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8日发(作者:董学熹)
石壕吏改写
石壕吏改写精选15篇
石壕吏改写1
诗人经过了一天的旅途,已经很劳累了。他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准备投宿。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她满头白发,眼睛里布满血丝,八成是战乱导致的。她穿的是粗布衣,衣服已经穿了许多年,原本是什么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反正现在是灰色的,还打了许多补丁。
诗人上前和他说明了情况,老妇人的眼睛中透出一份惊喜,但很快又愁眉不展。因为现在征战四起,没有东西能够招待客人。老妇人左翻翻,右找找。趁这个时候,诗人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屋子。墙上面有深深的裂纹,好像快坍塌了,顶上的茅草已经掉落了大半,窗户更是无法言说,即使这样整个屋子里还是干净整洁的,梁上挂着一根绳,用来晒衣服,上面还有不少尿布。
这时老妇人喜滋滋地拿着刚刚烤好的红薯,放到他的手里,让他吃完就去睡觉。夜深了,杜甫辗转难眠,村子里没有什么呼声,显得格外凄凉。
突然有一只狗在叫,于是叫声惊醒了全村的人们。“官爷们来抓人了!”村里的人们惊慌地喊道。
杜甫也被吵醒了,他听到了老夫妇之间的对话。“老头子来抓人了,你快走,他不抓女的,你快点!”“老婆子,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说完老头子就沿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桩子,翻墙走了。
正当这个老头翻墙的时候,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抓到隔壁了,一阵哭喊过后是一阵怒骂声,随即一片安静……
“你快点!”老妇人压低声音说。
老头子前脚刚走,官吏后脚就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门非常不结实,才敲了几下,就倒了。
官吏看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大怒:“你们家的男的全都给我滚出来!”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官爷求您开开恩,我家有
三个儿子,都在服兵役。前不久小儿子带来家书,家书说他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老妇人走上前说道,泣不成声。
官兵惴惴不安,他既同情这户人家,又同情自己的脑袋。几番抉择之下,他怒气冲冲地说:“别和我讲这么多,你儿子没有,老公总有吧?”“他呀,别提了,他这两天因思子而死,连个棺材都没给他呀!”又是一片泣不成声。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她抽泣道:“死的人也不能复生,活的人也是活一天是一天。”
这时官兵们冲进屋内,想直接抓人,看见了尿布,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不对,你们家有人!”“那只是个婴儿,还在吃奶,他的妈妈因为孩子没有去前线。”又是一阵哭诉,“那把他妈妈给我喊过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孩子他妈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您看这样行吗?我跟您去。我虽然老了,但是给战士们做饭可以的。”官兵们同意了。
夜更加深了,婴儿的母亲拼命抑制住哭声,她怀里的婴儿已经熟睡。
听到这儿,杜甫辗转难眠,沉思良久……
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那个老翁在外面藏了一夜,没有料到自己相守多年的老伴被征走了,心痛不已。
天已大亮,老翁含泪与他告别。马匹走远了,老翁仍然站在路边,目送着他越行越远……
石壕吏改写2
现在是唐朝安史之乱时期,公元758年,为了平息安禄山与史思明的叛乱,郭子仪、王思礼等9为节度使,率领20万大军围攻安庆绪{安禄山之子},胜利在望,但是由于唐穆宗对郭子仪、王思礼等人不信任,诸军不设统帅,只派宦官鱼朝恩为观军容宣慰处置使,使诸军不相统属,又见粮食不足,士气低落,史思明又派来援军,唐军在叶成大败,郭子仪退守河阳,四处抽壮丁补充兵力。
这时诗人杜甫前往县城任官,途径石壕县。在一个老妇家借住。这时到了晚上,有官吏过来捉人,那家的男主人在晚上的时候趁夜逃
走了。老妇出门看,官吏看见了多么的愤怒而老妇叫得多么悲愤。
听见老妇上前对官吏说:三个孩子再邺城驻守,一个儿子写信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的永远完了。家里在没有别的男人啦,只有孙子了,官吏打算去把孩子他妈妈劫来老夫说我虽然力气小但是请把我抓走吧应对河阳服役,还能够为将士们准备早饭。
