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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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1

关键词„„„„„„„„„„„„„„„„„„„„„„„„„„„„„„1

（一）更衣„„„„„„„„„„„„„„„„„„„„„„„„„„„„2

（二）遗簪„„„„„„„„„„„„„„„„„„„„„„„„„„„„3

（三）何人藏匿秦可卿„„„„„„„„„„„„„„„„„„„„„„„3

（四）特权丫环„„„„„„„„„„„„„„„„„„„„„„„„„„4

（五）贾母执政„„„„„„„„„„„„„„„„„„„„„„„„„„4

参考文献„„„„„„„„„„„„„„„„„„„„„„„„„„„„„6

内容摘要

秦可卿，在《红楼梦》里，她虽傲居十二钗正册，全书对她的正面描写并不多，安排

她的死也是藏头露尾。唯一可提供线索的只有脂砚斋的批语。脂批说，对秦可卿的死，作

者还是有详尽描写的，只是被莫明其妙删去了。脂批特意提到了删去部分有“遗簪”、“更

衣”诸文。由此可见，“遗簪”、“更衣”与秦可卿之死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删去部分大

概有四五页之多，这四五页写了什么？“遗簪”、“更衣”究竟涵盖了哪些意义？作者真

是为了逃避文字狱，还是不忍将其打入荡妇之流？这无疑给《红楼梦》爱好者提供了一个

想象推理的空间。

著名作家刘心武对秦可卿这一公案提出了个人看法。他认为，秦可卿并非出身养生堂，

而是康熙的儿子——废太子胤礽之后。当初，胤礽作为太子被两立两废，最终皇权旁落。

为保后嗣，胤礽只得将刚出生的女儿偷送养生堂，并秘密授意贾府，找个妥当的人（秦业）

出面领养，再以童养媳之名留在府内。此女成人后，遂配与东府贾蓉为妻，这就是秦可卿。

对于秦可卿的真正死因，刘心武认为，秦可卿父兄失势后意欲谋反，结果事情败露牵连秦

可卿。万般无奈，可卿唯有自杀。刘心武为了使自己的观点更具说服力，还颇费心思地撰

写了小说《秦可卿之死》。对小说中的部分观点，本人是比较认同的,不过，其中的一些

细节，我还是保留自己的看法，现赘述如下。

关键词：红楼梦秦可卿贾母鸳鸯

也谈《秦可卿之死》

秦可卿，在《红楼梦》里，她虽傲居十二钗正册，全书对她的正面描写并不多，安排

她的死也是藏头露尾。唯一可提供线索的只有脂砚斋的批语。脂批说，对秦可卿的死，作

者还是有详尽描写的，只是被莫明其妙删去了。脂批特意提到了删去部分有“遗簪”、“更

衣”诸文。由此可见，“遗簪”、“更衣”与秦可卿之死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删去部分大

概有四五页之多，这四五页写了什么？“遗簪”、“更衣”究竟涵盖了哪些意义？作者真

是为了逃避文字狱，还是不忍将其打入荡妇之流？这无疑给《红楼梦》爱好者提供了一个

想象推理的空间。

著名作家刘心武对秦可卿这一公案提出了个人看法。他认为，秦可卿并非出身养生堂，

而是康熙的儿子——废太子胤礽之后。当初，胤礽作为太子被两立两废，最终皇权旁落。

为保后嗣，胤礽只得将刚出生的女儿偷送养生堂，并秘密授意贾府，找个妥当的人（秦业）

出面领养，再以童养媳之名留在府内。此女成人后，遂配与东府贾蓉为妻，这就是秦可卿。

对于秦可卿的真正死因，刘心武认为，秦可卿父兄失势后意欲谋反，结果事情败露牵连秦

可卿。万般无奈，可卿唯有自杀。刘心武为了使自己的观点更具说服力，还颇费心思地撰

写了小说《秦可卿之死》。对小说中的部分观点，本人是比较认同的,不过，其中的一些

细节，我还是保留自己的看法，现赘述如下：

（一）更衣

刘心武认为，《红楼梦》第十回，冯紫英介绍张友士给秦可卿看病，其中大有隐情。

张友士（“有事”谐音），并非真正的大夫，他是带有特殊使命的。他可能是胤礽派遣来

与可卿接头的，身份是联络员。刘心武在《秦可卿之死》里是这样的描写：“张友士是可

卿父亲从江南派来联络的，事关绝密，公开的身份只能算是冯紫英幼时的先生，因上京为

儿子捐官，暂住冯家。张友士到来之前，自己（贾珍）已得模糊消息，将有以太医身份的

人物来和可卿联络，可卿根据秘传来的联系暗号，在接受一个又一个太医诊视时，总是不

厌其烦地换上一件绣有黄花、白柳、红叶的衣裳，头插一支有黄莺造型的八宝银簪。这暗

号除了他贾珍和可卿知道，连尤氏亦不清楚„„”综上所述，刘心武的观点是，可卿见太

医时的“更衣”，就是脂批中提到的“更衣”。但我认为，此“更衣”非彼“更衣”。原

因如下：我们现在看到的《红楼梦》通行本中关于“更衣”一节已被删去，而涉及到可卿

“更衣”的，勉强算作第十回尤氏对贾珍提到的一节：“尤氏道：‘大家（太医）商量着

立个方儿，吃了也不见效。倒弄得一日换三五次衣裳，坐起来见大夫。其实与病人无益。’

