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卷第6期 国 防 科 技
Vol. 41, No. 6
2020
[收稿日期] 2020－07－28 [修回日期] 2020－09－16 [采用日期] 2020－09－17
[作者简介] 屈静雯，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话语分析；张小玲，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外语教育；白云，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军事情报。
美国陆军官方网站多模态话语分析与
军队形象建构
屈静雯，张小玲，白 云
（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湖南 长沙 410072）
[摘 要] 本文以Kress 、Van Leeuwen 和 Painter 等学者的视觉语法理论为基础，从再现意义、互动意义和构图意义三个方面对美国陆军官方网站“相册”栏目进行多模态话语分析，挖掘网页的符号资源，
探寻多模态语篇生成意义、传递信息和构建形象的具体机制。在此基础上，借助Halliday 、Hasan 、Bateman 和Bhatia 等学者的多模态语类分析理论，探究模态间的互动关系，分析网页的整体设计、语类特点和宣传手段等。研究发现，该网站通过象征意义、情感互动和显著性差异等手段，影响读者对美军的认知，引导读者对美军产生积极联想，从而回避现实问题，为美军塑造正面形象。在深入发掘网页的交际目的、结构潜势和互动机制的基础上，搭建多模态语类分析框架，揭示军事网站设计和社会文化背景的复杂关系，助力军队形象建设。
[关键词] 美国陆军官方网站；多模态；军队形象；语类
[中图分类号] H30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1－4547（2020）06－0061－07 DOI ：10.13943/j.issn 1671－4547.2020.06.10
1 引言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军事话语体系建设全面进入“多模态”时代。相关网站的推广和维护越来越受到各国军队的重视[1]。李战子[2]从话语分析的视角梳理了军事外交话语权的内涵和路径，强调了新媒体平台对于建设军事外交话语权的重要作用。本文基于Kress 、Van Leeuwen [3-5]和Painter [6]等学者有关视觉语法的论述，对美国陆军官方网站的“相册”（Photos ）栏目进行多媒体话语分析，并借助Halliday 、Hasan [7]、 Bateman [8-9]、Swales [10]及Bhatia [11]等学者有关语类的理论成果，分析
多模态语篇的语类结构潜势，揭示语类特点，搭建多模态语类的分析框架，从语言学的角度探寻军队形象的构建与传播，为我军建设相关网站和提升国际形象提供支持。
2 理论基础
在Halliday [12]功能语言学理论基础之上，
Kress 和Van Leeuwen [3]将多模态意义系统分为再现（reprentation ）、互动（interaction ）和构图（composition ）三种意义，分别对应语言的概念、人际和组篇意义。再现意义主要分为叙事和概念两大类；互动意义主要通过距离、接触和视点三个要素实现；构图意义包含信息值、取景和显著性等概念[13]。Painter 等[6]从叙事语篇的角度扩展了视觉语法理论体系，尤其是视觉叙事中的人际意义，提出了聚焦（focalization ）、情感（pathos ）和氛围（ambience ）等子系统，为进一步分析图像与读者的互动关系提供了理论依据[14]。
Halliday 、Hasan [7]和Martin [15]等系统功能语言学家探究语类时，强调了语篇的功能性和社会性。Halliday 和Hasan [7]提出了语类结构潜势理论，认为语类结构包含必要成分和选择性成分，这些成分由社会语境决定，并且按一定的顺序排列，共同实现语篇的语义功能[13]。随着技术的发展和普及，多模态语篇蓬勃发展，纯语言文本不 再是人们交流的主要方式，视觉、听觉等模态
