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４９卷第１期
东 北 林 业 大 学 学 报
Ｖｏｌ．４９Ｎｏ．１
２０２１年１月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ＮＯＲＴＨＥＡＳＴ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Ｊａｎ．２０２１
１）云南省重大科技专项计划（２０１８ＺＧ００１）；云南省基础研究面
上项目（２０２００１ＡＴ０７０１４６）。
第一作者简介：肖良俊，男，１９８３年２月生，云南省林业和草原
科学院，副研究员。Ｅ－ｍａｉｌ：Ｘｉａｏｌｉａｎｇｊｕｎ２００８＠１２６．ｃｏｍ。
通信作者：宁德鲁，云南省林业和草原科学院，研究员。Ｅ
spectral
－ｍａｉｌ：ｎｉｎｇｄｅｌｕ＠１２６．ｃｏｍ。
收稿日期：２０１９年１１月１４日。责任编辑：任 俐。
核桃中药材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肥力综合评价
１）
牛的英文 肖良俊 谢正万 张传光 杨根林 缪福俊 吴涛 宁德鲁
（云南省林业和草原科学院，昆明，６５０２０１） （丽江市林业科学研究所） （云南省林业和草原科学院）
摘 要 选择核桃与５种中药材的复合经营模式，即核桃＋滇黄精（Ｈ＋Ｈ）、核桃＋云木香（Ｈ＋Ｍ）、核桃＋白及
（Ｈ＋Ｂ）、核桃＋滇重楼（Ｈ＋Ｃ）、核桃＋秦艽（Ｈ＋Ｑ）及以核桃林（ＣＫ）为对照，２．５ａ后对６种经营模式土壤的ｐＨ值，有机质、全量元素、速效元素和矿质元素质量分数进行测定比较分析，并采用灰色关联分析对６种经营方式进行土壤肥力综合评价。结果表明：在土层深（ｈ）０＜ｈ≤２０ｃｍ土壤肥力指标较２０ｃｍ＜ｈ≤４
０ｃｍ土壤肥力指标高，且差异大；在０＜ｈ≤２晚上好法语
０ｃｍ土壤，复合经营的ｐＨ值与ＣＫ相比，除Ｈ＋Ｂ外其他４种模式均低于ＣＫ；主要营养元素方
面，有机质质量分数Ｈ＋Ｂ模式最高是最低Ｈ＋Ｈ模式的２．７１倍；水解氮质量分数Ｈ＋Ｂ模式最高，且不同经营模式水解氮
质量分数差异达显著水平；有效磷质量分数ＣＫ最高，是最低Ｈ＋Ｑ的１．６７倍；速效钾质量分数Ｈ＋Ｑ最高，且不同
模式间差异达显著水平。对土壤ｐＨ值等１３个指标进行灰色关联分析排序，由大到小的顺序０＜ｈ≤２
０ｃｍ土层为Ｈ＋Ｈ、Ｈ＋Ｍ、Ｈ＋Ｑ、Ｈ＋Ｂ、ＣＫ、Ｈ＋Ｃ；２０ｃｍ＜ｈ≤４
０ｃｍ土层为Ｈ＋Ｂ、Ｈ＋Ｈ、Ｈ＋Ｍ、Ｈ＋Ｑ、ＣＫ、Ｈ＋Ｃ。试验得出，核桃中药材复合经营能提高土壤的综合肥力及不同复合经营模式需肥特性，
将为下一步科学合理施肥提供参考。关键词 核桃；复合经营模式；中药材；土壤肥力；灰色关联分类号 Ｓ７１４．８ＣｏｍｐｒｅｈｅｎｓｉｖｅＥｖａｌｕａｔｉｏｎｏｆＳｏｉｌＦｅｒｔｉｌｉｔｙｏｆＡｇｒｏ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ＰａｔｔｅｒｎｓｏｆＷａｌｎｕｔｗｉｔｈＭｅｄｉｃｉｎａｌＰｌａｎｔｓ／／ＸｉａｏＬｉ ａｎｇｊｕｎ，ＸｉｅＺｈｅｎｇｗａｎ，ＺｈａｎｇＣｈｕａｎｇｕａｎｇ（Ｙｕｎｎａｎ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ａｎｄＧｒａｓｓｌａｎｄ，Ｋ
ｕｎｍｉｎｇ６５０２０１，Ｐ．Ｒ．Ｃｈｉ ｎａ）；ＹａｎｇＧｅｎｌｉｎ（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ｉｏｎｏｆｓｃｉｅｎｃｅｏｆＬｉｊｉａｎｇ）；ＭｉａｏＦｕｊｕｎ，ＷｕＴａｏ，ＮｉｎｇＤｅｌｕ（ＹｕｎｎａｎＡｃａｄｅｍｙｏｆＦｏｒ
ｅｓｔｒｙａｎｄＧｒａｓｓｌａｎｄ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Ｎｏｒｔｈｅａｓｔ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２０２１，４９（１）：９１－９５．Ｔｈｅｆｉｖｅｗａｌｎｕｔｆｏｒｅｓｔ ｈｅｒｂａｌｍｅｄｉｃｉｎｅａｇｒｏ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ｐｌａｎｔｉｎｇｍｏｄｅｌｓ（ｎａｍｅｌｙ：Ｈ＋Ｈ（Ｊｕｇｌａｎｓｓｉｇｉｌｌａｔａ＋Ｐｏｌｙｇｏｎａｔｕｍ
ｋｉｎｇｉａｎｕｍ
），Ｈ＋Ｍ（Ｊｕｇｌａｎｓｓｉｇｉｌｌａｔａ＋Ｓａｕｓｓｕｒｅａｃｏｓｔｕｓ），Ｈ＋Ｂ（Ｊｕｇｌａｎｓｓｉｇｉｌｌａｔａ＋Ｂｌｅｔｉｌｌａｓｔｒｉａｔａ），Ｈ＋Ｃ（Ｊｕｇｌａｎｓｓｉｇｉｌ ｌａｔａ＋Ｐａｒｉｓｐｏｌｙｐｈｙｌｌａ），Ｈ＋Ｑ（Ｊｕｇｌａｎｓｓｉｇｉｌｌａｔａ＋Ｇｅｎｔｉａｎａｍａｃｒｏｐｈｙｌｌａ））ｗｅｒｅｕｓｅｄａｓｔｈｅ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ｏｂｊｅｃｔ，ａｎｄｗａｌｎｕｔｐｕｒｅｆｏｒｅｓｔ（Ｊｕｇｌａｎｓｓｉｇｉｌｌａｔｅ，ＣＫ）ａｓｃｏｎｔｒｏｌｓ．Ａｆｔｅｒ２．５ ａ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ｔｈｅｐＨ，
