月灯》与三者都不完全相同。这３例情况有

些特殊，其中，“殷”字《韵会小补》的反切有问题，“蜗”字则《正韵》影母上声此字。此３例仍可归人“变用

《正韵》之切”。如表４所示：

４３０

辛彩凤《音韵日月灯》与《洪武正韵》的关系

小韵 《日月灯》 《正韵》 《韵会小补》 《韵会举要》

首字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归韵 反切

於斤切 文韵 於巾切 真韵 伊真切 文韵 於巾切 文韵 殷

“巾”在真韵 “巾”、“殷”在真韵 此切有误；“巾”在真韵 “巾”在真韵

铣韵 於远切 无上声影母读音 无上声影母读音 铣韵 於泫切 蜗

“远”在阮韵 “远”在铣韵，阮铣合韵 “远”在阮韵 “远”在阮韵

黩 贿韵 五骇切 解韵 语骇切 蟹韵 语骇切 蟹韵 语骇切

表４“《日月灯》变用《正韵》之切”对照表Ｂ

“变用《正韵》之切”更能说明《日月灯》以《正韵》“切法”为主的特点，其中“蜗”字的反切最有代表性。

“蜗”字影母上声、“虫名”义者，《广韵》为欧泫切，［２］《集韵》、《五音集韵》、《韵会举要》为於泫切，《正

韵》、《韵会小补》无相应读音。可知《日月灯》的“於远切”由“欧泫”或“於泫切”改造而成，依照《正韵》“切

法”，将铣韵字“泫”换成了阮韵字“远”。［３］因为《正韵》“远”、“泫”同归铣韵，阮、铣合韵。《正韵》“蜗”

字本无相应反切，《日月灯》就根据《正韵》的“切法”，改造了原有的反切。

在韵书中，反切起着表现音系的作用，韵部设置起着规定音系的作用。来自《正韵》的反切与一Ｏ六

韵的语音框架争夺承担区别类别的功能，引发了音系格局与韵部设置的冲突。《日月灯》中，来自《正韵》

的反切比例不是最高的，据穆弘岚（２００３：６Ｏ）统计，《同文铎》与《正韵》切语合者占相同字之４１．７８％，

《韵会小补》则为４７．２１％，《五音集韵》为４５．０４％。但是来自《正韵》的反切却在相当程度上冲击了《日

月灯》一Ｏ六韵的韵系框架。

因此，对于吕氏是否贯带晴字的网名 彻了“尊王制”、“羽翼《洪武正韵》”的主张，尽管学者多有质疑，如杨雪莉

（２００５：３６）即认为“作者在《义例》中所说‘以《洪武正韵》切法为主’不过是政治口号而已”，然而经过分

析，本文认为，《日月灯》遵从《正韵》的观点得到了比较充分的数据支持。

３《日月灯》与《正韵》韵部的不同

分韵系联并调整分析之后，本文归纳《日月灯》深层音系为７４韵２１部（见下页表５），这与《正韵》７６

韵２２部在整体构架上非常相近，细节处略有差别。与《正韵》相比，《日月灯》：“支纸真”与“齐荠霁”合

并，“模姥暮”没有真正独立，［４］“佳蟹”与“灰贿”合并、“泰”与“队”合并，“寒旱翰曷”、“先铣霰屑”（及

“元阮愿月”，《正韵》先、元亦合并）与“删潸谏黠”合并；“江讲绛觉”未与“阳养漾药”合并，“魂痕、混狠、恩

恨、没”未并入真韵、保持独立，“豪皓号”未与“肴巧效”合并，“覃感勘合”未与“咸赚陷洽”合并。

《日月灯》与《正韵》的不同，一是因为年代相隔较久。《日月灯》作于明末，与《正韵》相隔２６６年，因

此表现出一些不同于明初官话的特点，如支齐合并、寒删合并、佳灰泰队合并，这些特点也都见于明代后

期具有代表性的韵书，如河南桑绍良《青郊杂著》的十八部、江苏李登《便考私编》的二十二部、浙江叶秉

敬《韵表》的三十部等。《青郊杂著》中灰韵部分字与皆（佳）合并，［５］更将“先（元）”与“寒删”合并；《韵

［２］《广韵》先韵收又音欧博物馆管理办法 泫切，而铣韵未收录此音。

［３］如无特别说明，本文所说某韵均为一。六韵韵目。

［４］“模姥暮”与“虞虞遇”在反切上有一句话心情语录 一定区别：“模姥暮”以“虞虞遇”韵字为反切下字，而“虞虞遇”不以“模姥暮”

