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日发(作者:罗元德)
五年级语文作文读《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有感 一个真正的诗人别无选择,只有走上撄犯之路。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读后感,希望大家喜欢。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读后感 不妨先想象一个皮肤黝黑,带着草帽,佝偻矮小的老农民站在艺术馆门前,束紧裤腰带准备进去观摩一番的情景。我当然不是个农民,但在诗歌面前,我差不多就是那么一回事。 所以请原谅我不专业的评论。 阿多尼斯很容易让我和一个文学英雄联系在一个——乔治奥威尔。他们身上都有强烈的使命感。而且这种使命感与其说是对着民族的,倒不如是对着世界的。他们相信的不是普世价值这么简单的东西,而是超越其上的,一种人类的最终追求的“精神乌托邦”,一个人类的最后生存之境,进化的尽头。这种尽头,又有点像那个不断发问的苏格拉底:对世界以及自己不断的发问,打破一切“真实”,又建立起一套新的空白秩序,逼迫人类面对一个一无所有必须重新开荒的境地。而阿多尼斯要更像苏格拉底一点,那就是,他如此相信自己的无知,而且追随无知,视其为人类的精神构建的砖瓦。 一个不断处于打破、重建、再打破的人是一个真正在追求真理的人,而这样子的人注定痛苦。早期阿多尼斯的态度是这样的:“你能否把我理解/太阳是我眼睛的色彩/冰雪是我脚步的颜色。”他深信自己走在一条坚定正确的路上,而且,总归是生活在“一个传授秘密和堕落的书本里。”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至少被他们国家的人视为——离经叛道者,所以他很容易就看出所谓善恶的模糊界限以及这两者都有其的必要性:“我不选择上帝,也不选择恶魔/两者都是墙/都会将我的双眼蒙上/难道我要用一堵墙去换另一堵墙?” 这种阿多尼斯的背叛,在1961年的《大马士革的赫亚尔之歌》里体现得淋漓尽致。谁看到这里面的诗篇的时候,不会觉得阿多尼斯的背叛情绪不淋漓尽致呢?甚至有点,我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让你误解,充满了骄傲? 苏格拉底对其无知的态度除了谦卑,还有内隐的骄傲,我想这是毋庸置疑的。而阿多尼斯,谁能说他的背叛情节不是呢?我觉得,他从中体验到的快感虽不比受到的痛苦多,却也是支撑他写下去的力量源泉之一。毕竟无知作为一种智慧,而智慧会让人愉快。 看看他的快乐:“我摧毁了我的王国,摧毁了我的宝座、庭院和廊柱。" 看看:“我是个背叛者,我向被诅咒的道路/出卖我的生命/我是背叛的主宰。” 但也看看悲伤充斥他的眼:“我在被囚的祖国身后奔跑/在婚宴的丛林里,在摇铃的童年里;” 但如果阿多尼斯停留在这种背叛的情绪中,这种忧国忧民、并且深信自己走在修罗道路的觉悟中的时候,他就不会是一个——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么——伟大的诗人。沉溺于拯救他人的人很容易忘了自身,忘了自身也是一个需要拯救的人,最后成为下一波有识之士的治疗对象。还好阿多尼斯没有,他醒悟到,他还要追求真理,停留在民族层面上的哀伤是无用的。他不能总想着自己的国家,虽然这有点残忍,他需要暂时背负它,偶尔遗忘他,以便沉浸那个真理寻求的荒漠中。