ｏｒｇａｎｉｃｍａｔｔｅｒ，ｆｕｌｌａｍｏｕｎｔａｎｄａｖａｉｌａ ｂｌｅｍｉｎｅｒａｌｅｌｅｍｅｎｔｓｉｎｔｈｅｓｏｉｌｏｆｔｈｅａｂｏｖｅｓｉｘｐｌａｎｔｉｎｇｍｏｄｅｌｓｗｅｒｅａｎａｌｙｚｅｄ．Ｇｒｅｙ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ｗａｓｕｓｅｄｔｏｅｖａｌｕ ａｔｅｔｈｅｓｏｉｌｆｅｒｔｉｌｉｔｙ．Ｔｈｅｒｅｓｕｌｔｓｓｈｏｗｅｄｔｈａｔｔｈｅｓｏｉｌｆｅｒｔｉｌｉｔｙｉｎｄｅｘｏｆｓｈａｌｌｏｗｓｏｉｌ（０＜ｄｅｐｔｈ（ｈ）≤２０ｃｍ）ｉｓｈｉｇｈｅｒｔｈａｎｔｈａｔｏｆｄｅｅｐｓｏｉｌ（２０ｃｍ＜ｈ≤４
０ｃｍ），ａｎｄｔｈｅ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ｉｓｌａｒｇｅ．ＴｈｅｖａｌｕｅｓｏｆｐＨｉｎｓｈａｌｌｏｗｓｏｉｌｆｒｏｍａｇｒｏ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ｐｌａｎｔ ｉｎｇｍｏｄｅｌｓ，ｅｘｃｅｐｔｆｏｒＨ＋Ｂ，ｗｅｒｅｌｏｗｅｒｔｈａｎＣＫ．ＴｈｅｃｏｎｔｅｎｔｏｆｓｏｉｌｏｒｇａｎｉｃｍａｔｔｅｒｉｎＨ＋Ｂｗａｓｔｈｅｈｉｇｈｅｓｔ，ｗｈｉｃｈｉｓ２．
７１ｔｉｍｅｓｏｆｔｈａｔｉｎｔｈｅｌｏｗｅｓｔＨ＋Ｈｍｏｄｅｌ．ＴｈｅｃｏｎｔｅｎｔｏｆｈｙｄｒｏｌｙｚｅｄｎｉｔｒｏｇｅｎｉｎＨ＋Ｂｗａｓｔｈｅｈｉｇｈｅｓｔ，ｗｈｉｃｈｏｆｔｈｅｄｉｆｆｅｒ
ｅｎｃｅｗａｓ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ａｍｏｎｇ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ｍｏｄｅｌｓ．ＴｈｅｃｏｎｔｅｎｔｏｆａｖａｉｌａｂｌｅｐｈｏｓｐｈｏｒｕｓｉｎＣＫｗａｓｔｈｅｈｉｇｈｅｓｔ，ｗｈｉｃｈｗａｓ１．６７
ｔｉｍｅｓｈｉｇｈｅｒｔｈａｎｔｈａｔｉｎｔｈｅｌｏｗｅｓｔＨ＋Ｑ．ＴｈｅｃｏｎｔｅｎｔｏｆａｖａｉｌａｂｌｅｐｏｔａｓｓｉｕｍｉｎＨ＋Ｑｗａｓｔｈｅｈｉｇｈｅｓｔ
，ａｎｄｔｈｅｒｅｗａｓｓｉｇｎｉｆ ｉｃａｎｔ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ａｍｏｎｇ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ｍｏｄｅｌｓ．Ｂａｓｅｄｏｎｔｈｅｇｒｅｙｃｏｒ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ｏｆ１３ｉｎｄｅｘｅｓｆｒｏｍａｂｏｖｅｓｉｘｓｏｉｌ，ｔｈｅｒｅｓｕｌｔｓ
ｓｈｏｗｅｄｔｈａｔｔｈｅｆｅｒｔｉｌｉｔｙｉｎｄｅｘｅｓｏｆｓｈａｌｌｏｗｓｏｉｌｓｗｅｒｅｉｎｔｈｅｄｅｓｃｅｎｄｉｎｇｏｒｄｅｒｏｆＨ＋Ｂ，Ｈ＋Ｈ，Ｈ＋Ｍ，Ｈ＋Ｑ，ＣＫ，ａｎｄＨ
＋Ｃ
；ａｎｄｔｈａｔｏｆｄｅｅｐｓｏｉｌｉｎｔｈｅｄｅｓｃｅｎｄｉｎｇｏｒｄｅｒｗｅｒｅＨ＋Ｂ，Ｈ＋Ｈ，Ｈ＋Ｍ，Ｈ＋Ｑ，ＣＫ，ａｎｄＨ＋Ｃ．Ｔｈｅｗａｌｎｕｔｆｏｒｅｓｔ ｈｅｒｂａｌｍｅｄｉｃｉｎｅａｇｒｏ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ｐｌａｎｔｉｎｇｍｏｄｅｌｓｃｏｕｌｄｉｍｐｒｏｖｅｔｈｅｃｏｍｐｒｅｈｅｎｓｉｖｅｆｅｒｔｉｌｉｔｙｏｆｓｏｉｌ，ａｎｄｐｒｏｖｉｄｅａｂｅｔｔｅｒｕｎｄｅｒｓｔａｎｄｉｎｇｔｏｔｈｅｆｅｒｔｉｌｉｚｅｒ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ｓｔｉｃｓａｎｄｓｃｉｅｎｔｉｆｉｃｆｅｒｔｉｌｉｚａｔｉｏｎｏｆ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
ａｇｒｏ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ｍｏｄｅｌｓ．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 Ｗａｌｎｕｔ；Ａｇｒｏｆｏｒｅｓｔｒｙｐａｔｔｅｒｎ；Ｍｅｄｉｃｉｎａｌｐｌａｎｔｓ；Ｓｏｉｌｆｅｒｔｉｌｉｔｙ；Ｇｒｅｙｃｏｒ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ｍｅｔｈｏｄ
核桃（Ｊｕｇｌａｎｓｓｐｐ．）是世界四大干果（核桃、杏
仁、腰果及榛子）之一［１］
。中国是世界核桃大国，云南是我国核桃大省，面积达２８７万ｈｍ２，其面积、产量和产值均具全国第一［２］。云南核桃（Ｊ．ｓｉｇｉｌｌａｔａ）
为晚实核桃，一般嫁接苗６～８ａ挂果，由于核桃童期较长挂果迟，传统栽培一般采用农林复合经营模式，林下套种大春或小春作物，该模式具有以长养短同
时加强核桃土壤管理的效果［３］
。林药复合经营模
式是将适宜林下生长的药用植物重新引种到自然环境下进行野生化栽培，在充分利用林地资源的同时，
使野生药用植物资源得到恢复，是科学合理的栽植模式，同时林药复合经营是林农复合经营中效益较
好的模式之一［４］
。在复杂因素中一般采用灰色关
