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规划·设计2021年10月第18卷总第405期
乡村聚落空间格局演化及机理
——以贵州省安顺市为例
赵梦龙
（华中科技大学建筑与规划学院，湖北武汉 430000）
摘要：综合运用土地覆盖变化的动态度、核密度、邻近距离测度等方法，定量分析安顺市乡村聚落在2002年、2011年及2020年的地域空间格局演变特征，并探究影响其演化的因素。结果表明：①安顺市市域范围内各行政区的乡村聚落用地面积保持高速增长，不同乡镇之间的差异显著，且具有明显的导向性。②地形地貌对乡村聚落扩展的限制非常明显，但限制在不断减弱。道路交通对村庄聚落的吸引不断增加，邻近道路的乡村聚落面积趋于饱和。③乡村聚落空间格局方面，沿河谷地带和交通线路分布的集中模式被打破，乡村聚落分布重心沿安顺市主要交通干线方向向南和西扩散，在整体上开始成片聚集，空间分布演变格局表现为从“多点高值集中”转向“成片中高值集中”。在影响机理方面，空间维度对乡村聚落的影响最为明显，另外历史文化、社会政策、经济产业等三个维度对安顺市乡村聚落演变也产生了不
同程度的影响。
关键词：乡村聚落；空间格局；乡村振兴；影响机理
［中图分类号］F59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892/jki.csjz.2021.28.14
The Evolution and Mechanism of Spatial Pattern of Rural Settlements
—— A Ca of Anshun in Guizhou
Zhao Menglong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Planning,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Wuhan Hubei 430000, China）Abstract: The paper comprehensively us the dynamics, nuclear density, proximity distance measurement and other methods of land cover change to quantitatively analyze the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egional spatial pattern of rural ttlements in Anshun in 2002, 2011 and 2020, and explores the factors affecting its evolu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The area of rural ttlements in various administrative districts within the city of Anshun maintains rapid growth, with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different
towns and townships, and it has obvious orientation. (2) The topography and geomorphology have very obvious restrictions on the expansion of rural ttlements, but the restrictions are constantly weakening. The attraction of road traffic to village ttlements continues to increa, and the area of rural ttlements near roads tends to be saturated. (3) In terms of the spatial pattern of rural ttlements, the concentrated pattern of distribution along river valleys and transportation routes is broken. The center of gravity of rural ttlements spread south and west along the main traffic arteries of Anshun, and begin to gather in patches as a whole, and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evolving pattern is shifted from “multi-point high-value concentration” to “a piece of high-value concentration”. In terms of influencing texture, the spatial dimension has the most obvious impact on rural ttlements. In addition, the three dimensions of history, culture, social policy, and economic industry have also had varying degrees of influence on the evolution of rural ttlements in Anshun.
