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浅析语言表达思想的局限性

摘要

语言，是我们用于日常交流的重要工具。虽然语言给我们带来很多好处，但是它也并非是无

懈可击的，其在表达思想的过程中，存在很多局限性。我们研究的目的也就是清楚的认识和

了解语言表达思想的局限性，这能够使我们更加客观，正确和全方位把握语言，理解和更好

的运用语言。

关键词：语言；表达思想；局限性；

浅析语言表达思想的局限性

咸阳师范学院2017届毕业论文（设计）

Abstract

ghthelanguagegivesusalot

ofbenefits,butitisnotimpeccable,intheprocessofexpressingideas,therearemany

poofourrearchistoclearlyunderstandandunderstandthelimitationsof

languagethinking,whichwillenableustomoreobjective,correctandcomprehensivegraspof

language,understandingandbetteruoflanguage.

Keywords:Language;Expressideas;limitation

目录

摘要I

AbstractII

目录III

引言1

一、语言表达局限性之古人观1

（一）、庄子：“道”不可言1

（二）、古人对语言表达之局限的觉悟2

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2

２、“言不由衷”2

三、语言表达思想局限性的理解2

四、造成语言表达思想局限性的原因分析3

（一）、语言符号自身局限性3

1、语言符号自身的概括性决定了其不能完全表达事物的所有意蕴。3

2、语言符号的单一性决定了它不能完全反映立体、多维的世界。4

3、语言自身的稳定性和相对独立性4

（二）、语言表达局限性5

1、人类表达内容的不准确性导致语言表达思想具有局限性5

2、语言使用的特定情境不同也会导致语言的局限性5

（1）中外语言比较分析5

（2）古今语言表达比较分析6

3、使用语言的人的思维差异可能导致语言表述的限制6

五、语言局限性的超越7

结论7

参考文献8

致谢10

引言

通过语言我们能够体会到人们要表达的具体意义，是了解他人思想、价值观的重要渠道。语

言是人类传播活动所借助的最主要的媒介，是一切传播的核心。正是因为有了语言，人类才

有了今天文明的发展和进步。然而，作为意义载体的语言表达形式，并不是完美无缺，它自

身也存在很多的缺点与不足。因为其局限性，并不能全部地传达我们所要表达的意义，所以

才有“词不达意”［1］“言不尽意”［2］的情况出现。本文从首先会分析古人眼中语言的表

述存在不足的情况；其次，分析生活中人们所遇到的语言表达存在缺陷的情况；最后指出造

成这种语言表述限制性的原因及语言表述不足的超越。从而尽量克服语言表达思想的局限。

日常生活与交际中离不开语言，人类对语言的使用频率很高，生活中常见的文字、手势也不

及人类使用语言那么普遍。人类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用语言表述出来的时候，它的缺陷也被人

们发现。本文就是通过对语言表达局限性进行多方面的研究，从而能尽量克服其局限，发挥

出语言的最大优势。

一、语言表达局限性之古人观

其实，关于语言表达的局限性古就有之，并非是现代人们为了掩盖自己对语言理解不到位刻

意杜撰出来的。

（一）、庄子：“道”不可言

庄子是道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也是老子哲学思想的继承者和发展者，他主张“万物与我为一”

［3］。庄子“道不可言，言而非也”［4］，“道”是庄子思想中最精华的部分。在“道”与“物”