看看《二十世纪的镜子》,他没有急于歌颂另外一个世界,他在哪里都能看出罪恶;看看写在1979年的诗集《对应与初始》,他还在追寻诗歌本身的进化;看看《沙漠》,他终于跳出了“自己是背叛者”的怪圈,投入到一种真实的人文关怀之中。他融入了那个地方的惨剧,他是那里受难的任何一个人,他是那里的所有独裁者,他是那里的沙、那里的风、那里每一场的杀戮。当我们在诗中看不见“阿多尼斯”,正如在他后来说一个诗人没有年龄,正如他说一个诗人必将离开自己才能找到自己的时候,我们才看到,啊,这才是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消失了; 阿多尼斯活过来了。 从1988年开始选译的诗篇里开始出现令人激动的长诗。如《纪念朦胧与清晰的事物》里的《短章集锦》:“好吧,我将从孤独中脱身/但是,去往何处?”或者《书:昨天,空间,现在》:“我在写,满怀着惊恐/我在发疯/连墨水,连纸张/也惶恐地遁逃/我问自己:我真的是在书写,还是在燃烧?”我就不一一举例了。他的长诗运用了很多他以前用过的意象,以及一些新的:风,一开始我以为预示真理,实则可能是自由;太阳,绝对的光明与正义;云彩,和谐的存在,调和一切的中间物,变化无常,阿多尼斯的真正追求;死神,死亡与黑暗;影子,一个人必将有的另一个黑暗面……很多意象,不一定正确,也因为没接怎么接触过诗歌,理解起来就像在做一道困难的推理题。 《风的作品之目录》里的《身体》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诗。我很怕一个诗人,或者一个写作者沉溺于一种使命的时候,就忘记了他所从事的艺术的本质渴望。《身体》回归了人最真实的诉求,一首贴近地面的诗,语言也较过去的诗作更成熟优美。我甚至觉得,从这本诗集开始,阿多尼斯离诗歌越来越近了,那种艺术存在的本质审美追求,不借外物的纯粹的美。而我最喜欢的《在意义丛林旅行的向导》,可能会被斥为玩弄文字的小游戏,但我却从中感受到了艺术带给我的最初的喜悦。那种游戏般的快乐,谁说文学只能是痛苦的追寻?有时候用文字造就一个文字的乌托邦,远比歌颂一切现实乌托邦强。因为那代表一个创作者真正沉入到文字中去,忘记了现实,也不再需要现实。 但当我最后合上书本,我还是觉得那启蒙的一刻来得太晚了。最后那漏掉的一颗星,并非是因为我觉得他不伟大;恰是他太伟大了,以至于,那些沉重的诗篇始终——即使他已一次次背离了自己——带着他自己的印记。那只是不对我胃口的一颗星,我想看到更加美的诗篇,而这样诗篇的美,在于那种玩弄美的智慧,以及纯粹的脱离现实的艺术。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读后感 如序言中所述阿多尼斯的诗歌是阳春白雪的诗歌,道出了阿多尼斯本身具有并且追求的一种高尚、雅正、而不失活力的诗之秉性。这种阳春白雪绝不是始终高高在上,偶尔垂头向人间施以的怜悯。阿多尼斯试图连接太阳与泥土,他是深入人间的,却又并不将头顶的天空看的遥不可及,他似乎将宇宙维持于一个更近、更容易倾听,且由于这种优美的感染使人不再盲目伸出手去触碰的距离。 “如果没有创造神灵我们会死/如果没有诛杀神灵我们会死。”这一方面是诗人对于神学意义上的神的困惑的拒绝,另一方面,可以看出诗人所着力阐释的“对立”。创造与诛杀,禁闭与解放,这一类的对立性在这本诗集中十分常见。如63页,《短章集锦》中,“关上门,不是为了幽禁欢乐,而是为了解放悲伤。”与132页《雪之躯的边界》中,“雪,是对雨的禁锢,还是对云的解放?”正好可作为呼应。对立矛盾在阿多尼斯的诗歌中大量出现,却并非以疑惑不解作为诗篇的点缀或意味的绵延,反而是作为一种简洁有力的“顺理成章”。这种对立之中迅速切割掉的部分给人留下了哲学性质的想象。 