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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健康视角下的人行道空间四界面元素研查
—以首都功能孩心区街景为例
Rearch on the Four Plane Elements of Sidewalk Spa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ental Health:
Take Street View in the Core Area of the Capital as the Example
陶锦耀李煜 * 徐跃家 \ T a o Jinyao,L i Y u*,X u Yuejia
作者信息：陶锦耀，北京建筑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李煜*(通讯作者，liy u th u@q q.c o m)，北京建筑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徐跃家，北京建筑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助理教授
基金项目：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17G LC049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51608021 )；北京市教委科技面上项目（KM201910016017 )；中国建设教育协会教育教学科研课题（2019017 )
摘要：北京等特大城市中，城市空间对居民心理健康影响严重，聚焦人行道这一面枳和使用率最高的公
共空间，构建由地面、街道面、顶面、建筑面四个界面围合而成的u人行道空间” 概念，荟萃分析心理学相关理论，摸清各空间元素对心理健康的影响机制，进而提出项目清单调研评价首都功能核心区60条人行道，总结具体问题，提出改进建议。
关键词：心理健康；人行道空间；四界面；评价项目清单
ABSTRACT: In megacities such as Beijing, urban space has a rious impact on the mental health of residents. Focus on the sidewalk, the public space with the highest area and utilization rate, and construct the "sidewalk room" surrounded by four planes: ground plane, roadside plane, canopy and building wall. Meta-analyze the related theories of psychology and find out the impact mechanism of each spatial element on mental health, and then propo a project list to investigate and evaluate 60 sidewalks in the core area of the capital, summarize specific problems, and propo improvements.
KEY WORDS: Mental Health; Sidewalk Room; Four Planes; Asssment Checklist
中图分类号：TU9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8537(2020)04-0183-09
一、影响机制：人行道空间与居民心理健康
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深入，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城市居民的心理健康问题也日渐突出。街道作为面积最大的城市公共空间，承载着多种多样的居民 公共生活。而人行道作为街道最重要的步行公共空间，直接或间接影响居民心理健康。一个精心设计的城市公共空间具有缓解压力，增强情绪的能力m。安娜•波尼奧里亚（A n n a B o r n i o l i)证实在高质量的城市环境中行走会对心理健康产生积极的效果，同时过多的机动车车行交通取代步行空间，对居 民的心理有着种种的消极作用[21。可见，人行道空间对于居民的心理健康有着深远的影响，既可以是正面的产生疗愈效果，也可能是负面的引起心理不 适或疾病。这种影响机制已经有一些理论支持，也被越来越多的实证研究证明。
