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集团的发展模式与运行机制

2024年2月29日发(作者：廖隽嘉)

教育集团的发展模式与运行机制俞建伟【摘　　要】　我国的教育集团从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产生,近十多年来发展较为迅速。本文主要从民办教育集团与职业教育集团两方面,分析国内教育集团的产生与发展现状;通过借鉴企业集团的成长与发展途径,结合一些现有的教育集团案例,总结出若干种具有典型意义的发展模式;并总结出教育集团的主要运行机制:资源共享与统筹机制、市场与创新机制、竞争与合作机制、校企联合互动机制。【关键词】　教育集团　发展模式　运行机制【收稿日期】　2007年11月【作者简介】　俞建伟,宁波大学高教研究室主任、助理研究员。　　一、国外教育集团的发展历程及启示早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在一些私立教育比较发达的国家和地区,网络化、连锁式的大型教育组织机构就开始出现并蓬勃发展起来,这是教育集团(EducationGroup)的发展雏形。在发展初期,教育集团的数量不多,且多为私立学校连锁网络,[1]也局限于一个国家和教育系统内部。以阿波罗集团公司为例,从90年代中期开始,该集团公司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从1999年到2003年,其在校生人数增长了约4.6倍,公司收入与股东财产价值也增加了4倍左右。阿波罗集团公司采取企业化办学机制,在很多方面都有独特之处,如:大量聘请兼职教师,教师的培训与评价非常有特色;学生大都是非传统学生,主要是在职成年人;课程设置以传授实用知识和技术为主,以职业为导向,提供灵活、便利的选课方式;充分利用电子、信息等高科技手段,具备完善的教学网络。阿波罗集团公司集教育服务机构和上市公司于一身,在满足社会需要的同时,也为自己、投[5]资者和社会带来经济效益。从美国著名的阿波罗集团公司与阿格西教育集团的发展轨迹以及运营特点,可以看出国外教育集团的发展历程与运行机制。阿波罗集团公司创建于1973年,总部设在美国亚利桑那州。1978年成为美国第一所获得认证的盈利性高等教育机构。1994年,阿波罗集团公司上市。经过20多年的发展,它已成为美国最大的盈利性高等教育机构;下设5个高等教育分支机构和一个经营性公[2]司,共有74个校园、122个学习中心。阿格西教阿格西教育集团主要通过收购或兼并其他学校方式发展,其17所分校中有8所是收购来的,其中4所原来是非营利性机构。其收购的高校有萨拉索托大学、约翰・马歇尔法学院、明尼苏达医学院、普莱姆技术学院等。其中萨拉索托大学在90年代初办学困难,已经宣布破产,当时在校人育集团创建于1975年,总部位于美国伊利诺伊州。该集团是美国最大的心理学研究生教育机构,也是美国唯一经营博士阶段教学的营利性教育集团。该集团在美国7个州共有17所分校,其核心学校是美国职业心理学校,该校研究生入学[3]人数为2000人,其中62%攻读博士学位。数不足100人。阿格西教育集团在1992年收购萨拉索托大学后进行巨大的改革,帮助它拓宽深化了课程体系,到1999年时在校学生人数超过2000人。约翰・马歇尔法学院1999年被阿格西教[6]育集团接管,用合约方式进行经营。90年代以后,一些早期建立的教育集团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新的教育集团不断产生。并出现一些新的特点:公立学校开始被纳入教育集团化发展的轨道;组建跨国教育集团,拓展海外教育市场;通过资本市场进行教育融资;围绕教育培训[4]开展多业经营成为教育集团扩张的新战略。从国外教育集团的产生与发展历程,我们可以得到一些重要启示:第一,教育集团的产生和发展是教育的产业属性得到肯定和企业集团组织形式的成功启示双—68—

