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钦

唐初禁卖婚诏：胡风唐渐的原因

2003年l1月

6期(总第121期

宁夏社会科学

SocialSciencesinNiIlj

.20o3

C,.12.1

唐初禁卖婚诏:胡风唐渐的原因

张金桐,王桂巧

(河北经贸大学人文学院,河北石家庄O5OO61)

摘要:唐初,山东士族卖婚现象严重,出于打击山东士族的目的,贞现

十六年六月唐太宗李世民颁布

了--m’J禁止卖婚诏令.禁卖婚诏虽然限制了关中人与山东人的婚姻,

减少了山东人入朝做官机会,但关

中人互相婚嫁,封闭式婚姻,不但不能割除关中人旧有的胡族习俗,而

且相应阻碍了山东文化向关中的

渗透,其结果更促使胡族习俗在唐初社会流行.唐初逆缘婚等胡族婚

俗现象突出,胡食胡衣盛行.胡俗

在唐初的流行,禁卖婚韶令不能不算是一个原因.

关键词:唐初;禁止香菇青菜粥 卖婚诏令;胡风唐渐;原因

中圈分类号:K242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一

o292(2oo3)o6—0110—03

<新唐书>卷九十五<高俭传>载:”遭晋播迁,胡丑乱华,百

宗荡析,士去坟墓,子孙犹挟系录,以示所承,而代阀

显者,至卖婚求财,汩丧廉耻.”这一现象虽肇端于东晋初年,但延续至

唐初仍然盛行不衰.贞观十六年(公元642

年)六月,太宗李世民便颁布了一则禁止卖婚的诏令.诏令如下:氏族

之盛,实系于冠冕,婚姻之道,莫先于仁义.

自有魏失御,齐氏云亡,市朝既迁,风俗陵替.燕,赵右姓,多失衣冠之绪,

齐,韩旧俗,或乖德义之风.名虽着于州

闽,身未免于贫贱.自号膏梁之胄,不敦匹敌之仪.问名唯在于窃赀,结

楠必归于富室.乃存新宦之辈,丰财之家,

慕其祖宗,竞结婚媾,多纳货贿,有如贩鬻.或贬其家门,受屈于姻娅;或

矜其旧族,行无礼于舅姑.积习成俗,迄擦板球 今

未已.既素人伦,实亏名教.……自今已后,明加告示,使识嫁娶之序,各

合典礼,知朕意焉.其自今年六月禁卖

婚.…此诏令表面看来为禁卖婚诏,实则背景极深,它含有限制关中新

贵,富族与山东士族通婚,打击山东士族的意

图,但却导致了胡族风俗在唐代的蔓延.

西晋末年,以地域形成的五大士族∞.发展到唐初便只有山东和关中

两大士族保持了”旧望”,其他三大士族,除

过江”侨姓”,东南”吴姓”自行消亡外,代北士族早已自然融人了关中

士族行列,构成了包括李唐皇室在内的关中新

士族,抑或说是关陇集团了.山东士族和关中士族各有其特点.自古以

来,以王,崔,卢,李,郑为代表的山东士族,

“兼得邹,鲁,齐,卫之交,旧传太公唐叔之教,亦有周孔遗风.……其人

多尚好儒学,性质直怀义,有古之风烈

矣引.他们”各盛家风,故世之言高华者,以五姓为首”J.因此,山东士族

一向以”清”流自居,并拥有许多特权.

关中士族所处地势险要,自西晋末年直至杨隋统一全国,一直战乱纷

起,群雄割据,因而养成了罕尚儒学,崇尚武功

的特点.北魏到唐初大量胡族人的涌人,”关中之人,夷羌居半,竞喧宾

夺主眦,加之李唐皇室及其关陇集团部分

成员本来就混融着较浓的胡族血统,又使这一地区胡风盛行,少有礼

法0.关中士族集团在政治上与山东士族一样

世代拥有特权,但遗憾的是终不能纳入”清”流.自魏晋以来,有些关中

旧姓衰落了,但不少名门望胄.如京兆韦氏,

杜氏,河东裴氏,柳氏和薛氏,弘农杨氏等,在隋唐时期则上升为第一

流士族,但他们只能算作关中新贵.最明显

收稿日期:200B一0I5—22

作者简介:张金桐(1963一),男,河北故城人,文学博士,河北经贸大学

人文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圆古代

文学;王挂巧(1953一),女,河北枣强人,河北经贸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

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圆古代

文学.

