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翻译学院论坛
Forum of Xipn Fanyi University
第20卷第1期
2221年3月Voi. 20 No. 1Mas. 2001
◎外语广角
西班牙语无人称句与汉语无主句
四级查分网站对比及西译策略
任忠德
(上海外国语大学，上海221622)
美剧回归时间表摘要：西班牙语和汉语中都大量存在没有主语的句子，分别称为“无人称句”和“无主句”，其形式多样， 内涵丰富。本文试图归纳西语无人称句和汉语无主句的类型，并对它们的定义、特征和用法进行对比，以此探
wince
讨汉语无主句翻译成西语的策略。研究发现，这两类句型之间既存在差异，也具有相似之处。在翻译时，应具 体情况具体分析，使译品符合译入语规范，避免产生中式西语。
关键词：无人称句；无主句；汉西对比；翻译策略
中图分类号:H2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20 - QT215 - (2021)21 -0265 -26
汉语是语义型语言，注重意合，侧重于主题显 著，所以句子常常不带主语，大量存在无主句的句 型。而西班牙语是语法型语言，注重形合，侧重于 主语显著，但西语中也广泛使用无人称句，甚至构
成了这门语言的一大特色。在西语中，有些动词的 含义就决定了其无法携带人称，而有的动词可在无 人称句和有人称句中切换使用，还有些句子为了达
到某种语用效果而使用无人称结构。由于汉西两种 语言在表达习惯和句法结构方面存在显著差异，汉
语无主句译为西语时，两者的无主语句型并非呈现 一一对应的关系，常要根据需求做出变通，采用合
适的翻译技巧，选择地道的表达方式，以使译文符
合西语表达习惯，从而达到“变中求信，变中求顺” 的目的。
一、西班牙语无人称句
西班牙语中的无人称句使用广泛，大量存在于
语言表达的各个层面。根据西语权威语法书《西班 牙语新语法》 〈Nueva Gramatica de la Lengua
Espanola^ (RAE, AS A LE, 2009)和《西班牙语实 用语法新编(修订本)》(孙义桢，2010)的定义,
无人称句指无省略的主语或无明确主语的句子。《西班牙语新语法》(RAE, AS A LE, 2009)提出， 西班牙语无人称句总体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动词本
身因其含义限制无法指人，因此无法携带人称，如
(1)中的例句；还有一种是人称概念泛指或不确定的 “指人”无人称句，而这类句子总会附属人称，如(2)
中的例句：
(1) Nieva.(下雪了。)
(2) a. Se duerme bien con la lluvia.(下雨时人们
会睡得香。)
b. Dicen que el parque es grande.(据说公园
很大。)
c. Si vas con prisas, nunca resuelves nada.
(如果你急于求成，你永远解决不了任何
问题。)
西班牙语的无人称句种类多样，内涵丰富，是
这门语言的一大特色。大致来讲，可分成以下几类。
收稿日期：2020 -12 -15；修回日期：2020 -12 -12
作者简介：壬忠德，男，江苏扬州人，上海外国语大学西班牙语语言文学专业硕士在读，西班牙塞维利亚大学语法学、 语用学和话语分析方向博士在读，从事西班牙语语言学、汉西对比、教学与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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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表示自然现象的无人称句
pour第一类无人称句主要由表示气象、天气等的动词构成，如上述的例(1)。它一般用以描述某种自然现象，表现其动作的发生过程。《西班牙语新语法》指出，这类无人称句的动词因其词义造成了主语的缺失，不具有主语句法功能所对应的论元，因此也被称作词汇性无人称句(impersonales lexicos)(RAE, ASALE,2009)。也有语法学家把它们称作“第三人称动词(verbo terciopersonal)或单一人称动词{verbo unipersonal}(孙义桢，2010:192)。但有时候用于其他意义，尤其是比喻意时，也可以带人称，如例(3)：
(3)Amanecimos de buen humor.(我们一觉醒
来，心情大好。)
(二)主语省略的无人称句
西班牙语中常使用某些带人称的结构，包括第二、三人称单数，第一、二、三人称复数，来省略主语，以此来表达主语的不确定性、普遍性或是出于其他语用因素的考虑，如不便表明动作的发出者等(RAE,AS A LE,2009)，女口：
(4)a.Llaman a la puerta.(有人敲门。)
b.En Espana cenamos mas tarde que en
muchos pais.(在西班牙吃晚饭的时间
比很多国家都晚。)
c.En esta empresa,si no rindes te despiden.