夜已经深了,原来是老人的妻儿在哭老妇已经被抓走了。到了早上,杜甫只与老头道了别,因为老妇已经被抓走了。
石壕吏改写3
公元759年,邺城之战,唐军大败,邺郡失守,民不聊生。此时,杜甫从洛阳回华州,路过石壕村。
傍晚时分,洁白的云朵,像是喝醉了一般镀上了一层美丽的红色。太阳渐渐偏西,已经消弱的阳光,透过云彩照在路边的野花上,花儿多姿的脸庞浮现出一抹红晕,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一个生气勃勃、万物复苏的春天。
杜甫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天就要黑了,此时正好路过石壕村村口,便决定在村子里投宿。走进石壕村,虽然杜甫知道此时正值战乱,但还是被眼前的荒凉破败所震惊。这里的房子破烂不堪,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也是神色沉重、衣衫褴褛。这里的荒凉与之前所见的美丽春景形成鲜明的对比。
杜甫找到一户还不错的房子走了过去。说是还不错,也不过是比别人家的房子看上去多几片瓦罢了。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老妇人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还没等老妇人开口,杜甫就礼貌地拱手行礼,并微笑的说道:老奶奶,你好,我是来借宿的。老妇人问清了他的来意后,才让他进了屋。
屋子里非常的简陋,杜甫简单的吃点东西后与这家的老头坐在院子里聊天。老头告诉他:河阳急需用兵,他的大儿子就去服役了,可是那些官吏又强行带走了他的二儿子和小儿子。他们家中已经是家徒四壁,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不过与别人家比他们家还算不错的。别人家像他这样的老头也被抓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逃多久。这时,突
然想起了敲门声,老头仔细一听,嘀咕一句官吏来了!便直接从墙头翻了出去,看得杜甫心惊肉跳。粗暴的敲门声,一声又一声的响起,犹如催命符一般。老妇人看着老头逃走了,才去将门打开。门口的官吏大声喝问:怎么才开门,你家的男人呢?老妇人哭哭啼啼的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去守邺郡了,前段时间二儿子托人带信说他哥哥和弟弟都战死了,我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杜甫躲在院中听着越发觉得这家人可怜。可是官吏一听却不耐烦地说:我管你呢,上头规定的人数还没有凑齐呢,你家还有谁在?老妇人呜咽的更厉害了,说:我家已经没有男人了,屋里只有儿媳妇和还在吃奶的孙子,儿媳妇的衣服已经破得不能见人了,只得窝在房中。杜甫听了只觉得心酸。老妇人顿了顿又说:我家真的没有男人了,你们实在要抓就抓我吧,我这老太婆虽然老了,不中用了,但是还可以烧饭,我现在和你们去河阳,说不定还能赶上给将士们做早饭呢。
夜深了,官吏与老妇人说话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可是杜甫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老妇人的哭声却好似依旧回荡在他的耳边。虽然他知道老妇人已经被官吏带走了,可是他还是希望那些官吏能看在老妇人一把年纪,看在屋里还在吃奶的小娃娃的份上放回老妇人。可是连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个美好的想法而已。看看这个家徒四壁的屋子,以后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日子该咋过啊!
天亮了,杜甫要继续赶路,他要回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上司,老百姓太苦了,他发誓要尽自己的一切能力为他们做些事情。昨晚招待他的老妇人已经不在了,他只能与刚刚到家,一脸悲伤的老头告别了。他帮不了这家人什么只能留下一些银子,让他们解解燃眉之急。心事重重的杜甫继续上路了。
石壕吏改写4
在石壕村投宿的这个晚上,周围森的,好像要发生点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几个四处抽壮丁,老头儿听见了,怕自己被抓,就翻墙逃跑啦。老妇人开门去看个究竟。
开了门只听见咆哮:“怎么才开门,你们家的男人呢?给我出来!”
“官爷你听我说呀”老妇人未曾开口泪先流,“我们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死在战场上了,只有他幸运的活了下来,他们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里哪来的男人呀!”
