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档案汇编

2024年3月2日发(作者：广见)

序言

五四运动是以学生为先锋，以工人阶级为主力的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爱国民主运动，具有伟大意义和深远影响。它从形式上看是学生的爱国运动，但从整个社会背景的发展来看，它的影响远远不止于此，除了波及中国思想文化、政治发展方向、社会经济潮流、教育以外，也对中国共产党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作用，同时它对现时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社会亦有着不可低估之影响。

随着信息时代的来临，各种思想开始泛滥，人们的对传统的思想观念开始产生质疑。我们编辑此书谨为纪念五四爱国运动中的爱国者在卖国者的镇压下仍顽强抵抗的精神，给现代的人们以精神的鼓励与支持。

再者，近日来，各种反日思潮日渐高涨，这就需要我们认真的借鉴历史、分析形势。不要轻易的一味模仿效仿，应该认清各种现实的状况，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针对网上热传的“我爸是李刚”，只是现实生活中的特别现象。不属于社会的主流，与五四时期的警察厅就可以明显找出其中的优势之处，让我

们更好的看待现代的警察与军队。当代警察的主要职责就是维护社会的正常秩序，打击违法犯罪行为，促使人们的正常生活顺利进行。

是为序。 1

编辑说明

一、

书中档案均选自郑州大学信息管理系档案学资料室，该批档案从中国人民大学资料室复印，郑州大学资料室均为复印件。

二、

为便于读者利用，书中标题多由编者重拟，一般包括文件作者、主要内容、文种与成文时间四要素。

三、

书中纪年，文件标题一般采用公元纪年，文中如民国几年，一律保持原貌。

四、

原档案中多处采用韵母代日表的形式表示日期，文后在注释中均加以说明，本书最后附有韵母代日表，以供查阅。

五、

原档案中著作、文章、文件和刊物等没有用书名号，转录过程中都自己加了书名号。

六、

由于本件为复印件，存在丢失现象，部分文件实行节选，凡节选中存在不完整现象，段内节选者，标以“„„”号。整段节选者标以“（上略）”、“（中略）”、“（下略）”。

七、

在文字处理上，原档案存在繁体字，为

了便于读者阅读，转录在采用繁转简的基础上一般保持文件原貌。文中字迹模糊或残损不清，无法辨认处，均标以“□□□”注明。有错漏字经考证确认后，均在“﹝﹞”内加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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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徐国梁镇压五四爱国运动………………………..5

第一编 一、徐国梁报告上海召开国民大会电

（1919年5月14日）……………………………………………5 二、徐国梁报告上海学生罢课并组成联合会代电（ （1919年 5月29日）…………………………………………..6 三、徐国梁报告查获爱国反日传单电

（1919年6月7日）…………………………………………….7

四、徐国梁报告保护国民大会电

(1919年7月3日)………………………………………………7

第二编：部分警察厅镇压五四爱国运动…………………..9 一、京师警察厅呈关于山东问题的训令

(1919年6月6日)………………………………………………9 二、苏州警察厅报告苏州罢课罢市函电

(1919年6月7日)………………………………………………10 三、天津警察厅长张汝桐报告天津罢课罢市函呈

（1919年6月9日）……………………………………………11

3

四、汉口警察厅报告孙中山等在上海活动及武汉罢市函 (1919年 6月 11日)………………………………………………12

第三编：各地向军部求援以镇压五四爱国运动…………….14

一、王占元报告湖北省学生运动密电 （1919年5月31日）……………………………………………….14 二、王占元等报告调动军队镇压武汉学生密电

（1919年6月2日）……………………………………………….15 三、王怀庆关于军警联合巡防学生演讲散布传单致靳云鹏函 (1920年2月)………………………………………………………16

附录…………………………………………………………………..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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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编：徐国梁镇压五四爱国运动

