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语篇功能角度析《啊,船长!我的船长!》
[摘 要]在《功能语法导论》中，韩礼德明确提出，构建系统功能语法的目的之一是为语篇分析提供一个理论框架。本文将运用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篇功能理论对《啊，船长！我的船长！》进行语篇分析，以揭示该语篇在主位结构上的特点。
[关键词]系统功能语法；语篇功能；主位
瓦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1892)是美国历史上伟大的民主诗人和现代主义诗歌的先驱。《啊，船长！我的船长！》（O,Captain!My Captain!）（以下简称《船长》）是惠特曼在林肯总统遭到刺杀后创作的一首著名的悼亡诗。本文将运用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篇功能理论对《船长》进行语篇分析，以揭示《船长》在主位结构上的特点。
1.语篇功能与语篇主位
当代著名语言学家韩礼德(M.A.K.Halliday)继承和发展弗斯(John Firth)的功能主义思想，提出了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再语言学领域他的理论影响较大，人们一般视他为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创始人。
系统功能语法中的一个重要思想是元功能（metafunction）。韩礼德的元功能包括概念功能（ideational function）,人际功能(interpersonal function)和语篇功能面试评估表评语(textual function)。语篇功能指如何使语言的组成部分互相关联，即使一个语篇有自己的内在结构，使书面或口头的语言有别于词或句等词典或语法书上的语法单位。语篇功能能使语言与语境发生联系，使说话人只能生成与语境相一致的语篇。
语篇功能可以由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体现。从语义结构上看，小句包含主位（theme）和述位（rheme）两部分。主位是话语交际的出发点，是小句发展的基础；述位是对主位的说明，是信息内容最重要的部分。句子的第一个成分是主位，其余部分属于述位。主位和述位一起组成一个信息结构（thematic structure）。主位总是位于小句的句首，但句首位置不是定义主位的方法，而是实现主位功能的手段。
韩礼德根据主位本身的复杂程度，把主位分为“单项主位”（simple theme）,“复项主位”(multiple theme)和“句项主位”（clau theme）。所谓单项主位，指的是只包含概念成分的主位。复项主位是指包含经验主位（experiential theme）,人际主位(interpersonal theme)和语篇主位(textual theme)。在复项主位中，人际主位和语篇主位可能有也可能没
有，但经验主位是必不可少的。三种主位的通常顺序是语篇主位优先于人际主位，人际主位优先于经验主位。
2.《船长》的主位结构分析
2.1 第一诗节
原诗如下：
降龙十巴掌O, Captain! My Captain! Our fearful trip is done;
The ship has weather’d every rack, the prize we sought is won;
The port is near, the bell I hear, the people all exulting;
While follow eyes the steady keel, the vesl grim and daring;
But O heart! Heart! Heart!
