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画书

更新时间:2023-03-20 04:14:56 阅读: 评论:0

檀香木手串-苏州美食排行榜前十名

图画书
2023年3月20日发(作者:湖北著名旅游景点)(长沙师范学校美术动画系,湖南长沙410100)

吴振尘

论吃什么软化血管 图画书的图文关系

摘要:图画和文字是图画书的阅读本质得以体现的两大途径。两者关系的正确处理,能够展示创作者的水平和魅力。从文学视域的宏观层面看,图画书的图、文是相互补充的关系;从两者组合的微观层面看,图文关系可分为图文同步、图文对位和图文错位等几种情况。对图画书中图文关系的分析,有利于充分发挥图文表达的艺术潜力,实现其突破与创新。

关键词:图画书;图文同步;图文对位;图文错位

中图分类号:I28文献标志码:A

图画书指的是适合儿童观看的、为儿童创作的以图画为主的文艺形式,在儿童文学的研究领域中,有着图画书的一席位置,尽管图画书的精彩观看点在于图画。在传统的儿童美术教育范围内,只侧重儿童单幅画如插画的艺术形式,对于叙述性、故事性的图画书,没有能力归并到自己的麾下。

图画书对于儿童的早期阅读功不可没,它超越了纯文字的艰难,也改善了纯绘画的脱离控制的想象性,以及美术固定思维的象征性。图画书的文字和图画一起,讲述的是一个故事或介绍特别知识领域。它不追求文字的全能性,甚至可以让一句话在几个画面中出现;它也不追求图画的艺术流传价值,而是凭借图画来叙事、展红薯山药粥 现角色及想象。文字和图画共同服务于目的,两者相辅相成,创造出独特的文艺样式。图画书的文字和图画的组合,通常遵循的是较为传统的连环画形式,单页单图,或者把单图扩展到双页或多折页,在单页中包含多幅图的形式,还不成为潮流。这样文字和图画的结合,往往在单页、双页中布置文字,其中单页中有文字是最常见的。

尼古拉耶娃和史格特在《图画书原理》一书中说:“图画书的独一无二的特征在于它是一种建筑在二种传播层次基础之上的艺术形式,即视觉的和话语的。用符号学的术语来说就是图画书是通过两套独立的符号进行传播的,图解的和常规的。”[1]242该论述对于图画书的特征概括未必准确,因为视觉艺术和视听艺术都具备视觉的和话语的性质,但它指出了图画书的两大艺术手段:视觉的图画和话语的文字,并强调了其重要性,这一点则是可取的。

一、图文互补的既有研究

关于图画书的图文关系,彭懿在《图画书:阅读与经典》中说:说到图画与文字的关系,尽管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表述,诸如“图画与文字相互依存”、“图画与文字交织表达”、“图画和文字共同承担叙事的责任”……但本质上都是一个意思,正如戴维刘易斯(David Lewis)在《阅读当代图画书:图绘文本》(Reading Contemporary Pictu

rebooks:Picturing)一书的导论中所归纳的那样:长久以来,对于图画书这种形式的基本特征取得了一个广泛的共识,就是它结合了两种不同的表现模式———图画(pictures)与文字(words)———成为一个复合的文本(composite text)。[2]26彭懿的对于图画书的图文关系问题,分为四个方面来论述。

首先是“一本图画书至少包含三种故事”。他引用了两次获得过凯迪克奖金奖的美国画家芭芭拉库尼(Barbara Cooney)的一个形象的比喻来说明图画与文字之间的关系:图画书像是一串珍珠项链,图画是珍珠,文字是串起珍珠的细线,细线没有珍珠不能美丽,项链没有细线也不存在。继而总结出:“在绝大部分的图画书里,图画与文字呈现出一种互补的关系,缺一不可,具有一种所谓的交互作用。文字可以讲故事,图画也可以讲故事,但一本图画书的故事还应该是图画与文字一起讲出来的故事,即图文合奏。”并引用培利诺德曼在《阅读儿童文学的乐趣》中的名言:“一本图画书至少包含三种故事:文字讲的故事、图画暗示的故事,以及两者结合后所产生的故事。”[2]26