徐国梁报告上海召开国民大会电 （1919年5月14日）

北京内务部警政司司长王钧鉴：齐电敬悉。查自北京学界倡举示威运动以后，上海学界及各团体藉国耻纪念，于本月七日在西门公共体育场开国民大会，讨论青岛问题。厅长先期接奉卢护军使电话传知，令多派长警在场保护。

彼时闻外间有毁坏曹总长坟墓之风说，不能不加意防范。遂先与各团体代表黄纫之君接洽，请其劝告各团体勿为激烈行为，彼允担任谨守秩序。至七日下午一时，该处开会，厅长当派职员多人在场监视，并派拨长警数十名在外保护。计到会各团体共七十余起，约有二万余人。首由黄纫之报告开会宗旨，谓鼓励民气，保全疆土，尤以谨守秩序为第一等语。继续演说者五人，均以力争青岛为问题，并无激烈言语。随即散会，排队游行。厅长因先闻有毁坟之说，恐游行时发生意外举动，预派游巡队并各署长警，会同军队，在于斜桥一带及中法交界路口，密为防范，只准按照原定路线经过，不许他往。各团体尚守秩序，出会场，由斜桥至民国路，至大东门，走外滩，到十六铺，旋即分头散去，秩序甚属安然，并无发生意外之事。此上海学生及各团体开会、职厅防护之实在情形也。知关垂注，谨此电复……

淞沪警察厅长徐国梁叩

盐 5

（选自第40号）

注释：

①盐：为韵母代日表。是日的意思，本书最后附韵母代

日表一张，14以供查阅。

②徐国梁：（年－年月日），字辅洲，天津人，直系0军阀。曾任上海淞沪警察厅厅长，年月日在上海爱多亚路19231110（今延安东路）温泉浴室门前遭杀手枪击身亡，成为民国时期一轰动案件，也是江浙战争的导火索之一。 徐国梁报告上海学生组成联合会电 （1919年 5月29日） 北京。内务部警政司长王钧鉴：窃查本月二十六日，上海中学以上各校学生，在公共体育场开会，宣誓罢课，业将派拨员警监视防范情形，代电陈报在案。当因各校学生开会罢课，虽激于爱国热诚而起，究属旷废学业，且群居无事，难保不在外别酿事端。立即派员分赴各学校，设法劝导，俾令早日上课。（下略） （选自第42号）

注释：

①该文件资料欠缺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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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国梁报告查获爱国反日传单电 （1919年6月7日） 内务部王司长钧鉴：机密，六日电计达。今日为沪埠罢市第三日，工界已有响应。华界、租界经警厅与领事，分别挨户劝谕开市，未有何等效力。昨今两日只有少数

蔬菜应市，居民得肉食者鲜。南京路一带，有西捕持械驱逐立定闲人，发生冲突，误伤华人情事，幸未酿成暴动。学生之手执警告白旗游行，事为警厅，西捕所阻，遂改以布缠腰背。今午军使邀集各界在总商会开临时会议，解决方法。并闻南京亦有罢市之讯，谨闻。余续电。铿叩。七日。借厅印。 (选自第61号)

注释：

①本段为节选，原档案中包括沪罢市的多日内容，仅节选一篇。

徐国梁报告保护国民大会电 (1919年7月3日) 北京内务部警政司长王钧览：卅代电谅鉴。卅日晚，突有商工学界代表胡剑尘等七人来厅面称：各团体赴军署请求，已蒙护军使面允，定于东日下午一时仍在公共体育场开国民大会，请派警保护等语。厅长即于东日晨亲赴护军使署请示，奉面谕：因各代表要求过甚，不得不为有限制之允许，已嘱其遵照本署布告，将宗旨、人数报告官厅等因。旋据该各界联合会筹备处来函，报告宗旨为拒绝欧会签字、挽救 7