教育集团的发展模式与运行机制重作用的结果,通过举办教育集团在教育市场中获得或保持竞争优势,可以充分利用经营教育资源,实现规模效益与拓展广度。第二,举办教育集团要以满足社会特定人群对教育的需求为办学定位,教育与培训一般是教育集团的主营业务,同时围绕教育培训开展多业经营,多元化是教育集团发展的重要趋势。第三,市场化是教育集团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势。举办教育集团要遵循经济规律,可以通过资本市场进行教育融资,其中教育公司通过上市方式是筹集资金的重要途径。即使教育集团办学不以营利为目的,但要为举办者或投资者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与巨大的社会效益。第四,教育集团要突破传统的教学模式与运行机制,把学生视为消费者并尽力满足他们的需求,要有区别于传统学校的管理体制,建立灵活的运行机制。公办学校被纳入教育集团化发展的轨道,通过借鉴民办学校或企业的经营方式,可以提高办学效益。第五,加盟与派生是教育集团形成与拓展的两种途径,通过兼并或托管其他办学情况不好或濒临破产的学校是教育集团拓展的方式。通过利用教育集团的优势,积极拓展海外教育市场,走国际化的发展道路。我国加入WTO后,国外的教育集团也开始进入中国的教育市场,特别在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领域。二、国内教育集团的产生与发展现状目前国内称为“教育集团”的办学机构有很多,而且表现形式多样。在实践中,目前主要有三种主要形态:属于民办教育性质的教育集团(简称民办教育集团),由职业院校与企业组成的教育集团(简称职业教育集团),由若干所中小学校组成的教育集团(简称基础教育集团)。我国的民办教育集团产生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为其产生提供理论支持的是教育产业论。从90年代开始,民办教育逐渐蓬勃发展起来,股份制办学模式出现,企业、金融资本也开始介入教育投资领域,教育开始作为特殊产业来经营,教育集团应运而生,成为发展较为迅速的教育开发经[7]营的新型组织方式。闭)等。这些民办教育集团主要分布在经济比较发达的省市,如北京、上海、浙江、江苏等地。浙江省的民办教育集团在全国较早兴起,而且数量也最多,主要在宁波、杭州、温州、台州等地。据2003年时统计,浙江已有资产超亿元的教育集团17个:万里、华茂、大红鹰、神州、慈吉、海亮、南洋中锐、行知、书生、育英、新纪元、东方、华美、绿城、远东、杭州桐江等。这些教育集团尽管数量只占民办学校总数的1.5‰,但资产总额超过浙江省民办学校总资产的25%,在办学质量和办学效益[8]上都远高于浙江民办教育平均水平。在各种办学形式中,集团办学已经成为浙江民办教育一个重要的增长点。职业教育集团的产生也在20世纪90年代初。北京市西城区在我国最早开展职业教育集团试点工作,在1992年10月7日与10月22日相继成立了北京蒙妮坦美容美发职业教育集团与北京市西城区旅游职业教育集团,又于1993年4月底[9]成立了北京市西城区新技术职业教育集团。以后,江苏省也开始试点组建职业教育集团,如1995年成立苏州旅游教育集团,1997年成立江阴市职业教育集团、徐州市农业职业教育集团,1998[10]年成立镇江市第一职业教育集团。但可惜的是,这些职业教育集团没有形成很大的社会影响,试点取得的办学经验也没有推广开来。职业教育集团在初期发展不快,远不如民办教育集团。进入本世纪以来,我国职业教育集团发展迅速,特别是在近年来蓬勃兴起。根据作者的不完全统计,目前挂牌运行的职业教育集团不少于100家。国内其他一些省市,如浙江省、江苏省、河南省、山东省、河北省、江西省、沈阳市等,各自出台了专门文件,积极组建与推进职业教育集团建设,推动职业教育向规模化、集团化、连锁化方向发展。浙江省在2002年10月出台专门文件,在全国最早有目的、有计划地组建职业教育集团。目前全省已经组建的省级职业教育集团有:浙江大港职业教育集团、浙江服装职业教育集团、浙江金融职业教育集团、浙江商贸职业教育集团、浙江信息职业教育集团、浙江三江职业教育集团等。江苏省教育厅从2003年开始组建一批跨地区的省级专业职业教育集团,到2006年底,已相继成立了经贸、建筑、农林、现代服务、信息、旅游、纺织、化工、机电等9个职业教育集团。河南省教育厅从2003年开始先后组建了旅游、农业、建筑等目前国内比较著名的民办教育集团有:浙江万里教育集团、广东信孚教育集团、上海建平教育集团、上海中锐教育集团、江苏翔宇教育集团、黑龙江省东亚教育集团、北京南洋教育集团(已倒—69—