(一）人行道空间的定义
㈡
促进社会交往
提高步行能力
通行性
可持续性
引导安全感
天空能见度围合感/人的
尺度/透明度
地面净宽/障碍物...
街道面
遮荫/标志牌...
綱/路灯...
长颈鹿卡通建筑面门窗/构件细节...图2：人行道空间四界面与心理健康的关系结构图来源：作者自绘）
要研究人行道与心理健康的关系，必须从其实际使用者——
行人的角度出发，由此笔者根据《纽约城市公共健康空间设计导则》
（A c t i v e
D e s i g n G u i d e l i n e s :P r o m o t i n g P h y s i c a l A c t i v i t y a n d H e a l t h y D e s i g n ，以下称《纽约导则》13】），将人行道空间（S i d e w a l k R o o m )定义为:
自人行道边界路缘石的外侧开始至建筑侧的无法通过的竖直隔离面（包括围护栏，建筑墙面，河道等）所包含的三维公共空间。从行人的视角，由 四个平面：地面、顶面、街道面、建筑面围合组成，如图】。人行道被塑造成一个虚拟的实体房间，行人的体验发生在一个由各种元素组成的物理空 间中，而这些元素的存在、规模和组成形式，综合起来形成人行道空间知觉属性，并在日复一日的通行过程中对使用者本身产生心理健康影响。 在此需要弄清两个定义：
人行道空间的高度H ：扬■盖尔曾在著作《交往与空间》u ]中写到，人们在人行道上行走时候，目光所及之处通常只是建筑物的底层、地面及人行 道空间正发生的事。行人平均视线高度1.7m ，视线观察到的高度约为0-5.4m ，高度H 即一层或两层的建筑高度。五年级上册数学题
人行道空间的长度L ：扬•盖尔同样在该著作[4]中写到，330英尺（100m )通常为人的社会性视域，这个距离通常是人眼能看到人群或物体的 最远距离。这个距离同样被《纽约导则》采用作为人行道空间研究的长度标本，因此笔者将长度L 定为100m 。
而人行道空间的定义正是对地面宽度W 的重要解释。(二）四界面与心理健康的关系
直接感知人行道空间并探讨其与心理健康的关系比较抽象，由此笔者将空间展开，通过感知组成人行道空间四个界面的元素来研究其与心理健康的 关系，如图2。
1. 地面（G round Plane )
地面是人行道空间存在的根本，是居民社会交往和行走的基础，其最重要的性质是通行性（Accessibility )。行走散步是一项有利于心理健康的运 动[5]，提高公共空间的质量和设施，鼓励居民使用，可以促进社会关系和提高心理健康。当居民在人行道公共空间进行社会交往时，可以从曰常琐事中 解脱出来，提供维系纽带的机会，以此来提升其精神状态[6]。而如果地面通行受阻，糟糕的通行条件将导致社交和行走的体验变差，久而久之会影响行 人心理健康，如图3。
2. 街道面（R oadside Plane )
2013年过年
街道面是人行道与车行道紧密联系的界面，主要由垂直物理元素定义，其最重要的性质是可持续性（Sust a i n a b i l i t y )和引导（G u i d a n c e )。街道 面的行道树是人行道空间最重要的自然元素。在局部尺度上，行道树可以提供荫凉，增加雨水管理，广泛的树木覆盖可以改善室外人体热舒适性['同 时有学者研究发现行道树覆盖率较高的街道可以促进压力恢复[8]，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减少道路噪音的影响w 。而持续暴露在交通噪声中会导致居民心 理不适如烦恼，还会降低其幸福感[1()]。关于引导，街道面上的标志牌可以清晰地告诉行人出行路径和目的地，从心理学角度观察，这是一种轻松
和舒 适的感觉[11]，如图3。
3•顶面（Canopy )
顶面相当于人行道空间的天花板部分，其最重要的性质是天空能见度（S k y V i s i b m t y )和安全性（S a f e t y )。天空能见度由行人视角下可见的 天空量定义，顶面天空会被树冠，建筑墙体等遮挡。有学者发现当居民在街道行走时，城市建筑景观特别是高层建筑会对行人产生心理压力，而行。同时，若天空能见度过低，导致冬季光照水平不足，也可能对季节性情感障碍