I

.

110—

的还要算李唐皇室.唐朝开国皇帝李渊自称其祖先是陇西人J.高祖

李熙为北魏武川镇将,祖父李虎为西魏北周

八柱国之一,是有名的军功贵族,死后赠封唐国公.子孙李罱,李渊先

后五行属水的行业 袭爵.李渊的从母是备受隋文帝宠爱的独

孤皇后,他因此成为隋王朝的着名外戚.李渊仕隋,先后为谯,陇,岐三

州刺史和荥阳,楼烦二郡太守,且曾入京作

官.隋炀帝时,受命在河东镇压农民军,乃乘机起兵,夺取长安,建立唐

王朝.尽管如此,其社会地位仍不能和山东

士族相比..

入唐以后,情况发生了一定的变化.隋朝以来兴起的科举制度加之唐

初统治者的有意打击,使山东士族不再

拥有合法的特权,他们的政治地位大大衰落.与此相反,以关陇集团为

核心的关中新士族,多分据将相要职.据田

廷柱统计,唐高祖在位的武德年间(公元618—626年),9年中前后共

任命宰相lO人,均为新士族出身;唐太宗在位

23年,前后任命宰相28人,其中包括高祖时的旧相6人,有l8人出身

于新士族,约占总数的64%.在这些士族出

身的宰相中,除极少数为山东人外,大多为关中郡姓或关中新士族.李

唐皇室又是统一朝代的君主,”当世荣盛.莫

与为比”.李唐皇室及其大臣的家世之”贵”自不待言,其政治地位确实

占着上风,尽管如此.沿袭几百年的门第身

世和血缘系统,使山东士族”旧望不减”,他们仍以”清”流自相标榜.崔,

卢,李,郑四望族”不以轩冕为贵,虽布衣徒

步,视公卿蔑如也,男女婚嫁不杂他姓……,欲聘其族,厚赠金帛始许

焉.”H在唐初尚贵门阀的社会风气下,人们所

看重的是”文化的传统”,就这一点而言,包括李唐皇室在内的关中士

族恰恰不具备.政治地位以官宦来衡量,而社

会地位则是以婚媾做标准,这一现象在唐初尤为突出.许多世族大家

争相与山东士族结亲便是最好的说明.史载

“房玄龄,魏征,李劫复与婚,故望不减”[8】,而偏偏”山东士人,好自矜

棉,以婚姻相尚”【9J.唐初的社会情形又是:

“见居三品以上,欲共衰代旧门为亲.纵多输钱帛,犹被偃仰.”.山东人

尚婚媾.求禄利耳.”川出现了所谓的卖婚

现象.针对此弊,唐太宗曾采取过措施:一是限制王妃,主婿.皆取当世

勋贵名臣家,不尚山东旧族;二是重修<氏族

志>,以现任官品划定门第等次,以此压制和降低山东人的门望,剥

夺其卖婚的资本.但太宗的目的并没有达到,于

是,便有了贞观十六年的禁卖婚诏令.此诏令产生了一定的社会效

果.<新唐书?高俭传>载,当时”王妃,主婿皆取

当世勋贵名臣家.未尝尚山东旧族”.史籍有关王妃记载不甚详尽,汪

钱先生曾就高祖l9位公主,太宗2l位公主的

婚嫁对象逐一进行过检核】.根据检核的情况看.除了关中和关陇集

团家族外.就是胡族酋领.安定公主婿温挺.

真定公主婿崔恭礼.东阳公主婿高履行.合浦公主婿房遗爱等虽出身

山东士族.但他们早就以关陇集团成员的身份

与关中士族合流,纯系山东旧士族尚主者确无一人.在交通不便的古

代.士族间尚且如此.民间远距离通婚的现象

也就可想而知了.

婚姻是文化传承最有力的方式.文成公主等的和亲便是最好的说明.

唐初”开怀纳戎,张袖延狄”的开放政策.

