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报告-
冠状动脉慢血流患者中医证候特征探析2
李达1闫建玲1高晓欢1刘聪聪2王宾2赵国良33
(1.山西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山西太原030000；2.山西中医药大学，山西太原030024；
3.山西省肿瘤医院，山西太原030000)
中图分类号:R543.5文献标志码:B文章编号:1004-745X(2021)05-0793-05
doi：10.3369/j.issn.l004-745X.2221.05.010
【摘要】目的探讨冠状动脉慢血流(CSF)患者中医证候特征。方法选择2011年1月至2020年3月就诊于
山西省中西医结合医院明确诊断为CSF、稳定型冠心病(SCAD)、冠脉正常的患者各60例，采用现场问卷调查
方式，开展前瞻性流行病学调查，采集患者一般情况、中医四诊信息、焦虑/抑郁评分、病位及病性证素等信息，
建立数据库，统计分析CSF患者中医证候特征分布规律，并与SCAD、冠脉正常组患者进行比较。结果1)一般
流行病学特征:CSF组年龄<50岁、合并2型糖尿病患者比例高于SCAD组，男性、年龄74~79岁及有吸烟史患者
比例低于SCAD组(！<0.05);CSF组男性、有吸烟史、合并高血压病、高脂血症患者比例、体质量指数高于冠脉
正常组(！<0.05)。2)中医证候分布:CSF组患者实性证素主要为血瘀、痰浊(饮)、气滞、热蕴，虚性证素主要为
气虚、阴虚、阳虚；其中，CSF组患者阳虚证素比例明显低于SCAD组，血瘀、痰浊(饮)比例明显高于冠脉正常组
(P<0.05)。3)CSF患者焦虑/抑郁评分显著高于冠脉正常组，焦虑的发生与痰浊(饮)、气滞呈正相关(！<
0.05)；抑郁的发生与气滞呈正相关(P<0.05)。结论CSF患者常见于形体偏胖的中老年男性人群，中医证候
特征为本虚标实，气虚血瘀是CSF主要中医证候特征。
【关键词】冠状动脉慢血流中医证候特征前瞻性调查
Analysis of TCM Syndromes in Patients with Slow Coronary Flow#Da，Yan Jianling，Gao Xiaohuan，
Liu Cohgcohg，Wang Bia，Zhoo Gaoliang.Shanxi Hospital h-Integrated TraOitionol and Western Medicine，
Shanxi,Taiyuao030000,CUinn.
【Abshoct】Objective：To analyz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CM syndromes in patientn with coronary slow flow
(CSF).Methodi:A totnl of60patients with CSF，60patients with stable coronay heai dia(SCAD)and60
patients with aoanal coronary aOery wero lected from OctoOea2011to September2222in Shaaxi Hospital of fa-
tearaten TraCitional and Western MePicina.On-site questionnaire was ud t。cclleci patieni general condition，
TCM four di31X08110information-aexiety/jepression score,i l laess and dia syndrome factno.TCM syndrome
characteosties disthCution of CSF patients was analyzen and comparen with SCAD，normal coronaio arteio group.