(在这家公司，如果你不出成果，就会被
解雇。)
和表示自然现象的无人称句不同，这类无人称句的主语并非完全缺失，其论元主语仍然存在，只不过被省略或者隐藏了。当主语不确指时，常常使用动词第三人称复数构成无人称句。如4@)中，我们无法确定“敲门”这个动作的实施者是谁，但动作的主语被省略并不意味着这句话表达的是Nadie llama a la puerta(没人敲门)，而是扌旨Alguien llama a la puerta(某人敲门)。而与之相对的，在Llama a la puerta(他在敲门)这个句子中，llamar使用了第三人称单数的变位，此时主语就没有不确定的含义，而是指前文提及过的某个确指的人在敲门。当主语想要表达普遍性的含义时，也会使用第一人称复数，如(4)b，或第二人称单数，如(4)c，来构成无人称句。此时句子想要表达的含义不指“某人”，而指“大家”“所有人”，是一种泛指的概念。
(三)由haber、hacer、r、estar构成的无人称句
这类无人称句通常指涉某物或某人的存在，或是描述时间或天气状况，女口：
(5)a.Habia muchas personas.(有彳艮多人。)
b.Hace frio.(天冷。)
c.Hace anos que no te encuentro.(我已经很
多年没有见到你了。)
d.Es tard
e.(迟了。)
leicestere.Esta nublado.(犬阴着。)
动词haber表达“存在”用于无人称时，不与其直接补语保持数的一致，而总是使用第三人称单数。同时RAE和ASALE(2009)也提到，尽管在某些地区haber无人称句中的动词会根据其后的论元使用复数人称，如Habian muchas personas，但标准语法仍推荐使用单数用法：Habia muchas personas o动 词
hacer构成无人称结构时，既可表示天气情况，例如(5)b，也可用来表示时间，如(5)Co连系动词r 和estar也常用于无人称句型，可以表达时间、描绘天气等，如(5)d和e。
(四)由构成的无人称句
西班牙语中的语义功能繁多，用法相当复杂。根据其语法性质，RAE和ASALE(2009)将这一小品词划分成了两类：聚合类的{paradigmatico)和非聚合类的( noparadigmatico}。聚合类的属于自复代词me,te,,nos,os,的聚合关系，一般用于自复动词、相互动词或代词式动词中，在句中它会随主语发生人称变化。而非聚合类的则永远用于第三人称，因此如Me canso这样的句子属于代词式动词cansar的的聚合类用法。
通常情况下，非聚合类的主要用于自复无人称句，如例(6)，和自复被动句，如例(7)：
(6)Se trabaja mucho en esta oficina.(这间办公
室的人工作很努力。)
(7)Se anuncian lluvias para los proximos dias.