62
不断融入的“语类和电子报纸出现的各种些社会行目标之间境，深入挖特点和语类本文网站进行分
方面的研究具体机制运用到军事
研究加深对事话语的建3 美国3.1 语料美国陆泛，影响力军队文化和了“领导Affairs ）、频”（Vide 其中“相册合的方式报过网站首页（Photos ）含标题和简装备、军事务和特殊仪展示战车
佛山新东方
语类的研究和模态”项目的语类特点种特征的集合为相关。Bh 的复杂关系挖掘分析多模类特征等提供将综合运用分析，推动多究，并探寻美。论文的创新事话语体系对多模态语篇建设和发展陆军官方网料选取
陆军官方网站力大，是美国和树立军队形导者”（Leade “新闻”（Ne eos ）和“士兵册”（Photos 报道美国陆军页的超链接到）栏目共收录简短的文字说事训练、文娱仪式等6个主、舰船和导弹 图1 士兵
除湿机 英文
the hor whispererRangers s 究范畴[16]。B 目重点分析和，认为多模态合，并且这些hatia [11]则强调系。以上理论模态语篇的模供了支撑。
用上述理论对多模态话语分美军形象构建新点在于将现，通过基于真篇的认识[17]。
网站的多模站（www.arm 国陆军传播军形象的重要平ers ）、“公共ws ）、“相册”兵”（Soldier ）栏目通过文军的各个方面到达此模块。录图像117幅说明，内容可娱赛事、人物主题。武器装弹等不同类型兵攀登悬崖登
scale cliffs in N ateman [9]等学和对比了纸质态语类是规律些特征可能与调了语类与交论为结合社会模间关系、互对美国陆军官分析理论和实建和价值传播现有理论综合真实语料的实，推进新媒体模态话语分析my.mil ）受众军队信息、宣平台。网站开共事务”（Pu ”（Photos ）、
s ）等诸多栏文字与图像相面，读者可以。目前，“相幅，每幅图像可大致分为武物特写、维和装备的图像主型的新式武器陆诺曼底 Normandy
国防科技学者
质和律性与一交流会语互动官方实证播的合地实证体军析
众广
更生霉素宣传开设ublic
“视栏目，相结以通相册”像包武器和任主要器；
军事
同规会等要描体；与的接（P 幅图in N 1所图（简图单位3.2 设计读者极的为例底登参加图像图像着二觉上二战士兵的矢空旷任何
事训练包含体规模的实战演等各类正式、描绘退伍老兵维和任务展的各项工作；和缅怀伤Photos ）栏目图进行案例分Normandy ”（所示）、“Wor 2所示）、“Hi 简称HIMAR 3所示）和位强度硬拉， 再现意义
“相册”（P 计相关叙事，者对图像的具的联想。以图例。该图像记登陆75周年加，活动中再像涉及多个再像描绘了两名人”的从属概二战时期军装上形成两个时战时期军装兵登顶，对视矢量[3]，影射旷的
天空与平何其他形式的
清辅音
W 体能、射击、演习；文娱赛、非正式的竞兵、家展现美军以联特殊仪式包亡等文化活动目（www.army 分析，分别为（士兵攀登悬rld War II vet igh mobility RS ，即“海马“3 Repetition 如图4所示Photos
）
栏目影响图像的具体理解，促图1“士兵攀记录了2019年纪念活动，再现了二战时再现意义的过名正在登顶的概念；（2）象装，另一名士时代的对话；的士兵正在视的目光和紧射荣誉与传统平静的海面，的时间参照物图2 二战老
林肯公园变形金刚
World War II vet 2020年第6期潜水等技能赛事包含音乐竞演活动；人家属和女联合国维和士包含授予荣誉。本文y.mil/photos 为“Rangers 悬崖登陆诺曼teran ”（二战artillery rock 马斯”火箭炮n maxi
mum d 示）。 目通过强化某的再现意义，促使读者对美攀登悬崖登陆9年于法国举约有1300名时美军登陆的过程：（1）分的美军士兵，象征过程：一士兵身着现代（3）交往过在协助身着现紧握的双手构统的延续。图除两位士兵物，尽可能地老兵
teran
（总第325期）
