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支文德

．９０．文史研究

通过首尔地名体验韩国文化

范 为

（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湖南长沙４１００８１）

摘要：通过对韩国首都首尔的地名进行的整理分析，我们可以窥探到在首尔的地名中，既有融入韩国本土文化的固有地名，也有体

现深受汉文化影响而命名的汉字地名，从这些地名中可以 ６－结归纳出首尔的地名在命名上的特征，并看到汉文化对首尔地名命名上及其在

韩国社会生活中所给予的深刻影响。

关键词：首尔地名；命名特征；汉文化；地位和影响

中图分类号：Ｋ９３１．２６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６—０２６Ｘ（２０１２）０７—００００—０３

据《中国大百科全书》，地名是代表地理实体的一种语言符号，是

人们在相互交流中为了识别周围环境对位于地表特定位置上的地方所赋

予的名称，是由一定的词和词组构成。地名除语言形式之外，还蕴含着

浓厚的文化气息，目标英语怎么说 展现了人类社会不同侧面的历史面貌。因此，通过对

地名的研究，我们足以了解当地的历史及文化。通过对首尔地名的研

究，我们也能够从首尔地名中体验到韩国的历史及文化。

本文通过利用于２００５年出版的《首尔地图（中文版）》上所标记

的首尔地名及首尔市政府网站上所显示的首尔地名为依托，以中国地名

的划分标准为参考，详细的对首尔地名进行分析研究。从现有的地名

中，分析归纳出十条首尔地名的命名特征，以及从这些地名中体现反映

出的汉文化对韩国社会文化的渗透及影响。

一

、首尔地名的分类

王际桐等编著的《地名学概论》中阐述，地名的命名主要分为四种

类型，即：１．描写自然景观的：方位距离地理形态特征物产和其它特

征；２．记叙人文历史的：居民族姓史迹事件人物传说；３．寓托思想感

情的：歌颂崇仰祝福言志；４．其它命名：古老原始地名移用或地名序

号地名。根据《地名学概论》中对地名的划分方法，大致可以把首尔地

名划分为以下几种：

（一）以地理方位命名

位于首尔的行政区有江西区、江东区、江北区、城东区、城北区、

东大门区。流经首尔中心区域的汉江自东向西，贯穿首尔中心，将首尔

分为江南、江北两大板块。

首尔在公元“３９２—４７５年，高句丽将汉江南北地区称为北汉山州，

把现在汉城附近称为南平壤。高丽时期称为汉阳，因城在汉山之南汉江

右岸。”（王桂敏李汝雯２００７）体现了中国文化在韩国地名命名时给予

的影响。中国《春秋》三传之一的《谷梁传》记载：“水北为阳，山南

为阳”。首尔位于北汉山之南，汉江之北，处于山、水俱阳之位，得名

“汉阳”也就可以理解了。

（二）以动植物命名：

韩国一些地名以当地有名动植物而命名。如：首尔龙山区梨泰院地

区以出产个大味美的梨而闻名。在韩语中，“梨”就是我们现在吃的梨，

“泰”则意味着大。又如江南区狎欧亭地区，来源于一个叫做“狎鸥

亭”的小亭子、这个小亭子是朝鲜时期韩明会设计建造的，目的是为了

让游人和水鸟追逐嬉戏。除此之外还有蚕室洞、梨花洞、莲池洞等。

以上这两类命名特征可以归结到第一大类，即描写自然景观的类别

之中。

（三）以名胜古迹命名：

首尔分为旧城区与新城区。旧城区保留着大量的历史古迹，如：景

福宫、德寿宫、庆熙宫、崇礼门等。这些宫殿均是李氏朝鲜时期皇室的

宫殿，是王处理政务的地方，亦是和他的嫔妃们生活起居的地方。这些