阿多尼斯诗歌中的音乐性极强。短诗与长诗中均有体现。不知为何阅读时我常常想起唐诗中讲求的“起承转合”,阿多尼斯在难度最大的“转”这一部分具有自己复杂的跳跃,而在“合”一部分总能展现出他天赋的音乐意味。(不知他喜爱什么音乐?)如57页,《沙漠》一诗,在枪口、血、杀戮、箴言、尸体、教徒、屠宰一系列粗暴而诡秘的意象之后,他弹奏出这样一句结尾:“啊,滋养我们的神话的田野,请记住这血的秘密——我在谈论季节的气息/ 我在谈论天空的雷云......”舒缓悠长,消逝于自然的尾声中。又如短诗《致意义的歌》:“这不是最初的岁月,也不是末日/ 这是从亚当的胸口涌出的创伤之河/ 它的意义深扎在大地/ 太阳是它公开的形式。”一个辉煌壮丽的昂扬尾音。 这些诗歌中,“自然”时而取代叙述者成为主角,它们比人类更活跃、更爱思想与表达。“雪只有一个梦想——成为太阳的君王。”“风——我们称之为天空的那个儿童玩耍的秋千。”以及对自然变化、更替所代表的的梦幻的着迷:“将白昼的头颅,倚靠在夜晚的肩膀上,这是梦/ 每天交给我的/ 美丽的差事。”也正是因着这一份对大自然的灵动体会加之声音、音乐的敏感,诗人才能写出:“当风刮起的时候,梧桐树便有了印第安人的喉咙。” 当然,有意思的一点在于,如之前说的诗人试图连接太阳与泥土,他的理想仿佛就在于真正深入现实,而他的现实态度又仿佛一种踏实的内心所培育耕种出来的理想。对现实的描写他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在G城,你会有数不清的钥匙,却找不到一扇门。”十分巧妙,G城的人民互相残杀吞食彼此并以此献祭来维持绝对信仰,在这样的国度中,活人手中有无数死人的钥匙——亦是一个符号,“命”抑或“欲”“权”的象征。但是并没有它们可以开启的门,也许是门已被践踏烧毁,根本不存在门,世界整个是赤裸的,没有自我的;也许是,这些血淋淋的钥匙根本不配开启门所代表的真正的心之所向,人类失落了世界之门,灵魂之门。 阿多尼斯的孤独成就了他诗歌的高大磅礴,可以这样说:因为他是真正孤独的人,所以他并不孤独。他保持了他的独立性,并且始终没有狭窄的不屑,他对于世界的热爱,对于祖国的热爱,对于生命的热爱,是狂热,却没有因此而迷乱了双眼,他并不离开他的本心,而专注于太阳与土地的连接这一项神圣的工作——用他的一句诗来结尾:“孤独是一座花园,但其中只有一棵树。”没错儿,他正是这棵树。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读后感 他用批评表达对祖国叙利亚的热爱,并因此不能回国,只好流落他乡。他既是一名诗人,也是一名思想家,在整个阿拉伯世界 获得声誉,也成为诺贝尔奖的热门候选人。如今,他逐渐老去,却发现只靠批评,很难改变那些他不喜欢的东西。 当你刚见到阿多尼斯时,外表会欺骗你。他身材矮小而举止优雅,熨烫精致的咖啡色西服中间,总是搭配条橘红色的长围巾。和人聊天时,他常常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并且面带微笑。 但如果你在诗歌里遇到他,那副惬意舒适的形象就不见了。这位轻声细语的绅士一下子变成了愤世嫉俗的斗士:批评自己的祖国叙利亚没有创作自由,批评阿拉伯传统文化被西方文化侵蚀,甚至批评整个世界卷入技术至上和消费文化的狂潮之中。阿拉伯学者爱德华•萨义德曾这样评价自己的好友:“当今最大胆、最引人注目的阿拉伯诗人。” “一个真正的诗人别无选择,只有走上撄犯之路。”11月12日,在第二届“中坤国际诗歌奖”的颁奖典礼上,阿多尼斯这样发表自己的受奖词。这个中国民间诗歌奖向阿多尼斯颁发了为母语非中文的诗人而设立的B奖。 