Results：1)General epiOem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the proportion of CSF groop<50years ol0and patients with
type2dianetes was higheo than thai of SCAD groop,while the propoOion of males:patients agen70~79years ol0
and patients with smonina histoo was loweo than that of SCAD gronpCP<0.05).The propoOion of men,high U o P p
mass index,s m orina histora,patients with hypeOension and hyperlipiOemio in CSF grorp was higheo than that in
繁华似锦的意思normal corona^arte a grorpCP<0.05).2)TCM syndrome distriOution:Blood stasis:phlegm turO i Oitp(do n dinf)，
ql stagnation and heai accumulation were the main manifestation excess syndrome elements:while ql deficiency，
yin deficiency and yang deficiency were the main rooi deficiency syndrome elements in patients with CSF.The pro-
poOion of yang deficiency syndrome in CSF grorp was significantly loweo than that in SCAD grorp,a n d the propoo-
tion of UI oo P stasis and phleam turOiPity(dOnding)was significantly higheo than that in noonal coronao aOeo
grorp(P<0.05).3)Anxiety//epression scores of CSF patients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o than tho of the normal
coronao aOeo grorp,a n d the occyrrenco of acxieto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phlegm turOiPity(dOnding)and
ql stagnation(P<0.05).The occyrrenco of depression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n with ql stagnation(P<0.05).Con
clusion：CSF patients are commonly en in miPPe-acen and eldeOy male population with fai U o P/.06006X(0o
*基金项目：山西省高等学校科技创新项目(2022L0429)；山西中医药大学科技创新能力培育计划
(2211PY-066)；山西省科技攻关项目(20140313008-12)
△通信作者(电子邮箱：)
root and excess in manifestations are their TCM syndrome.The qi deficiecy and blood stasis are the main characteristics of TCM syndrome elemexts in CSF.
【Key words]Slow coronary flow;TCM syndrome characteristics;Prosyective investigation
冠状动脉慢血流（CSF）是冠状动脉基本正常，但远端血管对比剂充盈和排空延迟的现象，且除外冠脉痉挛、冠脉扩张、心肌病和瓣膜病等因素，其预后较差，进一步发展可能加重心肌缺血，严重者可导致心肌梗死的发生[1]o1972年Tambe等⑵首次提岀CSF现象后，随着冠状动脉造影在临床的普及,C
SF越来越受到国内外心血管专家的重视，国外多项研究观察到CSF的发生率大约为5%~7%[34]，国内学者王帅等囚研究发现，其发生率为13%，疑似有冠心病的患者行冠脉造影后CSF检岀率为15%~30%〔=。这其中的差别主要与研究人群种族、CSF的定义、排除标准等因素有关，可见CSF在临床中发生还是比较常见。中医学目前无冠状动脉慢血流一词，但根据胸闷、心悸等临床症状，当属中医学“胸痹”“心痛”范畴，中医药在CSF治疗中取得较好的效果，可有效缓解CSF患者症状。本课题组在前期文献研究及回顾性调查的基础上，开展CSF、稳定性冠心病（SCAD），冠脉正常人群的前瞻性调查研究，以期把握CS F患者的中医证候特征规律，为CS F的中医辨证提供参考和依据。
