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第2期
上海红茶馆立l ：才论丛
NO ．2。2004
(总第184期)
T H E N O R r H E R N F O R U M
T o t a l N o ．184
孜孜以求，追溯民族文化之源
——论闻一多的神话研究
郑守江
(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黑龙江哈尔滨150080)
[摘要】20世纪上半叶，闻一多用扎实的古代文化知识，科学分析的方法，以崭新的文化视角，对中国
古代 神话进行了精深的研究。他孜孜以求，追溯民族文化之源，探求中华的民族精神，取得了中外瞩目的成果。闻一多 先生“对于‘龙’的考证”，“对图腾形式意蕴的揭示”及“原始情欲和生殖崇拜的解说”等在神话研纪领域里所 取得的开创性成果，对于闻一多神话研究具有重大意义。
[关键词】闻一多；神话研究；原始情欲；生殖崇拜 [中图分类号]1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3541(2004)02—0039一04
A Pr obe in to the Sour ce of C1an C u lt ur e
—on Wen Yi —duo’s s
讪dy
on 吨logy
Z 髓NG Shou-iiaIlg
(Chine D 印amnent ，H 抽in
No 咖al UniVefSit)r ，H 衲in ，Heilon 西iallg 1 50080 China)
Abs 乜acCDuring m e fi 璐t h “f o f 20m centII ry ，wi 山his r ich know ledge in ancient
cul tur e ，the method ofs cien tifi c 锄alysis 锄d 纳m a n e w c ult ufa l per s p ec t iv e ，W e n Yi 司u o c 硎cd o u t
co mpr eh en si ve an d p ro f ou n d s t u d y the
myth0109y of 8ncient Chi na ． B y ass iduo llSl y elc ing tl le s o u r c e of nation al cult ure and e x p lo r i ng t Ile nati onal spjrit o f C hi n a ，h e m a d e r e ma r ka bl e achievement ． B a s e d u p o n Wen Yi —duo’s rearch o n Dr agon ， his
reVeaIing of t h e co 衄otation o f to t e m 姗 d his in te 巾r e 协t i on o f m e p —mitjve xu81 desi re an d genitals-wo
瑙hippin&t11is art
ic l e intends t o discuss n o t onIy m e g 聆at acco mp li sh m en t m a t wen had m a d e in m e fi eld of myt hol ogy s t ud y b
ut “so 也e significan ce Oftlle r es ea f ch ．
K ey words ：wen Yi ·du o；ek ing m e n ati onal cult ure ；myt llol og ystudy ；totem ；primitive xual de
sire genitals-worshipping
民俗学、音韵学、美学及心理学等方面的综合知识，阐释神
建设工程施工管理重点话母题，解说神话中的疑难，得出了具有开创意义的结论。