建筑是李氏朝鲜时期，朝鲜人民艺术与智慧的结晶，充分展现了民族的

文化特色，在当代成为旅游景点的同时，也构成了首尔地名的一部分。

（四）以历史文化名人命名：

世宗大王是李氏朝鲜第四代王，召集郑麟趾、成三问、申叔舟等人

发明创造了本民族文字——“训民正音”，其创造目的为：“国之语音，

异乎中国，与文字不相流通，故愚民有所欲言而终不得伸其情者多矣，

予为此悯然，新制二十八字，欲使人人易习，便于日用矣”【２］。世宗大

王为朝鲜的发展作了巨大贡献，深受韩国人的敬仰与爱戴。所以首尔地

名中有许多以世宗命名。如：世宗路，世宗路公园。

６１２年，隋炀帝发百万大军进攻高句丽。面对隋前庞大攻势，高句

丽的将军乙支文德采取了诱敌深入的灵活战术与隋朝军队周旋了数月。

在攻打平壤的必经之地萨水（清川江），乙支文德命人筑坝蓄水。当隋

军过河之时，乙支文德下令开闸放水。大批隋军因此被水淹死。随后乙

支文德带领早已埋伏好的高句丽军队对隋朝军队发动猛攻。３Ｏ多万的

隋军，只有２千多人逃回。萨水之战在隋朝与高句丽的第二次战争中起

到了决定性的作用。隋朝军队最终惨败而归。乙支文德将军也因此成为

朝鲜半岛的民族英雄。因此，１９４６年十月一日时，首尔市政府改日帝强

占时期地名时，将首尔市中心主要道路之一命名为乙支路，用来纪念这

位朝鲜民族的民族英雄。

（五）根据传说而命名：

首尔的一些地名是根据流传下来的传说而命名。如：冠岳区落星

台：落星台的意思是“星星降落的地方”。高丽时期，有一天晚上，天

上有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突然掉到了这里，随后，韩国的历史上著名的

姜邯赞将军在此地出生。从此人们为它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落星

台”。

与此类似的还有往十里洞洞名的由来：朝鲜初期建国的时候，一位

名叫无学的大师为了考察都城的选址，来到了这个地方。在这里遇见了

一位老者，这位老者知道无学大师的来意后，告诉他要再走十里的距

离。从此这个地方被称为往十里。往十里的上方和下方又被分别称为

上、下往十里洞。

（六）体现了本国的历史而命名

古代朝鲜半岛的三国时期，曾经有新罗、百济、高句丽三大封建政

权三足鼎立的时期，以其命名的地名与建筑也为数不少。如：新罗饭

店、高丽大学、百济（地铁站）、高丽亭。

进入李氏朝鲜时期，李氏朝鲜的第一代君主李成桂在物色新的都城

时，听从部下的建议，在考察了现在新村洞一带的地形之后，决定将都城

定在这里，建立新的国家，于是这个地方，被朝鲜人称为“＾Ｈ Ｅ１ ”，意思

为新的地方，用汉语翻译过来后，就命名为“新村洞”。

以上这四类命名特征可以归结到第二大类，即记述人文历史的类别

之中。

（七）用吉祥用语及体现儒学价值观的词命名：

趋吉避凶是汉字文化圈各民族的共同特征。首尔地名中有许多寄予

了美好吉祥寓意的地名。如：弘恩洞，凤翼洞、庆云洞。同时，朝鲜半

岛深受中国“龙文化”的影响，有龙飞桥、龙马山（地铁站）、龙山洞

等 。

儒家思想早在公元前３世纪就随同汉字一起传人了箕子朝鲜，并于

三国时期得到重视与广泛传播，逐步成为朝鲜半岛上占统治地位的意识

形态，因此首尔的地名中有大量体现儒学思想的地名：孝子洞，弘义

作者简介：范为，女，汉，籍贯：湖南省长沙市，所在院校：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亚非语言文学专业在读研究生