人可见的天空和充当遮挡墙壁的行道树可以缓解这种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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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
图1：人行道空间示意图（来源：作者自绘）霣
人行道空间
心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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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面心理健康模式图一可持续性：遮荫
冬季花卉顶面心理健康模式图一安全感
建筑面心理健康模式图一围合感建筑面心理健康模式图一人的尺度建筑面心理健康模式图一透明度
图3 ：人行道空间四界面心理模式图汇总丨来源：作者自绘1
敏感的个人的心理健康产生影响[13]。学者斯保尔•托纳德（P a u l S t o l l a r d)的研究认为：室外照明过少可能助长犯罪，降低安全感[u]。而安全 感有益于心理健康[15]。况且由对犯罪的恐惧引发的压
与雪有关的谚语
力和焦虑，对心理健康的影响可能与犯罪本身一样严重[16]。人行道空间照明首先要保证人身 安全，应该满足行人能够快速辨别出对方的动作以便足够时间作出反应[17]。顶面的路灯是人行道夜间照明主要来源，其照度和数量在一定程度上 能保证行人的安全，如图3。
4.建筑面（Building Wall)
建筑面是公共属性人行道与私有属性建筑的交界处，是人与环境最容易发生互动的区域。有学者以天空能见度为标准研究街道的围合感，量化街道 步行能力并与社区老人心理健康数据建立相关性，从而证明其对老年居民的心理健康有潜在的益处[18]。同样笔者认为提升建筑面关于步行能力最重要 的三个品质：围合感（E n c l o s u r e)、人的尺度（H u m a n S c a l e)和透明度（T r a n s p a r e n c y)对心理健康有益。围合感主要依靠人行道上连续建筑墙 体形成，建筑物成为人行道空间清晰的墙壁边界。克里斯托弗•亚历山大（C h r i s t o p h e r A l e x a n d e r)认为一个有明确形状和边界的户外空间是积极 的[19]。人的尺度则可以依靠建筑质量，包括建筑大小、结构或建筑构件、装饰等体现。透明度则指人们感知室外公共空间的程度，影响元素包括门 窗洞口、围栏、墙等等。其经典案例是购物街的橱窗，而空白墙和反光玻璃则是相反案例[21)]，如图3。
综上，一条优秀的人行道必定有清晰的道路边界，具备高品质的基础设施，有树木能遮荫、有长凳供休息，吸引人流步行和社会交往[211，若附 近有商店，行人更愿意出行[22]，如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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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座椅自行车道行道树可持续性清晰边界盲道未被阻隔大量人流商业店铺，透明度高
图4：优秀人行道范图（来源：根裾《纽约城市公共健康空间设计导则》改绘）
人行道空间"心理健康影响"调研项目清单
人行道名称：
01 •地面
分.14»‘
〇人行道边界满晰畅通且坡度平坦，满足多人使用〇人行暹有足够的净宽.满足至少行人双向行走- 〇有大量的行人流■和各种活动
2分I 〇人行道有许多连接口.与其他街道或建筑连接良好-’〇有绿化带或成列彳树- 〇绿化带宽度适宜，至少为15m .
〇地面材料的纹理和图案美观且易于维护M
；
〇地面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元素’，’J ■汗两a •〇分两：55什•1分毎#加一w
»•?
□公共座椅口垃圾桶/箱□地铁□□报刊亭
口文化is 施□灯杆.标志牌.树坑扣树干的基座□消防栓口无陳碍设施，如盲道□自行车停放区□公交站点□邮筒□累观设施口路桩口公共电话亭□室外小龃 口其他□机动车停放区
A
共享单车.电瓶车.机动车乱tfS L S l 或私人物品随恚放霣.占用人行暹空间
么树坑过大或灯杆.电力变压箱.井盖等市政设施设置不当，致使盲道改遒或人行道被占据么人行道不连续，出现断头路
