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稿日期：２０２０－０６－２５
作者简介：于代松（１９６７—），男，四川成都人，西华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发展；唐志浩（１９９７—），男，四川内江人，西华大学经济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农村经济。
现阶段我国农村返贫成因及对策研究
于代松 唐志浩
（西华大学经济学院，四川成都６１００００）
摘要：
近年来，围绕２０２０年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全国上下一心，努力为打赢脱贫攻坚战而奋斗，越来越多贫困群众成功脱贫摘帽。但与此同时，返贫问题不断凸显，阻碍了全面小
康社会建成的进程。返贫现象的发生具有产业扶贫成效不佳、“输血式”扶贫疗效短暂、“三变改革”操作不当、贫困户自身综合素质差、思想观念落后、抗风险能力弱几方面的原因，应从提升产业扶贫质量、改善扶贫方式、加强贫困地区教育扶贫力度、优化贫困户大病救助体系、建立长效稳定机制几个方面阻断返贫现象。
关键词：
全面小康；脱贫攻坚；精准扶贫；返贫；贫困户；产业扶贫中图分类号：Ｃ９１２．８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２０９６－７９０Ｘ（２０２１）０３－００４７－０５ＤＯＩ：１０．１９５７６／ｊ．ｉｓｓｎ．２０９６－７９０Ｘ．２０２１．０３．００９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ｏｎｔｈｅＣａｕｓｅｓａｎｄＣｏｕｎｔｅｒｍｅａｓｕｒｅｓｏｆＰｏｖｅｒｔｙ Ｒｅｔｕｒｎｉｎ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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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Ｉｎｒｅｃｅｎｔｙｅａｒｓ，ｃｅｎｔｅｒｉｎｇａｒｏｕｎｄｔｈｅａｍｂｉｔｉｏｕｓｇｏａｌｏｆｂｕｉｌｄｉｎｇａｍｏｄｅｒａｔｅｌｙｐｒｏｓｐｅｒｏｕｓｓｏｃｉｅｔｙｉ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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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从２０１２年年底的９８９９万人减少到２０１９年年底的５
５１万人，贫困县从８３２个减少到２０２０年的５２个［１］
。脱贫攻坚战的胜利就在眼前，２０２０年是我国全面决胜建成小康社会、打赢脱贫攻坚战的收官之年。一方面，将会有更多的贫困县、贫困村、贫困户脱贫摘帽；另一方面，由于已经脱贫的贫困户以及未来即将脱贫的贫困户有一部分是不稳固、比较脆弱
第２３卷 第３期
Ｖｏｌ．２３ Ｎｏ．３
黄河科技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ＨＵＡＮＧＨＥＳ＆ＴＣＯＬＬＥＧＥ
２０２１年３月
Ｍａｒ．２０２１
的，易出现返贫现象，因此在脱贫攻坚战取得节节胜利的同时我们也面临着另一项重大课题———如何防止脱贫户返贫。本文通过深入分析脱贫户返贫的原因，从脱贫人口的内部及外部两个方面探析乡
村贫困治理与返贫防范的对策建议，这对于促进脱贫攻坚战的胜利以及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具有重要意义。
一、返贫的内涵及分类
（一）返贫的内涵
国内对返贫现象研究较早且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学者是颜廷武、雷海章和王榆青。颜廷武和雷海章提出，返贫是指那些已经脱贫的人由于自然灾害、经济环境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从贫困标准线以上到贫困标准线以下又陷入贫困的现象［２］；王榆青认为，虽然从表面上来看，返贫是指那些已经脱贫的人又陷入贫困的一种现象，但从实质上来说，返贫就是贫困［３］。因此，可以总结概括出，返贫的实质就是贫困，它是由于多种内部及外部因素造成的由脱贫状态再陷入贫困状态的一种现象。
（二）返贫的分类