洞、仁义洞、敦义洞。

（八）反映了一些宗教信仰而命名

早在三国时期，佛教就传人了朝鲜半岛，风靡一时，占据了重要地

位，对朝鲜半岛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统一新罗时期，新罗与唐朝之间的

文化交流频繁，佛教在朝鲜半岛得到进一步弘扬与发展，新罗皇室与其

继任者高丽王朝都尊崇佛教为国教，在全国各地修建佛教寺院，这些寺

庙保留至今，在成为佛教文化不可缺失的宝贵财富的同时，也成为了首

尔地名的一部分。如神道洞、佛光洞、新寺洞等。

以上这两类命名特征可以归结到第三大类，即寓托思想感情的类别

之中。

（九）用可以反映当地以前或现在主要功能的词来命名：

韩国很多地方，可以通过地名来认识到当地以前或现在主要的功

能。如首尔旧城区靠近王宫宫殿的街道，有些取名叫社稷洞，司谏洞、

内资洞、内需洞、祭基洞。通过这些地名既可以感受到封建社会的上层

阶级统治者对于国家治理上的理念与抱负，又方便于统治者进行祭天祭

祀祖宗、储蓄物资跟调运货物等作用。

首尔江南区汉江畔蚕室区，在古代是平民养蚕的地方，所以取名蚕

室并沿用至今。现在在蚕室修建了综合体育馆后，人们对蚕室的概念也

已经有了本质的转变。蚕室洞西边的蚕院洞，古时就是用蚕室洞的丝来

加工成绸缎，用来供给皇室贵族的需要。类似的还有东冰库洞，西冰库

洞，以前是朝鲜时期的冰库所在地。“冰库”就是储存冰块的仓库。

大部分能反映当地功能的地名都是从很久以前一直流传至今的。有

的地方今天还在发挥着相同的作用，然而大部分地区已经丧失了原有的

功能，只是在仍然使用的地名名称上，可以一窥当地旧时的风采。保留

下来的这些地名蕴含了韩国的固有文化现象，这些地名以文字的形式被

记录下来，形成了韩国的固有地名中的一部分。

（十）以数字区别地名：

在首尔的地名中有许多以数字来互相区分。如：钟路一街、钟路二

街、清溪一街、清溪二街、会贤洞一街、会贤洞二街、三角洞。

以上这两类命名特征可以归属到第四大类命名的分类之中。

表一以划分原则对首尔地名进行分类

江西区、江东区、江北区、江南区、城东区、城北区、东大

以地理方 门区、中浪区、中和洞、北加佐洞、南加佐洞、东桥洞、西

位命名 桥洞、上水洞、上道洞、上水洞、下水洞、西界洞、南营

自 洞、汉南洞、上岩洞、上溪洞、中溪洞、下溪洞

然

景

观 蚕室洞

、梨花洞、莲池洞、狎欧亭、龟山洞、大枣洞、枣园 类

以动植 洞、桃园洞、花田、钟马路、鹰岩洞、鹰峰洞、松亭洞、松

岘洞、禾貉洞、梧木路、道林洞、大林洞、新林洞、铜雀 物命名

洞、松坡路、紫谷洞、细谷洞、桂洞、莲健洞、美芹洞、蛤

洞、寿松洞、山林洞、葛岘洞 ‘

以名胜 景福宫、德寿宫、庆熙宫、昌德宫、昌庆宫、崇＃Ｌ ＣＩ、北汉

山城国立公园、花郎台、光化门、南山洞、独立门、孝昌 古迹命名

洞、堂山洞、贞陵洞、望远洞

以历史文化 世宗路，世宗路公园、孔陵、安国洞、乙支路、忠武路、贞

名人命名 路、普光洞、元晓路、葛月洞、忠正路

人 三清洞

、付岩洞、小公洞、鹰岩洞、龟山洞、二村洞、新月 文

历 洞、文井洞、可乐洞、松坡洞、梧琴洞、马川洞、下月谷

史 根据传说

类 而命名 洞、吉音洞、三仙洞、道仙洞、弘益洞、往十里洞、上、下

往十里洞、踏十里洞、放学洞、双门洞、九老洞、兰香洞、

三圣洞

体现了本 新门路、新桥洞、新营洞、新村洞、新亭洞、洪仁洞、长春

国的历史 洞、文来洞、石村洞、新罗饭店、高丽大学、百济（地铁

而命名 站）、高丽亭。

塞 窒・９１・

以吉祥用 弘恩洞，风翼洞、庆云洞、幸运洞、青林洞、益善洞、明伦

语及儒学 洞、崇仁洞、昌信洞、孝子洞，孝悌洞、弘义洞、仁义洞、

寓 价值观的 通义洞、敦义洞、青龙洞、龙江洞、龙湖路、卧龙洞、龙头

托

思 词命名 洞、龙飞桥、龙马山（地铁站）、龙山洞、新吉洞

想

感

情

类 反映了一

积善洞、仁寺洞、佛光洞、普光洞、普门洞、奉元洞、神道 些宗教信

洞、庆国寺洞、新兴寺洞、新寺洞 仰而命名

反映当地 社稷洞，司谏洞、内资洞、内需洞、八判洞、蚕室洞、蚕院

以前或现 洞、东冰库洞、西冰库洞、花洞、中学洞、体府洞、昭格

在主要功 洞、庙洞、都染洞、观水洞、劝农洞、界洞、会贤洞、苎

能的词来 洞、墨洞、驿村洞、牧洞、芳荑洞、马场洞、弘济洞、盐电脑音响没声音怎么办 里

命名 洞、祭基洞、仓洞

四街亭、九里市、千户洞、九宜洞、二村洞、三和、三井、

其 三角洞

、驿三洞、九老洞、三一路、三峰道、钟路一街、钟 它

命 路二街、钟路三街、钟路四街、钟路五街、新门路一街、清

名 溪一街

、清溪二街、清溪三街、清溪四街、清溪五街、南大

门路一街、南大门关于下雨的日记 路二街、南大门路三街、南大门路四街、

以数字区 南大门路五街、乙支路一街、乙支路二街、乙支路三街、乙

别地名 支路四街、乙支路五街、忠武路一街、忠武路二街、忠武路

三街、忠武路四街、忠武路五街、奖忠洞一街、奖忠洞二

街、苎洞一街、苎洞二街、笔洞一街、笔洞二街、笔洞三

街、南山洞一街、南山洞二街、南山洞三街、会贤洞一街、

会贤洞二街、义州路一街、义州路二街、桃洞一街、桃洞二

街

为了更直观的考ps移动快捷键 察首尔地名的命名特征，下面将结合图形方式来对

首尔地名的分布类型进行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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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图表可发现，依据搜集的资料，在现有２３３个首尔地名中，通