在中国文化史上，闻一多是一位具有特殊地位的诗 郭沫若称赞说：“他那眼光的犀利，考索的赅博，立说的新 人和学者。他以优美的新诗创作和改造民族文化的诗学 颖而翔实，不仅前无古人，恐怕还是后无来者。”【lJ 理论，筑起了“五四”诗坛上一座新格律诗的奇峰，为中
给领导送礼
闻一多的神话研究开始于20世纪30年代。当时
世 国新诗艺术冲出了一条新的航道；同时他治学严谨，成绩 界上流传一种黑格尔的观点是：中国没有史诗，即中国没
draw怎么读语音
卓著：对于《周易》、《诗经》、《庄子》、《楚辞》、古代神 有神话。然而闻一多却认为：“历史上曾有过三个大的思 话、唐诗、古文字学等中国古代文化，有着精深的研究和 想体系：神话的，宗教的，科学的。其问第一个体系．也许 独到的见解，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发掘做出了重要贡献。
是最有统一性最能包罗万象，最能解释字宙的整体。人类
既有深厚的国学功底，又有批判精神的闻一多先生以 并非为纯粹的求知欲而创造这个思想系统。其主要的动 强烈的爱国热情，创造型的思维和崭新的文化视角，透视 机乃是出于支配宇宙的实际需要。——人必须有对人、 古代文化现象。在神话研究中，他既继承了清代以来的朴 动物以及一切物体及其精灵有控制权。”121他不但注意到 学传统，又引进了西方人类学、社会学的研究方法，并运用 神话是人类文化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而且认为
任伺一个民族在这一特定的阶段，出于功利的需要，必然起来，在半人半兽型的人首蛇身以前，必有一个全兽型的有产生神话的可能。中国当然不例外，也会有神话。从现蛇神阶段”【4l他还引证了《国语·郑语》中关于夏之褒人存的《山海经》、《庄子》、《管子》、《博物志》、《搜神之神化为二龙的故事。又通过对《韩非子》、《苟子》、《淮记》等古籍中，就保存着大量的古代神话。但他们是零星南子》、《说苑》、《尔雅》等多种古籍的细密考据，来说明的，并在“独尊儒术”的封建社会中，被历史化和哲学化古神话传说中的“二龙”、“交龙”、“媵蛇”和“两头蛇”了，因此，没有一部完整的
神话的书。他进一步指出：“中都与伏羲、女娲有关。因此认为：“由交龙到媵蛇，由媵蛇国古代神话也有一个系统，可惜未传下来。”翻他要致力到两头蛇，是传说演变过程中三个必然的步骤。”【4】并断于神话研究，“以便把这个系统重新恢复过来，使人们能定，最早最古的二龙神话，“不但是褒之二龙以及散见于看到系统的中国古代神话的真面目”。闭闻一多曾在清华古籍中的交龙、媵蛇、两头蛇等传说的共同来源，同时它大学讲授《中国古代神话研究》，在司学营文科研究所神也是那人首蛇身的二皇——伏羲、女娲，和他们的化话研究兴趣更浓，他戏说自己“于神话有癖好”。伫l身——延维或委蛇的来源。”【41又说：“神话本身又是怎样神话，是各民族文化传统的源头，随着时间的发展，来的呢?我们确信，它是荒古时代的图腾主义(T0temism)不断显现其不朽的活力。“人类一代代不厌其烦地复述祖的遗迹，f4l于是，这位想像丰富的学者，又去探寻这个“遗先们那些荒诞不经的神奇母题，就是因为它们代表了民迹”去找伏羲、女娲的全兽原型以及龙出现的最初的社会族的集体精神，反映了民族的集体意识。”删国学功底深背景。厚的闻先生熟谙“神话在我们文化史中所占势力之雄龙，是一种想像动物，这在很早以前就被公认。但这厚”【41 1943年11月，在给臧克家的信中说：“经过十余年一虚拟动物，它的主体原型是什么?却没有结论。在闻一故纸堆的生活，我有了把握，看清了我们这民族，这文化多之前却没有人像他那样作过科学的，详细的考证。古人的病症，我敢于开方了。”f4】不难看出，他之所以从《诗只从它局部的外形来判断它像马或像狗。《尚书中候握河经》、《楚辞》而上溯到神话的研究，最终目的是要开出复纪》说：“龙马衔甲，自河而出”，《论衡·龙虚篇》说：兴中国文化，振兴中华的药方。正如朱自清所说是为了“世俗画龙之象，马头蛇尾”《周礼·庾人》有：“马八