1资料与方法
1.1病例选择
CSF诊断标准[28]：采用冠状动脉造影检查对CSF 进行诊断，主要包括两种方法。一是TIMI血流分级法：冠状动脉血流速度分为0、1、2、3级,TIMI血流B2级，或冠状动脉远端血管充盈超过3个心动周期定义为CSF；二是依据Gibson标准：将冠状动脉的血流速度正常范围定义为前降支（36.2±2.6）帧，回旋支（22.2±4.1）帧，右冠状动脉（20.4±3.0）帧，对前降支血流帧数进行校正，校正的TIMI帧数（CTFC）是将TIMI 帧数除以1.2,TIMI帧数计数超过正常限度2个标准差以上定义为CSF。SCAD诊断标准参照美国心脏病学会和心脏协会（ACC/AHAX慢性稳定型心绞痛处理指南T7和《稳定性冠心病诊
断与治疗指南沪"。中医证素诊断标准：参照《中医诊断学＞[11]及《中医内科学严，依据王永炎等血提岀的29种证素，制定中医证素（血瘀、气滞、痰饮、热蕴、寒凝、气虚、阴虚、阳虚、津亏、血虚）的判断标准。纳入标准：1）CSF组纳入标准：年龄J40岁，B79岁；入组时至少有胸闷、胸痛、气短、心悸中的一种症状；行冠状动脉造影检查未见狭窄或狭窄程度B40%；至少1支冠状动脉（左前降支、回旋支、右冠状动脉）TIMI血流2级；或冠状动脉校正血流帧数J27帧（前降支采用CTFC）；签署知情同意书。2）SCAD组纳入标准：年龄J44岁，B79岁；入组时至少有胸闷、胸痛、气短、心悸中的一种症状；行冠状动脉造影检查至少1支血管（前降支、回旋支、右冠状动脉）狭窄J50%；冠状动脉TIMI血流3级；签署知情同意书。3）冠脉正常组纳入标准：年龄J44岁，B79岁；入组时至少有胸闷、胸痛、气短、心悸中的一种症状；行冠状动脉造影检查未见狭窄；冠状动脉TIMI血流3级；签署知情同意书。排除标准：年龄＜40岁，或〉79岁者；无胸闷、胸痛、气短、心悸症状者；急性冠脉综合征、陈旧性心肌梗死者；有冠脉痉挛、冠脉扩张、冠脉成形术、冠脉存在血栓、结缔组织病病史者；难以控制、严重的高血压病，入组时收缩压＞180mmHg和（或）舒张压＞110mmHg者；先天性心脏病、瓣膜病、低血压病、心肌病、心肌炎、心包炎、甲状腺功能亢进者；严重肝肾功能衰竭、恶性肿瘤、血液病者；妊娠、哺乳期妇女；精神或智力障碍者。
14病例来源
选取2019年10月至2022年9月就诊于山西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心血管病科行冠状动脉造影检查的住院或
门诊CSF、SCAD、冠脉正常患者各60例。
14医院焦虑抑郁量表
医院焦虑抑郁量表（HADS）主要用于患有躯体疾病同时伴有焦虑/抑郁等情绪障碍的人群[14，计算奇数项总得分及偶数项总得分分别可得出CSF患者焦虑/抑郁状况。在评分时，积分J8分即存在焦虑或抑郁。
14调查方法
在前期文献分析及回顾性调查研究基础上，制定CSF组、SCAD组、冠脉正常组中医证候调查表，内容包 括性别、年龄、民族、血压、心率、身高、体质量、吸烟史、饮酒史、家族史、合并疾病及冠状动脉造影结果，汉密尔顿焦虑/抑郁量表、中医四诊信息及中医证素等信息。各组患者中医证候的确认由2名副主任以上的高年资医师完成。
14数据分析
采用EpibataC.1建立数据库，数据录入采用双人双机独立录入，运用SPSS22.4统计学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描述性计数资料进行频次分析，用例数和百分比表示，差异比较采用Q检验；计量资料使用G±s）表示，符合正态分布采用t检验，不符合正态分布采用秩和检验。以中医证候为自变量，以
有无焦虑、抑郁（1=有,0=无）为因变量，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计算中医证候对CSF焦虑、抑郁发病的危险度。％＜04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2.1各组临床情况比较
CSF组年龄<50岁、合并2型糖尿病患者比例高于SCAD组，男性、年龄70~79岁及有吸烟史患者比例低于SCAD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0.05）；CSF组男性、体质量指数、有吸烟史、合并高血压病、高脂血症、焦虑、抑郁患者比例高于冠脉正常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CSF组与SCAD组及冠脉正常组患者其余指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0.05），见表1。
表1各组临床情况比较
项目CSF组(”=60)SCAD组($=60)冠脉正常组（$=60）性别［男,（%）］38(63,33)50(83,33)027(45300O
