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楼记全文组合关系生态翻译学框架下“译者中心”的语境与解释边界
作者:***
来源:《外国语文研究》2018年第06期
内容摘要:“译者中心”作为当代生态翻译学研究的一个核心课题,是对物本论的超越与人本论的回归,已日益被许多学者所自觉地给予意识。然而,目前理解译者中心分化进而导致其解释边界的固化与虚化现象应当引起警惕。因此,如何确立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成为本文力图回答的核心意旨。本文结合译者行为维度反思译者中心,从结构边界、语义边界与功能边界三个方面来揭示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澄清了译者中心解释的本质特征与价值取向,从而有效地实现译者中心研究获得新的增长点。
鞋子牌子 关键词:生态翻译学;译者中心;解释边界;译者行为
Title: The Context and Explanation Boundary of “Translator Centeredness” in the Framework of Eco-Translatology: Bad on the Reflection of Translator’s Behavior
Abstract: As a core issue of the rearch for the contemporary eco-translatology, “translator centeredness” is the transcendence over the materialism and the return to the humanism, which has been increasingly and consciously realized by many scholars. However, the understanding of translator centeredness should be on the alert for the fossilization and emptification of its explanation boundary owing to its disintegration. As a result, the paper aims at finding a solution to establishing and reflecting its explanation boundary on the basis of translator’s behavior from three aspects of structural boundary, mantic boundary and functional boundary. In a n, the esntial feature and valuable orientation of translator centeredness can be clarified so that a new growth point for its rearch can be achieved.
Key words: eco-translatology; translator centeredness; explanation boundary; translator’s behavior
Author: Luo Dijiang is professor at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Guangx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iuzhou 545006, China). His academic interests include eco-translatology and linguistics. E-mail: ******************
“譯者中心”作为当代生态翻译学研究的一个核心课题,围绕其所展开的各个层面的讨论已有十余年。它是在质疑与反质疑、诘难与反诘难的过程中不断完善自己的思想体系,成为独具一格的翻译理念并深刻地使翻译研究回归“以人为本”的精神旨意,为译者在翻译活动中找到了使其成为本质的居所。然而,翻译学界对译者中心的理解并未取得一致意见,在很大程度上使其面临如下的语境困境:一是将其理解分化而导致其边界的固化与虚化倾向,削弱了它的解释力;二是对其内涵的分析基本上处于彼此割裂的状态,无法确定其合理的解释边界。因此,如何认识与确定译者中心的边界问题及其解释边界,就成为当前生态翻译学视域下译者中心研究需要求解的关键问题。本文试图结合译者行为维度反思译者中心面临的困境,确立译者中心的结构边界、语义边界与功能边界,揭示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从而有效地为把握译者中心研究提供更合理的视角,拓展其解释力的宽度与深度以及实现其研究获得新的增长点。
一、译者中心的固化与虚化倾向驱蚊的植物
胡庚申(207)的“译者中心”与周领顺(《译者行为批评中的“翻译行为”和“译者行为”》72)的“译者行为”殊途同归,使翻译归于“以人为本”的研究视域,已日益被学者所自