已失败之外交。厅长以此次开会既经军使不得已而允准，各界亦已遵谕将宗旨报明，当

即派员警多名在会场竭力防维。计是日各界到场人数约万余人，午后一时开会，首由临时主席李大年报告开会宗旨，继由濮文彬等演说，要求抄没曹、章、陆三人家产，以为建筑铁路之费，一余说大致相同，当时并未表决。二时许排队外出游行，劝阻无效，其中学界约千余人，余为华租两界工商两界之人居多。五时许复游行，回场贴出传单一纸，上列条件八款，并知照各团体各举代表二人，于冬日上午十时，仍到公共体育场开第三次联合会，筹议一切进行办法。察核传单，措词极为荒谬，显有过激党徒从中构煽，实属扰乱大局，妨害治安。冬日早晨，厅长即饬派员警在体育场严守，无论何人不准入内。一面亲赴护军使署请示，奉谕：严行禁阻，并派军队协助。嗣后陆续来会者，均被阻止入内。嗣有一百余人，拟在他处开会，经军警往阻，卒未开成。厅长窃念民气日见嚣张，学界倡议于前，商工附和于后，人类庞杂，党派纷歧，长此扰攘，伊于胡底。若不早定解决办法，则将来人民随意要求，禁之则立起风潮，听之则养痈贻患，办理困难达于极

点。惟有恳请转陈总、次长迅赐商请中央速定方针宣示，俾有遵守。除仍督饬所属悉力防禁、随时禀陈暨分报外，合将该会传单照录附呈，仰祈转陈鉴核。厅长徐国梁叩。江。

（选自第89号）

注释：

①江：韵母代日表，表示三日。具体见本书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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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编：部分警察厅镇压五四爱国运动

京师警察厅关于山东青岛的训令(1919年6月6日) 呈为奉令取缔关于山东青岛问题之传单、宣言等件，谨将查明北京并无国民自决会暨取缔《国民公报》经过情形，具复鉴核事：奉训令开：案准外交部函称：准日使来照：以关于山东青岛问题，近来北京方面散布传单，传之各省各处。此种传单及其他之檄文宣言等，不能不认为谗诬中伤之行动，请取缔。等语。究应如何从严取缔，俾免外人借口之处，照录日使来照，函达查照核办见复等因。到部。合亟照钞原钞件，训令该厅注意取缔，并将近日办理情形，迅予覆﹝复﹞部，以凭转知等因。并钞件到厅。奉此。查日使来照内开注意之点：一、为骡马市大街湖广会馆有国民自决会在该处设立会所。二、为五月十九日《国民公报》登载北京大学学生之外交救济会启事共两案。案查本厅前奉训令，核办《益世报》登载国民自决会论调等因。当经令据外右二区警察署查明，骡马市大街湖广会馆并无国民自决会在该处设立会所。《﹝益﹞世报》所载论调，恐系该报理想之词。于五月十九日具文呈复。嗣奉训令《国民公报》登载北京民国大学学生外交救济会之宣言，内有诟﹝詈﹞日本之语，令厅转饬该报馆。

嗣后关于此类事件，务须慎重登载。等因。﹝复﹞经本厅将前准京畿警备总司令部交查《国民公报》论调，经千五月二十三日派员赴该报馆认真检查；并由厅布告该报馆：嗣后关于此类事件，务须慎重登载。于六月 9

二日具文呈复。先后各在案。兹奉前因，除由厅令﹝行﹞各区队，对于该项传单、宣言等件，随时注意取缔外，理合将本厅办理该两案经过情形，呈复宪部鉴核。 谨呈 内务总长 京师警察厅总监 吴炳湘 中华民国八年六月六﹝日﹞ （选自第33号 ）

注释：

①由于档案为复制品，最后一行复印中存在问题，导致最后一行的几个字无法显示，经考证已经正确转录，文中均以“﹝﹞”内改正。

苏州警察厅报告苏州罢课罢市函电 (1919年6月7日) 北京。内务部警政司钧鉴：鱼电谨悉。查苏城中学以上各学校，自上月俭、艳两日相继罢课后，举行宣誓游行演讲，举动尚属文明，未便强加禁阻。而抵制日货事，各商虽有其议，并无积极行为。至于日人商店，早经设法保护，目下市面安静如常。兹奉前因，除布告周知，并令所属遵照外，谨此奉复。苏州警察厅厅长崔凤舞。虞。叩。