02.街道面…
〇行道树排列得当，遮挡视线，能缓和建筑物的规模和宽阔街道对人的威胁• ^〇标志牌满晰指示行人行走路径和方向t • w I O 街道面有除行道树之外的绿化设施.提供设计美学〇紧靠人行暹的马路是自
行车遒或停车道.作为人行道与车行道的缓冲区，定义街通面的次平面； O 当人行道上的垂直元素减少时，马路对面的街道更加突出〇街道面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元索：（少于两《6 *〇分.两*丨分，每》加_项分** I
□公交站点口垃圾桶/箱□消防栓□报刊亭□广告牌□自行车架□自行车道□街头小販□灯杆□标志牌□公共座椅
□其他
〇街道面有持续变化的层次，给不同速度的行人带来不同体验 么马路上车流■很大且速度快，有噪声
二、实证调研：首都功能核心区人行道空间“心理健康影响”
(一）调研表格：《人行道空间“心理健康影响”调研项目清单》
《纽约导则》针对纽约市社区和街道提出一套调研评价方法，包含 从社区到空间界面等一系列由大至微的调研模式。笔者将其中关于人行 道空间四个界面元素的描述结合上述心理健康理论影响机制，改编成人 行道空间“心理健康影响”调研项目清单。在经过数次基础调研后，笔 者根据首都功能核心区人行道的特点，重新改编部分项目条例，增减项 目分值，特别编制了《人行道空间“心理健康影响”调研项目清单》（以 下称《项目清单》），如图5，并使用新的项目清单对60条样本人行道 重新调研。
《项目清单》包含4大类、38条目、满分40分的关于核心区人行 道空间设计的调研内容暨评分项，以人行道空间四个界面元素评判为框 架，扩展出各自细分项目，并为每项条目赋值作评分标准，量化调研成果， 从而分析被调研人行道具体的现状。所选条目的适用调研范围是以行人 所在位置为起点，沿人行道路径步行约100m 距离内涉及到的所有人行 道空间；主要为“是否”的判断性语句，即符合描述的样本按分值计分； 此外包含一些扣分项目，即在核心区内人行道调研时出现次数比较多的 一些问题。清单条目主要包括：
U
也面，满分14分，共11条目，关于通行性：地面障碍物，清晰边界等。
2.街道面，满分9分，共8条目，关于可持续性和引导：主要记述行0
3.顶面粉&
顶面部分有树冠且树冠繁密.能为行人提供遮荫 〇当树冠的树叶随季节变化时，街灯顶部满晰可见i . i
〇当更高的建筑存在时，近处的建筑檐口线渭晰可见丨分！〇顶面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元素：（少于
两•
多
□树冠
□广告招牌□照明灯杆顶部
□街道旁的建筑塘口背票里的地标性建筑/高层建筑 □遮阳連口监控摄像头
口其他：
〇有夜间照明，灯光照度合适1»i 〇建筑上部在顶面的比例合适.-：分）
么顶面几乎被天空界定.影响人行道空间的整体封闭感觉
么阳台、防火梯.电线杆或外挂空调突出到顶面上.影响顶面美观和天空的可见程度
04.建筑面
〇建筑墦不会完全遮挡阳光O
建筑墙S 巨人行道边缘较小，该区域包括且不限于以下元素9于两® .七两项. I 广，8灌—is .丨广"»多*3分1□花圃/盆栽 □咖啡馆/奶茶店/小吃店□标志牌 □公共座椅□ □廊
口其他：
〇建筑墙S §A 行道边缘较大.该区域包括且不限于以下元素1■于两丨s *〇分两耐
-1
沈阳八一公园每麵-a •〇 1
*多分I □机动车停放区 □公共座椅□路缘石切口 □较大的树木
•□其他：
口咖啡馆/奶茶店/小吃店
O
高楼建筑面有植物能缓和尺度.丨
〇建筑墙界面入口多且密，人们时常进出建筑物.有助于确保人行道的活跃性和安全.O
建筑面门窗等洞口多，透明度高，有利于室内外活动交流
〇建筑墦底层有商业店铺，例如小吃店、零售店等，有利于提高界面下部的活跃性M 〇建筑底部的招牌，檐蓬等提供连续的变化，丰富立面效果-1分！
〇形成一堵街墉.有立面的垂直节奏和纹理，建筑体量被分解为人的规模.…么建筑面一侧有围栏，围墉或绿化带等阻隔，界面单_枯燥，丨分）△建筑墦不连续，突然出现较大缺口或突出到人行道i
总计：_分/40分
评级:______
(X *30 分为 S S 30.-x *2〇 分为 A 圾，ZChXi U )分为 B 级
！
为 C *. X ‘！)为
道树、标志牌等。
图5：人行道空间”心理健康影响”调研项目滴单（来源：
作者自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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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顶面，满分5分，共8条目，关于安全感和天空能见度：包括树冠，路灯照明等。
