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软科学2020年第12期
我国豆农对种植转基因大豆的
态度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选择实验方法
杨皓森，于冷
(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上海200030)
摘要：在国家重大科技专项支持下，转基因大豆科技创新取得重大进展，展示出产业化应用前景。豆农的种植 意愿对转基因大豆产业化非常重要，本文以中国大豆主产区种植农户为案例，根据366个农户样本对耐除草剂转基因大豆品种的种植意愿进行了研究，进而展望中国转基因大豆产业化前景。采用选择试验法，分析了农户 对转基因大豆特征属性的偏好情况，结果发现：除草剂使用次数对农户的选择影响效果显著为负，说明农户希望除草剂使用次数越少越好；家庭劳动力对小规模农户的种植意愿具有显著影响，农业收入水平对中等规模农户的种植意愿具有显著影响，非农收入对小规模和大规模农户的种植意愿均具有显著影响。文章还分析了农户对耐除草剂转基因大豆不同特征属性的支付意愿，其中农户对减少除草剂使用次数的支付意愿最高，这些都显示了农户对耐除草剂大豆具有较强的种植意愿。
关键词：种植意愿；转基因大豆；草甘膦；选择试验法
中图分类号：[S-9]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 -0566(2020)12 -0168 -09
Perspectives on the Prospects of China5 s Genetically Modified Soybean Industrialization Bad on Empirical Rearch on Farmers' Planting Willingness
YANG Hao-n, YU Leng
(Antai College of Economic and Management School, Shanghai Jiaotong University, Shanghai200030, China)
Abstract：With the support of national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major projects, significant progress has been made in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soybeans, demonstrating the prospects for industrialization and application.
Planting willingness of soybean farmers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new technology adoption. In order to analyze farmer * s willingness to plant HT-soybean, this paper conducted a survey on 366 farms in the China* s main soybean production zone，and u choice experiment to elicit the value of GM soybean ’ s attribut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frequency of herbicide u had a significant n
egative effect on farmers1decision, indicating that farmers tend to u lower frequency of herbicides；houhold labor had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small-scale farmers；agricultural income had a pronounced impact on medium-scale farmers；non-agricultural income has a remarkable impact on both small-scale and large-scale farmers.
