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散文朗诵3篇

更新时间:2023-04-25 02:36:34 阅读: 评论:0


2023年4月25日发(作者:中国钢铁协会)

老舍散文朗诵3

老舍本名舒庆春,字舍予,北京满族正红旗人,中国现代著名小

说家、文学家、戏剧家。下面店铺整理了老舍散文朗诵,供你阅读参

考。

老舍散文朗诵篇1

春风

济南与青岛是多么不相同的地方呢!一个设若比作穿肥袖马褂的老

先生,那一个便应当是摩登的少女。可是这两处不无相似之点。拿气

候说吧,济南的夏天可以热死人,而青岛是有名的避暑所在;冬天,济

南也比青岛冷。但是,两地的春秋颇有点相同。济南到春天多风,青

岛也是这样;济南的秋天是长而晴美,青岛亦然。

对于秋天,我不知应爱哪里的:济南的秋是在山上,青岛的是海

边。济南是抱在小山里的;到了秋天,小山上的草色在黄绿之间,松是

绿的,别的树叶差不多都是红与黄的。就是那没树木的山上,也增多

了颜色--日影、草色、石层,三者能配合出种种的条纹,种种的影色。

配上那光暖的蓝空,我觉到一种舒适安全,只想在山坡上似睡非睡的

躺着,躺到永远。青岛的山--虽然怪秀美--不能与海相抗,秋海的波还

是春样的绿,可是被清凉的蓝空给开拓出老远,平日看不见的小岛清

楚的点在帆外。这远到天边的绿水使我不愿思想而不得不思想;一种无

目的的思虑,要思虑而心中反倒空虚了些。济南的秋给我安全之感,

青岛的秋引起我甜美的悲哀。我不知应当爱哪个。

两地的春可都被风给吹毁了。所谓春风,似乎应当温柔,轻吻着

柳枝,微微吹皱了水面,偷偷的传送花香,同情的轻轻掀起禽鸟的羽

毛。济南与青岛的春风都太粗猛。济南的风每每在丁香海棠开花的时

候把天刮黄,什么也看不见,连花都埋在黄暗中,青岛的风少一些沙

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时节忽然来一阵或一天的冷风,把一切都

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脱,花儿不敢开,海边翻着愁浪。

两地的风都有时候整天整夜的刮。春夜的微风送来雁叫,使人似

乎多些希望。整夜的大风,门响窗户动,使人不英雄的把头埋在被子

;即使无害,也似乎不应该如此。对于我,特别觉得难堪。我生在北

方,听惯了风,可也最怕风。听是听惯了,因为听惯才知道那个难受

劲儿。它老使我坐卧不安,心中游游摸摸的,干什么不好,不干什么

也不好。它常常打断我的希望:听见风响,我懒得出门,觉得寒冷,

心中渺茫。春天仿佛应当有生气,应当有花草,这样的野风几乎是不

可原谅的!我倒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虽然身体不很足壮。我能受苦,

只是受不住风。别种的苦处,多少是在一个地方,多少有个原因,多

少可以设法减除;对风是干没办法。总不在一个地方,到自我评价范文 处随时使我的

脑子晃动,像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说不出为什么苦痛,而且没法子避

免。它自由的刮,我死受着苦。我不能和风去讲理或吵架。单单在春

天刮这样的风!可是跟谁讲理去呢?苏杭的春天应当没有这不得人心的

风吧?我不准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个地方去“避风”呀!(摘自《人

间四景》,湖南出版社,19969月第1)