Key words: rural ttlement; space patterns; rural revitalization; the mechanism of influence
乡村振兴战略是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的战略。报告指出，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必须始终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乡村聚落是乡村地区重要的居住生活场所，研究其演化特征对指导乡村建设，推进乡村振兴有着重要意义。由于乡村聚落研究越发受到重视，不同地域空间下的聚落演变模式吸引国内学者进行广泛研究。在研究内容方面，当下的乡村聚落研究不断成熟，在聚落分类、聚落形态、聚落影响因素及聚落分布地域组织等方面的研究均有重要成果[1-3]。近年来，由单纯的定性分析[4，5]转为定量和定性结合分析来研究乡村聚落的形态特征及演变特征成为一种趋势。研究方法方面逐步向综合方向发展，对GIS、RS及景观方法等的综合应用增加[6-8]。研究对象逐步由对城市周边乡村[9-11]向具有特色、演化机制复杂多样的地域转变[12-14]。
首先，现有研究主要针对县区级别的乡村聚落空间，并没有关于市域层面的聚落演变特征。其次，研究主要集中于乡村聚落的空间格局方面，缺少紧密联系地域特点进行系统的演化机制探讨。研究对象安顺市既是世界上著名的喀斯特地貌集中区，也是屯堡文化之乡，其乡村聚落演化空间格局独具特色，演化机制复杂多样，因此本次研究对探索喀斯特地区乡村振兴发展路径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最后，安顺市近年在乡村振兴战略和国家精准扶贫政策下，城镇化率不断提高，乡村聚落加速演化，研究聚焦于安顺市乡村聚落演化特征，探讨乡村聚落空间格局形成的驱动力，为西南地区的乡村发展和乡村
总功公式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2021yjsCXCY044）。
作者简介：赵梦龙（1996-），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乡村规划理论。邮箱：*****************。
城乡规划·设计2021年10月第18卷总第405期
聚落转型提供参考和借鉴。安顺市在过去20年间迎来重大发展机遇，全省三大战略行动的实施，三大试验区、黔中经济区建设和贵阳—贵安—安顺协同融合发展的加快推进，为安顺市打赢脱贫攻坚、缩小城乡差距、加快乡村旅游发展、深化一二三产业融合提供重大机遇。在快速发展的同时，全市也面临着脱贫乡村续接与整固、生态环境脆弱、农业农村发展滞后等挑战和问题。在现状条件严重制约发展诉求的前提下，研究安顺市近20年来乡村聚落的演化趋势，探究其演化动因和机制是指导安顺市乡村振兴的重要内容。
1研究对象概况
安顺市全市总面积约9 228 km2，乡村地域面积8 120 km2，占安顺市市域面积88 %。其中有89个建制镇，行政村有1 276个，乡村建设用地达2 557.81 km2。30户以上的农村居民点5 423个（扣除中心城区、县域建制镇所在地行政村），乡村地区地域面积十分广阔。根据安顺市统计数据显示，20
19年末，安顺市全域总人口为307万人，其中乡村人口176万人，约占全市总人口的57.42 %。
本文研究对象主要为市域中城镇开发边界以外的乡村建设用地及与城镇开发边界相交村庄的乡村建设用地（其中包括与城镇开发边界交叉的253个行政村的部分建设用地）。对乡村建设用地测度可以较为全面地反映出乡村聚落的演化情况。乡村建设用地作为安顺市乡村聚落，总体呈现“北密南疏”的空间分布特征，北部村庄行政单元面积较小，分布较密，市域南部村庄行政单元面积较大，分布较疏。
2数据来源与技术路线
2.1数据来源
以安顺市县、乡镇、行政村为研究单元，其中市、县、乡镇、行政村的边界均来自《中国分省系列地图集：贵州省地图集》。根据安顺市城镇化发展历程和研究需要，本次研究选定2002年、2011年、2020年分别作为分析乡村聚落格局演变的关键节点。一方面，2002年安顺市常住人口维持稳定，城镇化进程发展缓慢，2011年安顺市城镇化率后来居上，超过全国平均水平，2020年人口外流现象初显，乡村发展动力遭遇瓶颈，这三个时间点分别代表了安顺市乡村聚落发展的不同阶段，具有较强的对比意义。另一方面，2002年、2011年、2020年谷歌历史影像地图数据具有较强的可得性，图像质量较好。新年快乐的祝福语
安顺市空间样本数据中，2002年安顺市的空间遥感数据来源自美国陆地卫星Landsat-5的TM数据，2011年、2020年则选用Landsat 8卫星的OIL数据，DEM数据来源与ASTER GDEM数字高程。研究分析所涉及的经济、人口、社会等数据均来源于2002年、2011年和2020年《安顺市统计年鉴》，以及安顺市总体规划（2016）的统计数据。所有数据分析均在ArcGIS等软件平台上处理。
2.2技术路线灿烂怎么写