的关系上，他认为“道”才是绝对的。庄子说“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

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5］”［6］。老子把“道”看做万物的根

源，他说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4］，可见在他们的理念里，“道”的

地位举足轻重，他认为“道”是万物的本质，并且超越于具体的可感觉到的万物之上，是极

其抽象的东西。“道”一旦用具体的语言表达出来就会失去它的本真。对于领悟道的精华来

说，语言的作用就显得特别苍白，可能对“道”的领悟不深的人来说，语言根本完全表达不

出心中所想，这是因为语言所表述出来的的是个人的思想。“道”可以体会，但是不可以

言传。人也会受到时间、空间以及地域等多种因素的限制，这样会使人不可能获得对事物的

真知，这也肯定会造成对“道”的遮蔽，这也说明任何语言都是蹩脚和不准确的，都会影响

和破坏“道”的弘扬。也许正因为如此，庄子才发出“道不可言”的感慨吧！

“意之所随者，不可言传也［7］”，这句话很明显的指出了语言使用的缺陷，有些事情只能

用心去揣摩领悟体会，没法用语言具体的表达出来。这也证明了语言表达存在局限，更有唐

代诗人白居易在《琵琶行》中的佳句：别有幽愁暗恨生，此处无声胜有声。在某些特定的情

境下，不说话反而比说话的效果要好。

（二）、古人对语言表达之局限的觉悟

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8］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们对日常生活中的某些概念和信息的理解总是要经过对其长时间

的思考才能彻底领悟，但是自己理解或领悟的东西不一定都能通过说话的方式表达出来，甚

至传播给他人。“凡行文多寡短长，抑扬高下，无一定之律，而有一定之妙，可以意会，而

不可以言传［8］”。生活中的很多东西都有显性和隐形的区分，当然知识也不例外。有关书

籍表明隐性知识是深深植根于个人和我们的社会生活中的，它与感觉、直觉、知觉和我们的

情感有关系。但是，一个人的知识植根于一个人的经验之中，而且由一个人的经验和文化储

备有关。隐性知识也是相对于显性知识而言的，他不能用语言、文字等具体的方式表现出来，

它从本质上说可以算成一种理解力。

曾经看到一个木工轮扁的故事，一个制作车轮技艺超群的人只能自己制作出精美的车轮，但

是却不能把这种技艺传授给自己的儿子。生活中有些知识、技艺只能通过自己经验、知识、

能力的累积才能达到，并非都能做到口耳相传。这也就生活中经常出现在人们口中的“只可

意会，不可言传”。

２、“言不由衷［9］”

“言不由中，质无益也。［9］”“故自隋而之唐，月露风云未能衰止，而言不由衷。［10］”

从古至今，语言作为符号形式，具有深厚的承载价值，是人类对客观存在的事物经过长期的

研究后用来阐释的工具。就某些典型的事例来说，我们要叙述某一件事，首先，这件事情必

须是存在着的不能是虚无缥缈的；其次，我们要能体会到这件事的某一部分或者感知到事件

发生的背景；然后我们才能对这一事件形成自己的看法；最后，再根据自己对这一事件的理

解从而用语言符号来表述这一事件。就在人们根据自己的理解表述出某一事件的时候，必然

会省略很多不必要的内容。尤其是在“用语言符号表述感知”－－这一意义产生的最后阶段，

由于自己的价值判断，或由于外部施加的压力；最后的意义表述，要么远远疏离了那个具体

的事件，要么远远背离了阐释者的本意。

三、语言表达思想局限性的理解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通过语言这个中介来抒发自己的情感，阐明事实和道理，交流思想，传

递信息。但是在进行这些操作时，有些人总会不自觉的发出感慨，感叹语言表达的缺憾，这

正如古人所说的“词不达意，言不尽意”。通常人类在用语言来表述自己的想法和情感的时

候，由于环境、时间、情境等原素，人类的语言描述及表达就会表现出缺陷。由此一来，人

类语言所表述出来的客观事件是浅层的，这也就在所难免了。

优异美好的东西只能留在人的脑海里，一旦把我们脑海中那些内容用语言表述出来，它就会

失去本来面目。这样一来，美好的东西也就变得不那么美好了。“在创作结束时，作家并

没有心满意足……因为每部作品总要留下言不尽意的痕迹”［11］。其实，这种现象不仅仅存

在于文学创作中，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常见。例如：我们在看到美景时总会感慨太美了，美得

简直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了；在逆境中朋友关切地问你近况时，可能会给出苦不堪言的答案；

看到有趣的故事，给别人讲不出来却只能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来搪塞过去；但是这些并不全

是语言的局限性导致的，这从侧面也反映了语言的“无能”。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并不能