The paper also analyzed farmers’willingness to pay for different attributes of herbicide-tolerant soybeans, among which reducing the frequency of herbicide u is the highest. All results imply that farmers have a strong willingness to plant herbicide-tolerant soybeans.
relax是什么意思Key words：planting willingness；transgenic soybean；glyphosate herbicide；choice experiment
收稿日期:2020 -06 -28 修回日期:2020 - 10 -28
基金项目：国家重大科技专项（2019ZX08013006 -003)。
作者简介：杨皓森（1991 一），男，四川南部人，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生。研究方向：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通讯作者：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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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动态与新视点我国豆农对种植转基因大豆的态度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引言
我国《国家安全法》明确规定“保障粮食供给 和质量安全”。党中央始终把解决人民吃饭问题 作为治国安邦的首要任务，把粮食安全作为治国 理政的头等大事，提出了“确保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的新粮食安全观，确立了以我为主、立足国内、确保产能、适度进口、科技支撑的国家 粮食安全战略。至2019年，我国实现了粮食产量 “十六连丰”，粮食产量连续5年稳定在1.3万亿 斤以上，人均粮食占有量超过470公斤，远超国际 公认的400公斤粮食安全线。目前，我国稻米、小 麦和玉米三大主粮完全可以满足和覆盖居民直接 间接消费需要。2019年，我国稻谷和小麦的口粮 产量接近3.5亿吨，人均占有量250公斤，但大豆 对外依存度超过80%[1]，据中国海关统计2019年 中国进口粮食1. 11亿吨，其中进口大豆8846万 吨[2]。近年来，国际形势无不涌动着逆全球化的 思潮，曾经的“地球村”观念在一些国家正在被贸 易保护等思潮掩盖；并且随着新冠肺炎疫情全球 蔓延，世界粮食生产与贸易的均衡格局被打破，我 国粮食安全面临的国内外形势均发生了重大变化，粮食海外贸易风险和不确定性显著增加，国内 粮食产业出现了发展过程中的新问题，如供需结 构变化、大豆进口持续增加等[3]。因此，在逆全球 化和新冠肺炎疫情的双重挑战下，全球不确定性 大大增强，导致我国进口依存度较高的大豆、食用 植物油、食糖等存在保供风险[44]。面对风险挑 战，谋划好粮食生产、保障好粮食安全、筑牢国家 粮食安全防线的必要性更加突显。
二、相关文献综述
现有关于粮食安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一是 通过对我国当前粮食安全问题的定性分析，提出 完善我国粮食安全的路径和政策建议。王帅(2018) 从地理区域角度研究粮食可利用性，探讨 粮食国际贸易和运输系统的现状和风险。蒋和平(2019) 总结了以往粮食安全各个领域存在的问题，对推进农业和农村改革优先发展和粮食安全 有了高度的认识。卞静（2019)预测中国未来15年可能面临的粮食安全问题。刘泽莹等（2020)从 农村振兴的角度分析了粮食供给的困境与出路。李隆玲等(2020)从供给与需求的角度论述了农村 人口变化与粮食安全的辩证关系。
二是通过定量分析食品安全的特点。具有代 表性的研究包括Takamure等（2〇18)基于乂入!?- BEKK-GARCH (丨，1)模型，探讨中国的粮食安全
问题，反映了全球化和能源的双重维度。李蕾等(2018) 选定粮食风险外部指标，开展粮食安全“十 三五”前期监测和预警分析。罗海平等（2019)采 用GM(1,1)模型预测2017 -2025年主要粮食产 区的粮食生产能力和生态足迹指数。鲍国良等(2019) 以单产指数和变异系数为计算工具，以省 区为研究单位，划分粮食生产现状和主要风险。马恩朴等(2020)通过构建粮食安全评价因素和影 响因素的数据集，分析了各国的粮食安全问题。
三是保障粮食安全的科技支撑。粮食安全不 安全，关键在于粮食综合生产能力[6]。衡量粮食 产能的标准，一是粮食生产制度供给，二是粮食产 能转型升级。粮食生产制度供给，在于稳政策、稳 面积
