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肤泉去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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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薇姿、理肤泉、雅漾与伊美莱品牌，

看国际药妆趋势。

AlbertLi2012.02.23

说到药妆，毫无疑问我们会想到那些在药店柜台出售的化妆品，首先经常被人提到的当属三大

法国品牌：理肤泉、薇姿和雅漾。这三大品牌均出自名门，也都来自于法兰西古老而时尚的土

地。其中两家均属国际化妆品巨头欧莱雅旗下，另一家则归一家法国小药厂所有。于是，人们

不由得要问：这就是药妆领域的国际制高点吗？

药妆品的由来

先不提理肤泉，薇姿和雅漾，还是先来回顾一下美国FDA关于药妆的定义吧。“药妆”一词就

来自于美国，而非法国，是已故美国著名皮肤科学专家AlbertKligman教授第一次将化妆品

Cosmetic与药品Pharmaceutical（其实是制药）两个单词合并成了一个新词Cosmeceuticals

（药妆）。然而，这也并非就是真正的关于药妆的全部，Kligman教授创新了这一新词也并非头

脑发热或者心血来潮，按照当下潮人说法应该算是“头脑风暴”吧，Kligman当然没有这么做。

在美国这个年轻的国家，一切其实都来的相当传统，并不象我们这样盛行概念和炒作，Kligman

教授的创新也一样那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没有任何值得炒作的传奇。

Kligman教授首先用皮肤科广泛应用的一种药水——水杨酸，为他的病人治疗，并开始了数十

年如一日的临床研究之路。而说到水杨酸在皮肤科的临床应用，其实相当古老，至少可以追溯

到古希腊时期，Kligman教授总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持用那些和水杨酸一样古老的传统药

物为他的病人精心治疗，水杨酸一直是皮肤科医生用于治疗各种常见慢性皮肤炎症的药物。如

果放在当下的中国，恐怕就不会有这样的医生，毫不起眼的一种传统药品怎么能被人瞧上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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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个古老的水杨酸却恰恰改变了Kligman的人生，并让他从此声名远扬。Kligman还为

自己在水杨酸的研究申请了专利，算起来Kligman为自己的研究至少付出了数十年的心血。其

实科学研究就是如此，要能够潜下心来，耐得住寂寞。中国人浮躁，从那些研究院所、高等学

府中匆匆忙忙的身影之中，你就能看到，要在中国有所成就是多么难的一件事了。

AlbertKligman对药妆品所下的定义是：一类宣称能有效改善皮肤状况的推广销售产品。药妆

品导致了皮肤护理革命，使得不需要外科美容手术而能够改善皮肤外观和功能。药妆品介于药

物和化妆品之间，因此，大多数政府不进行法律管理。

虽然迄今为止FDA也没有承认药妆Cosmeceuticals这一新词所描绘的产品分类，也就是说药

妆在美国FDA的法规框架之中仍然不能算作一个独立的品类。但FDA的观点也正好验证了美

国人的传统观和保守主义，因为FDA对化妆品的定义就是“能够让皮肤外表保持清洁和美观”

而不包括任何的功效，而如果非要为一类具有“影响皮肤结构与功能”的产品定义的话，FDA

的官员理所当然会从现有的法规库中查找，当然他们也找到了，那就是药品，如果这种产品又

能够像化妆品一样方便购买和安全使用的，就是OTC药品，即在柜台出售而无需医生处方的

零售药品（Over-the-counter）。所以，FDA的观点也就一目了然，宣称有治疗功效的外用品就

是药品，而化妆品则无需任何的功效。所以，FDA完全不必为此而开辟一个新的类目了，但我

们不难看出，FDA也并没有否认药妆Cosmeceuticals这一类护肤品的存在。FDA是这样陈述

的：有些产品既符合药品的定义，同时又符合化妆品的定义，比如香波就是用来清洁头发的化

妆品，宣称可以去屑的就是药品，所以，去屑香波就既是药品也是化妆品。FDA还列举了几种

既属于药品又属于化妆品的产品，如含氟牙膏、除臭止汗剂、具有防晒功能的保湿剂。可见，

FDA是承认药妆的，但不强制按药品进行申报和审批。

FDA关于药妆品的文件

我们暂且也不纠缠FDA所持观点如何，但来看看理肤泉、薇姿和雅漾三大法国药妆品牌的现

实。只要你走进各大城市的几乎任何一家药店，都会看到它们的专柜，也都配备了一名导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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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和美容院里的美导也差不多，因为她们对于医学知识，对于美容皮肤科学的理解，与那

