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南

广南苗族汉语方言拾趣

梁正明

广南属多民族杂居县，各少数民族人口除壮族外，要数苗族人口为最多，共有93369人，

占全县总人口的11.98%，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云南省有苗族人口120.3万人，仅广南就占

7.76%，属云南苗族聚居县之一。

苗族分白苗和汉苗（亦称偏苗或梳苗）两个支系，白苗占大多数。

广南的苗族和汉族一样，都属于从内地迁徙来的民族。据广南县政协原副主席、县委统战

部部长杨忠明（苗族）先生考证，苗族原从湖南迁到贵州聚居，300多年前又从贵州迁到云南，

广西直至越南北部中越边境。在苗族历史上，大幅度、远距离、长时期迁徙，是一个突出的问

题，而小范围内的局部移动，则是频繁多向性穿插，故有“桃子开花，苗族搬家”的说法。也

许就是因为迁徙频繁、活动范围广，生活空属龙和属猴 间大的缘故，所以，文化融合也就呈多样性特点，

日常使用的汉语方言较其他少数民族来说，相对较丰富，涉及的范围也更为广泛。

苗族汉语方言使用的特点及范围

方言作为一种语言的地方变体，也因地域和民族的不同而各异。经笔者的长期接触和研究，

广南县苗族（白苗支系）所使用的汉语方言的最大特点和区别，不在于汉语普通话标准音发音

的声母部分，而主要在于韵母和声调即音色上，音节范围也相对较为广泛，因为音色的关系，

两个或两个以上汉字为同一音调的情况比较突出，所谓听话听音，听锣听声，只要掌握了规律，

在与苗族的话语交流中，就会明白所说汉语的基本意思。特将具体表现列举如下：

例一：声母b(玻)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bin（边、鞭、编）与bn（冰、兵、

槟）为一个音调，边防为兵防，鞭炮为冰炮，编制为边制，反过来也一样，槟榔为边榔；bin(扁、

贬）与bn（丙、饼）一个音调，扁担为丙担，贬低为饼低，反过来也一样；bo（爆、豹、

报）与b（霸、罢、坝）一个音调，爆炸为霸炸，豹子为坝子，报告为罢告；bo（宝、保、

饱）与b（把）和bn（榜、膀、绑）均为一个音调，宝贵为把贵，榜样为把样，保证为把

证，肩膀为肩把，肚子饱为肚子把，捆绑为捆把；bn（帮）与b（巴）和bo（胞）一个音

调，帮助为巴助，同胞为同巴；bn（病）与bin（变）一个音调，病重为变重，变化为病

化等等。

例二：声母p（坡）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pn（盘）与pn（旁）一个音调，盘

古为旁古，旁边为盘边；pn（盼）与bn（胖）一个音调，盼望为胖望，胖子为盼子；po

（抛）与p（爬）一个音调，抛物为爬物，爬行为抛行；pn（碰）与p（破）一个音调，

碰头为破头，破坏为碰坏等等。

例三：声母m（摸）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mo（莫）与mn（蒙）一个音调，莫

须有为蒙须有，蒙自为莫自；mo（猫）与m（妈）一个音调镇魂豆瓣 ，小猫为小妈；min（面）与mn

（命）一个音调，面食为命食，命令为面令；mo（貌）与m（骂）一个音调，礼貌为礼骂；

mo（毛）与m（麻）和mn（忙）一个音调，毛主席为麻主席，忙乱为麻乱，麻烦为毛

烦；mn（明）与mi（灭）和mn（民）一个音调，昆明为昆灭，人民为人灭；min（免、

缅）与mn（敏、皿）一个音调，免除为皿除，缅甸为敏甸等。

例四：声母f（佛）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fn（房）与f（法）、f（发）、f

（伐）、fn（烦）和fn（防）均互为一个音调，房屋为法屋，法律为房律，讨伐为讨房，