贾珍道：‘可是这孩子也糊涂，何必脱脱换换的，倘若又着了凉，更添一层病，还了得？

任凭什么好衣裳，又值什么呢？孩子的身子要紧——就是一天穿一套新的，也不值什么。’”

这样说来，尤氏与贾珍说的“更衣”并无他意，只在侧面强调了秦可卿的性格特点。

况且这种写法是曹雪芹的惯用手段：欲表一人，先就他人口中道出二三。倘按刘心武的推

理，尤氏所说的“更衣”是可卿与太医的接头暗号，那么，问题也同样产生了。秦父派什

么人来接头，可卿并不知情，但来者必然知道接头对象是可卿。也就是说，可卿在明，来

人在暗，为什么还要可卿“更衣”为号呢？难道可卿穿上其他衣服，来人就不知道她是谁

了？这不是太荒唐了吗？假如非以“更衣”来亮明身份，也该来人穿着特定的衣服才对呀，

如一味让可卿“更衣”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么，秦可卿的见太医“更衣”又作何解释呢？个人认为，古代女子就医有很多禁忌，

如果不是医生特别要求，是不会与其正面接触的，尤其是年轻女性。《红楼梦》第五十一

回就有这方面的阐述。晴雯病了，请来胡太医，“人回太医来了„„这里的丫头都回避了，

有三四个老嬷嬷，放下暖阁上的大红绣幔，晴雯从幔中伸出手来„„”一个丫头看医生尚

且如此隆重，何况少奶奶？可卿久病卧床，行动不便，不可能每天穿着外衣，一旦有人来

访，只得临时换上，等人走了再脱下来。也许一般人不会有这些讲究，但曹雪芹为了更好

地突出秦可卿这一人物的性格特点，不得不在此处埋下伏笔。更为重要的是，尤氏提到的

“更衣”是在《红楼梦》第十回，脂批的“更衣”却在第十三回，《秦可卿之死》里的“更

衣》和《红楼梦》里的“更衣”根本不在一个回目里，又怎么会是一回事呢？

（二）遗簪

刘心武在《秦可卿之死》里是这样描写“遗簪”一事的：“她（可卿）竟拿出一支八

宝银簪，一件黄花、白柳、红叶图案的衣裳给我（瑞珠）说：‘如今我也用不着了，留给

你，好歹做个纪念。’”还有一段：可卿自缢后，尤氏命人寻找簪子、衣裳不见，便追问

瑞珠，令她说出东西的下落。“瑞珠在面壁时已意识到自己所见所闻，挖耳割鼻亦不能让

主子放心，萌生了自绝的念头，及至尤氏叫去一问，忙跪下回说：‘这两样东西现在我床

上。’”刘心武认为，可卿在得知父兄谋反失势后知自身难保，决定自裁，便将“更衣”

中的衣裳、“遗簪”中的簪子送给大丫头瑞珠，做为临别纪念。“遗簪”则是尤氏知道可

卿已死，四下找寻簪子和衣裳没有找到，最后在瑞珠床上找到了。这种说法从表面上看似

乎说得过去，但深究下来，便可发现不通之处。秦可卿去世，脂砚斋批语里给出了“遗簪”、

“更衣”两大行文线索，其中有一段是这样说的：“‘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

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

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回评还有：“借

可卿之死，写出情之变态，上下大小，男女老少，无非情感而生情，感而遂通，且又藉凤

姐之梦，更化就幻空一片贴切之情，所谓寂然不动，感而遂通。”这两段批语说明，秦可

卿的死还是和情有关。因情而起，为情而亡，这才是“淫丧”有力的注脚。虽然刘心武在

秦可卿的死因中也写到了“情”，即可卿与贾珍的私情，但他却认为这并不是可卿死亡的

诱因，政治，才是真正的“杀手”。设若秦可卿确因政治而死，那么“淫丧”则失去了立

足之地。《红楼梦》原稿第十三回的回目，就曾被曹雪芹定为“秦可卿淫丧天香楼”，这

足以说明秦可卿的死还是因为“情”，并没有政治因素。况且《红楼梦》第七回焦大醉酒

骂出的话也实实在在道出了宁府的内幕，“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爬

灰”一词正说明了贾珍与秦可卿之间有不可告人的隐情。还有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时看到