根据导致返贫的不同的直接原因，可以将返贫主要分为以下５种类型。
（１）因病返贫。这是指脱贫户成员尤其是负担家庭主要生活来源的劳动力由于患有严重疾病或者患有致使其失去正常劳动能力的疾病而不能工作，从而切断脱贫户收入来源，同时叠加巨大医疗费用压力，导致脱贫户又陷入贫困。
（２）因灾返贫。这是指由于地震、泥石流、干旱、台风等多种自然灾害致使农户损失较大从而导致脱贫户返贫。许多自然灾害具有波及范围广、损害强度大的特点，因此因灾返贫往往也具有波及范围广、影响强度大的特征，比如２０１０年发生的大旱导致西南５省市的返贫人口超过了２１８万［４］。不过，随着我国社会保险体系的不断完善，这一类返贫的发生率也在不断降低。
（３）因劳动能力弱返贫。这主要是指脱贫户家庭成员尤其是负担家庭主要生活来源的劳动力由于自身能力、素质低而造成的返贫现象。有很多贫困户能脱贫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国家兜底扶贫政策扶持，可能基于相关政策，脱贫户成员因获得一项工作而带动家庭脱贫，但由于其学习能力、工作能力甚至个人素质太低而导致失业，从而致使返贫。
（４）因教返贫。这是指脱贫户由于要负担家庭孩子的巨大教育费用而导致的返贫。义务教育阶段，国家为学生负担了绝大部分学费，农村孩子的教育负担主要在高中阶段、大学阶段，并且大多数农村家庭并非仅有一个孩子，因此教育支出对于许多脆弱的脱贫户也是一大负担。
（５）因事返贫。这里的事指的是绝大多数农民最看重的人生的两件事———结婚和生子。在许多地方，盛行彩礼习俗，并且是高额的彩礼，为了结婚传宗接代，绝大多数农户愿意付出巨额的彩礼。结婚后，由于一些地区重男轻女的风气盛行，不惜代价地要生一个儿子，可能最后生了多个孩子才有一个儿子，这将大大增加家庭的养育支出，因此结婚与生子常常也成为导致脱贫户返贫的原因。
二、返贫现象发生原因分析
近年来，在我国大力推进乡村振兴、精准扶贫的背景下，我国的扶贫事业取得可喜的成绩，我国的农村贫困人口年年保持递减态势，２０１５年减少１４４２万，２０１６年减少１２４０万，２０１７年减少１２８９万，２０１８年减少１３８６万，２０１９年减少１１０９万［５］。与此同时，脱贫攻坚的硕果遭到了返贫的蚕食，一些脱贫人口再次陷入贫困的泥潭，这也是目前我国面临的一大难题。我国目前的平均返贫率约为１５％，某些深度贫困地区甚至超过５０％［４］。从返贫分布区域来看，返贫现象不仅仅出现在经济发展较差的西部地区，在中部地区甚至在经济较为发达的东部省份也同样存在。湖南省２０１７年的总体返贫率在６％左右，下辖的地级市州之间返贫率差异也较大，张家界的返贫率为６．８％，湘西自治州的返贫率高于１６．４％；广东的陆丰、五华等１０个县（市）中每年都存在一定数量的脱贫户返贫案例［６］；根据近两年的数据统计，江苏省的新增和返贫人口达到１５万多人［７］。导致返贫现象产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李壮、陈书平认为，脱贫人口长期养成的“等靠要”思想是导致其返贫的重要原因［８］；李小云、许汉泽认为，脱贫人口抵御风险的能力太差，从而容易导致其返贫［９］；王刚、贺立龙通过实证分析发现，家庭赡养人数和子女教育负担与返贫概率呈正相关［１０］；杨立雄认为，政策执行缺陷也是返贫现象产生的重要原因［１１］；李延从产业角度出发，认为产业经济脆弱、产业发展风险是导致返贫发生的重要原因［１２］；范和生从生态环境的角度出发，认为生态环境遭到破坏，生态环境日益恶化导致返贫现象的发
生［１３］。上述研究从多个方面解释了返贫现象产生的原因。笔者在文献查阅的基础上，通过走访调查，深入思考返贫现象发生原因，认为返贫现象的出现应当分为内部原因和外部原因，内部原因即返贫户自身的原因，外部原因则为政府、社会的原因。
（一）内部原因
１．综合能力、素质较低
综合能力包括脑力和体力两个方面，在一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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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黄河科技学院学报
况下，导致贫困的原因主要还是脑力因素较多。贫困地区由于教育资源尤其是优质教育资源缺乏，加上贫困地区的家庭因为贫穷，所以对孩子的教育投入不足，导致贫困户普遍受教育程度不高，多数农民在义务教育阶段完成以后，便开始外出务工。因此，一方面多数外出务工的农民往往会受到自身文化水平低的束缚使得其就业范围小，从而很难得到较高的收入；另一方面，受教育程度低一定程度上会导致其学习能力差，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各行各业都需要不断引进新知识、新技术，因此无论是创业还是就业，都需要不断学习、掌握新知识、新技术，学习能力差也是脱贫户失业返贫的重