联度分析来研究事物相互关联、相互作用，揭示影响事物的本质因素，使各种影响因素之间关系清晰
化［５］
。在杉木与８种药材复合经营模式中其均能显
著改善土壤物理性质和养分质量分数，尤其是对表
层土壤［６］
。运用灰色关联度对红壤丘陵区８种不同植被恢复模式进行分析得出，果树＋横坡套种农作物模式较好适宜在南方丘陵区大力推广［７］。目前，
核桃中药材复合经营的研究多围绕栽培技术和种植试验展开，鲜有涉及设计和构建核桃复合经营模式
的理论研究，如不同复合经营模式的土壤肥力变化、种群作用机理、化感作用等内容。本研究以初挂果期核桃林与５种云南地道药材的复合经营为对象，探索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肥力状况，并采用灰色关联分析对不同复合经营模式进行综合评价，以期为核桃林的可持续经营、高效林药培育体系建立提供科学依据和参考。
１ 试验地概况
试验地位于丽江市古城区文化办事处岩乐亚东村（１００°２４′１．２５″Ｅ，２６°５７′５．４３″Ｎ），海拔２４２３ｍ，东坡，土壤质地为壤土、土层深厚、湿润。丽江市属低纬暖温带高原山地季风气候，全市年均温１６．２５℃，全年无霜期为１９１～３１０ｄ，雨季集中在６—９月份，年均降水量９７５ｍｍ，年均日照时间２４３７．５ｈ。
２ 材料与方法
２．１ 试验设计
试验地核桃定植时间２００１年，品种为‘漾濞泡核桃’，株行距８ｍ×８ｍ，面积１７．３３ｈｍ２，平均树高９．６ｍ，冠幅为东西３．１ｍ、南北３．５ｍ。２０１６年６月份开展核桃林下中药材不同复合经营模式的种植，复合经营模式为核桃＋滇黄精（Ｈ＋Ｈ），其滇黄精密度为２．７８万株·ｈ
ｍ－２；核桃＋云木香（Ｈ＋Ｍ），其云木香密度为６．２５万株·ｈｍ－２；核桃＋白及（Ｈ＋Ｂ），其白及密度为８．１７万株·ｈｍ－２；核桃＋滇重楼（Ｈ＋Ｃ），其滇重楼密度为１１．１２万株·ｈｍ－２；核桃＋秦艽（Ｈ＋Ｑ），其秦艽密度为８．１７万株·ｈｍ－２及对照（ＣＫ，核桃林下无复合经营）。林下中药材定植时各模式施农家肥１２０００ｋｇ·ｈｍ－２，过磷酸钙６００ｋｇ·ｈｍ－２，各经营模式抚育管理一致，每年冬季休眠期增施农家肥７５００ｋｇ·ｈｍ－２。试验设计采用随机区组，每小区面积为４００ｍ２，设置３个重复。
２．２ 土壤样品采集
２０１９年１月份，即种植后２．５ａ，在试验地采集土样进行测定。每小区选择１棵标准核桃树，在树冠下内、中、外各选取１个采样点，分别采集土层（ｈ）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的土样，分不同土层将３个样点土样混均保存，重复３次。土样带回室内风干、磨细，分别用０．２５ｍｍ筛子筛过备用。２．３ 样品测定
土壤肥力各指标的测定按照土壤农化分析方法进行［８］，ｐＨ值采用电位法测定；有机质、全氮、水解氮、有效磷和有效钾质量分数分别采用重铬酸钾容量法、凯氏定氮法、碱解扩散法、钼锑抗比色法和火焰光度法测定；全磷、全钾、钙、镁、锌、铜、锰质量分数测量采用微波消解、原子吸收分光光度法测定。
２．４ 数据处理
采用Ｅｘｃｅｌ２０１０和ＳＰＳＳ１８．０进行试验数据分析。运用灰色系统理论的原理与方法［９－１０］，对不同模式土壤理化性质进行灰色关联分析及关联排序。
参考数列：Ｘ
０
＝｛ｘ
０１
，ｘ
０２
，…，ｘ
０ｊ
｝，式中：Ｘ
０
为各
项指标中的最大值组成的数列；ｘ
０ｊ
表示不同模式土壤理化性质指标中第ｊ个指标的最大值，ｊ＝１、２、…、１３。
比较数列：Ｘ
ｉｊ
＝｛ｘ
ｉ１
，ｘ
ｉ２
，
…，ｘ
ｉｊ
｝，式中：Ｘ
ｉｊ
表示第ｉ种模式土壤理化指标中第ｊ个指标测定；ｉ＝１、２、…、６；ｊ＝１、２、…、１３。
无量纲化采用直线型标准化方法：Ｘ
ｉｊ
＝（ｘ
ｉｊ
－
ｍｉｎｘ
ｉｊ
）／（ｍａｘｘ
ｉｊ
－ｍｉｎｘ
ｉｊ
）。
关联系数：ξ
ｉｊ
（ｔｋ）＝
Δｍｉｎ＋ΔｍａｘＫ
Δｉｊ（ｔｋ）＋ΔｍｓｘＫ
，
Ｋ为常系数。
式中：Δ
ｍｉｎ
＝ｍｉｎ
ｉ
ｍｉｎ
ｋ
｜ｘ
ｉ
（ｔｋ）－ｘ
ｊ
（ｔｋ）｜，Δ
ｍａｘ
＝ｍａｘ
ｉ
ｍａｘ
ｋ
｜ｘ
ｉ
（ｔｋ）－ｘ
ｊ
（ｔｋ）｜。
关联度：ｒ
ｉｊ
＝
１
Ｎ
∑Ｎ
ｉ＝１
ξｉｊ（ｔｋ），ｋ＝１、２、…、Ｎ。
式中：Ｎ＝１３。
３ 结果与分析
３．１ 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ｐＨ值的变化
由表１可知，不同复合经营模式下，在０＜ｈ≤２０
ｃｍ土壤ｐＨ值为４．４４～５．４５，平均５．０５，其中Ｈ＋Ｂ模
式的ｐＨ值最高，为５．４５，Ｈ＋Ｍ模式的ｐＨ值最低，
为４．４４，除Ｈ＋Ｂ外，Ｈ＋Ｈ、Ｈ＋Ｍ、Ｈ＋Ｃ和Ｈ＋Ｑ较对
照分别低０．４５、０．９１、０．３０、０．２３，ＣＫ与Ｈ＋Ｈ、Ｈ＋Ｍ复
合模式ｐＨ值差异显著；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ｐＨ值
为４．０９～５．８６，平均４．７１，其中Ｈ＋Ｑ模式的ｐＨ值最
高，为５．８６，ＣＫ的ｐＨ值最低，为４．０９。不同模式在
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ｐＨ值差异较０＜ｈ≤２０ｃｍ土