的秦可卿的判词“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也说明了贾珍与秦可卿罔顾人伦

的私情。“造衅开端实在宁”是一种隐性的交待，而“爬灰”，是明确的交待，两者一前

一后，一明一暗，充分表现了宁国府里的“叛逆”行径比荣国府更加厉害也更早一些。

（三）何人藏匿秦可卿

刘心武认为，秦可卿是康熙废太子胤礽之后，因太子被废，政敌太多，为不祸及后人，

将秦可卿偷渡出宫并在贾府长大。据史料记载，胤礽虽被两立两废，但祸不及家眷，儿女

都活得很好，“偷渡”之说还有待考证。那么，贾府里是谁主张藏匿秦可卿的？刘心武在

《秦可卿之死》一书中给我们的答案是这样的：秦父事败后，藏匿可卿一事就成了棘手的

问题。贾母、王夫人夜召尤氏过府密商。“贾母说：‘论起来，可儿原是你叔爷（贾代善）

和我做主收留的，你叔爷去了以后，一大家子人最疼她的不是我是哪个？’”这样说来，

做主收养秦可卿的人是贾代善和贾母。也就是说，可卿进贾府时，贾代善还活着并是主使

人之一。可是《红楼梦》第二十九回却有这样的描写：贾母等人去清虚观打醮，观中有一

位张道士，下面有这样一段话：“贾珍知道这张道士虽然是当日荣国公的替身，曾经先皇

御口亲呼为‘大幻仙人’，如今现掌‘道录司’印，又是当今封为‘终了真人’，现今王

公藩镇都称为‘神仙’所以不敢轻慢。”在我国部分地区，有给孩子找“替身”的迷信之

说，即孩子出生后被预测出有灾祸，为不使其受难，便找“替身”。普通人家用纸扎成小

人模样，上写孩子的生辰八字，由专人在僻静处焚烧，表示灾祸从此再不找本人而去找“替

身”；如果被预测出是和尚道士的命，便要去寺庙还愿赎身。有钱人家则花钱买个人，代

替孩子在寺庙里修行，这叫“活替身”，前提是“替身”与孩子的年龄必须相同。张道士

是贾代善的“替身”，年龄也肯定相同。此回还有一段：“张道士向贾珍说道：‘当日国

公爷的模样儿，爷们一辈的不用说，自然没赶上的；大约连大老爷、二老爷也记不清楚了

罢？’”前一段虽没有正面说出张道士的年龄，却写出他经历两朝天子，执掌“道录司”

印，又是贾代善的“替身”，年纪肯定不小；后一段说国公爷的模样连贾赦、贾政都记不

清，说明贾代善死亡的年代久远。《红楼梦》中秦可卿年龄最多不过二十岁（贾蓉当时只

有十八九岁），收养秦可卿的人怎么会是贾代善呢？咱们再回头看贾政的年龄。《红楼梦》

第三十三回，贾政怒打宝玉，王夫人求情说：“老爷虽然应当管教儿子，也要看在夫妻份

上，我如今已五十岁的人，只有这一个孽障，必定苦苦的以他为法，我也不敢深劝„„”

此时的王夫人五十岁，贾政也该五十上下，如果按秦可卿二十年前入府的时间推断，当时

贾政大约三十岁，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会不记得父亲的模样？看来，贾代善收养秦可卿一

说根本不能成立。即便是贾代善作主藏匿了秦可卿，那么以秦可卿“格格”的身份也不可

能被送到一文不名的秦业家里，这个弯子绕得未免太多余了。

（四）特权丫环

刘心武在《秦可卿之死》中，对贾母的丫环鸳鸯可谓厚爱有加，不但让鸳鸯参与贾府

的政事，还让她有了发挥口才的机会。其中有几段这样的描写：可卿事败后，为不使其牵

连贾府，贾母、王夫人星夜召见尤氏密商：“到了贾母居所，琥珀迎出垂花门，命银蝶等

俱在门外等候，只引尤氏一人入内（极力表现事态的严重性和隐秘性），及至到了正屋门

前，连琥珀亦留守门外，鸳鸯掀门帘，尤氏跨入„„”“贾母因叹口气，微微咳嗽两声，

鸳鸯忙到她身后为她轻轻捶背„„”“贾母见尤氏那光景可怜，遂挥手让她起来，鸳鸯过

去扶起尤氏„„”“鸳鸯将尤氏送出，到帘外，附在尤氏耳边轻声说：‘蓉大奶奶这一去，

倒是她的造化；人谁无死？殉其当时，我谓是福’”。以上几段说明，贾母、王夫人与尤

氏商议可卿之事鸳鸯全都在场，这样关乎一个少奶奶、一个大家族生死攸关的大事，竟然

让一个丫环在场，这不是太不合情理吗？也许有人会说，鸳鸯不是一般的丫环，她是贾母

的心腹，不需要回避。但是，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丫环就是丫环，属于下等人，永远