些网络和媒体热炒的美容达人相差无几。不管这些了，总而言之，这三大药妆品牌的共同之处

是走药店销售途径，都有美导导购。自从法国三大药妆品牌进驻国内药店之后，国内化妆品业、

制药业就开始骚动起来，竞相效仿，前赴后继。于是人们开始反省，曾经阅读过一篇题为“迷

雾中穿行的中国药妆：读不懂十大品牌沉浮史，不要轻言进军药妆市场”的市场分析文章，分

析了国内药妆相继失败的原因，作者将原因归咎于国内品牌的急功近利与工作不够扎实到位，

以及资金实力有限，等等。其实这些都不能算是根本。

要想说清楚这些问题，我们还是要回到理肤泉、薇姿与雅漾三大药妆品牌来，而任何品牌所承

载的除了产品还是产品。所以，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三大品牌的产品特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反正它们都选择在药店销售产品。而理肤泉、薇姿、雅漾之产品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

它们的温泉水，在国内热卖数年了，现在看来也仍然没有降温的迹象，完全不同于全球气候那

么反常，要不是全球变暖就是严寒，或者暖冬，总之让人琢磨不透。温泉水一直是三大药妆品

牌的销售排行之首，也就是这瓶温泉水，不知让多少白领女士甘愿付出大把大把的银子，甚至

视为一种时尚。反正我们有的是钱，就算三大法兰西圣水都曾医好了那匹法国贵族的、满身湿

疹的白马，但这个故事真的就能证明它们是药妆吗？就算法国温泉水真的医好了那个贵族的那

匹白马，骊山温泉水还让杨贵妃返老还童呢，但外国的月亮就是比中国的月亮圆。不管这几瓶

温泉水和那匹法国贵族的白马之间的故事讲的有多么精彩，这都不是关键。我们也不去论证这

几瓶温泉水到底含有多少微量元素，或者矿物质的含量有多少，也不管锶、铷这样的金属元素

对皮肤是好是坏，我们只关心一个问题：难道这就是药妆吗？

薇姿温泉水的PH竟然等于7

很显然，是来自法国的药妆品牌，误导了国内的化妆品业者、消费者，让我们真的以为只要在

药店销售的化妆品就是药妆，让我们以为那些喷在脸上感觉好像蛮舒服的温泉水就是药妆。当

然，它也有几款能够去粉刺的产品，甚至还有一两款能够缓解面部红血丝与敏感肌肤的个人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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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产品，但几款产品就是几款产品，离药妆品牌还相去甚远。那么，国内的跟随者也就更品不

出任何新意了，几个以药妆为炒作噱头的所谓药妆品牌，除了推出几款祛痘产品之外，就没有

再见过任何相关的药妆品了，就以抑制粉刺类的产品来说，其配方也都大同小异，皆以“数十

味名贵中药材”配制而成，不能改善人家的皮肤问题也就罢了，至少不要危及人家的健康或者

雪上加霜嘛。所以，业之不精，就有可能被人当做无良商贩来看待。这是国内商家最应汲取的

经验和教训。其实药妆能否取得市场上的成功，也并不能完全取决于完美的营销策略，更不是

渠道和经营模式的问题。而说回薇姿、理肤泉、雅漾给国内业者的误导，完全在于它们的渠道

选择，如果要对上述三大法国品牌给予一个更为准确的描述，我想应该说“在药店销售的几款

化妆品”更为贴切，否则，如果自以为药店销售的就是药妆品的话，那么假如有一天它们不在

药店销售又该算作什么呢？

言归正传，让我们来领略一下那些真正的药妆品牌吧，也领略一下它们的精髓所在。裴礼康博

士当年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这款药妆品牌，在这个只有小众的药妆品牌之中，俨然已经是一个