其次是“图画与文字的相互补充”。例子是埃兹拉杰克济慈的《下雪天》[3](1962)和陈致元的《小鱼散步》[4(]2005)。前者描绘了一个下雪天给彼得带来的喜悦,其中一个画面的文字是:“他用内八字走路,就像那样。”接着作者没有继续往下说,而用画面说明。后者说的是少女小鱼被爸爸派去买鸡蛋,第二个画面上最后的一行文字是:“然后,跟着影子猫,走在屋顶上。”画面补充小鱼是踩在屋顶的影子上,而不是上屋顶。

再次是“图画与文字分别讲述”。例子是约翰伯宁罕的《莎莉,离水远一点》(1977),作品的“文字与图画说的就完全不是一回事”。[1]P27最后是“图画与文字的滑稽比照”。例子是著名的《母鸡萝丝去散步》[5]。整本书共14个画面,32个单词。文字是一只母鸡在农场里兜了一个圈子:“母鸡萝丝去散步,穿过院子,绕过池塘,翻过干草垛,经过磨面房,钻过栅栏,从蜂箱下面走过去,回到鸡舍,正好赶上吃晚饭。”画面里却有一只狐狸,画面就变成了一个狐狸追母鸡的故事。对于图画书的图文关系的总结,上述四点简略为图文合奏、图文分立、图文互补、图文对照,并且都可以被培利诺德曼“一本图画书至少包含三种故事”的名言所涵盖。这契诃夫 样总结有一定的合理意义,但缺点也是存在的,如只要使用“图文互补”即“图画与文字的相互补充”,即可以概括以上所总结的各点。因为,无论是图画与文字一起讲故事的图文合奏、图画与文字分别讲述、图画与文字的滑稽

比照,都体现出了图画和文字的互相补充关系。这样在逻辑上就存在语意重复的现象,也就需要在图画和文字结合的艺术层面来重新审视问题,以便进入微观的层面进而指导创作实践。这里,仅仅凭借文学本身的理论,已经不能解决融合美术乃至漫画的跨文学的这种图画书艺术样式了。

二、图文关系的现代解释

翻看图画书,对于儿童来说,和阅读带插图的童话或寓言等儿童文学的经验似乎接近。事实上,两者的阅读经验是迥然有别的。对图画的审视,需要美术基础,否则一些写实之外的造型如小蓝和小黄之类的抽象表达,容易陷入混乱。幸好儿童具备阐释象征符号的能力。一页页翻看图画书,又接近观看连环画或影视动画的经验,这样,图画之间的组合意义的理解能力,也不是常规文学凭借想象所能提供的直接的连贯的观感。阅读图画书,显然需要对影视动画的画面语言的理解能力。随着儿童接触影视动画时间的增多,当代的儿童也具备越来越多的同类经验和能力。如果把图画书和影视动画比较,图画书的图就是画面,相当于影视动画的一帧关键动画。图画书的文字则相当于动画的声音,包括叙述的声音和角色的对白声音。在实际的阅读中,文字也都会有声地读出来,其中角色的语言往往会被拟声地表演,即语文课本经常提出的要求:有表情地朗读课文。

关于图画书的图文关系,借鉴影视及动画理论,约略可以归纳为三大方面:

1.图文同步

图画书的图和文字同时进行,共同传达故事,文字对图起到描述、解释和渲染的作用。包括上面所总结的图文互相补充的各种形式。图画同步分为单一同步和全面同步。单一同步是指文字只对其中一个角色或图画内容的一部分同步,全面同步的文字几乎涵盖了图画的内容,通过文字,图画的内容几乎一览无余。前者如《母鸡萝丝去散步》,后者例子众多,如《苏菲生气了》。