　高等工程教育研究　2008年第5期14个省级行业性职业教育集团。山东省教育厅次的学校,形成滚雪球效应,成为由多家类型和层[12]次不同的学校所组成的教育集团。浙江万里教提出首先在汽车工程、数控技术、电子信息、建筑工程、纺织服装、船舶制造、卫生服务、现代农业等八类专业组建首批职业教育集团。河北省在2007年9月成立了12家省级职业教育集团,分别育集团是这种发展模式的代表。浙江省万里教育集团成立于1993年6月,以驾驶培训学校的积累起家,以教养教,以教促教,以滚雪球的方式创办了宁波万里国际学校中学、宁波万里国际学校小学、宁波万里国际幼儿园、宁波万里汽车驾驶学校、宁波万里中等专业学校、浙江万里学院等8所学校与2个中心,现已发展成为拥有学前教育、初等教育、中等教育、高等教育,涵盖普通教育、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三种类型,在校生20000余人、教职工1500余人的教育联合体。浙江省万里教育集团是我国第一家全民事业性质的教育集团,其发展的重要手段是“盘活国有资产”和依靠国家的政策性投入。2.连锁投资型模式。是钢铁冶金、化工医药、信息技术、轨道运输、汽车、电子信息、旅游、土木建筑、纺织服装、现代农业、建材、煤炭等职业教育集团。沈阳市也已经组建了8个市级职业教育集团,分别是化工、橡胶、服装、旅游、装备制造、汽车工程、现代服务、IT产业等职业教育集团。可以说,职业教育集团已经在全国各地逐渐推广开来,成为我国职业教育发展的一大趋势。基础教育集团在近年来开始兴起,如上海松江二中教育集团、无锡一中教育集团、扬州中学教育集团、湖南衡阳一中教育集团、石家庄二中教育集团等,但目前集团数量与影响力还远不如前两种教育集团。三、教育集团的成长途径与发展模式在讨论教育集团的发展模式之前,首先有必要了解企业集团的成长与发展途径。从我国现有的企业集团发展情况看,企业集团的成长与发展途径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①内部成长。即企业集团在自我积累的基础上,不断进行扩大和再生产。当企业集团的经营、业务有必要扩展时,可以根据需要设立子公司,或与其他企业合资经营,设立参股公司。内部成长是企业集团成长和发展的主要途径。②外部成长。即公司通过资本经营方式,使企业集团获得迅速成长。如通过对其他[11]企业的兼并、收购从而发展为企业集团。这种发展模式的特点:由企业集团或财团进行先期规模投资,通过连锁办学“,以教养教”“、以校兴校”,利用办学积累,连锁发展,建成学校系列。由于这类学校的硬件设施起点标准高,采用了统一校名、统一模式、统一管理等发展手段,以产业发展观念从产业组织、区域布局、资源配置、运行优化等方面进行产业化管理运作,因而集团[13]的滚动发展较快。南洋教育集团是这种发展模式的代表。南洋教育集团投资办学始于1994年。至2000年,集团先后投资建成了山西(太原)、大同、洛阳、成都、青岛、大连、昆明、沭阳、济南、连云港10所十五年一贯制的南洋K12学校和北京兴华大学、成都南洋学院两所大学。至2002年,在校学生近20000名、教职工2600余人,形成了覆盖和辐射中国主要区域市场的办学格局。但由于投资范围太广,加上缺少明确的办学思路与产权制度不清晰,导致南洋教育集团最终崩溃,看来这种发展模式存在较大的风险。3.兼并托管型模式。参照企业集团的成长与发展途径,教育集团的成长与发展途径也可以从内部与外部两方面来划分。其中内部成长主要通过原核心层组织规模的扩大,由单一个体产生更多的成员,这种成长途径主要有两种发展模式:积累拓展型模式与连锁投资型模式;而外部成长主要通过与外部单位的联合而组成,这种成长途径主要有两种发展模式:兼并托管型模式与品牌复制型模式。下面结合案例分别进行具体分析:1.积累拓展型模式。这种发展模式的特点:原有教育集团因为办学水平与效益较佳,有一定社会声誉。一些公办学校因为办学效益不佳,或受到自身资源条件的约束,难以满足进一步扩张的需要,而当地政府部门的教育资金又短缺,无法对这些学校进行改造。于是将这些学校进行转制,委托给该教育集团经营,实际上是由该教育集团兼并。江苏翔宇教育集团是这种发展模式的代表。这种发展模式的特点:创立教育集团的历程通常是从开办短期职业培训班或接管不太景气的成人或职业学校开始,经过一段时间的资金和经验积累后,拓展投资面,创办或接管不同类型或层—70—

教育集团的发展模式与运行机制翔宇教育集团是江苏省新崛起的民办教育集团,原有淮安外国语学校,由私人王亚芬于1999年创办。宝应县中学、宝应县实验初级中学和宝应实验小学原属于公办学校,但在发展中都面临资金短缺困难,2001年宝应县人民政府将以上三校进行转制,交给翔宇教育集团按民办学校机制管理。转制后,这三所学校都由翔宇教育集团投资异地新建。2005年8月,湖北省监利县人民政府与翔宇教育集团合作,将该县内最好的两所学校监利中学、监利县第一中学交给翔宇教育集团按照民办教育机制进行运作。另外,由翔宇教育集团负责在监利县建设两所现代化学校,分别是一所高级中学与一所初级中学。这种教育集团虽然目前还不多,但具有一定的典型意义。4.品牌复制型模式。与合作机制、校企联合互动机制。