完全跟上时代的脚步。还没有发展成与我们丰富的内心世界相对应的或同步的语言系统。

当然，有关语言的笨拙、无力的感受，不单单是我们，就连很多文学家都有这样的感受和体

验，“疑此江头有佳句，为君寻取却茫茫”［12］；“长恨言语浅，不如人意深”［13］；语言表

述不出来它不会表述的东西，但是这部分语言表述不出来的事往往却是最重要的。“难怪也

就有了‘无语问苍天’的时候”［14］。按照目前人类的现状来看，宇宙是无限的。人们对信

息的了解并不完全依赖语言，语言只是传播信息的一种方式而已。所以，语言就更不能表达

宇宙中的所有事件。比如：‘月食’是形容月亮一点点消失的现象，但是我们清楚‘月食’

是一个过程，单纯用‘月食’这个静态的词语来形容月亮消失的动态过程是不可能也不合理

的；只有对语言局限性做出明晰的界定，以后在生活中、学习中、工作中才能更加注意避免

和弥补其局限。

四、造成语言表达思想局限性的原因分析

（一）、语言符号自身局限性

1、语言符号自身的概括性决定了其不能完全表达事物的所有意蕴。

语言，是一个抽象、概括的符号系统。什么是概括呢？就是经过人的大脑，通过人有意识的

思维活动把大多数事物的共同区别于另一些事物的本质。宇宙间有形形色色的事物，种类繁

多，然而如果这些事物都有了一个约定俗成的总结性的称呼，人们便会用其个别的特征表达

普遍性。例如：客观世界中的橘子有种类、口味、大小和形状等等差异，而语言符号却全部

都给以“橘子”这一个名称。“橘子”这个名称告诉我们，抛开种类、口味、大小以及形状

等多种复杂性和特殊性，而从橘子这个水果的大多数具有的特征出发，赋予它们“橘子”的

总称。目的就是用于把它们和菠萝、苹果和香蕉等其他水果区分开来。

语言表达的局限对我们来说是有利有弊的，它的有利之处就是通过语言表达的局限性，我们

更加深入的认识世界、把握世界；语言表述的总结性的特征，使人们语言表述中删掉对象本

身的细小的，细枝末节的内容。“因此，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人们所想的全部东西”［15］。但

正是因为语言表达有其概括性，才能在日常交际过程中发现语言表达的局限。在日常生活中，

我们会看到很多美丽的风景，我们赞叹景色的美丽，但是这种赞叹的词语远远表达不出我们

所看到的；再有：在课堂中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学看云识天气这篇课文时老师提问天空

中云的形状，经过讨论回答之后老师做出总结：云像棉絮、像马尾、像钩子、像堡垒等等……。

正是因为云的特点状态很多，让我们无法用语言全部表达出来，只能用‘等等’一词来省略

和掩盖掉那些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细节。

2、语言符号的单一性决定了它不能完全反映立体、多维的世界。

语言符号的单一性是指其只能单一的修饰或表达某一个事物，决定了它可以在平面上加以展

开修饰。语言作为人类日常交际中的一种符号，它具有语言系统中非常重要的特点——单一

性。语言的表述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读到某句话的时候也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我们暂时理解

不了它的意义。就像特雷·伊格尔顿说的：“一个能指把我转给另一个能指，另一个能指将

我转给另一个，后来的意义改变着前边的意义”。［16］

语言符号的单一性也可理解为语言的单维性，单维性指的是在日常生活中言语表达只存在单

面性的特征。在日常用语中，语言单维性的特征就决定了语言表达一定具有不可避免的局限。

因为人们用说话的形式来表述某件事情时，这就要求说话的个体用非常具体通俗的话来表

述。但是说话的人并不能将自己的的全部想法表述出来，这样心里所想和和表述出来的有很

大差别。比如：人们常常会说某人的思维跳跃，这里所说的“思维”就属于抽象的范畴。形

容某人很老道会说他经验丰富，这里的“经验”也属于抽象范畴。但是这些本来是抽象的东

西用具体的词语表达出来之后，根本就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在客观世界中有一些人知道具体的语言无法满足他们的内心世界，于是，有些人会用图画来