大牌了。在美国，人们称之为皮肤科医生配方（DermatologistFormula)，我想也就是要努力

区分那些仅仅以药妆为噱头的传统化妆品吧。传统化妆品至少有几大缺憾让人不满，功效、成

份、配方工艺与pH。传统化妆品评价的功效就两点，“光滑”和“湿润”，只要能做到这两点

就是很不错的化妆品了，仅此而已。说到功效，又不得不让我们想到国内某些机构的迂腐，法

规规定化妆品只能说功效，不能说效果，其实“功效”和“效果”又有多少实质性的区别呢？

也就同一个英文单词：Efficacy。我们也不能谈及适应症，只能模糊地描述一些表象，而美国

人用的就一个词：Indication，就是适应症，无论药品、化妆品，美国人都只认定为标签上的一

个单词Indication而已。看出来我们的保守与美国人的传统之间的差距了吧。其他诸如成份、

配方、工艺，就不一一评价了，单说pH一项就足以令美容达人们震惊了。

裴丽康药妆品

人的皮肤表面都是酸性的，pH范围是4~6，人体本身通过各种复杂的途径来维持这一环境，

目的是帮助表皮组织包括角质层以及角质层天然脂质屏障的自我修复，因此，科学家也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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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间断的pH范围称为皮肤的自然修复区（NaturalHealingZone)。可见，维持这样的pH范围

对皮肤是有利的和必要的。相反，传统化妆品都是碱性的，pH通常是7~9，或者有些可以做

到5~7，但无论如何都与皮肤的正常酸碱值有很大的区别，更准确的皮肤pH应该是5.5。那么，

高pH的传统化妆品对皮肤有什么危害呢？首先，高pH不利于皮肤的自我修复，这是我们都

可以理解的一点。其次，当碱性的传统化妆品涂抹在皮肤表面之后，为了能够维持自身的酸碱

环境，皮肤自然而然就必须分泌更多的油脂来进行中和。这样以来，皮脂腺也变得更加活跃，

油脂分泌越来越多，长此以往，皮肤的表面会越来越油。虽然皮肤变得很油，但由于角质层天

然脂质屏障受损，水份流失增加，皮肤还是会很干燥，这就是“外油内干”的肌肤。皮肤屏障

功能受损的结果也不仅仅是外油内干那么简单，随之而来的还有干燥、敏感、抵抗力下降，其

结果可想而知。外油内干是典型的皮肤屏障功能受损的表现，近年来这类问题的皮肤状况越来

越普遍，也包括敏感、红血丝、瘙痒、粉刺和毛孔粗大，关键就在于此。也许大多数人都不了

解，薇姿的那款温泉水润泉舒缓喷雾的pH竟然是7.0.

药妆却完全不同，首先它一定是最符合人体皮肤生理的，其pH尤其要符合4~6的范围要求，

无论能否解决问题，药妆对皮肤首先必须做到安全，而且要绝对的安全，当然我们所阐述的一

定是那些真正的药妆品牌。读者也不要以为将一款化妆品的pH调节到所需要的范围不是很容

易的一件事吗？其实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首先在于药妆品牌的理念。有时，即使制药厂也未

必懂得如何定义或者推出真正的药妆品牌，大多数时候也可能仅仅是拿药妆的概念来装装门面

而已。还有一些制药企业将皮肤科外用的维生素A酸当做药妆来销售，用于抑制粉刺，殊不知

维生素A酸是一种具有抑制粉刺效果的处方药品，将其用作药妆就是非法的行为。而且真正的

药妆也不仅仅是pH和活性成份两项指标，这就难怪许多制药厂一直想要进入药妆领域结果却

一事无成，一切全在理念、观念。

人体皮肤自然修复所必须的弱酸性环境

话说回来，来自美国的药妆品牌，之所以被公认为真正意义上的药妆品牌，一定有它的道理。

裴礼康的最大创新来自他的炎症老化理论，并出版过一本名为TheWrinkleCure（祛皱）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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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裴礼康品牌的抗衰老产品线最为突出，他首先在皮肤美容产品中使用了硫辛酸、维生素C