1.资源共享与统筹机制。集团化办学的优势之一,是集合各成员单位的有效资源,可以做到资源的共享与互补,通过规模来提高办学效益。教育资源可分为有形资源(如人力、物力、财力)和无形资源(如学校声誉、人才需求信息、招生计划等)。如在人力资源方面,原来的管理体制是人才属于单位所有,相关之间不能互聘,现在教育集团内不仅可以实现互聘,而且可以相互指派;在物力资源方面,不仅校企可以联合共建实习实训基地,而且成员单位之间共同使用设备、实验实训条件;在财力资源方面,可以通过成立教育公司,解决后勤服务、学生宿舍建设等方面问题。无形资源以有形资产为载体投入资源配置,比较容易实现共享与互补,最终转化为有形资源。通过组建教育集团可以在以下几个方面实行统一或统筹,具体可以概括为“五个统一”、“五个统筹”,即在培养目标、教学管理、教育质量的监控检查、招生及学籍管理、境外合作与国际交流等方面实现统一;在专业设置、教学计划、基本建设、教师及教学设备的调剂、毕业生就业推荐等[16]方面实现统筹。这种发展模式的特点:原有的名牌学校依靠其教育品牌,兼并同类薄弱学校或与企业合作创办新学校,通过人才和管理经验的输出,实现名牌复制,优质教育资源扩张,形成具有名牌学校特色[14]的系列学校。上海建平教育集团是这种发展模式的代表。建平教育集团由上海市名牌中学———建平中学发展而来,1993年开始筹建。1993年建平中学与上海市陆家嘴金融贸易区开发公司合资创办上海国际培训中心。1994年兼并上海梅园中学成立建平西校。1997年与上海信和房产物业发展公司合作创办上海平和双语学校,与中国浦发集团成浦企业(集团)有限公司、上海永乐家电总公司合作兴建浦发中学。1998年与罗顿公司合作创办建平网校。1999年创建上海市建平实验学校。2000年兼并浦东花木中学成立建平世纪中学。2001年创建上海建平———美国费城中央联合中学。建平教育集团开创了名牌学校与经济界利用各自优势联手发展教育的成功之路,为经济界参与教育发展提供了一种可选途径。四、教育集团的主要运行机制从国外教育集团的经验看,实施市场与创新机制、竞争与合作机制、质量与品牌战略、规模与成本战略、国际化教育战略等是教育集团成功的[15]共同因素。在对国内外教育集团的发展历程进2.市场与创新机制。大凡成功的教育集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将集团的发展目标定位于满足市场的需要,即做到公益性与市场化的最佳结合。如美国阿波罗集团公司以成人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为业务重点,有一支专门队伍负责课程开发,并注意咨询在企业中任职的专业人士,以确保所开设的职业教育课程跟得上相关产业的最新发展。其下属的凤凰城大学原来的办学定位为满足在职成年人的高等教育需求以使其达到个人的职业目标、增加其对所在机构的生产力及为社会服务。近年来,凤凰城大学不满足于仅仅提供岗位培训和进行职业教育,还转向传统的教学领域,提供颁发学位的课程。这种将学位课程与职业教育结合起来的方式虽然招致一些非议,但对传统高等教育理念产生[17]一定的冲击,并得到市场的认可。我国一些教育集团为了适应社会需求,不断开拓创新,研究解决教学中存在的问题,使集团能在相应领域处于领先地位。3.竞争与合作机制。行深入分析后,得出一些规律性的共同要素,其中机制运行是否成功是教育集团能否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作者认为教育集团的主要运行机制在于:资源共享与统筹机制、市场与创新机制、竞争教育集团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着来自各个方面的竞争,如生源、经费、质量等。成功的教育集—71—

　高等工程教育研究　2008年第5期团很注意在竞争中借鉴别人的长处,保持和发展自己的优势,如降低成本提高经济效益、提高质量争取消费者等;同时,又在发展中进行各种形式的[18]合作,在合作中扩大教育集团的影响力。但一教育模式和企业的生产模式在实践环节直接对接,实现企业和校园的“零距离接触”。并将这一发展模式通过集团标准化运作,移植到集团的其[19]他成员学校。旦组成教育集团,就意味着成为一个利益群体,在竞争中会显示出一定的优势,但也容易造成垄断,不仅不利于成员之间的良性竞争,而且排斥其他非成员参与竞争,如高职院校只招收或优先招收集团内成员学校的毕业生,集团规定成员企业只能与成员学校开展合作。这样做显然不利于教育事业整体发展,也不利于教育集团形成竞争力。