能练习和不乐会、运动人物特写主人等特殊群士兵身份参誉、职务交从“相册”）中选取4scale cliffs 曼底，如图战老兵，如ket system ”炮系统，如deadlift ”（3某些概念或进而影响美军产生积陆诺曼底”举行的诺曼名美国官兵的情景。该分类过程：是“美国一名士兵身代军装，视过程：身着现代军装的构成了相交图像背景是兵外未提供地模糊了现
实与想象情绪之中护者的理念图像了非常重要些抽象的概所理解和接泛指参与突递了更加具事件和现
代能够协助不册”（Phot 如图2中退作训服上符号相互映节，形成了了美军的正3.3 互动“相册强感染力感关系，根1~图4中图图2与角色直接风格自然
序号 图1 图2 图3 图
4
图3 “海High mobility 的界限，使读，同时向读者念。
的象征意义要的作用。通概念得到了解接受。上述图突击的士兵具有指向性的代美军的认知不同图像之间tos ）栏目中部退伍老兵的军的“Army ”映衬，互为补了叠加的韵律正面形象。 动意义 册”（Photos ，试图从不同根据Kress [3]图像的互动意“二战老兵”接对视，更容，以特写的形士兵攀登“海马3
baxia单屈静雯海马斯”火箭炮artillery rocke 读者沉浸在缅者传输了美军义在提升宣传通过特定的符解释和说明图像的文字标，而士兵的衣的信息，影响知。特殊符号间的交流与配部分信息看似军功章，以及
（陆军）等，补充。不断重律[18]，从多方）栏目图像采同角度与读者和Painter 意义进行分析”提供了主观容易参与图像形式真实刻画标题
登悬崖登陆诺曼二战老兵
马斯”火箭炮系统单位强度硬拉
goodyear，等：美国陆军炮系统 et system 缅怀历史的怀军依然是和平传效果方面发符号和形象，，更容
易被读标题“Range 衣着和动作则响了读者对历号的象征意义配合。虽然似略有冗余及图4中女军，但实际上这重复的主题和方面塑造和强采取多种策略者建立复杂的等[6]的理论，对析，如表1所观视角[6]，读像的叙事。图画了退伍老兵表1 曼底
统
军官方网站多模
怀旧平维发挥，一读者ers ”则传历史义还“相，例这些和细强化略加的情对图所示。
读者图像兵的
面容
沉郁出老军功彩与觉冲功勋装备马斯焰与于装体的明通不包互动够弥其他往将氛中报道网站3.4 和显
图像的互动意视角 主观 客观 客观 客观
模态话语分析与 3 Rep 容和神态。纯郁，营造了沧老兵苍老、沉功章是图像唯与暗沉的背景冲击，强调了勋老兵的敬仰通过颜色对备类图像中也斯’火箭炮系与周围环境形装备，展现武的专业性和严通常是装备型包含评价性词动，宣传效果弥补文本信息他主题的图像将主人公置于中邀请读者参道内容与读者站给读者带来 构图意义
在构图意义
显著性，以及意义分析
社会距离 中等 近 远 近
与军队形象建构图4 3单位强petition maxim 纯黑色的背景沧桑、悲凉的沉静的面容。唯一的高饱和景形成强烈的了老兵的卓越仰和尊崇。
对比营造情也得到了广泛系统”为例，形成强烈的色武器强大的破严肃性，这类型号和简介，词语，因此不果也会受到影息中的情感缺像，如军事训于柔和的光影参与丰富多彩者之间的心理来的压迫感。义方面，图像及设计特殊的态度 正平面 正平面 倾斜 正平面
构 强度硬拉
mum deadlift
景使图像整体的情感氛围，老兵胸前的和彩色区域，的对比，给读越贡献，也暗感氛围的策泛的运用。以导弹发射时色差，将读者破坏力。为保类图像所匹配包含大量专不利于和读者影响。而色彩缺失，提升宣训练、文体活影，在轻松、彩的军旅生活理距离[19]，缓。 像主要通过控的框架关系[3心理胜利严肃振奋
严肃63
体色调灰暗同时凸显的资历章和丰富的色读者带来视暗示美军对策略在武器以图3“‘海时产生的尾者目光聚焦保持官方媒配的文字说专业术语，者产生情感彩的运用能宣传效果。活动等，往愉快的气活，缩短了缓和了官方控制信息值3]
来构建形理情感 利、光荣 肃、坚定 奋、权威 肃、专注
64国防科技2020年第6期（总第325期）
象。以图4“3单位强度硬拉”为例，图像通过
展示女性与男性共同参与训练的场景，
反映当下社会对女性的关注。近年来，女性
康涅狄格州枪击案在美国军队中的比例呈现上升趋势。从2015年
12月开始，美军所有作战职务对女性开放[20]，越
来越多的女性加入一线作战部队，并被派遣