使这一时期的文化呈现出繁荣景象.禁卖婚诏令则不同,它虽然起到

了打击山东旧士族的作用,但也带来了一定

的负面效应:关中主婿互相婚嫁.本来他们的血统中就混有胡族成分.

封闭式婚姻,不但没有革除其残存的胡族习

俗.反而阻碍了山东文化向关中文化的渗透与融合,其结果更是促成

了胡族习俗在唐代社会的流行.

在唐代婚俗中.逆缘婚现象表现最为突出.这种婚姻带有明显的胡俗

成分.<晋书?四夷?吐谷浑传>载:”父卒.

妻其群母;兄亡.妻其诸嫂.”<魏书?乞伏国仁传>载:”暮末弟殊罗

悉炽磐左夫人秃发氏.”殊罗为炽磐之子.秃发氏

为其庶母.殊罗合法地继承了父亲的妻子.又载”(视罴)死,子树洛干等

并幼.弟乌纥提立而妻树洛干母”.这是弟

妻其嫂的例子.在胡族婚俗中叔嫂间的性行为也比较常见.元魏宗室

中.清河王元怿与灵太后奸通”.元罗与元

叉之妻奸通…J.元钦与从兄元丽之妻奸通,广阳王元渊与城阳王元

徽妃于氏太极拳24式名称 奸通【l.北周宣帝与从祖兄子宇文

温之妻尉迟氏淫乱”.北海王详燕从父安定王燮妃高氏ll.卢元明次妻

郑氏长期与元明兄士启奸通n9】,等等,则属

于父叔辈占有子侄媳妇.子侄辈占有群母,婶娘的例子.这种现象一直

延续到隋代.隋朝嫁给突厥的义成公主,也

曾先后为启民可汗,启民可汗之子始毕可汗,始毕可汗弟处罗可汗以

及处罗可汗弟颉利可汗四人的妻子;皇太子

杨勇嬖幸其父杨坚妾媵;杨广暴宣华夫人和容华夫人n”.这些都属于

逆缘婚俗现象.至唐代,唐室隐太子李建成

和李元吉并与高祖所宠爱的张婕好,尹德妃淫乱;太宗才人武则天.后

又为高宗昭义;玄宗娶儿媳杨玉环为贵妃;

等等.巢王元吉为太宗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因图谋作乱被太宗所杀,其

妃妾杨氏竟被太宗所纳.而且还生了第十四

皇子曹王明.对于这种现象.陈鹏先生在<中国婚姻史稿>中说:”

隋唐两代起自关陇,当时汉胡婚媾频繁.寝淫胡

化,故蒸报之事,不以为讳,如隋炀帝燕父妾宣华夫人陈氏,容华夫人

蔡氏.唐太宗娶其弟巢刺王元吉妃为妾,生曹

王明……太宗死,高宗复以其父才人武氏为皇后,中宗女安乐公主嫁

武崇训,训死,主素与训从弟延秀通,即嫁之.

凡此诸事,皆胡俗也.”

胡族婚俗中已婚女子的婚外性生活自由,放纵.<魏书?尔朱彦伯传

附尔朱中远传>载:”诸将妇有美色者,莫不

被其淫乱0Itt<北齐书?文宣帝纪>载:”征集淫妪,分付从官,朝夕

临视,以为娱乐.”<薛王叔传>又载:”魏东平王元匡妾

一

l】1一

;

