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尽天良的医学黑历史之10个引起公愤的人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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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16 5:58
10. 塔斯克吉梅毒研究(Tuskegee Syphilis Study)
20世纪20年代,梅毒是一个重要的公众健康问题;1928年,一个名为尤里尔斯·若森沃特基金(Julius Ronwald Fund)的慈善机构开展了一个针对美国南部农村黑人的公共健康管理项目。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对吧?事实上它确实没什么不妥,直到经济大萧条(Great Depression)席卷了美国,这个项目也因此失去了资金支持。于是这个项目作出了改变,它不再致力于落后地区健康问题的治疗,相反,1932年,住在阿拉巴马州梅康郡的贫穷黑人们被征召到一个实验项目中说是帮助治疗他们的“坏血症”(bad blood)(那时候用来指代疲劳、贫血、梅毒的一个术语)。他们可以接受免费治疗,免费用餐,如果意外死亡还能因参加治疗而获得丧葬费用。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假象。所有参加这个研究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之所以被征召是因为实际上他们患有的是一种性传染病梅毒,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正在春卷的由来
参加的是一项政府实验专门研究无实际治疗的梅毒——“男性黑人无实际治疗的塔斯克吉梅毒研究”(Tuskegee Study of Untreated Syphilis in the Negro Male)对没错,是无实际治疗的。chicken怎么读
尽管这些研究对象以为他们正在接受“医疗照料”,实际上他们从来没有被真正治疗过。甚至1945年青霉素出现并成为梅毒的治疗用药后以及1947年快速治疗中心建立之后,这个项目仍在继续。即使早在1936年的时候就有关于塔斯克吉梅毒研究(Tuskegee Syphilis Study )的道德担忧,但直到1972年媒体曝光了这个持续了几十年的人体实验,随后迫于公众的愤怒,这才正式停止。
9. 纳粹医学实验(The Nazi Medical Experiments)
二战期间,德国纳粹对囚禁在达豪(Dachau)、奥斯威辛(Auschwitz)、布痕瓦尔德(Buchenwald)和萨克豪森(Sachnhaun)集中营里的成人和孩子们进行人体医学实验。这一系列的虐待、伤害、饥饿和酷刑读起来就像是描写九层地狱恐怖全景的合集。披着军事发展、医药发展以及种族人口发展的外皮,纳粹对这些困在死亡集中营中的囚徒们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
犹太人成为了旨在益于军事的实验对象,其中包括低体温研究,此实验将囚徒们强制浸泡在冰水中以此来确定在相似的环境中坠机的飞行员可以坚持多久。为了预测飞行员可以在海里坚持多久,一些受害者只能整日浸泡在海水中;不出意料,这些实验对象最后全都脱水而死。为了研究高原反应以及气压变化如何影响飞行员,受害者也会被迫暴露在高纬度的低压房间——紧接着的常常就是解剖活人大脑。
有效治疗战争伤患也为纳粹所关注,于是这些集中营里还进行着医药测试。为了测试磺胺能否作为战争伤害的新型治疗方法,受害者常常被强加了伤口后又被蓄意感染伤口。人体实验中也会进行感染和药物测试。为了更好地研究如何预防和治疗结核炎,他们将结核炎(Tuberculosis(TB))病菌注射到囚徒身上进行实验。控制研究对象死亡时间的毒药实验也是家常便饭。
湿疹分类此外,纳粹还进行了种族基因绝育实验、人工受精实验,以及针对双胞胎和侏儒的人体实验。
友好的英语怎么读8. 华生的“小阿尔伯特”实验(Watson’s ‘Little Albert’ Experiment)
1920年在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约翰·华生教授(John Watson)和研究生罗莎莉·雷纳(Rosalie Rayner)对一个九个月的男婴(取名“阿尔伯特B”)进行了情绪训练实验,意在证实他们的理论——人生来就像一张白纸可以通过后天培养进行塑造。这个婴儿的母亲是医院里的乳媪,她获得了一美元作为同意让孩子参加实验的回报。
小学试题著名的“小阿尔伯特”实验的进程如下:首先,研究员们将一只毛茸茸的小白鼠放在阿尔伯特面前,此时他并没有丝毫恐惧(据实验记录,更确切地说,他是无动于衷)。接下来,他们再次将小白鼠放在他面前,同时制造出尖锐的噪音。就这样“阿尔伯特”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小白鼠和尖锐噪音的同时迫害,直到他一看到毛茸茸的小动物(小白鼠毋庸置疑名列其中,还包括小狗和小猴),即便当时没有噪音,他也会感到惊恐万分。
直到2010年,“阿尔伯特”的真实身份才得以揭晓,他的真名是道格拉斯·梅里特。经证实,梅里特是个神经系统受损的婴儿,一直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因患脑积水,六岁的时候便夭折了。同时他还感染了细菌性脑膜炎,起因可能是他在接受脑积水治疗过程中受染,但另一种可怕的猜测则称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直到最后,梅里特的恐惧心理也从未消除,而且由于其早年夭折,所以没有人会知道实验
后他是否摆脱了对毛茸茸小动物的恐惧。
7. 1939年的“恶魔研究”(The Monster Study of 1939)家长意见大全
如今,我们知道口吃的成因具有多种可能性。它可能是一种家族遗传病,由大脑语言中枢的遗传基因决定;也可能因脑部受损引起(包括中风或是其他创伤)。在牙牙学语阶段,有些幼童会出现口吃症状,但随着他们的成长,症状会消失不见。另一些个例则表明口吃是受了情感创伤的影响。然而,你知道什么不会造成口吃吗?答案是批评。
1939年,爱荷华大学的研究生玛丽·图德(Mary Tudor)和她的指导教师:语言专家温德尔·约翰逊(Wendell Johnson)一起进行了一项实验,实验目的是证明口吃可以通过否定性的语言矫正习得——所谓后天习得行为。四个多月期间,22名孤儿被告知他们将接受言语治疗,但事实上,他们却只是口吃实验中的实验对象,且其中只有半数是真正的口吃患者,他们均没有接受真正的言语治疗。
实验中,研究员把孩子们分为四组:
·半数口吃患者接受“消极疗法”
·另一半口吃患者接受“积极疗法”
·半数非口吃患者被冠以“口吃”的帽子并接受“消极疗法”
·另一半非口吃患者接受“积极疗法”
此项实验仅有的重大影响体现在第三组,尽管这组孩子从未真正患过口吃,但他们的行为开始改变,他们开始感到自卑,下意识地把他们自己归为口吃患者。然而,那些真正患有口吃的孩子们却不在意给予他们的评价,依旧我行我素。
6. 斯泰特维尔惩教中心疟疾研究项目(Stateville Penitentiary Malaria Stu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