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石油工业
World Petroleum Industry
第27卷 第5期 2020年10月V ol.27 No.5 Oct.,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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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特别关注
Special Focus
百慕大在哪用情景规划应对后疫情时代的能源大变局
吕建中，杨虹
（中国石油集团经济技术研究院，北京 100724）
摘要：新冠肺炎疫情对全球经济和能源市场造成了巨大的冲击。面对后疫情时代剧烈变化的国际形势和
能源供需关系，国际能源咨询研究机构纷纷引入“情景规划”方法对未来经济发展、能源供需、原油价格进行情景分析和预判。在综合考虑疫情发展轨迹、政府应对措施、能源转型进程、全球化程度以及后疫情时代经济复苏前景等不确定因素的基础上，提出3种未来能源大变局的参考情景，以助于决策者提早预防风险，科学制定战略规划方案。在“十四五”规划编制攻坚之际，面对外部环境的风云变幻，中国能源企业亟需深化情景规划工具的应用，培养专业化的情景规划研究团队，提升应对危机和抗风险的能力。
关键词：后疫情时代；能源企业；情景规划；能源未来；战略规划中图分类号：F407.2；TE09 文献标识码：A
Scenario planning to great changes of energy industry
in post-COVID-19 epidemic era
LYU Jianzhong, YANG Hong
手心热是怎么回事(CNPC Economics and Technology Rearch Institute, Beijing 100724, China)
Abstract: The COVID-19 epidemic has had a huge impact on the world economy and energy markets. Faced with violent changes in the international situation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erg
y supply and demand in the post-COVID-19 epidemic era, the international energy consulting and rearch institutions have successively introduced scenario planning method to analyze and predict the future economic development, energy supply and demand, and crude oil price. Three reference scenarios for future energy changes were propod to help decision makers to prevent risks earlier and make strategic plans scientifically, bad on a comprehensive consideration of the uncertain factors such as the development track of COVID-19 epidemic, the government ’s respon measures, the process of energy transformation, the globalization degree and the prospect of economic recovery in the post-COVID-19 epidemic era. During the 14th
Five-Year Plan period, Chine energy enterpris urgently need to deepen the application of scenario planning tools, develop professional scenario planning rearch teams to improve the crisis respon ability.Keywords: post-COVID-19 epidemic era; energy enterpri; scenario planning; energy future; strategic planning
