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李斯特钢琴音乐中的民族性音乐旋律
奋斗目标李斯特是最早把匈牙利民族音乐提到世界水平的民族音乐家。19世纪初,匈牙利是在奥地利帝国统治之下的一个经济、文化均非常落后的弱小民族。当时匈牙利的民族英雄科苏特、裴多菲等人领导的要求摆脱奥地利统治的民族解放运动蓬勃兴起,在这一革命浪涛的影响之下,产生了匈牙利民族乐派,他们收集发掘、发展匈牙利民族民间音乐,提高了匈牙利民族民间音乐在世界的地位,李斯特正是这一乐派的重要代表人物。他自己曾经说过:“从摇篮刭坟墓,从灵魂到肉体,我是彻底的‘马加尔’人。因此,我以最严肃的态度积极支持和发展匈牙利的音乐文化。他在广泛搜集整理匈牙利民歌和吉普赛音乐的基础之上,创作了19首匈牙利狂想曲。赞美大海的经典诗句狂想曲结构精炼、乐思丰富活跃,音乐语言与音乐表现方法同匈牙利乡村舞蹈音乐和城市说唱音乐有密切联系,乐曲的形式虽然不时的变化,可是音乐形象始终鲜明而质朴,体现了自然美和艺术美的完美统一。
一.民族性音乐旋律的来源——吉普赛民族
吉普赛是匈牙利的主要民族之一,吉普赛人能歌善舞,生性浪漫豪爽,民间音乐极为丰富。吉普赛人的音乐风格与地道的匈牙利民间音乐相互交融,相互渗透,成为匈牙利音乐不
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李斯特对生活在匈牙利的吉普赛人、吉普赛人的音乐艺术有一般特殊的情感。他说:“对吉普赛人的怀念是与我们童年的记忆和自己最生动的印象联系在一超的,后来我们成了浪迹天涯的演奏家。就像他们在我们祖国那样,他们曾把帐篷的木桩插遍欧洲的所有国家,而我们则奔波在他们以往各个时代曾东奔西跑过的大小公路网上,在这些年里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正急匆匆地重复着他们的命运。……并在不停地献身于艺术之中追求自己的理想。“从上面这段话中可以了解李斯特对吉普赛人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的同情,对他们艺术文化的特殊气质表示赞赏。当他第一次从国外回到匈牙利时,为了重温少年时的回忆,到城外拜访吉普赛营地,与他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期,在篝火下聆听观赏他们的歌舞演出,与吉普赛长者进行长谈,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听他们讲述吉普赛人的史诗。李斯特广泛地学习、记录吉卜赛人的民间歌曲、民间器乐曲,把心灵的感受用音乐表现出来。
加州鲈
二.民族性音乐旋律的典范——匈牙利狂想曲
他创作了19首以吉普赛民族音乐为主题的匈牙利狂想曲,在他的钢琴作品中占有特殊重要的地位。这些作品不但充分发挥了钢琴的音乐表现力,而且,为狂想曲这个音乐体裁创
作树立了杰出的音乐典范。其中以升C小调《第二匈牙利狂想曲》最为著名。作品的音调来源于匈牙利的民间舞蹈音乐“查尔达什”。“查尔达什”舞蹈音乐通常由两个对比的乐段构成,音乐的第一部分通常称为“拉松”(Lassau),音乐的进行速度较为缓慢,情绪庄重威严,是独舞的音乐。另一部分称为“弗里斯”(Friss),速度迅即热烈,是双人舞的音乐。匈牙利音乐中特有的切分节奏的运用,速度和力度的变化,使热烈的气氛与前面的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全曲分两个部分,乐曲开始有8小节引子,强奏的装饰音与在低音区出现的和弦相呼应,缓慢而又自由的节奏,似乎是一个老人在讲述着一个威严而又悲壮的故事,表现了匈牙利民间音乐的浓烈色彩。随着引子缓慢的节奏,在音色厚重的中音区,“拉松”的音乐主题开始了,在左手缓慢节奏的衬托下,优美的旋律犹如一个男低音在歌唱,讲述着一个悲寂而动人的故事,叙述着生活在匈牙利的吉普赛人,浪荡不安的流浪生活和他们豪爽而刚毅不屈的性格。这是第一主题。 这一主题在高音区变化反复之后,音乐转入一个舞曲性旋律,它那轻快跳跃的旋律、匀称而规整的节奏,使舞曲变得更富于动力性,这支旋律在整个乐曲中十分重要,因为它还将是后一段音乐的基础。这是第二主题。 第二部分音乐速度加快,出现了狂热急板的辣椒炒蛋“弗里斯”舞曲,描绘了民间节日欢欣起舞的场面;这段音乐基本
上是由舞曲的第一段“拉苏”快波睡眠变奏发展而成的。在这些变奏中,有时运用急速的同音反复以模仿洋琴的音响,有时是主音与属音的和声交替,这也是匈牙利民间舞蹈音乐常见的特征。
随着音乐速度的加快,力度的加强,音乐进入了表现万众狂欢的群舞场面。狂放的舞步,飞腾的旋律,急速的节奏,表现出匈牙利人豪放、乐观、热情的民族性格。当乐曲达到很强的高潮之后,音乐停顿下来。舞蹈者走了,但人们又汇集起来,音乐再度响起,恢复了以前的狂热,最后在振奋人心的沸腾气氛高潮声中结束全曲。
三.总结
李斯特运用用舞蹈与歌唱相结合,自由即兴式的钢琴弹奏与富含诗意的叙述相结合的手法将匈牙利的民族民间音乐素材精练发展,使其成为内容丰富,形式完美并具有浓郁的匈牙利民族特色的艺术珍品,可以说是一幅幅匈牙利人民的生活图画,具有鲜明的民族色彩。
李斯特有爱国思想和民主思想,有积极要求变革生活的热情,也有怀疑和失望的消极情
大峡谷>月经前期
包子的绪,但占主要地位的常常是前者而不是后者。作为一个匈牙利人,李斯特对祖国的事业真诚关注;民族的历史和英雄人物,民间音乐的音调和节奏,在他的创作中都得到生动的反映和运用;加之他对东、北欧及俄罗斯青年作曲家的大力提携和鼓励,使他在欧洲民族乐派的发展上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