层大。中药材根系主要分布在０＜ｈ≤２０ｃｍ，根系分
泌物质如有机酸等对土壤ｐＨ值产生影响。
３．２ 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有机质质量分数的变化
由表２可知，不同复合经营模式下，在０＜ｈ≤２０
ｃｍ土壤有机质质量分数为２０．４５～５５．４５ｇ·ｋｇ－１，平
均４１．９１ｇ·ｋｇ－１，其中Ｈ＋Ｂ模式的有机质质量分数
最高，为５５．４５ｇ·ｋｇ－１，Ｈ＋Ｈ模式的有机质质量分
数最低，为２０．４５ｇ·ｋｇ－１，除Ｈ＋Ｃ模式外其他复合
模式与对照有机质差异均显著；在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土壤有机质质量分数为１８．７９～４８．２５ｇ·ｋｇ－１，平均
２６．６９ｇ·ｋｇ－１，其中Ｈ＋Ｑ模式的有机质质量分数最
低，为１８．７９ｇ·ｋｇ－１，对照模式的有机质质量分数最
２
９ 东 北 林 业 大 学 学 报 第４９卷
高，为４８．２５ｇ·ｋｇ－１，不同复合模式与对照有机质质量分数差异较小。不同土层间０＜ｈ≤２０ｃｍ有机质质量分数较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高１５．２２，该基地采用有机栽植，有机肥主要施在表土层中。
表１ 土壤ｐＨ值
土层（ｈ）／ｃｍ
ｐＨ值
ＣＫＨ＋ＨＨ＋ＭＨ＋ＢＨ＋ＣＨ＋Ｑ
０＜ｈ≤２０（５．３５±０．３２）ａｂ（４．９０±０．１４）ｃ（４．４４±０．０３）ｄ（５．４５±０．０３）ａ（５．０５±０．０３）ｂｃ（５．１２±０．０４）ａｂｃ２０＜ｈ≤４０（４．０９±０．０１）ｅ（４．３４±０．０１）ｄ（４．１３±０．０３）ｅ（５．０７±０．０７）ｂｂ（４．７８±０．０４）ｃ（５．８６±０．０８）ａ 注：表中数据为平均值±标准差；同行数据后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Ｐ＜０．０５）。
３．３ 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氮质量分数的变化由表２可知，不同复合经营模式下，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壤全氮质量分数为１．０３～２．７８ｇ·ｋｇ－１，平均为２．１０ｇ·ｋｇ－１，Ｈ＋Ｂ模式全氮质量分数最高，为２．７８ｇ·ｋｇ－１，与其他模式差异显著；在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全氮质量分数为０．９４～２．４２ｇ·ｋｇ－１，平均为１．３４ｇ·ｋｇ－１，不同经营模式与对照间无显著差异；０＜ｈ≤２０ｃｍ土壤水解氮质量分数为５４．４４～１６０．９８ｍｇ·ｋｇ－１，平均为１１９．１９ｍｇ·ｋｇ－１，Ｈ＋Ｂ水解氮质量分数最高，为１６０．９８ｍｇ·ｋｇ－１，是最低Ｈ＋Ｈ（５４．４４ｍｇ·ｋｇ－１）的２．９６倍，其中Ｈ＋Ｍ、Ｈ＋Ｑ、Ｈ＋Ｈ模式的水解氮质量分数比对照的低，不同经营模式水解氮质量分数变异均达到显著差异。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水解氮质量分数为６２．７１～９０．５０ｍｇ·ｋｇ－１，平均７１．７８ｍｇ·ｋｇ－１，对照质量分数最高与其他模式差异显著。不同土层间０＜ｈ≤２０ｃｍ全氮、水解氮质量分数均较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高。
３．４ 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磷质量分数的变化由表２可知，不同复合经营模式下，全磷质量分数０＜ｈ≤２０ｃｍ土层为０．６９～１．３２ｇ·ｋｇ－１，平均０．９１ｇ·ｋｇ－１；在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为０．５８～１．２７ｇ·ｋｇ－１，平均０．７６ｇ·ｋｇ－１，对照质量分数最高，与其他模式均存在显著差异。有效磷质量分数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层为３１．８５～５３．０６ｍｇ·ｋｇ－１，平均为４１．５６ｍｇ·ｋｇ－１，对照质量分数最高，为５３．０６ｍｇ·ｋｇ－１，
Ｈ＋Ｑ质量分数最低，为３１．８５ｍｇ·ｋｇ－１，对照质量分数是Ｈ＋Ｑ质量分数的１．６７倍，不同复合模式与对照间均差异显著，５种复合模式间差异不明显；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有效磷质量分数为３９．５６～５１．３３ｍｇ·ｋｇ－１，平均为４３．９９ｍｇ·ｋｇ－１，Ｈ＋Ｈ质量分数最低，是３９．５６ｍｇ·ｋｇ－１，对照质量分数最高，为５１．３３ｍｇ·ｋｇ－１，不同模式间无显著差异。