禁的拼音组词要原因。
２．思想观念落后
思想观念落后是导致脱贫户返贫的重要原因。很多脱贫户在物质上是脱贫了，但在思想观念上还是相当贫困，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一是对于婚事的大操大办。过于讲排场、讲热闹，尤其是在很多地方彩礼要求高，对方要钱要车还要房，很多脱贫户为了娶媳妇不惜将所有家产投入，甚至还存在高额借贷现象，这将直接导致脱贫户返贫。二是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很多农村地区“养儿防老”“传宗接代”的观念根深蒂固，为了生一个男孩，付出巨大代价，运气好的，第一胎就是男孩，运气不好的，生好几个都是女孩，直到生出男孩为止。这样一来，无论是几个孩子的生产费用，还是后续几个孩子的养育费用都是一个家庭巨大的经济负担。三是懒惰思想严重。在精准扶贫的过程中，很多贫困户没有意识到脱贫要靠自身，没有充分发挥自身的能动性，而是一味地依赖政府、社会的帮助，养成了严重的“等、靠、要”思想。很多脱贫户之所以能脱贫完全是靠外力的帮助，一旦外力消失了，他们将很快再次成为贫困户。
３．抗风险能力弱
很多贫困户在政府、社会的帮助下，充分发挥自身能动性，艰苦奋斗，顺利脱贫。尽管他们脱贫摘帽了，渐渐走上了致富的道路，但客观来说，脱贫不久的脱贫户的生活水平、家庭条件依旧较差，抗风
险能力较弱。如果一切正常，他们将彻底地告别贫困，奔向小康甚至成为中产阶级，但是一旦遇见一些“风吹草动”，他们就极其容易返贫。一是因病返贫，家庭有人生大病，巨大的医疗费用将致使其返贫；二是因灾返贫，一些脱贫户通过多方面的帮助，有了自己的农业产业并且是家庭的支柱产业，一场自然灾害将很有可能导致其血本无归，回到贫困。
班组长职责
（二）外部原因
我国的扶贫开发是政府主导、多方参与的模式，政府在返贫治理方面担当重要角色［１４］。因此，下面将着重从政府视角出发，分析导致脱贫户返贫的外部原因。
１．产业扶贫成效不佳
很多地区通过培育、发展扶贫产业来带动贫困地区发展，以争取早日脱贫摘帽，但是在产业选择、产业培育的过程中，一些地方会陷入“重数量、轻质量”的局面，过度重视通过产业发展能够解决多少贫困户的就业问题，而对市场的分析、贫困户自身素质的提升缺少关注，导致一些地区的扶贫产业特色不够鲜明、持续发展性不强、竞争力弱。产业扶贫成效不佳的原因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一是一些地方政府在进行产业扶贫的过程中，更倾向于选择发展投资少、周期短、见效快的产业。比如养殖业，一经确定，项目落地迅速，很快就形成每个镇都集中力量发展相同的产业，每个村都搞养殖的局面，在短期内可能会给农户带来不错的收益，但这与市场需求趋势不相符合，并且会导致区域内的恶
性竞争。二是特色产业没有形成。一些贫困地区的扶贫产业选择并没有建立在当地特有的资源优势、文化优势、技术优势基础上，而是简单地引进、学习其他地方的成功产业，没有形成自身特色，在市场上缺乏竞争力。三是政策延续性不强。一些贫困地区的产业发展稍有起色，贫困户因此也满足了脱贫标准要求，此时一些地区的扶贫产业优惠政策急于退出，从而导致扶贫产业后续发展困难。
２．“输血式”扶贫疗效短暂
在党和国家制定的各项扶贫、脱贫的方针、计划和战略部署的指导下，各级地方政府围绕按时全面脱贫的目标，积极开展扶贫、脱贫工作，成效显著。但是，也有一些地方政府仅仅本着完成任务的心态，没有从长远发展的角度来看待这项伟大的扶贫事业，基于这样的主观认识，这些地方政府往往选择“输血式”的扶贫工作方法。在这样的工作方法指导下，被认定为贫困的区域在短时间内会得到地方政府的“宠爱”，各种资源、政策倾斜，项目、资金不断，政府领导频频来调研，高级专家、技术人员经常来指导。除此之外，很多当地企业也会积极地响应地方政府号召来“奉命扶贫”，往往是通过资金、物资捐赠的形式来参与扶贫，也有一些企业会因地制宜向贫困区域介绍经营项目，但往往会是一条龙服务，大多数事项都包办完成。毫无疑问，在短期内，这些贫困区域的贫困户的收入、生活水平在政府、企业的大力帮助下会得到显著提升，同时政府的扶贫工作也会获得喜人成绩。不过，这种基于“输血式”扶贫而获得的美好现状往往不会持续太久，当贫困
纸篓怎么折９
公文字体格式４
于代松，等：现阶段我国农村返贫成因及对策研究
区域脱贫后，政府、社会的各种资源倾斜将逐渐停止，贫困区域如果仅仅依赖“输血”，而没有形成“造血”能力，脱贫地区的经济状况将会很快下滑，脱贫户不久便会重返贫困。