张氏淫逸放恣,瑰初与奸通,后纳以为妇.”(祖埏传)载:”忽迎景献妻赴

席,与诸人递寝,亦以货物所致.”东魏高昂

(征行诗)云:”垄种千口牛,泉连百壶酒.朝朝围山猎,夜夜迎新妇.”诗

中”新妇”乃六朝已婚女子的通称,?夜夜

迎新妇”写的是那些围猎归来的男子每晚都可以与别人的妻子同宿

的生活习俗.在唐代,已婚妇女的婚外性生活

依然自由,放纵.(新唐书?诸帝公主传)载:太宗女合浦公主与其婿房

遗爱畋猎遇浮屠辩机,公主”见而悦之,具帐

其庐,与之乱.更以二女子,从遗爱,私饷亿计”.杨师道”子豫之,尚巢刺

王女寿春县主.居母丧,与永嘉公主淫

乱,为主婿窦奉节所擒……”其他如太平公主,安乐公主,郜国公主,襄

阳公主以及武则天,韦庶人,上官昭容等都

有情人,而且常常是一群男宠.寡妇再嫁在唐代也被视为寻常事.史载,

从高宗到肃宗朝诸帝公主有名的计凡98

位,除未嫁早薨者12人外,其中初婚者59人,二嫁者24人,三嫁者3

人.中宗女定安公主,原配王同皎获罪后,定

安改嫁韦濯,韦濯被诛更嫁崔铁;玄宗女齐国公主原配”张珀,又嫁裴

颖,末嫁杨敷”;肃宗女萧国公主”下嫁郑巽,又

嫁薛康衡.乾元元年,降回纥英武威远可汗……”照此说来,肃宗以前

的公主们近三分之一曾二嫁或三嫁过.其

他的记载如宰相宋王景之子娶了美貌的寡妇郑氏】,严挺之的妻子离

婚后嫁给了刺史王元琰,韦济之妻李氏夫死

之后,主动投奔王缙,王纳为妻室】,等等,不一而足出其不意的近义词 .即使是一代名儒韩

愈之女也是先嫁其门人李汉,离婚后又嫁

樊仲懿.由此可见,寡妇再嫁在唐代特别是唐初之普遍,而这种婚俗现

象源自于胡族婚姻习俗.史书中多处载有

胡族婚姻中的寡妇再嫁事.(魏书?外戚传)载:太武帝拓跋焘的妹妹武

威长公主,初嫁凉王沮渠牧建,平凉后再嫁

李盖.北齐”弘德夫人李氏,赵郡李叔让女儿也.初为魏帝嫔,武成纳

焉”.西魏宇文泰的妻子,先曾嫁给开

府张欢,原来也是寡妇】.(魏书?张彝传)载:”时陈留公主寡居,彝意愿

尚之,主亦许之,仆射高肇亦望尚主,主意

不可.”(北齐书?孙腾传)载:”时魏京兆王女平原公主寡居,腾欲尚之,

公主不许.侍中封隆之无妇,公主许之,腾妒

隆之,遂相间构.”(魏书?裴俊传附裴询传)载:”时太原长公主寡居,与

询私奸,肃宗仍询尚焉.”(魏书?韩麒麟传附

韩子熙传)载:”子熙尚未婚,后遂与寡妪李氏奸合而生子.”(北齐书?祖

埏传)载:”又与寡妇王氏奸通,每人前相闻

往复.”寡妇与别人奸通可以得到认可,可在人前与情夫自由往来,还

可以生孩子,并没有任何干预和有碍情面之

说,可见唐代的寡妇再嫁与胡族婚俗有着一脉相承的关系.

除上述婚姻习俗外,在唐人其他方面的生活中,也多有胡族习俗.如在

唐代的长安竟致胡食胡衣时髦,胡医胡

药流行,胡曲胡乐盛极…….胡食中有菇旌,胡饼,铧锣等.在唐代饮食

风俗中,比较盛行的还有”胡姬酒肆”.李

白(少年行)之二云:”五陵少年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

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胡姬酒肆中的酒大

多是从西域传人的名酒,如高昌的”葡萄酒”舌尖后音 ,波斯的”三勒浆”等.李白

(前有樽酒行)说:”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

风.笑春风,舞罗衣,君今不醉将安归!”(白鼻骗诗)又说:”细雨春风花

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在唐人服饰

胡服,胡帽盛行.(新唐书?五行志)云:”天宝初,贵族及士民好为胡服胡

帽.”在男子服装中,拥袍和拥衫便是受胡

俗影响.所戴的帽子有席帽,浑脱帽,帷帽也是从北,西民族传人的胡

帽.胡服之风在妇女服装中表现最为突出,

(新唐书?舆服志)云:”开元中,奴婢服裥衫,而仕女衣胡服.”幂罱是一

种”发自戎夷”的衣帽相连,属于斗篷一类的

服装,为女子骑马时的特定装束,(旧唐书?舆服志)载:”武德,贞观之时,

宫人骑马者,依齐,隋旧制,多着幂罱.虽

发自戎夷,而全身障蔽,不欲途路窥之.王公之家,亦同此制.”