到世界各地执行任务，因此，建立有关女性
的叙事也逐渐成为美军价值传递中的重要部分。
在图4中，男在左侧，是已知信息，女
在中央，代表新信息。已知信息通常是常
识性或者是显而易见的，而新信息通常是有争
议的[13]，更加值得读者关注。图像的信息值设置
回应了当下女性的身份转变。女性不参
与一线作战曾是主流思想，在军中往往承担后
勤、医疗和通信等保障性工作。图4将女置
于中央位置，并突出其动作和神态，向读者暗示
女在军中的地位日益上升。
显著性是指元素吸引读者注意力的程度，文
字的显著性由其结构顺序决定，图像的显著性可
通过前景化、相对尺寸和鲜明度等实现[13]。“相
册”栏目的图像均配有相应的文字说明，两种模
态显著性的一致程度[1]会对网页的宣传效果带来
影响。图像和文字的显著性对比分析如表2所示。
表2 图像与文字标题的显著性对比分析
序号标题文字焦点图像显著性
图1 Rangers scale cliffs in
Normandy
士兵攀登悬崖登陆诺曼底rangers
士兵
士兵登顶
图2 World War II veteran
二战老兵veteran
老兵
老兵面容
图3 High mobility artillery
rocket system
“海马斯”火箭炮系统system
shields系统
导弹尾焰
图4 3 Repetition maximum deadlift
3单位强度硬拉deadlift
硬拉
女性
对比分析可知，4幅图像与其文字标题在显著性方面总体差异较大，只有图2较为接近。图1的文字标
题描述了士兵的动作，而图像的信息重点是士兵的着装和互动；图3的文字标题只提供了装备的型号信息，而图像则通过色调值的对比突出了装备的巨大破坏力；图4的文字标题说明了具体的训练项目，但未区分性别。如果没有图像描绘的女形象，该文字标题则无法实现其宣传目的。
虽然图像与文字标题的显著性并不统一，但两者均未脱离彼此的意义范围，如老兵（veteran）是一个相对广义的概念，而图2对老兵的刻画是这个概念的一个具体实例。图4中女性虽然没有明确其身份、职级和兵种，但体能训练场景与文字描述相一致，语篇保持连贯和一致。不同模态显著性的差异体现了多模态语篇的跨域性[21]和开放性，也为意义的生成提供了多样的选择。
4 多模态语篇的语类特征
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类理论始终强调语篇和社会的紧密联系，通过以上对语篇再现意义、互动意义和构图意义的分析可以看出，语料的选取、形式的设计及技术手段的运用等均与社会文化背景及交流目的息息相关。结合多模态语类研究的理论成果，从实证的角度归纳多模态语篇的语类特征，能够进一步挖掘语言形式、意义构建和文化语境之间的关系，明确多模态资源的运用策略，并对语篇的未来发展进行预测、分析或引导[13]。
4.1 社会情境分析
信息技术的普及和设备成本的降低使互联网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首选渠道，网站建设及其他新媒体平台的维护也成为各国军队对外宣传和形象建设的重要舆论阵地，军队主要门户网站的创建者和维护者必须充分了解各个模态的可供性[16]，并选取适切的技术手段。
美国陆军官方网站的主要交际目的是维护国家利益、传播意识形态以及树立良好的军队形象，从而获得美国国内民众的支持和国际社会的认可。网站的栏目设置和议题选取必须紧贴军队的实际需求，与军队的发展路径保持高度一致。网站的读者包括现役官兵、文职人员、退伍、家属、潜在入伍人员，以及对军事感兴趣的普通公众等，因此网页设计必须在专业性和接受度之间保持平衡。专业性太强会给读者造成距离感，使读者失去阅读兴趣，不利于军事议题获得社会关注，也不利于军事政策获取民众的支持；专业性太低则会影响官方网站的严肃性和权威性，使网站失去影响力。因此，多模态语篇的社会语境制约了信息的选择和形式的设计。
屈静雯，等：美国陆军官方网站多模态话语分析与军队形象建构65