中华民国八年六月七日 （选自第7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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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虞：韵母代日表，表示第日。具体见附录。7 天津警察厅长张汝桐报告天津罢课罢市函呈

（1919年6月9日）

筱侯司长大鉴：敬启者：今早派赵总务科长晋谒，面禀津埠各校学生连日情形，承蒙指示机宜，感佩良深。兹今日下午一钟，各校学生及商民人等约万余人，在公园内开公民大会，各学生演说，以抵制日货、争回青岛、巴黎不签字为宗旨。至五钟，共派代表五人到商会，要求明日除杂货铺、水铺、米面及售食物等铺外，余各商号均行罢市。经商会会长卞月庭答以容日商办。该学生等随结队赴商会要求，行至造币厂地方，卞月庭迎来，允许明日罢市。至六钟半，始行闭会。至八钟，经商会发出布告，明日一律罢市。汝桐先曾与商会竭力设法疏通，请其持延缓主义，而该会为学生迫促，竟然允许。汝桐闻信之下，即报告省长，一面召集各警员会议，派马步警察分布巡防，以防土匪乘机窃发。除仍设法劝导取消罢市以安商业而靖人心外，特先奉闻。警颂勋祺。

张汝桐谨启

六月九日

（选

自第77号）

注释：

11

①张汝桐（）籍贯不详天津警察厅厅长。0000-1944 1923.03.23

加陆军中将衔。1924.04.13

汉口警察厅报告孙中山等在上海活动及武汉罢市函 (1919年 6月 11日)

啸翁司长钧鉴：京华于役，幸侍德辉。黍邀知遇之私，复荷关垂之雅。寸心铭感，蔑有加焉。近维起居曼福，至为慰颂。敬密肃者，顷接敝友胡小吾君自沪寄来一函，据称沪上各情：自和会停顿，外交紧迫，人心恐惶，侦查孙中山一派，会议数次，秘密筹划，借外力以破坏长江，派党徒潜赴京津一带，暗设机关，其捣乱主旨，拟从北方发动。韩恢亦受军政府密令，为京津一带指挥官，以亡国之惨语，为运动军警之法门，并乘排日风潮激烈之时，破坏京师治安。又闻俄国社会党懋兴、美国女社会党高曼等一百余名来沪，与聂豫等共同鼓吹共产主义，其宗旨无政府、无家族，目下共产党在沪，秘密结社，积极进行。张继、戴天仇等均为该党首领。即旧国会议员，亦有受其运动者。此间激烈派谭人凤、李烈钧部下，与之联络者亦复不少，现以美国邮局为交通机关。值此游民偏野之时，为生计所迫，受彼方运动者，日形澎涨。内地各县镇亦设有交通机关，阳则研究学识，阴则图谋不轨，使官厅不易窥破其逆谋共产主义及无政府等项主义。并在四码头泰东书局印刷各种大逆不道书类出售，毫无顾忌，名日《进化》、《太平》两志。内地书店亦有秘密代售。此种违禁书报、杂志，最易狂悖惑人。各等语。查奸人等利用时机，意图不逞，实为惯伎。所有 12