(预计未来几天会有雨。)
I复无人称句由加动词第三人称单数构成，其逻辑主语常常是泛指的概念，如(6)想要表达的是“大家工作很努力”，而实际上起到了标记句子被省略的主语的功能。此外，修饰省略主语的形容词可以是阳性也可以是阴性，但必须是单数的形式，如(6)可改成Se trabaja content。或Se trabaja contentao
值得注意的是，无人称句中说话人是否参与所述事件，不同类型的无人称句情况也有所不同。自复无人称句中的人称既可以包括，也可以排除说话者，比如(6)中，说话人可能是办公室里努力工作的职工中的一份子，也可能不属于这一群体。但由动词第三人称复数构成的无人称句中，说话人始终是被排除在所述事件Z外的，如在Trabajan muc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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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 esta oflcina这句话中，说话人一定不属于办公室的职工。此外，由不定代词uno构成的句子和自复无人称句情况类似。我们常用uno来自称自己，如⑻a可表示“我累了=但在一些提出假设的情况下,uno 也用于泛指，女口（8）b，此时uno既可包括说话人，也可将其排除在外。
（8）a.Uno ya esta cansado.（我累了。）
b.Si uno esta en el extranjero,debe adaptar-
a sus costumbres.（如果在国外，就要
适应当地的习俗。）
另一方面，西班牙语中的自复被动句在形式上与自复无人称句十分相似，尤其是当自复被动句的句法主语为单数形式时，人们常常会将这两种句型混淆。事实上，当自复被动句中主语被省略，且动词为不及物用法时，句子可有两种解读方式（RAE, ASALE,2009）。如［Se termino a tiempo这句话中，如果我们认为terminar是及物动词，则这句话为自复被动句，其主语是一个被省略的名词短语，如la tarea （任务）；但若将terminar理解为不及物动词，这句话的意思大约等同于Terminamos a tiempo（我们及时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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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由其他动词构成的无人称句
西班牙语屮一些表达“足够”这一概念的动词，如bastar，也常用于无人称结构：
（9）Me basta con su palabra.（他说的话对我来说就够了。）
有趣的是，这类动词除了无人称结构，也常见于带主语的句子中，如上例也可以说成Me basta su palabrao西语中，除了bastar，其余表达“足够”的动词，如valer、estar bien>r suficiente>r bastante^，也常在无人称和有主语的句型之间切换使用，女口：（10）a.El no necesita aplausos,es suficiente con una mirada afirmativa.（他不需要掌声，
you too是什么意思一个肯定的眼神就够了。）
b.Es suficiente esa mirada para que el este
feliz.（那个眼神就足以让他高兴。）一些表示身体部位感觉感受的动词，如doler> escocer>picar等，常用于有人称的句子，如Me duele lapierna中主语是lapierna o但当句子里出现地点补语指明产生感受的具体位置时，它们就转为了无人称句的用法：
（11）Me duele aqui.（我这儿疼。）
类似地，oler>apestar等动词既可用于带主语的句子，如Toda la cocina huele a ajo，也可用于无人称句，如例（12）o如果此类句子里的地点短语指的是某个具体空间，那么oler/apestar是有人称用法；如果副词短语指的是感受到味道弥散的地点，则其为无人称用法。
（12）Aqui huele a rancio.（这里有股馒味。）
动词decir、poner>rezar>constar等也同样可加I 主语或用于无人称句。在无人称句里，这类动词往往起着引起下文的作用，亦或是直接或间接引用某个语段，女口：
（13）Aqui pone que la estatua dedica a la esposa del escultor.（这里说这尊雕像是献
给雕塑家的妻子的。）
此外，当pasar>suceder>ocurrir等意为"发生”的动词后接表示局部或整体的补语时，句子也当属无人称句：
（14）El mes pasado sucedio de todo.（上个月什么都发生了。）
二、汉语无主句