老舍散文朗诵篇2

东方学院——留英回忆之三

从一九二四的秋天,到一九二九的夏天,我一直的在伦敦住了五

年。除了暑假寒假和春假中,我有时候离开伦敦几天,到乡间或别的

城市去游玩,其余的时间就都销磨在这个大城里。我的工作不许我到

别处去,就是在假期里,我还有时候得到学校去。我的钱也不许我随

意的去到各处跑,英国的旅馆与火车票价都不很便宜。

我工作的地方是东方学院,伦敦大学的各学院之一。这里,教授

远东近东和非洲的一切语言文字。重要的语言都成为独立的学系,如

中国语,阿拉伯语等;在语言之外还讲授文学哲学什么的。次要的语言,

就只设一个固定的讲师,不成学系,如日本语;假如有人要特意的请求

讲授日本的文学或哲学等,也就由这个讲师包办。不甚重要的语言,

便连固定的讲师也不设,而是有了学生再临时去请教员,按钟点计算

报酬。譬如有人要学蒙古语文或非洲的非英属的某地语文,便是这么

办。自然,这里所谓的重要与不重要,是多少与英国的政治,军事,

商业等相关联的。

在学系里,大概的都是有一位教授,和两位讲师。教授差不多全

是英国人;两位讲师总是一个英国人,和一个外国人——这就是说,中

国语文系有一位中国讲师,阿拉伯语文系有一位阿拉伯人作讲师。这

是三位固定的教员,其余的多是临时请来的,比如中国语文系里,有

时候于固定的讲师外,还有好几位临时的教员,假若赶到有学生要学

中国某一种方言的话;这系里的教授与固定讲师都是说官话的,那么要

是有人想学厦门话或绍兴话,就非去临时请人来教不可。

这里的教授也就是伦敦大学的教授。这里的讲师可不都是伦敦大

学的讲师。以我自己说,我的聘书是东方学院发的,所以我只算学院

里的讲师,和大学不发生关系。那些英国讲师多数的是大学的讲师,

这倒不一定是因为英国讲师的学问怎样的好,而是一种资格问题:

有了大学讲师的资格,他们好有升格的希望,由讲师而副教授而

教授。教授既全是英国人,如前面所说过的,那么外国人得到了大学

的讲师资格也没有多大用处。况且有许多部分,根本不成为学系,没

有教授,自然得到大学讲师的资格也不会有什么发展。在这里,看出

英国人的偏见来。以梵文,古希伯来文,阿拉伯文等说,英国的人才

并不弱于大陆上的各国;至于远东语文与学术的研究,英国显然的追不

上德国或法国。设若英国人愿意,他们很可以用较低的薪水去到德法

等国聘请较好的教授。可是他们不肯。他们的教授必须是英国人,不

管学问怎样。就我所知道的,这个学院里的中国语文学系的教授,还

没有一位真正有点学问的。这在学术上是吃了亏,可是英国人自有英

国人的办法,决不会听别人的。幸而呢,别的学系真有几位好的教授

与讲师,好歹一背拉,这个学院的教员大致的还算说得过去。况且,

于各系的主任教授而外,还有几位学者来讲专门的学问,像印度的古

代律法,巴比仑的古代美术等等,把这学院的声价也提高了不少。在

这些教员之外,另有位音韵学专家,教给一切学生以发音与辨音的训

练与技巧,以增加学习语言的效率。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

大概的说,此处的教授们并不像牛津或剑桥的教授们那样只每年

给学生们一个有系统的讲演,而是每天与讲师们一样的教功课。这就

必须说一说此处的学生了。到这里来的学生,几乎没有任何的限制。

以年龄说,有的是七十岁的老夫或老太婆,有的是十几岁的小男孩或

女孩。只要交上学费,便能入学。于是,一人学一样,很少有两个学

生恰巧学一样东西的。拿中国语文系说吧,当我在那儿的时候,学生

中就有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一位老人是专学中国字,不大管它们都

念作什么,所以他指定要英国的讲师教他。另一位老人指定要跟我学,

因为他非常注重发音;他对语言很有研究,古希腊,拉丁,希伯来,他

都会,到七十多岁了,他要听听华语是什么味儿;学了些日子华语,他

又选上了日语。这两个老人都很用功,头发虽白,心却不笨。这一对

老人而外,还有许多学生:有的学言语,有的念书,有的要在伦敦大

学得学位而来预备论文,有的念元曲,有的念《汉书》,有的是要往

中国去,所以先来学几句话,有的是已在中国住过十年八年而坚强的名人名言 想深

造……总而言之,他们学的功课不同,程度不同,上课的时间不同,所

要的教师也不同。这样,一个人一班,教授与两个讲师便一天忙到晚

了。这些学生中最小的一个才十二岁。

因此,教授与讲师都没法开一定的课程,而是兵来将挡,学生要

学什么,他们就得教什么;学院当局最怕教师们说:“这我可教不了。”