“真的吗,那我可要进院子里看看。”小吏四处张望,“这种怎么可能有住了,我们到下一家去看看。”刚一出门,室中传出了啼哭声。这可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妇人推到在地:“不是说没人了吗”老妇人赶紧解释:“对不起呀!官爷,我不是骗你的呀,我也是呀,室中还有一个婴儿和她的母亲,你把她母亲抓了,那我孙子不是没奶喝了吗?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妇儿。”
那里肯信相信,硬是要闯进去,老妇人一把抱住的脚乞求道:“官爷,真的没别的人了,再说我那媳妇儿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么方便见官爷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吗?”
一脚踢开她的手,的说:“要你有何用?”“虽然我没力气打仗了,但我还可以帮你们做早饭,求你啦官爷,不要抓我媳妇儿,让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无奈的说。
夜深了,老头儿才回来,老头儿看老妇人不见啦,便和媳妇儿孙子哭作一团。天亮了,我只和那老头儿道别便上了,回头看着老头孤单的身影,我心里一阵悲凉:这战乱何时是个头?
石壕吏改写5
匆匆赶路的杜甫,在夜幕降临后才走到石壕村,他不得不到一个老百姓家里投宿。这家的老夫妇很热情地接待了他。
深夜,疲惫不堪的杜甫刚刚安歇,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又是一阵粗暴的叫声。老汉一听就知道是抓男丁来的,慌忙翻墙跑了,老婆婆颤巍巍地去开门。
“男人呢?快把人交出来!”差役一进门就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他们一个个怒目横眉,在火把的照耀下,好象一群吃人的魔鬼。老婆婆战战兢兢地哭诉着:“我的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前两天,大儿子捎信回来说有两个已经死了。家里还有一个吃奶的孙子,可他母亲连出入的衣服都无法完整……”“那也不行!我们要搜!”老婆婆
哭求着说:“求求你们了,让他们留下吧!你们实在要人,我还可以去给做做早饭。”“那就走吧!”如狼似虎的差役狠狠地喝到。老妇人无可奈何地拖着沉重的步子,迎着凄风愁雾,向前走去……
石壕吏改写6
天灰蒙蒙,又阴又冷,寒冷的北风似乎要把整个人吞没掉。
我无精打采地骑在我那匹瘦马上,经过了一天的颠簸,终于到了石壕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心里这样想着。
我最终选择了一户人家,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听见门里出现了一阵骚乱,忽然,有一个老头翻过了墙,逃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妇人才慢吞吞地打开了门,我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她把刚刚逃走的老头叫了回来,并热情的招待了我。
老妇告诉我老头子逃跑的原因,我感到很惊讶,夜晚,一阵嘈杂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床上,认真听着门外局势的发展。
开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声:"快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我透过窗户看见老头已经逃走了,老妇赶忙出门上前对差役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另外两个最近战死了,活着的且还活着,死去的永远不会回来了,我家里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老妇虽然很老了,但是我可以和你们连夜赶回去,还可以给战士们准备早饭呢?"