等作为抗氧化、抗衰老的功效成份。裴礼康的研究也证明了二甲基氨基乙醇，即DMAE对老化

松弛肌肤的紧致效果，而DMAE之所以能够紧致肌肤是由于它是人体最重要的神经递质乙酰胆

碱的前体，因而提高了角质细胞之间神经传导的速度。而DMAE也是各种用于增强记忆力的益

智类保健食品的主要成份。

DDF是另一个出自美国的皮肤科医生配方，除了各种维生素类护肤品，DDF最大的贡献应该

是它的一整套护肤理念，那就是基于清洁（Clean)、治疗（Treat）、保湿（Moisturize）和保

护（Protect）的护肤理念，只不过DDF的保护仅限于其品牌下各种各样的水性的、油性的防

晒产品而已。而在DDF的特色水杨酸产品线，也并未取得实质上的技术突破，仍然沿用大多

数含水杨酸产品最常用的乳液与凝胶配方，难免让人对其所使用的增稠剂产生些微的顾虑。当

然，在化妆品配方中使用增稠剂也无可厚非，一方面可以增加产品的稳定性，另一方面还可以

让产品看上去比较浓稠和物有所值。另外，从美容皮肤科学角度出发，DDF的几款含水杨酸的

洁面产品，皮肤科医生也难以接受，毕竟将水杨酸添加到洁面产品之中始终是弊多利少。由几

个皮肤科医生创立的DDF，目前已被宝洁所收购。

除了裴礼康与DDF，伊美莱也是来自美国的一款药妆品牌，最出名的是它的水杨酸和完整的祛

痘、抑制粉刺产品线，2007年在国内生产并上市。伊美莱最初上市的是一款粉刺控制调理液，

这款产品含有2%的水杨酸。其实在伊美莱的粉刺控制调理液上市之前，水杨酸这一久经考验

的古老护肤品在国内护肤领域早已沉寂多年，究其原因其实很简单，水杨酸基本上没有任何可

以做概念炒作的空间，水杨酸在医学上的应用至少可以追溯到希波克拉底时代，因此，早已没

有了任何新意。在国内，无论是科学领域还是商业市场，绝对没有几个人对它产生兴趣的。但

水杨酸的的确确又是一种多功能的护肤因子，来自于柳树皮的天然护肤因子，简直就是大自然

的恩赐。

伊美莱粉刺控制调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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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水杨酸的历史，我们就更加地佩服伊美莱当初推出这款水杨酸产品时的勇气了，因为国

人善于利用概念进行炒作，而关于水杨酸，除了像欧莱雅那样在标签上将水杨酸写成BHA而

故弄玄虚之外，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炒作的机会了，剩下的只有实实在在的学术推广了，而