新冠肺炎疫情对全球经济和能源市场造成了巨大冲击。面对后疫情时代剧烈变化的国际形势和能源供需关系，全球能源未来发展呈现高度不确定性。国际能源咨询研究机构纷纷采用“情景规划（Scenario Planning）”方法，分析新冠肺炎疫情下一步的发展以及能源供需两侧的跟进反应，预测后疫情时代能源市场变化的可能情景。目前正值“十四五”规划编制攻坚之际，中国能源企业有必要借用“情景规划”战
略工具，系统思考能源行
民国表情包业未来面对的各种可能情景，这将有助于企业提高战略规划制定的科学性和针对性，提升其危机应对能力，更好地应对后疫情时代全球能源格局的变化。
1 情景规划——用于应对不确定的未来
1.1 情景规划的起源
情景规划是一种预见复杂的、模糊的以及不确
收稿日期：2020-10-03 改回日期：2020-10-15第一作者： 吕建中（1964－），男，博士，教授级高级经济师，中国石油集团经济技术研究院副院长。长期从事国家能源领
域和公司改革发展中的重大战略与政策问题研究，具有丰富的能源政策、体制改革、技术创新、企业管理等方面的实践经验和理论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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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未来的过程，也是一种分析未来环境的多种可能情景的战略规划工具，在高度不确定的环境下，帮助企业兼顾战略思维和未来而制定应对预案。一旦设想情景出现，企业可根据提前准备好的预案快速反应和实施，提高危机应对能力。需要指出的是，情景规划提供了前进的方向，但它的目的不是准确预测未来，而是让人们利用创意的思维方式，想象多个未来，以加强应对未来可能要发生事件的感知、形塑和调整能力
[1]
。
19世纪40年代，美国兰德研究所（RAND Corporation ）数学家赫曼・卡恩（Herman Kahn ）率先提出情景规划并采用。当时处于二战后，美国国防部在制定新武器系统研发决策时，面临技术、研发、政策等诸多方面的不确定性，决策变得非常困难。这种情况下，赫曼・卡恩提出了建立未来环境的仿真模型，以使多种政策及其后果可以得到研究，从而推动了情景规划方法的诞生。由于赫曼・卡恩工作领域的机密性，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情景规划并未被人所知，直至1967年，赫曼・卡恩出版了《公元2000年：思维的框架》一书，成为情景规划历史的里程碑事件，而赫曼・卡恩也获得了“情景规划之父”的美誉。情景规划方法早期主要应用于军事规划，后来逐渐受到商业机构和政府部门的欢迎而被广泛应用。1.2 情景规划的成功实践
水实验情景规划首次被世人广泛认知是源于荷兰皇家壳牌集团（Royal Dutch / Shell Group of Companies，简称Shell ）对1973年石油危机的成功应对。Shell 管理层高度重视并将情景规划作为公司重要的战略管理工具，其公司高管皮埃尔・瓦克（Pierre ・Wack ）继承和发展了赫曼・卡恩的思想和方法，1967年启动情景规划工作，设立了情景规划团队，从地缘政治、社会文化、经济发展等多维度的不确定因素入手，为全球石油供给设定了6种可能的情景，其中之一就是设想西方石油公司失去对全球石油供给控制后将会发生什么和应对预案的危机情景。1973年，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 ）宣布实施石油禁运，意味着石油危机真实发生。Shell 快速实施应对方如何测智商
案，较好地化解了危机，一跃从之前体量和竞争力相对较弱的一家石油公司，壮大成为能与埃克森公
司论伯仲的国际主要大石油公司
[2]
。皮埃尔・瓦克
于1985年在《哈佛商业评论》的一篇文章中写道：“情景规划与两个世界打交道，一个是真实世界，
另一个是感知世界。它们探索事实，但也探索决策者头脑中的认识，其目的是收集并把具有战略意义的信息转化为认识”[3]
。
由于情景规划在1973年石油危机中大放异彩，随后很多大型机构用它准确预见了未来的环境变化，因此逐渐成为公认的应对高度不确定性未来的有效工具，被政府部门和商业机构应用于其管理实践之中。例如，1994年，英国政府透过科技发展计划（Technology Foresight Program ）针对各项产业领域，结合学术界、产业界与政府部门组成15个独立的产业智囊，运用情景规划预测各产业在20年后（2015年）的情况。其他成功实践还包括但不限于新加坡政府的安全与风险规划、新南非后种族隔离时代的政治转型、日本与芬兰政府的创新项目公共投资，以及印度穆迪政府成立研究院规划和服务印度未来等