３．“三变改革”操作不当
在脱贫工作开展过程中，以“企业＋农户”为核心的经营模式是最受各地政府欢迎的模式。近年来，各地政府积极推进农村“三变改革”（资源变资产、资金变股金、农民变股东），通过“三变改革”，农户的土地顺利集中流转给企业，利用企业的优势，通过规模化、产业化的经营管理，大大提高原有土地的产能。在这种模式下，一方面农户可以作为股东获取收益，另一方面，企业也能提供一定就业岗位，农户可以通过在该企业就业获取工资，同时，“三变改革”受到国家政策、资金大力支持，农户、企业均可得到一定的国家补助。这种模式充分利用土地资源，调动农户积极性，提高了农户的收入，给企业带来了收益，也为市场增加了供给，深受各方欢迎。但在实践中存在着一些不当操作，产生了一些问题和风险。一是操作程序不当导致农民失业。正确的程序应当是先通过招商引资与企业谈妥后再开始流转土地，而一些地方政府为了吸引企业，尽快地完成招商引资，在还没有与企业完全敲定前，就已经将土地流转集中起来了，这样一来，农户在一段时间内将处于失业状态，通过这种方式进行土地
流转收益低。二是缺乏充分市场调查，埋下未来风险隐患。一些地方在推动“三变改革”过程中，事前缺少对市场的充分调查，往往是基于市场需求端来进行产业选择，较少站在未来的角度考虑市场供给端，大规模的土地流转给同类企业搞相同产业，同质化严重，为未来产品供给过多造成恶性竞争、产品滞销埋下隐患。大多数农产品需求价格弹性较小，在产业投入前期，农产品还未大量上市，此时风险尚未完全暴露，当后期产品大量集中上市以后，风险将会逐渐显现，供过于求造成价格下跌、大量产品滞销，企业、农户损失惨重，脆弱的脱贫户将再次陷入贫困境地。
三、返贫防治策略
（一）提升产业扶贫质量，增强市场风险防范能力
发展特色、优势产业是提升扶贫成效、巩固扶贫成果、切实防范返贫现象发生最有效的途径。在扶贫产业的发展过程中，一定要确保产业发展质量，增强市场风险防范能力，实现扶贫产业的可持续发展。第一，要加强贫困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为产业发展做好充分物质保障，筹备贫困地区基础设施建设扶贫资金，专款专用，着力加强村内道路、通信网络建设、自来水供给、垃圾处理等基础设施建设。第二，政府要因地制宜地引导贫困区域做好产业选择，充分挖掘自身特色，合理利用区域资源，支持区域内产业错位发展，在进行产业选择时要搞好市场调查，从需求端、供给端两方面考虑产业选择，要注重最新农业科技成果的转化，降低成本，提高产品质量、产量，增强市场竞争力。第三，以
农业为基础，加强产业融合，延伸产业链，科学合理发展乡村旅游、康养产业等新产业，实现产业兴旺，带动贫困户收入提升，巩固脱贫攻坚成果。第四，要妥善处理好产业发展与生态保护之间的关系，既要金山银山又要绿水青山，因地制宜制定科学的资源开发、生态保护规划，带领贫困地区走出一条可持续的产业发展之路。
（二）优化扶贫方式，激发贫困户内生动力
脱贫攻坚不是单单依靠政府、社会的外力作用就能完成任务，而是需要政府、社会支持的同时贫困户自身艰苦奋斗而形成的强大内外合力才能彻底完成脱贫摘帽的任务，因此，改变过去无条件给予的扶贫方式，充分激发贫困户的内生动力尤为重要。这就要求政府、社会在扶贫的过程中，要注重方法，要适当地给贫困户设立一些条件，实行差别扶贫，对于辛勤劳动、主动创业的贫困户给予嘉奖和更多帮扶资源，对那些有着严重“等靠要”思想的贫困户进行批评教育，充分调动贫困户的积极性。另外，还要加强农村自立文化建设，要让自力更生、勤劳致富、脱贫光荣的思想在贫困地区生根发芽，充分激发贫困户的内生动力。
（三）加大贫困地区教育扶贫力度，提升贫困户综合素质
加大贫困地区教育扶贫力度，提升贫困户子女的综合素质，对于防止返贫至关重要，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力。一是加大优质教育资源向贫困地区倾斜力度，完善教育资源配置制度，促进优质教育要素
向贫困地区合理流动，提升贫困地区的教育质量。二是要加大对贫困学生在非义务教育阶段的学费减免、奖学金发放力度，针对贫困学生扩大学费减免范围、增加奖学金名额与额度。三是积极搭建教育救助平台，依靠政府、社会多方力量设立贫困助学基金，同时建立健全监督制度，确保贫困助学基金真正发挥帮助贫困学生就学的作用。四是进一步降低贫困学生申请贫困助学贷款的门槛，鼓励贫困学生贷款就学，进一步减轻贫困家庭教育支出压力，减少因学返贫概率。