伊美莱所要推广的对象正是那些毫无医学基础的消费者而非医生，想想都知道那有多困难。而

在西方学术领域关于水杨酸的研究，最有建树的当属我们前面提到的美国著名皮肤病专家

AlbertKligman教授，而伊美莱更是将其理论发挥的淋漓尽致，但却没有丝毫过度推广的痕迹。

还记得伊美莱官网关于粉刺控制调理液的几句广告词，“水杨酸，最基础、最有效的去角质因

子”“水杨酸，疏通毛孔的利器”“毛孔不堵塞，痘痘就不会轻易冒出来”，等等，在我看来这

些广告词并不象一般的广告用语，而更像是学术观点的总结。但不管怎么说，也正是由于伊美

莱品牌坚持不懈的学术性推广，才使得水杨酸这一古老而安全的多功能护肤品重新为国人所接

纳，可以说是伊美莱对国内护肤领域的一大贡献，毕竟水杨酸仍是国际主流的祛痘产品。而伊

美莱这款含2%水杨酸的祛痘产品，伊美莱粉刺控制调理液，早已成为了国内市场上最出名的

含水杨酸的祛痘产品了，这也算是消费者对伊美莱坚持进行学术推广而非概念炒作的一种回报

吧。

除了水杨酸，伊美莱最有特色的一款产品应属下一代果酸原液，至少在我看来如此。这款产品

含有15%的葡萄糖酸内酯，也称多羟基果酸，由于其结构中有多个羟基与水结合，因而具有极

佳的保湿性能。下一代果酸，又兼顾了抗炎、抗氧化、防晒等多重功效，因而被认为是代表了

未来的下一代果酸。因为对皮肤没有刺激性，因而可以使用高达15%的有效浓度，促进皮肤新

陈代谢。“是新细胞，让肌肤展现年轻”，肌肤推陈出新，自然显得光滑、细嫩，这应该就是下

一代果酸淡化痘印，淡化色斑、老年斑与皮肤瑕疵的原理。下一代果酸，能够刺激真皮变厚，

所以这款产品也适合激素依赖性皮炎的治疗，减轻长期使用激素而引起的皮肤变薄。下一代果

酸也能通过快速的角质层酸化而修复受损的皮肤屏障，减少经皮水份流失（TEWL），这一点对

年龄较大的肌肤相当重要。因为皮肤的表面都是酸性的，德国医生Schade早在1928年就提

出了酸地幔（AcidMantle)的概念。酸性的环境有利于皮肤屏障修复，酸性下降，修复自然减

弱，水份流失增加，因而会变得干燥。酸性的环境还可以帮助皮肤杀灭病原微生物。人的年龄

越大，皮肤表面的酸性越弱，皮肤也越干燥，也容易感染，传统碱性化妆品对皮肤的损害也是

同样的的道理。下一代果酸快速酸化角质层而减少经皮水份流失，是Elias博士和他的团队所

进行的一项研究，论文发表在2010年出版的美国皮肤科学研究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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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的表面都是弱酸性的

本来以为伊美莱仅有原液系列护肤品而已，因为伊美莱始终推崇其“纯净与安全”的品牌理念，

这样的理念倒也容易做到，因为简单，这点在伊美莱的官方网站表达的很清楚。然而，伊美莱

在2012年宣布推出新的“复方玻尿酸”凝胶系列产品，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凝胶，或者

叫啫喱，都是使用增稠剂而形成的凝胶状，增稠剂最容易堵塞毛孔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

伊美莱为什么也会推出类似的凝胶呢？出于这样的疑问与好奇，笔者对伊美莱的新品玻尿酸进

行了一些调查研究，当然是首先通过它的免费电话索取了一些小样和资料。研究的结果令人不

由赞叹，首先是玻尿酸，它的护肤功效早已是家喻户晓，但原料价格昂贵，因此市场上的玻尿

酸原液一般仅仅添加约0.1%不到的用量，然后再添加增稠剂增稠，这就是我们在市面上买到

的玻尿酸原液。伊美莱的玻尿酸凝胶则不然，它的玻尿酸浓度高达0.8%，也就是玻尿酸原液

的八倍，难怪伊美莱的产品描述中说“不用添加任何增稠剂就能自成凝胶”。询问过一些化妆

品工程师，他们也从未见过这种以高浓度的玻尿酸自成凝胶的配方，首先当然是产品的成本会

过于昂贵，而且技术与工艺上也需要有所突破才行。

伊美莱复方玻尿酸系列药妆品

除了伊美莱这款凝胶系列中使用的高浓度玻尿酸及其自成凝胶技术，伊美莱也将这个系列命名

为“复方玻尿酸”，因为，虽然玻尿酸几乎是家喻户晓的护肤成份，但单一的玻尿酸功效其实

相当有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买到的玻尿酸原液总感觉不是那么令人满意的原因吧，它的保

湿其实并没有商家说的那么好。而伊美莱的这个复方玻尿酸系列，其实是将玻尿酸当成一种载

体，将更多经过医学临床证实了的功效成份镶嵌在玻尿酸高分子骨架之中，然后渗透到不同深

度的皮层间发挥护肤功效。比如维生素原B5透明质酸钠凝胶、杜鹃花酸透明质酸钠凝胶、氨

甲环酸VC透明质酸钠凝胶、胸腺肽透明质酸钠凝胶、谷胱甘肽透明质酸钠凝胶，等等。在这

个系列中最值得关注的要算这款谷胱甘肽了，因为谷胱甘肽是我们体内非常重要的内源性还原

剂和解毒剂，伊美莱的这款产品定位于减轻城市氧化压力损害，无疑是国内第一款抗压减毒产

品，也许还会成为都市白领女性手袋中必不可少的工具之一。而笔者曾经免费使用过的一款维

生素原B5透明质酸钠凝胶免费试用装，也仅仅使用了一周左右就感觉到了它的独到之处，原

本手部干燥并且时常出现的指甲倒刺、肉刺再也没有出现过，看来以前每天都必须随身携带的

修甲工具应该要退休了，因为每天装在袋子里也实在是很不方便，总是担心会划破其他重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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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这款维生素原B5凝胶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而且免费试用装根本就不是小样哎，有5ml