、稳产量。农业农村部提出,2020年要确保谷 物面积稳定在14.2亿亩以上，口粮面积稳定在8亿亩以上，粮食总产量稳定在1.3万亿斤以上。粮 食综合生产能力转型升级，在于藏粮于地，藏粮于 技，确保需要时能产得出、供得上。叶兴庆(2020) [7]指出，藏粮于技，要加快突破农业关键核 心技术，促进粮食生产科技创新和成果转化；在耕 地和水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发展粮食生产需要通
过科技进步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因此，必须加强 农业生物技术研发，大力实施种业自主创新工程, 实施国家农业种质资源保护利用工，推进南繁科
研育种基地建设。
农产物品种选择与粮食安全战略。大量研究 指出，组织实施水稻、小麦、玉米和大豆良种联合
攻关，加快选育和推广优质品种，加快先进实用技 术集成创新与推广应用。为了获得一批具有重要 应用价值和自主知识产权的基因，培育一批抗病虫、抗逆、优质、高产、高效的重大转基因生物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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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提高农业转基因生物研究和产业化整体水平, 国家于2008年启动实施转基因重大专项。根据转 基
因专项“十主五”计划和2018 -2020年度阶段 实施方案指出，需按照“占领制高点、推进产业化”战略目标，加快转基因玉米、大豆产业化进程，为 我国农业可持续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科技支撑。当前，我国转基因大豆和转基因玉米科技创新取得 重大进展，展示出产业化应用前景n6]，如农业农村 部于2019年颁发了我国第一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 的耐除草剂转基因大豆生产应用安全证书，为中 国转基因大豆品种产业化奠定了基础。
转基因作物与传统作物无论是在技术含量上，还是相关产品凸显的市场竞争优势和成本效 益都存在较大差异。以大豆为例，农民对传统大 豆具有丰富的种植经验，且传统大豆富含高蛋白；相比而言，转基因大豆亩产量平均增加30%，出油 率平均增加7%，颗粒均匀[8]，且具有明显的成本 优势。那么，农民对转基因品种的种植意愿如何，他们更偏好转基因品种的哪些新特征，是否愿意 为这些新特征支付溢价以及愿意支付多少？这些 研究问题目前尚未得到有效解决。现有研究较少 从经济活动主体农民的角度对转基因品种的选择 行为开展系统研究。学者[9_"]利用条件价值评估 法研究了农民对转基因品种的种植意愿，条件价 值评估法测度的是个体的陈述性偏好，这种陈述 性偏好与个体的实际偏好可能存在较大偏差，且 上述调查结果显示农民对转基因品种的认知水平 非常低。鲜有学者研究农民对转基因品种的选择、对转基因品种新特征的偏好及支付溢价。
为了克服农民对转基因品种缺乏认知，客观 掌握农民在转基因品种和非转基因品种之间行为 选择、种植意愿与支付溢价，本研究以转基因耐除 草剂大豆为例，运用选择试验法，研究农户种植转 基因
品种的选择偏好，该试验将耐除草剂转基因 品种的主要特征属性进行拆分，然后分别组合到 农民目前使用的传统品种中去，让农民对具有新 特征属性的不同品种进行选择，进而通过对选择 结果的分析得到农民对不同特征属性的偏好和对 170耐除草剂转基因品种的种植意愿，这样可以有效 减少农民因缺乏对转基因品种的感性认识而导致
的分析结果的偏差。
三、农民对转基因品种选择的理论模型与实 验设计
(一）选择试验的理论模型选择
本研究采用的是选择试验方法，选择试验方 法的理论基础是Lancaster(1996)[|4]的消费需求
理论，该理论将消费者对商品的偏好描述成对商
品特征属性的偏好，通过对不同属性的选择从而
获得相应的效用，其优势在于能够降低潜在的偏
差。通过询问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能够检验内
在一致性，能够提供许多不同替代品的价值，在技
术上非常灵活[13]。在本研究中选择性试验的设计
思路，首先识别出耐除草剂大豆品种所涉及的关 键特征属性，然后通过科学合理的试验设计，将不
同选择方案组合成选择集合，供农户选择。最后，
通过计量模型分析出农户重点关注的特征属性。
ellen degeneres show
对试验数据进行计量分析时，本研究利用的 是McFadden(1974)[15]提出的随机效用理论，该理
论将效用分为确定性或可观测部分以及随机部分。农户i从选择集合C中的j个转基因大豆种 子特征属性的组合中选择第m个组合可以获得的
效用为：
u.n,=yi m + e i m(1)其中：是可观测效用部分，为不可观测
效用部分。根据效用最大化理论，农户在集合C 所有可能的选项中选择第m个组合，意味着该组 合效用要比其他任意组合的效用都大，从而可以 得出农户i选择m的概率为：