觉地给予意识。诚然,译者中心并没有拘泥于译者主体性理论而固步自封,而是实现了从“译者主体性”研究转向“译者中心”研究,将“译者中心”研究衍生出“译者主导”、“译者责任”与“译者发展”研究,将其推向人本论、伦理学与价值论领域,不但拓展了译者中心的研究空间,而且使其理念具有国际意识,从而使其构建既有译者行为的客观语境,又有译者行为的解释边界。解释边界一方面是对其解释功能的合理界定,另一方面也是对其解释力的有效认可。任何有意识地分化其解释范畴,势必会导致其解释边界的固化。然而,目前存在着对译者中心的理解分化进而使其边界固化的倾向,其表现为:一是将译者中心的理解主观分化,将其分化为译者主导、译者责任与译者发展三者之中的某一个思想,缩小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二是将译者中心的解释功能固化,往往喜欢从译者主导中寻找表面存在的“僭越原文”的根据,习惯性地把译者中心解读为译者主导而赋予译者过多的权力导致译者“越位”。译者中心本质上是一个多层次的翻译理念,在人本论、论理学、价值论层面上分别表现为译者主导、译者责任与译者发展,需要整体性地解读才能得以有效地认识与把握。可以说,任何对其解读都不能离开三者中的任何一个,离开了其中任何一个的解读都会导致对其理解的主观分化与固化,都将会削弱其本身固有的解释力。
ps混合选项 造成解读分化与固化倾向的原因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来自质疑者对西方翻译
理念的过度执念与以西方翻译理论的思维惯性来解读译者中心。以原文/译文中心为主导的西方翻译理念一直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这种话语权使质疑者难以摆脱西方翻译理论的束缚,理所当然地认为译者中心就是对原文/译文中心的否定,其中最根本的质疑就是译者中心与原文/译文中心是否使各自走向两极对立的思维逻辑。其实,译者中心的建构就是超越原文中心与译文中心两极对立的思维逻辑,寻找一种译者与原文/译文内在统一的理念根据,有平衡原文/译文中心的作用。从译者行为视域来看,译者中心通过译者主导与译者责任的方式既能“审视译者的译内行为和译文的译内效果”,又能“审视译者的译外行为与译文的译外效果”(周领顺,《译者行为批评》12-13),使译者与原文、译文形成一个统一的共同体。另一方面源自于對译者中心边界的模糊,将译者中心之“译者”视为“主宰/操纵一切”的主体,强调翻译过程中的译者主导而忽视翻译论理层面的译者责任与翻译价值层面的译者发展。其实,译者不仅具有中心地位与主导作用,同时还具有平等态度与责任意识,是一个多样的、统一的、具有译者中心边界的复杂整体(罗迪江,《关于生态翻译学》 67)。模糊译者中心边界就是混淆了翻译内(译者主导)与翻译外(译者责任与译者发展)之间的边界,陷入了“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的困境。只有在翻译内外结合的视域下,翻译活动中涉及的各种要素才能得以综合考察,对翻译结果的评价、对翻译现象的解释以及对翻译实践的引导才有可能实现科学性与全面性(刘云虹67)。
随着生态翻译学的发展,必须进一步加深和完善译者中心思想的理解,使这一最能够彰显译者的能动性、创造性、责任意识与自由发展进而成为其思想特识的翻译理念保持其独特的魅力。为此,应当注意两点:(1)译者中心的虚化问题:那就是否定译者中心的特有含义和理论价值,把译者中心与人类中心置放于同一类概念范畴进行解读,进而提出要建构生态翻译学就必须解构译者中心的极端观点,正如冷育宏(73)认为,“翻译的生态意识意味着对译者中心论的彻底解构”。译者中心是生态翻译学理论体系的核心思想之一,是翻译研究回归人本论的重要标识,不仅有其明确的、整体的思想体系,而且还处于翻译过程中的核心地位与主导作用,强调译者是翻译活动之本;(2)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理解译者中心的本质内涵是把握其解释边界的前提,要结合译者中心提出的背景(对西方翻译理念的原文/译文中心的扬弃和对在当代翻译实践中忽视译者主体性的批判)解读其精神实质和本质作用,同时还要进一步明确译者中心的构成要素及其相互之间的内在关系。原文/译文中心(物本论)是西方翻译理念始终处于翻译研究中的绝对统治地位,是西方翻译理论话语体系压制东方翻译话语权的核心表征。而译者中心的创建与完善,是对翻译理论话语权的解构与对物本论的超越,成为了目前翻译研究的“制高点”,它正在为中国翻译学发展赢得翻译理念的话语权。可以说,译者中心旨在强调译者的主体性、目的性与人本论性
进而把译者放在翻译行为中首要的地位,其核心理念既是对传统占统治地位的原文/译文中心思想的根本性扬弃与超越,也是对翻译研究中忽视译者的主体性而遮蔽译者的核心地位的合理性批判与修正进而为译者找到翻译存在的居所。
二、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
肥皂的英文 译者中心是生态翻译学视域下的核心理念之一,是生态翻译学思想的特识。其实,中国儒家文化与西方翻译理论中皆贯穿着对译者主体性的执著追求,例如中国儒家思想的“善言天者,必有征于人”(《荀子·性恶》)、“天地之生,以人为始”(《周易外传》)、西方学者贝尔曼(Berman)(75)所倡导的“走向译者”等等。这也充分表明了译者在翻译活动中的中心地位与主导作用无论如何都是毋庸置疑的。在翻译研究中,译者中心是对原文/译文中心批判与扬弃的必然结果,是一种“以人为本”的研究视域与解释视界。任何翻译行为都离不开译者进行的;译者的本质在于它是翻译实践之本,这既反映了译者中心对于翻译研究的重要性,也反映出物本论的非人文论性解释的不足。维特根斯坦曾说过: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们的世界的界限。从译者中心的视角来看,语言的界限,实际上指的是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是结构边界、语义边界与功能边界的统一体界限。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不仅