近年来，由于美军不断破坏国际规则，以“维护和平”的名义充当“世界警察”，肆意干扰别国内政、引发局部争端等，使其国际形象备受争议，国内民众对美军的国际政策也发出了反对的声音。美军推行其军事战略需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因此亟需树立美军的良好形象，以获得国内民众的支持。以图1“士兵攀登悬崖登陆诺曼底”为例，图像试图唤起读者对美军光辉历史的美好回忆，提醒读者美军
曾为世界带来和平，为美国赢得国内经济的腾飞和世界霸主的国际地位，暗示了美军干预别国内政、参与国际争端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社会语境和交际目的会制约信息的选取和呈现，反过来多模态资源也会对社会情境和意识形态的构建产生影响。图2“二战老兵”以及其他纪念活动的报道，体现了军队的人文关怀，同时营造了崇尚荣誉、致敬传统的社会氛围；图3“‘海马斯’火箭炮系统”展现了美军强大的军事硬实力，也间接表达了维持国防预算的重要性。社会情境和多模态语篇在一定程度上是相互制约的。
4.2 结构潜势分析
根据Halliday和Hasan [7]的语类结构潜势理论，语类结构包含必要成分和选择性成分，并且按一定的顺序排列，共同实现语篇的语义功能。语类研究不仅能够揭示表达形式、意义和语境之间的关系，还能够解释新语类的“浮现”、旧语类的改变以及预测语类的发展趋势，引导相应的文化策略[13]。由于包含视觉和听觉等其他模态信息，多模态语类结构及布局则更加复杂。Bateman[8-9]、Swales[10]、Bhatia[11]和Cheong[22]等学者对单一模态的语类理论进行了扩展，提出了从基础层、布局层和修辞结构层等方面探寻语类特征的方法，例如Cheong[22]总结了多模态广告语篇的可选和必选成分，以及各个成分在多模态语篇中的体现形式。
基于以上分析，“相册”栏目多模态网页的语类结构潜势的必要成分包含图像主体、导航和文字说明，
可选成分为军队标识。图像主体涵盖人物、装备、特殊建筑和历史事件等，是图像中最重要的信息。图像同时承担导航的功能，引导读者获得文字说明。军队标识指能够帮助读者定位军队具体信息的特殊符号，如军装、军兵种符号、装备型号、官兵姓名牌、军衔和军队编号等。作为可选成分，军队标识并没有在所有的图像中出现。没有包含军队标识的图像，图像和文字互为补充，相关信息得到解释和说明；包含军队标识的图像，图像和文字彼此支撑，军队的概念得到重复和强化，两种结构共同提升网页的宣传效果。
4.3 互动性分析
互动性也是语类特征分析的重要维度之一，体现了读者在意义构建过程中的重要地位。互动性主要通过版式布局和读者导航实现[13]。版式布局是多模态语篇的外在形式，是各个元素归组、联结及分离[23]等形式的集合。“相册”栏目的图像均匀排列，每幅图像大小一致，行间距相同，排版整齐划一，读者可以根据自身兴趣和需求点击图像，并通过超链接获得相应的文字说明。
网站首页设计直接关系到网页内容是否能够迅速吸引读者注意力、获得更多点击量，因此，首页往往采取更加多样的布局模式，以优化信息容量和视觉体验。如图5所示，带有超链接功能的图像聚拢在网页上方，形成一个簇（cluster）[24]，引导读者关注热点新闻（spotlight）。首页中部的图文报道也以相似的形式聚拢，引导读者关注最新消息（latest news）。在结构方面，簇是一种视觉性构型[23]，在功能方面，簇起到了划分板块、提供导航的作用。
读者导航的一个重要技术手段是超链接[13]。超链接的运用使一个网页所承载的内容成倍增长，与读者的互动也因此呈现多层次、多维度的复杂特性[25]。例如图像不仅仅是信息终端，也是信息传递的节点和界面[18]。图4既是“相册”栏目中的一幅图像，也是首页“热点新闻”栏目的一个超链接。通过点击超链接，读者实际参与了信息的选取和呈现，成为意义形成机制中一个重要的环节。不同超链接的设计也体现了不同的网站风格，对比图5和图6可见，我军官方网站——中国军网首页（army.81/）多以文字作为超链接，而美国陆军官方网站首页多以图像为超链接，统计两个网站所有超链接类型之后获得的具体数据对比如表3所示。
通过对比可以发现，我军和美军官方网站采取了不同的资源调配策略，体现了不同的宣传风格和文化特色，本质上并无优劣之分，但也有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