对县、乡镇、行政村为研究单元的地图集进行高精度扫描后配准，并在ArcGIS 10.2中进行矢量化，并对调整的行政区进行归并操作。选取2002年、2011年、2020年三个时间点的遥感卫星影像数据，通过遥感影像处理平台ENVI对所获取的遥感影像图进行辐射定标，去除无用波段，现采取较为通用的大气辐射传输模型MODTRAN 对 Landsat 8 数据进行大气校正、图像融合等操作，最后进行遥感影像的监督分类，并将分类结果对照高分卫星图进行人工目视修正，并通过实地踏勘对分类结果进一步确认，从而得到安顺市乡村的分布矢量斑块。将矢量斑块与各个县、镇乡、村的行政区划进行叠合，得到乡村聚落在不同时间段内行政区划中规模、形态、密度等指标的变化。通过乡村聚落矢量数据与安顺市DEM数据和对应时间段的交通线路矢量数据进行匹配和分析，得出乡村聚落与不同范围内坡度分布情况、与道路的最近空间距离，计算各行政村的动态度变化，对不同演变趋势的行政
表1 空间格局演变识别指标集
注：n为居民点总数，h为距离阈值内的点数，d i为距第i个观测点的距离，r i分别为乡村聚落与道路的距离，K为某
地类的动态度，A
夏洛特山猫队b 、A
e
分别为前后两时期某类用地的面积，t
e
、t
b
为时间。
城乡规划·设计 2021年10月第18卷总第405期
村划分类型并分析其影响机制，从而明确安顺市乡村聚落空间格局演化特征（见表1）。
3乡村聚落空间演化特征与格局分析
3.1乡村聚落规模演化特征
由于各乡镇受不同因素影响，发展禀赋各异，因此将2002年、2011年、2020年的遥感影像图根据行政区划线进行分类统计，分别对乡村聚落的面积规模变化、用地比例变化进行分析，并且将乡村聚落斑块与前一段时间增加的面积之比定义为面积增长幅度。3.1.1乡村聚落面积规模与增速变化
乡村聚落的面积规模变化反映了市域范围内聚落演化速度。从县区层面看，安顺市六县区乡村聚落面
积都保持高速增长，西秀区增长用地面积最多，关岭县增长速度最快（见图1）。
乡镇层面显示，2002年，安顺市各镇乡村聚落面积最大是马场镇为207.4 hm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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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小是新铺镇为1 hm 2
。2011年，安顺市各镇乡村聚落面积最大是马场镇为493.5 hm 2，最小是新铺镇为1.6 hm 2，各镇区内乡村聚落面积呈现高速增长态势，各镇之间乡村聚落面积差值进一步拉大，乡村
聚落由沿贵阳方向集中分布转变为沿安顺城镇开发边界区域环绕分布，并沿主要道路进行延伸。2020年，安顺市各镇乡村聚落面积较2011年不断增长，乡村聚落分布从镇区周边扩展到安顺市全域范围内，市域边缘乡镇聚落面积增长非常明显，城镇开发边界附近乡村聚落扩展趋势有所放缓，但仍然保持高速增长态势，各乡镇间聚落面积差异减少。聚落面积最大为马场镇958.1 hm 2，最小为宋旗镇97.6 hm 2。
总体而言，2011年至2020年乡村聚落面积增速更为明显，在2002年至2011年中，安顺市乡村聚落围绕城镇开发边界保持高速增长，而2011年至2020年乡村聚落则呈沿市域边缘不断蔓延的发展态势（见图2）。3.1.2乡村聚落用地面积占区域面积的比例
乡村聚落用地面积占区域面积的比例反映了各地区之间乡村聚落演化的差异。区县层面上2002—2020年安顺市六县区乡村聚落占地比例高速增长，普定县聚落用地比例增长量最多，紫云县增长速度最为明显（见图3）。
2002年乡村聚落面积占各镇区面积在0.1 %~1.5 %，最高为白云镇，最低为新铺镇，平均比例为0.3 %，2014年乡村聚落面积占镇区面积为0.1 %~3.9 %，最高为马官镇，最低为新铺镇，平均比例为1.0 %。2020年乡村聚落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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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 自 治 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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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积/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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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年各镇建设用地面积/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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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 自 治 州
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年各镇建设用地面积/hm
图2 2002年、2011年、2020安顺市各乡镇乡村聚落分布（图片来源：作者自绘）
2002乡村聚落面积2011乡村聚落面积2020乡村聚落面积西秀区
乡村聚落面积/h m 2
7 000
6 0005 0004 0003 0002 0001 000
普定县
紫云县
平坝区
关岭县
镇宁县
图1 2002—2020年安顺市各区县乡村聚落面积变化
（图片来源：作者自绘）