烦心为房心，防备为法备或发备亦或烦备等。

例五：声母d（得）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do（刀）与d（嗒）一个音调，刀枪

为嗒枪；din（电）与dn（定）一个音调，电灯为定灯，一定为一电；dn（蛋）与dn

（荡）、d（大）、do（稻）、do（蹈）均互为一个音调，鸡蛋为鸡荡，浪荡为浪蛋或浪

大，稻谷为大谷或荡谷，舞蹈为舞大或舞荡；do（捣）与d（打）和dn（党）一个音调，

捣乱为打乱，党领导为打领导；dn（东）与du（多）一个音调，东方为多方，多少为东少；

dn（动、冻）与du（惰、堕）一个音调，动摇为惰摇，冻裂为堕裂，惰性为动性，堕落为

冻落；dn（担）与dn（裆）一个音调，担心为裆心，裤裆为裤担等。

例六：声母t（特）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tn（汤）与ti（贪）和t（他）一

个音调，汤菜为贪菜或他菜，贪污为汤污或他污；tn（唐）与tn（谈）一个音调，唐朝为

谈朝，谈论为唐论；t（踏）与to（逃）一个音调，踏实为逃实，逃跑为踏跑；tn（桶）

与tu（妥）一个音调，水桶为水妥，妥当为桶当；tn（同）与tu（脱）一个音调，

为脱志，脱离为同离；tn（通）与tu（拖）一个音调，通知为拖知，拖拉机为通拉机；tin

（天）与tn（厅）一个音调，天天为厅厅，客厅为客天等等。

例七：声母n（讷）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nn（男）与nn（囊）一个音调，男

人为囊人，囊中为男中；no（闹）与n（那）一个音调，闹热为那热，nn（农）与nu（诺）

一个音调，农民为诺民，诺言为农言；nng（弄）与nu（糯）一个音调，弄明白为糯明白，

糯米为弄米等。

例八：声母l（勒）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lo（劳）与l（腊）和n（拿）一

个音调，劳动为腊动或拿动，腊月为劳月或拿月，拿起为劳起或腊起；lo（老）与lng（朗）

一个音调；老板为朗板，朗诵为老诵；lin（联）与ln（灵）和ln（林）一个音调，灵

巧为联巧或林巧，联系为灵系或林系，林木为联木或灵木；ln（龙）与lo（罗）和lo（萝）

一个音调，龙门为罗门或萝门，罗姓为龙姓或萝姓，萝卜为龙卜或罗卜；lio（料）与ling

（亮）一个音调，料事为亮事，亮光为料光；lin（粮）与lio（撩）一个音调，粮

食为撩食，撩党员自评材料 拨为粮拨；lin（练）与ln（令）一个音调，练习为令习，命令为命练；lin

（脸）与ln（领）一个音调，脸嘴为领嘴，领导为脸导等等。

例九：声母g（哥）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gng（工、功、攻、供、恭、弓、宫）

与g（哥、戈）一个音调，工作为哥作，功臣为哥臣，攻关为哥关，供应为哥应，恭喜为哥

喜，弓箭为哥箭，宫廷为哥廷；o（稿）与（嘎）和n（港）一个音调，稿件为嘎件或

港件，香港为香稿或香嘎；un（广）与un（寡）一个音调，广东广西为寡东寡西，寡妇

为广妇；n（巩）与o（果）一个音调，巩固为果固，果树为巩树；n（贡）与o（过）

一个音调，贡献为过献，过失为贡失；un（瓜）与un（光）和un（观）一个音调，

瓜连为光连或观连，光明为瓜明或观明，观察为瓜察或光察；n（滚）与gu（轨）一个

音调，滚蛋为轨蛋，轨道为滚道；n（棍）与u（贵）一个音调，棍棒为贵棒，贵州为棍

州等。

例十：声母k（科）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kn（昆）与ku（亏）一个音调，昆

明为亏明，亏损为昆损；kun（框）与ku（夸）和kun（宽）一个音调，框框为夸夸或