无主句是汉语中大量存在的一种句型，据统计，“汉语中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句子没有主语”（方梦之，1997：7）。但较之西班牙语，汉语的语法概念不够明确，因此目前学界对于汉语无主句的定义也尚未有统一的说法。总的说来，汉语句子分为主谓句和非主谓句。在张中行的《非主谓句》（1984）中，无主句归属为非主谓句，这也取决于非主谓句的定义，即不是由主语和谓语共同构成的句子。英语作文50字
但并非所有缺少主语部分的句子都是无主句，与西班牙语类似，汉语中也有很多句子属于“主语省略句”。姜珊（2017）提出，无主句的主语通常难以确定，但不管其所在的语言环境如何，它都能传达完整的含义，而主语省略句的主语并非缺失，而是通过上下文便能得知。“也就是说，无主句不需要任何语境，也能被人所理解，而主语省略句必须在一定语境中才能表达完整信息”（姜珊，2017：5）o如对话你在吃什么？■米饭。”中，“米饭”并不是无主句，只是省略了主谓语“我吃程因此，只用“没有主
语的句子”来定义无主句是极易与主语省略句混淆的。为了区别两者的不同，我们可以将汉语无主句的定义归纳总结如下：无主句缺少主语，只由谓语及其他成分构成句子，它无需语境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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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含义，也并非有意省略主语，它是汉语言中惯用的一类句型结构。
汉语无主句有几种类别，不同的语法书及教材对无主句的分类不尽相同，但大体相似。根据前人研究（刘月华，潘文娱，故譯，2001；黄伯荣，廖序东，2007），可以将其归成六类。
（—）表客观现象的无主句
这类无主句用来描述自然现象、时间等概念，语言简练、口语化，一般旨在陈述某个事实，没有深层内涵，也无需确定其主语，如：
（15）a.下雨了。
b.现在十一点了。
（二）提醒新情况的无主句
有的无主句用于传达发生了某种新情况，以达到提醒、通知、指引的目的，或是对当下情况进行说明，此类句子无需主语听话人也能了解其完整含义，女口：（16）a.下班了。
b.集合了！
（三）表泛指的无主句
这类无主句强调主题，主语可有可无，且它并非不确指主语，而倾向于表达一种普遍的概念，在日常生活和官方公文语言中都会使用，例如：（17）a.想学好外语，应多听多写。
b.应该早睡早起。
c.应该坚持维护和平的国际环境。
（四）表祈使的无主句
祈使类无主句的动作行为一般置于句首，因其话语目的是对方执行祈使的内容，并不强调主语。这类无主句可能是上级对下级发出的命令，或是社会的规范准则，亦或是表述情感上的祈求和希冀。
（18）a.办公室不要大声喧哗。
b.请勿吸烟。
c.行行好吧！
（五）格言、口号类无主句
汉语中有许多成语、谚语、格言、口号类的无主句，这类句型或反映生活实践经验，或作为行为规范，或起着宣传鼓动的作用，所以不易言明主语，如：（19）a.活到老，学到老。
b.珍爱生命，安全出行。
c.仰望星空，脚踏实地。
（六）“是”或“有”类的无主句
这类无主句常用来说明某时某地发生了某事或产生了某种发展变化，句中也不需要主语，因为它想要强调的是整句话，而不是句中某个单独成分，例如：
（20）a.是我的朋友来过。
b.有敌人。
三、对比及西译策略
（一）西班牙语无人称句和汉语无主句的对比汉语属于孤立语，“是意合型语言，并不注重句法结构形式上的完整，只要在上下文中句义清楚，主体部分经常会有无人称，少主语的情况。因此汉语是主题显著的语言，其所突出的是主题而不是主语”（司显柱，2006：222）o而西班牙语属于典型的屈折语，句子衔接注重形合，造句常用各种词语形态变化、连接词、从句等方式，注重结构完整，注重以形显义。
无主句在汉语里经常出现正是因为汉语句子注重意合，其句式结构往往更多地依靠句子本身的内在联系而不是关系词。而西班牙语作为形合型语言，突出的是主语，而非主题，因此为了保持结构完整，绝大部分句子都有着严谨的主谓结构，不能缺少主语。西班牙语中一个表示动作的概念若要作主语，就需要以名词性短语或主语从句的形式出现，放在谓语的位置上就要根据其主语进行人称和单复数的变化。但西班牙语中也大量存在句子无主语的现象，即我们所探讨的无人称句，它使用广泛，用法繁复，与大多数的带人称句相比，其句型结构独特，内涵丰富。
值得一提的是，西班牙语的无人称句和汉语无主句的定义虽然类似，即缺少主语成分，且两者之间有着一定的相似性，但其区别也尤为显著。在翻译过程中，不可将其一一对应起来，有的汉语无主句西译时确实需要译为无人称句，但有些情况下，并非如此。因此在翻译时必须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采用一定的翻译技巧，进行适当的变通。
（二）汉语无主句的西译策略
汉语中表客观现象的无主句多出现在日常对话中。此类句型在西班牙语中也大多是以无人称句的形式出现，一般由表自然现象的动词构成，或转化为由hacer>r>estar构成的无人称句。由于西语中有约定俗成的固定表达，翻译方式比较统一，此类西译较为简单，翻译时只需根据源语动作发生
任忠德：西班牙语无人称句与汉语无主句对比及西译策略
的时间选取好西语的时态，其本身句型并不构成翻译难点，如例(21)：
(21)a.下雨了。Llueve.