决定了译者行为,而且还决定了译者视线的边界以及将受到翻译生态语境的约束。因此,我们应当把翻译活动放到译者中心的结构边界、语义边界与功能边界之中,在一个多维度的整体系统中揭示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避免其解释边界的固化与虚化倾向。
2.1 译者中心的结构边界
译者中心的结构是指它所蕴含的译者主导、译者责任与译者发展等三个要素。它是译者行为得以进行的基础,构成以译者行为的方式进行翻译活动的内在机制,限定了我们能够有效地解释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所表征的译者行为,决定了我们以这种方式而不是另一种方式表达对译者本质的认识和理解。从译者行为的角度来看,这种结构限制至少有三个方面:一是译者中心表征为译者主导,故译者之翻译行为不得违背译者行为的“求真”。即,译者遵循原文/译文中心的忠实/对等原则,以“求真为本”为取向而“确保译文与原文如影随形”;二是译者中心表征为译者责任,故译者之翻译行为不得违背译者行为的“务实”。即,译者遵循翻译的职业伦理原则,以“务实为用”为取向而“不失翻译的社会功能(包括译者在内的社会人代翻译意欲达到的社会目标)”(周领顺,《译者行为与“求真—务实”连续统评价模式——译者行为研究》96);三是译者居于翻译生态环境之中,故译者之翻译行为不得违
背译者的“发展”。即,译者要谋求自身的全面自由发展,提升自身的翻译能力与生存境遇并始终使处于译者行为连续统的两端的“求真”与“务实”通向和谐平衡。因此,任何解读都离不开译者中心的内在结构,其结构表征了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在此,结构边界就是译者中心边界的表现形态,就是译者主导、译者责任与译者发展的统一。译者中心边界的确定,首先就在于其结构边界的确定。合理地解读译者中心,绝不可能扩大或缩小给定译者中心的结构边界。例如,质疑者把译者中心理解为人类中心与生态中心,这就超越了给定译者中心的结构边界;把译者中心解读为译者主导,这就缩小了给定译者中心的结构边界,如尹穗琼(61)认为“译者中心强调的是译事中、译者的主人身份,而不是相对于作者中心论、文本中心论而提出,由此略显单薄”。在此,这不但缩小了译者中心思想的结构界限,也消解了译者中心的解释功能的疆界。因此,离开了译者中心的结构边界的约束,其解释功能就失去了意义;反之,译者中心的解释功能的彰显,又会突显其结构边界的重要性。
造成解读分化与固化倾向的原因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来自质疑者对西方翻译理念的过度执念与以西方翻译理论的思维惯性来解读译者中心。以原文/译文中心为主导的西方翻译理念一直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这种话语权使质疑者难以摆脱西方翻译理论的束缚,理所当然地认为译者中心就是对原文/译文中心的否定,其中最根本的质疑就是译者中
没有耳朵的兔子心与原文/译文中心是否使各自走向两极对立的思维逻辑。其实,译者中心的建构就是超越原文中心与译文中心两极对立的思维逻辑,寻找一种译者与原文/译文内在统一的理念根据,有平衡原文/译文中心的作用。从译者行为视域来看,译者中心通过译者主导与译者责任的方式既能“审视译者的译内行为和译文的译内效果”,又能“审视译者的译外行为与译文的译外效果”(周领顺,《译者行为批评》12-13),使译者与原文、译文形成一个统一的共同体。另一方面源自于对译者中心边界的模糊,将译者中心之“译者”视为“主宰/操纵一切”的主体,强调翻译过程中的译者主导而忽视翻译论理层面的译者责任与翻译价值层面的译者发展。其实,译者不仅具有中心地位与主导作用,同时还具有平等态度与责任意识,是一个多样的、统一的、具有译者中心边界的复杂整体(罗迪江,《关于生态翻译学》 67)。模糊译者中心边界就是混淆了翻译内(译者主导)与翻译外(译者责任与译者发展)之间的边界,陷入了“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的困境。只有在翻译内外结合的视域下,翻译活动中涉及的各种要素才能得以综合考察,对翻译结果的评价、对翻译现象的解释以及对翻译实践的引导才有可能实现科学性与全面性(刘云虹67)。
随着生态翻译学的发展,必须进一步加深和完善译者中心思想的理解,使这一最能够彰显译者的能动性、创造性、责任意识与自由发展进而成为其思想特识的翻译理念保持其
绵缠独特的魅力。为此,应当注意两点:(1)译者中心的虚化问题:那就是否定译者中心的特有含义和理论价值,把译者中心与人类中心置放于同一类概念范畴进行解读,进而提出要建构生态翻译学就必须解构译者中心的极端观点,正如冷育宏(73)认为,“翻译的生态意识意味着对译者中心论的彻底解构”。译者中心是生态翻译学理论体系的核心思想之一,是翻译研究回归人本论的重要标识,不仅有其明确的、整体的思想体系,而且还处于翻译过程中的核心地位与主导作用,强调译者是翻译活动之本;(2)译者中心的解释边界:理解译者中心的本质内涵是把握其解释边界的前提,要结合译者中心提出的背景(对西方翻译理念的原文/译文中心的扬弃和对在当代翻译实践中忽视译者主体性的批判)解读其精神实质和本质作用,同时还要进一步明确译者中心的构成要素及其相互之间的内在关系。原文/译文中心(物本论)是西方翻译理念始终处于翻译研究中的绝对统治地位,是西方翻译理论话语体系压制东方翻译话语权的核心表征。而译者中心的创建与完善,是对翻译理论话语权的解构与对物本论的超越,成为了目前翻译研究的“制高点”,它正在为中国翻译学发展赢得翻译理念的话语权。可以说,译者中心旨在强调译者的主体性、目的性与人本论性进而把译者放在翻译行为中首要的地位,其核心理念既是对传统占统治地位的原文/译文中心思想的根本性扬弃与超越,也是对翻译研究中忽视译者的主体性而遮蔽译者的核心地位的合理性批判与修正进而为译者找到翻译存在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