敝友侦察各节，未非无因。汉口方面，自应

仰体先生关心桑梓之至意，从严防范，以遏乱萌。惟是津沪地方更属重要，倘邀鉴核，俯赐饬知各该处一体查禁。即长江一带，使奸人无所施其位。则是地方幸甚，国家幸甚。再者，京、沪学生为争回青岛主权，大起风潮，武汉颇受影响。武昌无论矣，日前有多数学生，分途向汉口市面游行演讲。当经解散，幸未发生意外事端，亦未惹起冲突。现在又因上海罢市之举，人心摇动，欲与沪上取一致行动。九号晚间，市上发生罢市传单多种。当同杜镇守使至商会接洽，并漏夜分派各职员等，向平日最有声望之绅商，请其设法阻止，翌晨间有数十家闭门停贸。际苔带同职员，亲赴各闭户之家，晓以利害，尚幸各商家能明大义，随即开贸。斯时惟英租界一码头较甚，遂邀洋务委员会同捕房，向各家劝令开市。至十二句钟时分，全镇商民，均一体照常营业，安堵如常。知关廑念，曾经将是日经过情形据实电达，谅邀尊览。灰日晚刻，商会开全体大会。幸各帮董事均一致主张开市，惟要求商会电请政府俯准人民要求。如三日后政府尚无解决办法，仍一体

罢市云云。不料十一日晨，有一班商店，门虽关而生意尚未停滞，揣其用意，似表示罢市救国之作用。此种行为，较之灰日尤甚，其原因系属青年学生暨少数团体鼓吹所致。兹又与各团联合会接洽，彼此意见，尚属融洽，即时令各警署会同各团体，分途沿家开导，当可照常开贸。诚恐远闻失实，特再函渎，伏乞垂鉴。窃念处置此等事机，先后缓急轻重，稍一失宜，则酿成巨祸。汉口自风潮发现以迄于今，举凡查禁传单，取缔演讲等事，于严厉中寓以和平手段，从未动以恶感。仍望随时训示，俾得遵循，庶免获咎 13

于将来，则感荷为无暨矣。肃此，恭叩崇安。伏惟垂鉴。 际芸谨肃 六月十一日 （选自第79号）

第三编：各地向军部求援以镇压五四爱国运动

王占元报告湖北省学生运动密电 （1919年5月31日） 内务总长鉴：统密。准勘电，以学生风潮煽动甚广，属照漾电剀切劝导，并将鄂省近情电告等因。查鄂省学界对于青岛问题，开会演说已非一次，经设法劝阻，其刊布传单，一有发现，即行销灭。游行一、二次，亦经劝止。随时传见

各校长开导，严派警察侦查客栈，取缔甚严，以防外来之人煽惑。然京师来人游说甚多，现亦派警督察，稍有违法即行遵令逮办。商界方面，亦严为晓谕。二十六日，沙市日商理发店有小学生挤破玻璃窗数块，当时即经警察解散未酿事端。其宜昌、襄阳两道，并时有通电告知，各处军队亦经占元密以暗中辅助，总不使其稍起风潮。所有各商埠日商店铺，皆饬警察加警，极力保护。以现时防范而论，尚不至有轨外之举动。除仍通令文武，加意严防外，谨将鄂省近日办理情形，撮要以闻，即祈鉴察。 王占元、何佩瑢 卅一

14

(选自第43号)

注释：

①王占元（）原名德贤，字子春。山东省馆陶县今属河 1861—1934(北省邯郸市南馆陶镇人。北洋时期的陆军上将，湖北督军，以贪)鄙闻名。

②何佩瑢字韵珊，湖北建始人。年毕业于日本陆军 (1880-1942)1906士官学校第四期骑兵科。回国后曾任保定军官学校教官、北洋第二镇队官。年先后1912.被授予陆军上将衔。年任湖北省省长。1919 王占元等报告调动军队镇压武汉学生密电 （1919年6月2日） 北京。国务院钧鉴：陆军部、内务部、教育部均鉴：任第二师参谋长、湖北督军参谋长等职曾

统密。前因青岛问题，各省学生演说激烈，恐有奸人乘机煽乱，迭奉电令严行防范，切实制止，当经恺（剀）切示谕，屡次集传各学校校长、省视学等详细指示，分投劝导，并令学生公举代表三人来署面见，经占元等苦口劝谕，均无异言。卅一晚，接据警务处报告：因有北京学生代表来鄂，各学生拟在消岔宝通寺开会欢迎，定期旧历五月一、二两日举行露天演说。各学校学生悉数齐集，往军、省两署及各衙署繁盛街市派人讲演，印发抵制日货传单，情形极为激烈。并探闻汉口匪人有乘机混杂，希图扰乱情事。当时传谕各校长积力劝阻，非得校长允许， 15