b.那时有风。Hacia viento.买东西的英文
c.今天周六。Hoy es sabado.
d.夕卜面彳艮黑。Esta muy oscuro fuera.
汉语中用于提醒新情况的无主句常常是对客观事实的解释，进而通过提出建议或希望的方式，以期听话人作出相应反应。但这类无主句并非是直接的要求或命令，如例(22)a中，说话人以“动词+了”这种
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期望，并没有点名道姓地指出“谁”得下班。因此西译时，应避免使用命令式，而应同样采取委婉间接的句式，如Es hora de hacer+原形动词，甚至加上人称nosotros，通过第一人称复数的方式增加亲近感，避免语气生硬。
(22)a.下班T o Ya es hora de salir del trabajo.
b.集合了！jVamos a reunirnos!
汉语表泛指的无主句与西班牙语的无人称句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句法上，两者都不突出动作的主语，而是注重主题，因此一般可翻译成主语省略的无人称句，或由构成的无人称句，有时也可根据具体情况译为hay que的固定句型，例如(23)：
(23)a.想学好外语，应多听多写。Si quieres
aprender bien una lengua extranjera,
tienes que escuchar y escribir mas.
b.应该早睡早起。Se debe levantar y
acostar temprano.
c.应该坚持维护和平的国际环境。Hay
que insistir en mantener un entomo
internacional pacifico.
有时，汉语中表示泛指的句子不一定是严格意义上的无主句，在日常交流中也常在句首加上“有人”“大家”“人们”等泛称词汇充当主语，但本身句上，仍应西译为无人称句，例如：
(24)a.人们夏天睡觉少。Se duerme poco en
verano.
b.有人向警察开枪。Dispararon contra la
policia.
汉语表祈使的无主句常用于表达命令、请求、劝告、禁止等。此类无主句在翻译时，根据句义，常译成西班牙语中的命令式或否定命令式，有时也用a/no+动词不定式等含有命令语气的句式译出：
(25)a.办公室不要大声喧哗。No hagan ruidos
en la oficina.
b.快工作吧。Atrabajar.
火花塞型号
c.请勿吸烟。No fumar.
格言、口号类无主语的翻译没有固定的句型模式，需要从全局角度把握其整体语义，而不只停留其字面意思上。同时，也需要了解西语中同类句子的地道的表达方式。理想情况是在西语屮找到相同或类似含义的对应表达，若难以做到，则需要我们在理解源语的基础上，调整或者放弃原有的句子结构，对句式进行转换，突出其要表达的主题，将其意译为具有相同语用功能的句子，如：
(26)a.活到老，学到老。Nunca es demasiado
tarde para aprender.
b.人不可貌才目。La apariencia engana.
c.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Si andas cien
pasos despues de comer,viviras hasta los
99anos.
汉语“是”或“有”类无主句，转换成西语时常译作r或hay的无人称句型：
(27)a.是我的朋友来过。Es mi amiga la
que ha venido.
b.有敌人。Hay enemigos.
为了更加清晰地展现研究成果，我们通过表格
子含义不发生任何变化，因此这种句型翻译方式同的形式，将以上汉语无主句的西译策略总结如下：汉语无主句西班牙语翻译
表各观现象的无主句译为表自然现象的词汇性无人称句
译为由hacer>r>cstar构成的无人称句
提醒新情况的无主句采取委婉或间接的句式，如Es hora de hacer+原形动词译为第一人称复数的有主语句
表泛指的无主句译为主语省咯的无人称句译为由构成的无人称句译为hay que的固定句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