约翰洛威汤森在《英语儿童文学史纲》里说:“经典之作《母鸡萝丝去散步》叙述的重点在于隐藏在文字背后的事实。”[6]343这里面即强调了文字对应同步的画面和整体画面之间存在着区别,并且后者尤为重要。这种文字对图画中一部分内容同步解说,即是我们所说的单一同步。单一同步的一个主要技巧是只针对画面中一个角色去描写,母鸡萝丝的行动用文字表述了,而后面的狐狸却只字不提。莫里邦的图画书《苏菲生气了》[7(]获2000年凯迪克银奖),可以说是文字和图画全面同步茶叶蛋 的例子。我们看其中苏菲和姐姐争夺玩具猩猩的两页,文字是:“‘不给!’苏菲大叫。‘给她!’妈妈说。‘现在该轮到她玩了,苏

菲。‘’姐姐把大猩猩抢走了’……苏菲摔得趴在了玩具卡车身上。”文字基本上把图画的内容解说清楚了,当然,图画本身争夺玩具大猩猩、一只猫躺着观战的内容,没有用文字写出来,但那些是服从于文字叙述的画面的。因此,可以把这一类型的图文关系看作是全面同步,尽管事实上文字不可能穷尽图画的所有内容。

在图文同步中,有一类表现为了淡化图画,突出文字所传达的思想,采用了特别的手法,形成了较为特殊的图文结合例子。如李欧李奥尼的《小蓝和小黄》[8(]1959)中的两页,文字是:“这是小蓝,他和爸爸妈妈在家里。”“小蓝有很多朋友,但他最好的朋友是住在街对面的小黄。”画面中小蓝及其父母、朋友都是颜色块,看不出通常的人物形象。该图画书将颜色拟人化,以趣味的方式介绍蓝色和黄色混合在一起会变成绿色的科普知识,同时表达了一对好朋友相亲相爱的温情故事。图画虽然具备个人化表达风格,但它更多的需要依托习惯了孤独 文字的解说才能完成意义的建构。在图文同步中,容易出现过于同步的现象,即文字和画面的内容重复过多,不能给与观众的自我观看和思考。这往往和文字的自足性有关。图画书的图文作者是两个人时,尤其是先有较为有影响的文字(文学)时,后来的图画作者对文字几乎全部沿用。这虽然保留了文字作者的风格,但和图画的结合则缺乏有机互补。如秦文君文、戴萦袅图的《爸爸最不像爸爸》[9],第1、2对页的文字:“在爸爸还没认识妈妈的时候,爸爸是一个单身汉。”图画是爸爸没有力气地后靠在沙发上,光着脚踩着空酒瓶,小老鼠在鞋子里面钻,旁白妈妈美好的样子在相框里。第3、4对页的文字和图画关系则属于图文重复。第3页文字:“墙上是他的照片,刺猬一样的小破头发,叼着烟,怎么看都不会变成爸爸。”第4页文字:“他的房间真……真……真糟糕,像是旧仓库,里面有老鼠、锤子、钉子、豁了口的茶碗、一缸小鱼、一只乌龟。脏衣服旧帽子到处都是。”而画面中有墙上爸爸叼烟的照片,地上有锤子、钉子等乱成一团的东西。但文字中所说的脏衣服等,画面中却没有表现。画面能表达清楚的,文字需要简约表达或省略。斯科特在谈到动画剧本中的对白问题时,列了一个对白校正表,其中两条是:“暗示某事物比直接说出来更好;描述那些我们所看到的动作(例如‘,快看!那辆巴士冲下了悬崖!’)”他提出规训“:永远不要为了对话而对话。如果你可以通过动作表达,就不需要对白了。”[10]127斯科特虽然说的是动画的创作,也比较适宜图画书的图文艺术表达。因为图