韵字为反切下字。虽有些许区别，然“模姥暮”与“虞虞遇”终未截然分嗣。与之相对照的是，“元”与“魂痕”、“麻”与“遮”

反切泾渭分明，互不相切。因此本文将“魂痕”和“遮”作为独立的韵部，而不将“模姥暮”作为独立的韵部。

［５］《青郊杂著・十八韵分合说略》：“皆部第十二：与灰部中开来等字通用，分出佳、蛙等字与麻部通用”，“灰部十

三：与支、微、齐韵中为、晖、阖等字通用。”

４３１

语言科学２０１１年７月

表》三十韵中“佳”、“灰”虽各为一部，但实多相混（王艳华２００８：１３５—１３７），“先（元）”与“寒删”也多有相

混（王艳华２００８：１７３，１７５，１７６）。

１东 董 送 屋 ９萧 筱 啸

（冬） （肿） （宋） （沃） １Ｏ肴 巧 效

２江 讲 络 觉 １１豪 皓 号

３鱼 语 御 １２歌 哿 个

４齐 荠 霁 １３麻 马 褥

（支） （纸） （真） １４遮 者 蔗

（微半） （尾半） （未半） １５阳 养 漾 药

５灰 贿 队 １６庚 梗 敬 陌

（泰） （昔）

（佳） （蟹） （圭 ） （青） （迥） （径） （锡）

（微半） （尾半） （未半） （蒸） （职）

６真 轸 震 质 （德）

（文） （吻） （问） （物） １７尤 有 宥

７魂痕 混狠 恩恨 没 １８侵 寝 沁 缉

８寒 里 翰 曷 １９要 感 勘 厶 口

（删） （潸） ｄｒ，１） （黠） ２Ｏ盐 琰 艳 叶

（先） （铣） （霰） （屑）

（元） （阮） （愿） （月） ２１成 赚 陷 洽

表５《日月烟》“深层晋系”韵邵配合表

二是官话韵书之间有共性也有个性。“个性”的不同一部分源于不同的方言基础，如支齐合并、佳灰

合并、泰队合并，与现代洛阳方言相合：支［脂之］微齐合口字的韵母读音相同，佳［皆］韵系的开口字与灰

［哈］韵系的开口字韵母读音相同，泰韵合口字与队［代废］合口字韵母读音相同。［６］“个性”的不同还

取决于不同的韵书作者对某些韵部的处理方式。先与寒删是否合并即为一例。还有，江阳、魂真、豪肴、

覃咸没有合并，是贯彻《正韵》未及之处，也是源于作者对韵部的处理方式，反映了作者的取舍。如桑绍

良《青郊杂著》也不合并江阳，说《正韵》“不当合者合之，如江阳是也”；袁子让《字学元元》二十二摄则既

不并江阳，也不并魂真，魂真分属吻摄和臻摄。

参考文献

何九盈１９９５《中国古代语言学史》，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

穆弘岚２００３《（同文铎）音系研究》，台湾成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宁忌浮 ２００９《汉语韵书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王艳华２００８《明代叶秉敬（韵表）音系研究》，首都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杨雪莉２００５《（音韵日月灯）研究》，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作者简介

辛彩凤，女，１９８３年１月生，山东武城人。浙江大学汉语言文字学专业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汉语语音史。

［６］洛阳方言的材料引自杨雪莉（２００５：９３，９４）。以方括号括起的韵是二０六韵韵日。

４３２

辛彩凤《音韵日月灯》与《洪武正韵》的关系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

ａｎｄ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ＹｉｎＹｕｎ Ｒｉｙｕｅｄｅｎｇ（音韵日月灯）

Ｈｏｎｇｗｕ Ｚｈｅｎｇｙｕｎ（洪武正韵）

Ｘｉｎ Ｃａｉｆｅｎｇ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Ｃｅｎｔｅｒ Ｆｏｒ Ｈｉｓｔｏｒｙ ｏｆ Ｈａ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Ｚｈｅｊｉａｎｇ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Ｈａｎｇｚｈｏｕ Ｚｈｅｊｉａｎｇ ３１００２８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Ｌｎ Ｗｅｉｑｉ ｄ头发用英语怎么写 ｅｃｌａｒｅｄ ｔｈａｔ ｔｈｅ ｒｈｙｍｅ ｏｆ Ｙｉｎｙｕｎ Ｒｉｙｕｅｄｅｎｇ（音韵日月灯）ｆｏｌｌｏｗｅｄ Ｈｏｎｇ一