于是,教授与讲师就很不易当。还拿中国语文系说吧,有一回,一个

英国医生要求教他点中国医学。我不肯教,教授也瞪了眼。结果呢,

还是由教授和他对付了一个学期。我很佩服教授这点对付劲儿;我也准

知道,假若他不肯敷衍这个医生,大概院长那儿就更难对付。由这一

点来说,我很喜欢这个学院的办法,来者不拒,一人一班,完全听学

生的。不过,要这样办,教员可得真多,一系里只有两三个人,而想

使个个学生满意,是作不到的。

成班上课的也有:与银行里的练习生。有时候一来就是

一拨儿,这一拨儿分成几组,三个学中文,两个学日文,四个学土耳

其文……既是同时来的,所以可以成班。这是最好的学生。他们都是小

军官,又差不多都是世家出身,所以很有规矩,而且很用功。他们学

会了一种语言,不管用得着与否,只要考试及格,在饷银上就有好处。

据说会一种猴脸兰花 语言的,可以每年多关一百镑钱。他们在英国学一年中文,

然后就可以派到中国来。到了中国,他们继续用功,而后回到英国受

试验。试验及格便加薪俸了。我帮助考过他们,考题很不容易,言语,

要能和中国人说话;文字,要能读大报纸上的社论与新闻,和能将中国

的操典与公文译成英文。学中文的如是,学别种语文的也如是。厉害!

英国的秘密侦探是着名的,军队中就有这么多,这么好的人才呀:和

哪一国交战,他们就有会哪一国言语文字的军官。我认得一个年轻的

军官,他已考及格过四种言语的初级试验,才二十三岁!想打倒帝国主

义么,啊,得先充实自己的学问与知识,否则喊哑了嗓子只有自己难

受而已。

最坏的学生是银行的练习生们。这些都是中等人家的子弟——不

然也进不到银行去——可是没有那样的规矩与纪律,他们来学语

言,只为马马虎虎混个资格,考试一过,马上就把“你有钱,我吃

饭,”忘掉。考试及格,他们就有被调用到东方来的希望,只是希望,

并不保准。即使真被派遣到东方来,如新加坡,香港,上海,等处,

他们早知道满可以不说一句东方语言而把事全办了。他们是来到这个

学院预备资格,不是预企业简介模板 备言语,所以不好好的学习。教员们都不喜欢

教他们,他们也看不起教员,特别是外国教员。没有比英国中等人家

的二十上下岁的少年再讨厌的了,他们有英国人一切的讨厌,而英国

人所有的好处他们还没有学到,因为他们是正在刚要由孩子变成大人

的时候,所以比大人更讨厌。

班次这么多,功课这么复杂,不能不算是累活了。可是有一样好

处:

他们排功课表总设法使每个教员空闲半天。星期六下午照例没有

课,再加上每周当中休息半天,合起来每一星期就有两天的休息。再

说呢,一年分为三学期,每学期只上十个星期的课,一年倒可以有五

个月的假日,还算不坏。不过,假期中可还有学生愿意上课;学生愿意,

先生自然也得愿意,所以我不能在假期中一气离开伦敦许多天。这可

也有好处,假期中上课,学费便归先生要。学院里有个很不错的图书

馆,专藏关于东方学术的书籍,楼上还有些中国书。学生在上课前,

下课后,不是在休息室里,便是到图书馆去,因为此外别无去处。这

里没有运动场等等的设备,学生们只好到图书馆去看书,或在休息室

里吸烟,没别的事可作。学生既多数的是一人一班,而且上课的时间

不同,所以不会有什么团体与运动。每一学期至多也不过有一次茶话

会而已。这个会总是在图书馆里开,全校的人都被约请。没有演说,

没有任何仪式,只有茶点,随意的吃。在开这个会的时候,学生才有

彼此接谈的机会,老幼男女聚在一起,一边吃茶一边谈话。这才看出

来,学生并不少;平日一个人一班,此刻才看到成群的学生。

假期内,学院里清静极了,只有图书馆还开着,读书的人可也并

不甚多。我的《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与《二马》,大部分是

在这里写的,因为这里清静啊。那时候,学院是在伦敦城里。四外有

好几个火车站,按说必定很乱,可是在学院里并听不到什么声音。图

书馆靠街,可是正对着一块空地,有些花木,像个小公园。读完了书,

到这个小公园去坐一下,倒也方便。现在,据说这个学院已搬到大学

里去,图书馆与课室——一个友人来信这么说——相距很远,所以馆

里更清静了。哼,希望多喒有机会再到伦敦去,再在这图书馆里写上

两本小说!

老舍散文朗诵篇3

今年八月初,陈家桥一带的土井已都干得滴水皆无。要水,须到

小河湾里去“挖”。天既奇暑,又没水喝,不免有些着慌了。很想上

缙云山去“避难”,可是据说山上也缺水。正在这样计无从出的时候,

冯焕章先生来约同去灌县与青城。这真是福自天来了!