３．５ 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钾质量分数的变化由表２可以看出，不同经营模式下，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壤全钾质量分数为１０．５９～１２．５４ｇ·ｋｇ－１，平均为１１．１７ｇ·ｋｇ－１，Ｈ＋Ｈ全钾质量分数最高，为１２．５４ｇ·ｋｇ－１，与其他模式差异显著，不同复合经营模式间无显著差异；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全钾质量分数各模式间无显著差异。０＜ｈ≤２０ｃｍ土壤速效钾质量分数为１８８．３２～４９６．４８ｍｇ·ｋｇ－１，平均为３４９．０５ｍｇ·ｋｇ－１，Ｈ＋Ｑ质量分数最高，是４９６．４８ｍｇ·ｋｇ－１，是最低质量分数Ｈ＋Ｈ（１８８．３２ｍｇ·ｋｇ－１）的２．６３倍，不同模式间土壤速效钾质量分数差异显著；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速效钾质量分数为１１８．７１～２６３．３７ｍｇ·ｋｇ－１，平均为２０５．２３ｍｇ·ｋｇ－１，Ｈ＋Ｑ质量分数最高，为２６３．３７ｍｇ·ｋｇ－１，Ｈ＋Ｑ和Ｈ＋Ｃ与其他模式间差异显著。
３．６ 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微量元素质量分数的变化南昌翻译
由表２可知，不同复合经营模式下，钙元素质量分数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壤Ｈ＋Ｈ与其他经营模式间存在显著差异，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各模式间无显著差异。镁元素质量分数在不同土层、不同模式间均无显著差异；锌元素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壤Ｈ＋Ｍ质量分数最高，为６．６８ｍｇ·ｋｇ－１与其他经营模式差异达显著水平；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Ｈ＋Ｈ质量分数最高，为７．６３ｍｇ·ｋｇ－１，与其他经营模式差异达显著水平；铜元素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壤Ｈ＋Ｈ质量分数最高，为０．８６ｍｇ·ｋｇ－１，与其他模式差异达显著水平；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壤各模式均无差异；锰元素在不同的土层对照质量分数均最高，对照与其他经营模式间达到显著差异。
３．７ 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肥力指标的关联度分析在不同核桃中药材复合经营模式中，为定量评价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各土壤肥力指标，以０＜ｈ≤２０ｃｍ和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各土壤肥力指标的ｐＨ值、有机质质量分数等１３个指标中的最大值作为参考数列，分别以各土层ｐＨ值、有机质质量分数等指标测定值作为比较数列，进行无量纲化处理（表２），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法，计算关联度（表３），关联度越大，表示比较数列与参考数列的变化趋势越接近，即表明该模式土壤肥力高，并对分析结果进行排序。由表３可看出，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层中，不同复合经营模式中关联度由大到小的排序为Ｈ＋Ｈ（０．６２６９）、Ｈ＋Ｍ（０．５９４５）、Ｈ＋Ｑ（０．５５８５）、Ｈ＋Ｂ（０．５４３１）、ＣＫ（０．４９９３）、Ｈ＋Ｃ（０．４８１１），与对照核桃林相比，核桃
３
９
第１期 肖良俊，等：核桃中药材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肥力综合评价
与滇黄精、云木香、秦艽、白及复合经营能提高土壤肥力，而核桃与滇重楼复合经营降低土壤肥力。在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中，不同复合经营模式中关联度由大到小的排序为Ｈ＋Ｂ（０．６３５２）、Ｈ＋Ｈ（０．６３０１）、Ｈ＋Ｍ（０．５９７３）、Ｈ＋Ｑ（０．５３４９）、ＣＫ（０．５３０８）、Ｈ＋Ｃ（０．５３０６），与对照核桃林相比，核桃与白及、滇黄精、云木香、秦艽复合经营能较小的提高土壤肥力，而核桃与滇重楼复合经营降低土壤肥力。０＜ｈ≤２０ｃｍ土层与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间相比，０＜ｈ≤２０ｃｍ土层关联度值变化较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大。
表２ 不同核桃中药材复合经营模式不同土壤层次土壤肥力指标
经营模式
有机质质量分数／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高中英语演讲稿范文>nyc