两名差役发出了奸笑:"既然你家没有男人你就和我们回去吧。"我准备出去把老妇人拉回来,但她的儿媳拉住了我,示意叫我不要出去。
夜深了,说话的声音消失了,好像隐隐约约听到哭声,天亮后,我登程赶路时,只能同那老头一人告别。
石壕吏改写7
现在黄昏的时候,走了一天的杜甫已经疲惫不堪了,终于看见前面有一个小村庄,那里好像经过战争一样到处都长满了荒草,房子里也非常简陋,什么也没有,每个家里,只剩下几个老妇人了,“所有男子都消失了吗?”杜甫问。乡邻说:“所有的男子都被抓去参军了,
各个家里的人都非常伤心,好心的乡邻找了一个房间给杜甫,还准备了一点饭菜给杜甫,给饱了肚子的杜甫,刚准备躺下来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外有一阵声音。
于是,刚准备出来的时候,一个老妇连忙挡住,说:“先不要出去,外面有官差,他们是来抓人去参军的,他们总是趁着我们入睡的时候来偷袭我们,过了一会儿声音变小了,外面的月亮非常亮,把黑夜里的景物照得一清二楚,只看见有两个官差,一个稍微胖一点,一个比较瘦,使劲的敲着门,屋里有一个老头子和一个老妇人,那个老头子看见外面有官差,连忙翻过墙,逃走了,老妇人赶忙出去应付,看到差事吼叫着,老妇人吓得直哭。
老妇人一边哭一边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已经去防守邺城了,这几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其他的两个儿子都已经牺牲了,活着的一个还我们知道能不能回来,我家里再也没有别的男子了,不信你看,家中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他的母亲正因为还有一个儿子在,所以还没有转嫁,我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个完整的衣服 原创分享 周记本网,老妇我虽然力量非常小,但是请让我跟你们赶往邺城,还能帮助作战的人做一些早饭,官差答应了,明天早上你就跟着我走。
时间已经很晚了,夜里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只是隐隐约约听见老妇人哭的声,天亮的时候,老妇人还只能跟地个老头一个人告别。
石壕吏改写8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题记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大片大片的乌云遮盖了微弱的星光。小村仿佛被笼罩在淡淡的忧伤中,没有一丝声响,庄严而肃穆,一切静如太谷。
然而,这宁静却被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撕裂了,几个强壮的官兵骑着快马从远方长满荒草的小径上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沙尘,模糊了官兵们的身影。远处传来了一声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声便连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微弱的灯光映出了老人佝偻的身影。然后各家各户都响起了幼儿惊恐的哭声,依稀看见几个苍老的身躯逾墙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里。
硝烟还未散去,一只孤雁凄厉的鸣叫在尸横遍野的古战场上空投下一个斑驳的影子。邺城,一个令无数英雄敬畏之地,只因为几百年前,一代枭雄曹操笑傲如此,指点江山。然而他最终也逃不过一抷净土掩风流的命运。而今,这里又成了战场。只不过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与走向衰败的唐王朝的抗衡。
战场上,一个疲惫的战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伤口,惊心触目。地上还有个躺着的战士,头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黄土地被鲜血染红。他嘴唇嚅动着,费力地对坐着的战士说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双眼,脸上似乎还有不甘与悲愤……
半个月后,在那个战士的家里,年迈的老母亲平静地望着如狼虎般前来抓装壮丁的官差,手里紧握着一封皱了的血书。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迹赫然写着:二弟皆战死,吾亦不知可否生还。请父母妻儿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须出一个人!”几个官差气急败坏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说,脸上毫无表情。几个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点啦!赶紧去河阳应征,说不定还赶得上做饭。”
话语声渐渐远去,可每家每户传来的那幽怨的哭声,却如山寺敲响的钟声,在秋日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游动,回荡……
战争,让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或许一个原本美满的四世同堂转瞬间便只剩下老弱病残了。烽火红了苍穹,似乎到处都闪着刀光剑影。
一场安史之乱,3600万人长眠于沙场。青史中人们看到了无数王朝的兴盛,记住了多少英雄豪杰的名字,却不知有多少无名小卒静静地躺在历史的一隅,任凭岁月为他们蒙上尘埃……
石壕吏改写9
夜晚,无风,月亮大而明亮,草丛里偶尔发出几声清晰的虫鸣。杜甫背着行李疲惫地站在一家客栈门口,心想: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此投宿,明日再赶路。
杜甫读了一会儿书,正准备入寝,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很大的声响,他好奇地走出去看。不过十米外有几棵枯树,树后隐隐约约有个人影越墙出来,在夜幕中慌慌忙忙的望来望去。难道是盗贼?杜甫赶紧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衣衫褴褛的老翁。
他感到很奇怪,问道:老先生,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翁先是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唉,流连不利呀,镇里的差役又来抓人充军了,我不逃,就会被抓!
杜甫说:您都这么老了,也可以充军吗?
咳咳!老翁压低了声音咳几声,说:那些没心没肺的家伙,连妇女都抓呢。先生,你比我年轻,还是快躲起来吧!老翁说完,转身走了,消失在夜幕中。
杜甫正准备回客栈,忽然听见几声急促的叩门声和如雷的喝斥,心中一颤,迅速躲到那棵枯木后。杜甫偷偷地往外看,一个老妇提着一盏灯,满面愁容的抽泣,而站在她面前的差役却怒目圆睁。
那差役双手插腰地说:喂!臭老婆子!你出来干什么?让你家老头子和儿子都给本大爷滚出来!听到没!