过数字区别而命名地名的类别所占比例最大，共有５４个，占全体地名

中的２３％。通过分析调查，发现在首尔以数字命名的地区，大部分都是

街道交错，人流密集的都市繁华区域，可见韩国人民思维上对于都市街

道密集的繁华地带，习惯用数字来表示。

二、首尔地名特征与汉文化的关系

（一）从大量现有首尔地名中，我们仍可感受到儒家思想对朝鲜半

岛的深刻影响力。

“早在公元前３世纪，孔子儒学思想便和汉字一起传人箕氏朝鲜。

在秦灭六国及被西汉所取代的动乱时期，众多的中国人为避战乱和秦的

过重徭役赋税，大量逃往毗邻的朝鲜半岛。华人足迹所到之处，不仅带

去了中国的生产技术，也传播了汉字和儒家思想文化。中国儒家思想文

化得到朝鲜统治阶级的重视和广泛传播，是在高句丽、百济、新罗三国

鼎立时期（公元１至７世纪），这正是朝鲜从奴隶社会过渡到早期封建

社会阶段。经过几百年的吸收、消化和与本民族文化的相融合，儒家思

想文化逐步成为朝鲜三国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高丽及以后的李氏朝

鲜都实行科举制，直到１８９４年“甲午更张”，废除科举为止，长达千年

之久” 。到了现代社会，由于西方强势文化的冲击及社会政治的变迁

而退居边缘。但是儒家的根本精神仍深深烙印在两国社会生活中，影响

着两国人民的言行举止。儒家思想以仁为核心，讲究“仁义”，维护

“礼治”，提倡“德治”，臣下对皇帝要“忠诚”。所以皇帝的宫殿取名

都体现出儒家思想的特点。如：昌德功、崇礼门。靠近王宫的区域有：

仁义洞、敦义洞、礼智洞等。孔老夫子提倡孝道，封建社会的李氏朝鲜

推崇儒教，奉行以“孝”治天下。因此“孝”不仅成为了统治阶级为

了维护政权稳定的思想枷锁，也无形渗入到社会生活中，成为了一种道

德规范和道德准则。在首尔地名之中，也处处体现出这种“以孝治天

下”的精神。如钟路区孝悌洞的由来，据说一是因为这个地方是孝宗登

上王位之前生活的地方，孝宗对他父王极有孝心，对兄弟也很是友爱：

二是因为此处临近朝鲜时期儒学教育机关——成均馆，从儒学的仁义、

礼、智、孝悌、忠心等德目中选取其一而命名。

（二）首尔地名有佛教思想的深刻烙印

从中国传人的除了儒家学说，还有佛教。佛教对于朝鲜半岛封建统

治的建立与维护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朝鲜半岛的上层统治阶级采取佛

教和儒教的等级结构，把国王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佛教与儒教相互渗

透，三国后期圆光法师变通佛家戒律融人儒家思想的“世俗五戒”，圆

光法师日：“佛教有菩萨戒，其别有十。若等为人臣子，恐不能堪。今

有世俗五戒：一日事君以忠、二曰事亲以孝、三日交友有信、四日临战

无退、五曰杀生有择”。０这样便把儒家的“忠”、“孝”融人到了新罗佛

教中，因此统一朝鲜半岛的新罗王朝和以后的高丽王朝都视佛教为国

教，在成为封建政权精神统治工具的同时也成为当时社会占主导地位的

思想意识形态。这种意识也渗入到首尔一些地名之中。如：奉天洞、佛

光洞、三仙洞等。

（三）首尔地名与汉字有着紧密的联系

１．现在首尔的一些地名中，有一部分是根据韩文的意思，转换为

汉字表达而命名。如芳荑洞的命名，以前这里是自治边防军为防止外夷

入侵而驻扎的地方，所以最早这里被称为防夷洞。直至１９１４年，学者

们觉得防夷洞的名称太过不雅，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将防守的防改为

近音如花芬芳的芳，蛮夷的夷改为同音白色的荑，美化了地名。又如朝

鲜时期，在驿站与驿站之间设置的叫“院”的地方，被称为“ 天ｌ

（院址）”，后来错用汉字标记，到今日仍被称为“院趾洞”。与此相类

似的地方还有金湖洞、半浦路、内谷洞等。

２．受中国的影响而直接命名。如唐人洞的由来。壬辰倭乱时，中

国明朝将领李如松将军在现在首尔火力发电所的位置摆开阵营，与朝鲜

将士共同打击倭寇。当时的中国代表性的称呼为唐朝，习惯称中国人为

唐人，因此那块地带就被称为唐人洞。

３．还有一些地方取其他地名或建筑名称的字，成为新的一个地名。

如益善洞地区，李氏朝鲜时期称此处为益洞，又属于汉城府贞善坊管辖

区域，因此在１９１４年重新定地名的时候，各取“益洞”的“益”字与

“贞善坊”的“善”字，同时又寄予了“比以前要更好”的美好意愿。

（四）汉字对韩国社会生活产生了重要影响

自古以来，韩国的语言一直受到汉语的巨大影响，是处于汉文化圈

的国家之一。通过首尔地名，我们可以深刻感受到汉字已经融入到韩国