宽宽，夸奖为框奖或宽奖，宽大为框大或夸大；k（科）与kn（空）一个音调，科学为空

学，空旷为科旷，kn（抗）与ko（靠）和k（尻）一个音调，抗日为尻日或靠日，靠山为

抗山或尻山，尻裆为抗裆或靠裆；ko（考）与k（卡）一个音调，考试为卡试，哨卡为哨考；

kn（康）与（旮）一个音调，康复为旮复，旮旯为康旯；kn（困）ku（溃）一个音调，

困难为溃难，溃败为困败；kn（孔）与k（可）一个音调，孔子为可子，可以为孔以；kun

（矿）与ku（跨）一个音调，矿山为跨山，跨越为矿越等。

例十一：声母h（喝）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

hun（晃）与hu（划）一个音调，晃子为划子，划破为晃破；hun（黄）与hu（华）

一个音调，黄色为华色，中华为中黄；hn（红）与hu（活）一个音调，红色为活色，活路

为红路；hn（寒）与hn（航）一个音调，寒冷为航冷，航行为寒行；hn（旱）与hn（巷）

一个音调，旱情为巷情，巷道为旱道；ho（豪）与h（哈）一个音调，豪爽为哈爽，哈欠为

豪欠；hn（轰）与h（呵）一个音调，轰闹为呵闹，呵护为轰护；ho（好）与ho（耗）

一个音调，爱好为爱耗，耗子为好子；hun（荒）与hu（花）一个音调，荒漠为花漠，花

色为荒色；hn（昏）与hu（灰）一个音调，昏暗为灰暗，灰色为昏色等等。

例十二：声母j（基）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

jin（讲）与ji（假）一个音调，讲话为假话，假设为讲设；jio（交）与ji（家）

或jing（炖汤食谱 姜）一个音调，交通为家通或姜通，家乡为交乡或姜乡，姜太公为交太公或家太公；

jio（教）与ji（价）一个音调，教育为价育，价格为教格；jin（艰）与jn（金）一个

音调，艰苦为金苦，金榜为艰榜；jn（锦）与jin（检）一个音调，锦衣为检衣，检查为锦

查；jio（狡婚礼开场白 ）与ji（假）一个音调，狡猾为假猾，假设为狡设；ji（厩）与jn（菌）一

个音调，厩舍为菌舍，菌子为厩子；jin（健）与jn（尽）和jn（劲）一个音调，健康为

尽康或劲康，尽头为健头或劲头，干劲为干健或干尽等等。

例十三：声母q（欺）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qio（桥）与qi（洽）和qin（强）

一个音调，桥头为洽头或强头，洽商为桥商或强商，强盗为洽盗或桥盗；qin（牵）与qn

（轻）一个音调，牵挂为轻挂，轻重为牵重；qin（欠）与qn（庆）一个音调，欠收为庆

收，庆祝为欠祝；qin（穷）qu（确）一佧音调，穷困为确困，确实为穷实；qun（权）与

qn（群）一个音调，权利为群利，群体为权体；qin（千）与qn（亲）一个音调，千丝为

亲丝，亲自为千自等等。

例十四：声母x（希）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

xin（鲜）与xn（辛）一个音调，鲜艳为辛艳，辛苦为鲜苦；xin（县）与xn（兴）

一个音调，县境为兴境，兴趣为县趣；xin（香）与xi（虾）一个音调，香花为虾花，虾

仁为香仁；xio（校）与xi（下）一个音调，校园为下园，下放为校放；xin（贤）与xn

（形）和xi（歇）一个音调，贤人为形人或歇人，形容为贤容或歇容，歇气为贤气或刑气；

xin（雄）与xu（学）一个音调，雄壮为学壮，学习为雄习；xuan（宣）与xn（兴）

一个音调，宣传为兴传，兴旺为宣旺；xin胖妇女 （线）与xn（性）一个音调，线条为性条，性

状为线状；xin（向）与xi（下）一个音调，向阳为下阳，下边为向边等。

例十五：声母zh（知）z（资）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zhn（战）与zhn（丈）

