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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丝绸之路研究集刊·第七辑
A 华涛：
《喀喇汗王朝祖先传说的历史解读》，《历史研究》2005年第2期，第116页。B R . Dankoff & J . Kelly eds . and trans ., Compendium of the Turkic Dialects, by Mahmud al-Kašɣari,Vol . 1, Cambridge : Harvard
University Printing Office , 1982, p . 82.C
〔俄〕吉谢列夫：《南西伯利亚古代史》下册，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1985年，第115页；孙昊：《10世纪契丹西征及其与辖戛斯人的交通》，《欧亚学刊》新9辑，商务印书馆，2019年，第137—138页。
文案励志
喀喇汗王朝与北部各部关系新探
葛启航
（陕西师范大学丝绸之路历史文化研究中心）
马赫穆德·喀什噶里（Mahmud al -Kashgari ）撰写的《突厥语大词典》（Diwan Lugat al -Turk ）收录诗句中，多次提到喀喇汗王朝与牙巴库（Yabāqu ）部落的战斗。从有关内容看，牙巴库部分布于鄂毕河上游地区。喀喇汗王朝与牙巴库人的战斗，是有关喀喇汗王朝对外关系史的重要问题。国内外学者关于这一问题研究颇少。本文拟在前人研究基础上，进一步钩稽有关资料，探讨喀喇汗王朝与牙巴库部落作战的问题。
一 关于牙巴库部落若干问题工期延期申请报告
《突厥语大词典》是研究喀喇汗王朝史的宝贵资料。词典中收录了许多叙述喀喇汗王朝和异教徒作战的诗歌。华涛先生指出，这些诗歌反映了伊斯兰化的喀喇汗人对穆斯林身份的渴望。A 其中就有关于喀喇汗王朝和牙巴库战斗的许多诗歌，叙述了喀喇汗王朝与北边牙巴库等异教徒部落的战争。本文拟先讨论牙巴库人的方位、语言等问题。
喀什噶里在词典开头叙述突厥语族语言的
时候写道：“（在下列名单中）我概述了各个部落在东方世界的地理位置。他们是按照（从西）向东的地理位置排列的，包括异教徒和穆斯林。从最近的拂菻（Rūm ，指拜占庭帝国——引者注）开始。首先是佩切捏格人（Bäčanäk ），然后是钦察人（Qifcāq ），然后是乌古斯人（Oɣuz ），然后是叶麦克人（Yemäk ），然后是巴只吉惕人（Bašɣirt ），然后是拔悉密人（Basmil ），然后是Qāy 人，然
后是牙巴库人，然后是达靼人（Tatār ），然后是黠戛斯人（Qirqiz ），后者最接近秦（Sin ，指中国——引者注）。”B 文中对突厥各部的叙述虽然有模糊之处，但是仍旧反映出牙巴库应该在黠戛斯以西，Qāy 部落以东。840年以后，黠戛斯人摧毁漠北回鹘汗国，势力向西南拓展。9—10世纪，黠戛斯势力扩展到阿尔泰山地区。C 但据学者研究，
黠戛斯在阿尔泰地区势力不会持续到11世纪上半叶，在10世纪末甚至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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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图瓦盆地北退的现象。A 故而喀什噶里叙述的黠戛斯人方位应该在叶尼塞河上游的本土。牙巴库位于黠戛斯以西，应当在今天叶尼塞河之西的鄂毕河流域一带。关于Qāy 部落，喀什噶里地图上将其标于额尔齐斯河（Artiš）和Yamār 河（今鄂毕河）之间。牙巴库位于两部落之间，其方位应位于今鄂毕河上游一带。
《突厥语大词典》“Yamār ”条有关于牙巴库方位更明确的记载：“Yamār ，Yamār 河流过处的一个地名。这是牙巴库草原上的一条大河。”B
幼儿园育儿小知识
A 巴哈提·依加汉：
《9世纪中叶以后黠戛斯的南下活动》，《西域研究》1991年第3期，第31—36页。B R . Dankoff & J . Kelly eds . and trans ., Compendium of the Turkic Dialects, by Mahmud al-Kašɣari ,Vol . 2, Cambridge : Harvard
University Printing Office , 1984, p .161.
手工小房子C W . Barthold , 12 Vorlesungen über die Geschichte der Türken Mittelasiens , Brill , 1935, S . 95-96；
〔俄〕巴托尔德：《中亚突厥史十二讲》，罗致平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第99页。D O . Pritsak , Die karachaniden , Der Islam , Band 31, 1953, S . 41.E
〔俄〕巴托尔德：《突厥蒙古民族史》，余大钧译，《北方民族史与蒙古史译文集》，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283页。F 关于不同说法的列举及其讨论，参看R. Dankoff
儿童课外阅读书籍
漂流瓶, “Three Turkic V er Cycles Relating to Inner Asian Warfare”, Harvard Ukrainian Studies Vol. 3/4, Part 1, 1979-1980, p.153, n.7。
G V. Minorsky, Hudud al-‘Ālam. “The Regions of the World”, a Persian Geography 372 AH.-982 A.D , London, 1937, pp. 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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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陈得芝：
《元岭北行省建制考（上）》，《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第9期，1985年，第40页；刘迎胜：《亦必儿与失必儿》，《历史地理》第4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65—67页。
Yamār 河，巴托尔德（V .V .Barthold ）认为是今新疆额敏附近的叶密立河。C 普里查克（O .Pritsak ）
也赞同这种说法，D
这应是基于对音作的比定。巴
托尔德在另一篇文章中认为伊犁河和额尔齐斯河之间没有这样一条河流，可能额尔齐斯河的一部分用了这个名字。E 也有学者将这条河流比定为伊施姆河（Ishm ）或者萨雷苏河（Sary - Su ）。F 但词
典中的圆形地图上，Yamār 河明确被标在额尔齐斯河以东的位置，故上述河流均不符合Yamār 河的位置。巴托尔德在《中亚突厥史十二讲》德译本注释中认为这条河也可能是鄂毕河，鞑靼人称呼其河为Omar 河。英国学者米诺尔斯基（V .Minorsky ）也认为这条河是鄂毕河。G 陈得芝、刘迎胜两位先生发掘更多证据，如元初成书的《圣武亲征录》中称鄂毕河为亦马儿河、图理琛《异域录》中称鄂毕河为牙巴里河、乾隆《内府舆图》上鄂毕河被标为“雅巴尔河”、1675年沙皇派去出使中国的斯帕塔里在奏折中提到鞑靼人称鄂毕河为Amar 河等证据，坐实了《突厥语大词典》中的Yamār 河即今鄂毕河上游的说法。H 故《突厥语大词典》中提到的Yamār 河即今鄂毕河
上游。
《隋书·铁勒传》记载铁勒各部分布情况时送给妈妈的祝福语
图1 《突厥语大词典》中的圆形地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