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21日发(作者:赵务联)
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叫幸福
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叫幸福, 她原来就在我身边,而我却不懂,现在,终于我读懂了她,原来幸福的味道是„„ ——题记
今天我回学校,母亲说要送我。
我拎着大包站在门口,沉重的大包在我的手上显的不那么重,也许我是在等待,等待着有人为我解脱。
母亲出来赶紧接过大包,问我:“累不累”我摇摇头,不耐烦的说:“快点,车就要来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母亲一手奋力的抓住大包,一手匆匆的锁好门。嘴里说:“你先走吧,不用等我,我马上就来。”这时我分明看到了母亲的双手在颤抖,那干裂的手像历经风霜,饱受了岁月磨砾的松树皮一样,暗淡,无光。而我却在下一秒将她忘记,也不知当时是怎么了。
电梯门开了,母亲和我一起进去。突然,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母亲手上的凹痕,是被大包的压力压成这样的吗,还是因为„„难道我刚才的一句话伤了母亲的。我有点愧疚,觉得对不起母亲。看着她那双粗糙的手,手上的青筋突显出来,似乎因为这过重的负荷而愤怒,紧绷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支持不住那大包而绷断似的。她的双手在不停的交替着,像是要在那交替的一瞬间得到停歇。几缕发丝像要为她掩
饰紧皱的眉头而滑落到了额前,浸湿在汗水中。短短的一段时间,竟将母亲摧残能这一副模样。我真的很想问母亲累不累,要不要我帮忙,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去,只是哽在嘴喉咙中,不得不再将它咽到肚子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车子来了,母亲给我找里个靠窗的座位。将包压在了我边上的座位上。我让母亲回去,母亲说什么也不干,说是一定要亲自送我到学校才肯放心。
一路上,车子的摇晃撕扯着母亲的手,好像每一次撕扯,手都在流血,都在撕扯着母亲的心„„我把头转向窗外,母亲用手为我理着头发,轻柔而又仔细,就像春风抚摸小草;阳光温暖花朵。
我的眼睛热热的。„„
下了车,望着母亲的身影渐渐模糊,隐约看见她在对我挥手。我的视线再一次落在她的手上,是清晰的,在那一刻,我懂了,母亲!明白了,幸福!像眼泪一样苦涩,但却能在苦涩中品味那淡淡的幸福。
刘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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