老妇吓得浑身颤抖,泪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她咬着牙说:我还哪来的儿子?我儿子在哪里你们最清楚了!小儿子还在战场上,大儿子和二儿子呢?连尸体都不知道到哪来去了!死了就死了罢,活着的人,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哦,这样啊,那差役居高临下地说,那老头呢!
老妇稍稍一僵,又马上恢复之前惨痛欲绝的样子,他呀,早走了,丢下一家人哦?差役奸笑,斜眼看着老妇,你家还有其他人啊?
不不不!老妇惊恐地说,只、只剩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去。可她连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啊!官差爷,要抓,您就把我抓去了吧!老婆子虽然老,但煮个饭还是可以的!
嗯差役上下打量老妇,可以!走吧!反正人不够,你就去凑个数!
什么?老妇一痴,任这差役捆绑一双布满皱纹和斑点的枯手。
看着凶恶的差役带着老妇离去的身影,杜甫沉沉地叹了口气,国
家呀!你何时才能让老百姓安宁。
凌晨,天还没亮,听不到一丝鸟儿的叫声,只有那断断续续的低微的抽泣声。杜甫一夜未眠,脑海中尽是昨夜发生的事情。他收拾好行李,准备继续上路。临走前,他到那老妇家,同那昨夜越墙出逃的老翁告别。
石壕吏改写10
秋色如天,黄沙弥漫。西风凄厉,犹如鬼哭,那苍黄的夕阳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跌落下去。我无精打采地骑在那匹瘦马上,寻找落脚地。那西方的天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黑幕正渐渐吞噬着大地。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可是意外地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锁,屋前屋后都杂草丛生,甚至连村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也已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几个大字。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胆战心惊地蹋入了这座“死城”。幸好,上天眷顾,我终于在这个凄凉之地找到了落脚处。
这是一座破败的房屋,窗户是用纸糊的,虽能挡风,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丝丝寒意。房间小得可怜,但他们还是挤出一间小屋让给我,让我不胜感激。接待我的是位老人,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夜深了,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叫得那么凄惨。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而猛烈的敲门声。我披上大褂,透过窗户认真地看着门外局势地发展。“快开门,皇上征兵了,识趣地快交出你家的壮丁。”门外有一名男子粗暴地喊道。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里正有个佝偻的背影,原来是老翁。老妇正焦急地催着他快逃,可是他毕竟放不下这个家,还在和老妇交代着家中的事情,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就在老翁刚刚翻墙逃走的那一刹那,门被踹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一把把老妇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你想把老子累死啊,这么迟才开门。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揪心!“大爷,屋里实在没有别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去戌守邺城了。两个已经站死沙场,一个尚有音讯,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妇哽咽的说。
“少啰嗦,你家一共几个人关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须交出一个。”差役瞪着眼说。“可家里没男人了啊!”突然,一阵哭啼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死老太婆,你还敢骗我们,谁说屋里没人?”说着便想要破门而入。老妇见势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大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孙子,尚未满月。因为他在,所以他母亲还不肯离去。你总不能让他上前线吧。如果不嫌弃,就让我去服役吧,兴许在天明前还能为战士们做上一顿早饭。”差役奸笑地说:“反正能交差就行,现在就快跟我们走。你可是功不可没啊。哈哈!”