画书的文字一般可以视为旁白、对白或独白等角色语言,当然也包括一些摹声的音响及叙述语言。

2.图文对位

图画书的图文对位包括图文分立和图文对立。图文分立是指图画和文字分别独立、平行叙事,文字不是具体地补充说明图画,图画是图画,文字是文字,图画的形象和文字没有关系。如彭懿总结的“图画与文字分别讲述”中约翰伯宁罕的《莎莉,离水远一点》的例子:该书的第一个画面是一张单页:一个晴朗的日子,少女莎莉和父母一起来到了海边。文字是“莎莉,水太冷,不适合游泳!”这是妈妈在劝说莎莉。但从第二个对页开始,文字与图画就分道扬镳了,不再叙述同一个故事了。你看,第四个对页,左面一页是妈妈和爸爸坐在椅子上,文字仍然是妈妈的唠叨:“你可不可以小心一点,不要把新鞋子弄脏。”右面一页的画面,却是莎莉划着一只小船驶向了海盗船。第五个对页,左面一页妈妈和爸爸仍然坐在椅子上,文字也仍然是妈妈的唠叨:“莎莉,不要打那只狗,它可能是一只野狗。”而右面的画面上,海盗正用一把剑逼着莎莉……文字与图画各说各的,一个故事也就发展成了两个故事———现实当中的故事和莎莉脑海中幻想的故事。在这两个故事之间,还存在一个潜在的、我们看不见的故事,就是现实当中莎莉的故事。比如说,当妈妈在那边唠叨个没完、而莎莉自己也沉浸在幻想里时,她在海边干什么呢?[2]27在菲比吉尔曼《爷爷一定有办法》[11]中,在每一页的图画里面有三个层次。主画面是约瑟和爷爷的亲情故事,文字基本与之同步,位于中间层。主画面的上方的图像给我们补充完整了关于约瑟一家的其他情况,比如约瑟的爸爸是铁送花怎么送 匠,约瑟的妈妈又给约瑟生了一个弟弟等。主画面的下方,安排了老鼠一家的故事。“如果说,最上层的叙述是对中心故事的补充的话,那么最下层故事则是对中心故事的一种想象性的发散和拓远。以这床毯子的变化为中心意象,表现出时间的不可逆性和儿童成长中某些东西丧失的必要性。”[12]126老鼠一家的故事和补充约瑟一家的故事,它们和文字之间的关系,则属于图文分立。图文分立还有一种较为特殊的情况,就是在图文同步叙述故事的同时,依靠画面中的文字来创造故事。画面的文字有借鉴漫画的吐字框的效果,这属于图文同步中的俭省运用。我们所要说的画面文字叙述往往是自然借助书本等呈现出文字,而这文字又叙述着另外一个不同的故事。王一梅文、颜青画的《书本里的蚂蚁》[13]就运用了这种图文分立的手法。蚂蚁被小姑娘夹进书本里,小蚂蚁每晚在书页之间跳动

,影响了书本里的其他字,大家每晚自由组合运动。结果那本原名是《冒失的小精灵》的书,书名变成了《冒失的小蜜蜂》和《冒失的老巫婆》,其中文字故事也随之改变,画面中书本里的文字足以让儿童看清楚。

图文对立是指图画和文字对立产生意义。如我国清代美学家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所说:“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14]这是情景关系的一种表达。同时景物具有客观性,人的悲喜和景物未必对应,如《诗经采薇》中“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一旦景物成为了图画书的画面,感情抒发成了文字,那么情景结合所展示的图文关系,就具有了这种意象美学真实性的个案表现。比如文字是“又到圣诞节了,广场上很多的人们”,图画是主角在人海之中悲伤地寻找另一半的无望凄凉。

图文对立的意义让文字从图画的解说中自由伸展出来,让阅读者获得更多的联想和审美体验。影视及动画在声音和画面关系的理论上,其对位的运用是对声音尤其是指音响的非现实处理,以加强声音元素独立表意的能力和地位。而图画书中文字对图画世界上都有什么花 的一味解释和同步,也容易流于重复、浅白、少内蕴,限制了文字和图画结合的潜力发挥,以及给予阅读者的主动联想和寻找。儿童对于没有文字解释的图画内容的兴趣之大,受到了图画书研究者的一致认同和激赏。没有文字表达的画面内容会被儿童仔细挖掘,“孩子看画比我们大人‘厉害’,孩子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15]37这和儿童注意事物的局部而非整体的特点有关。“老练的画家,非常了解儿童眼睛的画家,往往在图画书中搞点‘小把戏’,不经意地画些有某种意义的东西,读者看不出来也没关系,但是说不定会有谁发现。谁会发现呢?画家抱着这样的想法,笑嘻嘻地给读者留下秘密的记号。”[16]112这种设计总是会给爱探索的儿童以意外的惊喜,“他们不仅为发现的结果而兴奋,发现的过程本身也让他们激动。”[15]而图画书市场上,更多的是平淡的一览无余的作品。