[2, 4]。近20年来，亚洲金
融风暴、美国“9・11”事件、美国次贷危机（也称次级房贷危机）、全球金融危机以及新冠肺炎疫情等重大突发事件，给全球发展造成了许多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而且几乎每一次巨变都会波及到能源领域，相应引发石油地缘政治、市场供需关系、国际油价等的大幅波动，使企业应用情景规划的意
愿不断升温。2011年，贝恩咨询公司曾对近千家跨国公司管理工具的年度调查显示：1999年大约只有40%的公司将情景规划作为公司战略管理工具，
而到2011年，就有65%的公司使用了情景规划工具。目前，情景规划已经成为世界各国政府、国际组织、跨国公司、咨询机构等普遍采用的战略研究工具和方法，并在实践中不断得到完善和提升。1.3 情景规划的定义及实施过程
在过去半个多世纪里，情景规划有过两次重大飞跃。第一次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随着复杂性
理论的兴起而升级；第二次是20世纪90年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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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组织学习理论的兴起而得到进一步完善。虽然学术界对情景规划并没有统一的严格定义，但有共同
的聚焦点：情景规划不仅是分析未来环境的多种可能情形的战略规划工具，也是新的战略思维方式，强调事物发展的多种可能性、动态性、系统性和高智能性。目前被大家比较认可的关于情景规划的定义：情景规划是一种进行未来研究的系统性方法，它以系统分析和系统思考为理论基石，主张思维的开放性、系统性和多维性，融合多种分析工具（如头脑风暴、聚类分析、STEEP分析，以及结构分析、利益相关者分析、形态分析、交叉影响分析等），通过研究组织面临的内外部环境条件及其可能变化，从中识别主要的影响因素，在相容性分析的基础上构建若干可能的未来状态，并对其展开深入分析，从而更加有效地应对未来的不确定性[5]。
情景规划的实施是一个逐步的、循环的和连续的过程，包含几个阶段：（1）开始于长时间的讨论。讨论的内容是参与者分析找出社会、经济以及技术方面的巨大变化（各种驱动力量）对未来行业或领域的影响。（2）探索这些驱动力量的相互作用以及在不同条件下的变化。（3）结合不同利益主体对未来的各种需求和设想，想象和阐述未来摆在面前的不同道路（可能情景）。（4）以这些情景为基础，预先制定好走每条路的合适步骤（应对预案）。
1.4 情景规划的功能与局限性
峡谷造句情景规划具有多种功能，主要包括战略评价和选择，结合各种未来趋势的数据，未来的开发和未来可能性的识别，使管理者意识到环境的不确定性因素，延伸管理者的心智模式，促进和加速组织的学习
过程等[6]。尽管情景规划具有很多优点，但是成功应用并非易事。从一些企业的实践来看，还存在着一定的应用局限性[5, 7, 8]，主要是（1）情景规划最初在管理实践中诞生，并在管理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发展，缺乏完整和系统的理论，使得大家对“情景”的理解各不相同。（2）情景规划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于管理者的直觉，操作主观性较强，企业之间难以进行程序化模式套用，而且作为一种长期预测工具，短期内效果不明显。（3）企业在应用情景规划过程中，往往早期缺乏高层管理者的支持，也
没有组建情景规划专家团队并激发新的战略选择，更没有通过标识来追踪规划过程等，使情景规划缺
乏可持续性。
2 后疫情时代能源大变局需要情景规划
2.1 未来能源行业充满不确定和不稳定性
（1）新冠肺炎疫情对全球经济造成严重冲击，并将加快政治经济格局调整。长时间的经济活动停摆，使全球经济持大幅度下滑。尽管许多国家陆续
出台了空前的经济刺激政策，但仍难以阻止经济陷
入深度衰退，后续复苏前景悲观，存在着重演20
世纪30年代大萧条的可能。从一定意义上讲，新
冠肺炎疫情的蔓延及防控前景，决定着全球经济的
走势和格局的调整。
