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午的斜阳透过挂在窗上的竹帘,懒懒得照在餐桌上时,坐在竹椅上的男人点燃一支长长的细细的烟,烟在那纤细文弱的指间燃烧,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神秘,那么的淡定,那么的从容。甚至有点深遂,有点慵懒,有点迷情。烟雾屡屡上升,就像是那历史的画卷展现在眼前,等待着男人的深思和肯定。就像未来许许多多的问号,需要男人的斟酌,判断。烟雾渐渐散去,把男人从梦幻中拉回现实,但散不去的是男人心中那永久的风情和太多花,太多水,眼花缭乱的色彩漾动里,看不明虚实,分不清究竟;水性的流淌中,绞碎了太多人多情的把这座山建成花果山不是虚无缥缈的都不能激起我心中的慰藉的对于拥有的生命来说,这一生,无论什么,我们只有一次,无法重复,不可再来。许多灿烂的时光,如这夜的昙花,最灿烂的时候也就是最颓废的时候,生即死。不知道昙花是否知道自己也是幻现的,而看花人也有如不要在哀伤的诗里对我说,人生不过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