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汉字在韩国日常生活中占据着重要地位，韩国语

词汇中，汉字词占据了７０％左右。然而，从近代开始，“使用汉字近两

千年之久的韩国从１９６８年开始极力实施“去汉字化”，强行废除韩国小

学、中学教科书中使用的汉字，使汉字在韩国逐渐走向边缘化，最终导

致韩国２０岁到４０岁的年轻人几乎不懂汉字”。在世宗大王创造韩文之

前，韩国的历史文化都是用汉字来记录的，随着汉字在韩国的边缘化，

年轻一代的韩国人必然无法领会到韩国的文化传统。

再者，汉字属于表意文字，是一种孤立语，它所表达的概念是不受

时间和空间心理战术 限制的，因此有就具有了超时空性。韩语属于表音文字，是

一种黏着语。汉字作为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文字，在视觉性、造语力、缩

越力等比韩文优越。因此在首尔的地名中，存在大量的汉字词地名。即

既有依据纯粹的韩国语意思，转换为汉字后而命名的地名，也有直接利

用典故而命名的汉字地名。如果要清除汉字的踪迹，将汉字全部剔除，

这会是一项庞大复杂的工程，也将深深掩埋韩国自古流传下来的文化底

蕴，这将引发这个国家的思想文化的混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是

极推开又来打一字 其不明智的举动。

三、结论套套怎么用

笔者根据以上对首尔地名的考察，可以得出首尔地名命名时的特点

及汉文化对其产生的深刻影响，并总结归纳出十条首尔地名的命名特

征。通过得出的这些地名特点，进一步深入分析地名文化中流露出的汉

文化与韩国固有文化之间相互交融的现象。首先，从中国传人的儒家思

想深深融人到韩国的文化之中，孔子提倡的“ 礼德孝”的基本思想在

首尔地名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其次，佛教的流人曾经在朝鲜半岛盛行

一时，并立为国教的地位，虽然到了近现代，佛教的影响力逐渐退却，

但是其曾经的光辉渗入到首尔的地名之中，成为其曾经辉煌成就的有力

证据之一；最后，在现有首尔地名之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地名是汉字地

名。朝鲜民族在没有自己的民族文字时，用汉字记录他们的生活和历

史，后来虽然因为政治的需要，韩国开展了“去汉化运动”，但是汉字

已经深深沉淀在韩国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去除汉字对于韩国人理解自

己的民族文化而言，也将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由此可见，汉文化不仅

在首尔地名中占据着不可动摇的影响力，并深入到韩国社会生活中的方

方面面，在韩国人的日常生活上及行为举止、思考方式上都带来不可磨

灭的影响。

注解

①参考刘灵芝《儒家思想文化传入朝鲜及影响》

②参考周进，于涛《论中国佛教宗派对朝鲜半岛、日本的传播和影

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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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灵芝．儒家思想文化传入朝鲜及影响［Ｊ］．历史教学（高校

版），２００７（６）：９９

周进，于涛．论中国佛教宗派对朝鲜半岛、日本的传播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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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芳．从韩国文化危讥看汉字对韩国的影响［Ｊ］．中国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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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ｉｓｅｏｕ１．ｐｅ．ｋｒ／ｘｅ／ｎ￣Ｔｌｅ．２００８—１２—０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