（2）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采取的主要措施是隔离、限制出行、居家办公、网络会议等，直接导致
航空、旅游、交通以及工业生产等对石油的刚性需
求大幅度下降，市场严重供过于求，油价断崖式暴跌。这种因刚性需求不足而引发的石油市场危机，更具有破坏性。而且新冠肺炎疫情未来很可能出现
反复，必然引发市场频繁暂停和重启，国际油价将
进入一个较长的波动周期。
（3）新冠肺炎疫情加剧了国际石油市场博弈。特别是OPEC产油国与俄罗斯等非OPEC产油国的
减产谈判及引发的价格战，就是一场产油国之间代
价昂贵的博弈，也是一场对地缘政治、国家财力、油气产业的严峻考验。在激烈的竞争博弈中，往往
个体的最佳选择并非集体的最佳选择，个体的理性
选择却会导致集体的非理性结果。未来国际石油
新手摆地摊怎么找摊位市场上的各种主体必将继续博弈较量，仍然存在
许多变数。
（4）影响国际油气市场的非经济、非常规因
素越来越多。后疫情时代可能导致逆全球化、单
边主义、本土主义、保护主义等现象抬头，国际
政治、经济、科技、文化、安全等格局都在发生
深刻调整，并直接或间接影响到能源市场。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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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国和美国两大经济体由过去以合作为主转向以竞争为主的趋势，可能引发石油地缘政治风险，部分地区极端民族主义、恐怖主义蔓延，国际能源合作风险加大。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后疫情时代的能源行业复苏，很可能是一个缓慢而充满不确定性的过程，同时会伴随一系列重大的结构性调整。比如，全球能源市场支持低碳和可再生能源的政策措施可能会加速能源转型
[13]
；
强化能源金融风险预警防控机
制；完善能源价格形成和调节机制；搭建全球能源安全保障合作机制等
[11]
。
2.2 国际能源咨询研究机构纷纷采用情景规划预
判未来
面对后疫情时代全球能源格局的巨变及充满的各种不确定性因素，一些国际能源组织、咨询机构及公司纷纷采用情景规划方法预判未来。这里，主要引用世界能源理事会（World Energy Council，WEC ）、伍德・麦肯兹（Wood Mackenzie ）、埃信华迈（IHS Markit ）、雷斯塔能源（Rystad Energy ）、国际能源署（IEA ）5家机构发布的报告，主要集中在对新冠肺炎疫情造成的影响及对未来发展趋势的情景设定和分析上，具体基于对疫情发展轨迹、政府应对措施、能源转型进程、全球化程度以及后疫情时代经济复苏方式等不确定性因素的分析（见表1），预判未来经济发展、能源供需、原油价格等的不同情景走势。值得注意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和形势变
化，各家机构还会陆续调整修订相关情景设定参数
及预测结果。
3 “十四五”能源规划参考情景构想
“十四五”时期，中国能源行业将面临后疫情时代更加复杂的国内外形势，需要做好应对政治、经济、市场等多重不确定性挑战的准备。为此，从全球疫情防控、经济复苏、全球化及能源转型等多维度出发，提出3种未来全球经济及能源行业发展的参考情景构想。3.1 恢复旧常态情景
在这种情景下：（1）疫情得有效控制。截至2020年9月中旬，全球新冠肺炎病毒候选疫苗182个，临床试验36个，临床前研究146个，有9个疫苗进入临床III 期，有望在2020年年底或2021年年初大规模上市。疫苗的推广应用可望使疫情得
到有效控制，全球陆续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和社会秩序。（2）在各国政府有效货币与财政政策的支持下，复工复产顺利，市场日益活跃，全球经济逐步走出萧条，进入复苏和增长通道。许多国家重建原有的产业链、供应链。（3）各国致力于恢复到疫情前的全球化分工与合作旧常态，国际政治经济格局基本不变，中美关系有所好转，“一带一路”深
入推进等。（4）能源需求恢复性增长，油价逐步回升，可再生能源发展与能源转型步伐持续加快，但
表1 各机构预测的情景和主要影响因素
Tab.1 Scenarios and major factors considered by rearch institutions形容云彩的词语
机构名称世界能源理事会伍德・麦肯兹埃信华迈雷斯塔能源国际能源署预测情景暂停 快进倒退 重塑
全面复苏单打独斗绿色增长
竞争 自治不和从容应对逐步缓解
V 型复苏下行风险渐进复苏