尺以“探求‘这民族，这文化’的源头，而这原始的文化是集体上为龙”，《后汉书·孔僖传》有：“画龙不成反类狗”之的力，也是集体的诗，他也许要借这原始的集体的力，给说，《陈书》：“正元元年有黑龙如狗走宣阳门”此后代的散漫和萎糜来个对症下药吧!”四外，还有说像鱼、像鸟、像鹿。闻一多则认为龙的主体是
北京语言大学网络教育蛇。他明确指出：“龙的主干部分和基本形态却是蛇。”【4】美国大学排名2012
闻先生除了根据对《韩非子》、《淮南子》、《尔雅》、《山在神话研究的领域里，闻一多取得了开创性的、丰硕海经》等古籍文献中的神话传说所载的龙蛇并提的资料的成果。外，还从文字学方面进行了考据，他说：“金文龙字和
(一)对于“龙”的考证葬字的偏旁皆从巳，而巳即蛇，可见龙的基调还是蛇。”
完成子1942年冬的《伏羲考》是闻一多研究中国神14】又从古音韵学的角度指出：古人王充、郑玄、许慎都以话的代表作。文中，他不仅考证了伏羲女娲的来龙去脉，“巳”为蛇，不但“巳”的古字“＼”象蛇形，古音“蛇”，而且通过这两个神和龙的渊源关系，对中国文化的古老“已”亦相近。他缜密而大胆推论：“大概图腾未合并以源头进行了探寻。当时，神话资料匮乏，闻先生详细研究前，所谓龙者只是一种大蛇。这种蛇的名字叫做‘龙”’。了芮逸夫的《苗族的洪水故事与伏羲、女娲的传说》和常14】他又根据人类文化学的原理指出：“龙图腾，不拘它局任侠的《沙坪坝出土之石棺画像研究》。前者，是站
在人部的像马也好，像狗也好，或像鱼，像鸟，像鹿都好，它的类学的立场，“以洪水遗民故事为重心，而旁及于人首蛇主干部分和基本形态却是蛇后来有一个以这种大蛇身画像”；后者，从考古学角度，“以人首蛇身域像为主为图腾的团族(1(1蚰)兼并了吸收了许多别的形形色色的题，而附论及洪水遗民故事。”14J但这两篇文章对研究对图腾团族，大蛇这才接受了兽类的四脚，马的头，鬣的尾，象的社会意义及流传演变情况未能深入探讨。闻一多则鹿的角，狗的爪，鱼的鳞和须，于是便成为我们现在结合石刻和绢画中的伏羲、女娲的交体像，研究“那人首所知道的龙了。”鳓这是多么惊人的发现!这一具有开创蛇身式的超自然形体，究竟代表着一种什么意义，它的起意义的论颤真是“前无古人”的惊人创见! 源与流变又如何?”lI】这在当时是神话学领域中崭新的课闻一多先生解剖伏羲、女娲人首蛇身像的结果，发现题。在该课题研究中，闻一多根据古籍资料和考古发现，了“龙”与众不同的地位，找到了打开远古社会神秘之宫认为所有人首蛇身的神，都可能是伏羲、女娲。进而用丰的钥匙，第一个为后人解开了“龙”这个几千年未被人所富的想像力，推测伏羲、女娲还有更加原始的形态：“揣想解的荒古之迷，明确指出：“龙族的诸夏文化才是我们真
正的本位文化”卿这对于研究我国史前文化的起源，神话了。”【4l可见，凝聚在图腾形式上的社会意识，使龙的形象的流变，以至华夏氏族和古代兄弟民族的关系，都有难以成为中华民族历史过程的缩影，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的象估量的意义，从而确立了“龙”在中华民族文化史上的不征!炎黄子孙谁都不会忘记自己是龙的传人。闻一多这一可动摇的地位。他对于“龙”的考证，对后来的民俗学、史骇世惊
人的结论，今天，已成为人们公认的解说!学、文学、美学、神话学都有十分深远的影响。(三)原始情欲和生殖崇拜的解说
(二)对图腾形式意蕴的揭示在古代神话研究中，闻一多以深邃的见解，严密的考
对于原始人类，任何行为都具有一种实用的目的，图证．揭示了原始人类所表现出的原始情欲和生殖崇拜的腾形式也不例外。图腾是原始社会的人，认为与本氏族有象征意象及由此升发的社会意义。特别神密关系的某种
动物或自然物用来做为本氏族的标在原始人的观念里，婚姻是人生的第一大事，其唯一志。人类历史的初期，人们还不能掌握自然的规律以控制的目的就为了传种——使种族不灭。他们繁衍子孙的欲自然，他们震慑于雷鸣电闪、凶禽猛兽，狂风暴雨，火山烈望表现为原始情欲的崇拜。闻一多在神话研究中，分析原焰于是幻想出一种神奇的生物或无生物，与本氏族始人情欲的基点正如恩格斯所指：“是人类的自身生产．相关，产生对它的崇拜与神化，于是，出现了图腾。即种的蕃衍。”川他在肯定人的生物性存在的同时，并未图腾形式，表现了原始人们强烈的的生存欲和强大将它和人的社会性割裂开，也没有将其孤立地抽象出来。的生命力。当时，原始群落游荡于穷山恶水，图腾崇拜就他说：“失去保持种族的社会意义，因此也就渐渐失去蕃形成了基本的人类组织——部落。该部落，是以氏族成员殖种族的生物意义”。l田对共同图腾动物(或自然物)的崇拜，来表示他们共同血闻先生通过严密的考