一个音调，战斗为丈斗，丈量为战量；zhun（庄）与zhu（抓）一个音调，庄园为抓园，

抓紧为庄紧；zh（渣）与zhn（张）、zho（招）与zhn（沾）和zho（召）一个音调，

张扬为渣扬，招待为渣待，召唤为渣唤，沾光为渣光，渣宰为张宰、招宰或召宰、沾宰；zha

（咱）与zho（找）、zhn（涨）和zhn（盏）一个音调，找寻为咱寻，涨价为咋价，灯盏

为炸咋；zh（榨）与zho（照）一个音调，榨取为照取，照顾为榨顾；z（咋）与zo（早）

和zo（灶）一个音调，早上为咋上，灶头为咋头；zn（赃）与zn（咱）和zo（糟）一

个音调，赃款为咱款，糟糕为咱糕等。

例十六：声母ch（蚩）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chn（肠）与ch（茶）、cho（朝）

一个音调，肠子为茶子，茶叶为肠叶或朝叶，朝代为茶代或肠代；cho（超）与ch（差）

和chn（昌）一个音调，超额为差额或昌额，差欠为超欠或昌欠，昌盛为超盛或差盛；cho

（吵）与ch（镲）一个音调，吵闹为镲闹，镲镲为吵吵；chn（唱）与ch（岔）一个音调，

唱歌为岔歌，岔路为唱路；chung（创）与chun（窜）一个音调，创新为窜新，窜门子为创

门子；chun（穿）与chun（疮）一小学生名言名句 个音调，穿衣为疮衣，生疮为生穿；chun（船）与chun

（床）一个音调，船舶为床舶，床铺为船铺等。

例十七：声母sh（诗）和r（日）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shun（爽）与shu（耍）

