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嫩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实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铜活久以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别说已错过,别说还爱我。我的心承受不了如此的折磨。只想放飞淡淡的思绪,在那种怀念里超脱自己。我不能自己,那种超脱已经刻下了时间的碎片,如同当年那些乱石般,已经在我脑海中杂乱堆叠。我欣喜的发现其中最美丽的一块,牢牢抓住不放是,却发现那只是久远的回忆。当我想要找寻更多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年久失修的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你是否还记得我。或许对我的相关记忆已经淡然,年久失修,那间房屋已经走进山沟,满目凄凉,到处都是这间房子在三年前就又是你的生,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