全氮质量分数／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水解氮质量分数／ｍ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全磷质量分数／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ＣＫ（５１．６３±１．５８）ｂ（４８．２５±２．９４）ａ（２．５９±０．０８）ｂ（２．４２±０．１５）ａ（１３４．０４±１．６６）ｃ（９２．５０±１．９２）ａ（１．３２±０．０４）ａ（１．２７±０．０４）ａＨ＋Ｈ（２０．４５±０．７３）ｅ（２２．０５±１．６６）ｂｃ（１．０３±０．０４）ｅ（１．１０±０．０８）ａ（５４．４４±２．１７）ｆ（６２．７１±１．９２）ｂｃ（０．８５±０．３０）ｂ（０．５８±０．０１）ｃＨ＋Ｍ（４０．０７±０．７６）ｃ（２３．７３±０．６０）ｂｃ（２．０１±０．０４）ｃ（１．１９±０．０４）ａ（１２２．５２±１．１１）ｄ（６３．９０±１．０７）ｂｃ（０．７２±０．０１）ｂ（０．６２±０．０３）ｂｃＨ＋Ｂ（５５．４５±０．４５）ａ（２６．２１±０．４０）ｂ（２．７８±０．０２）ａ（１．３１±０
．０１）ａ（１６０．９８±１．３２）ａ（６８．８２±２．０５）ｂ（０．９７±０．０１）ｂ（０．７５±０．１１）ｂＨ＋Ｃ（５１．６６±１．３９）ｂ（２１．１０±３．６３）ｂｃ（２．５８±０．０７）ｂ（１．０６±０．１８）ａ（１４４．０２±２．６９）ｂ（７２．７９±２．４７）ｂｃ（０．９１±０．０７）ｂ（０．６６±０．０２）ｂｃＨ＋Ｑ（３２．１７±０．４１）ｄ（１８．７９±３．７９）ｃ（１．６１±０．０２）ｄ（０．９４±０．１８）ａ（９９．１２±２．６４）ｅ（７１．９５±２．６５）ｃ（０．６９±０．１６）ｂ（０．６５±０．０８）ｂｃ
经营模式
有效磷质量分数／ｍ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全钾质量分数／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速效钾质量分数／ｍ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钙质量分数／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ＣＫ（５３．０６±１．６１）ａ （５１．３３±２．３５）ａ（１１．０８±０．０３）ａ（１０．８２±０．１９）ａ（２２５．１９±５．４２）ｅ（１１８．７１±０．１１）ｅ（１．３８±０．４９）ｂｃ（３．０８±０．０８）ａＨ＋Ｈ（３９．０７±３．４８）ｂｃ（３９．５６±０．６５）ａ（１２．５４±０．８７）ｂ（１１．２５±０．５６）ａ（１８８．３２±１．０３）ｆ（１７７．３８±４．７０）ｄ（７．３０±０．２８）ａ（３．００±０．２１）ａＨ＋Ｍ（３５．５７±０．２０）ｃｄ（４１．４２±４．６２）ａ（１０．９２±０．０１）ｂ（１１．２４±０．０９）ａ（３１８．６９±２．０４）ｄ（１９６．７９±１．２２）ｃ（２．７１±０．５４）ｂ（３．４４±０．８６）ａＨ＋Ｂ（４８．１４±０．１３）ａ（４９．３０±１．３０）ａ（１１．１２±０．１９）ｂ（１１．１４±０．１１）ａ（４０４．８８±２．６４）ｃ（２１３．３７±３．３７）ｂ（２．７３±０．１０）ｂ（３．１７±０．７８）ａＨ＋Ｃ（４１．６７±０．４３）ｂ（４２．１３±２．８１）ａ（１０．７４±０．１６）ｂ（１０．９８±０．２７）ａ（４６０．７３±４．６１）ｂ（２６１．７３±１．８５）ａ（１．２２±０．０４）ｃ（２．００±０．２８）ａＨ＋Ｑ（３１．８５±３．９３）ｄ（４０．２０±１．５３）ａ（１０．５９±０．５４）ｂ（１１．２４±０．１６）ａ（４９６．４８±２．０４）ａ（２６３．３７±７．４０）ａ（１．９３±１
．０６）ｂｃ（２．９０±０．７２）ａ
经营模式
镁质量分数／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锌质量分数／ｍ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铜质量分数／ｍ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锰质量分数／ｍｇ·ｋｇ－１
０＜ｈ≤２０ｃｍ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
ＣＫ（１．３２±０．０１）ａ（１．２７±０．０４）ａ（２．７８±０．８０）ｃ（２．６６±０．