一个音调，爽快为耍快，玩耍为玩爽；sho（烧）与sh（沙）和shn（伤）一个音调，烧

烤为沙烤或伤烤，沙石为烧石或伤石，伤痕为烧痕或沙痕；shn（上）与shn（善）一个

音调，上级为善级，善举为上举；sh（啥）与sho（哨）一个音调，干啥为干哨，口哨为口

啥；shn（赏）与sho（少）和sh（刹）一个音调，赏赐为少赐或刹赐，少数为赏数或

刹数，刹那为少那或赏那；shn（深）与sh（奢）一个音调，深化为奢化，奢侈为深侈；shn

（胜）与sh（射）一个音调，胜利为射利，射击为胜击；shun（双）与shun（闩）和shun

（涮）一个音调，双喜为闩喜或涮喜，闩门为双门或涮门，涮肉为双肉或闩肉等；rn（染）

与rn（壤）一个音调，染色为壤色，土壤为土染；rn（人）与r（热）一个音调，人人为

热热，热烈为人烈；rn（刃）与r（惹）和rn（忍）一个音调，刀刃为刀惹或刀忍，惹祸

为刃祸或忍祸；rn（燃）与rn（瓤）一个音调，燃料为瓤料，瓜瓤为瓜燃；rn（冉）与

run（软）一个音调，冉冉升起为软软升起，软弱为冉弱等。

例十八：声母c（雌）与s（思）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cn（参）与cn（仓）

一个音调，参与为仓与，仓库为参库。So（扫）与s（撒）一个音调，扫地为撒地，撒手为

扫手；sn（三）与sn（桑）一个音调，三个为桑个，桑麻为三麻等。

例十九：声母y（衣）和u（乌）在汉语方言中的使用情况。如yn（样）、y（亚）和

yo（要）一个音调，样品为亚品或要品、亚洲为样洲或要洲，要领为样领或亚领；yn（烟）

与yn（英）和yn（婴）一个音调，烟草为英草或婴草，英雄为烟雄或婴雄，婴儿为烟儿或

英儿；yn（洋）与y（压）和y（芽）一个音调，洋相为压相或芽相，压迫为洋迫或

芽迫，发芽为发洋或发压；yo（妖）与y（丫）一个音调，妖怪为丫怪，丫口为妖口；yun

（原）与yn（云）和ye（越）一个音调，原因为云因或越因，云南为原南或越南，越权为

云权或原权；yn（养）与y（雅）和yo（咬）一个音调，养料为雅料或咬料，雅座为养座

或咬座，咬定为养定或雅定；yn（燕）与yn（验）、yn（印）和yn（应）一个音调，燕

子为验子、印子和应子，验收为燕收、印收和应收，印章为燕章、验章、验章或应章，应该为

燕该、印该和验该；yn（冤）与yn（晕）一个音调，冤枉为晕枉，晕头为冤头；yn（盐）

与yn（银）、yn（营）和y（叶）一个音调，盐巴为银巴、营巴或叶巴，银钱为营钱、

盐钱或叶钱，营养为盐养、银养或叶养，叶子为盐子、营子或银子等等。Wn（旺）与wn（万）

和w（洼）一个音调，旺盛为万盛或洼盛，万一为旺一或洼一，洼地为旺地或万地；wn（汪）

与wn（茜草的功效与作用 豌）和w（挖）一个音调，汪洋为豌洋或挖洋，豌豆为汪豆或挖豆，挖土为汪土或豌

土；wn（往）与w（瓦）一个音调，往来为瓦来、瓦片为往片；wn（顽）与wn（王）一

个音调，顽强为王强，王子为顽子；wn（文）与wi（唯）一个音调，文学为唯学，唯物为

文物等等。

例二十：在苗族汉语方言中，除汉语词句多数场合下为同音同韵同声外，也有不同声母而

同韵同声的情况。如fn（坟）与hn（魂）、fi（肥）与hi（回）、fi（费）与hi

（会）、nn（男）与ln（郎）、nn（农）与l（落）、zh（榨）与zo（皂）、ch

（搽）与co（曹）、chn（充）与co（搓）、ch（镲）与co（草）、sh（傻）与so

（扫）和s（撒）、yng（哟）和rn（荣）等，在汉语方言中也难以区分，灵魂为灵坟，

回家为肥家，会议为费议，牛郎为牛男，农村为落村，肥皂为肥榨，曹操为搽操，充分为搓分，

草丛为镲丛，扫除为傻除或撒除，荣耀为哟耀等。

广南苗族汉语方言与昆明及滇中地区方言之比较

据五行属火字 笔者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以后在与昆明及滇中部分地区人们的接触中，通过考证比较，所

谓听话听音采购工作流程 ，总觉得，这些地区的方言与广南苗族所说的汉语方言，从发音上来说，基本上是

一样的，甚至可以说如出一炉。下面，仅以老昆明方言与之相比较，日常用语如：北京读剥金，

白菜读剥菜，帮忙读巴麻，榜样读把样，棒棒读坝坝，宝贵读把贵，报纸读坝纸，生病读生变，

冰棒读边棒，饼干读贬干，上面读啥面，苍桑读擦沙，曹操读擦岔，尝试读茶试，文章读韦渣，

唱歌读岔歌，汽车读汽搓，吵闹读镲闹，陈述读柴述，聪明读搓棉，春天读吹天，房屋读发屋，

创造读串造，享受读吓受，大葱读大搓，当权读担权，抵挡读抵打，党派读打派，中央读中丫，

皇帝读华帝，黄金读华金，东风读多风，黑洞洞读黑堕堕，爽快读耍快，方向读发下，粪池读

废池，坟墓读肥墓，丰收读佛收，钢铁读嘎铁，香港读虾嘎，巩固读果固，广大读寡大，昆明

人读亏棉热，红双喜读褐刷喜，红太阳读褐太阳，轰隆隆读呵落落，哄骗读火骗，荒漠读花漠，

张飞读渣飞，姜子牙读家子牙，碰头读破头，婚姻读辉姻，健康读健旯，抗日读尻日，梦想读

磨想，讲究读假究，光荣读瓜药，唐朝读谈朝，汪汪叫读挖挖叫，老乡读老虾，身上痒读身啥

哑，通同读拖脱，撒网读撒瓦，烤羊肉读烤鸭肉，老样子读老亚子，床止读传啥，忘记读+娃

记，秧苗读丫苗，真理读遮理，郑和读这和，体胖读体盼，总结读左结，恐龙读可罗，旁边读

爬边，水桶读水妥，行行读哈哈，脾气犟读脾气价，希望读希洼，表扬读表压，讲礼貌读假礼

骂等等，举不胜举。

通过以上比较，发现广南苗族汉语方言与老昆明方言相同相近？苗族的祖先从内地迁徒到

云南，是否曾在滇池地区居住过？与当地民族有过长期的语言交流和文化融合过程，这都有待

于研究和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