据诗人欧阳江河透露,包括唐晓渡、西川、翟永明和他在内的7名终评委,无一例外将选票投给了这位叙利亚裔的黎巴嫩诗人,意在表彰这位思想家诗人的风骨、持守和卓见。 这份卓见最早来自他家乡的人民。在那座位于叙利亚海边的小镇上,这个出身贫苦、名为阿里•艾哈迈德•赛义德•伊斯伯尔的小孩,从小就要帮助父亲种植橄榄树和烟叶,并且,一直到13岁时,他还没有上学。 正是在那里,他学会了坦然面对死亡。多年后回忆起自己的童年生活,他的笔下充满诗意。虽然农民的生活十分艰苦,但他从未听过哪个农民以担忧或恐惧的口吻谈起过死亡,村民们把死亡当作新生,当作另一个春天的来临。后来他渐渐理解了村民们与生俱来的智慧,当被问到受到迫害或威胁是否害怕时,他会笑笑说:“我不怕死,只怕生。” 作为其祖国的批评者而闻名的阿多尼斯,最早是凭借一首赞美祖国的诗歌,才得以进入学校的。14岁那年,他向路过的总统吟诵自己的爱国诗歌,得到的奖赏就是由国家资助其读书。 长大以后,他一度成为阿拉伯世界极富争议的“背叛者”。大学毕业后,阿多尼斯进入叙利亚军队服役。 “阿多尼斯”这个笔名,来自希腊神话,意为美男子。不过,当他的第一首诗作发表后,杂志的编辑约见这位未透露真名与地址的年轻诗人时,出现在门口的“美男子”让他们吃惊:一个稚气未脱、满脸乡土气的农村大男孩,身着皱巴巴的裤子和衬衣,脚穿一双满是泥的、与身材不配的大靴子。 正是这个乡下后生,为阿拉伯诗歌以及伊斯兰文化开辟了一片新天地。他迄今为止出版了21部诗集,并著有文化和文学论著16种及部分译著。其中4卷本文学史著作《稳定与变化》出版后,更是在阿拉伯文化界引起震动。 北京外国语大学阿拉伯语系教授薛庆国认为阿多尼斯的诗歌代表了阿拉伯文化的另一面:“人们一想到阿拉伯就是清规戒律,或者落后、封闭和黑暗的世界,但阿多尼斯的诗歌却充满了文明、现代诗性和光辉。” 有人将其比喻为现代阿拉伯诗歌中的艾略特。在他的荣誉清单上,布鲁塞尔文学奖、马其顿金冠诗歌奖、让•马里奥外国文学奖、卡佛文学奖等国际大奖都赫然在列。自2005年起,他更是连续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在中国,有人则用更通俗的方式,称他是阿拉伯世界的鲁迅。一天晚上,他坐在北京大学民主楼的讲台上,向听众讲述过往。 讲台下,有来自经济系的大一新生,也有裹着粉红色头巾的也门妇女——能够容纳上百人的教室里挤满了人,有的站在过道里,有的手握他唯一的中文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还有人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他的演讲。无一例外,他们都是这个阿拉伯诗人的忠实“粉丝”。 “他的诗充满了加速度和浓度”,一个北大女生激动地说,“更重要的是,诗歌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批判。我想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不能总是歌功颂德,也要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 这种评价让唐晓渡想起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诗人。“大家都面临着同样的困境,如何挑战官方话语的统治地位,如何在传统诗歌文化日渐衰落时寻找出路。”唐是一名诗歌评论家,他表示,第一次读到阿多尼斯的诗歌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读到了“发育完全”的朦胧诗。 