所以,教育行政部门有必要对教育集团进行规范,防止出现垄断现象,保护必要的竞争。同时,为了促成集团成员单位之间的合作,有必要在教育集团内部设立一些中介服务组织,如建立“教科研中心”,推进集团内成员学校教学质量标准统一化,统一规划专业设置、制定培养方案、负责教学评价、自主开发课程等;成立“就业服务中心”,搭建就业平台,逐渐建立毕业生就业网络,向成员企业及其他用人单位推荐本集团成员院校的毕业生。4.校企联合互动机制。(本文是浙江省教育规划课题“浙江省职业教育集团的组建和发展研究”与浙江省新世纪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集团化模式推进浙江省高职教育改革与发展的理论与实践”的研究成果之一)注释[1][4][15][17][18]董秀华《:国外教育集团发展与运行简析》,《开放教育研究》2002年第2期。[2][5]温松岩《阿波罗教育集团:———美国盈利性高等教育机构的一个范例》《集美大学学报》,2004年第4期。[3][6][美]理查德・鲁克著,于培文译《:高等教育公司营利性大学的崛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5～36页。[7][12][13][14]高耀明、魏志春《:论我国教育集团发展的现状和趋势》《高等教育研究》,2001年第6期。[8]黄新茂、吴华《最新浙江省民办教育发展报告》:,中国教育先锋网,http:∥/article/private/2004/02/[9]赵志强等《发挥各校优势:　依托企业经济》《职教论坛》,1995在这方面,很多职业教育集团做了有益的尝试。如浙江大港职业教育集团的龙头学校宁波职业技术学院与海尔集团合作成立了“宁职院海尔服务中心”,与海天集团合作成立了“宁职院海天实训中心”;浙江服装职业教育集团的龙头学校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利用宁波作为服装大市的优势,与地方著名的服装企业如杉杉、雅戈尔、罗蒙、培罗成、一休、布利杰等合作,走出一条独具特色的产学一体化道路,学校与企业联手,把实习工厂延伸到车间,又把车间建在校园内,使学院的年第7期。[10]张小林《江苏::组建职业教育集团》《职教论坛》,1999年第3期。[11]郑曙光《公司法若干问题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73页。[16]冯象钦等《:集团化办学是改革和发展职业教育的重要途径》《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03年第9期。[19]毛大龙等《发挥职业教育集团优势:　致力职教体制改革》,《宁波服装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4年第3期。TheDevelopmentModeandOperationMechanismofEducationCorporationGroupYuJianweiEducationcorporationgroup,aroinChinaintheearly1990s,hanalysisofthedevelopmentofeducationcorporationgroupsinforeigncountries,thispa2perillustratesitsimportancile,itanalyzestheoriginandstatusquoofeducationcorporationgroupinChinafromCivilian2runeducationcorpormore,bymakinguofthedevelopmentrouteofenterpricorporationgroupsandbindingsomeavailablecasconcerningeducationcorporationgroups,italsosummarizesveraltypicaldevelopmentmodesandmainoperationmechanisms:overallplanningandresourcesharingmechanism,marketandinnovationmechanism,competitionandcooperationmechanism,andcollege2enter2priinteractionmechanism.—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