总之,胡族风俗在唐代社会生活中构成了一道颇具特色的景观,而这

一景观的形成,唐初禁卖婚政策也是一个

方面的原因.

注释:

①<新唐书)卷一一九<柳冲传)载五大世族为:过江”侨

姓”,东南”吴姓”,山东”郡姓”.关中”郡姓”.代北”虏

姓”.

②<新唐书)卷一一九<柳冲传)载:”关中之人雄.故尚冠

冕,……;代北之人武,故尚贵戚.……,尚冠冕者略伉

丽,慕古人身高 荣华,尚贵戚者绚势利,亡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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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2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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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周书[M].卷七:宣帝记.

[18]魏书[M].卷二十一:北海王传.

[19]魏书[M].卷四十七:卢玄传附卢元明传.

(下转123页)

族’,’关心家庭,朋友和同行’,’也要关心自己和自己

的健康’.要从民族的,狭隘的观点和忠诚转变为全球

的观点和忠诚.”J

(四)树立环境意识,加强环境教育.人与自然生

态环境是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人是自然界的一部

分.它必然要依赖于自然界.受环境的影响和制约;另

一

方面.人又是自然的主人,它要利用自然改造自然.

我国少数民族大多生活在边远贫困地区,自然生态环

境较差.近年来,随着人121的增加,工农业的发展,加

上自然灾害,少数民族地区的自然生态环境进一步恶

化.少数民族地区环境的恶化,严重影响了其农牧业

的发展和生态环境的平衡,因此,树立环境意识,加强

环境教育,提高各民族群众保护环境的自觉性成为民

族教育的重要内容之一.要通过教育,向少数民族群

众普及环境知识.提高少数民族群众对保护和改善生

态环境的重要性,紧迫性的认识,增强环境意识观念.

(五)树立多元立体观,多形式发展民族教育.民

族教育的根本目的在于提高民族素质,而实现这一目

的的途径是多种多样的.因此,必须树立多元立体观,

打破文凭,学历的限制.多形式,多层次,多方面办教

育.首先要在搞好正规学校教育的同时,充分发挥广

播电视教育,函授,夜大等教育形式的优点,全方位,多

途径普及文化,科学知识.切实提高各民族的文化科学

素质.其次,在高校,要在大力发展本科教育的同时,

兼顾专科教育,并扩大研究生教育的规模.要根据少

数民族地区的实际需要,多举办一些短训班,研讨班,

进修班等.在坚持政府办教育的同时.应鼓励民族宗

教界人士,民族地区工商界人士私人办学,捐资办学,

联合办学等.特别是要利用宗教界人士的力量,动员

学龄儿童按时入学,辍学儿童返回校园.

(六)树立正确的民族教育研究观,以研究促发展.

民族教育的研究是一项复杂而艰辛的工作.它的目的

在于揭示民族教育发展的规律,探索民族教育发展的

途径.从而更好地为民族地区服务.不能仅坐在图书

馆里查资料,看文献,研究结果不能脱离民族地区的实

际.比如,在民族地区高考这一问题上,一些研究人员

只从”分数面前人人平等”这一原则出发,而忽视了民

族学生在语言,教育水平等方面的实际差距;在少数民

族教育发展的速度与规模上.只罗列一些数字,缺乏可

比性;过分强调定量研究,横向比较等.我们认为,民

族教育研究的目的在于为发展少数民族教育服务.这

就要求研究人员要树立正确的研究观.要深人少数民

族地区,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并尽力使自己与少数民

族成员,即研究对象,研究环境融为一体,通过调查,观

察,访问等方法.结合历史,文化,经济等因素,从民族

地区的实际出发,提出建议和意见,其研究不仅要能促

进民族地区教育的发展.还要利于各民族的团结.

总之,树立现代民族教育观是当前我国民族教育

发展的客观要求.现代化的民族教育观不仅有利于民

族教育的健康,迅速发展,也有利于民族地区经济的发

展和整个民族素质的提高.现代民族教育观要从民族

地区的实际出发,”面向未来,面向世界.面向现代化”.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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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平正)

(上接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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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白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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