平均年龄（岁,&）57,33±M3260362±933257340±11311 40岁[$(%)]11(1,33)3(5300O15(25300 5589岁[$(%)]22(3606724(4030018(30300
60-69岁[$(%)]23(33,33)21(33.30)20(33333
7789岁[$(E)]4(6067
12(22.30)07(11367
收缩压（mmHg,±））131.37n12.3313233±15,24129371±13358
舒张压(mmHg,%))7706$±9077
77.32±13.3378332±9326
心率（次/mii,±））73,70±10,2773,26±8,5272372±9381体质量指数（kg/m2,%））26.10±3.3726,28±3,1225346±3362吸烟史［$（%）］28(46,67)33(65.20)017(28333O
饮酒史［$%）］23(33.30)!3(3833313
(21367
合并疾病高血压病32(60.30)38(6333322(36367O ［$%）］；高脂血症28(46,67)30(5030)12(20300O 2型糖尿病9(13.30)25(33.20)08(13333
陈旧性fgh9(13.30)12(22.20)10(16366
冠脉病变血管［$（E）］i血流累及血管冠脉l窄累及血管
左前戦（LAD）55(9167)43(71.27)0-
回旋支（LCX）3(5.30)33(55300O-
右冠'动t（RCA）3(5.30)35(58333O-
对角支（D）5(8.33)16(26.67)'-
HAMA/HAMD焦虑25(41.37)15(32.20)14(23333O
评分［$（%）］抑郁11(13.33)7(113673(5300O 注：与CSF组比较,<0.05。下同。1mmHg=0.333kPa o
2.2中医证候分布
2.0.1病位证素分布比较见表2。CSF组患者病位证素岀现频次由高到低依次为心>脾>肾>肝>肺，与SCAD组及冠脉正常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0.05）。
2.0.0病性证素分布比较见表3。CSF组患者病性证素由高到低依次为血瘀〉气虚〉痰浊（饮）>气滞〉
阴虚〉热蕴〉阳虚〉寒凝〉津亏〉血虚。其中,CSF组血瘀、痰浊（饮）患者比例高于冠脉正常组，阳虚比例低于
可怕的沙尘暴
表2各组病位证素分布比较
病位
CSF组($=66)SCAD组($=66)冠脉正常组（$=60）
频次占比（％）频次占比（E频次占比（E 心66100.0066100.0060100300脾3558.353255.352745300肾2135.002546071931367肝1525.001622.071220300肺610.0(91530058333 SCAD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其余病性证素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0.05）。
表3各组病性证素分布比较
病性
证素
CSF组($=60)SCAD组($=66)冠脉正常组（$=60
频次占比（E频次占比（E频次占比（E 血瘀5693333$99833342703000气虚518$300$3883334$7$300
痰浊（饮）386333330$03002$413670气滞3#$136733$$3002236367阴虚29483332$413672440300热蕴254136719313671626367阳虚1118333213$30001016367寒凝711367111833346367津亏7113678133333$300血虚3$30061030023333注：与SCAD组比较,,<0.05；与冠脉正常组比较,T!<0.05。
2.3中医证候对CSF焦虑、抑郁危险度的分析结果
采用Logistic回归法分析中医证候对CSF焦虑、抑郁的危险度。如表4示，CSF患者焦虑的发生与痰浊（饮）、气滞具有正相关性，提示若CSF患者具备2项证候中的1项，则发生焦虑的可能性大；OR值分别为9.001和7.261，提示具备这2项证候的CSF患者发生焦虑的危险性分别增加9.001和7.261倍。CSF患者抑郁表4中医证候对CSF患者焦虑、抑郁的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
焦虑抑郁
回归系数U值!值0R值回归系数U值!值0R值血瘀-0.201030!3038800381803023030000.359#3023气虚-6042!3185031390319403766033320.3052451痰浊（饮） 2.197437040303093001131$4037040历代王朝顺序