p,m=P r o b( vi m+ £i m> K+ein\^i e C,m #n)
(2)
sumitomo假设h是独立同分布且服从第I类极值分 布，则农户i选择第m个组合的概率可以用M NL 模型衡量。
分别构建两个模型，模型一只包含对于大豆
新品种本身的特征，模型二不仅包含大豆新品种
本身的特征也包含农户家庭经营特征：
学术动态与新视点我国豆农对种植转基因大豆的态度及其影响因素研究模型一：设定为只包括大豆新品种特征。它 按照目前种植过程中最通常的使用次数，分别设
们是种子价格（Z J、除草剂数量（z a)、除草剂种类（乙）、是否免耕（Z J、产量（z,5)。
Km = + ^1 ^a + •+ Pi5
(3)
模型二：设定为既包括大豆新品种特征，也包 括农户家庭特征。它们是年龄（s nl)、受教育程度 (S J、家庭人数（S…3)、家庭劳动力人数（心）、农业收人（S d)、非农收人（S*)。
Km=^SC + P i^i\ + p2+• ■• + Pi5 ^i5 +"Y\•5n i+ • ••+ 76 ⑷如果使用MNL模型，则假设e为独立同分布 的，并且服从第一极值分布，从而得到农户i选择j 品种的概率服从MNL模型：
Prob(J)
k e C
(5)
其中M是规模变量，它与残差的方差成反比。农民对各属性的支付溢价是：
WTP(6)其中，为大豆生产过程中的各种属性,
为价格属性的系数。
(二）选择试验设计
试验目的：模拟大豆种子和除草方式的改变所带来的农户对不同特征属性大豆品种的选择偏 好。设计郑州大学研究生院
思路：将转基因大豆的特征属性拆开，进 而组合成不同的方案。通过农户对不同方案的选 择结果获得其对转基因大豆种植的偏好程度。
为设计调查问卷和识别选择试验中所涉及的 关键特征属性，我们基于前期实地调研的信息，结 合文献查阅和专家咨询，识别出农户种植耐除草 剂转基因大豆的5个关键特征属性（即种子成本、使用除草剂次数、使用除草剂种类、是否免耕、产 量）及各个属性相应的水平（见表1)。其中产量 的增加水平是根据Brookes等（2018)[12]的结果，使用耐除草剂大豆平均能够提高单产5% ，并且能 够达到9% ~ 11%，因此我们将增产的水平设定为 增加5%,10%和15%三个水平；除草剂使用次数计为1次、2次和3次；除草剂的种类按照目前常 用的除草剂种类分别设立只需要使用1种（草甘 膦），在常用的除草剂（百草枯、乙草胺、精喹禾灵、高效氟吡甲禾灵）中选择2种、3种的情况；对于是 否能够免耕设定为可以免耕和不免耕两种情况；根据转基因大豆早期种子成本为5元/亩，随后增 加到9元/亩，近几年种子成本为17元/亩[12]，因此本文将种子成本的3个水平分别设定为提高5 元/亩、10元/亩和15元/亩。根据上述5个特征 属性及其设定水平按照全因子属性排列，可以得 到162个(3 x3 x3 x2 x3)选择方案，如果将这些 方案两两组合可得到026个选择集合。利用SPSS 软件的部分因子试验设计剔除无效方案，最终获 得16个选择方案。为了进一步减轻受访者的选择 负担以及减少选择偏差，每个问卷包含8个不同的 选择集合，每个选择集合包含2个选择方案以及两 者均不选。表2展示了问卷中的一个选择集合示例。
表1转基因大豆属性及其水平
属性选择方案说明
高
种子成本按照原有的种子成本提高15
元/亩
种子成本
puppy love
中
种子成本按照原有的种子成本提高10
7C/g
低种子成本按照原有种子成本提高5元/亩
1能够有效封地，并且时间固定
使用
2需要针对不同的杂草使用不同的除草剂，除草剂且时间不固定
次数3需要针对不同的杂草使用不同的除草剂，
且时间不固定
1草甘膦
使用
2在已有的除草剂中选
feel safe
2种使用（百草枯、除草剂乙草胺、精喹禾灵、高效氟吡甲禾灵）
种类3在已有的除草剂中选3种使用（百草枯、
乙草胺、精唼禾灵、高效氟吡甲禾灵）
是否免耕
是耕种之前需要翻耕土地
否耕种之前不需要翻耕土地
低产增产5%
产量中产增产10%
高产增产15%
表2选择试验方案示例
pacer属性种子1种子2
种子成本提高15元/亩提高10元/亩
二者均不选
除草剂使用次数2次3次
除草剂使用种类草甘膦草甘膦
mood
是否免耕是否
每亩产量增产15%增产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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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数据获取及样本描述
调查问卷分为四个部分：农户基本情况，农户 大豆种植情况，大豆新品种选择方案，对转基因大 豆的认知情况与种植意向。
1.
农户基本情况。家庭的人口结构特征，包
括受访者的年龄、文化程度、家庭成员人数；农户 家庭经济情况包括劳动力人数、农业收人和非农 收人。
2.