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悲愤,推开门,任凭那呼啸的风肆虐地向我挑衅。抬头,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单影只地遗弃一旁,寻不见星星的足迹。我回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眠。隔壁传来的抽泣声如刀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终于亮了,细雨丝丝,那山头与我道别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红肿着,我目送着他离去,那背影又是那么的瘦弱,令人见怜,留下的只是深深地无奈和自责。雨依旧在下,我牵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石壕吏改写11
“嗒——嗒——”诗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将上任的地方,心里忧愁久久散不去。路过石壕村时,天色已晚,便投宿于一农户家里。
来到房子里,虽然房子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房壁上的`裂缝。一位老妇人端来了一盆热乎乎的红薯,笑着说:“官人啊,实在抱歉,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您就凑合着吃点吧!”诗人连连感谢,抬头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头上的根根银丝披散在肩膀上,从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农妇。
诗人早早地就睡下,刚闭上眼,就听到村口“汪”的狗叫,这一声,把全村的看门狗都叫起来。只听老翁与老妇着急地说:“糟了——官吏又来抓人了。”
“快起来,每户人家都赶紧给爷送一个上战场的,不然全家一起
杖毙!”官吏的嗓音如警钟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来。
老妇与老翁急了,老妇赶紧让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回来。诗人在床上听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官人,放了他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快给老子放开,再不松手,我就先把你们杖毙了!”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咚!快开门,给一个男丁上战场没有的话,全家都一起死。”老妇人没办法,只能开门哭着对官吏说:“关野,我们家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了,昨天我一儿子传来家书,说我那两个儿子战死了,现在家中一个男人都没有啊。”
“哇!哇!……”“嗯?谁在里面?不是说没人吗?”“官爷,里面啊,是我一个刚出生的孙子还未断奶,您就放了他吧。”“那这样吧!你把你儿媳交出来,你带你孙子。”“官爷,儿媳妇走了孙子没奶喝,那不是一失两命吗?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带我上战场吧,这样我还能为战士准备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达理,带走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只听儿媳妇一个人沉沉的幽咽声。天越来越亮,该启程了,老翁也回来了。诗人伤心欲绝地跟老翁告了别……
石壕吏改写12
傍晚,我到了石壕村。周围没有旅店,我只好找了一户人家暂且住下,这家人只有一对老夫妇,媳妇和一个孙子,虽然清贫,但对我十分热情。他们说:每天晚上,官府的小吏都要到这里抓人去充军,被抓去的那都是九死一生啊。他们还告诉我:晚上听到敲门声时千万不要出去看,只能在屋子里呆着。很快就到了晚上,能够听到窗外树叶在沙沙地响。我在床上释放着一天的疲倦。正当睡意袭来时,突然听到一阵的敲门声,难道正如他们所说——官府的人来了?还在吃奶的小孙子被吓哭了。我伏在窗前不敢出声,只看见老头子翻墙逃跑了,老妇人出门去应对小吏。小吏愤怒地对老妇人叫喊,想要进门捉人,老妇人伤心地哭了。
隐隐约约地听到老妇人对小吏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去邺城打仗了。一个儿子捎书信回来,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唉,活着的人暂且还活着,死了的人就永远完结了。我们家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
小吏质疑地看着老妇人,愤怒地问她:“那刚刚的哭声怎么解
释?”
老妇人接着说:“我的儿媳失去了丈夫,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母亲就没有离去,但是出入房间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官爷,请相信我吧,我们真的没有男人去充军了。”
小吏毫不客气地说:“我不管,反正要有一个人跟我走,否则放火烧了你们全家!”老妇人又说:“既然这样,那就请把我带走吧。我虽然力气衰弱,没法上战场打仗,但可以给战士们准备早餐呀。”
小吏想了想,同意了。老妇人回头看了看他们的房子还有孙子,就低下了头,又一次伤心地流下了眼泪。我忍不住捶胸顿足,却终将没有冲出这间破旧的房舍。老妇人和小吏渐渐地消失在了无尽、朦胧的黑夜中。我在悲哀、愤恨中度过了这一难眠之夜。第二天天亮后,我准备启程,离开时却只能与老头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13
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寒冷的北风似乎要把整个人吞没掉。