（四）加强贫困户技能培训，增强其可持续发展能力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要加强贫困户以及脱贫户的技能培训，帮助其获得至少一门技能，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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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倒霉的人
５黄河科技学院学报
具备可持续发展能力。一是充分发挥地方职业院校渴望爱情
作用，因地制宜开办贫困户基本技能培训班，组织贫困户以及脱贫户定期免费参加培训班学习，在培训过程中要注意因材施教，讲授要接地气，确保农户听得进、听得懂。二是通过充分发挥区域人才优势，培养、组建各类专业技术人才形成贫困地区技术帮扶人才队伍，组织其定期到贫困地区开展技术指导，指导过程中要注重最新农业科技成果的应用，切实解决农户在实际操作过程中的难题。三是着
蝴蝶的外形特征力培养一批有潜力的本地农户，使其成为业务带头人，让这群本地业务带头人利用特有身份带动其周边贫困户积极参与到技能学习中来。
（五）改善农村公共卫生环境，建立健全贫困户大病救助体系
因病返贫是脱贫户返贫的重要原因，要重点解决“因病返贫”问题，要从病前与病后两个角度阻断因病返贫的发生。在病前，要加强公共安全与卫生教育，强化贫困村民的卫生、预防、安全观念，加强贫困地区的公共卫生建设。很多贫困人口卫生观念与预防意识较弱，卫生陋习较多并且不易改变，一旦得了病或者不舒服，往往没有及时就医，而是通过自我感觉随便用药或者用农村土方子，容易为日后埋下病根。因此要加强宣传，强化贫困村民的卫生、预防、安全观念，减少疾病发生，从而将因病返贫的发生概率降低。另外，还要着力健全贫困户医疗救助体系。尽管当前我国已经有较为全面的医疗救助体
系，但对于广大农村贫困户而言，还存在不能报销费用较多、报销审批程序较复杂的问题。因此，一方面，建议针对农村困难人口进一步扩大医疗报销范围，对于一些不利于贫困户劳作的长期慢性疾病适当建立长效补助机制；另一方面，建议进一步简化贫困户医疗报销流程，提高救助效率。
（六）建立长效稳定机制，巩固脱贫攻坚成果脱贫不久的脱贫户具有脆弱、不稳定的特点，疾病、市场波动、自然灾害都极易致使其返回贫困，因此，无论是在脱贫过程中还是脱贫以后，都要注重建立
长效稳定机制，减少返贫发生概率。一是要完善精准退出机制，组建贫困退出考核队伍，制定严格的贫困退出标准。对于即将脱贫的贫困户，考核队伍必须定期深入了解其实际状况，持续追踪，严格按照退出标准核实贫困户台账，严格禁止为了完成任务的虚假脱贫，切实做到真脱贫。二是要保持政策延续性，切实做到脱贫不脱政策。设立脱贫后检验期，可以是三年或者五年甚至更长，在检验期内安排专门检验队伍对脱贫户进行持续跟踪，在检验期内，之前的扶贫政策保持延续，在检验期到期之后，确定脱贫户收入稳定、没有返贫，方可根据实际情况停止实施有关政策。这样可以有效阻断返贫现象发生，巩固脱贫攻坚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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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９－０３－１２）［２０２０－０３－２９］．ｈｔｔｐ：／／ｗｗｗ．ｃｐａｄ．ｇｏｖ．ｃｎ／ａｒｔ／２０２０／３／１２／ａｒｔ＿６２４＿１１４７４１．ｈｔｍｌ．［２］颜廷武．返贫困：反贫困的痛楚与尴尬［Ｊ］．调研世界，２００５（１）：３７－３９．［３］王榆青．关于我国农村返贫问题探讨［Ｊ］．云南财经与会计，２０００（８）：１２－１５．［４］卜海．我国脱贫再返贫防范机制的建立和运行问题研究［Ｊ］．江苏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２０１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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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付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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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于代松，等：现阶段我国农村返贫成因及对策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