表现自己，这样就出现了很多抽象派的画家。抽象，是具体的反义词，他们反对一些具体的

用文字写出来的表述方法。只是单纯地运用色彩和造型来表达他们丰富的内心世界。其中就

有我们熟知的康定斯基及其代表作《合成8》、《抽象水彩》等……。

3、语言自身的稳定性和相对独立性

我们所处的世界是一直向前且不会倒退，语言也随着社会的进步产生了细微的变化，但语言

的相对独立性却决定着语言的本质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因此语言可能会出现与社会发

展不同步的现象，这时候就会出现矛盾，也会暴露语言表达的局限性，甚至会在人类的认识

活动和社会实践中产生反作用。语言作为人类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交际工具，它存在于人类生

活的方方面面，为了日常交际活动能够顺利、正常进行，语言必须始终保持相对稳定的这一

特征。“语言所具有的表达特征以及历史上形成的传统的思维模式，必定会反过来使语言

表达者形成某种特定的思维模式和语言表达模式”［17］。语言所具有的思维模式会影响语言

表达模式，这可以从人们从事的工作性质来分析。例如：从事设计或者绘画舞蹈行业的人来

说，他们的表达方式和思维模式会更活泼、更跳跃、更具体通俗易懂，这样就更能引起与人

的共鸣；但是对于从事法律或者从事理论研究工作的人来说，他们在日常生活中的表述决定

了他们的语言必须是会严谨的；这就说明因为语言自身的稳定性和相对独立性的限制，会引

起部分语言使用的局限。

（二）、语言表达局限性

1、人类表达内容的不准确性导致语言表达思想具有局限性

用语言的形式来表述具体事件，这是在世界不断向前发展时期必然会出现的情况。思想是人

类发展的重要因素，也是时代进步的源泉。语言是人类用来表达情感和想法的工具，我们无

法脱离语言来阐明思想，因此语言和思想是构成有声有色的客观世界的奠基石。但是在日常

生活中常常会出现语言和思想相背离的情况，这样也就很容易导致人们对语言表达思想存在

偏差和误解。

在日常生活中，人类了解情报的方式有很多种，有的是在与别人的交谈中从别人口中得知，

有的通过阅读的方式来了解，每一种方式都能使人们了解现实的情况，那么言语的表述也是

同样。信息也是通过语言的形式和非语言的形式输出的，部分信息借助语言的载体表达出来，

但是通过触、味、视觉等非言语形式输入的信息则很难用言语表达出来。人类社会发展到如

今，我们很难判断出在人类的内心世界里，到底是语言成分多还是人们通过自已的感觉器官

最直接真实的分量多一些。但是，并不是人的内心世界的所有内容都可以用言语表达出来，

否则，也不会出现类似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类的话了。

2、语言使用的特定情境不同也会导致语言的局限性

（1）中外语言比较分析

每个地域、每个国家、每个城邦，甚至每个部落乡镇都有特定的文化，语言也是其中之一。

生活中出现的用语言来表述事件的这种方法也体现着文化的特点，文化是人们生存的重要部

分，所以在用语言来与人交流，用语言表述的时候要认真考虑说话的对象，要真正了解交谈

对象的年龄、习惯、民族的差异。否则语言表达不但表达不清楚人的思想状况，还可能在人

际交往中起到反作用。比如：面对一个略懂中国字或中国文化的人，在跟他们交流的时候要

注意考虑照顾他们的水平，不能讲太难的字句。在餐厅的警示牌上写着“小心地滑”，但是

很多外国友人不知道“地滑”这个词语，在这里很容易把这里的‘地’理解为汉语入门级的

语气词，这个警示牌对于外国人来说不仅起不到提醒的作用，反而可能还会闹出笑话。具体

情况具体分析，如果跟精通中国文化的外国友人交流，就可以尽可能的使用高深的词语，这

样既能让他们领略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也能使他们更加热爱中国的文化。

（2）古今语言表达比较分析

既然要分析语言使用的情境，那人们对于古今异义词的使用问题就不可忽视了。如“行李之

往来，共其乏困［18］”中‘行李’的意思是出使的人，我们不能把这句诗错误的理解为礼

尚往来的意思，但如今行李是行装的意思；“丈夫”古义为男子的意思，如：“丈夫年二十，

毋敢不处家［19］”，如今指妻子的配偶；“以备他盗出入于非常也［20］”，‘非常’在古时候