影响因素
疫情控制程度和
持续时间√√
√
√
√未来的发展目标（能源转型）√√
政府间的信任程度（全球化程度）√
√√经济复苏形势和速度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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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化石能源的主体能源地位不变，非常规、深水油气资源开发继续受到青睐。
回顾世界石油工业发展的历程，的确存在着明显的投资、市场、价格周期性波动。比如，这一轮低油价的导火索虽然是新冠肺炎疫情，但实质上则是源于前几年油气领域的大规模投资、技术创新等带来的油气产量大幅度增加，并超出油气市场需求，使国际市场处于供应过剩的局面，油价下跌就是对市
场的一次洗牌。由于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对油气上下游产业链、全球供应链产生了连锁反应，并将风险传导到相关领域，带来一系列深层次变化，未来很难真正做到恢复旧常态。
3.2 构建新常态情景
在这种情景下：（1）新冠肺炎疫情虽然得到控制，但不断出现反复。各国疫情防控进入持久战、常态化，城乡居民生活、工业生产及社会活动依然受到疫情防控的制约，居家办公、云端会议以及良好的卫生、健康习惯等将成为常态。（2）伴随着疫情防控措施的常态化，新的消费产品和消费方式不断涌现，并衍生出一系列新业态、新经济，像“无接触”“宅生活”“云消费”等数字化商业模式应运而生，有望形成拉动经济恢复的新动能。（3） 新冠肺炎疫情推动国家间结构性洗牌，大国战略博弈加剧，全球经贸格局与秩序重塑，产业链和供应链重构，并呈现出一些前所未有的新变化。特别是区域化合作的地位和作用更加凸显。（4）能源转型进入快车道，可再生能源迅猛发展，但在能源结构中所占的比例仍有待提高，油气行业将致力于增强技术创新、巩固伙伴关系、提升供应链弹性，建立新型高效产业链，油气供需将逐步达到新的平衡状态。油气生产商通过合作控制产量，促使油价逐步上涨。可再生能源依赖稳定的定价模型，受化石燃料价格波动因素的影响较小，具有较强的价格竞争力。可再生能源可望成为拉动经济复苏的引擎。
鉴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冲击和影响巨大，全球经济可能需要2～3年休养期，中美贸易摩擦仍是长期不确定因素，未来培育和构建新常态的道路依然坎坷。3.3 全面倒转情景
在这种情景下：（1）全球新冠肺炎疫情迟迟得
不到控制，世界陷入担忧、恐慌之中，全球经济持
续衰退和疲软，各国将发展目标从全球化倒转为本
土化、区域化，集中有限资源修复本国经济，并很
可能采取增加贸易壁垒与供应链回归本土等防御型
措施。特别是能源、农业和医药等部门，随着国
际贸易的全球性减少、双边性增加，保护主义将
日益严重。（2）全球脱钩趋势将会延伸到能源转型中。资源富有的国家有能力继续推动能源转型，而
资源贫乏的国家则不得不放缓转型步伐。石油需求
在疫情结束后有所反弹，但将长期处于较低的增长
水平。应当说，出现这种全面倒转情景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排除在特定时间和空间范围内，出现极
端困难情景的可能，届时将对能源安全保障能力形
成严峻挑战。
综合上述３种情景，加快推进可再生能源发展
和能源转型属于共性特征，能源行业和企业在研究
编制“十四五”及更长一个时期发展规划时，需要观
大势、谋全局、看长远，准确把握后疫情时代国内
外形势正在发生的深刻变革，因势而谋、随势而动，确保能源行业的清洁低碳、安全高效及可持续发展。
4 提升情景规划应用能力的建议
近年来，中国能源企业也开始使用情景规划战
略工具，对公司发展战略、油气供需市场、海外投
资环境等进行了情景规划，但未广泛应用于战略管
理与规划编制中，在公司战略规划、应对危机中发
挥作用有限，对于公司战略规划的支撑作用有待提高。导致该现象产生的主要原因是整体上对情景规
划工具的认识和使用尚有待进一步深化和完善。目
前正值于“十四五”规划编制攻坚之际，中国能源
企业面对外部环境的风云变幻，需要借助情景规划
战略工具，提高规划的科学性，提升中国能源行业
的危机应对能力。
4.1 深化情景规划工具的应用，提升战略规划水平
采用情景规划的前提是博弈，需要判断环境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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