无事不令各学生出门。一面令饬警察在各校门首附近严密调查，不许外来代表入校煽惑。复据警务处长崔振魁面禀，以警察不敷分布，请派军警巡视弹压，复令卫戍司令酌派兵士数排游行照料，一日无事。次日午后，接据军警报告：商业学校有学生刘宏勋等八人，未得校长允可，恃横强出，劝阻不服，几将用武，观者塞途，恐生他事，遂将该生八人暂时带回，请示办理。又接报称：国立师范

有学生数十人，因警察防止不便，各持木棍石块向警痛击，警察无力抵御，遂邀同附近军队驰往劝解，因群持木棒，势甚汹涌，不得已用枪托搪抵，致有一生误触刺刀，伤及腿部，现已送院调治。各等情。当由占元派军医课课长前往看慰，后由佩瑢传集各校长严加诘责，各校长等均以约束不严，自请处分。据查受伤学生在院医调，当易平复。其余八名，经该校长恳予领回管束，均经商明占元分别办理，幸未滋生事端。惟恐远道传闻失实，谨择要电陈，即祈鉴察。 占元、佩瑢 冬 印 （选自第44号）

注释：

①冬：韵母代日表，代指第日。具体见书后目录。

2 王怀庆关于军警联合巡防学生演讲散布传单致靳云鹏函 (1920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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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肃者：查各校学生结队演讲、散布传单，自军警联合游行以来，未见该生等有以前举动。或有一、二名在军警未到地点，暗布传单，迨至军警赶到，即将传单夺下，强迫驱逐，不使集合演讲。惟查该生等暗布传单，词旨悖谬，且有蛊惑军警语气，此等情形亟宜特别注意，认真禁阻。除密饬派出游缉、

侦缉各队，会同卫戍司令部、警察厅军警加意防维，以免淆惑而保公安。兹将近日经过情形，用特专函奉闻。敬颂勋绥。 王怀庆谨肃 （选自第94号）

注释：①此件收文日期为月日。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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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韵母代日表

韵目代日表是中国历史上的一种电报纪日方法。清政府开通电报之初，因为发送电报非常昂贵，按字论价，“字字是金”，所以节约用字就非常重要。为此发明了一种新的纪日办法，用平水韵目代替日期。

这种方法在电报领域一直延用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前后使用了70余年。在其他领域也有使用，甚至有些人日记都是以韵目代日。 1

东、先、东、送、屋 2

冬、萧、肿、宋、沃 3

江、肴、讲、绛、觉 4

支、豪、纸、寘、质 5

微、歌、尾、未、物 6

鱼、麻、语、御、月 7

虞、阳、麌、遇、曷 8

齐、庚、荠、霁、黠 9

佳、青、蟹、泰、屑 10

灰、蒸、贿、卦、药 11

真、尤、轸、队、陌 12

文、侵、吻、震、锡 13

元、覃、阮、问、职 14

寒、盐、旱、愿、缉 15

删、咸、潸、翰、合 16

铣、谏、叶

17

篠、霰、洽 18

巧、啸 19

皓、效 21

马、箇

养、祃 20

哿、号 24

迥、敬 25

有、径 23

梗、漾 27

俭、勘 28

感、沁 26

寝、宥 30

陷 31

世、引 29

豏、艳 18

备注： 三十日，按规定该用“陷”，但是于军队不吉利，忌用，便用“卅”（卅，拼音：sà，就是三十）字代替；又公历三十一日没有韵目可用，通常都用“世”或“引”字来代替；“世”字是“卅一”的合写，“引”字则像31阿拉伯数字。根据上表，“东日”是初一；“马”代表二十一日，马日事变是发生在（一九二七年五月）二十一日；文夕大火发生在（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夜；艳电则是（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的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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