指突然性的变故，现当代却成为程度副词；这些词语表面意思并无差别，但是古今意义却千

差万别。所以在使用此类词语时一定要清楚的分析语言使用的情境，符合情景的使用正确的

语言，从而尽可能的避免语言表达的局限。

3、使用语言的人的思维差异可能导致语言表述的限制

此处就用中国和英国在思想上的不同来证明语言表述的差别，大家都知道，汉语和英语有很

大的不同，所使用的语言不同，自然在大脑中处理语言的方法也是不相同的。思维是区分人

类和动物的最显著特点，一个人的思想能够显示出一个人的处事方式，甚至会反映一个人是

以哪种方式存在这个世界上。“也正是通过存在，语言和思维才得以体现。语言能够形成思

维，思维也反过来又作用于语言”［21］。当然，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着不同的思想、

宗教信仰。也会由于这些差别导致他们的想法和思考问题的方式会有一定差别。例：一般当

外国人夸你今天真漂亮、或者我们衣服好看时，我们都会谦虚的回答道‘哪里哪里’，但是

以他们的思维就很难理解我们的答案的意思；当他们夸你家孩子聪明时，我们可能会说：没

有，你家孩子更聪明。这些就让外国友人难以理解了，其实他们的思维里，受到表扬和赞美

时的反应应该是虚心的和自信的接受并致谢，但是就中国人的思维来说，我们往往没有那么

直接和爽快，这往往会让思维直接和开放的外国人摸不着头脑。

以上，分别从语言符号自身的缺陷和人们在使用语言两方面分析了造成语言表达思想局限性

的根源。语言是人类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元素之一，也是社会向前发展的重要载体，只有

语言能让人类进行有声的交流，进而表达人类的思想情感、个人的情绪体验、以及自己丰富

多彩的内心世界。

五、语言局限性的超越

语言的局限性确实是制约人类的客观条件，但是，也正是有了语言的局限性才会促使语言向

前发展和进步。正因为有局限的地方才会有超越，这点恰恰体现在中国古诗的用词上。如：

“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是全诗的点睛之笔。作者将形容颜色的“绿”作为动词使用，

这也正是“形容词动用”。“绿”也有吹绿的意思，这样用的妙处就在于能使人们真切感受到

风的吹佛，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再如：有思念故乡的愁，“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

人愁［22］”。也有“晓镜但愁云鬓改，应觉月光寒［23］”这样夜不成寐，吟诗遣怀，

但是愁怀深重，愈感凄凉之愁；还有《踏莎行》中“离愁渐远渐无穷［24］”这般别离苦恨

之愁。

“因为诗人有一种特殊的禀赋，能把日常语言的抽象的一般名称掷进诗的想象的熔炉，铸出

新的样式”［25］。同样是“愁”，也同样都表达了诗人微妙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但是诗人

却用了极富有张力的诗句，用同样的“愁”字，表达出了不同的“愁”之感。

结论

语言表达思想的局限，其实体现在，任何一种语言都是先借助既成语言概念，去表达思想。

概念是死的既成的东西，而思想是发展和鲜活的，语言的发展总是落后于思想，即使同步，

还有一个概念和思想的对接（翻译）的距离。

语言的局限性会加快语言的革新速度，使语言的发展跟上时代脚步，当新时代来临，首当其

冲的一定是语言革新。“以前，人们对语言认识，正是出于没有重视语言观，没有建立语言

与人的关系的自觉，才会导致语言对人性完善的意义和价值没有充分实现”［26］。在日常生

活中，我们应注意语言使用的逻辑顺序和语言使用主体的主动性来克服及尽量去避免语言表

达的局限。语言发展是没有尽头的，因为时代是不断向前发展的，人们对语言的使用也会因

为使用情境和思维方式等诸多差异而受到影响。语言作为人们最为依赖的交际工具之一，应

该受到各种检验，为以后人们的交流打下坚实的基础，从而为人们对语言的研究提供更为广

阔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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