６８）ｃ（０．５７±０．０３）ｃ（０．７１±０．０６）ａ（１８．０６±０．８９）ａ（１５．２８±１．３６）ａＨ＋Ｈ（１．１４±０．３１）ａ（１．２６±０．０８）ａ（３．０４±０．３２）ｃ（７．６３±０．４７）ａ（０．８６±０．０９）ａ（０．８２±０．０３）ａ（７．９８±０．２１）ｄ（８．２４±０．１６）ｃＨ＋Ｍ（１．３５±０．０４）ａ（１．３０±０．０７）ａ（６．６８±０．０８）ａ（４．９１±０．１４）ｂ（０．７５±０）ｂ（０．７５±０．０６）ａ（８．７６±０．３７）ｄ（５．６３±０．２４）ｄｅＨ＋Ｂ（１．３１±０．０４）ａ（１．３１±０．０６）ａ（４．２１±０．２７）ｂ（４．３１±０．２２）ｂ（０．７３±０．０３）ｂ（０．７３±０．０９）ａ（１４．３２±０．５８）ｂ（１２．７３±０．４６）ｂＨ＋Ｃ（１．３２±０．０６）ａ（１．３４±０．０６）ａ（４．２２±０．１２）ｂ（１．３５±０．３７）ｄ（０．７１±０）ｂ（０．６９±０．０３）ａ（１２．７６±０．３４）ｃ（７．０６±０．４９）ｃｄＨ＋Ｑ（１．２９±０．０３）ａ（１．３６±０）ａ（１．１９±０．１７）ｄ（１．４７±０．１１）ｄ（０．７３±０．０３）ｂ（０．８２±０．０３）ａ（５．９５±０．４４）ｅ（４．８０±０．１９）ｅ 注：表中数据为平均值±标准差；同列数据后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Ｐ＜０．０５）。
表３ 核桃中药材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肥力指标关联系数及关联度
土层（ｈ）／ｃｍ模式ｐＨ值有机质质
量分数
全氮质
量分数
水解氮质
量分数
全磷质
量分数
有效磷质
量分数
全钾质
netlog量分数
速效钾质
量分数
钙质量
分数
镁质量
分数
锌质量
分数
铜质量
分数
锰质量
分数
关联度排序
０＜ｈ≤２０ＣＫ０．９８０７０．９３１１０．９３１７０．８３２７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０．８８３６０．４５３６０．１８９００．９７７８０．４１６２０．６６２８１．０００００．４９９３５Ｈ＋Ｈ０．８９９１０．３６８８０．３７０５０．３３８２０．６４３９０．７３６３１．０００００．３７９３１．０００００．８４４４０．４５５１１．０００００．４４１９０．６２６９１Ｈ＋Ｍ０．８１４７０．７２２６０．７２３００．７６１１０．５４５５０．６７０４０．８７０８０．６４１９０．３７１２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０．８７２１０．４８５００．５９４５２Ｈ＋Ｂ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０．７３４８０．９０７３０．８８６８０．８１５５０．３７４００．９７０４０．６３０２０．８４８８０．７９２９０．５４３１４Ｈ＋Ｃ０．９２６６０．９３１７０．９２８１０．８９４６０．６８９４０．７８５３０．８５６５０．９２８００．１６７１０．９７７８０．６３１７０．８２５６０．７０６５０．４８１１６Ｈ＋Ｑ０．９３９４０．５８０２０．５７９１０．６１５７０．５２２７０．６００３０．８４４５１．０００００．２６４４０．９５５６０．１７８１０．８４８８０．３２９５０．５５８５３２０＜ｈ≤４０ＣＫ０．６９８０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０．９６１８０．４５０７０．８９５３０．９３３８０．３４８６０．８６５９１．０００００．５３０８５Ｈ＋Ｈ０．７４０６０．４５７００．４５４５０．６７７９０．４５６７
０．７７０７１．０００００．６７３５０．８７２１０．９２６５１．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００．５３９３０．６３０１２Ｈ＋Ｍ０．７０４８０．４９１８０．４９１７０．６９０８０．４８８２０．８０６９０．９９９１０．７４７２１．０００００．９５５９０．６４３５０．９１４６０．３６８５０．５９７３３Ｈ＋Ｂ０．８６５２０．５４３２０．５４１３０．７４４００．５９０６０．９６０５０．９９０２０．８１０２０．９２１５０．９６３２０．５６４９０．８９０２０．８３３１０．６３５２１Ｈ＋Ｃ０．８１４８０．４３７３０．４３８００．７８６９０．５１９７０．８２０８０．９７６００．９９３８０．５８１４０．９８５３０．１７６９０．８４１５０．４６２００．５３０６６Ｈ＋Ｑ１．０００００．３８９４０．３８８４０．７７７８０．５１１８０．７８３２０．９９９１１．０００００．８４３０１．０００００．１９２７１．０００００．３１４１０．５３４９４
４ 结论与讨论
在林农复合经营中，存在着土壤肥力变化的现象，这种变化因作物品种的不同而存在着差异，选择适宜的间作品种则有利于改善土壤的肥力状况［１１］。在杉木与８种药用植物复合经营中，复合经营均能显著（Ｐ＜０．０５）改善土壤物理性质和养分质量分数，尤其是对表层土壤［６］。本研究表明，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层大量元素肥力指标较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的高且差异大，微量元素之间差异较小。主要原因是中药材的根系主要分布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层，中药材的种植密度，地
上部分凋落物、根系分泌物及土壤微
４
９ 东 北 林 业 大 学 学 报 第４９卷