八月九日晨出发。同行者还有赖亚力与王冶秋二先生,都是老友,

路上颇不寂寞。在来凤驿遇见一阵暴雨,把行李打湿了一点,临时买

了一张席子遮在车上。打过尖,雨已睛,一路平安的到了内江。内江

比二三年前热闹得多了,银行和饭馆都新增了许多家。傍晚,街上挤

满了人和车。次晨七时又出发,在简阳吃午饭。下午四时便到了成都。

天热,又因明晨即赴灌县,所以没有出去游玩。夜间下了一阵雨。

十一日早六时向灌县出发,车行甚缓,因为路上有许多小渠。路

的两旁都有浅渠,流着清水;渠旁便是稻田:田埂上往炸虾仁 往种着薏米,一

律穗的垂着绿珠。往西望,可以看见雪。近处的山峰碧绿,远处的山

峰雪白,在晨光下,绿的变为明翠,白的略带些玫瑰色,使人想一下

子飞到那高远的地方去。还不到八时,便到了灌县。城不大,而处处

是水,像一位身小而多乳的母亲,滋养着川西坝子的十好几县。住在

任觉五先生的家中。孤零零的一所小洋房,两面都是雪浪激流的河,

把房子围住,门前终日几乎没有一个行引起口臭的原因 人,除了水声也没有别的声音,

门外有些静静的稻田,稻子都有一人来高。远望便见到大面青城雪山,

都是绿的。院中有一小盆兰花,时时放出香味。

青年团正在此举行夏令营,一共有千名以上的男女学生,所以街

上特别的显着风光。学生和职员都穿汗衫短裤(女的穿短裙),赤脚着草

鞋,背负大草帽,非常的精神。张文白将军与易君左先生都来看我们,

也都是“短打扮”,也就都显着年轻了好多。夏令营本部在公园内,

新盖的礼堂,新修的游泳池;原有一块不小的空场,即作为运动和练习

骑马的地方。女学生也练习马术,结队穿过街市的时候,使居民们都

吐吐舌头。

灌县的水利是世界闻名的。在公园后面的一座大桥上,便可以看

到滚滚的雪水从离堆流进来。在古代,山上的大量雪水流下来,非河

身所能容纳,故时有水患。后来,李冰父子把小山硬凿开一块,水乃

分流──离堆便在凿开的那个缝子的旁边。从此双江分灌,到处划渠,

遂使川西平原的十四五县成为最富庶的区域──只要灌县的都江堰一方

水,这十几县便都不下雨也有用不完的水了。城外小山上有二王庙,

供养的便是李冰父子。在庙中高处可以看见都江堰的全景。在两江未

分的地方,有驰名的竹索桥。距桥不远,设有鱼嘴,使流水分家,而

后一江外行,一江入离堆,是为内处江。犯罪手段 到冬天,在鱼嘴下设阻碍,

把水截住,则内江干涸,可以淘滩。春来,撤去阻碍,又复成河。据

说,每到春季开水的时候,有多少万人来看热闹。在二王庙的墙上,

刻着古来治水的格言,如深淘滩,低作堰……等。细细玩味这些格言,

再看着江堰上那些实际的设施,便可以看出来,治水的诀窍只有一个

字──“软”。水本力猛,遇阻则激而决溃,所以应低作堰,使之轻轻

漫过,不至出险。水本急流而下,波涛汹涌,故中设鱼嘴,使分为二,

以减其力;分而又分,江乃成渠,力量分散,就有益而无损了。作堰的

东西只是用竹编的篮子,盛上大石卵。竹有弹性,而石卵是活动的,

都可以用“四两破千斤”的劲儿对付那惊涛骇浪。用分化与软化对付

无情的急流,水便老实起来,乖乖的为人们灌田了。

竹索桥最有趣。两排木柱,柱上有四五道竹索子,形成一条窄胡

同儿。下面再用竹索把木板编在一处,便成了一座悬空的,随风摇动

的,大桥。我在桥上走了走,虽然桥身中美文化差异 有点动摇,虽然木板没有编紧,

还看得到下面的急流,─croatia ─看久了当然发晕──可是绝无危险,并不十

分难走。

治水和修构竹索桥的方法,我想,不定是经过多少年代的试验与

失败,而后才得到成功的。而所谓文明者,我想,也不过就是能用尽

心智去解决切身的问题而已。假若不去下一番功夫,而任着水去泛滥,

或任着某种自然势力兴灾作祸,则人类必始终是穴居野处,自生自灭,

以至灭亡。看到都江堰的水利与竹索桥,我们知道我们的祖先确有不

甘屈服而苦心焦虑的去克服困难的精神。可是,在今天,我们还时时

听到看到各处不是闹旱便是闹水,甚至于一些蝗虫也能教我们去吃树

皮草根。可怜,也可耻呀!我们连切身的衣食问题都不去设法解决,还

谈什么文明与文化呢?

灌县城不大,可是东西很多。在街上,随处可以看到各种的水果,

都好看好吃。在此处,我看到最大的鸡卵与大蒜大豆。鸡蛋虽然已卖

到一元二角一个,可是这一个实在比别处的大着一倍呀。雪山的大豆

要比胡豆还大。雪白发光,看着便可爱!药材很多,在随便的一家小药

店里,便可以看到雷震子,贝母,虫草,熊胆,麝香,和多少说不上

名儿来的药物。看到这些东西,使人想到西边的山地与草原里去看一

看。啊,要能到山中去割几脐麝香,打几匹大熊,够多威武而有趣呀!

物产虽多,此地的物价可也很高。只有吃茶便宜,城里五角一碗,

城外三角,再远一点就卖二角了。青城山出茶,而遍地是水,故应如

此。等我练好辟谷的工夫,我一定要搬到这一带来住,不吃什么,只

喝两碗茶,或者每天只写二百字就够生活的了。

在灌县住了十天。才到青城山去。山在县城西南,约四十里。一

路上,渠溪很多,有的浑黄,有的清碧:浑黄的大概是上流刚下了大

雨。溪岸上往往有些野花,在树荫下幽闲的开着。山口外有长生观,

今为荫堂中学校舍;秋后,黄碧野先生即在此教书。入了山,头一座庙

是建福宫,没有什么可看的。由此拾阶而前,行五里,为天师洞──我

们即住于此。由天师洞再往上走,约三四里,即到上清宫。天师洞上

清宫是山中两大寺院,都招待游客,食宿概有定价,且甚公道。

从我自己的一点点旅行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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