我无精打采地骑在我那匹瘦马上,经过了一天的颠簸,终于到石壕村了。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我的心里这样想。
我最终选择了一户人家,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只听见门里出现了一阵骚乱,忽然,有一个老头翻过了墙,向南跑去。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妇人才慢吞吞地打开了门。我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她把刚刚逃走的老头叫了回来,并热情的招待了我。
进了她家的大门,我忽然发现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因为这家不是一般的穷,用来招待客人的不过是一些几乎没有多少米的稀饭,何况他们平时还舍不得吃这些简单的东西。
他们告诉我,自从唐军的进攻失败以来,李唐政府就在这一带实行“拉夫政策”,许多人都拿起武器,走上了战场,他们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其中的两个儿子已经战死疆场。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头去上战场,因为他年岁已高,怕是有去无回了。
夜晚,一阵嘈杂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床上,认真地听着门外局势地发展。
开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声:“皇上有征兵令,每家出
壮丁一名。”老头一听立刻逃走了。接着就是一阵敲门声,“快,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
由于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态地发展,于是透过窗户看门口的动静。
老妇人慌忙地去开门,还没有等她把门打开,就有人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原来是两名当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弯刀,另一人手持一根三尺木棍,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
“快,把你们家里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其中一名差役说道。
“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镇守邺城了,一个儿子刚刚来信说自己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哎!”老妇人叹着气,刚想继续说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啰嗦,快把男人交出来,”一个差役抽出了手里的弯刀,“你这是违抗皇命,是要杀头问罪的。”
老妇人慢慢地站起来,说:“我的家中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难道你们也要把他抓走吗?因为有这个孙子在,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开我们。”
“你无法使我们相信,我们要进去检查一下,以证实你们家没有男人了。”两名差役对待这件事情是十分严肃的,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我们都是穷苦的人家,孩子的母亲都不敢出门,因为家里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怕到时候会让老爷见笑。”老妇人的语气变得很无奈。
“不行,我们是一定要进去查看的,这是我们的职责。”说完,两名差役推开老妇人,想要强行闯入房间。
老妇人无奈地说:“这样吧,我虽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觉得自己很衰老,我可以和你们走,尽快到河阳去服役,以表达我的爱国之心,如果来得及,还可以为士兵准备早饭呢!”
两名差役发出了奸笑:“那好吧,你们家已经没有男人了,但是你替代你们家的男人去从军,实在是精神可嘉,你迟早是会得到战功的!”
看到这里,我十分想出去把老妇人拉回来,但是她的儿媳妇拉住
了我,示意我现在不要出去。我就这样忍着,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就这样离开了。
那两名差役依旧在挨家挨户地寻找壮丁,直到后半夜,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停止了。但我好象听到了一阵哽咽声,大概是老头回来了吧!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激动,打开房门,一阵北风吹来,这时我才发现,门口已经有了很厚的积雪,大雪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我走出房门,月亮似乎是孤单地悬挂在天空中,满天的星星不知到哪里去避难了。
天空渐渐亮了,雄鸡站在山上鸣叫,鸡啼声中处处充满了悲伤。我再次骑上我的瘦马,和老头告别,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红肿的。不知是雪花飘进了我的眼睛还是我也感到了悲伤,我的泪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
石壕吏改写14
那一天,正值黄昏,天边只剩下一束残阳,漫长的黑夜即将来临,这是第几个孤独绝望的夜晚?我已数不清,我不仅深深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裳,迈开沉重的步伐向那看不见的“前方”走去。
不过多时,我来到了石壕村,大大小小的茅屋,破破烂烂的篱笆,偶尔还有几声牛羊的叫声,我摇了摇头,这样贫困的村子我已经见惯了,只不过我究竟还得遇上多少个?我究竟还要痛心多少次?一次?两次?还是一辈子?