不能与主子平起平坐，更别说“参政议政”。再说了，丫环到了一定年龄是要出府嫁人的，

即便她在府里三缄其口，谁又能保证将来出府不会将此事泄露，这么做，危险系数不是太

大了吗？相信贾母等人不至于如此草率。还有鸳鸯说的话“人谁无死，殉其当时，我谓是

福。”这么文诌诌的话根本不像一个丫环说的。听那口气，分明带着几分胁迫，没有半点

人情味，将生死大事说的那么轻松淡定，完全和《红楼梦》里那个善良、热情、勤劳的少

女形像背道而驰

（五）贾母执政

“胤礽谋反”事败后，可卿成了贾府诸人的眼中钉，就连贾母和王夫人也一反往日的

慈祥亲和，变得面目狰狞、疾言厉色，非要将这“重孙媳中最得意之人”处死不可。如：

尤氏被召入贾母处，贾母对她说：“她（可卿）亲爹既已殒，她娘即时殉了（胤礽是病逝

的，同年并无嫔妃谢世），她是个怎么打算？难道苟活下去不成？”尤氏欲为可卿求情，

“贾母截断尤氏说：‘你倒是天下第一贤婆良母，看起来倒是我忒狠心了！’”下面还有

一句说的更具体，“你们只当荣华富贵是只享不守吗？况且人之常情，还都想更上一层楼

哩，那就更需要有快刀斩乱麻的杀伐。”此时的贾母，是不是太有担当、太心狠手辣了？

这还是《红楼梦》第十三回，因马棚走水唬得口内念佛的老太太吗？还有王夫人，她说：

“一个时辰前，你大妹妹（元春）冒好大风险，让人从宫里传出话来，此事非同小可，必

得今夜三鼓以前，即周报各方宁府冢孙妇久病不治，溘然仙逝。才不至节外生枝，可保无

虞。”“你大妹妹还有叮嘱，可儿带过来的那些她家的寄物，亦一定要在天亮前尽行销毁，

以避后患。”“你大妹妹也难，自古有‘伴君如伴虎’的话，你没听过怎的？再，你能不

明白，咱们损了可儿，还经得起折你大妹妹吗？虽说她心细如此，还总指点着咱们，到底

能在那里头混成个什么样儿，咱们是靠她发达还是„„”经过婆媳俩一番软硬兼施，尤氏

彻底投降，回府处置秦可卿，秦可卿才上吊自缢。贾母、王夫人和鸳鸯的人物形象在《红

楼梦》前八十回已是深入人心，可刘心武先生笔下的三个人不能不说与原书完全脱节，实

在令人难以接受。

除上述内容，刘心武的《秦可卿之死》一书还有几处描写得比较混乱。在同一个晚上，

贾珍还说张友士诊病内幕只有他和可卿知道，连尤氏亦不知情；可到了贾母处，却从尤氏

口中说出了张友士的“来历”。可卿死后，尤氏竟大张旗鼓地率领一群家人搜寻簪子和衣

裳。少奶奶死了，不先办理后事，却大肆搜寻饰物，这说得通吗？可卿的身世，口口声声

说“事关绝密”，为什么知道的人那么多？上至贾母，下至丫头。连“下等人”都算不上

的焦大也知道，何来“绝密”可言？更奇的是，参与此事的人除贾珍外，各个都是没担当

的。贾母、王夫人自必不说，尤氏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好像贾府男人都不管事了，全交

给女人了。还有一点最令人费解：以可卿的身份，婚事该很严肃才对，因何能配给无一官

半职的贾蓉，做贾府最末辈的媳妇呢？

以上是本人对刘心武《秦可卿之死》一书提出的几点粗浅看法，我相信，基于对《红

楼梦》的热爱，会有更多的《红楼梦》爱好者加入到这个想象与推理的空间，何况《红楼

梦》是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一枝奇葩，它会对任何一个热爱它的人绽放出一抹春绝。正如刘

心武所说：红学研究是公共共享的文化空间，无论是机构和个人谁能垄断这个话语空间呢？

红学发展的方式之一，就是进一步加强这个话语空间的共享性。共享的方式可以是嘤嘤求

友，也可以是切磋争鸣。

参考文献

丁杰主编三秦出版社2002年第二版

李玉林主编江苏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一版

王艳主编华艺出版社1994年第一版

郭娟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一版

孙小东主编岳麓出版社1987年第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