2020乡村聚落面积2011乡村聚落面积2011乡村聚落面积
普定县
乡村聚落面积比例/%
5.004.504.003.503.002.502.00
1.501.000.500.00
普定县
西秀区
关岭县
镇宁县
紫云县
0.26
图3 2002—2020年安顺市各区县乡村聚落面积比例变化
（图片来源：作者自绘）
城乡规划·设计 2021年10月第18卷总第405期
占各镇区面积为0.1 %~3.9 %，最高是白岩镇，最低是简嘎乡，平均比例2.9 %。可以看出，2002年
到2019年，安顺市主城区各镇区乡村聚落面积占安顺市中心城区面积的比例持续增长。2002年至2011年，各个区镇在乡村聚落面积比例提升方面差异较大，年平均增长速率在0.5 %~31.8 %，增速最快的为沙营镇，增速最慢的是白云镇。2011年到2020年间，乡村聚落面积年平均增长速率在4.6 %~144 %，最快的为新铺镇，最慢的为黄果树镇。总体来看，乡村聚落用地占区域面积的比例在2002年到2011年主要为高速增长趋势，南部乡镇增长速率较高，在2011年到2020年增长速率总体保持平稳，但市域边缘乡镇增长速率加速提升（见图4）。
3.2乡村聚落空间格局分析
3.2.1地形地貌对乡村聚落的影响逐渐减弱
在山区建设用地适宜性评价中，坡度为特殊因子，属于刚性指标，鉴于土地科技界对坡度因子影响山区乡村建设用地适宜性的原理还缺乏系统性的探讨和提炼[15，16]。结合贵州省安顺市的现状特征可将安顺市坡度因子分为四个等级，即1°~3°、3°~8°、8°~15°、>15°，这四级相对应的城镇建设适宜性等级分别为“高度适宜”“中度适宜”“低度适宜”“不适宜”。
受地形地貌要素影响，安顺市市域内的乡村形成了非常丰富的村落形态。由于地势起伏较大、山高坡陡、土地瘠薄，全域喀斯特地区面积占71.5 %，坝区面积约占
15 %，故选取坡度因子来探讨地形地貌因素对安顺市乡村聚落分布的影响。坡度分为1°~3°、3°~8°、8°~15°、>15°四个级别，并计算不同高程级别和不同坡度范围内2002年、2011年和2020年农村居民点的总面积和比例。
2002年，由于地形地貌制约的影响，安顺市乡村聚落分布极不均衡，总体呈现“北密南疏”的空间分布特征。乡村聚落分布在1°~3°平坦地带的比例达63.4 %。2011年，安顺市乡村聚落空间分布格局受地形环境因素影响减弱，乡村聚落呈现出沿较为平坦的山沟河谷地轴扩展。但是，市域西部、南部处在乌蒙山系和苗岭山系地带，山高谷深，地貌高低起伏大，连片可耕种土地总量少，以及耕作的距离大使得其村庄聚落分布相对市域的东北部稀疏很多，分布在1°~3°平坦地带的聚落用地比例下降至57.02 %。2020年，随着乡村聚落不断延伸扩展，出现了三种典型乡村聚落空间分布形态：①以市域东北部为典型的、规模相对大、布局紧凑、边界明显的乡村聚落；②沿交通要道和沿较为平坦的山沟河谷地区分布的密度小、布局高度离散、村落边界模糊的乡村聚落；③以市域西南部为代表的线状分散、规模不大的乡村聚落。地形地貌对乡村聚落的影响进一步减弱，分布在1°~3°平坦地带的聚落用地比例进一步下降至40.57 %（见表2）。
3.2.2村庄聚落依赖道路扩张趋势明显，道路对乡村聚落的影响逐渐增强
乡村聚落与最近邻道路距离的大小，可表征聚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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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地比例/%
0.0~0.5 0.6~1.0 1.1~1.5 1.6~2.0 2.1~2.5 2.6~3.0 3.1~3.5 3.6~4.0 4.1~7.9 0 5 10 20 30 40km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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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
年各镇建设用地用地比例/%
0.0~0.5 0.6~1.0 1.1~1.5 1.6~2.0 2.1~2.5 2.6~3.0 3.1~3.5 3.6~4.0 4.1~7.9 图4 2020年、2011年、2002年安顺市各乡镇乡村聚落比例（图片来源：作者自绘）
表2 2002年、2011年及2020年不同坡度范围内乡村聚落分布特征
时间2002年
2011年
2020年
坡度面积/hm 2
比例/%面积/m 2比例/%面积/m 2比例/%>15°28.840.96174.29 1.971 043.36 4.088°~15°311.9910.371 154.0313.065 669.8822.173°~8°760.8225.282 468.7327.958 486.7833.181°~3°
1 908.36
63.40
5 036.86
57.02
10 378.13
40.57
城乡规划·设计 2021年10月第18卷总第405期
外界交流的便利程度，值越小联系越便利，值越大则说明联系越不畅（见表3）。2002年与道路距离为500 m 以内、500~1 000 m、1 000 ~1 500 m、1 500 m 以上的乡村聚落分别占该年度乡村聚落面积的61.13 %、16.97 %、10.84 %、11.06 %。2011年与道路距离在500 m 以内、500 ~1 000 m、1 000 ~1 500 m、1 500 m 以上的乡村聚落分别占该年度乡村聚落面积的62.60 %、16.
