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只鸭子吗

［美］理查德·霍夫勒

小男孩约翰尼和兄弟姐妹们到爷爷奶奶的农场里做容。约翰尼得到了一把弹弓，他高兴地拿着弹弓到树林里练习射击。约翰尼一遍一遍地练习，却一次也没有射中目标。他有些灰心，就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家吃午饭。

就在约翰尼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他看到了奶奶的宠物——一只肥硕的鸭子。约翰尼忘记了刚才的失落，他拉开弹弓，饶有兴趣地朝着那只走路晃晃悠悠的鸭子射去。说来也巧，这一弹不偏不倚正好射中鸭子的脑袋，鸭子当场毙命，约翰尼顿时惊慌失措。因为害怕受到奶奶的责骂，他手忙脚乱地把那只死鸭子藏进了木头堆里，藏好后他才发现姐姐萨利就站在门口。萨利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但她什么也没说。

吃过午饭后，奶奶对萨利说：“萨利，我们去洗洗碗吧。”

萨利说：“奶奶，约翰尼对我说他很想帮您洗碗。”说完，她转过身，小声地对约翰尼说：“记得那只鸭子吗？”

就这样，约翰尼只好去厨房帮奶奶洗碗了。

傍晚，爷爷问孩子们想不想去钓鱼，孩子们都非常踊跃地举起了手。奶奶插嘴说：“哦，真是不好意思，我想让萨利留下来帮我做晚饭。”“哦，奶奶，”萨利微微一笑说道，“约翰尼会替我做的。”说完，她又一次转过身来，小声地对约翰尼说：“记得那只鸭子吗？”

无奈，约翰尼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姐妹们和爷爷一起高高兴兴地钓鱼去了，自己却只能留在家中帮奶奶做晚饭。

就这样，约翰尼每天除了干完自己的那份家务外，还得把萨利的那份也做完。终于有一天，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来到奶奶的面前，将自己打死鸭子的事老老实实地告诉了奶奶。

奶奶微笑着蹲了下来，张开双臂，将约翰尼搂在怀里，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说：“哦，我亲爱的约翰尼，我早就知道了。当时我就站在窗前，目睹了这件事的整个过程。但是，因为爱你，我并没有怪你。我之所以一直都没说，只是想看看你会让萨利控制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