证，从语义学的角度分析了原缘的亲密团结。闻一多在神话研究中，揭示了图腾形式的始人类的生殖崇拜。语出惊人地指出：我国传说中人类始社会历史真象，他从人类文化学的角度指出：“部落总是祖伏羲、女娲名字的意义是葫芦。他说：“至于为什么以始强的兼并弱的，大的兼并小的，所以在混合式的图腾中总祖为葫芦的化身，我想是因为瓜类多子，是子孙繁殖的最有一种主要的的生物或无生物，作为它的基本中心单位，妙象征，故取以相比拟。”脚他又从文字学上进一步考证：同样的在化合式的图腾中，也必然是以一种生物或无生指出伏羲的古音为包戡。“包虚喏读为匏觑(搬械稀)，物的形态为其主干，而以其他若干生物或无生物的形态即今所谓葫芦瓢。但戡古读如乎，与匏音同。若读包戡为附加部分。”【4】闻先生认为：图腾形式，同样起着维系氏为匏瓠，其义即为葫芦古人于二者恐不甚分，看瓠族——部落人心相向的纽带作用。他指出：这“足以加强(葫芦)觑(瓢)上古音全同便知。”【41又根据文字学的图结意识的记忆”卿它维系部落成员之间的关系，巩固部研究，认为：“伏羲与女娲，各虽有二，义实只一。”二人本族结构，从而壮大部族的生存力。皆谓葫芦的化身，所不同者，仅性别而已。称其阴性的日图腾形式，在历史上，不仅表示部族血缘的关联，起‘女娲’，犹言‘女匏觑’、‘女伏羲’也。”14l闻一多认为着团结氏族的作用，更重要是民族精神的象征。除生物本能外，还要从社会学的角度去考察。他认为这种闻一多的研究表明，在远古时代，组成华夏族的主要生殖崇拜出于种族生存的欲望和同自然作斗争的手段。部落均以“龙、“蛇”为图腾。他指出：龙“是一种图腾进入农业社会的华夏诸族，在远古时代，抵御自然灾害的(T0tem)，并且只存在于图腾中而不在于生物界中的一种能力极低，只有靠提高繁殖能力，才能使种族不至灭亡。虚拟的生物，因为它是由许多不同的图腾糅合成
的一种原始人类重视人种的繁殖，他们常常把生殖崇拜同综合体。”141龙图腾，是历史的进步，是一种原始文化。“这祷雨、祈求农作物丰收联系在一起。认为人种的繁殖与天种原始文化的隐喻在于呼风唤雨和腾云驾雾”；“龙图腾降雨、作物的繁殖，同归于一种神秘的力量。当古代人拥的出现，是华夏民族征服自然的魂丽想象”嘲同时又是民有农业的时候，便渴望丰收，风调雨顺成为人们念念不忘族团结，民族精神的象征。闻先生以深邃的见解，揭示了的祈求，因此在祭祀、巫术等活动中，常用人种繁殖来象图腾形式的内蕴。他明确指出：这种综合式的龙图腾成为征天降雨和农作物丰收。闻一多在《高唐神女传说之分古代华夏诸族的文化标志。“龙族的诸夏文化才是我们的析》中，卓有见地的指出高唐神女这一传说，出自上古农本位文化，所以数千年来我们自称为‘华夏’，历代帝王业时代的祈雨行为。还证明了“高祺这祀典，确乎是十足都说是龙的化身，而以龙为其符应，他们的旗章、富室、舆的代表着那以生殖机能为宗教的原始时代的一种礼俗。” 服、器用，一切都刻着龙文。总之，龙是我们立国的象征。鳓认为这是原始人把性爱、生殖崇拜和祈雨联系起来的一直到民国成立，随着帝制的消亡，这观念才被放弃。然而个例证。在《姜嫘履大人迹考》中，指出：姜螈履迹“是祭说放弃，实地里并未放弃。正如政体是民主代替了君主，祀仪式”中的一种“象征的舞蹈。”所谓“帝，实即代表上从前作为帝王象征的龙，现在变为每个中国人的象征帝之神尸。神尸舞于前，姜螈尾随其后，践神尸之迹而舞，
其事可乐。”又说：“履帝迹于畎亩中，盖即象征峻田之刻”，闻一多大声疾呼：“你说这是原始，是野蛮。