00 %、10.15 %、11.26 %。2020年同样道路距离范围内的农村居民点面积占总居民点面积分别为58.75 %、24.37 %、14.97 %、1.91 %。从时间变化上来说，与道路距离在1 500 m 内的乡村聚落面积比例不断增加，与道路距离在500 m 以内的区域乡村聚落的比例出现前十年增加、后十年保持平稳的发展趋势。可见乡村聚落演变受交通制约的影响明显，乡村聚落对道路的空间依赖性不断增强，乡村聚落沿道路分布数量趋于饱和。3.3核密度估算分析
图5显示了采用核密度估计法生成的安顺市2002年、2011年和2020年每平方千米的乡村聚落图斑数量趋势数据，结果表明：2002年核密度最高值为5.72个 / 平方千米，平均值为1.04个/平方千米；2011年核密度最高值为9.07 个 / 平方千米，平均值为2.38个/平方千米；2020年核密度最高值为42.24 个 /平方千米，平均值为13.58个/平方千米。这表明在单位面积范围内乡村聚落斑块最高数量和均值数量上升明显，乡村聚落整体呈“北密南疏”的空间分布格局。三个时间节点的乡村聚落集聚区主要集中在西秀区和平坝区东部的乡镇，乡村聚落稀疏区主要位于南部
坡度较高的乡镇区域。
乡村聚落空间分布演变格局经历了“单点高值集中”“多点高值集中”“成片中高值集中”三个阶段。单点高值集中：2002年，乡村聚落集中在市域北部的镇区周边，以点状分布为主。多点高值集中：2011年，乡村聚落分布重心逐步向安顺市西部和南部乡镇偏移，在镇宁、普定镇区附近等出现成片聚集，但南
部区域乡村聚落较为稀疏，仍呈点状分布。成片中高值集中：2020年，乡村聚落依赖地形分布的集中模式被打破，乡村聚落分布重心由市域东北部彻底移动至西秀区中部，在整体上开始成片聚集，空间分布演变格局表现为从“多点高值集中”转向“成片中高值集中”（见图5）。3.4动态度分析
按照动态度公式得到安顺市村级单元2002—2011年、2011—2020年乡村聚落用地动态度空间分布图（见图 6）和统计特征数据。可以看出十年间安顺市乡村聚落分布呈现以下特征：
2002—2011年乡村聚落加速演化，动态度变化明显。2011—2020年乡村聚落动态变化趋势减缓，总体趋于稳定。
2002—2011 年安顺市南部道路沿线的乡村聚落动态变化非常明显，而2011—2020年靠近市域边界的村庄动态度加速变化，其余村庄动态度变化趋于平稳（见图6）。
4乡村聚落演化特征和空间格局演化影响因素
结合对安顺市乡村聚落的实地调研，对乡村聚落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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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的正确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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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盘六2002年核密度分析/
/平方千米）市界
高：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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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核密度分析//平方千米）市界
高：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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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核密度分析/（个/平方千米）市界
高：42.23
低：0图5 2002年、2011年及2020年乡村聚落核密度空间分异（图片来源：作者自绘）
表3 2002年、2011年及2020年乡村聚落分布与道路关系时间2002年
2011年
2020年
距公路距离/m 面积/m 2比例/%面积/m 2比例/%面积/hm 2比例/%500以内1 838.6361.135 529.8462.6015 087.2358.75500~1 000510.4116.971 413.0216.006 258.8924.371 000~1 500326.0710.84896.2710.153 844.2714.971 500以上
33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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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
994.78
11.26
4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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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