生物数量和种类不同，短期内凋落物分解量对较深土层影响程度较小有关，进而引起各种土壤肥力指标的变化幅度不同。
在０＜ｈ≤２０ｃｍ土层，核桃中药材复合经营的ｐＨ值与纯核桃林相比，除Ｈ＋Ｂ外其他４种模式均比对照低。在主要营养元素方面，有机质质量分数Ｈ＋Ｂ模式最高，为５５．４５ｇ·ｋｇ－１，是Ｈ＋Ｈ模式（２０．４５ｇ·ｋｇ－１）的２．７１倍；水解氮质量分数Ｈ＋Ｂ模式最高，为１６０．９８ｍｇ·ｋｇ－１，其中Ｈ＋Ｍ、Ｈ＋Ｑ、Ｈ＋Ｈ模式质量分数比对照低，水解氮质量分数在不同经营模式间变异均达到显著差异；有效磷质量分数ＣＫ最高，为５３．０６ｍｇ·ｋｇ－１，是最低Ｈ＋Ｑ模式（３１．８５ｍｇ·ｋｇ－１）的１．６７倍；速效钾质量分数Ｈ＋Ｑ模式最高，为４９６．４８ｍｇ·ｋｇ－１，是最低Ｈ＋Ｈ模式（１８８．３２ｍｇ·ｋｇ－１）的２．６３倍，不同模式间差异显著。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法定量比较不同土层、不同种植模式土壤肥力状况，并根据结果对不同模式的土壤肥力情况进行排序。结果表明，０＜ｈ≤２０ｃｍ土层由大到小的顺序为Ｈ＋Ｈ（核桃＋滇黄精）、Ｈ＋Ｍ（核桃＋云木香）、Ｈ＋Ｑ（核桃＋秦艽）、Ｈ＋Ｂ（核桃＋白及）、ＣＫ（核桃）、
有声故事Ｈ＋Ｃ（核桃＋滇重楼）；２０ｃｍ＜ｈ≤４０ｃｍ土层由大到小的顺序为ＨＴ＋ＢＪ（核桃＋白及）、ＨＴ＋ＨＪ（核桃＋滇黄精）、Ｈ＋Ｍ（核桃＋云木香）、Ｈ＋Ｑ（核桃＋秦艽）、ＣＫ（核桃）、Ｈ＋Ｃ（核桃＋滇重楼）。这与尚瑛等［１７］研究的林药复合经营可以降低该区域土壤的ｐＨ值一致，土壤有机质、全量养分、速效养分、微量元素质量分数发生显著的变化，但不同复合经营模式间变化的程度不同基本一致。
baidu com udog top相关研究表明，林药复合经营能提高系统内光能利用率，增加系统内的生物多样性，对林木的生长起促进作用，同时也对林下药用植物的生理生长产生影响，药材的质量也会发生变化［１１］。本研究各种经营模式施肥量和施肥方法一致，核桃林下中药材的种植密度大，吸收的营养元素的绝对量较单纯种植核桃的要多，但核桃与中药材复合经营模式的土壤肥力大部分仍然高于核桃纯林，说明核桃中药材复合经营能改良土壤肥力的效果。该结果与现有许多报道林农复合经营能够提高土壤肥力与利用的报道基本一致［１２－１６］。土壤肥力的指标因子还包括土壤的物理性质、微生物的多样性、各种酶的活性等，下一步将土壤肥力指标与核桃、中药材的产量和品质等结合起来进行研究，可为核桃中药材复合经营提供理论支持和精准施肥指导。
参 考 文 献
［１］ 郗荣庭，张毅萍．中国果树志：核桃卷［Ｍ］．北京：中国林业出版社，１９９６：１－１２．
［２］ 胡青，肖良俊，杨嫱，等．我国漾濞泡核桃良种研究进展［Ｊ］．西部林业科学，２０１９，４８（３）：１４１－１４７．
［３］ 方文亮，宁德鲁，杨荣飞，等．云南核桃栽培管理技术［Ｍ］．昆明：云南科学技术出版社，２０１６．
［４］ 邵方丽．林药复合模式研究综述［Ｊ］．林业建设，２０１４（５）：１５－１９．
［５］ 傅立．灰色系统理论及其应用［Ｍ］．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１９９２．
［６］ 李晨晨，周再知，梁坤南，等．不同林药复合经营模式对杉木生态公益林土壤理化性质的改良效果［Ｊ］．浙江农林大学学报，２０１８，３５（１）：５１－５９．
［７］ 李天阳，何丙辉，田家乐，等．重庆市山地血橙园不同种植模式土壤理化性质关联分析［Ｊ］．中国生态农业学报，２０１３，２１（１１）：１３９５－１４０２．
7770［８］ 鲍士旦．土壤农化分析［Ｍ］．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２０００：１２．［９］ 王昭艳，左长清，曹文洪，等．红壤丘陵区不同植被恢复模式土壤理化性质相关分析［Ｊ］．土壤学报，２０１１，４８（４）：７１５－７２４．［１０］ 闫德仁，刘永军，冯立岭，等．农林复合经营土壤养分的变化［Ｊ］．东北林业大学学报，２００１，２９（１）：５３－５６．
［１１］ 王冉，王癑，谭锦豪，等．林药复合系统研究进展［Ｊ］．林业与环境科学，２０１９，３５（４）：１２８－１３１．
［１２］ 汪贵斌，曹福亮，程鹏，等．不同银杏复合经营模式土壤肥力综合评价［Ｊ］．林业科学，２０１０，４６（８）：１－７．
［１３］ 李云，黄永芳，叶小萍，等．油茶幼林间种大豆对土壤养分质量分数的影响［Ｊ］．经济林研究，２０１３，３１（２）：５４－５９．
［１４］ 邓云，田松华．香榧林套种鱼腥草技术研究［Ｊ］．湖南林业科技，２０１０（４）：５５－５６．
［１５］ 李纪元，肖青，李辛雷，等．不同套种模式油茶幼林水土流失及养分损耗［Ｊ］．林业科学，２００８，４４（４）：１６７－１７２．
［１６］ 胡冬南，游美红，袁生贵，等．不同配方施肥对幼龄香榧的影响［Ｊ］．西北林学院学报，２００５，２０（１）：９４－９７．
［１７］ 尚瑛，杨鹏鸣．３种间作方式对林地土壤及作物产量的影响［Ｊ］．现代农业科技，２０１１（１）：２２２－２２４．
５
９
第１期 肖良俊，等：核桃中药材不同复合经营模式土壤肥力综合评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