之多，足以抵得上那些玻尿酸原液的正装了。你也试试吧，只要登陆伊美莱管网，然后拨打伊

美莱免费电话就到手了。正好你还可以验证一下什么是高浓度的玻尿酸，高浓度的玻尿酸在皮

肤表面形成一层透气的水化膜，直到下一次洗脸时，你仍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谷胱甘肽在体内清除氧化压力的化学方程式

说到这里我也进一步了解、理解了伊美莱这个同样出身于美国的药妆品牌，无论从最早上市的

原液系列产品，还是现在的复方玻尿酸系列，其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理念：“为消费者

提供最纯净、最安全的护肤产品”。用伊美莱医学专家的说法，无论产品的功效如何，但必须

首先是绝对安全的，绝对不能给那些原本就有各种问题的肌肤造成新的损害。和来自美国的

DDF品牌的四步护肤理念相比，伊美莱的三步护肤理念似乎看起来也更有道理，也更深入了一

步：清洁、纠正、防护三步曲。伊美莱的“清洁”虽然也和其它品牌看起来相似，但其实也有

着本质上的不同，伊美莱的清洁更加注重角质层脂质屏障的重建，而非过度清洁，因为过度清

洁必然伴随“过度去脂化”，因为问题肌肤首要的损害一定是来自于屏障的损害，这正是美国

另一位皮肤病学专家Elias博士的“砖墙模型”理论（Bricksandmortar）、“由外而内及自内

而外”（Outside-inside-outside）的致病理论的精髓，这一理论已经得到了皮肤科医生的临床

证实并被广泛采纳。“纠正”则是让那些已经紊乱的表皮细胞恢复到正常状态，让干燥、紧绷、

敏感、瘙痒、粉刺与毛孔问题逐一得到改善。“防护”也不同于DDF及大多数品牌所倡导的防

晒保护，而是通过谷胱甘肽进一步修复细胞膜，清除自由基，清理工作一天皮肤所积累的毒素，

减轻日晒损伤，防患于未然。总之，无论伊美莱的原液、复方玻尿酸，还是伊美莱所倡导的清

洁、纠正、防护三步曲，也都是基于对各种美容皮肤科学理论的深刻理解。

虽然我们一直在探讨各种学术观点，以及各个品牌的特色产品与它们所坚持的理念，但这并不

是一篇学术论文，也不是来探讨各种药妆产品与药妆品牌的优劣，笔者其实就是想通过对当前

所流行的药妆品牌的理解，以探药妆之本。上述来自美国的三款药妆，它们的共同点都是建立

在相关学术理论基础之上的品牌理念，很难抽像地对这些理念进行探讨，但通过各个品牌及其

产品的逐一分析，也许我们更能理解什么是药妆了。同时，我们也基本上可以理解，医生们为

什么并不完全认同那些药店销售的化妆品就等同于药妆的道理。出于同样的原因，维生素A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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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草药与植物类的化妆品也不能等同于药妆，这是对那些试图进入药妆领域的制药企业的忠告。

而关于药妆的争论，也完全不必纠缠于是否需要重新定义一个关于药妆的新品类，或者是否需

要放宽法规对于药妆的限制，更不必纠缠于药妆到底是“药”还是“妆”的无休止的讨论。当

然，也有业者通过一些简单的语言表达了自己对药妆的理解，认为“药妆的本质是要用医学的

途径解决护肤的问题”，其实也未必如此。因为，即使普通的护肤品，也一样适用于这样的解

释。许多道理并不能完全用简单的语言进行诠释，药妆品就是如此，虽然我并不完全同意关于

亦“药”亦“妆”的说法，但至少从药妆的发展趋势来看，药妆品必然与OTC药品越走越近。

在美国无论是治疗青春痘的药品，还是减轻青春痘的护肤品，都是水杨酸，浓度都是0.5~2%，

这条规定见于美国联邦法规333.310条款，同时适用于药品与化妆品。那么，两者最终会汇合

吗？就用一句绝句作为本文的结尾吧：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本文作者：albertli，联系邮箱：alber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