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的竞争与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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ʌ摘要ɔ民族主义与自由主义都是包含张力的议题，它们可以意识形态面孔出现，又可以社会思潮㊁社会理论和社会行动的方式出现㊂在意识形态的整体主张上，两者的冲突属性凸显，但在社会理论㊁社会思潮和社会行动层面，两者则既竞争又共生㊂本文从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两个视野，阐述了两者竞争共生的不同理论基础与现实依据，这说明，对待民族主义与自由主义这类议题，不能拘泥于意识形态范畴与单向度的 想象 与认知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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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用英语怎么说ʌ关键词ɔ自由主义㊀民族主义㊀竞争㊀共生
社会主义㊁资本主义（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被认为是现代社会中最为重要的三种意识形态，而自由主义与社会主义之间的意识形态竞争一直是现代社会演进中的重要景观，也为人们所熟悉㊂但民族主义与前两者的关系则较少被关注与探讨㊂不少自由主义者认为，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是无法调和的水火不相
容的两种意识形态㊂但在民族主义的理论谱系中，一直存在将民族主义与自由主义相结合的传统，民族主义的理论支流中，不乏人道主义和自由主义的民族主义类型㊂①在民族主义实践中，从法国大革命到马志尼的青年意大利运动，再到殖民地的民族解放运动和民族自决的诉求，无不彰显自由主义的身影㊂因此，一方面我们可以发现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之间的张力，另一方面也可以见到两者相容共生㊂本文将从政治学和国际关系学的角度探究两者既共生又竞争的复杂关系㊂
①②
①本文曾刊于‘黑龙江民族丛刊“２０１４年第３期㊂
王军（１９７５ ），男，湖南长沙人，中央民族大学中国民族理论与民族政策研究院副院长㊁副教授，国际政治学博士㊁社会学博士后，从事民族政治学㊁国际关系研究㊂
父女的爱
美 海斯：‘现代民族主义演进史“，帕米尔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５㊂
一 政治学视野中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的竞争与共生
（一）国内外政治学领域关于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关系的整体阐述歌颂祖国诗歌
在政治学视野中，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的关系是一个颇富争议的问题㊂部分自由主义者旗帜鲜明地反
成熟的反义词对民族主义，视民族主义与自由主义水火不相容，或如澳大利亚学者霍尔顿所言，大多数自由主义理论家往往忽略温和的民族主义及其合理性，而只是从民族主义中看到无理性的病状和返祖性的社会理想㊂①当然，也有如海斯等学者强调，在民族主义的诸多类型中，不乏协调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的思潮和理论设计㊂此外，也有一系列作品从自由主义角度来探索民族主义的积极道德价值，譬如金里卡（ＷｉｌｌＫｙｍｌｉｃｋａ）的‘自由主义㊁社群和文化“（１９８９年），塔米尔（ＹａｅｌＴａｍｉｒ）的‘自由主义的民族主义“（１９８９年），米勒（ＤａｖｉｄＭｉｌｌｅｒ）的‘论民族性“（１９９７年），麦克金姆（ＲｏｂｅｒｔＭｃＫｉｍ）和麦克马汉（ＪｅｆｆＭｃ⁃
Ｍａｈａｎ）合编的‘民族主义的道德性“（１９９７年）一书中的一些论文②㊂在中国，一些持自由主义立场的学者曾对 极端民族主义 展开无情批评，‘潜流：对狭隘民族主义的批判与反思“一书是最为明显的例子③㊂何包钢（ＢａｏｇａｎｇＨｅ）与郭颖杰（ＹｉｎｇｊｉｅＧｕｏ）主编的‘中国的民族主义㊁国家认同与民主“一书亦指出，国家认同的民族主义方案与当代的民主方案在逻辑上是冲突的，他们希望通过民主化来解决国家认同问题㊂④也有学者更为折中地指出，民族主义者与自由主义者在思想上可以融合，其政治旨趣在于，以自由民族主义的思路来解决中国民族主义问题和中国问题㊂国内某网站列出一系列有关自由民族主义的文章，指明了部分中国学者的学术取向和价值取向㊂⑤
民族政治辑刊
①②
③④
⑤ 澳 罗㊃霍尔顿：‘全球化与民族国家“，倪峰译，世界知识出版社，２００６㊂
徐贲：‘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代序）“，塔米尔：‘自由主义的民族主义“，陶东风，上海世纪出版集团，２００５㊂
男的笔顺怎么写乐山主编‘潜流：对狭隘民族主义的批判与反思“，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４㊂
珊瑚的作用ＢａｏｇａｎｇＨｅ，ＹｉｎｇｊｉｅＧｕｏ，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ｓｍ，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ｄｅｎｔｉｔｙａｎｄＤｅｍｏｃｒａｔｉｚａｔｉｏｎｉｎＣｈｉｎａ，Ａｓｈ⁃ｇａｔｅＰｕｂｌｉｓｈｉｎｇＣｏｍｐａｎｙ，２０００
参见政治文化研究网（ｈｔｔｐ：／／ｗｗｗ ｔｓｚｚ ｃｏｈｍ／ｔｅｏｒｙ／ｌｉｂｅｒａｌ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ｓｍ／ｆｏｒｕｍ ｈｔｍ），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王联老师所建立的个人网页也收集了不少这方面的文章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