去年,唐晓渡所主持的帕米尔文化研究院,邀请薛庆国将部分阿多尼斯的作品翻译发表在自己主编的《当代国际诗坛》上。如今,由该研究院主办的“中坤国际诗歌奖”,又把荣誉授予了阿多尼斯。 10年前,当薛庆国还是驻叙利亚大使馆的外交官时,在办公室里看伦敦阿拉伯文报纸《生活报》。这份报纸是阿拉伯世界最为重要的知识分子报纸,当时每半个月刊登一篇阿多尼斯的专栏文章。 “当时我还以为这个阿多尼斯是个年轻人,因为言论尖锐而且颇具锋芒。”薛庆国回忆说。不久,这位外交官得到了一本阿多尼斯的诗集,从此“爱不释手”,边读边将中文翻译写在诗集的空白处。 今年,译林出版社联系薛庆国,希望出版一本阿多尼斯的中文诗集。几经周折,薛庆国联系上居住在巴黎的阿多尼斯。当他婉转地提出,由于诗歌很难畅销,能否授予出版社版权时,得到的是痛快的回答:“我不要钱,但我要看到一本好书。” 作出这个回答的阿多尼斯,早年曾在叙利亚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据说,新婚时去办结婚登记,他连折合几块钱人民币的印花税钱都交不起,最终还是登记官员可怜这对新人,替他们交纳了这笔费用。 如今,这位享誉世界的大诗人和思想家,同时享有拼贴画艺术家的身份,据说一幅画的价钱要比10本诗集的版税还高。但即便如此,这位诗人还是自己收拾行李,也经常做家务。 在颁奖典礼上,叙利亚驻华大使哈勒夫•穆罕默德•杰拉德也应邀出席。这位大使表示读过阿多尼斯的诸多作品,并赞扬诗人代表着当代阿拉伯文化中创作、荣耀和诗歌的丰富多彩。 但没过一会儿,当阿多尼斯上台发言,依然我行我素地对自己的故乡进行了批评:“如果说阿拉伯世界过去只有诗歌的话,现在连诗歌都要失去了,我们的世界到底怎么啦,人类文明到底怎么啦?” 对于这些批评,大使宛然一笑:“这并不损害我对这位诗人的尊敬。并且,他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观点。” “他就是这样宠辱不惊。”唐晓渡说。自从离开叙利亚后,阿多尼斯来到了黎巴嫩的首都贝鲁特——这座在阿拉伯世界素有“政治的边缘、文化的中心”的城市。阿多尼斯在参与创办了阿拉伯现代诗歌史上最具革命意义的《诗歌》杂志。可惜到了1980年代黎巴嫩又陷入战争,阿多尼斯不得不流亡法国,开始了半生的旅居。 “他属于一个国家,却无法在其中居住;他居住在一个国家,却无法归属其中。”阿多尼斯用诗歌描述其中滋味,“他有多重身份,因为他只有一个国度:自由。” 尽管如此,他并不打算在即将动笔的自传中,记录下自己在叙利亚坐牢的内容。“尽管那是我一生中最为黑暗的时刻”,阿多尼斯仰着头说,“但我不会写出来,因为那是对祖国和人民的侮辱。” “哪怕这个国家有一个人爱我,或者我爱着其中一个人,也会让我忘却所有的痛苦。”末了,这位诗人总结说。 这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正在逐渐失去往昔的锋芒。据说,他近年来对阿拉伯现实的批判似乎鲜有以往那么激愤。对此,阿多尼斯无奈地表示:“因为我发现一切都不曾改变,也很难改变。我真的感到疲惫了,也不愿总是重复自己。” 只有在诗歌中他才能够找回自己。颁奖典礼上,他缓步走上台阶,在讲台上缓步片刻,然后挺直后背、放松四肢、甩头后仰,满脸绽开明亮的笑容,最后轻轻闭上眼睛,开始朗诵诗。他表情宁静,好像漂泊许久之后终于回到家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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