对了，如舞，帝(神尸)导于前，姜螈从后，相与践踏于畎亩之中，今我们需要的正是它。我们的文明太久了，如今人家逼得以象耕田也”他认为这是古代生殖崇拜，祈祷丰产的祭祀我们没有路走，我们该拿出人性中最后最神圣的一张牌仪式。并解说这一活动内容的来源：“当时实情，只是耕时来，让我们那在人性的幽暗角落里蛰伏了数千年的兽性与人野合而有身，后人讳言野合，则日履人之迹，更欲神跳出来反噬它一口。如今是千载一时的机会，给我们异其事，乃日履帝迹耳。”14】这语出惊人的论断，将姜螈试验自己血中是否还有着那只狰狞的动物，如果没有，只“履迹而孕”的古代神话予以了透彻的阐释和原还，揭开好只认是个精神上‘天阉’的民族，休想在这地面上混下了神话表面神秘的面纱。去了。”【4l这里不难看出闻一多研究神话的宗旨是古为今闻先生以科学细密的考证，深刻精辟的论述，揭示了用，是啊，闻先生力求在神话研究中，发掘本民族“原始而原始情欲和生殖崇拜这一原始文化的隐喻在于：“它是集野蛮的生命力”，嗍来唤醒同胞的“种族记忆”——增强体的力，也是集体的诗”【习在同自然的长期斗争中，原始民族凝聚力和抵御外强的民族自信心，为中华民族的生人类只有繁衍子孙，形成强大的集体，凭借“集体的力”，存、鹪放而斗争!
才能战胜自然，使种族不灭。综观闻一多的神话研究．可看出闻先生注意从民族
文化史的角度来考证神话，虽然从小处着手，深入对每个
具体神话的研究，但又是从大处着眼的，以宏观中华民族马克思主义认为，丰富多彩的神话原是“在人
民幻想文化系统的气魄，进行研究和考证。他孜孜以求，追溯民中经过不自觉的艺术方式所加工过的自然界和社会形族文化之源，以不凡的功力，筑起20世纪上半叶中国神态。”【BJ但它们经过漫长的封建社会的流传，已被涂上封话研究的一座奇峰!他的神话研究，不仅具有学术创新意建色彩。闻一多研究神话，拔开儒家“点化”的迷雾，还原义，而且具有强烈的反帝反封建意义，而且具有强烈的反了神话的本来面目。他把神话跟人们的现实生活结合起帝反封建意义；今天看来，对于我们开拓民族文化疆土，来，把昨天的历史和今天的现实联结，以古代广阔的文化振兴中华，都有不可估量的作用。半个世纪过去了，他在背景给现实以启示。神话领域取得的辉煌成就和他的人格力量一样，熠熠生他用丰富扎实的古代文化知识，科学分析的方法，实辉，永垂千古。事求是的考证，还
原了远古社会的实况，以真实的历史来揭示古代神话中丰富鲜活的生命意识。他通过探求原始
[参考文献]
社会的生活，阐释古代人民同自然斗争的理想和意志，从而发现了中华民族文化的古老源头，来自于“集国土安全第五季
体的【l】郭沫若．闻一多全集·郭序【M】．北京：三联书店．1982．
【2】刘亘．闻一多评传【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
福五鼠主题曲
力”，这集体的力是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
【3】孙建先．论比较神话学的“母题”概念【j】．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他以爱国的赤子之心，孜孜以求，追溯民族文化之2000，(1)．
源，探寻我们的民族精神。神话研究中，无论是“对于龙的【4】孙党伯．袁謇正主编．闻一多全集f 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考证”，或是对“图腾意蕴”的揭示，或是“原始生殖崇1994．拜”的解说，都镌刻着爱国主义深深的印痕。闻一多先生【5】朱自清．闻一多全集·朱亭【M】．北京：三联书店，1982．
【6】吕维．寻找文化的母题叨．社会科学战线，1986，(2)．luxurygoods
在神话研究中，找到了民族文化的源流，找到了民族精神
【7】恩格斯．马克思格斯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的象征——原始的，集体的力。进而呼唤着这民族的、集
【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体的力。当抗日战争爆发，中华民族处于“最危险的时
人才 英语(作者系哈尔滨师范大学教师)[责任编辑王秀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