最后,我投宿到一对老夫妇家里。他们对我很热情,把他们到过节才舍得吃的窝头给我吃,我也和他们聊得很投机,这时,一阵巨大的敲门声传来:砰砰砰!“开门!”砰砰!“有人吗?,我们是朝廷派来的……”听到这里,老两口的脸色“刷”地阴了下来,“快走!老头子!他们肯定又是来捉人的!”老妇人连忙把老翁从椅上拽起,将他推向后院。“快点逃吧!从后院的围墙翻过去!那里不高!”我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却被老翁推到一处隐蔽的角落,“你先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来,我先走了!”说完,老翁急急忙忙向后院奔去。老妇人见我藏好了,整了整衣裳,向大门走去。“官爷啊,这么晚您找我们这些贱民有什么事吗?”“老子不跟你废话,现在战事紧急,你们
家的男丁呢?都给我冲军去!”我在暗处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嚷道。“官爷啊,我们家确实没有男丁了啊!”老妇人见差役们要闯进屋来,连忙上前说道,那声音里竟夹杂了哭腔,“胡说!你们家怎么可能没有男丁!你说!你将他们藏到哪里去了?”差役愤怒地大吼着,“那战事岂是你们可以延误的?”“官爷啊!老妇人终于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官爷,您听我说,我们家只有三个儿子,他们已经全到邺城防守去了。”老妇人一边抽泣着一边诉苦。“前两天,老二托人捎信回来,说老大和老三已经战死了!”说到这里,老妇人又痛哭起来,那哭声十分凄惨,我的眼眶也已湿润了。“那些幸存的人虽暂且活在世上,可那些死去的人,却是再也不能复生了呀!可怜我连最后一程也无法送他们了,因为他们已经永远的离我而去了!”说到这里,老妇人又一次哭了出来,不过多久,他平静了一下情绪,稍微擦了擦眼泪,说:“官爷啊,我家是真的没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那小孙子在,所以他母亲还没离去,但她进进出出连一套完整的衣裳都没有,官爷啊,您就放过我们吧!”“那可不行,虽说你家已没有了男丁,但我们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回吧!”那差役说完,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妇人。妇人连忙会意,主动说:“那就让我随您连夜回营,去承担河阳的劳役吧!”差役想了想,说:“好吧,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说完大摇大摆地出了门。老妇人缓缓地立起身子,依依不舍地回身望了一眼这曾经在这里度过大半辈子的茅屋,终于在差役的催促下转过身,毅然决然地跨出了大门。我从暗处出来,盯着老妇人那单薄的背影久久伫立……
是夜,柔和的月光散满整屋,此时却变得如此凄凉,我呆坐在床头,目光停滞在院子里,刚刚那一幕幕在我脑中回顾着,妇人那凄惨的哭声依然回荡在耳边,尽管隔壁的屋子早已人去、房空……
石壕吏改写15
我迎着夕阳的余晖来到石壕,整个村里不足十户人家,百姓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愁苦。我随便找到了一户人家投宿,只见门口柴扉已破,屋顶只盖些茅草,门前树木已枯,好像这战乱已殃及到了万物。不一会儿,月亮冲破乌云,残星闪烁,发出惨淡的微光,月光洒在树
上,更显得凄凉。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声喊叫着。老翁翻墙跑了,老妇人安抚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过窗户纸迎着月光,看见老妇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补满补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老妇面部的皱纹因为哭泣,凑在一起,满头白发更显得可怜。
另外一边的两名小吏,一个拿棍,一个拿刀,脸部拧在一起,显得更加凶神恶煞。他们一步步逼问着老妇人:你家的壮丁去哪里了?老妇含着哭腔:三个儿子都在邺城,前不久终于盼到一封家信。两个儿子死了,剩下那个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说着便哽咽得更加厉害。那个拿棍的吏怒气却丝毫不减,朝着老妇的腰就来了一棍。本就站不稳的老妇倒在地上,咳嗽了起来。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家没别人了吗,有的话快让他出来,不然我们就要强搜了。说着便向老妇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老妇停止了咳嗽,说道:家里没别人了,就只有一个襁褓中的孙子,和一个来回走都没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儿媳,最近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断粮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我想起今天在吃干粮时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便把包袱中的馒头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为这些受战争影响的老百姓感到悲伤,只希望这战争快点结束。
外面又有了动静:老妇说要去河阳应役。便连夜跟着走了,此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进了乌云中藏起来了,好像怕见到这荒废一片的大地。枯木盘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觉到,外面的风咆哮着,从门窗中渗透进来,钻进身体里,更钻进内心深处。隐约听到低声的哽泣声,老翁回来了。只听得一声惊叫,便一夜无声了。
天空泛起鱼肚白,老翁出来与我告别,我看见他眼眶微肿,老妇果真不见了身影。我理了行装,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条通向光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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