4. 建筑面，满分12分，共11条目，关于围合感、人的尺度和透明度：以提高步行能力为主，记述包括建筑退线，出入口，一二层近人尺度的细节等。
(二）调研对象••首都功能核心区内60条人行道
首都功能核心区是国家政治中心，作为展示国家形象的重要窗口，《北京城市总体规划（2016年一2035年）》明确提出要打造高品质、人性化的
公共空间，重新塑造街道空间环境，尤其是对核心区街道提出更高要求[23]。因此笔者选择首都功能核心区作为研究范围。
笔者曾在之前研究中发现北京不同道路等级旁的人行道之间宽度差异巨大。例如位于北京展览馆路侧的人行道，其横向广场为人行道足足拓展宽度
至140m，而有一些胡同类的人行道宽度则仅仅为0.5m左右。现代城市道路以车流量和交通工程量划分等级，根据《城市道路工程设计规范》道路分
为快速路、主干路、次干路、支路[24]。在此分级系统下，城市内基本所有道路包括人行道都为车行交通服务，车流量对人行道的影响很大。为了便于
统计和观察，本次调研便以交通道路等级为选择标准，针对四个不同道路等级，在核心区随机各选择15条人行道，共60条，如表1。以百度地图三维
街景和现场实地拍照记录为方法进行调研。所选人行道样本长度皆约100m，并以点和图例的形式在总图上表示，如图6。
表1：首都功能核心区人行道名称统计表（来源：作者自绘）
序号名称序号名称序号名称序号名称序号名称
快速路
1天坛东路2光明路3朝阳门南大街4东直门南大街5德胜门东大街6广渠门南滨河路7北三环中路8右安门东滨河路9复兴门内大街10安定门东大街11建国门内大街12西直门北大街13西直门外大街14阜成门南大街15鸭子桥路
主干路
1红莲南路2武定侯街3三里河东路4祈年大街5东安门大街
6美术馆后街7永定门外大街8南纬路9珠市口东大街10宣武门东大街11崇文门东大街12新街口外大街13新康街14和平里东街15安定门外大街
次干路
1南门仓胡同2德胜门内大街3真武庙路四条4白广路5安乐林中街
6南礼士路头条7西四北大街8南新华街9什坊小街10东四南大街11东四北大街12交道口南大街13安德路14新德街15黄寺大街
支路
1大乘巷2护国寺街3豆腐池胡同4草场三条5宫门口东岔
6西黄城根南街7马连道路8下斜街9四平园胡同10里仁街
11新太仓胡同12法华寺街13培新街14杨梅竹斜街15西总布胡同
三、调研结果：首都功能核心区人行道空间“心理健康影响”分析
经过现场研查和《项目清单》打分评价，可以读出心理健康视角下首都功能核心区人行道空间的一些大致情况。从图7可知，目前60条调研人行道
评价最高的是A级别，仅有两条，分别是次干路段的“东四南大街”和“交道口南大街”。评价最低的是F级别，占到10%的比例，其中5条位于支路段。
支路段人行道多是胡同形式，由于其缺少清晰的边界且人车混行，导致作为公共空间属性的人行道在四个界面表现都比较差。次干路段人行道功能相对完
善且车流量比较小，其在本次调研中整体表现较好。快速路、主干路附近大部分人行道都能得到B级评分，例如快速路段的“西直门北大街”和主干
路段的“东安门大街”，尽管该路段车流量很大且建筑面得分比较低，但是由于周边功能完善，地面分数相对较高，最终整体表现趋于中等水平。
在打分评价的同时，更需要直观的知觉感受。笔者以支路段大乘巷、主干路段武定侯街和次干路段西四北大街三条人行道为例说明首都功能核心区
人行道空间四个界面元素现状，如图8。
下面分别介绍四个界面的情况。
鞠躬尽瘁什么意思
(一）地面：净宽不足的焦虑
本次调研显示，核心区内有93.3〇/〇的人行道在地面一项得分没有超过及格分8.4分。笔者发现核心区内人行道普遍存在地面净宽不足或人车混行
的问题。
人行道地面净宽指有效用于行人步行的宽度部分，满足双向行走的净宽至少需要1.5m l25]。如图9，三个案例地面都存在被自行车特别是共享单车
占据的情况。西四北大街和大乘巷最窄部分的净宽已经少于1.5m。同时机动车不合理停放也给地面净宽带来严峻挑战，特别是大乘巷段，由于是胡同
类人行道，人行道边界不清晰，普遍存在人车混行的难题，给行人带来很大安全隐患。有学者曾对哥伦比亚卡利地区行人做定性访谈，发现行人最不满
意的是经常被机动车阻塞的狭窄人行道[26]。
综上，地面净宽不足和人车混行严重影响地面通行，从而影响居民心理健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