3401 3.169气滞6385 5.063030227326133090 5.379030202#3983阴虚0.338030510382113401134680.3580343943339热蕴0.403030760378313497-1.91713141032860.145阳虚0.445031080374313560#3422036350342543146寒凝1312103541034623306803032030000398613033津亏23312237480.49916.095-03407031000.75103666
的发生与气滞具有正相关性，提示若CSF患者具备气滞证候，则发生抑郁的可能性大;OR值为21.983，提示具备气滞证候的CSF患者发生抑郁的危险性分别增加21.983倍。
3讨论
与SCAD相比，中医学对CSF的研究多集中于中医药干预CSF的临床疗效观察，对中医证候特征的研究尚不够系统、深入，其与SCAD人群中医证候特征的比较关注更少。本研究发现,CSF在流行病学、中医证 候、焦虑/抑郁状态等方面与SCAD及冠脉正常患者存在不同特征。
39CSF具有不同的流行病学特征
国内外多项研究表明，与冠脉正常组相比,CSF的发生与性别、体质量指数、吸烟等因素相关〔3，5•1517o本研究发现,CSF组患者中男性、肥胖、有吸烟史比例明显高于冠脉正常组，与上述研究结果
一致。在合并疾病方面，有研究观察到CSF组以高血压病、高脂血症更常见718，本研究结果与此一致，但仍有多项研究并未发现此特征，研究结果需进一步确认。目前有关CSF 与SCAD患者流行病学调查比较研究较少，本研究发现,CSF组患者男性、有吸烟史、合并2型糖尿病比例及平均年龄明显低于SCAD组，考虑SCAD组多为男性、高龄人群，这部分人群有吸烟史及合并2型糖尿病的比例高于CSF组。
3.9CSF患者中医证候特征分析
课题组前期文献研究发现,CSF进行中医证候的调查研究较少，有关CSF与SCAD和冠脉正常组患者证候特征比较更少，且无统一的CSF辨证分型标准河。本研究发现,CSF组患者的病位在心，涉及脾、肾、肝、肺，与SCAD及冠脉正常组病位证素比较未见差异。CS F、SCAD及冠脉正常组患者中医证候特征均为本虚标实，以气虚血瘀为主要证候特征，但各组患者中医病性证素并不完全相同,CS F实性证素主要为血瘀、痰浊做)、气滞、热蕴，虚性证素主要为气虚、阴虚、阳虚，其中，CS F组患者阳虚证素比例明显低于SCAD组，血瘀、痰浊(饮)比例明显高于冠脉正常组。《素问•上古天真论》中男子“八八”、女子“七七”的理论阐述了随着年龄增长肾气、阳气由不足到充盛到逐渐亏虚耗竭的过程，相较于SCAD患者,CSF呈现低龄、女性为主的特点，阳虚证在CSF患者中表现相对较少。与冠脉正常组相比,CSF患者多为肥胖人群，肥人多痰多湿《医学正传》曰“津液稠粘，为痰为饮，积久渗入脉中，血为之浊”，痰浊阻滞脉道，血行受阻而成瘀，痰可生瘀，瘀血阻滞，气机不畅，气不布津而生痰
浊，正如《诸病源候论》云“诸疾者，此由血脉壅塞，饮水结聚而不消散，故成痰也”，痰瘀可互为因果，相互转化而恶化，故CS F患者血瘀、痰浊(饮)相对突出。
39CS F中医证候与焦虑/抑郁状态相关性分析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和人民竞争意识不断增强，社会心理因素对疾病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双心疾病”已成为心血管疾病研究的热点。多项研究表明, CS F组焦虑/抑郁患者比例明显高于对照组71•2123，本研究与上述结果一致。焦虑/抑郁状态属于中医“郁证”范畴，中医药对本病的诊疗具有确切的优势。本研究发现，焦虑的发生与痰浊(饮)、气滞呈正相关；抑郁的发生与气滞呈正相关。“双心疾病”主要涉及心、肝两脏，胸痹与郁证二者相互影响，焦虑、抑郁引起气机逆乱，气血津液失调，进而形成气滞、血瘀、痰浊等病理产物，随着病情反复及迁延不愈，患者思虑过度，劳心伤脾，脾虚聚湿生痰，痰气互结于心胸而形成气滞痰阻之证“可见，气滞、痰浊(饮)在CSF患者焦虑/抑郁状态的形成中发挥重要作用“
父与子的主要内容本研究通过对CS F患者中医证候特征进行研究，并与SCAD、冠脉正常患者进行比较，初步掌握CS F患者中医证候特征分布规律，但作为探索性研究，仍存在调查例数偏少，单中心调查等不足，未能全面反映CS F 的中医证候特征，今后有必要开展大规模、多中心的前瞻性流行病学调查，为冠状动脉慢血流临床辨证提供更充足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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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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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221-01-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