叫 Ｚｈｅｎｇｙｕｎ（洪武正韵）．Ｈｏｗｅｖｅｒ，ｉｔ ａｌｓｏ ｆｏｌｌｏｗｅｄ ｔｈｅ Ｓｈｅｎｙｕｎ（沈韵）ｅｘｔｅｒｉｏｒｌｙ，ｗｈｉｃｈ ｂｒｉｎｇｓ

ｓｏｍｅ ｄｏｕｂｔ ａｂｏｕｔ Ｌａ’Ｓ ｃｌａｉｍ．Ｉｎ ｆａｃｔ，ｔｈｅ Ｆａｎ Ｑｉｅｓ ｗｈｉｃｈ ｄｏｎ’ｔ ｍｅｅｔ ｔｈｅ １０６ ｒｈｙｍｅ ａｌｌ ｃｏｍｅ ｆｒｏｍ

Ｈｏｎｇｗｕ Ｚｈｅｎｇｙｕｎ，ｐｒｏｖｉｎｇ ｔｈａｔ Ｙｉｎｙｕｎ Ｒｉｙｕｅｄｅｎｇ ｉｎｄｅｅｄ ｆｏｌｌｏｗｅｄ Ｈｏｎｇｗｕ Ｚｈｅｎｇｙｕｎ ｉｎ ｒｈｙｍｅ

ａｎｄ ｇｒｅａｔｌｙ ａｆｆｅｃｔｓ ｏｆ １０６ ｒｈｙｍｅ．Ｂｅｃａｕｓｅ ｏｆ ｔｈｅ ｔｉｍｅ ａｎｄ ｐｅｒｓｏｎａｌｉｔｙ ｅｌｅｍｅｎｔｓ，Ｙｉｎｙｕｎ Ｒｉｙｕｅｄｅｎｇ

ｄｉｆｆｅｒｓ ｆｒｏｍ Ｈｏｎｇｗｕ Ｚｈｅｎｇｙｕｎ ｉｎ ｓｏｍｅ ｗａｙｓ．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 Ｙｉｎｙｕｎ Ｒｉｙｕｅｄｏｎｇ（音韵日月灯） ｒｈｙｍｅ ｇｒｏｕｐ Ｓｈｅｎｙｕｎ（沈韵）Ｈｏｎｇｗｕ

Ｚｈｅｎｇｙｕｎ（洪武正韵） Ｍａｎｄａｒｉｎ ｉｎ Ｍｉｎｇ Ｄｙｎａｓｔｙ

‘‘ ２ ０ １ １中国语料库语言学环境管理制度 大 ’’ 将在北京举行

“２０１１中国语料库语言学大会”将于２０１１年１１月１９日至２０日在北京外国语大学举行，会议由北京外国语大学中

国外语教育研究中心主办，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外国语学院承办。

本次会议以“语料库语言学的多维视角”为主题。主要议题包括：

１）语料库与语言描写研究；

２）语料库加工处理技术研究；

３）中介语语料库建设与研究；

４）平行语料库与翻译研究；

５）汉语语料库建设与研究；

６）多模态语料库建设与研究；

７）专门用途语料库研究。

本次大会旨在探讨学术发展动态和关键技术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 ，加强语料库语言学研究人员的学术交流与合作，促进语料库语言学学

科的建设与发展。届时将邀请Ｙｕｋｉｏ Ｔｏｎｏ（投野由纪夫Ｔｏｋｙｏ Ｆｏｒｅｉｇｎ Ｓｔｕｄｉｅｓ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卫乃兴（北京航空航天大

学）、许家金（北京外国语大学）等专家学者作主旨发言。

详细信息请访问会议网站：ｈｔｔｐ：／ｗｗｗ．ｃｏｒｐｕｓｅｈｉｎａ．ｏｒｇ／ｃｌｉｃ２０１１或ｈｔｔｐ：／ｗｗｗ．ｆｌｅｒｉｅ．ｏｒｇ．ｃｎ／ｃｌｉｃ２０１１。

（本刊记者）

４３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