因此,图画书的图文对位还有待于实践中的更多创造。

3.图文错位

图文错位指的是图画书中文字和图画的关系不是同步的解说补充,而是文字和图画的匹配有时间上的差距在内。其中,又可以根据文字在图画之前解说和之后解说划分为两种情况。《好饿的毛毛虫》[17]第1个对页文字是:“月光下,一个小小的卵,躺在树叶上。”它和图画的关系属于全面and的音标 同步。之后则发生了图文错位,如第2个对页的文字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暖暖的太阳升起来了———啪!———

从卵壳里钻出一条又瘦又饿的毛毛虫。”图画中,毛毛虫已经钻了出来,“暖暖的太阳升起来了”也在此之前升起来了,叙述的英文用的都是过去时,文字不是在图画的同时和之前,而是比图画内容略晚。之后,饥饿的毛毛虫开始吃东西了,星期几就吃几个。毛毛虫每次吃东西都是先吃完前面的,身子还在前面的水果里。而文字已经叙述吃完了后面的水果(由画面的窟窿推测而来)。从文字和图画的时间关系上看,文字存在着超前现象。如果从图文同步的视角看,毛毛虫应该停留在最后一个水果里。

结语

正如无声是声音的一种一样,无字也可以归结为文字的使用的一种特殊情况。图画书有一个重要的类型是无字图画书,如《颜色》[18],一只小老鼠把颜料一笔笔画在纸上,向儿童介绍了颜色的知识。虽然易懂,在阅读或大人解说时,仍然有介绍性的语言存在。相对于有文字的固定解说,无文字的图画书则可以是无固定的解说。根据解说人的情况,随机发挥。

图画书的图文关系的潜力有待挖掘和表现。侧重图文同步尤其是全面同步解说的局面仍然占有主流地位,图文对立、图文错位往往也是和图文同步结合,并且成为众多图画书中成为了图文同步中的变体。这既有考虑儿童观众的需要,也有图画书来源于插图的历史渊源关系。再比如图画的美术表现的多种多样的形式,以及文字的常规文字和根据图画内容而变化形状和色彩的变形文字等。

图画书的归属,从其来源和儿童阅读意义上看,被归属于儿童文学。而从其视觉形式上看,更多的是美术因素,以及在新的视野中归属于动画范围的可能,这也是其生命力扩展的必须。当然,图画书本身也可以独立而成为一种艺术样式。柏林艺术大学玛腾克洛特教授在2006年11月一次讲话中指出:图画书早已经不是孩子的专属,

而是一种独立的艺术形式,它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结合了文学和美术。[1]247然而,仅仅是文学和美术是不够的,图画书还需要影视动画镜头画面语言知识的加入。

发展趋势方面,解说的文字淡化了,艺术功能主要由图画本身体现,并且抒情的诗意加重。

对话则借鉴动漫的表达,如《大卫,不可以》[19],妈妈的话“大卫,不可以”出现在画面上,等于动画中的画外音,也和漫画的声音表达类似。图画书的发展趋势,要求它从儿童文学中转移到动漫领域,以体现其图画为主连续表达的艺术特点。图画书的动漫归属将成为未来的议题和事实,从而掀起儿童文学、动画、漫画、插画等分离与交叉,使得图画书的艺术更为成熟,从而体现出更大的文化价值。

参考文献:

[1]刘泳涛.评

旅法画家陈江洪的儿童图画书

《虎太子》[J].中外文化与文论,2008(2).

[2]彭懿.图画书:阅读与经典[M].南昌:二十

一世纪出版社,2008.

[3](美)埃兹拉杰克济慈.下雪天[M].台北上

谊文化编辑部,译.济南:明天出版社,2008.

[4]陈致元.小鱼散步[M].台湾:信谊基金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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