农户的大豆种植情况。种植成本包括每亩
用种数量，种子成本，使用除草剂次数，除草剂种 类以及除草剂费用，以及人工成本和土地租金。 种植收益包括2018年和2019年大豆的种植面积、 产量和销售价格。
3.
大豆新品种选择方案。一共有16个具有
不同特征属性新品选择方案。
4. 农户对转基因大豆的认知情况与种植意 向。询问受访者对转基因大豆是否了解，并且在
国家允许的情况下是否会种植。同时调查了农户
获得种子的渠道，其中包括从种子供应商购买种 子，从农技推广员处获得种子以及从其他农户处 获得种子三个选项。
本研究的调查地区主要以内蒙古、辽宁、吉 林、黑龙江等北方春大豆产区为主，辅以江苏、安 徽、山东、河南、陕西等黄淮海夏大豆产区，共得到 366个农户样本。其中内蒙古覆盖9个县、辽宁9 个县、吉林10个县、黑龙江22个县。调查样本中， 受访者的平均年龄在45. 31岁，平均受教育程度为 初中，家庭人数的均值为3. 54，家庭劳动力人数的 均值为1.94。农户家庭年均农业收人为7.8万 元，非农收人为1.7万元。对转基因大豆的了解程 度的均值为1. 86，是否愿意种植转基因大豆的均 值为0.42。2018年平均种植面积为325.4亩，用 种数量为10. 56斤/亩，种子价格为4. 23元/斤，除 草剂费用为16. 89元/亩，单产平均为276. 98斤/ 亩，大豆价格的均值为1.67元/斤。2019年平均 种植面积为320. 2亩，用种数量为12. 23斤/亩，种 子价格为5. 42元/斤，除草剂费用为20. 69元/亩， 单产平均为268斤/亩，大豆价格的均值为1. 74
172
元/斤（见表3)。
表3
样本描述性统计统计量
变量定义
均值
标准差
年龄岁
45.318.287受教育程度1 =小学毕业，2=初中毕 业，3 =高中毕业，4 =大 学毕业
2. 33 1.24家庭人数人
3. 541. 14劳动力人数人
1.940.715农业收入元/年
cmbc78232. 58105748非农收人元/年
17367. 49459322018 年
种植面积亩
325. 4351024. 25单产
斤/亩276. 975103. 284大豆价格元/斤 1.6690. 268用种数量斤/亩10. 560 3.720种子价格元/斤 4.237 3.526除草剂费用元/亩
16. 882
14. 254
2019 年
种植面积亩
320. 217665. 306单产斤/亩
268. 201118.77大豆价格元/斤 1.7400.322用种数量斤/亩中国新年 bbc
12. 2314. 872种子价格元/斤
5.427
6. 866除草剂费用元/亩20. 69111.438对转基因大豆的 了解情况1 =没听说过，
2 =听说 过,3=对性状非常了解 1.860.513
对耐除草剂大豆的 种植意愿〇=不愿意种植，
1 =愿意种植
0. 420.5
四、农民对转基因耐除草剂品种的选择行为 及偏好实证分析
(一）农户对转基因品种的选择行为分析1.基准模型估计结果。利用最大似然法对豆 农的种植意愿进行估计。首先，只考虑特征属性 变量进行MNL 分析。其次，加人受访者经济特征 后进行MNL 分析。我们将获取的数据进行M NL 模型回归分析，总体回归的似然值的绝对值达到 2839. 10，且WALD 检验显著，说明方程显著，选择 回归的拟合度较好（见表4)。从表4的分析的结 果可以看出，种子成本、除草剂使用次数的系数显 著为负，免耕、产量都显著为正，说明农户倾向于 种子成本低、除草剂使用次数少、适于免耕以及产 量高的大豆种子。除草剂种类的系数并不显著， 这表明虽然种植传统大豆农户需要使用包含草甘 膦在内的多种除草剂，而种植转基因大豆之后仅 需使用草甘膦即可，但除草剂使用的种类并不影 响农户决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