O the bleeding drops of red,
where on the deck my Captain lies,
Fallen cold and dead
第一诗节的第一诗行O, Captain! My Captain! Our fearful trip is done的主位为复项主位：O(语篇主位)，Captain! My Captain（人际主位），Our fearful trip（经验主位）。语篇主位O是一个呼语，它不仅给全诗开头，而且使《船长》从一开始就充溢着诗人强烈的个人情感。人际主位Captain! My Captain同样运用了呼语修辞格，两声相接，强烈呼唤舵手的回归，直抒胸臆，极富感染力。在这一句里，诗人用隐喻修辞把林肯总统比喻成船长，使人联想到林肯作为最高统帅率领北方军击败南方军，维护国家统一的高大形象。第二诗行的两个小句的主位分别为the ship和the prize。第一、二诗行的三个小句的主位合起来就传达一个信息：艰苦的南北战争已经结束，国家已度过危难，民主自由的原则得到捍卫。
后一句包含三个小句，各自的主位分别为The port, the bell, the people。由这三个主位，读者脑海里就能浮现出这样一幅欢乐情景：美国这艘巨船历经惊涛骇浪后，终于到达“航程”终点，“港口森林破坏”就在眼前，“钟声”和“人们”的欢呼已清晰可闻。三个主位虽各不相同，但共同描绘出人们胜利后的喜悦之情。
第四句有两个小句。第一个小句的主位是双项主位：while(语篇主位)和follow（标记性经验主位），而主语是eyes（“千万只眼睛”）。标记性主位一般起强调作用，这里诗人把小学英语教材follow而不是eyes作为主位，反映了诗人强调follow“跟随”这个动作，以求为读者展现一个视角由远而近的动态场景。
后一诗行But O heart! Heart! Heart! 并无完整的句子结构，但存在But(语篇主位) 和O heart（经验主位）。当人们尚沉浸在欢乐喜悦之中时，笔锋突转，噩耗传来，人们的心仿佛被戳了个窟窿。But（“但是”）和 O heart（“啊，心！”）自然而有力地将前文中的欢乐气氛折转到悲痛之情中来。
第一诗节的最后一句以O the bleeding drops of red作为主位，其中包含了O(人际主位)有创意的聚会邀请词和the bleeding drops of red(经验主位)。人们发现，“鲜红的血液在流淌，我的船长躺卧在甲板上，人已倒下，已经完全停止了呼吸”。鲜红的血液打破了人们幸福的期盼，英雄的船长躺倒在甲板上，人们的悲哀和愤怒霎时间喷涌而出，作品的主旋律——悼亡在此强烈奏鸣。
由此可见，本诗节的“主位”或中心信息即是船长林肯总统，各诗行都再围绕船长传递不同
信息，如航程，归航欢迎仪式，流血，等等。通过主位分析，我们可以清楚地找到第一诗节信息流动的过程，以及信息是如何组成这部分语篇的。
2.2 第二诗节
原诗如下：
O, Captain! My Captain! Ri up and hear the bell;
Ri up-for you the flag is flung-for you the bugle trills;
For you bouquets and ribon’d wreaths-for you the shore accrowding;
For you they call, the swaying mass, their eager faces turning.
Here Captain! dear father!
This arm beneath your head;
成交话术与技巧It is some dream that on the deck,
You’ve fallen cold and dead.
第二诗节中从第二句开始连续出现五个相同的标记性主位for you（“为了你”），而述位分别是“旗帜招展”，“军号长鸣”，“花束和飘着缎带的花圈”，“人群挤满海岸”和“人们欢呼”。从诗人反复使用具有强调功能的标记性主位上看，惠特曼在强调：所有的欢迎仪式都只为一人——英雄的船长，人们对林肯总统的尊敬和爱戴在这种反复强调中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从主位推进模式看，这一部分为发散型主位推进模式，即由主位for you 推进到五个不同的述位，对已知信息for you 有五种新信息进行说明，这样就增强了信息结构的紧密性。
综合以上分析可以发现两条规律：第一，《船长》的主位大部分是经验主位，语篇主位和人际主位相对较少；第二，《船长》的主位大部分是非标记性主位，少量是标记性主位。第一条规律印证了经验主位是主位结构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必不可少的，而语篇主位和人际主位可有可无。第二条规律说明本诗大多数主位同时也是主语，即主位是非标记性的，起强调作用的标记性主位只占少数。
3. 结语
本文的分析表明，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对语篇分析是有帮助的。在《功能语法导论》中，韩礼德明确提出，构建系统功能语法的目的之一是为语篇分析提供一个理论框架。虽然本文的探讨是试探性的和初步的，但从上面的分析已经可以看到功能分析给语篇研究带来的启示。
参考文献乐趣
[1] Halliday, M.A.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 [M].London: Arnold, 1994.
[2] 楚图南，李野光译.草叶集[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
作者简介：高江辉（1981- ），男，河南洛阳人，天津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2008级研究生，研究方向：系统功能语言学和外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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